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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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8 章
四人都不是貪嘴的人, 吃的慢條斯理。
陸茵茵有些暈車，胃口不太好，因此吃得少, 茶倒是喝的多。
“你們慢慢吃, 我去下洗手間。”
溫怡適時起身：“洗手間往前面右轉, 直走到底，我陪你。”
這間酒樓裏, 樓上往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上流人士, 樓下就有點魚龍混雜了。
陸茵茵生的實在太漂亮, 美貌在這裏是機遇更是危險。
陸茵茵也不是傻子, 自然能明白溫怡的意思：
“好啊, 多謝。”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屏風，立刻有一直關註到這邊的幾個服務員上來為她們引路。
陸茵茵看著兩個跟在他們身邊的服務員, 直到把她們帶到洗手間後，還在門口等待, 頓時明白這家酒樓的老板，絕對是溫怡的直系親屬。
幾分鐘後，陸茵茵出來時，服務員小聲用蹩腳的普通話提醒：
“溫小姐在後門透氣，我先帶您回座位。”
陸茵茵回頭看了一眼人聲鼎沸的大廳，半空中肉眼可見的煙霧的確讓人呼吸困難：
“不用，帶我去吧，我也去透透氣。”
服務員楞了幾秒, 好不容易猜到了陸茵茵的意思，才帶著她往後廚七彎八拐的繞了幾個門, 走到一處後巷。
這裏有一小塊空地，應該是平時後廚送貨的地方, 此時唯有輛半舊的小貨車停在這裏。
一旁有幾盆蔫兒吧唧的花花草草，旁邊還有幾張老舊的折疊凳，地上橫七豎八散落一地煙頭。
而溫怡正坐在其中一張凳子上抽煙，見她來了，雖有點意外，卻還是夾著煙抽了一口：
“來一根？”
陸茵茵擺手：“我不抽煙，吸煙有害健康。”
溫怡笑著彈彈煙灰：“上學的時候壓力大，偶爾抽幾根。”
“現在也壓力大？”陸茵茵問。
“哈哈，那倒沒有，一上午沒抽，煙癮犯了而已。”
陸茵茵尋了個凳子坐下：“你繼續，不用管我。”
“OK，等我幾分鐘。”
這片小空地上，兩人默契的沈默，正當此時，巷子口幾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這裏面，一道高跟鞋的噠噠聲格外清脆。
幾人明顯是沖著她們這邊來的，陸茵茵正考慮要不要走開的時候，一行人卻停在了貨車另一側。
因為有車阻擋視線，對方並沒看見她們，因此說話也就沒壓低聲音。
“英姐，你在這邊等我下，我去叫四姐出來。”
“嗯。”
簡短的對話，旁邊抽煙的溫怡眉毛都沒擡一下，陸茵茵卻被吸引了全部註意力。
因為這倆人說的居然是普通話，還是偏南方的普通話，這就讓陸茵茵好奇了。
這年代在香江說普通話的，很大可能都是偷渡客。
沒一會，一個後廚裏，做幫工打扮的中年女人就小跑著出來了。
“英英，你來了？”
陸茵茵頓時眉心一跳，這熟悉的名字，讓她瞬間想起穿越的第一晚，在沙灘上目睹的偷渡三人組。
不會吧？
陸茵茵忍不住探頭去看，就見被稱作英英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
她長相只中上，但身材很苗條，身上獨立幹練，知性優雅的氣質也為她加分不少，是個知性的大美女。
陸茵茵回想穿越那晚看見的陸英英，不能確定此人是不是她。
中年女人一出來，就絮絮叨叨的解釋，人群中一個年輕人明顯情緒激動，粵語說的又快又急，陸茵茵聽不太明白。
眼見爭吵好似愈演愈烈，還是職業裝的英英制止住眾人後出聲問：
“四姐，怎麽回事，阿武跟我說你要撤訴？”
“英英，我也沒法的，孩子還小，他們跟我說，只要簽了協議，不但有賠償還會給我介紹工作。”
“所以你這份工就是他們介紹的，洗碗工有什麽保障，我都說了大奎哥是工傷，是他們廠裏機器有問題，意外身死有賠償的。”
“可你也說要打官司才能賠啊，我等不起的，英英，我知道你很努力很厲害，三年就能完成學業通過律師考試。
可是，你再厲害，也是剛畢業，你不是大律師，沒法上庭的。”
“我知道，所以我會讓我師父幫我……”
“不用了，來不及了，庭外和解我已經簽了，我不像你一樣，一來就能花錢搞定戶口，我們現在還是黑戶，這次的事情，只要我們同意和解，我就能有戶口，不用東躲西藏。
這個工作很好，賠償款我都給孩子留著的，將來給他念書用，英英，我知道你感念大奎對你的救命之恩，但是這次真的不用了，謝謝你。”
聞言，年輕女人再說不出什麽話，長嘆一口氣道：
“四姐，我知道了。”
“葛師奶，洗碗啦，不要偷懶！”
後廚一聲呼喝，中年女人匆匆告別。
隔壁的幾人在中年女人離去後，陸陸續續往巷子外走。
陸茵茵目送疑似陸英英的年輕女人的背影走出去，一轉頭，卻見溫怡正盯著她看，臉上表情還若有所思。
“是認識的人嗎？要不要幫你打聽下。”
陸茵茵笑著搖頭：“不認識，不過聽他們說普通話，又跟我名字一樣，忍不住好奇。”
“是啊，好巧啊。”
兩人相視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等回到座位，章承志看看時間，疑惑詢問：
“怎麽這麽久才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
陸茵茵笑著解釋：“溫小姐帶我參觀了這間酒樓，耽誤了幾分鐘。”
“就幾分鐘，老章，你不要這麽大驚小怪，茵茵又不會丟。”
“師父是擔心我。”
溫怡笑道：“章先生想法是好的，這邊的確治安有點問題，香江其實很亂，像陸小姐這樣漂亮到，參加香江小姐肯定是冠軍的漂亮女人，出門是要註意的。”
陸茵茵被誇的捂嘴笑：“恐怕不行，我今年二十八歲，已婚已育？”
香江小姐要求參選人員除了是香江人之外，還要是25歲以下，從未結婚，從未懷孕。
“咩？”
見溫怡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陸茵茵哈哈一笑：
“我孩子都三歲了，兩個。”
“兩個？”
“雙胞胎哦，很可愛的，尤其是糖糖寶貝，甜到心坎裏。”
趙恒提起糖糖，很是志得意滿，甚至炫耀似得從皮夾裏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溫怡面前。
這是一張糖糖穿著公主裙，站在陸茵茵辦公桌上跳舞的照片。
糖糖性格活潑外向，誰都喜歡逗她，徐曉最喜歡教她軍體拳，她打的不好，時常表演著就成了自娛自樂的舞蹈，常常逗笑眾人，這張就是章承志教她公主式的謝幕，陸茵茵抓拍的相片。
因為把糖糖小公主拍的像個可愛的小天使，這張照片有幸被研究所所有喜歡糖糖的長輩收藏。
溫怡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看，可當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卻一把奪過照片，發出一陣驚呼聲：“candy！”
趙恒笑瞇瞇的，倒也沒計較她的不禮貌：“小名糖糖，的確是糖果的意思。”
溫怡急促的喘息：“不是啊，我有個妹妹叫candy，她跟我妹妹長得一樣！”
“什麽？”眾人疑惑。
還是陸茵茵笑道：“這世上長得相像的人很多，沒什麽奇怪的吧，你妹妹在香江嗎，有機會出來一起吃個飯，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聞言，溫怡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失落下來：
“我妹妹幾年前就去世了。”
陸茵茵連忙抱歉：“抱歉，節哀。”
溫怡神情哀傷：“我的嬸嬸身體不好，因此不容易懷孕，生下我堂弟之後，我們都以為她這輩子就這一個孩子，可她三十三歲那年，意外有了我妹妹。”
察覺到她失落的情緒，陸茵茵伸手握住溫怡的手。
溫怡苦笑一聲：“期初，我叔叔並不願意我嬸嬸冒險，但是嬸嬸覺的這孩子是上天的恩賜，於是堅持把她生下來了。”
“我的妹妹，她果然是上天的恩賜，她美麗善良、活潑可愛、冰雪聰明、貼心乖巧，她是這世上一切美好詞語的具象，上天對她如此偏愛，給了她一切美好的品德，獨獨沒給她一副好身體。”
說到這時，溫怡的語氣已經哽咽。
陸茵茵攬住她的肩膀，溫怡沈默著把頭靠在她肩上：
“她出生就有心臟病，十二歲那年，不幸……去世……
也因此，我叔叔一家移|民國外，要是我妹妹還活著，今年正好十八歲，花兒一樣的年紀啊。”
餐桌上眾人聽到此，也陷入了一室沈默。
趙恒更是把糖糖小公主帶入溫怡的妹妹，眼眶也有點紅。
“陸小姐。”溫怡擦幹眼淚打起精神，一把攥住了陸茵茵的手：“我能見見你的孩子嗎？”
章承志與趙恒對望一眼，看向陸茵茵。
陸茵茵倒是很冷靜：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這次出來是特殊情況，回去後工作也多，恐怕抽不出時間來香江，但是，我很歡迎你回內地，我年前會帶孩子回京市，你要是想看孩子，我們約個時間。”
聞言章承志眉頭一挑，瞪了陸茵茵一眼，陸茵茵心虛的避開師父的虎目。
溫怡思索了一會道：“可以，我正好有去內地投資的想法，我安排好工作跟你們一起回去。”
陸茵茵並未當場答應，而是回頭征詢章承志與趙恒的意見。
章承志委婉拒絕：“你可以跟我們上級接觸下，這個我們不好越俎代庖。”
溫怡點點頭表示理解，幾人又聊了幾句，確定了大致流程，溫怡擡腕看看表：“那就這樣說定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回酒店？還是去附近商場逛逛”
趙恒道：“回酒店吧，我們下午還有個會。”
“行。”
溫怡應了一聲，識趣的將三人送到酒店門口。
等下了車，陸茵茵才問章承志：“師父，你說她說的有可信度嗎？”
章承志瞪眼：“你都答應了，現在問什麽可信度。”
“我知道師父擔心，但我正好年底要帶孩子去見謝臨，我回去會跟謝臨說下情況，在京市，就算溫怡是另有目的，料想謝臨也能搞定。”
“哼，你都計劃好了，問我|幹什麽？”章承志氣的拂袖離去。
趙恒沖著陸茵茵擠擠眼，示意她別管，這老頑固自己會想通的。
等回了房間，趙恒才一拍大腿：
“壞了，糖糖的照片還沒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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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茵茵生的實在太漂亮, 美貌在這裏是機遇更是危險。
陸茵茵也不是傻子, 自然能明白溫怡的意思：
“好啊, 多謝。”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屏風，立刻有一直關註到這邊的幾個服務員上來為她們引路。
陸茵茵看著兩個跟在他們身邊的服務員, 直到把她們帶到洗手間後，還在門口等待, 頓時明白這家酒樓的老板，絕對是溫怡的直系親屬。
幾分鐘後，陸茵茵出來時，服務員小聲用蹩腳的普通話提醒：
“溫小姐在後門透氣，我先帶您回座位。”
陸茵茵回頭看了一眼人聲鼎沸的大廳，半空中肉眼可見的煙霧的確讓人呼吸困難：
“不用，帶我去吧，我也去透透氣。”
服務員楞了幾秒, 好不容易猜到了陸茵茵的意思，才帶著她往後廚七彎八拐的繞了幾個門, 走到一處後巷。
這裏有一小塊空地，應該是平時後廚送貨的地方, 此時唯有輛半舊的小貨車停在這裏。
一旁有幾盆蔫兒吧唧的花花草草，旁邊還有幾張老舊的折疊凳，地上橫七豎八散落一地煙頭。
而溫怡正坐在其中一張凳子上抽煙，見她來了，雖有點意外，卻還是夾著煙抽了一口：
“來一根？”
陸茵茵擺手：“我不抽煙，吸煙有害健康。”
溫怡笑著彈彈煙灰：“上學的時候壓力大，偶爾抽幾根。”
“現在也壓力大？”陸茵茵問。
“哈哈，那倒沒有，一上午沒抽，煙癮犯了而已。”
陸茵茵尋了個凳子坐下：“你繼續，不用管我。”
“OK，等我幾分鐘。”
這片小空地上，兩人默契的沈默，正當此時，巷子口幾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這裏面，一道高跟鞋的噠噠聲格外清脆。
幾人明顯是沖著她們這邊來的，陸茵茵正考慮要不要走開的時候，一行人卻停在了貨車另一側。
因為有車阻擋視線，對方並沒看見她們，因此說話也就沒壓低聲音。
“英姐，你在這邊等我下，我去叫四姐出來。”
“嗯。”
簡短的對話，旁邊抽煙的溫怡眉毛都沒擡一下，陸茵茵卻被吸引了全部註意力。
因為這倆人說的居然是普通話，還是偏南方的普通話，這就讓陸茵茵好奇了。
這年代在香江說普通話的，很大可能都是偷渡客。
沒一會，一個後廚裏，做幫工打扮的中年女人就小跑著出來了。
“英英，你來了？”
陸茵茵頓時眉心一跳，這熟悉的名字，讓她瞬間想起穿越的第一晚，在沙灘上目睹的偷渡三人組。
不會吧？
陸茵茵忍不住探頭去看，就見被稱作英英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年輕女人。
她長相只中上，但身材很苗條，身上獨立幹練，知性優雅的氣質也為她加分不少，是個知性的大美女。
陸茵茵回想穿越那晚看見的陸英英，不能確定此人是不是她。
中年女人一出來，就絮絮叨叨的解釋，人群中一個年輕人明顯情緒激動，粵語說的又快又急，陸茵茵聽不太明白。
眼見爭吵好似愈演愈烈，還是職業裝的英英制止住眾人後出聲問：
“四姐，怎麽回事，阿武跟我說你要撤訴？”
“英英，我也沒法的，孩子還小，他們跟我說，只要簽了協議，不但有賠償還會給我介紹工作。”
“所以你這份工就是他們介紹的，洗碗工有什麽保障，我都說了大奎哥是工傷，是他們廠裏機器有問題，意外身死有賠償的。”
“可你也說要打官司才能賠啊，我等不起的，英英，我知道你很努力很厲害，三年就能完成學業通過律師考試。
可是，你再厲害，也是剛畢業，你不是大律師，沒法上庭的。”
“我知道，所以我會讓我師父幫我……”
“不用了，來不及了，庭外和解我已經簽了，我不像你一樣，一來就能花錢搞定戶口，我們現在還是黑戶，這次的事情，只要我們同意和解，我就能有戶口，不用東躲西藏。
這個工作很好，賠償款我都給孩子留著的，將來給他念書用，英英，我知道你感念大奎對你的救命之恩，但是這次真的不用了，謝謝你。”
聞言，年輕女人再說不出什麽話，長嘆一口氣道：
“四姐，我知道了。”
“葛師奶，洗碗啦，不要偷懶！”
後廚一聲呼喝，中年女人匆匆告別。
隔壁的幾人在中年女人離去後，陸陸續續往巷子外走。
陸茵茵目送疑似陸英英的年輕女人的背影走出去，一轉頭，卻見溫怡正盯著她看，臉上表情還若有所思。
“是認識的人嗎？要不要幫你打聽下。”
陸茵茵笑著搖頭：“不認識，不過聽他們說普通話，又跟我名字一樣，忍不住好奇。”
“是啊，好巧啊。”
兩人相視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等回到座位，章承志看看時間，疑惑詢問：
“怎麽這麽久才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
陸茵茵笑著解釋：“溫小姐帶我參觀了這間酒樓，耽誤了幾分鐘。”
“就幾分鐘，老章，你不要這麽大驚小怪，茵茵又不會丟。”
“師父是擔心我。”
溫怡笑道：“章先生想法是好的，這邊的確治安有點問題，香江其實很亂，像陸小姐這樣漂亮到，參加香江小姐肯定是冠軍的漂亮女人，出門是要註意的。”
陸茵茵被誇的捂嘴笑：“恐怕不行，我今年二十八歲，已婚已育？”
香江小姐要求參選人員除了是香江人之外，還要是25歲以下，從未結婚，從未懷孕。
“咩？”
見溫怡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陸茵茵哈哈一笑：
“我孩子都三歲了，兩個。”
“兩個？”
“雙胞胎哦，很可愛的，尤其是糖糖寶貝，甜到心坎裏。”
趙恒提起糖糖，很是志得意滿，甚至炫耀似得從皮夾裏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溫怡面前。
這是一張糖糖穿著公主裙，站在陸茵茵辦公桌上跳舞的照片。
糖糖性格活潑外向，誰都喜歡逗她，徐曉最喜歡教她軍體拳，她打的不好，時常表演著就成了自娛自樂的舞蹈，常常逗笑眾人，這張就是章承志教她公主式的謝幕，陸茵茵抓拍的相片。
因為把糖糖小公主拍的像個可愛的小天使，這張照片有幸被研究所所有喜歡糖糖的長輩收藏。
溫怡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看，可當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卻一把奪過照片，發出一陣驚呼聲：“candy！”
趙恒笑瞇瞇的，倒也沒計較她的不禮貌：“小名糖糖，的確是糖果的意思。”
溫怡急促的喘息：“不是啊，我有個妹妹叫candy，她跟我妹妹長得一樣！”
“什麽？”眾人疑惑。
還是陸茵茵笑道：“這世上長得相像的人很多，沒什麽奇怪的吧，你妹妹在香江嗎，有機會出來一起吃個飯，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聞言，溫怡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失落下來：
“我妹妹幾年前就去世了。”
陸茵茵連忙抱歉：“抱歉，節哀。”
溫怡神情哀傷：“我的嬸嬸身體不好，因此不容易懷孕，生下我堂弟之後，我們都以為她這輩子就這一個孩子，可她三十三歲那年，意外有了我妹妹。”
察覺到她失落的情緒，陸茵茵伸手握住溫怡的手。
溫怡苦笑一聲：“期初，我叔叔並不願意我嬸嬸冒險，但是嬸嬸覺的這孩子是上天的恩賜，於是堅持把她生下來了。”
“我的妹妹，她果然是上天的恩賜，她美麗善良、活潑可愛、冰雪聰明、貼心乖巧，她是這世上一切美好詞語的具象，上天對她如此偏愛，給了她一切美好的品德，獨獨沒給她一副好身體。”
說到這時，溫怡的語氣已經哽咽。
陸茵茵攬住她的肩膀，溫怡沈默著把頭靠在她肩上：
“她出生就有心臟病，十二歲那年，不幸……去世……
也因此，我叔叔一家移|民國外，要是我妹妹還活著，今年正好十八歲，花兒一樣的年紀啊。”
餐桌上眾人聽到此，也陷入了一室沈默。
趙恒更是把糖糖小公主帶入溫怡的妹妹，眼眶也有點紅。
“陸小姐。”溫怡擦幹眼淚打起精神，一把攥住了陸茵茵的手：“我能見見你的孩子嗎？”
章承志與趙恒對望一眼，看向陸茵茵。
陸茵茵倒是很冷靜：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這次出來是特殊情況，回去後工作也多，恐怕抽不出時間來香江，但是，我很歡迎你回內地，我年前會帶孩子回京市，你要是想看孩子，我們約個時間。”
聞言章承志眉頭一挑，瞪了陸茵茵一眼，陸茵茵心虛的避開師父的虎目。
溫怡思索了一會道：“可以，我正好有去內地投資的想法，我安排好工作跟你們一起回去。”
陸茵茵並未當場答應，而是回頭征詢章承志與趙恒的意見。
章承志委婉拒絕：“你可以跟我們上級接觸下，這個我們不好越俎代庖。”
溫怡點點頭表示理解，幾人又聊了幾句，確定了大致流程，溫怡擡腕看看表：“那就這樣說定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回酒店？還是去附近商場逛逛”
趙恒道：“回酒店吧，我們下午還有個會。”
“行。”
溫怡應了一聲，識趣的將三人送到酒店門口。
等下了車，陸茵茵才問章承志：“師父，你說她說的有可信度嗎？”
章承志瞪眼：“你都答應了，現在問什麽可信度。”
“我知道師父擔心，但我正好年底要帶孩子去見謝臨，我回去會跟謝臨說下情況，在京市，就算溫怡是另有目的，料想謝臨也能搞定。”
“哼，你都計劃好了，問我|幹什麽？”章承志氣的拂袖離去。
趙恒沖著陸茵茵擠擠眼，示意她別管，這老頑固自己會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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