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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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劍（五）
無論江酒怎麽用力，那劍都在劍鞘中紋絲不動，解菡秋看向放在江酒身後的玉簪，也沒有任何反應。
“唔，看來不行，不過這是我來的第三次了，對這裏很熟，不如我帶你找找其他的劍？”解菡秋問道。
“謝謝你。”江酒有些靦腆地說“其實……你不討厭。”
解菡秋笑了笑然後用同樣的姿勢帶江酒來到殿外，那把劍果然還老老實實待在原地沒敢動。
“這裏竟然也有一把劍，藏得可真好呀，我剛剛經過這附近都沒看到它呢。”江酒一臉天真。
“試試？”解菡秋點了點地上的劍。
江酒往前走了兩步，剛伸出手就縮了回來。
“怎麽了？”解菡秋不明白江酒怎麽退縮了。
“它打人，我不要它。”江酒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一伸手想碰它，手就痛。”
解菡秋對著那劍瞇了瞇眼睛，脾氣還是這麽壞，但她在這裏，所以這次劍倒是沒敢直接傷人，但也禁止了江酒的靠近。
看來靠近劍跟玉簪在不在關系不大。
解菡秋不著痕跡地將玉簪取回：“沒事，那我們換個不打人的。”
江酒跟著解菡秋離開，她們又試驗了兩次，江酒仍沒有拔出劍。
直到解菡秋指著懸崖外石壁上的劍，說會拉住解菡秋，讓她下去試試時。
江酒背著手說什麽也不願意下去，“我不去了，我不要這把劍。”
“沒關系，我會拉住你的，你試試。”解菡秋繼續“哄騙”著想讓江酒拔劍。
“我不試了，我不要劍了，嗚嗚嗚嗚，你為什麽總要我拔這些奇奇怪怪的劍，我一把都拔不出來，你是不是故意羞辱我，嗚嗚嗚……”江酒語無倫次地拒絕，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解菡秋沒想到江酒突然心態崩了，還以為自己是故意羞辱她。
“不拔了不拔了。”解菡秋再次收回玉簪，跟江酒保證，“聽你的，都聽你的。”
解菡秋耐心性子哄了許久，才將江酒哄好。
默默嘆了口氣，解菡秋帶江酒來到小瀑布處，從下游的溪流濕了帕子遞給江酒，讓她擦擦臉，順便用水冰一冰紅腫的眼睛。
江酒乖巧地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帕子蓋在眼睛上。
解菡秋之前只是經過附近，還從未來過這裏，小瀑布飛流而下的水擊打在石頭上濺起細密的水霧。
水聲嘩嘩，四周植被茂盛，給寂靜的山峰帶來一絲生機。
解菡秋正看著四周的風景，卻恍惚看到瀑布中有字。
還有漏網之魚？沒想到這裏還會有劍。
解菡秋走到瀑布側面，才從瀑布與石壁的縫隙間看清那三個字。
——將進酒
酒？解菡秋扭頭看向坐在石頭上江酒，突然想起了嬋娟劍。
難道……
解菡秋三兩步走到江酒身邊，有些激動地拽下帕子，將江酒拉進來，沒等她反應，就指著瀑布：“你的劍在這裏，這次一定可以拔出劍的，因為它就是你的劍。”
莫名突然被人大力拽起來，江酒本來就有些不太開心，聽到解菡秋這般出爾反爾的話，更是生氣，用力甩開解菡秋的手：“我不要！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怎麽說話不算數！”
結果不知是江酒甩開的動作太大，還是解菡秋不小心碰到了，江酒腰間掛著的一個小瓷瓶突然掉到了地上。
瓷瓶碎在地上，液體流了一地，散發出陣陣酒香。
江酒楞了一下，解釋：“我……要在山上待三天，我一個人有點害怕，所以……就帶了點酒壯膽。”
解菡秋也楞了一下，覺得自己剛剛情緒有點激動，便跟江酒道了歉：“對不起。”
沈默了片刻，解菡秋想想還是決定勸江酒再試一試，這是她最後一次劍峰尋劍，江酒下次不會遇到她，肯定也不會想到瀑布後面還會有劍。
她扭頭看向瀑布，卻發現那字消失了。
解菡秋慌了一瞬，視線順著水流轉動，最終在她們腳下的溪流裏看到了字。
她走近溪流，發現劍卡在兩顆石頭中間，正好停下了江酒腳下。
江酒見解菡秋直勾勾地盯著水面，便湊過去，看到了水中的劍。
“咦？這裏竟然有把劍，剛剛怎麽沒看到。”江酒有些好奇地彎腰撈起水中的劍。
這把劍沒有劍鞘，江酒將劍拿在手中便覺得十分親近，誰知劍亮了一下，然後在她手中突然抖動了一下。
江酒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松了手。
解菡秋眼睜睜看著那把劍落到地面，落到灑落的酒中，然後那些酒液在接觸劍的一瞬間就消失了。
“欸？”江酒發出疑惑的聲音，連忙將劍撿起，低頭左看右看也沒發現酒的痕跡。
“一把愛喝酒的劍和一個會釀酒的執劍，果然絕配。”解菡秋搖搖頭，笑著說道，“難怪酒瓶一碎就不見了，原來是尋著味兒來尋主人了。”
“愛喝酒的劍？”江酒看著手中的劍，那劍身一道白光閃過，隨後“江酒”兩字浮現在劍身而後又慢慢消失。
“恭喜你，尋劍成功。”解菡秋看著江酒，“我沒有騙你吧，你的劍就在這裏。”
“嗯……對不起，剛剛不該對你那麽兇。”江酒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對了，你想好它叫什麽了嗎？”解菡秋問道。
“愛喝酒……將進酒？”江酒有些不確定地看向解菡秋。
“挺好的，就叫將進酒吧，很適合。”解菡秋肯定地說，“而且一聽就知道是你的劍。”
“嘿嘿，謝謝你。”江酒十分認真地道謝，“我待了兩天一把劍沒見到，要不是跟著你，可能就無功而返了。”
“沒事，我也要繼續尋劍了。”解菡秋看著江酒聳聳肩，“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啊。”
解菡秋給江酒指了一條下山的捷徑，讓她先行下山休息。
直到香燃盡的最後時刻，解菡秋還在嘗試契約劍，但結果顯而易見，還是失敗。
“如此，結果即出，那便將解菡秋送回凡人界吧。”一位穿著藍衫的長老看著解菡秋搖了搖頭。
“不可，既然此前未曾有過解菡秋這種體質的人，那自然要將她留下來，找到她不能契約劍的原因，這樣若是以後發生此類情況，我們也有應對之法。”這位長老認為解菡秋絕不會是孤例。
見有人反駁，藍衫長老反問：“她這種情況留在外門也是虛度光陰，入內門？可有誰願意收徒啊？”
長老們沈默了。
入內門後，他們主要是教導、指點新的劍法以及如何與劍培養戰鬥默契等等。
這一切都建立在成為執劍的前提下。
“各位峰主即無收徒之意，那崔廬便鬥膽直言。”解菡秋畢竟是崔廬帶進來了，他不忍心讓她就這麽回凡人界，“我願收解菡秋為徒。”
另一位跟崔廬關系還不錯的長老說道：“你平日需要忙碌的事務太多，此前也無教導弟子的經驗，還是罷了。”
崔廬近二十年大多往返於凡人界與修仙界尋找有劍緣的孩子，其他時間負責處理一些內門雜務。
大長老斟酌片刻後開了口：“你想收徒，也不過想給她一個留在內門的理由罷了，算了，那邊讓她入內門吧。”
“大長老！”有長老覺得太過武斷，忙開口勸阻。
大長老即開口留下解菡秋便考慮好了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入內門參觀學習，但不占用內門弟子名額，她在內門的月俸與其他宗門資源由崔廬提供，算作記名弟子。如此一來，她即未占用宗門資源，也可在與同門的交流中產生感悟，你們若是覺得她天資不錯，不想荒廢，也可指點一二。”
幾位長老沈吟片刻，覺得這算是目前最合適的解決方式，便都同意了。
此事因涉及較廣，擔心其他弟子或有非議，或因此排擠解菡秋，特意專門開會同這一批進入內門的弟子講述此事的經過與決定。
解菡秋的願望，不出所料地再次落空。
“我？進內門？”解菡秋一臉‘你有沒搞錯’的表情。
“沒錯，大長老親自開口允你進內門。”外門長老見解菡秋還想說些什麽，在她之前開了口，“大長老是除宗主和副宗主外話語權最大的人，說出的話是萬萬不會更改的。”
言下之意，反對也沒有，她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這算什麽？旁聽生？”解菡秋更是無語，強留她就算了，連基本的薪資待遇都沒有。
“旁聽？若各峰主不介意，你自可前往旁聽。”外門長老解釋，“雖無法享受內門弟子的待遇，但卻掛名我玄光宗門下，算是記名弟子。”
解菡秋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的脾氣，要是她能自己打開界門，哪裏還輪到到這些人安排她。
嘆了一口氣，解菡秋繼續問：“衣食住行不會還要我自己解決吧？那我這進了內門比外門待遇還差？”
“這個……”外門長老猶疑了一下，但看到解菡秋愈發奇怪的眼神，忙說道，“這個自會有人安排，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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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江酒怎麽用力，那劍都在劍鞘中紋絲不動，解菡秋看向放在江酒身後的玉簪，也沒有任何反應。
“唔，看來不行，不過這是我來的第三次了，對這裏很熟，不如我帶你找找其他的劍？”解菡秋問道。
“謝謝你。”江酒有些靦腆地說“其實……你不討厭。”
解菡秋笑了笑然後用同樣的姿勢帶江酒來到殿外，那把劍果然還老老實實待在原地沒敢動。
“這裏竟然也有一把劍，藏得可真好呀，我剛剛經過這附近都沒看到它呢。”江酒一臉天真。
“試試？”解菡秋點了點地上的劍。
江酒往前走了兩步，剛伸出手就縮了回來。
“怎麽了？”解菡秋不明白江酒怎麽退縮了。
“它打人，我不要它。”江酒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一伸手想碰它，手就痛。”
解菡秋對著那劍瞇了瞇眼睛，脾氣還是這麽壞，但她在這裏，所以這次劍倒是沒敢直接傷人，但也禁止了江酒的靠近。
看來靠近劍跟玉簪在不在關系不大。
解菡秋不著痕跡地將玉簪取回：“沒事，那我們換個不打人的。”
江酒跟著解菡秋離開，她們又試驗了兩次，江酒仍沒有拔出劍。
直到解菡秋指著懸崖外石壁上的劍，說會拉住解菡秋，讓她下去試試時。
江酒背著手說什麽也不願意下去，“我不去了，我不要這把劍。”
“沒關系，我會拉住你的，你試試。”解菡秋繼續“哄騙”著想讓江酒拔劍。
“我不試了，我不要劍了，嗚嗚嗚嗚，你為什麽總要我拔這些奇奇怪怪的劍，我一把都拔不出來，你是不是故意羞辱我，嗚嗚嗚……”江酒語無倫次地拒絕，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解菡秋沒想到江酒突然心態崩了，還以為自己是故意羞辱她。
“不拔了不拔了。”解菡秋再次收回玉簪，跟江酒保證，“聽你的，都聽你的。”
解菡秋耐心性子哄了許久，才將江酒哄好。
默默嘆了口氣，解菡秋帶江酒來到小瀑布處，從下游的溪流濕了帕子遞給江酒，讓她擦擦臉，順便用水冰一冰紅腫的眼睛。
江酒乖巧地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帕子蓋在眼睛上。
解菡秋之前只是經過附近，還從未來過這裏，小瀑布飛流而下的水擊打在石頭上濺起細密的水霧。
水聲嘩嘩，四周植被茂盛，給寂靜的山峰帶來一絲生機。
解菡秋正看著四周的風景，卻恍惚看到瀑布中有字。
還有漏網之魚？沒想到這裏還會有劍。
解菡秋走到瀑布側面，才從瀑布與石壁的縫隙間看清那三個字。
——將進酒
酒？解菡秋扭頭看向坐在石頭上江酒，突然想起了嬋娟劍。
難道……
解菡秋三兩步走到江酒身邊，有些激動地拽下帕子，將江酒拉進來，沒等她反應，就指著瀑布：“你的劍在這裏，這次一定可以拔出劍的，因為它就是你的劍。”
莫名突然被人大力拽起來，江酒本來就有些不太開心，聽到解菡秋這般出爾反爾的話，更是生氣，用力甩開解菡秋的手：“我不要！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怎麽說話不算數！”
結果不知是江酒甩開的動作太大，還是解菡秋不小心碰到了，江酒腰間掛著的一個小瓷瓶突然掉到了地上。
瓷瓶碎在地上，液體流了一地，散發出陣陣酒香。
江酒楞了一下，解釋：“我……要在山上待三天，我一個人有點害怕，所以……就帶了點酒壯膽。”
解菡秋也楞了一下，覺得自己剛剛情緒有點激動，便跟江酒道了歉：“對不起。”
沈默了片刻，解菡秋想想還是決定勸江酒再試一試，這是她最後一次劍峰尋劍，江酒下次不會遇到她，肯定也不會想到瀑布後面還會有劍。
她扭頭看向瀑布，卻發現那字消失了。
解菡秋慌了一瞬，視線順著水流轉動，最終在她們腳下的溪流裏看到了字。
她走近溪流，發現劍卡在兩顆石頭中間，正好停下了江酒腳下。
江酒見解菡秋直勾勾地盯著水面，便湊過去，看到了水中的劍。
“咦？這裏竟然有把劍，剛剛怎麽沒看到。”江酒有些好奇地彎腰撈起水中的劍。
這把劍沒有劍鞘，江酒將劍拿在手中便覺得十分親近，誰知劍亮了一下，然後在她手中突然抖動了一下。
江酒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松了手。
解菡秋眼睜睜看著那把劍落到地面，落到灑落的酒中，然後那些酒液在接觸劍的一瞬間就消失了。
“欸？”江酒發出疑惑的聲音，連忙將劍撿起，低頭左看右看也沒發現酒的痕跡。
“一把愛喝酒的劍和一個會釀酒的執劍，果然絕配。”解菡秋搖搖頭，笑著說道，“難怪酒瓶一碎就不見了，原來是尋著味兒來尋主人了。”
“愛喝酒的劍？”江酒看著手中的劍，那劍身一道白光閃過，隨後“江酒”兩字浮現在劍身而後又慢慢消失。
“恭喜你，尋劍成功。”解菡秋看著江酒，“我沒有騙你吧，你的劍就在這裏。”
“嗯……對不起，剛剛不該對你那麽兇。”江酒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對了，你想好它叫什麽了嗎？”解菡秋問道。
“愛喝酒……將進酒？”江酒有些不確定地看向解菡秋。
“挺好的，就叫將進酒吧，很適合。”解菡秋肯定地說，“而且一聽就知道是你的劍。”
“嘿嘿，謝謝你。”江酒十分認真地道謝，“我待了兩天一把劍沒見到，要不是跟著你，可能就無功而返了。”
“沒事，我也要繼續尋劍了。”解菡秋看著江酒聳聳肩，“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啊。”
解菡秋給江酒指了一條下山的捷徑，讓她先行下山休息。
直到香燃盡的最後時刻，解菡秋還在嘗試契約劍，但結果顯而易見，還是失敗。
“如此，結果即出，那便將解菡秋送回凡人界吧。”一位穿著藍衫的長老看著解菡秋搖了搖頭。
“不可，既然此前未曾有過解菡秋這種體質的人，那自然要將她留下來，找到她不能契約劍的原因，這樣若是以後發生此類情況，我們也有應對之法。”這位長老認為解菡秋絕不會是孤例。
見有人反駁，藍衫長老反問：“她這種情況留在外門也是虛度光陰，入內門？可有誰願意收徒啊？”
長老們沈默了。
入內門後，他們主要是教導、指點新的劍法以及如何與劍培養戰鬥默契等等。
這一切都建立在成為執劍的前提下。
“各位峰主即無收徒之意，那崔廬便鬥膽直言。”解菡秋畢竟是崔廬帶進來了，他不忍心讓她就這麽回凡人界，“我願收解菡秋為徒。”
另一位跟崔廬關系還不錯的長老說道：“你平日需要忙碌的事務太多，此前也無教導弟子的經驗，還是罷了。”
崔廬近二十年大多往返於凡人界與修仙界尋找有劍緣的孩子，其他時間負責處理一些內門雜務。
大長老斟酌片刻後開了口：“你想收徒，也不過想給她一個留在內門的理由罷了，算了，那邊讓她入內門吧。”
“大長老！”有長老覺得太過武斷，忙開口勸阻。
大長老即開口留下解菡秋便考慮好了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入內門參觀學習，但不占用內門弟子名額，她在內門的月俸與其他宗門資源由崔廬提供，算作記名弟子。如此一來，她即未占用宗門資源，也可在與同門的交流中產生感悟，你們若是覺得她天資不錯，不想荒廢，也可指點一二。”
幾位長老沈吟片刻，覺得這算是目前最合適的解決方式，便都同意了。
此事因涉及較廣，擔心其他弟子或有非議，或因此排擠解菡秋，特意專門開會同這一批進入內門的弟子講述此事的經過與決定。
解菡秋的願望，不出所料地再次落空。
“我？進內門？”解菡秋一臉‘你有沒搞錯’的表情。
“沒錯，大長老親自開口允你進內門。”外門長老見解菡秋還想說些什麽，在她之前開了口，“大長老是除宗主和副宗主外話語權最大的人，說出的話是萬萬不會更改的。”
言下之意，反對也沒有，她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這算什麽？旁聽生？”解菡秋更是無語，強留她就算了，連基本的薪資待遇都沒有。
“旁聽？若各峰主不介意，你自可前往旁聽。”外門長老解釋，“雖無法享受內門弟子的待遇，但卻掛名我玄光宗門下，算是記名弟子。”
解菡秋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的脾氣，要是她能自己打開界門，哪裏還輪到到這些人安排她。
嘆了一口氣，解菡秋繼續問：“衣食住行不會還要我自己解決吧？那我這進了內門比外門待遇還差？”
“這個……”外門長老猶疑了一下，但看到解菡秋愈發奇怪的眼神，忙說道，“這個自會有人安排，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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