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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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寶試探著問道“他們就讓你帶走了？”
大姐啪的一聲“說到這就來氣，又是禮部那幫家夥，她們整天閑著到處抓犯人，是想搶皇城司的飯碗？”
銀寶已經被這些操作搞得暈頭轉向“不是我是問她們既然抓了人，能乖乖放了？”
“你又說廢話了，他們倒是想搶飯碗，也得搶得過我們這幫姐妹，要職權沒職權，要文書沒文書，放她們走就是她們臉了。”
銀寶豎起大拇指。“厲害。”
當然更牛逼的還是旁邊這位。這叫什麽？借刀殺人？空手套白狼？
“月圓，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對吧？”
月牙“？”
大姐又自己提起了壺“我再喝杯水，口太幹了，喝完了我就幫你審，這案子我就不信搞不定了。”
月牙“沒事，不著急，您慢慢喝，讓我和她說幾句話吧。”
“行行行，你去勸吧，雖然你勸了也沒什麽用，還不是得靠我出馬。”大姐扁扁嘴。
月牙看了眼銀寶，銀寶懂了，陪著她在這裏喝茶聊天。
而月牙則走到了馬車邊。
她掀開簾子，青提的娘只穿著內裏的衣服縮在角落一臉的驚慌。
但一見到月牙，立刻就撲了過來。
“是你！是你抓我！”
月牙沒有反駁，而是反問“為什麽這麽說？”
“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這次青提考不上也全是因為你們。我罵你幾句你現在抓我還想報覆我！”
青提娘越說聲音越大，還要來抓她。
月牙重重的將手按在車框上“安靜點。”
被她的語氣給嚇了一跳，青提娘瞪大眼睛像是被剪斷了舌頭。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陳月圓，她身後一片黑濁。
月牙語氣冷肅“你去看了當場審判。”
“沒，沒有。”
“為什麽不去？裏面是你的女兒。”
“我沒有這種女兒，我沒有那麽廢物還舞弊的女兒，我丟不起這個人。”
“她沒有舞弊，她更不是廢物。真正丟人的不是她，而是你！”
“你說什麽？！”青提娘不敢置信。
“當年的你也參加過科考，但次次落榜。家族裏也對你很失望，最後直接放散在外。”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
月牙“想知道就知道了。”
“那又怎麽樣？”青提娘“是她們看不起我，是她們有眼無珠，若是她們給我好的幫助我怎麽可能考不上！”
“是她們沒有給你幫助還是你自己沒有珍惜。”月牙沒有和她繼續繞，而是接著道“之後你就將所有的心思都傾註在青提的身上。想要讓她幫你實現當年沒有達成的理想或者說，欲望？”
“難道不該嗎？我難道不是為了她好嗎？難道她也想像我一樣被人踩在爛泥裏。”青提娘說到這裏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我只是希望她出人頭地，希望她有好的人生，她毀成這個樣子，我為什麽不能失望。我多少年將她拉扯大耗費了多少的心血，一切都是為了她。”
以愛之名，以恨之名，都像是一把枷鎖。
“可她的人生只該屬於她自己。”月牙。
“你到底要說什麽？”青提娘被她這東拉西扯，反反覆覆的情緒弄的莫名其妙也心慌不已。
月牙“我沒什麽想說的。”
她也懶得去勸她什麽。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問過一句，青提怎麽樣了。
月牙“你既然說了她不是你的女兒，那我們現在就去解除你們的關系，將她的戶籍遷出。”
青提娘抓著門框“你瘋了，你憑什麽。”
月牙拉她下來“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她不配做你的女兒？難道你還想再等一等等，或許她能夠翻身？”
青提娘不敢自食其言“她就是個廢物。不可能翻身。”
月牙“那你就和她解除吧。不用再讓她拖累你了。”
月牙毫不留情將人拽了進去。
銀寶和大姐兩個正喝水喝的起勁，不知道為什麽喝水都喝出了拼酒的感覺。
看著月牙臉色沈沈的進來大姐就笑了“你看吧我就知道說不通，還是讓我來查查問問清楚。”
青提娘看到銀寶“你也在？”
月牙“煩請大人現在立下字據，讓她和她的女兒解除關系。”
“什麽玩意兒？你在說什麽玩意兒？”大姐拍拍腦袋，瞅銀寶“我剛才喝的是水吧。”
銀寶“……水。”
月牙“她說，幹些壞事的是她女兒，和她沒有關系，她要立即解除她們的母女關系，從此之後再無相幹，此生不覆相見。”
青提娘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渾身一震。
……皇城司的人連忙拖住自己的下巴，以免嘴裏的水流出來。
二兩？為了兩二兩銀子啊，沒必要斷絕母女關系吧？？
大姐一臉崩塌“這完全沒必要啊！”
別說她偏幫著月牙。當時青提雖然沒有承認拿錢，但是臉色平靜也完全不反駁，正常人被冤枉了早就跳腳了，她那一臉萬物皆空的樣子看著就像是知道做錯了，但是死不承認的挽尊。
“那啥要不讓她再考慮一下，把錢還了？”大姐“孩子做錯事也不必這樣苛責，人生在世誰能無過，能夠改過自新就好。”
月牙“不是誰都會給孩子機會的，甚至沒犯錯都要比別人先落井下石。”
青提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但到底沒有反駁什麽。
月牙看著她默認，冷笑一聲，取過紙筆。
就著昏黃燈燭彎腰落筆。從此以後她們兩人斷絕母女之情，今生緣盡，再無瓜葛。
銀寶站在後面幾次想說什麽，但還是住了口。
青提娘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她都覺得心寒。可還從來沒有這樣幹凈利落斷絕關系的。
擱筆。
月牙寫完之後安靜看著上面的字。
這些話在前世她想過無數無數遍。到底還是沒有寫下來，如今看著他們從她的腦海裏真的落在了紙上。原來也沒有那麽難……
“你，你——”青提娘看清了上面的內容“你真寫了，你這大逆不道！”
月牙語氣無比平靜，卻完全沒有給任何反駁的機會，那麽的堅定絕決“簽。難道你還想被抓走？”
銀寶簡直驚呆了。這威武這霸氣這威武。這爽。
青提娘像是想到了什麽，剛才她被抓走了，是因為青提那丫頭？想到那些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我簽了，她們就不會再找我了？”
月牙眼角帶著冰冷笑意。
銀寶呵呵冷笑。
大姐看的一楞一楞的。但這娘的態度。真的為了不被牽連，就要把女兒給扔了？她也有點火了。
“要簽就簽吧，我拿回去做個公證，這也不是什麽事兒，那倆銀子？”
“我沒有拿過她的錢，什麽錢！”青提娘大喊。
皇城司的人這回完全懂了，果然是因為不想給錢也不想承認，就直接斷絕關系，夠絕的！
“我——”青提娘不知道她們看她的眼神為什麽那麽奇怪，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然後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按下手印。
大姐看著這張紙一開始爽了，然後又有些崩潰。
“她娘，不對，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陌生人。錢是要不到了。那丫頭好像也被禮部帶走，還在審案什麽的。”
月牙小心地收好紙“是的。”
“那你這二兩銀子？”
月牙“既然她已經脫離了母女關系，那和她就沒有什麽關系了。”
“那我將人給放了？”大姐試探道。
月牙“我帶她一起回去。”
“你要幹什麽？你難道還要綁架人不成。”大姐站起來想拔刀“綁架可是犯罪！”
銀寶一把拽“你水喝多了，激動個啥？激動個啥，我們幾家就住隔壁呀，當然一起回去了。”
“隔壁？你們？”大姐滿臉狐疑。
月牙自動給態度“不知道能不能麻煩送我們回去，這夜裏有點黑，有點害怕。”
“……”
皇城寺的人駕著馬車，那輛馬車倒是正好送給他們了，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巷口。
見她們真的都住在那裏，皇城司囑咐了月牙和銀寶別亂動手也就走了。
銀寶看著魁梧的大姐背影“嘿，你幹嘛不接著把她忽悠著留下，還能保護我們。”
月牙“其實，我感覺挺對不起她的。”
“……”銀寶撓了撓頭，心虛地幹咳了兩聲。
這後面要是被發現了，她們兩人會不會完蛋啊？
銀寶“我看到她那椅子破的不行，有空我給她做兩把新的，再給她們一人做一個便攜水壺。”
月牙笑笑“還敢賄賂啊？”
“呵呵。”
月牙拍拍她“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進去蹲兩天。”
有那麽簡單？“呵呵。”
銀寶指青提娘“那她怎麽辦？”
月牙“住我家吧。”
青提娘滿臉防備“你要綁架我。”
銀寶簡直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是有人想要抓住你去威脅青提，不然你以為呢？你現在回去是想再被抓走？我告訴你啊，別想太美了，等你冤枉了青提你也不會留下活口。”
銀寶張牙舞爪。
青提娘這一晚已經被嚇的恍惚，這會一個勁喊“她到底在搞什麽？她為什麽搞出那麽多的事情！！”
可有些話她想說，月牙卻沒興趣再聽“可以了。”
“她現在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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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啪的一聲“說到這就來氣，又是禮部那幫家夥，她們整天閑著到處抓犯人，是想搶皇城司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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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說廢話了，他們倒是想搶飯碗，也得搶得過我們這幫姐妹，要職權沒職權，要文書沒文書，放她們走就是她們臉了。”
銀寶豎起大拇指。“厲害。”
當然更牛逼的還是旁邊這位。這叫什麽？借刀殺人？空手套白狼？
“月圓，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對吧？”
月牙“？”
大姐又自己提起了壺“我再喝杯水，口太幹了，喝完了我就幫你審，這案子我就不信搞不定了。”
月牙“沒事，不著急，您慢慢喝，讓我和她說幾句話吧。”
“行行行，你去勸吧，雖然你勸了也沒什麽用，還不是得靠我出馬。”大姐扁扁嘴。
月牙看了眼銀寶，銀寶懂了，陪著她在這裏喝茶聊天。
而月牙則走到了馬車邊。
她掀開簾子，青提的娘只穿著內裏的衣服縮在角落一臉的驚慌。
但一見到月牙，立刻就撲了過來。
“是你！是你抓我！”
月牙沒有反駁，而是反問“為什麽這麽說？”
“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這次青提考不上也全是因為你們。我罵你幾句你現在抓我還想報覆我！”
青提娘越說聲音越大，還要來抓她。
月牙重重的將手按在車框上“安靜點。”
被她的語氣給嚇了一跳，青提娘瞪大眼睛像是被剪斷了舌頭。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陳月圓，她身後一片黑濁。
月牙語氣冷肅“你去看了當場審判。”
“沒，沒有。”
“為什麽不去？裏面是你的女兒。”
“我沒有這種女兒，我沒有那麽廢物還舞弊的女兒，我丟不起這個人。”
“她沒有舞弊，她更不是廢物。真正丟人的不是她，而是你！”
“你說什麽？！”青提娘不敢置信。
“當年的你也參加過科考，但次次落榜。家族裏也對你很失望，最後直接放散在外。”
“你，你怎麽知道這些！”
月牙“想知道就知道了。”
“那又怎麽樣？”青提娘“是她們看不起我，是她們有眼無珠，若是她們給我好的幫助我怎麽可能考不上！”
“是她們沒有給你幫助還是你自己沒有珍惜。”月牙沒有和她繼續繞，而是接著道“之後你就將所有的心思都傾註在青提的身上。想要讓她幫你實現當年沒有達成的理想或者說，欲望？”
“難道不該嗎？我難道不是為了她好嗎？難道她也想像我一樣被人踩在爛泥裏。”青提娘說到這裏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我只是希望她出人頭地，希望她有好的人生，她毀成這個樣子，我為什麽不能失望。我多少年將她拉扯大耗費了多少的心血，一切都是為了她。”
以愛之名，以恨之名，都像是一把枷鎖。
“可她的人生只該屬於她自己。”月牙。
“你到底要說什麽？”青提娘被她這東拉西扯，反反覆覆的情緒弄的莫名其妙也心慌不已。
月牙“我沒什麽想說的。”
她也懶得去勸她什麽。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問過一句，青提怎麽樣了。
月牙“你既然說了她不是你的女兒，那我們現在就去解除你們的關系，將她的戶籍遷出。”
青提娘抓著門框“你瘋了，你憑什麽。”
月牙拉她下來“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她不配做你的女兒？難道你還想再等一等等，或許她能夠翻身？”
青提娘不敢自食其言“她就是個廢物。不可能翻身。”
月牙“那你就和她解除吧。不用再讓她拖累你了。”
月牙毫不留情將人拽了進去。
銀寶和大姐兩個正喝水喝的起勁，不知道為什麽喝水都喝出了拼酒的感覺。
看著月牙臉色沈沈的進來大姐就笑了“你看吧我就知道說不通，還是讓我來查查問問清楚。”
青提娘看到銀寶“你也在？”
月牙“煩請大人現在立下字據，讓她和她的女兒解除關系。”
“什麽玩意兒？你在說什麽玩意兒？”大姐拍拍腦袋，瞅銀寶“我剛才喝的是水吧。”
銀寶“……水。”
月牙“她說，幹些壞事的是她女兒，和她沒有關系，她要立即解除她們的母女關系，從此之後再無相幹，此生不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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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的人連忙拖住自己的下巴，以免嘴裏的水流出來。
二兩？為了兩二兩銀子啊，沒必要斷絕母女關系吧？？
大姐一臉崩塌“這完全沒必要啊！”
別說她偏幫著月牙。當時青提雖然沒有承認拿錢，但是臉色平靜也完全不反駁，正常人被冤枉了早就跳腳了，她那一臉萬物皆空的樣子看著就像是知道做錯了，但是死不承認的挽尊。
“那啥要不讓她再考慮一下，把錢還了？”大姐“孩子做錯事也不必這樣苛責，人生在世誰能無過，能夠改過自新就好。”
月牙“不是誰都會給孩子機會的，甚至沒犯錯都要比別人先落井下石。”
青提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但到底沒有反駁什麽。
月牙看著她默認，冷笑一聲，取過紙筆。
就著昏黃燈燭彎腰落筆。從此以後她們兩人斷絕母女之情，今生緣盡，再無瓜葛。
銀寶站在後面幾次想說什麽，但還是住了口。
青提娘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她都覺得心寒。可還從來沒有這樣幹凈利落斷絕關系的。
擱筆。
月牙寫完之後安靜看著上面的字。
這些話在前世她想過無數無數遍。到底還是沒有寫下來，如今看著他們從她的腦海裏真的落在了紙上。原來也沒有那麽難……
“你，你——”青提娘看清了上面的內容“你真寫了，你這大逆不道！”
月牙語氣無比平靜，卻完全沒有給任何反駁的機會，那麽的堅定絕決“簽。難道你還想被抓走？”
銀寶簡直驚呆了。這威武這霸氣這威武。這爽。
青提娘像是想到了什麽，剛才她被抓走了，是因為青提那丫頭？想到那些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我簽了，她們就不會再找我了？”
月牙眼角帶著冰冷笑意。
銀寶呵呵冷笑。
大姐看的一楞一楞的。但這娘的態度。真的為了不被牽連，就要把女兒給扔了？她也有點火了。
“要簽就簽吧，我拿回去做個公證，這也不是什麽事兒，那倆銀子？”
“我沒有拿過她的錢，什麽錢！”青提娘大喊。
皇城司的人這回完全懂了，果然是因為不想給錢也不想承認，就直接斷絕關系，夠絕的！
“我——”青提娘不知道她們看她的眼神為什麽那麽奇怪，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然後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按下手印。
大姐看著這張紙一開始爽了，然後又有些崩潰。
“她娘，不對，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陌生人。錢是要不到了。那丫頭好像也被禮部帶走，還在審案什麽的。”
月牙小心地收好紙“是的。”
“那你這二兩銀子？”
月牙“既然她已經脫離了母女關系，那和她就沒有什麽關系了。”
“那我將人給放了？”大姐試探道。
月牙“我帶她一起回去。”
“你要幹什麽？你難道還要綁架人不成。”大姐站起來想拔刀“綁架可是犯罪！”
銀寶一把拽“你水喝多了，激動個啥？激動個啥，我們幾家就住隔壁呀，當然一起回去了。”
“隔壁？你們？”大姐滿臉狐疑。
月牙自動給態度“不知道能不能麻煩送我們回去，這夜裏有點黑，有點害怕。”
“……”
皇城寺的人駕著馬車，那輛馬車倒是正好送給他們了，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巷口。
見她們真的都住在那裏，皇城司囑咐了月牙和銀寶別亂動手也就走了。
銀寶看著魁梧的大姐背影“嘿，你幹嘛不接著把她忽悠著留下，還能保護我們。”
月牙“其實，我感覺挺對不起她的。”
“……”銀寶撓了撓頭，心虛地幹咳了兩聲。
這後面要是被發現了，她們兩人會不會完蛋啊？
銀寶“我看到她那椅子破的不行，有空我給她做兩把新的，再給她們一人做一個便攜水壺。”
月牙笑笑“還敢賄賂啊？”
“呵呵。”
月牙拍拍她“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進去蹲兩天。”
有那麽簡單？“呵呵。”
銀寶指青提娘“那她怎麽辦？”
月牙“住我家吧。”
青提娘滿臉防備“你要綁架我。”
銀寶簡直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是有人想要抓住你去威脅青提，不然你以為呢？你現在回去是想再被抓走？我告訴你啊，別想太美了，等你冤枉了青提你也不會留下活口。”
銀寶張牙舞爪。
青提娘這一晚已經被嚇的恍惚，這會一個勁喊“她到底在搞什麽？她為什麽搞出那麽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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