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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兄弟,你舔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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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兄弟,你舔狗啊

圍著玩牌的另外兩個,雖然不知道溫西西怎麽得罪郁風了,但都是看熱鬧臉。

新一輪牌局開始了。

郁風就跟故意刨根問底一樣:“要我說,顧家那個林池,實在是愚蠢且漂亮。反正都是聯姻,你怎麽不考慮考慮?跟他結了婚,你這商業版圖又擴充一大片,以後哥幾個見了你,還不恭恭敬敬的。”

郁風又笑:“像我這樣跟你開玩笑,怕是不敢咯。誰得罪的起你,是不是沈少?”

溫西西抓緊了椅子扶手,咬了咬牙,這個郁風。

沈知安丟牌,掃了一眼郁風:“陰陽怪氣什麽?你到底是想娶林池還是想娶西西?我都讓給你。”

溫西西登時就輕輕掐了一下沈知安的手臂:“沈哥,你說什麽啊。”

郁風看手裏的牌,聞言一聲輕笑,他想要的確是沈知安的人,但不是溫西西也不是林池。

郁風開口:“我要你就給?”

沈知安四兩撥千斤,低頭跟溫西西說:“郁少可比我脾氣好,你想不想去他身邊?”

“沈哥你說什麽啊,你明知道人家只喜歡你的!”

溫西西抱著沈知安的胳膊,黏著他,又說:“除了沈哥,我這輩子就不找對象了。”

沈知安看了溫西西一眼,又看向郁風。

兩人的眼神對視,針鋒相對,誰也沒讓誰。

沈知安緩緩開口:“郁少也看到了,強扭的瓜不甜,你就是扭下來嘗嘗也寡淡無味,還是別勉強了。”

“是不是寡淡無味,總要嘗嘗才知道。不能你嘗過了,說不好,就全盤否定了。”

“可惜是個人,要是個阿貓阿狗我就送你了。”

“是嗎?那真是可惜。”

郁風跟沈知安你一句我一句。

溫西西怎麽聽怎麽不對勁,這兩個人這勁兒,這話裏有話,不像是說他。

難道真的是林池?

溫西西低頭,給林池發微信:“你跟郁風搞到一起了?”

林池:“?”

林池:“你有病吧,我直的,我跟他搞什麽。”

溫西西:“那可不一定,他指不定是看上你了。”

林池:“算了吧,他那眼光高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郁風沈知安秦舟黎卓他們背地裏沒少笑話我,說我是爛泥。”

溫西西:“........”

溫西西:“原來你都知道,還挺有自知之明。”

林池:“廢話!我是比不上他們的腦子,可我又不傻。”

林池:“你問這個幹什麽?”

溫西西:“沒什麽,那我知道了。”

不是林池的話,那就是林長雲了。

難怪郁風這麽針對他,原來是為了林長雲出頭。

溫西西臉都快氣青了,到底林長雲走了什麽運了。

沈知安眼看著玩膩他了,又攀上郁風了。

就那麽招人稀罕,溫西西覺得林長雲身上,不就那麽點清高勁,帶著一股子窮味。

哪裏比的上他,溫西西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林長雲憑什麽跟他比,拿什麽跟他比。

溫西西靠在沈知安身邊,突然道:“我突然想起來,上次吃飯,看到郁少跟林助在一塊,你們私下很熟嗎?”

郁風看向溫西西,眼神不善:“你想聽什麽呢?”

溫西西一臉無辜的樣子,在心裏冷笑,話卻分外真誠:“好奇嘛。我雖然不做生意,但也知道,身為沈哥的助理,是不是不能跟其他總裁私交過密啊。”

“你在提醒沈少有眼無珠,識人不清嗎?”

“我哪就是這個意思了。沈哥,你看他,誤解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西西輕輕晃著沈知安胳膊,沈知安出錯一張牌,但是面上不顯。

他看著郁風:“林助跟你有私交?”

“林助和我有沒有私交,你的助理你問我?”

郁風反問。

一旁琢磨著牌的秦舟突然反應過來,郁風跟沈知安這氣氛是怎麽回事了。

原來是為了那位。

秦舟驚的牌都掉了,他慌忙撿起來,又說:“我前天看一個電影,特別狗血,有對發小兄弟,同時看上個人,他們為了爭這個人。兄弟相殺,彼此反目,最後一個被捅了五十刀死了,一個死刑了。”

秦舟又說:“你們猜怎麽著,那個被他們倆看上的人,那個始作俑者,成了人生贏家。拿著這兩個所謂情種的錢,過瀟灑肆意人生。”

最後他補充:“你們就說那兩發小兄弟傻不傻b吧?真他媽是傻b啊,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說白了有權有地位的,要什麽樣的找不著啊,非栽同一個人身上!我要是有這樣的朋友,我都丟人,我朋友要是幹這樣的事,與其讓他們自己作死,不如我先把他們掐死!”

沈知安:“........”

郁風:“........”

秦舟轉向一旁的黎卓,問:“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

黎卓:“呵呵。”

沈知安跟著冷笑一聲:“呵呵。”

郁風最後:“呵呵呵。”

溫西西拍手:“真是有趣呢,不過這種狗血的戲碼只會在電影裏啦。現實,畢竟都是權衡利弊的。”

秦舟敲了敲手裏的牌:“那最好是這樣,我真不想丟這個人,丟不起。”

隨後他推牌:“胡了。”

性感的陪玩又來推牌,沈知安單手夾著一根煙,他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看著這個性感的男陪玩,打趣的口吻:“你們做這個賺錢麽?”

“還行,拿小費的時候賺的多點。”

“拿去。”

沈知安向來大方,那性感的陪玩很是驚喜,拿錢的時候順便摸了一下沈知安的手。

溫西西當時就冷了臉,陰狠的看著那個性感的陪玩。

郁風就開口:“玩膩了,玩別的吧。”

秦舟也在抽煙,聞言問:“你想玩什麽?”

“玩骰子吧。”

郁風點著那個男陪玩:“多叫幾個人來陪酒。”

男陪玩垂眸,很是恭敬:“是。”

林長雲聽著那邊的混亂。

然後手機突然安靜,郁風的嗓音:“放心吧,我給溫西西找了個情敵,夠他難受的。”

“我謝謝你。”

林長雲的嗓音寡淡。

一個溫西西沒解決,又找個麻煩。

郁風才說:“放心吧,是我的人。他們鬧起來,鬧的雞犬不寧,吵死人,沈知安才會懂你的貼心。本質上,沈知安夜想制衡一下溫西西,他有求於溫西西的舅舅,卻並不想被拿捏,那是他的手段。”

“至於我,不過是往裏面加了一把火。”

郁風呼出一口煙,才又說。

林長雲沒吭聲,因為郁風懂的很多東西,他甚至都看不破。

難怪他在沈知安面前一直被動,他從來都是不願意算計沈知安的。

如果一段感情裏,只剩下了算計,那算什麽呢?

林長雲更加寡言,沈默。

偏郁風還問他:“開心嗎?”

這怎麽回答呢?

林長雲直接把電話掛了。

郁風辛苦布局,為林長雲做了那麽多,心裏很是高興。

覺得林長雲怎麽也要感謝感謝他,卻沒有想到林長雲那麽無情,直接掛他的電話。

郁風咬牙,罵道:“小東西。”

性感陪玩走出包廂,跟郁風交換了一個眼神。

郁風叫他往死裏作,死裏鬧,他顯然發瘋發的很好。

他不用太有腦子,他能足夠讓沈知安厭煩就行。

郁風靠在走廊上抽煙,想到林長雲的無情,也氣啊。

他這麽掏心掏肺的幫忙,真賤啊,偏他賤還有人不領情。

郁風正抽煙呢,秦舟走了出來,上來就勒著他的脖子:“不是,你眼瞎了,還是你藏得太深了,瞞著我們偷偷愛了很久?不是,兄弟,你舔狗啊。”

郁風正郁悶呢,聞言上去給了秦舟一肘擊。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郁風自嘲,他可不就是個舔狗。

秦舟捂著下巴,疼的眼尾冒眼淚,指著郁風,好半響沒說出一個字。

最後怒罵道:“你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郁風把煙按滅,他輕輕在走廊滅煙石子上轉了轉煙蒂,才說:“舟兒,你知道那句話嗎?”

秦舟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郁風抓著他的手腕,把他捂著耳朵的手拿開,很是開心的和他說:“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郁風笑著走了。

秦舟懵了,傻了,最後罵道:“這個世界終於還是顛了。”

A市。

林長雲這幾天行程是真的忙,輾轉幾個博物館,跟同行交流,切磋技藝,又進修學習,交換心得。

微信加了不少好友,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他實在是太忙了,腦子裏塞進太多知識的感覺,別說沈知安了。

他連自己是誰都快忘了。

沒想待很久,但是踏上回程,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林長雲上飛機前,還在回微信的消息,跟陳老說此次行程的心得。

直到真正上了飛機,他才靠在座位上休息。

看著小窗外黑漆漆的夜景,路過城市時,也能看見雲層之下,閃閃的萬家燈火。

林長雲突然就滋生起了對沈知安的思念,不想就還好,一想,被他隱忍壓抑的思念,就像是開閘的洪水,奔湧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他該回家了。

林長雲把陳老送回去,囑咐了幾句好好休息。

跟陳老揮手,看著師父離開的背影。

林長雲轉向司機:“鹿江灣,麻煩開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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