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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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請問你的記憶恢覆了嗎？請你把案發當晚，紀絲到達別墅後，你們都做了什麽說一遍。”隊長說。
“我被註射藥物了啊，案發當晚沒有記憶。”費芝庭依舊氣色灰敗，氣勢全無，已經維持不了溫文爾雅的形象，語氣也極度不耐煩。
“警方拿到視頻，你想不起來的話我們會以視頻跟人證為依據。” 隊長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註視著費芝庭。
費芝庭突然間暴怒，視頻！就是記錄那些內容的視頻，現在他已經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偏偏要說那些視頻。
他用來拍攝的手機，他放在保險箱裏的硬盤都被人拿走，裏面就是視頻！
不知道視頻是不是都在警方手裏！
只要他們有證據，他就全完了。
他冷哼幾聲：“既然手裏有證據，還需要問我？”
音量突然提高，他無能狂怒地咆哮：“有證據就抓我啊，你們想知道什麽，那天晚上我跟紀絲發生了關系，這是你們想要的答案嗎，滿意了吧。喬耐、錢笑、花雨那幾個混蛋都是我胯.下的小綿羊，你們滿意嗎。”
聽到熟悉的名字，奚恕呼吸一窒，搭字的手也一頓，性.侵這個案件，拼圖裏果然有喬耐嗎？
他記憶力很好，說出一連串名字，然後猖狂大笑：“我給你們答案，她們都是被我玩.弄的小綿羊，我就喜歡這些鮮嫩的、稚嫩的、還沒發育的身體，喜歡看她們懵懂、無助的樣子。”
他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樂善好施、受人尊敬的企業家形象了，他現在毫不掩飾地表現自己的齷齪、卑劣、下流，說著這些話時，他的神情極度猥瑣。
“我是她們的主宰，我是她們第一個男人，我可以任意蹂躪她們，我可以隨便糟蹋她們，聽到她們像綿羊那樣哼哼唧唧的對我叫，漂亮的臉蛋，鮮活的身體，等著我寵幸，我最喜歡十歲以下的，十歲以上的已經老了……”
奚恕聽著這些卑鄙無恥又肆無忌憚的話語，憤怒到大力拍桌子，伸手指著費芝庭：“混蛋，你給我閉嘴。”
審訊完畢，隊長極度震驚，他都想不到費芝庭輕易招供這麽一件大事，也想不到費芝庭吐露這麽多女生的姓名，馬上安排手下去申請搜查證，搜查費芝庭的住所跟辦公場所，同時根據姓名、性別、年齡找出受害人。
而費芝庭被暫時關進看守所。
——
放學後，喬耐跟三個朋友還沒走到校門口，她就看到正在門口等她的奚恕，對方還朝她招手。
“喬耐，跟我去趟警局，有話要問你，另外還需要成年人陪同。”奚恕說。
目光掃過四個小女生，奚恕又覺得心臟微微刺痛，她很想盡快破獲這個案子，將罪犯繩之以法。
喬耐思考了一會兒，她並不想叫戚珍，也不想叫班主任，而是打電話給花柔，叫她到校門口匯合，三人一塊往分局方向走去。
等到警局，她們進了迅問室，這次仍是奚恕跟劉政搭檔問話。
奚恕開口：“喬耐，費芝庭給我們吐露了一些信息，關於你、錢笑跟花雨，關於你們幾個跟費芝庭之間發生的事情，你有想要告訴警方的嗎？”
喬耐的心臟忽地往下一沈，奚恕沒有說盛朵，因為盛朵沒有，看來警方已經掌握了某些情況。
她抓住其中的關鍵信息，問道：“費芝庭告訴你們的？”
奚恕點頭：“對。”
喬耐抿唇，淡淡開口：“沒有什麽要告訴你們的。”
奚恕還是那種感覺，她仍舊什麽都不願意說。
費芝庭說的應該是事實，拼圖還包括的一塊內容應該是費知音其實是費芝庭的幫兇，她的學生、朋友可能都會是費芝庭的獵物，在費知音的掩護下羊入虎口。
喬耐痛恨這對父女，又要避免費知音為繼父尋找獵物，才會“霸淩”女同學，孤立費知音，不讓女同學跟費知音來往。
這幾個小女生被誤認為是校霸，這是對她們極大的誤解，奚恕想。
即便她們背著校霸的惡名，即便她們盡力阻止女同學跟費知音來往，近期仍舊有上鉤的羔羊，就是紀絲。
奚恕現在終於明白喬耐說的“費知音是惡魔”是什麽意思，她果真是惡魔。
“我們希望能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需要人證。”奚恕非常希望她能開口。
“他能被判刑嗎，你們找到物證了嗎？”喬耐詢問。
奚恕心說這個小女生並不好應付，她說：“我們在尋找物證，在這個案件中，即使沒有物證，多名人證指證嫌疑人犯罪，嫌疑人也能被判刑。”
喬耐心頭一松，警方還在尋找物證啊，那麽就是還沒找到，反正她們已經毀掉一份物證，說不定沒有其它物證了呢。
她不希望那些骯臟的、可怕的視頻被人看到。
“我沒什麽能告訴你的，奚警官。”喬耐加重語氣，直視奚恕的眼睛，“不要去問我的朋友，她們會給你一樣的答案。”
奚恕不想就這麽放棄，說：“按照刑法，假設說找不到物證，又沒有人證，即便嫌疑人供認犯罪事實，也無法定罪，犯罪分子會逍遙法外。”
喬耐嘴角扯出向下的弧度，明顯很失望：“他手上有人命，足夠判死刑，車禍那麽簡單的案子，你們都找不出買兇證據？”
奚恕：“……這是兩個案子。”
喬耐眉心微皺：“那警察是不是該多用點警力在車禍案子上？”
奚恕：“……”
也許喬耐如費芝庭交代的那樣，是性.侵受害人之一，但她不想談，不想面對，不想回顧，
奚恕只好說：“好吧，今天先到這兒，你想起什麽可以隨時聯系我。”
喬耐站起身來：“你不會去找我的朋友，是嗎？”
奚恕想了想，點頭應允：“不去。”
把兩人送到警局門口，望著兩人背影，奚恕突然福至心靈，給車禍案件拼圖補足了一塊。
她想車禍案件應該是喬耐跟她的朋友預謀的，花柔也是其中一員。
喬耐痛恨費芝庭，希望他被繩之以法，又不想說出被侵犯的事兒，因此便以長相漂亮甜美的花柔為餌，跟戚寶談戀愛，戚寶要跟花柔結婚，需要買房買車，就去跟費芝庭敲詐五百萬。
費芝庭不肯給錢，制造車禍事故，戚寶身亡。
這樣費芝庭手上就背負了人命。
至於之前兩次敲詐的原因，並不是所謂的環境汙染事件，而是喬耐被侵犯。
撥開重重迷霧，車禍案件的所有疑點得到解答。
斯文敗類費芝庭是鉆進小女生編織的網中的獵物。
而小女生們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花柔跟戚寶談戀愛，接下來的敲詐、謀殺沒有他們的參與，跟她們毫無關系。
為了將數倍強大於他們的性.侵者繩之以法，她們煞費苦心。
奚恕覺得自己探知了了不得的真相。
只是，到現在警方也沒找到謀殺線索。
——
警方搜查費芝庭的住處跟辦公場所沒有找到任何性.侵證據，而他給出的只是女生名字，要找出這些人工作量龐大。
“務必把這些女生全找出來，其中之一可能是傷害案兇手，找出這些女生一一排查，傷害案跟性侵案都能破。”隊長說。
奚恕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推測的是喬耐推動了車禍案件說出來，她只說：“隊長，喬耐三人都在名單之內，但她們不願意提供任何信息，也許其她的女生也一樣，她們年紀還小，受了侵害之後選擇隱瞞，並沒有報案，也許她們已經回歸平靜生活，我們現在再去詢問會對她們造成二次傷害。
有些侵害已經過去好幾年了，若幹年之後，警察再過問這些事情對受害女生很殘忍，是重新揭開她們的傷疤，是再次打擊她們的心靈，說不定還搞的周圍人都知道，她們的人生會變得艱難。”
“大家不要把個人情感代入到案件中來，這兩個案件都非常惡劣，社會影響很差，既然現在有線索，我們要把工作做到位，做細致，不要有任何遺漏，一定要把這些女生都找出來。”隊長說。
奚恕覺得隊長的工作安排毫無問題，但她認真揣摩過喬耐的想法，這讓她不想直接去面對受害女生。
喬耐的想法也有道理，找到車禍中買兇的證據，費芝庭也能受到懲罰。
——
喬耐很忙，正常上課之外，她又接了一份家教，想要多攢點錢給封寞治療精神病，另外她還在籌劃一件大事。
她發現馮四民的兒子裝備再次升級，他以前穿的是一百多塊錢的運動鞋，現在居然穿的是一千兩百塊錢的鞋。
也許在有些人看來買一千多塊錢的鞋不算奢侈，可像喬耐跟她三個朋友這樣普通家庭的孩子認為一千多塊錢的鞋子很貴，只有有錢人才會穿那麽昂貴的鞋。
喬耐更加堅信馮四民已經從費芝庭那兒拿到酬勞，馮四民拿到了錢，才會大手大腳花給兒子升級各種裝備。
“喬耐，這個計劃非常危險，說不定我們猜錯了，壓根就一無所獲，而且可能會被抓，被打。”錢笑憂心忡忡地說。
喬耐特別希望自己是個警察，是警察的話就能名正言順地調查，但現在只能冒險，她說：“肯定要試試，到早晨我還不回來你們就報警，找奚警官，她很快就能去救我。”
奚恕平日調查只覺得小女生對她很不客氣，要是聽喬耐所言充滿對她的信任，不一定得多高興。
“可是我們還是擔心，太冒險了。”花雨說。
“算了，我們說服不了喬耐，我跟你一塊兒去。”錢笑下定決心。
喬耐語氣堅決：“不行，我自己去，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暴露的可能。”
錢笑不依：“我一定要去，我能夠當幫手，絕對不會拖後腿。”
……
……
……
四個女生的計劃仍在策劃準備之中，這天放學，奚恕又來校門口找她。
“到安靜地方，我有話要跟你說。”奚恕說。
喬耐的視線在女警臉上流連，覺得女警的表情多少有點奇怪，她的內心微微發沈，問：“是案子有新進展了嗎？”
奚恕點頭，帶著她離開校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到安靜處才說：“封寞有話讓我告訴你。”
封寞！
喬耐的心臟不停下墜，像是墜入到無邊無際的冰寒的湖水中。
警察已經找到封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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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註射藥物了啊，案發當晚沒有記憶。”費芝庭依舊氣色灰敗，氣勢全無，已經維持不了溫文爾雅的形象，語氣也極度不耐煩。
“警方拿到視頻，你想不起來的話我們會以視頻跟人證為依據。” 隊長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註視著費芝庭。
費芝庭突然間暴怒，視頻！就是記錄那些內容的視頻，現在他已經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偏偏要說那些視頻。
他用來拍攝的手機，他放在保險箱裏的硬盤都被人拿走，裏面就是視頻！
不知道視頻是不是都在警方手裏！
只要他們有證據，他就全完了。
他冷哼幾聲：“既然手裏有證據，還需要問我？”
音量突然提高，他無能狂怒地咆哮：“有證據就抓我啊，你們想知道什麽，那天晚上我跟紀絲發生了關系，這是你們想要的答案嗎，滿意了吧。喬耐、錢笑、花雨那幾個混蛋都是我胯.下的小綿羊，你們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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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憶力很好，說出一連串名字，然後猖狂大笑：“我給你們答案，她們都是被我玩.弄的小綿羊，我就喜歡這些鮮嫩的、稚嫩的、還沒發育的身體，喜歡看她們懵懂、無助的樣子。”
他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樂善好施、受人尊敬的企業家形象了，他現在毫不掩飾地表現自己的齷齪、卑劣、下流，說著這些話時，他的神情極度猥瑣。
“我是她們的主宰，我是她們第一個男人，我可以任意蹂躪她們，我可以隨便糟蹋她們，聽到她們像綿羊那樣哼哼唧唧的對我叫，漂亮的臉蛋，鮮活的身體，等著我寵幸，我最喜歡十歲以下的，十歲以上的已經老了……”
奚恕聽著這些卑鄙無恥又肆無忌憚的話語，憤怒到大力拍桌子，伸手指著費芝庭：“混蛋，你給我閉嘴。”
審訊完畢，隊長極度震驚，他都想不到費芝庭輕易招供這麽一件大事，也想不到費芝庭吐露這麽多女生的姓名，馬上安排手下去申請搜查證，搜查費芝庭的住所跟辦公場所，同時根據姓名、性別、年齡找出受害人。
而費芝庭被暫時關進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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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喬耐跟三個朋友還沒走到校門口，她就看到正在門口等她的奚恕，對方還朝她招手。
“喬耐，跟我去趟警局，有話要問你，另外還需要成年人陪同。”奚恕說。
目光掃過四個小女生，奚恕又覺得心臟微微刺痛，她很想盡快破獲這個案子，將罪犯繩之以法。
喬耐思考了一會兒，她並不想叫戚珍，也不想叫班主任，而是打電話給花柔，叫她到校門口匯合，三人一塊往分局方向走去。
等到警局，她們進了迅問室，這次仍是奚恕跟劉政搭檔問話。
奚恕開口：“喬耐，費芝庭給我們吐露了一些信息，關於你、錢笑跟花雨，關於你們幾個跟費芝庭之間發生的事情，你有想要告訴警方的嗎？”
喬耐的心臟忽地往下一沈，奚恕沒有說盛朵，因為盛朵沒有，看來警方已經掌握了某些情況。
她抓住其中的關鍵信息，問道：“費芝庭告訴你們的？”
奚恕點頭：“對。”
喬耐抿唇，淡淡開口：“沒有什麽要告訴你們的。”
奚恕還是那種感覺，她仍舊什麽都不願意說。
費芝庭說的應該是事實，拼圖還包括的一塊內容應該是費知音其實是費芝庭的幫兇，她的學生、朋友可能都會是費芝庭的獵物，在費知音的掩護下羊入虎口。
喬耐痛恨這對父女，又要避免費知音為繼父尋找獵物，才會“霸淩”女同學，孤立費知音，不讓女同學跟費知音來往。
這幾個小女生被誤認為是校霸，這是對她們極大的誤解，奚恕想。
即便她們背著校霸的惡名，即便她們盡力阻止女同學跟費知音來往，近期仍舊有上鉤的羔羊，就是紀絲。
奚恕現在終於明白喬耐說的“費知音是惡魔”是什麽意思，她果真是惡魔。
“我們希望能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需要人證。”奚恕非常希望她能開口。
“他能被判刑嗎，你們找到物證了嗎？”喬耐詢問。
奚恕心說這個小女生並不好應付，她說：“我們在尋找物證，在這個案件中，即使沒有物證，多名人證指證嫌疑人犯罪，嫌疑人也能被判刑。”
喬耐心頭一松，警方還在尋找物證啊，那麽就是還沒找到，反正她們已經毀掉一份物證，說不定沒有其它物證了呢。
她不希望那些骯臟的、可怕的視頻被人看到。
“我沒什麽能告訴你的，奚警官。”喬耐加重語氣，直視奚恕的眼睛，“不要去問我的朋友，她們會給你一樣的答案。”
奚恕不想就這麽放棄，說：“按照刑法，假設說找不到物證，又沒有人證，即便嫌疑人供認犯罪事實，也無法定罪，犯罪分子會逍遙法外。”
喬耐嘴角扯出向下的弧度，明顯很失望：“他手上有人命，足夠判死刑，車禍那麽簡單的案子，你們都找不出買兇證據？”
奚恕：“……這是兩個案子。”
喬耐眉心微皺：“那警察是不是該多用點警力在車禍案子上？”
奚恕：“……”
也許喬耐如費芝庭交代的那樣，是性.侵受害人之一，但她不想談，不想面對，不想回顧，
奚恕只好說：“好吧，今天先到這兒，你想起什麽可以隨時聯系我。”
喬耐站起身來：“你不會去找我的朋友，是嗎？”
奚恕想了想，點頭應允：“不去。”
把兩人送到警局門口，望著兩人背影，奚恕突然福至心靈，給車禍案件拼圖補足了一塊。
她想車禍案件應該是喬耐跟她的朋友預謀的，花柔也是其中一員。
喬耐痛恨費芝庭，希望他被繩之以法，又不想說出被侵犯的事兒，因此便以長相漂亮甜美的花柔為餌，跟戚寶談戀愛，戚寶要跟花柔結婚，需要買房買車，就去跟費芝庭敲詐五百萬。
費芝庭不肯給錢，制造車禍事故，戚寶身亡。
這樣費芝庭手上就背負了人命。
至於之前兩次敲詐的原因，並不是所謂的環境汙染事件，而是喬耐被侵犯。
撥開重重迷霧，車禍案件的所有疑點得到解答。
斯文敗類費芝庭是鉆進小女生編織的網中的獵物。
而小女生們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花柔跟戚寶談戀愛，接下來的敲詐、謀殺沒有他們的參與，跟她們毫無關系。
為了將數倍強大於他們的性.侵者繩之以法，她們煞費苦心。
奚恕覺得自己探知了了不得的真相。
只是，到現在警方也沒找到謀殺線索。
——
警方搜查費芝庭的住處跟辦公場所沒有找到任何性.侵證據，而他給出的只是女生名字，要找出這些人工作量龐大。
“務必把這些女生全找出來，其中之一可能是傷害案兇手，找出這些女生一一排查，傷害案跟性侵案都能破。”隊長說。
奚恕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推測的是喬耐推動了車禍案件說出來，她只說：“隊長，喬耐三人都在名單之內，但她們不願意提供任何信息，也許其她的女生也一樣，她們年紀還小，受了侵害之後選擇隱瞞，並沒有報案，也許她們已經回歸平靜生活，我們現在再去詢問會對她們造成二次傷害。
有些侵害已經過去好幾年了，若幹年之後，警察再過問這些事情對受害女生很殘忍，是重新揭開她們的傷疤，是再次打擊她們的心靈，說不定還搞的周圍人都知道，她們的人生會變得艱難。”
“大家不要把個人情感代入到案件中來，這兩個案件都非常惡劣，社會影響很差，既然現在有線索，我們要把工作做到位，做細致，不要有任何遺漏，一定要把這些女生都找出來。”隊長說。
奚恕覺得隊長的工作安排毫無問題，但她認真揣摩過喬耐的想法，這讓她不想直接去面對受害女生。
喬耐的想法也有道理，找到車禍中買兇的證據，費芝庭也能受到懲罰。
——
喬耐很忙，正常上課之外，她又接了一份家教，想要多攢點錢給封寞治療精神病，另外她還在籌劃一件大事。
她發現馮四民的兒子裝備再次升級，他以前穿的是一百多塊錢的運動鞋，現在居然穿的是一千兩百塊錢的鞋。
也許在有些人看來買一千多塊錢的鞋不算奢侈，可像喬耐跟她三個朋友這樣普通家庭的孩子認為一千多塊錢的鞋子很貴，只有有錢人才會穿那麽昂貴的鞋。
喬耐更加堅信馮四民已經從費芝庭那兒拿到酬勞，馮四民拿到了錢，才會大手大腳花給兒子升級各種裝備。
“喬耐，這個計劃非常危險，說不定我們猜錯了，壓根就一無所獲，而且可能會被抓，被打。”錢笑憂心忡忡地說。
喬耐特別希望自己是個警察，是警察的話就能名正言順地調查，但現在只能冒險，她說：“肯定要試試，到早晨我還不回來你們就報警，找奚警官，她很快就能去救我。”
奚恕平日調查只覺得小女生對她很不客氣，要是聽喬耐所言充滿對她的信任，不一定得多高興。
“可是我們還是擔心，太冒險了。”花雨說。
“算了，我們說服不了喬耐，我跟你一塊兒去。”錢笑下定決心。
喬耐語氣堅決：“不行，我自己去，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暴露的可能。”
錢笑不依：“我一定要去，我能夠當幫手，絕對不會拖後腿。”
……
……
……
四個女生的計劃仍在策劃準備之中，這天放學，奚恕又來校門口找她。
“到安靜地方，我有話要跟你說。”奚恕說。
喬耐的視線在女警臉上流連，覺得女警的表情多少有點奇怪，她的內心微微發沈，問：“是案子有新進展了嗎？”
奚恕點頭，帶著她離開校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到安靜處才說：“封寞有話讓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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