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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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探靈綜藝算是C站的一個試水, 利用最新的直播設備，集結了各大主播，去隔壁市區有名的鬼屋, 聯合直播。
咖啡廳裏, 小燕正神情激動地描繪著這個大企劃——
“晚上八點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結束，聽說那裏是一所廢棄的學校, 因為曾經發生過兇殺案, 從此之後就成了鬧鬼的地方, 不過你放心，這只是個噱頭，人身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
“你不敢想象，到時候熱度有多高，會有多少大主播來, 那就是個養蠱場啊, 不僅僅是探靈，主播們的勾心鬥角也是看點, 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同時在線觀看你們的行為, 審視、評判、我猜都能猜到……不過你放心, 我們小星妹妹這麽好, 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小燕越發的興奮，她真心覺得，這是夏南星出道，啊不，反正就是爆火的契機, 開玩笑，小星妹妹那張臉出現在直播間就贏了好嗎？小燕一點點描繪著到時候直播間人的反應, 還說肯定會有人因為之前的事情不喜歡她，但是她放心雲雲……
她沒有註意到，夏南星的臉色一點點蒼白了下來，多少次，她嘴唇欲張又合，其實夏南星這次來是想拒絕的。
尤其是在聽了小燕對那天的描述後，夏南星心裏更加害怕了，這和模特拍攝不同，會有無數人同時在線，真的在看她，會有無數人審視她，她要為那些目光，做很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真的值得嗎？
“其實我……”
“我真的太期待了，如果這次成功了，我也能更進一步。”
小燕說完才註意到夏南星似乎想說些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對面的女孩卻問她：“這次直播對你很重要嗎？”
小燕撓了撓頭：“也算是很重要吧，你知道的，我來到公司都快一年了，一直打雜，這還是我第一次帶主播，第一次參與那麽大的活動，其實我真的超級緊張，很怕耽誤了你，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幫助你的，到時候，你一定會獲得很多人很多人的喜歡，我的工作也能得到認可，這是雙贏！”
“別緊張，每個負責人都只有兩個名額，你可是我最看重的主播，你一同意，我就把名單報上去了。”
小燕說了那麽多，夏南星只聽到，這次活動對她很重要。原來是這樣嗎？
是啊，對於小燕姐來說，這次直播她一定準備了很久很久，而且她已經把自己的名字報上去了，如果這個時候拒絕的話，會讓她很難辦的吧，一定會讓她失望的。
夏南星光是想想就覺得難受，畢竟這件事怪她自己，誰讓她沒看仔細回覆錯了呢？
她慢慢扯出了一個笑容，輕輕點了點頭：“好，我會努力的。”
即使是為了小燕姐的心意，她也該再努力一點。
哪怕，這份工作令她很抗拒。
"對了，今天我們一起去逛街吧，我真的很久沒有和同齡人逛街了，順便也幫你挑一些直播穿的衣服。"
夏南星心裏頓時有些為難，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了，她本來想回去睡個午覺補一下，而且，她其實不太喜歡逛街。
但是看到小燕姐期待的目光，那拒絕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如果拒絕的話，一定會令她失望的吧。
就這樣兩人一塊來到了商業街，小燕實在是個外向的人，按她自己的話說，她覺得累的時候，只要去逛街，就精力充沛 ，對她來說，逛街就是娛樂，就是放松。
然而，夏南星和她恰恰相反。
只有一個人，窩在家裏的時候，夏南星才會覺得，自己的靈魂短暫地脫離了束縛，呼吸了那麽一瞬間。
逛街，尤其是和他人一塊，不亞於第二次社交，幾乎要耗盡了她的精力。
饒是已經很疲憊了，她依然不好意思說回家吧，看著小燕高興的樣子，她實在說不出口。
“快快，這件衣服很好看，一定很適合你，去試試。”
一家服飾店裏，小燕又拿了一件衣服讓夏南星去試試，夏南星看了一眼導購抱著的五六件衣服，有些不好意思。
她已經試了好幾件了，雖然好像都很合適，但是小燕姐表示一定要找到最合適的那件，導購也一直很有耐心地陪著，一直很熱情地幫助她挑選衣服，這讓夏南星很不好意思。
於是在試完了第八件衣服後，小燕嘀嘀咕咕還是不滿意，因為一問價，覺得這家衣服的料子不行價格還貴，要拉著她去更高檔的地方去看得時候，夏南星看了看導購手裏的一堆衣服，臉色一紅，買下了最後一件衣服。
花了她足足七百八，買了一條連衣裙。
出了門後，小燕拿起裙子一看，發現裙子標簽有水洗過的痕跡，衣領處還有口紅印子！她頓時氣歪了鼻子，要拉著夏南星回去退貨，被夏南星拉住了：“算了，沒事的，衣服還是很幹凈的，就這件吧。”
如果又回去找人家退貨，又該給人家找麻煩了。
折騰了一整天，終於回到了家裏，此時，已經八點了。
華燈初上，安靜空蕩的家，夜風吹動著窗簾，收回的被子帶著一股陽光的香氣，卻讓夏南星莫名感覺到安心，她蹲下摸了摸貓咪，聽著它瞇起眼，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自己也舒服了。
果然還是自己家好啊，想了想她又掏出那條裙子，有些喪氣，其實她不太喜歡紅色，總覺得太艷麗了，但是，一想到白天給人家服務員造成了那麽大的麻煩，最後還不買，她就會覺得很不好意思，當時腦子一抽，就買了。
現在，夜深人靜，冷靜下來了，又有些後悔，喪氣地往床上一趴，又一次暗暗下決心，下次吧，下次一定聽從自己的內心。
c站公司大樓內，孫哥如往常一樣，將一堆屬於自己的雜活派給小燕，誰知道，這次竟然得到了對方的拒絕。
“抱歉，孫哥，我最近要忙我的主播的事情，為她的直播預熱，有很多事情……”
孫哥有些不滿，覺得是小燕翅膀硬了：“你那個小主播有什麽好操心的，還真以為她能一夜爆紅啊。”
小燕欲言又止：“我，覺得她有這個潛力，所以，您的工作，我真的不能幫您做了。”
孫哥以前就愛打著鍛煉新人的名頭，把各種屬於自己的工作推給小燕，如今小燕也算是轉成正兒八經的負責人了，按照規定，她不用幹那些雜活了，見她拒絕，孫哥臉色難堪極了。
“好好好，給你臉了還，我給你工作是鍛煉你，不識擡舉，你的主播最好有點成績，要是沒有，哼，下個季度你等著滾蛋吧。”
孫哥是打心眼裏瞧不上夏南星，小燕這回為了個不知名的小主播不給他面子，他當即下定決心要給小燕和那個小主播好看。等小燕走了，他轉頭就給自己的主播——白鴿愛戶外發了消息，白鴿作為一個戶外主播，粉絲量全網千萬，可謂是頭部主播了，他和孫哥一直臭味相投，做慣了打壓小主播的事情，此時他正在戶外直播，探洞，看到孫哥給自己發的消息後，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
他一邊靈活地在巖面上攀巖，找到一個落腳地後，似有若無地提起了自己最近聽說的一個八卦。
“說起來，最近聽說一個小主播，要參加那個探靈綜藝，她啊一直做深夜ASMR，不露面那種，號稱長得美，必須粉絲過多少多少才露臉。”
【這種主播多了去了，要露臉就露，要麽就一直不露，搞這一套，我是一向拉黑的。】
【還好吧，不過，一般來說，露臉的，也沒有幾個驚艷的。】
【白哥說得是哪個主播啊，我去瞧瞧？】
“就是一個剛簽約的小主播，名字三個字的，好了好了，再多我可不能說了，跟我故意黑人家似的。”
“我說這個事呢，是因為很有意思的是，咱們那個c站不是要搞個探靈綜藝嗎？名額有限，只有大主播才能參與，就連白哥我獲得這個名額都不知道打敗了多少人了，但是你們猜那個主播粉絲多少？才十萬！竟然也獲得了一個名額！哎，哪像我，費死費活爬山探洞，人家倒可好，坐著就把名額拿了，這世道……”
【是躺著拿吧】
【就十萬？不會有內幕吧。】
【女的，肯定是潛了唄。】
【哈哈哈，都不露臉，指不定是恐龍，這也吃得下？】
【技術好唄。】
眼見直播間彈幕都往那方面猜，白鴿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又故意捕風捉影地說了幾句什麽整容啊，不好好做直播就整些歪門邪道等等，一時間，勾起了直播間眾人的興趣，信誓旦旦要等到開播那天，見識見識所謂的十萬小主播。
而像這樣的場景同時發生在不少直播間內，孫哥聯系了自己好幾個手下的主播，力圖在夏南星正式出道前，把她的名聲搞臭，至於什麽長得好看，有實力爆紅，孫哥想都不想，這年頭，哪個網紅不是照騙啊，不肯露臉，肯定是因為長得醜唄。
畢竟，網絡上網紅，尤其是女網紅的風評一直不好，網友們總是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他們，什麽潛規則，榜一大哥奔現，給錢就睡等等，這麽一引導，便在不少網友心中留下了一個影子，一個十萬粉絲剛出道的小主播，靠著整容潛規則，拿到了大主播的資源……
轉眼，時間就來到了探靈綜藝開播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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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靈綜藝算是C站的一個試水, 利用最新的直播設備，集結了各大主播，去隔壁市區有名的鬼屋, 聯合直播。
咖啡廳裏, 小燕正神情激動地描繪著這個大企劃——
“晚上八點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結束，聽說那裏是一所廢棄的學校, 因為曾經發生過兇殺案, 從此之後就成了鬧鬼的地方, 不過你放心，這只是個噱頭，人身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
“你不敢想象，到時候熱度有多高，會有多少大主播來, 那就是個養蠱場啊, 不僅僅是探靈，主播們的勾心鬥角也是看點, 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同時在線觀看你們的行為, 審視、評判、我猜都能猜到……不過你放心, 我們小星妹妹這麽好, 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小燕越發的興奮，她真心覺得，這是夏南星出道，啊不，反正就是爆火的契機, 開玩笑，小星妹妹那張臉出現在直播間就贏了好嗎？小燕一點點描繪著到時候直播間人的反應, 還說肯定會有人因為之前的事情不喜歡她，但是她放心雲雲……
她沒有註意到，夏南星的臉色一點點蒼白了下來，多少次，她嘴唇欲張又合，其實夏南星這次來是想拒絕的。
尤其是在聽了小燕對那天的描述後，夏南星心裏更加害怕了，這和模特拍攝不同，會有無數人同時在線，真的在看她，會有無數人審視她，她要為那些目光，做很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真的值得嗎？
“其實我……”
“我真的太期待了，如果這次成功了，我也能更進一步。”
小燕說完才註意到夏南星似乎想說些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對面的女孩卻問她：“這次直播對你很重要嗎？”
小燕撓了撓頭：“也算是很重要吧，你知道的，我來到公司都快一年了，一直打雜，這還是我第一次帶主播，第一次參與那麽大的活動，其實我真的超級緊張，很怕耽誤了你，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幫助你的，到時候，你一定會獲得很多人很多人的喜歡，我的工作也能得到認可，這是雙贏！”
“別緊張，每個負責人都只有兩個名額，你可是我最看重的主播，你一同意，我就把名單報上去了。”
小燕說了那麽多，夏南星只聽到，這次活動對她很重要。原來是這樣嗎？
是啊，對於小燕姐來說，這次直播她一定準備了很久很久，而且她已經把自己的名字報上去了，如果這個時候拒絕的話，會讓她很難辦的吧，一定會讓她失望的。
夏南星光是想想就覺得難受，畢竟這件事怪她自己，誰讓她沒看仔細回覆錯了呢？
她慢慢扯出了一個笑容，輕輕點了點頭：“好，我會努力的。”
即使是為了小燕姐的心意，她也該再努力一點。
哪怕，這份工作令她很抗拒。
"對了，今天我們一起去逛街吧，我真的很久沒有和同齡人逛街了，順便也幫你挑一些直播穿的衣服。"
夏南星心裏頓時有些為難，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了，她本來想回去睡個午覺補一下，而且，她其實不太喜歡逛街。
但是看到小燕姐期待的目光，那拒絕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如果拒絕的話，一定會令她失望的吧。
就這樣兩人一塊來到了商業街，小燕實在是個外向的人，按她自己的話說，她覺得累的時候，只要去逛街，就精力充沛 ，對她來說，逛街就是娛樂，就是放松。
然而，夏南星和她恰恰相反。
只有一個人，窩在家裏的時候，夏南星才會覺得，自己的靈魂短暫地脫離了束縛，呼吸了那麽一瞬間。
逛街，尤其是和他人一塊，不亞於第二次社交，幾乎要耗盡了她的精力。
饒是已經很疲憊了，她依然不好意思說回家吧，看著小燕高興的樣子，她實在說不出口。
“快快，這件衣服很好看，一定很適合你，去試試。”
一家服飾店裏，小燕又拿了一件衣服讓夏南星去試試，夏南星看了一眼導購抱著的五六件衣服，有些不好意思。
她已經試了好幾件了，雖然好像都很合適，但是小燕姐表示一定要找到最合適的那件，導購也一直很有耐心地陪著，一直很熱情地幫助她挑選衣服，這讓夏南星很不好意思。
於是在試完了第八件衣服後，小燕嘀嘀咕咕還是不滿意，因為一問價，覺得這家衣服的料子不行價格還貴，要拉著她去更高檔的地方去看得時候，夏南星看了看導購手裏的一堆衣服，臉色一紅，買下了最後一件衣服。
花了她足足七百八，買了一條連衣裙。
出了門後，小燕拿起裙子一看，發現裙子標簽有水洗過的痕跡，衣領處還有口紅印子！她頓時氣歪了鼻子，要拉著夏南星回去退貨，被夏南星拉住了：“算了，沒事的，衣服還是很幹凈的，就這件吧。”
如果又回去找人家退貨，又該給人家找麻煩了。
折騰了一整天，終於回到了家裏，此時，已經八點了。
華燈初上，安靜空蕩的家，夜風吹動著窗簾，收回的被子帶著一股陽光的香氣，卻讓夏南星莫名感覺到安心，她蹲下摸了摸貓咪，聽著它瞇起眼，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自己也舒服了。
果然還是自己家好啊，想了想她又掏出那條裙子，有些喪氣，其實她不太喜歡紅色，總覺得太艷麗了，但是，一想到白天給人家服務員造成了那麽大的麻煩，最後還不買，她就會覺得很不好意思，當時腦子一抽，就買了。
現在，夜深人靜，冷靜下來了，又有些後悔，喪氣地往床上一趴，又一次暗暗下決心，下次吧，下次一定聽從自己的內心。
c站公司大樓內，孫哥如往常一樣，將一堆屬於自己的雜活派給小燕，誰知道，這次竟然得到了對方的拒絕。
“抱歉，孫哥，我最近要忙我的主播的事情，為她的直播預熱，有很多事情……”
孫哥有些不滿，覺得是小燕翅膀硬了：“你那個小主播有什麽好操心的，還真以為她能一夜爆紅啊。”
小燕欲言又止：“我，覺得她有這個潛力，所以，您的工作，我真的不能幫您做了。”
孫哥以前就愛打著鍛煉新人的名頭，把各種屬於自己的工作推給小燕，如今小燕也算是轉成正兒八經的負責人了，按照規定，她不用幹那些雜活了，見她拒絕，孫哥臉色難堪極了。
“好好好，給你臉了還，我給你工作是鍛煉你，不識擡舉，你的主播最好有點成績，要是沒有，哼，下個季度你等著滾蛋吧。”
孫哥是打心眼裏瞧不上夏南星，小燕這回為了個不知名的小主播不給他面子，他當即下定決心要給小燕和那個小主播好看。等小燕走了，他轉頭就給自己的主播——白鴿愛戶外發了消息，白鴿作為一個戶外主播，粉絲量全網千萬，可謂是頭部主播了，他和孫哥一直臭味相投，做慣了打壓小主播的事情，此時他正在戶外直播，探洞，看到孫哥給自己發的消息後，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
他一邊靈活地在巖面上攀巖，找到一個落腳地後，似有若無地提起了自己最近聽說的一個八卦。
“說起來，最近聽說一個小主播，要參加那個探靈綜藝，她啊一直做深夜ASMR，不露面那種，號稱長得美，必須粉絲過多少多少才露臉。”
【這種主播多了去了，要露臉就露，要麽就一直不露，搞這一套，我是一向拉黑的。】
【還好吧，不過，一般來說，露臉的，也沒有幾個驚艷的。】
【白哥說得是哪個主播啊，我去瞧瞧？】
“就是一個剛簽約的小主播，名字三個字的，好了好了，再多我可不能說了，跟我故意黑人家似的。”
“我說這個事呢，是因為很有意思的是，咱們那個c站不是要搞個探靈綜藝嗎？名額有限，只有大主播才能參與，就連白哥我獲得這個名額都不知道打敗了多少人了，但是你們猜那個主播粉絲多少？才十萬！竟然也獲得了一個名額！哎，哪像我，費死費活爬山探洞，人家倒可好，坐著就把名額拿了，這世道……”
【是躺著拿吧】
【就十萬？不會有內幕吧。】
【女的，肯定是潛了唄。】
【哈哈哈，都不露臉，指不定是恐龍，這也吃得下？】
【技術好唄。】
眼見直播間彈幕都往那方面猜，白鴿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又故意捕風捉影地說了幾句什麽整容啊，不好好做直播就整些歪門邪道等等，一時間，勾起了直播間眾人的興趣，信誓旦旦要等到開播那天，見識見識所謂的十萬小主播。
而像這樣的場景同時發生在不少直播間內，孫哥聯系了自己好幾個手下的主播，力圖在夏南星正式出道前，把她的名聲搞臭，至於什麽長得好看，有實力爆紅，孫哥想都不想，這年頭，哪個網紅不是照騙啊，不肯露臉，肯定是因為長得醜唄。
畢竟，網絡上網紅，尤其是女網紅的風評一直不好，網友們總是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他們，什麽潛規則，榜一大哥奔現，給錢就睡等等，這麽一引導，便在不少網友心中留下了一個影子，一個十萬粉絲剛出道的小主播，靠著整容潛規則，拿到了大主播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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