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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白色球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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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白色球衣 ◇

◎睡了好兄弟的女人◎

阮愫貼著他的唇, 又甜又媚的對他說,說罷,小心翼翼的將她小巧的舌伸進了男人的口。

男人的喉頭滾了兩下, 要說話前,被阮愫給制止了。

她不想聽他拒絕她。

她心裏總想著她要回北城去了,可是他卻總是給她還要留在這裏繼續放逐一輩子的感覺。

要是她回北城去了,他們此生便再也不會見了……

他要是在這西境遇到什麽合適的人,就會把自己托付了, 他們之間就再也不會有可能。

阮愫整晚都在心裏做這些淒涼的假設。

癡迷的心境下,阮愫的舌尖伸進了男人的口裏, 品嘗到的那股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熏得阮愫頭皮酥麻。

大約是她跟他提了蘇禹初, 所以他們現在這樣親熱一下子就充滿了禁忌的味道。

兩個不應該擁抱在一起的人竟然如膠似漆的帖在一起。

他坐在沙發上, 她坐在他腿上。

兩人四目相對的接吻。

阮愫故作鎮定, 其實心裏慌得要命,萬分不得要領, 淺淺的撩撥了男人幾下,打算就這麽把軟糯糯的舌頭伸回來做算。

她覺得今夜他們如此舌吻過, 古皓白此生就再也不會忘記阮愫來過這趟西邊了。

阮愫要聽話的從男人身上起開的時候, 男人的手卻穿過那件12號白色球衣的下擺, 一把扣住她的小蠻腰,將她固定在他懷中。

然後, 他奪過主動權, 拾起她小巧的下巴,垂首, 壓唇, 強勢的吻她。

他的粗舌勾住她欲從他口腔中退開的丁香小舌, 下齒輕咬在她的下唇瓣上, 懲罰式的輕咬。

一寸寸的摩挲,輾轉,吮吸。

是在責怪她怎麽可以如此勾他引他,然後又打算就這麽戛然而止的丟下他。

“唔……嗯啊……”阮愫忍不住發出細碎的輕吟聲,沒想到男人會如此多過主動權,極盡掠奪的吻她。

等阮愫喘不過這口氣,就要被他吸走胸腔內所有空氣之際,古皓白才放開她。

她連接吻換氣都不會,就敢主動舌吻他,真的是不自量力。

“誰讓你穿我的球衣的?”古皓白壓低聲音,眸底翻滾著洶湧的欲色,他啞聲質問阮愫。

他被她的舉措撩到了心內某處敏感點,變得難以抑制的狂情。

這件12號球衣穿在她身上,暴露出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將她胸前的傲然還有修長的雙腿修飾出滿滿的形狀,讓她在古皓白眼裏,欲得無法形容,又純得無與倫比。

關於這件球衣的一切往昔都是屬於他年少的記憶,那時候他穿這件衣服打球,對他來說,人生的一切都很簡單,只要不喜歡,他逃開就行了。

他可以去體育館打一整天的球,就可以將不喜歡的事跟人逃避。

而今,他成年了,他似乎再逃也逃不開了。

阮愫穿這件球衣撩他,讓他變得過分的情緒化,被他壓抑多年的一些苦悶情緒壓不住了。

“阮愫,玩得太過了。”男人壓低聲音,貼唇在阮愫發紅發燙的耳廓邊低語。喉頭像是含了滿滿一口砂礫,說出的幾個字沙啞得不行。

阮愫咬住就要嚶.嚀出聲的唇,默默感受到男人渾身肌肉一寸寸的在收緊,準備著徹底的力量的釋放。

“你試探到我的底線了……”他掐緊她因為劇烈喘息而起伏不斷的腰窩,魅聲告訴她。

語畢,那件寬松的球衣掉在了地上。

白紗窗簾悄無聲息的拂動。

古皓白將渾身癱軟的阮愫抱起來,支到堆滿書本的書架上。

他用膝蓋固定住她,熱烈的吻像是狂風驟雨,落在阮愫噙滿香汗的臉頰上,他生硬的板寸頭發戳得她柔軟的皮膚發疼。

阮愫感到了危險。她沒有想過他會如此野性。

她以為他還是記憶裏那個懨懨的清冷少年,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厭世懶拽,孤傲清絕。

然而,這一刻,他炙熱,狂情,雙眼起霧的與她對峙。

挺著一張線條深邃又英俊的面孔,就在咫尺之間與她貼近。

陳列架上的書本被晃得掉了一地,一直在發出微弱光芒的蠟燭被一本書砸滅了。

一片漆黑的屋子裏,只有月光隱隱投進來。

被舉高的阮愫只看到男人蓄滿力量的背,在她眼皮底下浮動。

“古皓白……古皓白……”阮愫用哭腔為他叫著。

俄麗婭還在樓下,見樓上的燭火熄滅了,以為樓上發生了什麽事,她掌燈上來查看,卻看見在書架前擁抱的兩個人。

俄麗婭嚇得差點沒跌下樓梯。

後來,夜色濃郁得像卷起千堆潮的海。被嚇著的俄麗婭再也沒敢上樓去,樓上的動靜也一直不停。

*

淩晨,阮愫被男人體貼的用濕毛巾擦了一個澡,眼睛還是濕的。

古皓白收拾完畢後,坐在床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那件引起一切驚慌失措的12號球衣還是掉在那裏,他將它從她身上猛烈扯下的沖動感還在他腦海停留。

事後,古皓白才知道過了。

不是阮愫過了。

是他過了。

他明知道她在主動惹火,他還毫不拒絕的蹭上去讓她點燃。

“別告訴蘇禹初。”古皓白吸了幾口煙之後,做了這個要求。

明天蘇禹初就來了,不,不應該說是明天。

是今天,還有三個小時,天就亮了。蘇禹初的飛機早八點抵達西盧。

古皓白說好要去機場接他。

“下一次,不要隨便穿我的衣服。”煙燃完了,古皓白起身,準備走。

阮愫說:“我可以不告訴蘇禹初。但是……”

古皓白停駐腳步,用背影面對她。

“但是,你得記住,你欠著我。”阮愫說。

“我欠著你什麽?”古皓白回頭,狂情逝去,已經回覆了平日裏那酷冷的模樣。他知道自己混蛋,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但是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阮愫。

他這樣條件優越的男人,也不乏有已經名花有主的人想跟他玩刺激,很多女人想要主動跟他上床,可他從未接過招。

有人說過,古皓白長了一個浪子的皮囊,卻有一顆修道士的心。

現在,素了那麽久的他竟然為阮愫,為他好兄弟的女人開葷了。

古皓白知道自己犯錯了,他希望這樣的錯誤,只發生這一次。

然而,阮愫卻給他一種這只是個開始的感覺。

“等我找你要的時候,你就知道你欠著我什麽了。”阮愫說。

古皓白別轉臉,沒吱聲。阮愫真的有一股讓他的克制全然失控的魔力。

“我出去了。藥店開門之後,俄麗婭會給你買藥。”走到樓梯口,他忽然說,口吻是無以覆加的溫柔。

“我不吃避孕藥。對身體有害。”阮愫故意為難他,“如果懷孕了,我就給你生孩子。”

“是用來搽的藥,我怕你今天走不了路。”古皓白提醒她。原來他不是那種只管自己宣洩的壞男人。

“好。”阮愫答應了。原來他是個體貼的人。阮愫焦慮的心得到了一絲絲撫慰。

*

從機場出來,蘇禹初坐到古皓白的車上,渾身不自在。

來自北城的名流蘇公子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看著這荒涼的大西北,哪哪都不順眼。

“我去,這些羊居然就這樣直接跑上公路?都沒人管管嗎?”

“這什麽破路,灰塵也太大了吧,咳咳咳……他們這兒市政建設是跟我們一個單位,都屬於國家建設局管麽?我現在真想捐錢給他們修路。”

“誒,古皓白,你看,回族女人怎麽都圍著面紗,她們跟自己老公接吻的時候要不要摘呢?”

“餵,古皓白,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麽他媽跟吃了啞藥一樣。”

一直沈默開車的古皓白這才吱聲,“西邊就是這樣。跟北城差別很大。”

“這不是差別很大,是太大了。誰沒事跑這破地兒來呆著,除了你。欸,我說,你跟你爸還沒和解呢?都多少年的事了。你知道你爸最近又兼並了好幾家投行更證券公司麽?一個禮拜得至少有100個小時都在天上飛,全世界到處跑,你說他都那麽大年紀了,是怎麽受得住的?”

蘇禹初跟古皓白嘮起他父親古志昀。

古志昀一直想古皓白去繼承他的事業,可是古皓白卻一直不願意,兩人已經冷戰了許多年。

“我前天去巴塞羅納一個拍賣會,還碰見你小媽來著,那叫一個闊氣,薩金特的一幅畫,擡價到一億九千萬,我到中間就沒敢跟了,她一路跟到最後,買了。說你們家在北城CBD新建的戈丁寫字樓要落成了,到時候這幅薩金特的畫就放在一樓大廳的接待處做展示,真是不怕被搶啊。”

古皓白似乎一直在走神,沒怎麽聽進去蘇禹初的說話。

蘇禹初又說:“戈丁寫字樓動土開始建的時候還是19年末吧,這都要建成了,那時候古老爺子就說是給你辦公用的,北城最高的寫字樓,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你真不心動啊?薩金特的畫都給你掛上了,他們迎接你回歸家族的誠意多足啊。”

古皓白勾了一下唇角,問:“這次來,打算怎麽玩?要呆多久?”

西邊算是他的地方,他要對蘇禹初盡地主之誼,就像他每次回北城去,蘇禹初都熱心的攢局為他接風一樣。

蘇禹初這個人坦蕩,直率,熱心,跟古皓白一起長大,現在北城那幫大院子弟裏,古皓白還是跟他最要好。

別人都說他放著古家的二世祖不做,跑來西邊邊防當兵是愚蠢至極,唯有蘇禹初知道他是為了什麽。

以前蘇禹初沒來過,現在來了,親眼見了,切身感受了,蘇禹初覺得古皓白真挺倔的,要是讓蘇禹初到這灰塵滿天,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來,呆一個星期,蘇禹初都呆不住,更別說在這兒當吃苦耐勞的邊防戰士。

路過土路,蘇禹初嗆了幾口灰塵,拿起礦泉水瓶咕咚喝幾口,咽下喉嚨裏那股幹燥,才說:“當然是帶我的愫愫一起玩啊。不過其實我上網查過了,你們這裏沒啥好玩的。我呆兩天,把她接回去就行了,她還在為宋梔韻發我那張床照,跟我置氣呢。女人都是小氣的,不哄不行,宋梔韻也挺欠的,我跟她床都沒上過,跑去網上爆我床照,丫就是想把我搞臭。”

蘇禹初口吻滿不在乎的提起這件事,“阮愫當晚就跟我提分手,真是被氣著了。其實我也不是被女人第一次跟我提分手,但是當阮愫跟我說的時候,我總覺得我的心怎麽有那麽一點疼呢。”

蘇禹初邊說邊捂住自己的心,調笑道,“我覺得我可能是愛上她了。”

“……是嗎?”聽蘇禹初啰裏八嗦說了一陣以後,古皓白才用極為淡漠的聲音應了這兩字。

“是啊,我覺得阮愫好像跟別的女人挺不一樣的,就是……不可控制,你懂嗎?不是買一包一個首飾,或者一輛車,就能讓她乖乖被你牽著鼻子走的人,她家裏條件好像挺一般的,我就想不明白,她不為這些,她杵我跟前來幹什麽。”

“應該只是為了喜歡你。”古皓白說。

蘇禹初笑了,“兄弟,還是你會說話。”

車子從西盧機場出發,往魯沙爾方向開去,走了幾十裏路,終於見到一個紅綠燈了,滿目瘡痍的蘇禹初終於感受到了點現代文明氣息。

“哇,有紅綠燈啊,大城市。”蘇禹初說著,掏煙盒丟煙給蘇禹初,側頭見到古皓白的鎖骨有兩個吮印,好奇道:“兄弟,這是被誰吮的?”

古皓白淡淡回:“昨晚去歌舞廳了。”

“我去,行啊。”蘇禹初感嘆,“邊境上的女的都玩得挺開的吧,小心得病。”說完又問,“今晚能帶兄弟我去開開眼界嗎?”

“可以。”古皓白答應。

*

車子到了魯沙爾縣,古皓白帶蘇禹初去湟中北路,他的房子裏。

此時阮愫已經去德魯的學校上課了,阮愫好像沒把蘇禹初當一回事,知道蘇禹初今天要來,也沒說跟學校請個假,專門抽時間陪他。

房子裏只有俄麗婭,剛去完集市買完新鮮的花朵跟食物回來,在一樓的廚房裏忙活。

見到古皓白帶了一個跟他一樣英俊高大的男人進來,年少的俄麗婭轉不開自己的目光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英俊矜貴的兩個男人,比偶像劇的男明星還要好看,他們的眼睛都像會勾人似的。

“這是我一個好朋友,蘇禹初。”

“這是俄麗婭。”

古皓白為蘇禹初跟俄麗婭做介紹。

俄麗婭皮膚很白,臉上蒙著塊透明薄紗,五官很立體,長得有點像娛樂圈裏那些少數民族的女明星。

蘇禹初連著看了好幾眼。

她正打開廚房的水龍頭在洗水果,青色的香梨被她素白的手握著,水流嘩嘩從她指尖滑過。

察覺到蘇禹初一直盯著她看,少女害羞的別轉了臉。

古皓白將蘇禹初帶到客廳,“你脖子上的印她吮的?”蘇禹初問古皓白。

“說什麽呢?她才剛滿十八歲。”古皓白回答。

“阮愫呢?”蘇禹初問。

問完感到挺沒面子的,怎麽自己女朋友在哪裏,還需要問別人。

“去學校上課了,學校離這裏三十公裏。”

“她每天都去?怎麽去?”

“我給她安排了一個司機,每一天接送。”

“兄弟,你可以,謝謝你了。”蘇禹初感謝古皓白。

古皓白啼笑皆非,淺淺勾動嘴角,“你讓我照顧她,我肯定照顧,之前本來在學校裏住,她腳摔傷以後,才住過來的。”

俄麗婭給蘇禹初送洗幹凈的水果,奉茶。

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蘇禹初吃了一個青梨,跟古皓白聊起阮愫,“她在西邊這段時間,沒作沒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古皓白回答。

“其實我也想不通她為何要跑到這兒來,明明北城亞旗投行的實習職位我都給她安排好了,這職位還是靠你小媽牽線的,亞旗今年不是想跟你們古家靠攏,一起在北部做科技股操盤麽,你小媽一開口,他們亞旗的老板還不點頭答應。”

蘇禹初問走上來給他們端葡萄的俄麗婭:“這些日子你一直照顧我女朋友嗎?”

“嗯。”俄麗婭點頭。

“辛苦你了。她沒為難你吧?”蘇禹初說。

“沒有,阮小姐人挺好的。”俄麗婭回答。

說完,她瞄了瞄古皓白。俄麗婭想起昨晚停電,她上二樓見到過的畫面,今天蘇禹初來了,俄麗婭在心裏暗忖他們三人見面後要怎麽相處。

幸好阮愫現在不在,不然得多尷尬。

古皓白早上去機場接人,走得很早。下樓的時候吩咐俄麗婭給阮愫買東西。電閘是早上六點當地一個電工師父來修好的。

房子裏有了電,一切似乎都恢覆了正常。

昨晚被漆黑的夜色吞沒的炙熱跟迷亂都散去了,但是,它們又確確實實發生過。

俄麗婭趁藥店一開門,就去買了藥,回來給了阮愫,阮愫這時候已經洗完澡,換完衣服準備出門去了。

俄麗婭送她上車,瞧著她心情很好,不知道是因為昨晚跟古皓白在二樓過了一夜,還是因為今天她的男朋友要來。

“她怎麽好了,你跟我說說。”蘇禹初見回族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故意逗她。

漆黑的眸子一直覷著她,帶著熱量,照得俄麗婭過分白皙的臉頰生出兩片潮紅。

“阮小姐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還有文化,到學校裏教孩子們上課,做好人好事,像個仙女。”俄麗婭知道蘇禹初也是個有錢的闊公子,到了他面前,只能說好話討好他。

他跟古皓白完全不一樣,古皓白不會輕佻的故意逗女生說這麽多話。

“蘇先生有這樣的女朋友,你們真般配。”俄麗婭又說。

蘇禹初滿意了,撿起俄麗婭送來的香梨,綻開皓白的咬唇咬了兩口,甜味在唇齒間綻開。

“你在這兒坐著,等阮愫下班回來,我要去營裏處理點事情。”古皓白起身走了。

走到門口,他忘記拿東西了,疊回來,看見客廳裏蘇禹初跟俄麗婭有說有笑的,蘇禹初咬著梨,手伸向俄麗婭圍在臉上的面紗,想摘。

俄麗婭躲著,蘇禹初故意逗她:“給哥哥看看你長什麽樣。”

古皓白上樓拿了自己的手電筒,昨晚他忘在二樓房間裏了。

一進屋他看見窗邊晾曬著一件衣服,是他的白底黑印的球衣,被人洗幹凈了,掛在屋檐下,沐浴著金色的陽光。

他知道俄麗婭一大早忙著陪電工師父修電閘,出門去藥店跟集市采購,不可能有時間專門來洗這件衣服,洗完還不拿到門口的晾衣繩上去曬。

這是阮愫洗的。

洗完還給專門掛這兒,她什麽意思。

她的意思就是,讓他忘不了,別想忘。

跟這件12號球衣有關的事,就該這樣暴曬在日光之下。

古皓白,你懂嗎。

就是這個意思。古皓白懂了。

古皓白忽然很想掏出打火機,點火把這件衣服燒了。

樓下傳來蘇禹初跟俄麗婭談笑風生的聲音。

“哥哥就想看看你長什麽樣。”

“蘇先生,別這樣。”

“害什麽羞啊,你長得這麽好看。多大了?成年了吧?晚上哥哥帶你去喝酒。”

“蘇先生,討厭,真的別這樣……”

“啊呀,別揭我面紗。”

“你這張臉真不錯。”

蘇禹初好像真的把俄麗婭的面紗摘了。

他初來乍到對當地習俗不太了解,對信封□□教的女子來說,摘面紗只在兩種場合,一是朝聖的時候,二是面對自己丈夫的時候。

或者他是知道的,因為他本科自北城清大土木工程畢業,後來又讀了外經貿工商管理碩士,滿腹經綸,才情橫溢,這些基本常識他肯定懂,他就是見俄麗婭長得漂亮,想撩而已。

古皓白捏著打火機的手重新揣回了褲兜。

他離開了湟中北路的房子,去了邊境的營地。

作者有話說:

不僅是俄麗婭,連我都在擔心,你們三個之後要怎麽相處。orz

初哥出場多次,他很多時候都是沒認真的,後面認真起來,當他發現自己被愫愫利用,很可怕。orz感謝在2022-12-04 21:22:05~2022-12-05 19:13: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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