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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聊聊嗎？”趙斯琪開門見山, 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喬錦瑟上次見她還是在酒吧，今天她一身黑色緞面連衣裙，手裏挎著一個紅色鱷魚皮包, 畫著精致的妝容, 顯得氣場十足, 只是粉塗地再後也沒有完全蓋住眼下的青黑色。
咖啡廳裏人不多, 舒緩的音樂好像專門為拼命工作，忙裏偷閑來買一杯咖啡的人而放。
喬錦瑟沒點咖啡, 怕晚上睡不著, 她要了一杯果汁。
趙斯琪攪了攪咖啡杯, 杯中的方糖慢慢變小沈了下去, 她開口：“你不好奇我為什麽來找你？”
喬錦瑟對上趙斯琪的視線, 她眼裏布滿紅血絲，看起來很久都沒有睡過好覺。
大概能猜到和餘笙的這件事有關，喬錦瑟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忽然心底生出一股占有欲讓, 她微微有點不耐煩：“有話直說，我沒有太多時間。”
趙斯琪扯著嘴角, 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喬錦瑟, 你知道嗎, 我最討厭你這副永遠淡然, 漠不關己的態度。還是說你心裏一點都沒有餘笙, 所以無論他發生什麽事, 對你都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六年了，餘笙和喬錦瑟分手六年, 趙斯琪也追了餘笙六年，這些年來不管她做什麽, 好像都入不了餘笙的眼，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喬錦瑟。
“前兩天餘笙來找我，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麽，他說他會講這首歌版權的事情，所有前因後果都解釋清楚，違約金他願意補償我，多少隨我開口。”趙斯琪忽然笑了起來，神情落寞，“他說我想怎麽樣都可以，只要能在這個節目比賽完後配合走流程就行，一切損失他承擔。”
“六年前，他為了你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現在依舊為了你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喬錦瑟你憑什麽呢？”
喬錦瑟認為成年人的世界裏最不該就是感情用事，權衡利弊才是明智的選擇，她不該和餘笙的職業生涯放在一起比較，去背負那些與她無關的東西，然後被愧疚淹沒。
喬錦瑟不質疑餘笙對她的愛，但這不是趙斯琪可以控訴她的理由，她坦白道：“趙斯琪我很討厭你，六年前是現在也是，但我覺得和你較勁沒有必要，也很沒有意思。”
喬錦瑟吃過趙斯琪的醋，卻從沒把她當做對手。她和餘笙之間地問題也從來不是趙斯琪。
趙斯琪有些錯愕，喬錦瑟居然把心裏的想法就這麽大方說出了口，坦蕩地讓人沒有鄙視的理由，她就這麽看著喬錦瑟。
“趙小姐，你是聰明人，如果你對餘笙的做法有什麽不滿，你應該去找他說清楚而不是來找我。”喬錦瑟不想跟趙斯琪聊下去，只是還有一件事她需要一個答案，“六年前餘笙的手究竟是怎麽受傷的？”
......
喬錦瑟不知道是怎麽走出咖啡廳，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面嘈雜，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人群熙熙攘攘。
趙斯琪的話一直在她耳邊重覆：“你這麽聰明不會猜不到餘笙的手是因為你吧，就在你和他提分手的那天，他被徐崇光報覆了，手指的韌帶全部斷裂，他第一時間不是去醫院處理而是去找你解釋。”
喬錦瑟清楚記得和餘笙分手那天是個雨天，餘笙低頭請求，卑微的語氣，狼狽的不成樣子，她怎麽可能忘記，痛徹心扉的感覺連著呼吸都吃力，以至於每個宜城的雨天她都會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喬錦瑟此刻的想法只有去見餘笙，她撥打著餘笙的手機號，對方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
易然也說這兩天聯系不上他，喬錦瑟心底泛起恐慌，她想迫切地告訴餘笙，其實她一直喜歡他，也只喜歡過他。
喬錦瑟聯系了很多人，所有人告訴她沒有見過餘笙，她慌不擇路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只有最後的一個地方可以碰碰運氣——XS工作室。
到XS工作室時，裏面的人基本都走光了。
喬錦瑟失魂落魄蹲坐在門口，衣服上沾染了灰塵，渾然不顧自己的形象。
謝景航加班結束從裏面出來時看到就是這樣的場景，門口的人影一開始他還沒認識出來，走進了他才嘗試開口：“喬錦瑟？你怎麽會在這裏？”
喬錦瑟猛地起身，小腿麻木差點跪倒在地上，她將額前碎發撥到耳後，勉強笑道：“謝景航，餘笙有來過這裏嗎？我怎麽都找不到他，打他電話也不接....”
謝景航是XS的老板，但餘笙是XS的創始人之一也是公開的秘密，餘笙沒什麽朋友，她能想到的就是謝景航。如果謝景航也找不得餘笙，她不知道該去找誰。
謝景航一楞，這是什麽情況？
眼前這人還是電視節目中那個高貴冷艷，氣質典雅的喬錦瑟？
這兩人又是什麽情況，餘笙也沒跟他說啊？
喬錦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如果知道餘笙的下落，麻煩你告訴我...”
或許是心太急，喬錦瑟此刻竟有點想哭，眼睛驀地紅了。
謝景航更是一頭霧水，他連忙開燈，讓喬錦瑟進來。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喬錦瑟：“你先別著急，餘笙這幾天在美國，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正忙著還沒來的及回你電話。”
喬錦瑟害怕餘笙病情會再次覆發，聽謝景航解釋完，心裏石頭終於了落了地，她接過水長舒一口氣：“謝謝，你知道他去美國幹什麽嗎？”
謝景航攤手：“他走之前只說處理一點私事，不過你放心他很快就會回來。”
喬錦瑟在這，餘笙哪都不會去。
“比賽怎麽樣，還順利嗎？”謝景航試著轉移喬錦瑟註意力，他剛剛觀察到喬錦瑟太過緊張，連手都在抖。
“嗯，順利的。”喬錦瑟如實回答。
謝景航對這節目的開辦門清，當初餘笙跟他說要投資一檔國樂綜藝的時候，他覺得餘笙有病，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為了喬錦瑟，還吐槽道這家夥心思藏的夠深。
當然，喬錦瑟的實力毋庸置疑，這檔綜藝只是提供了一個平臺而已，就算去別的節目喬錦瑟依舊能脫穎而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了一會後，謝景航看了一眼手表，八點半，這才反映過來美國那邊才早上五點半。
他指了指表盤，笑道：“喬小姐，忘了說美國跟我們這裏時差是15個小時，我先送你回家吧。”
*
餘笙醒來時正好上午九點，手機上的未接電話讓他猛然驚醒，都是喬錦瑟打來的。
以為喬錦瑟出了事，他立馬回撥過去，嘟了幾聲幾聲，那邊終於接通。
喬錦瑟醞釀了許多話，卻在此刻近鄉情怯，不知道怎麽開口。
還是餘笙先開口道：“小喬，怎麽了？怎麽這麽晚還沒睡？”餘笙總是關註著喬錦瑟的一切，就比如現在他能立刻反應過來，國內時間是淩晨十二點。
剛睡醒，男人熟悉的聲音還有點喑啞。
喬錦瑟緊繃的弦一下子松了，一開口眼淚也跟著流下：“餘笙，我好想你。”
那邊沈默了幾秒，餘笙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仔細看了看手機屏幕，確實是喬錦瑟的電話，接著他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的疼痛讓他意識到不是在做夢。
餘笙齜牙咧嘴，用舌尖頂了頂臉頰麻木的地方，幸福感朝他席卷而來，他從床上站起來，語無論次又確認一遍：“小喬，你說什麽？”
喬錦瑟吸了吸鼻子：“我說我很想你，你什麽時候回來？”
“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嗎？”餘笙聽出喬錦瑟聲音有點不對勁，他著急問。
“沒人欺負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餘笙心中音樂有了猜測，喬錦瑟突如其來的話像是一個巨大的驚喜砸地他大腦一片空白，有些懵。但又害怕是空喜歡，他強忍著心中疑問，語氣毫無波瀾：“什麽話很重要嗎？”
喬錦瑟不知道餘笙又在套路她，糾結著要不要在電話裏說，可隔著電話看不到餘笙的表情，又怎麽說的清楚，現在她想見到餘笙的心情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嗯，可電話裏說不清楚。”喬錦瑟還是決定當面講。
喬錦瑟聲音還是那樣溫柔甜糯，餘笙已經能想象出她此刻委屈的小表情，恨不得現在就訂一張洛杉磯回宜城的機票，立刻馬上見到喬錦瑟，把她抱近懷裏。
餘笙心癢的要命，但克制道：“我這裏還有一點事沒有處理完，不會很久，最多一天的時間，後天我就回來好不好？”
餘笙就像跟自己女朋友報備行程，用著最小心翼翼的語氣哄著她。
“嗯。”喬錦瑟說不出來，心裏想吃了一罐蜜，“對了，版權的事你最後打算怎麽處理？”
這幾天餘笙一點動靜都沒有，倒讓喬錦瑟有點摸不清餘笙的想法。趙斯琪說的那些話，她雖沒有完全信，但她不想看到餘笙真的毀掉職業生涯，他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餘笙笑了笑，小姑娘知道關心他了，“小喬，你相信我嗎？”
“相信。”喬錦瑟毫不猶豫。
“如果我不是再是作曲家了，你還要我嗎？”
這句話跟告白幾乎沒什麽區別。
喬錦瑟耳朵一熱，連帶著臉頰都在發燙，她沒預料到餘笙會突然來這麽一句話。
等等她跟餘笙還沒有關系呢，什麽要不要的，正準備開口解釋。
餘笙說道：“明天我的工作室會發聲明，不管出什麽事，你都要不管，安心等節目播出知道嗎？”
喬錦瑟只需要在臺上閃閃發光。
“可...”喬錦瑟話到嘴邊一下忘了。
餘笙低聲笑著：“不是說相信我嗎？”
喬錦瑟回應著，語氣堅定：“嗯，相信你。”不論你做什麽都會支持你，這次就讓我走向你。
“那今晚就好好休息，晚安寶貝。”餘笙見時間不早，跟那人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便打算結束通話。
“嗯，晚安。”
掛了電話喬錦瑟才想起來，她還沒有跟餘笙說其實她根本沒什麽男朋友。
怎麽餘笙被男小三還做地津津有味？
喬錦瑟正準備給餘笙發微信，轉手又刪了，她想看餘笙是什麽反應，肯定很有意思。
......
隨著一聲響動，酒店房間的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來了。”餘笙站在酒店落地窗前，背對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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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上次見她還是在酒吧，今天她一身黑色緞面連衣裙，手裏挎著一個紅色鱷魚皮包, 畫著精致的妝容, 顯得氣場十足, 只是粉塗地再後也沒有完全蓋住眼下的青黑色。
咖啡廳裏人不多, 舒緩的音樂好像專門為拼命工作，忙裏偷閑來買一杯咖啡的人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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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對上趙斯琪的視線, 她眼裏布滿紅血絲，看起來很久都沒有睡過好覺。
大概能猜到和餘笙的這件事有關，喬錦瑟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忽然心底生出一股占有欲讓, 她微微有點不耐煩：“有話直說，我沒有太多時間。”
趙斯琪扯著嘴角, 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喬錦瑟, 你知道嗎, 我最討厭你這副永遠淡然, 漠不關己的態度。還是說你心裏一點都沒有餘笙, 所以無論他發生什麽事, 對你都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六年了，餘笙和喬錦瑟分手六年, 趙斯琪也追了餘笙六年，這些年來不管她做什麽, 好像都入不了餘笙的眼，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喬錦瑟。
“前兩天餘笙來找我，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麽，他說他會講這首歌版權的事情，所有前因後果都解釋清楚，違約金他願意補償我，多少隨我開口。”趙斯琪忽然笑了起來，神情落寞，“他說我想怎麽樣都可以，只要能在這個節目比賽完後配合走流程就行，一切損失他承擔。”
“六年前，他為了你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現在依舊為了你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喬錦瑟你憑什麽呢？”
喬錦瑟認為成年人的世界裏最不該就是感情用事，權衡利弊才是明智的選擇，她不該和餘笙的職業生涯放在一起比較，去背負那些與她無關的東西，然後被愧疚淹沒。
喬錦瑟不質疑餘笙對她的愛，但這不是趙斯琪可以控訴她的理由，她坦白道：“趙斯琪我很討厭你，六年前是現在也是，但我覺得和你較勁沒有必要，也很沒有意思。”
喬錦瑟吃過趙斯琪的醋，卻從沒把她當做對手。她和餘笙之間地問題也從來不是趙斯琪。
趙斯琪有些錯愕，喬錦瑟居然把心裏的想法就這麽大方說出了口，坦蕩地讓人沒有鄙視的理由，她就這麽看著喬錦瑟。
“趙小姐，你是聰明人，如果你對餘笙的做法有什麽不滿，你應該去找他說清楚而不是來找我。”喬錦瑟不想跟趙斯琪聊下去，只是還有一件事她需要一個答案，“六年前餘笙的手究竟是怎麽受傷的？”
......
喬錦瑟不知道是怎麽走出咖啡廳，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面嘈雜，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人群熙熙攘攘。
趙斯琪的話一直在她耳邊重覆：“你這麽聰明不會猜不到餘笙的手是因為你吧，就在你和他提分手的那天，他被徐崇光報覆了，手指的韌帶全部斷裂，他第一時間不是去醫院處理而是去找你解釋。”
喬錦瑟清楚記得和餘笙分手那天是個雨天，餘笙低頭請求，卑微的語氣，狼狽的不成樣子，她怎麽可能忘記，痛徹心扉的感覺連著呼吸都吃力，以至於每個宜城的雨天她都會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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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然也說這兩天聯系不上他，喬錦瑟心底泛起恐慌，她想迫切地告訴餘笙，其實她一直喜歡他，也只喜歡過他。
喬錦瑟聯系了很多人，所有人告訴她沒有見過餘笙，她慌不擇路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只有最後的一個地方可以碰碰運氣——XS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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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航加班結束從裏面出來時看到就是這樣的場景，門口的人影一開始他還沒認識出來，走進了他才嘗試開口：“喬錦瑟？你怎麽會在這裏？”
喬錦瑟猛地起身，小腿麻木差點跪倒在地上，她將額前碎發撥到耳後，勉強笑道：“謝景航，餘笙有來過這裏嗎？我怎麽都找不到他，打他電話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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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航一楞，這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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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又是什麽情況，餘笙也沒跟他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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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在這，餘笙哪都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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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喬錦瑟的實力毋庸置疑，這檔綜藝只是提供了一個平臺而已，就算去別的節目喬錦瑟依舊能脫穎而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了一會後，謝景航看了一眼手表，八點半，這才反映過來美國那邊才早上五點半。
他指了指表盤，笑道：“喬小姐，忘了說美國跟我們這裏時差是15個小時，我先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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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醒來時正好上午九點，手機上的未接電話讓他猛然驚醒，都是喬錦瑟打來的。
以為喬錦瑟出了事，他立馬回撥過去，嘟了幾聲幾聲，那邊終於接通。
喬錦瑟醞釀了許多話，卻在此刻近鄉情怯，不知道怎麽開口。
還是餘笙先開口道：“小喬，怎麽了？怎麽這麽晚還沒睡？”餘笙總是關註著喬錦瑟的一切，就比如現在他能立刻反應過來，國內時間是淩晨十二點。
剛睡醒，男人熟悉的聲音還有點喑啞。
喬錦瑟緊繃的弦一下子松了，一開口眼淚也跟著流下：“餘笙，我好想你。”
那邊沈默了幾秒，餘笙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仔細看了看手機屏幕，確實是喬錦瑟的電話，接著他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的疼痛讓他意識到不是在做夢。
餘笙齜牙咧嘴，用舌尖頂了頂臉頰麻木的地方，幸福感朝他席卷而來，他從床上站起來，語無論次又確認一遍：“小喬，你說什麽？”
喬錦瑟吸了吸鼻子：“我說我很想你，你什麽時候回來？”
“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嗎？”餘笙聽出喬錦瑟聲音有點不對勁，他著急問。
“沒人欺負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餘笙心中音樂有了猜測，喬錦瑟突如其來的話像是一個巨大的驚喜砸地他大腦一片空白，有些懵。但又害怕是空喜歡，他強忍著心中疑問，語氣毫無波瀾：“什麽話很重要嗎？”
喬錦瑟不知道餘笙又在套路她，糾結著要不要在電話裏說，可隔著電話看不到餘笙的表情，又怎麽說的清楚，現在她想見到餘笙的心情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嗯，可電話裏說不清楚。”喬錦瑟還是決定當面講。
喬錦瑟聲音還是那樣溫柔甜糯，餘笙已經能想象出她此刻委屈的小表情，恨不得現在就訂一張洛杉磯回宜城的機票，立刻馬上見到喬錦瑟，把她抱近懷裏。
餘笙心癢的要命，但克制道：“我這裏還有一點事沒有處理完，不會很久，最多一天的時間，後天我就回來好不好？”
餘笙就像跟自己女朋友報備行程，用著最小心翼翼的語氣哄著她。
“嗯。”喬錦瑟說不出來，心裏想吃了一罐蜜，“對了，版權的事你最後打算怎麽處理？”
這幾天餘笙一點動靜都沒有，倒讓喬錦瑟有點摸不清餘笙的想法。趙斯琪說的那些話，她雖沒有完全信，但她不想看到餘笙真的毀掉職業生涯，他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餘笙笑了笑，小姑娘知道關心他了，“小喬，你相信我嗎？”
“相信。”喬錦瑟毫不猶豫。
“如果我不是再是作曲家了，你還要我嗎？”
這句話跟告白幾乎沒什麽區別。
喬錦瑟耳朵一熱，連帶著臉頰都在發燙，她沒預料到餘笙會突然來這麽一句話。
等等她跟餘笙還沒有關系呢，什麽要不要的，正準備開口解釋。
餘笙說道：“明天我的工作室會發聲明，不管出什麽事，你都要不管，安心等節目播出知道嗎？”
喬錦瑟只需要在臺上閃閃發光。
“可...”喬錦瑟話到嘴邊一下忘了。
餘笙低聲笑著：“不是說相信我嗎？”
喬錦瑟回應著，語氣堅定：“嗯，相信你。”不論你做什麽都會支持你，這次就讓我走向你。
“那今晚就好好休息，晚安寶貝。”餘笙見時間不早，跟那人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便打算結束通話。
“嗯，晚安。”
掛了電話喬錦瑟才想起來，她還沒有跟餘笙說其實她根本沒什麽男朋友。
怎麽餘笙被男小三還做地津津有味？
喬錦瑟正準備給餘笙發微信，轉手又刪了，她想看餘笙是什麽反應，肯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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