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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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劍（一）
南自島雖然很小，但看著一點也不荒涼，被樹木籠罩著，遠遠望去，郁郁蔥蔥的綠色與波光粼粼的藍色交相輝映。
解菡秋有些奇怪，這些島上都沒有機關之類的嗎？那如果上來的是敵人怎麽辦？
她們一行人就這麽大搖大擺進去了，沒有遇到絲毫阻礙，如果她們是來搶劍的呢？
解菡秋轉念一想又反應過來，沒有劍的人才需要來搶劍，凡境的人又沒有什麽實力，只怕會被壓著打。而且搶劍是因為需要契約劍，劍契約之後才能用，他又不能挨個在那裏試還不被發現，不契約的話劍有什麽用？賣掉？
鑄劍師與不少宗門有往來，這搶劍是個不好做的賠本生意啊。
難怪這紀漣這麽放心，他的背後站著眾多宗門，誰會想不開得罪一個鑄劍師，誰又會想不開得到眾多宗門的追殺。
眾人走進一個樹林，臨近樹林邊緣時，一個歡快的女聲傳了過來：“芽團，芽團別亂跑。”
一只白色的小狗紮了進來，看到幾人頓時狂吠起來。
“嘬嘬嘬。”解菡秋俯身開始逗小狗。
“芽團，怎麽了？別叫了。”女子拎著裙擺小跑進來才發現解菡秋一行人，連忙上前將芽團抱起，安撫它，不讓它繼續吠叫，“沒事，是客人來了。”
“小女子紀曇見過各位師姐師兄。”紀曇抱著名為芽團的白色小狗對著眾人行了一禮，“諸位是來找我母親的嗎？”
“玄光宗崔廬率弟子前來拜訪紀漣高人。”崔廬抱劍回了一禮。
唐知弈隨著幾人一起行禮，倒把孤身站著的魚船長顯露了出來。
紀曇直身看到魚船長，驚訝出聲：“欸？是你。”
魚船長輕輕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看來這魚船長倒是和每個島上的人都熟悉，不必問，自然是給南自島送過貨。
紀曇視線在幾人中轉了一圈，像是在思索他們怎麽會碰到一起，但只是心中想想，並未問出口。
“我娘閉關了，只能由我招待各位，煩請不要介意。”紀曇左手抱著芽團，右手往前一伸，給眾人引路，“玄光宗的事，娘親有交代過，所以諸位不用擔心。”
幾人跟著往前走，喬江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一直以為紀漣鑄劍師是男子。”
解菡秋直接懟了喬江一肘子：“你小子，還有職業性別歧視啊。”
喬江雖然沒聽太懂解菡秋的意思，但連蒙帶猜也知曉幾分：“我只是未曾見過，也沒人提及，所以不知情罷了，並未有其他意思。”
“諸位遠道而來，先稍事歇息吧。”紀曇引眾人進堂內入座，然後放下了小狗：“芽團，陪貴客們玩一會兒。”
芽團湊到每個人的腳下嗅了嗅，而後趴在堂中石板上，不一會兒紀曇便端著托盤過來了。
“諸位請喝茶。”紀曇將茶水一一送至眾人手邊，回應了幾人客氣的道謝，芽團一直在她的腳邊竄來竄去，茶送到魚船長面前時，她低聲問道，“船長那裏可還有紫雀芽。”
“下次帶給你。”魚船長端起茶杯又補了句，“半個月內。”
“紀曇先行謝過了。”紀曇收起茶盤，福了一禮，而後將茶盤放好，坐到崔廬旁的位置上：“玄光宗請娘親鑄劍十把，請問崔長老是否攜帶了憑證。”
崔廬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塊薄薄的玉簡，紀曇接過後背身操作了一番，而後轉身將玉簡放在桌上：“有娘親留下的劍意，確認無誤。”
“先用些茶水，稍後我帶各位去庫房取劍。”紀曇將貼在她腳邊的芽團撈起抱著，以指為梳一點點為芽團順毛。
也不知也修仙界的鑄劍師是不是一個女承母業的職業，解菡秋好奇詢問：“紀曇姑娘會鑄劍嗎？”
紀曇輕聲笑笑：“讓諸位見笑了，我不會鑄劍，只能幫娘親處理一些雜務。”
“我也只是好奇問問，別說紀曇姑娘，我們在座的都不會鑄劍。”解菡秋還想著跟會鑄劍的多聊聊說不定能找到應知樾的突破口，可見是沒緣分，看來這鑄劍不是簡單的活計。
紀曇點點頭，手指捏了捏芽團的肉墊：“鍛造之法確實很難，小時候一直以為娘親只是在打鐵，還想著自己也能，親身嘗試過才知沒有那麽容易。”
若只是打鐵，那凡人界也能誕生不少鑄劍師和劍修，解菡秋又問道：“那你娘親平日裏除了鑄劍還喜歡做些什麽？”
“練劍，教我練劍，然後……摸摸芽團？”紀曇回憶了一下，感覺娘親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喜好。
萌寵攻略，算一個方向。只是這修仙界的人的生活真的沒什麽樂趣，全都圍著劍轉，鑄劍、尋劍、練劍……
解菡秋看著在紀曇懷中吐舌頭的芽團：“那……芽團是你養的小狗還是你娘親養的小狗？”
“是我要養的，也是我一直在照顧，但芽團挺喜歡和娘親玩的。”紀曇將芽團放在膝上，模仿起娘親的姿勢，“娘親有時候什麽也不做，就抱著芽團在院子裏坐著發呆，一坐就是一下午，聽娘親說這樣很放松。”
“芽團你是從哪兒抱的？確實可愛，我都想養一只了。”解菡秋故意矯揉造作，聲音甜了八個度，語調轉了十個彎地喚了聲“芽團～”
“當時船長來送東西，將拎著問我要不要，我就見它雪白可愛就留下了。”紀曇想起芽團被掐住後脖頸還對她著叫，當時就喜歡上了。
解菡秋看向魚船長並給了她一個眼神。
“品種、毛色、要求說清楚，只是動物沒那般好找，需要些時間。”魚船長自不是不會放開送上門的生意，也不會告訴她們這芽團是某位“船客”的遺物。
“回頭我私下找你。”解菡秋對魚船長眨眨眼。
應知樾那個性子確實需要一只狗狗，黏人一些，還時不時需要帶出去消耗一下精力，不然就憋著壞地在家裏折騰。
貓的話，兩個都天天宅家裏，誰也不理誰的。
只是應知樾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小動物，希望毛茸茸能改善一下他現在的狀態。
見崔廬杯中的茶水所剩無幾，紀曇看著他開口問道：“諸位可要留在南自島用餐？”
崔廬也不是第一次來南自島了，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如之前一樣回道：“不必麻煩了，我們選完劍就走。”
“那我帶各位去庫房選劍。”紀曇站起身，將芽團放到椅子上，椅子高，它一時半會不敢下來。
說要幫崔廬選劍，解菡秋可不是無的放矢，她有劍形玉簪這個作弊器，只要劍裏有靈，她一摸便知。
如果遇到劍冢之劍，那更是可以直接選回去了。
紀漣鑄劍分為兩種，一種為定制，即對方提供所有耗材，對劍的要求也極多，甚至會包括種類、形狀、長短、重量，紋路，劍柄鑲嵌等等，完全的私人定制。
第二種，就屬於沒特殊要求的訂單，因為像紀漣這種鑄劍師，為了提高自己的技藝會十年如一日般鑄劍，甚至嘗試用新材料或者陌生材料相融合來進行試驗，所以會源源不斷鍛造出新劍，這些劍一般會統一存放，按照品相進行排列，方便客人挑選。
玄光宗只是言明需要十把好劍，並非提及其他要求，所以他們可以進庫房進行挑選，最後再根據所選擇的劍來交付剩下的款項。
這個款項也並非只是靈石，還包括各種天材地寶、鍛造材料。
庫房比解菡秋想像中的小一些，但裝修得很是精美，每把劍都有自己專屬的位置，像是一個小型的展廳。
為了方便客人查看、挑選，所有的劍都沒有入鞘，甚至大部分劍都沒有鞘。
崔廬先進，而後是解菡秋，她一只腳踏進庫房，突然回頭問紀曇：“那這些劍可以觸碰，可以拿起來試一試嗎？”
“啊？”紀曇楞了一下，“試劍？是要這這裏契約嗎？”
解菡秋擡手比劃了一下：“不是，就是這些劍能不能拿在手中試著揮舞，試著劈砍物體看鋒不鋒利？”
正常選劍也會有這般操作，紀曇點點頭說：“紀曇可以代勞。”
“不勞煩紀姑娘，我自己也行，可以嗎？”她得上手才能知道劍裏有沒有靈。
紀曇歪著腦袋，語氣十分不確定地說：“可以……吧？”
不怪紀曇這般不確定，因為以前選劍，是紀曇帶著他們參觀，如果對方有感興趣的劍，紀曇會講解這把劍的基本情況，所用材料，鍛造的工藝等等，偶爾也會展示劍的威力給眾人看。
但一切都由紀曇進行展示，因為劍除了鑄劍師、就只有劍主人可以驅使。而劍的鑄造的過程中會滴入鑄劍師的汗水或者鮮血，所以紀曇作為紀漣的女兒，可以使用劍進行一些簡單的操作。
當解菡秋兩只腳都踏進庫房後，只覺得空氣一陣震蕩，她停下腳步，觀察了一番，發現這些劍沒有特別躁動或者其他的反應，才慢慢挪動腳步。
實在是剛剛那劍氣震蕩的情形，讓她想起穿越的那一晚，萬劍晃動的模樣，不禁心有餘悸。
解菡秋掃視了一眼，快速移到到一把劍前，“伏鼎”二字閃爍在劍上方，她擡手輕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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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自島雖然很小，但看著一點也不荒涼，被樹木籠罩著，遠遠望去，郁郁蔥蔥的綠色與波光粼粼的藍色交相輝映。
解菡秋有些奇怪，這些島上都沒有機關之類的嗎？那如果上來的是敵人怎麽辦？
她們一行人就這麽大搖大擺進去了，沒有遇到絲毫阻礙，如果她們是來搶劍的呢？
解菡秋轉念一想又反應過來，沒有劍的人才需要來搶劍，凡境的人又沒有什麽實力，只怕會被壓著打。而且搶劍是因為需要契約劍，劍契約之後才能用，他又不能挨個在那裏試還不被發現，不契約的話劍有什麽用？賣掉？
鑄劍師與不少宗門有往來，這搶劍是個不好做的賠本生意啊。
難怪這紀漣這麽放心，他的背後站著眾多宗門，誰會想不開得罪一個鑄劍師，誰又會想不開得到眾多宗門的追殺。
眾人走進一個樹林，臨近樹林邊緣時，一個歡快的女聲傳了過來：“芽團，芽團別亂跑。”
一只白色的小狗紮了進來，看到幾人頓時狂吠起來。
“嘬嘬嘬。”解菡秋俯身開始逗小狗。
“芽團，怎麽了？別叫了。”女子拎著裙擺小跑進來才發現解菡秋一行人，連忙上前將芽團抱起，安撫它，不讓它繼續吠叫，“沒事，是客人來了。”
“小女子紀曇見過各位師姐師兄。”紀曇抱著名為芽團的白色小狗對著眾人行了一禮，“諸位是來找我母親的嗎？”
“玄光宗崔廬率弟子前來拜訪紀漣高人。”崔廬抱劍回了一禮。
唐知弈隨著幾人一起行禮，倒把孤身站著的魚船長顯露了出來。
紀曇直身看到魚船長，驚訝出聲：“欸？是你。”
魚船長輕輕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看來這魚船長倒是和每個島上的人都熟悉，不必問，自然是給南自島送過貨。
紀曇視線在幾人中轉了一圈，像是在思索他們怎麽會碰到一起，但只是心中想想，並未問出口。
“我娘閉關了，只能由我招待各位，煩請不要介意。”紀曇左手抱著芽團，右手往前一伸，給眾人引路，“玄光宗的事，娘親有交代過，所以諸位不用擔心。”
幾人跟著往前走，喬江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一直以為紀漣鑄劍師是男子。”
解菡秋直接懟了喬江一肘子：“你小子，還有職業性別歧視啊。”
喬江雖然沒聽太懂解菡秋的意思，但連蒙帶猜也知曉幾分：“我只是未曾見過，也沒人提及，所以不知情罷了，並未有其他意思。”
“諸位遠道而來，先稍事歇息吧。”紀曇引眾人進堂內入座，然後放下了小狗：“芽團，陪貴客們玩一會兒。”
芽團湊到每個人的腳下嗅了嗅，而後趴在堂中石板上，不一會兒紀曇便端著托盤過來了。
“諸位請喝茶。”紀曇將茶水一一送至眾人手邊，回應了幾人客氣的道謝，芽團一直在她的腳邊竄來竄去，茶送到魚船長面前時，她低聲問道，“船長那裏可還有紫雀芽。”
“下次帶給你。”魚船長端起茶杯又補了句，“半個月內。”
“紀曇先行謝過了。”紀曇收起茶盤，福了一禮，而後將茶盤放好，坐到崔廬旁的位置上：“玄光宗請娘親鑄劍十把，請問崔長老是否攜帶了憑證。”
崔廬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塊薄薄的玉簡，紀曇接過後背身操作了一番，而後轉身將玉簡放在桌上：“有娘親留下的劍意，確認無誤。”
“先用些茶水，稍後我帶各位去庫房取劍。”紀曇將貼在她腳邊的芽團撈起抱著，以指為梳一點點為芽團順毛。
也不知也修仙界的鑄劍師是不是一個女承母業的職業，解菡秋好奇詢問：“紀曇姑娘會鑄劍嗎？”
紀曇輕聲笑笑：“讓諸位見笑了，我不會鑄劍，只能幫娘親處理一些雜務。”
“我也只是好奇問問，別說紀曇姑娘，我們在座的都不會鑄劍。”解菡秋還想著跟會鑄劍的多聊聊說不定能找到應知樾的突破口，可見是沒緣分，看來這鑄劍不是簡單的活計。
紀曇點點頭，手指捏了捏芽團的肉墊：“鍛造之法確實很難，小時候一直以為娘親只是在打鐵，還想著自己也能，親身嘗試過才知沒有那麽容易。”
若只是打鐵，那凡人界也能誕生不少鑄劍師和劍修，解菡秋又問道：“那你娘親平日裏除了鑄劍還喜歡做些什麽？”
“練劍，教我練劍，然後……摸摸芽團？”紀曇回憶了一下，感覺娘親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喜好。
萌寵攻略，算一個方向。只是這修仙界的人的生活真的沒什麽樂趣，全都圍著劍轉，鑄劍、尋劍、練劍……
解菡秋看著在紀曇懷中吐舌頭的芽團：“那……芽團是你養的小狗還是你娘親養的小狗？”
“是我要養的，也是我一直在照顧，但芽團挺喜歡和娘親玩的。”紀曇將芽團放在膝上，模仿起娘親的姿勢，“娘親有時候什麽也不做，就抱著芽團在院子裏坐著發呆，一坐就是一下午，聽娘親說這樣很放松。”
“芽團你是從哪兒抱的？確實可愛，我都想養一只了。”解菡秋故意矯揉造作，聲音甜了八個度，語調轉了十個彎地喚了聲“芽團～”
“當時船長來送東西，將拎著問我要不要，我就見它雪白可愛就留下了。”紀曇想起芽團被掐住後脖頸還對她著叫，當時就喜歡上了。
解菡秋看向魚船長並給了她一個眼神。
“品種、毛色、要求說清楚，只是動物沒那般好找，需要些時間。”魚船長自不是不會放開送上門的生意，也不會告訴她們這芽團是某位“船客”的遺物。
“回頭我私下找你。”解菡秋對魚船長眨眨眼。
應知樾那個性子確實需要一只狗狗，黏人一些，還時不時需要帶出去消耗一下精力，不然就憋著壞地在家裏折騰。
貓的話，兩個都天天宅家裏，誰也不理誰的。
只是應知樾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小動物，希望毛茸茸能改善一下他現在的狀態。
見崔廬杯中的茶水所剩無幾，紀曇看著他開口問道：“諸位可要留在南自島用餐？”
崔廬也不是第一次來南自島了，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如之前一樣回道：“不必麻煩了，我們選完劍就走。”
“那我帶各位去庫房選劍。”紀曇站起身，將芽團放到椅子上，椅子高，它一時半會不敢下來。
說要幫崔廬選劍，解菡秋可不是無的放矢，她有劍形玉簪這個作弊器，只要劍裏有靈，她一摸便知。
如果遇到劍冢之劍，那更是可以直接選回去了。
紀漣鑄劍分為兩種，一種為定制，即對方提供所有耗材，對劍的要求也極多，甚至會包括種類、形狀、長短、重量，紋路，劍柄鑲嵌等等，完全的私人定制。
第二種，就屬於沒特殊要求的訂單，因為像紀漣這種鑄劍師，為了提高自己的技藝會十年如一日般鑄劍，甚至嘗試用新材料或者陌生材料相融合來進行試驗，所以會源源不斷鍛造出新劍，這些劍一般會統一存放，按照品相進行排列，方便客人挑選。
玄光宗只是言明需要十把好劍，並非提及其他要求，所以他們可以進庫房進行挑選，最後再根據所選擇的劍來交付剩下的款項。
這個款項也並非只是靈石，還包括各種天材地寶、鍛造材料。
庫房比解菡秋想像中的小一些，但裝修得很是精美，每把劍都有自己專屬的位置，像是一個小型的展廳。
為了方便客人查看、挑選，所有的劍都沒有入鞘，甚至大部分劍都沒有鞘。
崔廬先進，而後是解菡秋，她一只腳踏進庫房，突然回頭問紀曇：“那這些劍可以觸碰，可以拿起來試一試嗎？”
“啊？”紀曇楞了一下，“試劍？是要這這裏契約嗎？”
解菡秋擡手比劃了一下：“不是，就是這些劍能不能拿在手中試著揮舞，試著劈砍物體看鋒不鋒利？”
正常選劍也會有這般操作，紀曇點點頭說：“紀曇可以代勞。”
“不勞煩紀姑娘，我自己也行，可以嗎？”她得上手才能知道劍裏有沒有靈。
紀曇歪著腦袋，語氣十分不確定地說：“可以……吧？”
不怪紀曇這般不確定，因為以前選劍，是紀曇帶著他們參觀，如果對方有感興趣的劍，紀曇會講解這把劍的基本情況，所用材料，鍛造的工藝等等，偶爾也會展示劍的威力給眾人看。
但一切都由紀曇進行展示，因為劍除了鑄劍師、就只有劍主人可以驅使。而劍的鑄造的過程中會滴入鑄劍師的汗水或者鮮血，所以紀曇作為紀漣的女兒，可以使用劍進行一些簡單的操作。
當解菡秋兩只腳都踏進庫房後，只覺得空氣一陣震蕩，她停下腳步，觀察了一番，發現這些劍沒有特別躁動或者其他的反應，才慢慢挪動腳步。
實在是剛剛那劍氣震蕩的情形，讓她想起穿越的那一晚，萬劍晃動的模樣，不禁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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