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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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意見
◎直接和“女主”解約吧◎
淩安妮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時，除了劉英外，恰好練習生部門的管理楊志也在。按照職級，他還是公司總監。
劉英是淩樹的老朋友了，淩安妮親親熱熱地和這位叔叔問好，他看起來還挺高興，給她和楊總監互相介紹認識。
淩安妮又帶著營業微笑和楊總監打招呼，說公司的練習生業務能取得現在的成果，離不開您的辛勤付出。她今天過來就是想參觀學習下，積累點經驗。
楊志聽了這話還擺手謙虛，說都是劉總指導有方，和淩董高瞻遠矚啊。小淩還這麽年輕，如果有什麽疑惑，他們這些老前輩肯定會傾囊相授。
小吳：……
明白了，這位大小姐還是個芝麻餡的。總監不會真以為能教她吧？等著被她指指點點還差不多！
淩安妮聽完笑笑，然後說：“我來的時候順便去練習室看了看，裏面都沒有人啊。楊總監，您是不是給她們安排了什麽資源，都出去跑活動了？”
楊志還在迷糊呢，這幾個沒出道的女孩能有什麽資源。接著他又聽到淩安妮接著說：“想必是很重要的資源吧，不然也不至於在臨近節目面試前，耽誤寶貴的練習時間。”
這下，楊志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小吳也給劉英描述了剛才的情況，場面頓時凝固住，陷入針落可聞的尷尬。
淩安妮可以直接陰陽怪氣楊志，但還是要給劉英叔叔留點面子。她坐下喝茶，批評人的話交給總經理來說。
經過一番層層推鍋給下屬的調查，那幾個練習生的去向也搞清楚了。四個人裏兩個都在宿舍睡覺，只有一個提前請過假，有一個不知道在哪。
去向未知的那個叫唐曼，正是本書女主。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會她應該在和男主約會吧。
等楊志灰頭土臉地出去後，劉英尷尬地說：“安妮，讓你看笑話了……”
“叔叔這話太見外了。”淩安妮頓了頓，便直入主題道：“我聽說，唐曼在和顧洲談戀愛？”
唐曼這個名字，劉英還要反應一下，才想起是他們公司的練習生。但顧洲的名號就很響亮了，是這幾年內娛最炙手可熱的流量男星，只要上網就會刷到他的消息，可見人氣之高。
提到這兩人，劉英有些遲疑：“只是有員工看到她和某個男生舉止親密，不確定是不是顧洲……但談戀愛這事是肯定的。”
“所以我覺得《星光閃閃》節目組那邊，還是先不要遞她的簡歷過去。畢竟公司有這方面的規定，如果不給她一些處罰，以後就沒人把規章制度放在眼裏了。”
淩安妮點頭：“叔叔考慮得有道理，但您還是對她們太寬容了。反正還在練習生時期，直接和唐曼解約吧，也算是給其他人敲響警鐘，殺雞儆猴。”
啊這……劉英猶豫了：“唐曼的條件，其實還不錯的。”
這一點淩安妮當然也知道，畢竟是女主嘛。唐曼人如其名，長得好看，身材曼妙，具備成為愛豆的優勢先天條件。劉英不太舍得讓她走，也很正常。
但——華夏泱泱大國，最不缺的就是好看女生啊！淩安妮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娛樂圈的美貌資源多到讓人眼花繚亂，如果藝人只靠顏值，那遍地都是替代品。
淩安妮慢吞吞地說：“叔叔，以咱們的關系，有話我也不和您繞彎子。我年紀小，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見……”
劉英趕緊接話：“瞧你這話說得，太謙虛了。你爸媽就你一個女兒，華安遲早是要交到你手裏的。你要是能早點挑起擔子，我就開開心心退休啦。”
要是華安發展得好，他或許還有底氣擺一點長輩的架子；但都被人家當場抓到那麽大的紕漏，練習生全部缺席，公司管理竟然沒一個人發現，劉英只覺得面上無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淩安妮心想，就等你這句話呢。華安再不搶救一下，說不定都不用等到男主來打臉就倒閉了。
但她也不準備將劉英換掉，她一個還在讀書的學生，開口就要炒掉工作多年、沒有大錯的總經理，她老爹心裏該怎麽想？說到底，華安傳媒還是淩樹夫妻的產業，不是她的。
因此，淩安妮又對著劉英一頓猛誇，將他身上的優點全挑出來誇了一遍，又重點表揚了華安傳媒這些年業內風評相當棒（因為糊也沒人要來黑），稅務上遵循法律法規，是娛樂圈問心無愧的清流。
——雖然說是水滴也可以，在汪洋大海中，華安的規模確實小了點。
這就誇到劉英心坎上去了，他總算能挺起胸膛：“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在這一點上，我和你爸媽都是一樣的，那人品絕對沒話說。”
嗯，淩安妮也正是看重了這一點。她還要讀書上課，完成學業，即使她能把握大方向，但這些想法的落地實施還需要劉英去跟進。
就算慢一點，效率要打個折扣，但沒有什麽後顧之憂啊。換另一個人，沒有信任基礎就不一定了。
照顧完劉英的情緒後，淩安妮才說：“叔叔，這批練習生是華安招進來的第一批，要是上梁不正，往後就更難了。”
“唐曼談戀愛這事，既違反了公司規定，也是對她自己愛豆事業的不上心。偶像市場競爭多激烈啊，沒有黑料也要捕風捉影編點出來，她都還沒出道，就這麽不愛惜羽毛，咱們還能指望她的以後嗎？”
“管不住自己的人，在娛樂圈裏是走不長遠的。這一點，您應該比我看得更明白才對。”
這話裏的未盡之意，瞬間讓劉英打了個冷戰。是啊，其他練習生偶爾放肆，也就是多吃幾口，多睡點懶覺，但愛豆談戀愛是多大的忌諱，唐曼都不當回事，那誰知道以後她還會做些什麽。
如果只是“特立獨行”倒沒什麽，大不了就是糊掉，就怕這些被粉絲吹得飄飄然的明星，在越來越膨脹後，連法律底線都不放在眼裏了，那就連帶著公司一起遭殃。
這不是杞人憂天，娛樂圈裏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數都數不完。
想通這個關節，劉英立刻表態：“安妮，還是你顧慮得更周全啊。”
“這不知不覺間，你都長這麽大，也很有主見了，總算沒有辜負你爸媽的期待。你這孩子從小就機靈，我就知道你以後肯定是要幹出一番大事業的！”
淩安妮熟練應對，和劉英來了一波商業互吹。接著她又把話題移向公司管理，從劉英口中得知了華安更詳細的情況，還當場做起了分析表格，及未來規劃。
一開始，劉英還抱著配合小孩子“胡鬧”的心態，但隨著話題逐漸深入，淩安妮的問題也越來越專業，他就有些應付不過來，還要叫秘書手忙腳亂地查些資料，才能跟上她的節奏。
老天爺哦，現在的小孩真是了不得，不愧是能考上全國頂級名校的。看她今天穿得還這麽學生氣，此時此刻卻讓劉英有種畢業答辯時，站在講臺上面對臺下專家的緊張心虛感。
前面說的藝人發展方向規劃和行業布局雖然覆雜了些，他還能勉強聽懂，但後面的補位、閾值、引爆點、勢能積累、高頻觸達、快速響應、價值轉化……都是方塊字，怎麽組合起來就能變成他完全搞不明白的東西啊！
劉英現在徹底相信，淩安妮是真有二十把刷子在身上的。淩樹夫妻常年在外旅行，也很少提及他們的女兒，因此劉英完全沒覺得異常，只當她一直都是這麽厲害。
實際上，原主也是名校高材生。那位“扮演”原主的時空管理局員工，可能高考過很多次了。
淩安妮微微一笑，前面是幹貨，後面是互聯網行業常用的黑（fèi）話文學。畢竟不扯點看起來高大上的東西，怎麽往PPT裏填充內容，騙到——不是，以概念內容吸引到投資呢？
穿越前，淩安妮可是生活在頂級豪門。就算她不是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呀。
隨便抓點什麽詞，糊弄下劉英也算是有用，主要是震住場面。
淩安妮也大概摸清楚了，並沒有什麽“關系戶”。因為以華安的地位，還不足以在《星光閃閃》中走後門，把選手塞進去都做不到，更別說擬定什麽出道位了。
公司的四個練習生，全部都要走投簡歷被節目組面試篩選的路子，如果非要說他們有什麽優勢，也頂多是簡歷不會被隨便亂放，擁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吧。
根據淩安妮的推測，上帝視角的情節應該是：唐曼談戀愛被發現，華安就沒有投她的簡歷，而公司只有一個練習生中選，唐曼覺得自己被公司惡意針對，如果她也參加面試會擠掉別人的名額，因此產生了關系戶的質疑。
嗯，她的推測是真的——因為唐曼回來了，劉英向她宣布了解約的決定，而她將心中的質疑說了出來。
小說女主嘛，當然不會害怕職場上級。她的目光都透著絕不放棄的倔強，指著淩安妮說：“是因為我會擋了別人的路嗎，比如說那個新來的關系戶？”
淩安妮：？
淩安妮：……
唐女士，說話時指著人可不是愛豆該有的行為，你是女主也得講禮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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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和“女主”解約吧◎
淩安妮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時，除了劉英外，恰好練習生部門的管理楊志也在。按照職級，他還是公司總監。
劉英是淩樹的老朋友了，淩安妮親親熱熱地和這位叔叔問好，他看起來還挺高興，給她和楊總監互相介紹認識。
淩安妮又帶著營業微笑和楊總監打招呼，說公司的練習生業務能取得現在的成果，離不開您的辛勤付出。她今天過來就是想參觀學習下，積累點經驗。
楊志聽了這話還擺手謙虛，說都是劉總指導有方，和淩董高瞻遠矚啊。小淩還這麽年輕，如果有什麽疑惑，他們這些老前輩肯定會傾囊相授。
小吳：……
明白了，這位大小姐還是個芝麻餡的。總監不會真以為能教她吧？等著被她指指點點還差不多！
淩安妮聽完笑笑，然後說：“我來的時候順便去練習室看了看，裏面都沒有人啊。楊總監，您是不是給她們安排了什麽資源，都出去跑活動了？”
楊志還在迷糊呢，這幾個沒出道的女孩能有什麽資源。接著他又聽到淩安妮接著說：“想必是很重要的資源吧，不然也不至於在臨近節目面試前，耽誤寶貴的練習時間。”
這下，楊志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小吳也給劉英描述了剛才的情況，場面頓時凝固住，陷入針落可聞的尷尬。
淩安妮可以直接陰陽怪氣楊志，但還是要給劉英叔叔留點面子。她坐下喝茶，批評人的話交給總經理來說。
經過一番層層推鍋給下屬的調查，那幾個練習生的去向也搞清楚了。四個人裏兩個都在宿舍睡覺，只有一個提前請過假，有一個不知道在哪。
去向未知的那個叫唐曼，正是本書女主。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會她應該在和男主約會吧。
等楊志灰頭土臉地出去後，劉英尷尬地說：“安妮，讓你看笑話了……”
“叔叔這話太見外了。”淩安妮頓了頓，便直入主題道：“我聽說，唐曼在和顧洲談戀愛？”
唐曼這個名字，劉英還要反應一下，才想起是他們公司的練習生。但顧洲的名號就很響亮了，是這幾年內娛最炙手可熱的流量男星，只要上網就會刷到他的消息，可見人氣之高。
提到這兩人，劉英有些遲疑：“只是有員工看到她和某個男生舉止親密，不確定是不是顧洲……但談戀愛這事是肯定的。”
“所以我覺得《星光閃閃》節目組那邊，還是先不要遞她的簡歷過去。畢竟公司有這方面的規定，如果不給她一些處罰，以後就沒人把規章制度放在眼裏了。”
淩安妮點頭：“叔叔考慮得有道理，但您還是對她們太寬容了。反正還在練習生時期，直接和唐曼解約吧，也算是給其他人敲響警鐘，殺雞儆猴。”
啊這……劉英猶豫了：“唐曼的條件，其實還不錯的。”
這一點淩安妮當然也知道，畢竟是女主嘛。唐曼人如其名，長得好看，身材曼妙，具備成為愛豆的優勢先天條件。劉英不太舍得讓她走，也很正常。
但——華夏泱泱大國，最不缺的就是好看女生啊！淩安妮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娛樂圈的美貌資源多到讓人眼花繚亂，如果藝人只靠顏值，那遍地都是替代品。
淩安妮慢吞吞地說：“叔叔，以咱們的關系，有話我也不和您繞彎子。我年紀小，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見……”
劉英趕緊接話：“瞧你這話說得，太謙虛了。你爸媽就你一個女兒，華安遲早是要交到你手裏的。你要是能早點挑起擔子，我就開開心心退休啦。”
要是華安發展得好，他或許還有底氣擺一點長輩的架子；但都被人家當場抓到那麽大的紕漏，練習生全部缺席，公司管理竟然沒一個人發現，劉英只覺得面上無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淩安妮心想，就等你這句話呢。華安再不搶救一下，說不定都不用等到男主來打臉就倒閉了。
但她也不準備將劉英換掉，她一個還在讀書的學生，開口就要炒掉工作多年、沒有大錯的總經理，她老爹心裏該怎麽想？說到底，華安傳媒還是淩樹夫妻的產業，不是她的。
因此，淩安妮又對著劉英一頓猛誇，將他身上的優點全挑出來誇了一遍，又重點表揚了華安傳媒這些年業內風評相當棒（因為糊也沒人要來黑），稅務上遵循法律法規，是娛樂圈問心無愧的清流。
——雖然說是水滴也可以，在汪洋大海中，華安的規模確實小了點。
這就誇到劉英心坎上去了，他總算能挺起胸膛：“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在這一點上，我和你爸媽都是一樣的，那人品絕對沒話說。”
嗯，淩安妮也正是看重了這一點。她還要讀書上課，完成學業，即使她能把握大方向，但這些想法的落地實施還需要劉英去跟進。
就算慢一點，效率要打個折扣，但沒有什麽後顧之憂啊。換另一個人，沒有信任基礎就不一定了。
照顧完劉英的情緒後，淩安妮才說：“叔叔，這批練習生是華安招進來的第一批，要是上梁不正，往後就更難了。”
“唐曼談戀愛這事，既違反了公司規定，也是對她自己愛豆事業的不上心。偶像市場競爭多激烈啊，沒有黑料也要捕風捉影編點出來，她都還沒出道，就這麽不愛惜羽毛，咱們還能指望她的以後嗎？”
“管不住自己的人，在娛樂圈裏是走不長遠的。這一點，您應該比我看得更明白才對。”
這話裏的未盡之意，瞬間讓劉英打了個冷戰。是啊，其他練習生偶爾放肆，也就是多吃幾口，多睡點懶覺，但愛豆談戀愛是多大的忌諱，唐曼都不當回事，那誰知道以後她還會做些什麽。
如果只是“特立獨行”倒沒什麽，大不了就是糊掉，就怕這些被粉絲吹得飄飄然的明星，在越來越膨脹後，連法律底線都不放在眼裏了，那就連帶著公司一起遭殃。
這不是杞人憂天，娛樂圈裏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數都數不完。
想通這個關節，劉英立刻表態：“安妮，還是你顧慮得更周全啊。”
“這不知不覺間，你都長這麽大，也很有主見了，總算沒有辜負你爸媽的期待。你這孩子從小就機靈，我就知道你以後肯定是要幹出一番大事業的！”
淩安妮熟練應對，和劉英來了一波商業互吹。接著她又把話題移向公司管理，從劉英口中得知了華安更詳細的情況，還當場做起了分析表格，及未來規劃。
一開始，劉英還抱著配合小孩子“胡鬧”的心態，但隨著話題逐漸深入，淩安妮的問題也越來越專業，他就有些應付不過來，還要叫秘書手忙腳亂地查些資料，才能跟上她的節奏。
老天爺哦，現在的小孩真是了不得，不愧是能考上全國頂級名校的。看她今天穿得還這麽學生氣，此時此刻卻讓劉英有種畢業答辯時，站在講臺上面對臺下專家的緊張心虛感。
前面說的藝人發展方向規劃和行業布局雖然覆雜了些，他還能勉強聽懂，但後面的補位、閾值、引爆點、勢能積累、高頻觸達、快速響應、價值轉化……都是方塊字，怎麽組合起來就能變成他完全搞不明白的東西啊！
劉英現在徹底相信，淩安妮是真有二十把刷子在身上的。淩樹夫妻常年在外旅行，也很少提及他們的女兒，因此劉英完全沒覺得異常，只當她一直都是這麽厲害。
實際上，原主也是名校高材生。那位“扮演”原主的時空管理局員工，可能高考過很多次了。
淩安妮微微一笑，前面是幹貨，後面是互聯網行業常用的黑（fèi）話文學。畢竟不扯點看起來高大上的東西，怎麽往PPT裏填充內容，騙到——不是，以概念內容吸引到投資呢？
穿越前，淩安妮可是生活在頂級豪門。就算她不是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呀。
隨便抓點什麽詞，糊弄下劉英也算是有用，主要是震住場面。
淩安妮也大概摸清楚了，並沒有什麽“關系戶”。因為以華安的地位，還不足以在《星光閃閃》中走後門，把選手塞進去都做不到，更別說擬定什麽出道位了。
公司的四個練習生，全部都要走投簡歷被節目組面試篩選的路子，如果非要說他們有什麽優勢，也頂多是簡歷不會被隨便亂放，擁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吧。
根據淩安妮的推測，上帝視角的情節應該是：唐曼談戀愛被發現，華安就沒有投她的簡歷，而公司只有一個練習生中選，唐曼覺得自己被公司惡意針對，如果她也參加面試會擠掉別人的名額，因此產生了關系戶的質疑。
嗯，她的推測是真的——因為唐曼回來了，劉英向她宣布了解約的決定，而她將心中的質疑說了出來。
小說女主嘛，當然不會害怕職場上級。她的目光都透著絕不放棄的倔強，指著淩安妮說：“是因為我會擋了別人的路嗎，比如說那個新來的關系戶？”
淩安妮：？
淩安妮：……
唐女士，說話時指著人可不是愛豆該有的行為，你是女主也得講禮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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