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昊被殺案【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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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宇昊被殺案【9】
“第二天，吳先生去公司，讓我把芒果幫他放在車上，然後我就按他說的去做了，至於還有沒有其他人碰過，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在家裏應該除t了我以外，沒有人碰過。”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它是精包裝，一大盒子，吳先生拿回來以後，根本就沒有拆開過。我幫他放到車上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我仔細看過，沒有被拆開。”
“吳太太也沒有動過嗎？”
“沒有。”阿香搖搖頭，如實回答道，“自從吳先生把東西帶回來，就是交到我手裏的，由我放在櫃子裏，然後第二天早上送上車，在此期間，應該是沒有人動過，太太那幾天都是在照顧孩子，很少下樓。”
“吳先生帶回來那麽珍貴的水果，難道就沒有留一點給家裏人嗎，比如說吳太太？”
“太太不喜歡吃青芒，原來先是都是在網上訂的，太太很少吃，說不喜歡那個味。所以先生每次買回來以後，基本上不在家裏放，都是直接拿到公司，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最近一段時間，就這半個月，你們太太去過公司嗎？”
“這我就說不清楚了，自從生完孩子，太太就很少出門了，當然，偶爾也出去。這半個月，出去過兩三次，但是不是去公司，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沒有和我說過。”小丫頭搖搖頭，一臉無辜。
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孩子，她目光清澈，眼底一覽無遺，看不出任何渾濁。她說的應該是真的，她沒必要欺騙自己。除非……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又覺得不可能，所以就否定了。只是輕輕地挑挑眉，接著問道：“你在他們家幹了好幾年了吧，你說說看，現在的這個吳太太和吳先生、吳童童關系怎麽樣？尤其是吳童童，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麽矛盾？”
“這……”對於此問，小丫頭糾結萬分，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向面前的警察，對方正鼓勵地看著自己，明亮的眼睛好像是期待著自己說出答案。雖然不清楚徐亮一而再再而三詢問周雪萍到底是什麽目的，但阿香也明白，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對方是警察，面對著他，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我是吳太太和吳先生結婚以後才來的，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不過就我看到的，吳太太和小少爺的關系非常不好。可能是繼母的原因吧，小少爺總是針對太太，每次吳先生看到了，都會訓斥，吳太太倒是好人，經常勸吳先生不要教訓孩子。有時候，吳先生不在家，兩個人發生了矛盾，吳太太也就不了了之了，還特別吩咐我，不要告訴吳先生。三年前，吳太太懷了孕，被小少爺從樓梯上推下樓，失去了孩子，從那以後，吳太太就再也沒有和小少爺說過話，能躲就躲吧。”
“我聽說吳太太後來又懷孕了，是這樣嗎？”聽見小丫頭咳嗽，徐亮貼心的遞給她一杯茶。
阿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喝了口水，繼續講述：“兩年前，太太又懷孕了，吳先生很高興，也很擔心，怕出什麽事。而吳太太卻提出要求，去香港待產，吳先生很快就同意了，太太懷孕一個月以後就去了香港。她讓我留下來照顧吳先生，所以我就沒有去，倒是吳先生經常去看她。我再見到太太的時候，已經是一年以後了。太太生了個兒子，吳先生很高興，還給我漲了工資呢。”可能是和自己有關，說到這，阿香禁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以後呢，三個人又是一起生活，接下來的情況如何，相處的好嗎？”徐亮已經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後面的情況，問話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了。
“怎麽可能好？太太不在的時候，吳先生和小少爺相安無事的，沒有發生什麽，吳太太一回來，兩個人就針鋒相對了。”阿香說到此處，暗暗的嘆了一聲，好像有點無奈。停了一會，她接著又說道，“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聽到吳太太大喊一聲，我就急忙上了樓，看見小少爺站在嬰兒房門口，吳太太在房間裏抱著孩子，警惕地看著他。具體的發生什麽，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晚上吳先生把小少爺關起門來大罵一頓，他們說了些什麽，我也沒聽清。反正從那以後，我發現小少爺變得非常沈默，常常在家裏一句話也不說。沒過多久，就發生了失蹤的事。”
對於她說的話，徐亮並沒有評論，而是暗暗地記在心裏，這麽多信息，他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但問話還是要繼續：“吳太太和吳先生關系如何，很恩愛嗎，沒矛盾嗎？”
“當然沒有，吳先生對太太可好了，除了照顧孩子，什麽都不讓她做。吳太太也是好女人，雖然吳先生給了她那麽多錢，她從來沒有去買什麽高檔東西，而是把錢存起來，說是留給孩子。”小姑娘說到這兒，臉上浮現出羨慕的顏色。而後似乎想到什麽，她微微蹙眉，沈聲說道，“最近他們兩個人好像是吵架了。”
此話引起了徐亮的興趣：“吵架？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阿香滿臉無辜地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吳先生上個星期三吧，在臥室裏和太太說了好半天，出來以後，飯都沒吃，然後就氣沖沖地離開了，三四天沒有回來。直到前天晚上，太太給他打電話，孩子病了，吳先生才急急忙忙地跑回來。”
兩個人吵架？為什麽吵架？這其中的原因是不是就是案件的關鍵？徐亮立刻在腦海裏形成這樣的疑問。可是阿香年紀小，看樣子也說不出什麽，徐亮只好放棄了繼續詢問，起身告辭：“阿香姑娘，實在是太謝謝您了，和我們說了這麽多。你放心，你說的話，不管對錯，我們都會替你保密的。以後若是你又想起了什麽，麻煩你打電話通知我們。”
“現在去哪？”回去的路上，王飛主動開車，閑來無事，便隨口問了一句。
“昊天公司，去見周雪萍。”徐亮似乎早有準備，對方話音剛落，他就提出了要求。
王飛微微一楞，把車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老朋友，似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懷疑她？”
“難道不可以嗎？”徐亮反問，瞪大了眼，似乎知道王飛會有這樣的疑問。就連答案，他都已經準備好了，“青芒和海芒果確實是有相似之處，普通人很難分辨，吳宇昊也有可能看錯了，誤買了。但正如你看到的那個新聞，海關很快就發現了問題，及時阻止。難道那次海關就看走了眼，不會吧？這樣的情況，我相信海關遇到的可不是一次兩次，在這方面，他們應該是有經驗的，不可能讓人蒙混過關。再則說了，十五個芒果，吃了這麽長時間，你也看見了，只剩下一個了。也就是說他已經吃了十三個，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偏偏這一次出了事，難道僅僅是巧合？”
徐亮的分析不無道理，王飛聽了都忍不住點頭。對於他的兩個問題，王飛理屈詞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證據不足。想了一會，不由地反駁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十五個芒果混在一起，有兩個異類，說不定海關真的看走了眼；小保姆不是說了麽，包裝很好的，根本沒有被拆開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個產品是免檢的。”
“既然是免檢，就更不可能出現問題。”
對於老友的反駁，王飛甘拜下風。認命地點點頭：“好吧，就算是你說得對，他老婆有問題。那我想問你，出事前兩天，他老婆一直是在醫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公司，她是怎麽把有毒的水果放在他辦公室裏的，而且一放就是兩個，難道她不怕惹人懷疑嗎？還有，為什麽她會那麽肯定吳宇昊哪一天吃毒芒果？萬一他沒有吃怎麽辦，萬一他把毒芒果給了別人怎麽辦？”
老友的分析也讓徐亮陷入了謎團，是啊，她說的沒錯，如果說殺人兇手是周雪萍，她的目標是吳宇昊，她怎麽肯定吳宇昊會吃毒芒果？要知道，公司裏那麽多人，每天還有大量的客戶前來，如果吳宇昊一時興起，把毒芒果給了別人，造成他人的死亡，代價就太大了。還有，如果那幾天，周雪萍根本就沒來公司，對於她來說，這件事就是不可能犯罪。想到這些，徐亮有點頹廢，禁不住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的感覺有問題，從一開始就懷疑錯了目標？即使是這樣，他仍然沒有“懸崖勒馬”，不管怎麽樣，他還是想再會會這個給自己帶來異樣感覺的女人。
周雪萍看起來非常繁忙，在公司裏來回走動，根本就沒有在辦公室裏停留。徐亮和王飛的突然來到，雖然讓她感到非常詫異，可她現在似乎也沒什麽時間招待兩個人。把兩個人安排在了辦公室，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對於她的無禮，徐亮也沒放在心上。當然，這段時間，他也沒有t浪費，走出辦公室，看到有人比較清閑，就跑過去和人聊天。經過一下午的閑聊，對於吳宇昊、周雪萍在公司裏的情況也知道了一二。雖然周雪萍是第三者插足，破壞了吳宇昊和宋依依的婚姻，可對於這個新老板娘，公司裏的員工還是稱讚有加的。說什麽溫柔、能幹、女強人，非常照顧老員工，對退休人員也是經常看望、噓寒問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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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吳先生去公司，讓我把芒果幫他放在車上，然後我就按他說的去做了，至於還有沒有其他人碰過，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在家裏應該除t了我以外，沒有人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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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精包裝，一大盒子，吳先生拿回來以後，根本就沒有拆開過。我幫他放到車上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我仔細看過，沒有被拆開。”
“吳太太也沒有動過嗎？”
“沒有。”阿香搖搖頭，如實回答道，“自從吳先生把東西帶回來，就是交到我手裏的，由我放在櫃子裏，然後第二天早上送上車，在此期間，應該是沒有人動過，太太那幾天都是在照顧孩子，很少下樓。”
“吳先生帶回來那麽珍貴的水果，難道就沒有留一點給家裏人嗎，比如說吳太太？”
“太太不喜歡吃青芒，原來先是都是在網上訂的，太太很少吃，說不喜歡那個味。所以先生每次買回來以後，基本上不在家裏放，都是直接拿到公司，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最近一段時間，就這半個月，你們太太去過公司嗎？”
“這我就說不清楚了，自從生完孩子，太太就很少出門了，當然，偶爾也出去。這半個月，出去過兩三次，但是不是去公司，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沒有和我說過。”小丫頭搖搖頭，一臉無辜。
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孩子，她目光清澈，眼底一覽無遺，看不出任何渾濁。她說的應該是真的，她沒必要欺騙自己。除非……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又覺得不可能，所以就否定了。只是輕輕地挑挑眉，接著問道：“你在他們家幹了好幾年了吧，你說說看，現在的這個吳太太和吳先生、吳童童關系怎麽樣？尤其是吳童童，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麽矛盾？”
“這……”對於此問，小丫頭糾結萬分，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向面前的警察，對方正鼓勵地看著自己，明亮的眼睛好像是期待著自己說出答案。雖然不清楚徐亮一而再再而三詢問周雪萍到底是什麽目的，但阿香也明白，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對方是警察，面對著他，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我是吳太太和吳先生結婚以後才來的，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不過就我看到的，吳太太和小少爺的關系非常不好。可能是繼母的原因吧，小少爺總是針對太太，每次吳先生看到了，都會訓斥，吳太太倒是好人，經常勸吳先生不要教訓孩子。有時候，吳先生不在家，兩個人發生了矛盾，吳太太也就不了了之了，還特別吩咐我，不要告訴吳先生。三年前，吳太太懷了孕，被小少爺從樓梯上推下樓，失去了孩子，從那以後，吳太太就再也沒有和小少爺說過話，能躲就躲吧。”
“我聽說吳太太後來又懷孕了，是這樣嗎？”聽見小丫頭咳嗽，徐亮貼心的遞給她一杯茶。
阿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喝了口水，繼續講述：“兩年前，太太又懷孕了，吳先生很高興，也很擔心，怕出什麽事。而吳太太卻提出要求，去香港待產，吳先生很快就同意了，太太懷孕一個月以後就去了香港。她讓我留下來照顧吳先生，所以我就沒有去，倒是吳先生經常去看她。我再見到太太的時候，已經是一年以後了。太太生了個兒子，吳先生很高興，還給我漲了工資呢。”可能是和自己有關，說到這，阿香禁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以後呢，三個人又是一起生活，接下來的情況如何，相處的好嗎？”徐亮已經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後面的情況，問話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了。
“怎麽可能好？太太不在的時候，吳先生和小少爺相安無事的，沒有發生什麽，吳太太一回來，兩個人就針鋒相對了。”阿香說到此處，暗暗的嘆了一聲，好像有點無奈。停了一會，她接著又說道，“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聽到吳太太大喊一聲，我就急忙上了樓，看見小少爺站在嬰兒房門口，吳太太在房間裏抱著孩子，警惕地看著他。具體的發生什麽，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晚上吳先生把小少爺關起門來大罵一頓，他們說了些什麽，我也沒聽清。反正從那以後，我發現小少爺變得非常沈默，常常在家裏一句話也不說。沒過多久，就發生了失蹤的事。”
對於她說的話，徐亮並沒有評論，而是暗暗地記在心裏，這麽多信息，他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但問話還是要繼續：“吳太太和吳先生關系如何，很恩愛嗎，沒矛盾嗎？”
“當然沒有，吳先生對太太可好了，除了照顧孩子，什麽都不讓她做。吳太太也是好女人，雖然吳先生給了她那麽多錢，她從來沒有去買什麽高檔東西，而是把錢存起來，說是留給孩子。”小姑娘說到這兒，臉上浮現出羨慕的顏色。而後似乎想到什麽，她微微蹙眉，沈聲說道，“最近他們兩個人好像是吵架了。”
此話引起了徐亮的興趣：“吵架？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阿香滿臉無辜地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吳先生上個星期三吧，在臥室裏和太太說了好半天，出來以後，飯都沒吃，然後就氣沖沖地離開了，三四天沒有回來。直到前天晚上，太太給他打電話，孩子病了，吳先生才急急忙忙地跑回來。”
兩個人吵架？為什麽吵架？這其中的原因是不是就是案件的關鍵？徐亮立刻在腦海裏形成這樣的疑問。可是阿香年紀小，看樣子也說不出什麽，徐亮只好放棄了繼續詢問，起身告辭：“阿香姑娘，實在是太謝謝您了，和我們說了這麽多。你放心，你說的話，不管對錯，我們都會替你保密的。以後若是你又想起了什麽，麻煩你打電話通知我們。”
“現在去哪？”回去的路上，王飛主動開車，閑來無事，便隨口問了一句。
“昊天公司，去見周雪萍。”徐亮似乎早有準備，對方話音剛落，他就提出了要求。
王飛微微一楞，把車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老朋友，似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懷疑她？”
“難道不可以嗎？”徐亮反問，瞪大了眼，似乎知道王飛會有這樣的疑問。就連答案，他都已經準備好了，“青芒和海芒果確實是有相似之處，普通人很難分辨，吳宇昊也有可能看錯了，誤買了。但正如你看到的那個新聞，海關很快就發現了問題，及時阻止。難道那次海關就看走了眼，不會吧？這樣的情況，我相信海關遇到的可不是一次兩次，在這方面，他們應該是有經驗的，不可能讓人蒙混過關。再則說了，十五個芒果，吃了這麽長時間，你也看見了，只剩下一個了。也就是說他已經吃了十三個，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偏偏這一次出了事，難道僅僅是巧合？”
徐亮的分析不無道理，王飛聽了都忍不住點頭。對於他的兩個問題，王飛理屈詞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證據不足。想了一會，不由地反駁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十五個芒果混在一起，有兩個異類，說不定海關真的看走了眼；小保姆不是說了麽，包裝很好的，根本沒有被拆開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個產品是免檢的。”
“既然是免檢，就更不可能出現問題。”
對於老友的反駁，王飛甘拜下風。認命地點點頭：“好吧，就算是你說得對，他老婆有問題。那我想問你，出事前兩天，他老婆一直是在醫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公司，她是怎麽把有毒的水果放在他辦公室裏的，而且一放就是兩個，難道她不怕惹人懷疑嗎？還有，為什麽她會那麽肯定吳宇昊哪一天吃毒芒果？萬一他沒有吃怎麽辦，萬一他把毒芒果給了別人怎麽辦？”
老友的分析也讓徐亮陷入了謎團，是啊，她說的沒錯，如果說殺人兇手是周雪萍，她的目標是吳宇昊，她怎麽肯定吳宇昊會吃毒芒果？要知道，公司裏那麽多人，每天還有大量的客戶前來，如果吳宇昊一時興起，把毒芒果給了別人，造成他人的死亡，代價就太大了。還有，如果那幾天，周雪萍根本就沒來公司，對於她來說，這件事就是不可能犯罪。想到這些，徐亮有點頹廢，禁不住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的感覺有問題，從一開始就懷疑錯了目標？即使是這樣，他仍然沒有“懸崖勒馬”，不管怎麽樣，他還是想再會會這個給自己帶來異樣感覺的女人。
周雪萍看起來非常繁忙，在公司裏來回走動，根本就沒有在辦公室裏停留。徐亮和王飛的突然來到，雖然讓她感到非常詫異，可她現在似乎也沒什麽時間招待兩個人。把兩個人安排在了辦公室，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對於她的無禮，徐亮也沒放在心上。當然，這段時間，他也沒有t浪費，走出辦公室，看到有人比較清閑，就跑過去和人聊天。經過一下午的閑聊，對於吳宇昊、周雪萍在公司裏的情況也知道了一二。雖然周雪萍是第三者插足，破壞了吳宇昊和宋依依的婚姻，可對於這個新老板娘，公司裏的員工還是稱讚有加的。說什麽溫柔、能幹、女強人，非常照顧老員工，對退休人員也是經常看望、噓寒問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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