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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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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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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盤旋著足以讓腦袋裂開的巨大嗡鳴聲。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麽,記憶停留在我用麻醉針指著那個金發男人、男人噙著笑用槍指著我的場景,他剛剛張開嘴,像是要說什麽嘲笑我不自量力的話,巨大的、從背後傳來的沖擊就讓我短暫的失去了意識。

“什麽鬼……”

是爆|炸嗎?這男人的同伴為了殺死空條老師而引發的爆|炸?動作未免太大了些吧,不在乎同伴的死活不說,在喬斯達財團七十周年的慶典上搞這麽大的事,完全就是對美國最大房地產公司的宣戰行為,他們不在乎被CIA盯上嗎?

真不愧是自由美利堅,爆|炸搞完,是不是還要街頭槍|戰啊?

我倒是不覺得空條老師會因為這種程度的攻擊喪命,毫無防備時的狙擊和下毒遠比大規模爆|炸危險——希望阿帕基也沒事,我記得他之前的位置距離這邊很遠。

我掙紮著從大半面墻被炸毀的廢墟裏爬起來,聽力和視覺漸漸恢覆的同時,我逐漸感覺到全身各處傳來的劇痛,以我看不到情況的後背最為強烈,疼得我不斷抽氣。

好氣哦我要向老板告狀帶人掀了敵人的據點!

“……爆|炸?”不遠處和我相同趴伏姿勢的金發男人用日語低聲嘟囔了一句,也開始慢慢起身,比我的反應稍慢一步。而他先前握在手裏的槍,此刻正落在離我不遠的前方。

我強忍住後背的劇痛,硬是趕在他之前握住槍,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拆成了零件,隨手丟在一邊。

“嘶——都是受害者,別再互相做敵人了。”我艱難地吞了下口水,用盡力氣癱坐在地上,感覺隨時可能再度昏厥,“你們的夥伴可真過分啊,這是把你拋棄了嗎?”

“這不是我們的計劃,他們沒有準備炸|彈,看起來也不是你們的計劃。”他說。

根據現場情況來看,爆|炸源應該在我當時正後方的一樓,坐在我斜前方的男人看起來比我好得多。他此刻已經站起身來探查起周圍,雖然被飛濺的碎石劃破的衣服露出些血痕,但至少走起路來還算輕松。

“我們只是來搞情報的,再說熱情從來不用炸|彈。”我先把這事跟自己撇清關系,抹了一把從額頭流到眼角的血,“那就是說,還有第三方勢力在這裏搞事?空條老師可太倒黴了。”我也太倒黴了。

現在疼痛的勁好像已經過去了,只要我保持不動就不會感覺那麽疼,呼吸也沒問題,應該沒有嚴重的內傷。

“空條老師?你是空條承太郎的學生?”男人在我身旁蹲下,大致掃了一遍後又繞到我背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需要盡快去醫院。”

“我猜救護車已經在路上了,和警車一起。”我涼涼地說,“我上次傷的這麽重還是在上次。”

他就笑了:“你的心態還挺好。”

有一說一,雖然他現在跟我一樣灰頭土臉的,但笑起來還真好看。金發藍眼,雖然是我以前沒怎麽嘗試過的黑皮,但作為我的核心角色肯定是夠格了。

特別是那雙無辜的下垂眼,實在是很有特點。

“那我能怎麽辦,原地大哭嗎?筆記本已經報廢了,身上沒有通訊器也聯系不上同伴,你的手機能不能借我用一下——你怎麽稱呼?代號假名都無所謂。”

“安室透,”他很好說話地把手機遞給我,“所以芙蕾莎也是你的假名?”

“但你也發現我的真名了啊,透君。”

我看了他一眼,一邊輸入自己的手機號撥通,一邊正大光明地把自己的替身數據線插上他的手機,把資料全部覆制了一份。

誰讓他不是替身使者,看不見這明晃晃的紅線呢。

用我的真名交換他手機裏的小秘密,怎麽看我都不吃虧。

有人接聽了電話,我把手機留在了車上,接聽的人應該是未來會做我保鏢的司機,阿帕基說他是日本人,我便自然而然地切換了日語:“方便來救我一下嗎,不知名的司機先生?”

司機師傅也毫不含糊:“你在哪?”

聲音還挺好聽。

“二樓的一間休息室,不過這房間的入口被碎石堵住了,另一面倒是缺了半面墻,墻那邊就是會場,但我受了傷估計不能直接跳。”說完我嘆了口氣,“不然你還是先去大廳找一下阿帕基吧,確認他沒事再來找我。”

耳邊卻傳來一聲嗤笑:“我接的單只包括你的安全。”

我不禁咋舌,正想再說些什麽,就聽見被堵住的房門傳來響動。我和安室透同時望過去,下一秒原本向裏開的門卻向外倒了下去,堵住門的半人高碎石後面,露出了司機師傅那張帥氣可靠的臉。

我整個人傻了三秒,目光最後停留在他嘴角那道相當性感的疤痕上。

我的靈王,那門連著門框一起,可是被他徒手拽掉的啊!門框已經因為爆|炸變形緊緊卡在墻裏,難度可想而知,他真的不是替身使者嗎?

“那是你的同伴?”安室透的聲音充滿懷疑,“他是怎麽辦到的?”

“……我也想知道。”

說話間司機師傅已經踢開碎石來到我身邊,我把手機還給安室透,向他道了聲謝。

“話說透君你之前為什麽想讓我入侵安保系統啊?明明跟同伴說任務失敗你也不擔責——該不會你其實不想殺空條老師,而是想利用我破壞這次行動?還有啊,剛才我去撿槍的時候明明你可以去搶的,結果卻只是意思意思伸了下手,看我把槍拆掉還笑,你這是幾個意思啊?總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了吧?”

前一半的推論來自於他手機裏最近的郵件,竟然是在提醒空條老師註意安全。至於後一半……身邊站著自己人就是底氣足,調侃的話隨便說。

安室透卻扯了扯嘴角:“你成年了嗎?”

“當然——啊司機先生輕點,我身上哪裏都痛,嗚哇——”

雖然我在鬼哭狼號,但實際上司機師傅的動作很輕,他像是抱小孩一樣把我抱起來,坐在他過分健壯的小臂上,絲毫沒碰到我的後背,溫柔程度和他剛才大力扯門的操作完全不符。

這樣緊張狀態後的極度安心讓我全身發軟,我看著男人的側臉,感覺自己像是被超人救下的露易絲,心臟因刺激而狂跳不已,卻絲毫不覺得恐懼。

這錢花的值,我開始有點喜歡他了。

然後他也沒給我聊天的機會,抱著我就往外走。

“司機先生,你怎麽稱呼?”

直到離開房間很遠,司機師傅三兩下穩穩地跳到一樓,我才聽見他的回答:“禪院甚爾。”

禪院……等等,是那個禪院嗎?咒術界禦三家的那個?

“你是咒術師?”我的嘴角抽搐起來,“怪不得你能那麽輕松地把門拆下來。”

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才見過五條又見了禪院,過幾天是不是還會有加茂家的人出現啊?咒術師不是很稀少的存在嗎?

“咒術師哪有空來美國接私活。”

“誒——你是專程從日本過來的?”

“是意大利。”他又一次輕盈的跳躍跨過碎石堆,手臂極穩沒讓我感到一絲振動,“聽說你幫我帶過兒子。”

他兒子?他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兒子肯定不超過十歲,我帶過的小孩應該就只有那一個……

“你就是惠那個特別不負責任的爸爸?”

大約六年前我第一次在熱情總部看到小孩子,聽說是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之前出差去做任務,就把孩子丟到了福葛這邊,然後一直沒有領回去。後來那孩子跟我一起生活了三年,直到開始上小學才回到他父親身邊。

甚爾應了一聲。

我有點尷尬:“我以前一度以為你死了,還想讓老板收養惠來著。”

剛找到的共同話題沒能進行下去,此時我們已經來到室外,人和車的嘈雜聲響讓我的頭又開始疼痛不已,我捂著額頭嗚咽了一聲,痛苦地把頭埋在了男人的肩頭。

警笛聲,救護車聲,火警聲,吵嚷聲和哭喊聲,我揪緊了他肩上的布料,感覺腦袋快要裂開了。

而後某個時刻,像是靈魂掙脫束縛似的,身體突然輕松起來,無論頭還是身體都失去了痛感,有那麽幾秒我以為我猝死了,耳邊甚至傳來天使溫柔的聲音:“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睜開眼迷茫地望了過去,被雜亂的燈光晃了一下眼,但那一眼就讓我看清了天使清爽幹凈的臉。

“沒、沒有,已經不疼了……”

就是好像出現了幻覺,天使頭上頂著的不是光圈,更像是一個加大加厚的鞋墊。

“那就好,”天使的背後有一瞬間閃現了粉藍色的替身,他溫和地摸了摸我的頭,笑容映著背後的火光顯得非常溫暖,帶些羞赧的顏色,“老實說,你長得跟我的初戀超級像,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就好了。”

又、又一個初戀?

“啊不好,我要先去找承太郎先生,你的傷已經治療過了,但以防萬一還是去醫院查一下比較好。”說完他就匆忙跑走了。

我在甚爾懷裏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試著活動了一下肩背,確實沒再感覺到疼痛,連衣服都恢覆了原樣,看樣子天使有個治愈系的替身,只不過那鞋墊、不是、那發型實在很像是日劇裏的不良……違和感就很強。

之後問一下空條老師他的聯系方式,再向他道謝好了。

甚爾揚了揚下巴,示意我看向不遠處的幾輛救護車:“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先回車上,我得確認阿帕基沒事,然後——”然後開始尋找惹惱了我的犯人。

“他還在會場裏。”

我一楞:“你們聯系過?”

“阿帕基的替身、你的替身,再加一臺電子設備,就能把搞出這麽大陣仗的犯人的照片發給每一個想要報覆他的人。”

甚爾掃了一眼我的背,手臂微微一緊,在我感受到風的時候,已經繞過人群和救援隊進入宴會廳裏面,沒有被路上經過的任何人註意到,甚至旁邊就是正在盯自己替身的阿帕基。

他說的沒錯,阿帕基的替身可以倒帶重覆犯人當時的動作,我的替身可以把看到的場景導入電子設備,相機無法拍下的替身經過我的處理也能變成所有人可見的圖像,鎖定犯人輕而易舉。

但這速度就很離譜好嗎?這人不是替身使者也不是咒術師,難道是變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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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哥絲毫沒有意識到把手機借給妹妹的嚴重性

慘遭偷家(

以及被妹妹選定為新的核心角色的嚴重性x

失去網名(

·爹咪:犬子不才承蒙關照(bushi

爹咪的經歷也有被妹妹改變,星漿體事件到七海的副本裏會講

·“我上次傷的這麽重還是在上次。”是玩廢話梗,大概就是【我上次XX還是在上次】【這個點還沒睡的人一定還沒睡吧】【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DIO和香草冰打架,贏得會是吸血鬼】這樣沒有實際意思的廢話br>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盒盒盒盒子 5瓶;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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