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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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1.9
兩人很快就行動了起來。
安悠悠先離坐，假裝去拿飲料的樣子，順理成章地來到了女生那桌的旁邊。
她故意放慢了動作，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這一桌在聊什麽。找了個機會絲滑地插入進去，然後就靠著飲料櫃不走了，邊喝邊跟那桌的女生聊起來。
“悠悠你不回你那桌嗎？”有女生隨口問道。
“不著急。”安悠悠笑瞇瞇地說道，“我們那桌還在烤呢，我又不會烤串，就不過去添亂啦。”
女生笑了起來：“說起這個，我們桌也烤糊了不少肉串呢，早知道就不讓小茜她們幫倒忙了。”
安悠悠一聽她提到了目標女生，立刻順桿往上爬，引導著大家的話題往晚上的安排上靠攏：“對了，小茜是不是和你一個屋啊？你倆今晚有沒有什麽安排？我和靡靡準備縮在一個被窩裏看恐怖片，肯定超有感覺的。”
話題轉得有點生硬，不過一般人也不會對同學隨口一問的內容產生過多的警惕，基本不會放在心上。
所以女生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是啊，我和小茜一個屋。你倆這個安排不錯，可惜我今天答應佳佳去她那邊陪她們睡了，只能等明天再試了。”
說著她回頭去看小茜：“小茜，你敢看鬼片的吧？”
小茜推了她一把，故意說道：“我才不陪你看鬼片呢，大晚上嚇死個人。”
大約五分鐘後，安悠悠在群裏發了個1，玩家這一桌就有人站起來招呼安悠悠別聊了，回來吃串，串已經烤好了。
安悠悠順勢和大家告別，回到了隊伍裏。
“怎麽樣？”眾人追問道。
安悠悠看了一眼比自己更早回來的鄭丘壑，見他臉色難看，聳了聳肩：“蘇靡姐猜中了。”
目標女生小茜今晚會獨自一人留在房間裏，而她的室友則和另外兩個同學約好去她們房間搞夜談會。
室友其實也邀請了小茜，但小茜借口自己生理期來了不方便，就沒去。
然而細心的安悠悠分明記得他們翻找NPC行李的時候，並沒有在小茜的行李箱裏發現任何一包衛生巾。
故意不跟室友一起行動，這裏頭顯然有別的安排。只剩她一個人的房間，非常適合男女朋友夜間獨處。
安悠悠說完就看向鄭丘壑：“你那邊呢？”
鄭丘壑的表情十分一言難盡：“我剛剛過去之後，假裝自己是好奇才來打探消息的，直接就問海王怎麽睡過頭了。”
“那人倒是也沒瞞著我，看其他人也好奇，就幹脆直說了。他說自己晚上有別的安排，正好玩到半下午有點困了，就回去睡了一會兒養足精神，結果睡過頭了。”
當時海王說自己“有別的安排”時，擠眉弄眼的。同桌的全是男生，這誰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大家就作怪地起哄起來，追問他是不是談戀愛了。
不少男生在這方面挺討人厭的，一聊到男女話題就會開始各種沒分寸地調侃、開黃腔。
鄭丘壑在找到借口撤離之前，被迫聽了半天那群男生對班裏哪個女生更好看、哪個女生身材更不錯之類話題的評頭論足。
然後一說起海王晚上不回宿舍，又是一波心照不宣地“喲~~~”。話題就直接跳黃了，葷段子張口就來。
“我中學時期有點書呆子，沒怎麽見過這種場面。”家教嚴格的鄭丘壑表示接受不良。
而且他一個二十五歲的在讀研究生，總覺得高中生都是小孩子。看他們說這些成人話題，感覺十分割裂。
最終化為一聲感嘆：“現在的小孩子也太成熟了！”
女生們就是直接皺眉了：“別說高中生了，我們初中的時候班裏不少男生就已經是這副討人嫌的樣子了。”
蘇靡冷笑一聲：“別管他們，我們的重點是怎麽盡快揭發海王的真面目。”
隊長點了點頭：“目前看來，任務要求公開處刑的人，應該都是這種不能再任祂逍遙法外的，必須及時處理。”
“之後可以重點關註NPC們私底下的來往，這樣才好確定揭發的順序，總不能每次都等任務提示。”
主動出擊會更安全一些，隊長思考過後認為提前揭發應該不會影響夢境主人的美夢質量。
“可是這麽多人，我們要怎麽一個個監視過去？總不能每天去檢查一遍他們的行李吧？”
“檢查行李也沒多大用處，我覺得監控他們的手機聊天內容更重要一些。像這次海王的事情，我猜他肯定是提前在聊天軟件上和小茜溝通好的。”
“監控聊天內容需要黑客技術吧？說起來我們白天翻找行李的時候，好多人的手機都是隨身攜帶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錯過什麽重要線索。”
“所以，我們這裏有黑客大佬嗎？”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沈默。
好的，看來沒人會相關技術了。
葉緒擡頭看了一眼苦思冥想的眾人，提醒道：“商城裏有技能售賣。”
他會，但他不能插手玩家的通關，只能像這樣給點提示了。
大家一聽，果然打開商城翻看。
黑客技能確實有，就是永久性的技能價格很貴。哪怕只是最基礎的那種，也要上百積分。
便宜的也有，一次性技能，有效期是本次副本的全程，離開副本後作廢。因為是一次性技能，價格只有十積分。
看起來很便宜的樣子，但是想想通關一次給的積分只能買個一次性技能，又有點虧。
眾人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十積分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能資深玩家不缺這點積分，但新人們也不太好意思說什麽“你是老手不缺積分，那就你出錢吧”。
畢竟這個任務關系到他們所有人，不是只有老玩家才需要做的。
猶豫片刻，終於有個新人開口了：“諸位，我有個提議。我們每人出一積分作為團費，買技能之類的錢就從這個團費裏出。”
“多出來的積分，之後再商量著怎麽分配。是換成物資均分，還是別的什麽，都好說。”
怕有人舍不得，他又補充道：“雖然我說話難聽，但其實到現在為止，我們這些新人做支線任務的時候，大部分還是仰仗老玩家的。這些任務積分相當於白賺，拿出一點來當團費不過分。”
之前的五分鐘發車，沒有老玩家他們根本完成不了。而老玩家自己雖然不完成的話對主線任務有影響，影響卻也沒那麽大，不做也是可以的。
這次的公布渣男真面目，前提是他們跟著隊長進入全體房間搜到了線索。
雖說每個人都出了力，但如果沒有老玩家帶頭，新人裏至少一半不敢輕舉妄動。到時候估計連《獵女計劃》是什麽都不知道，更別提做任務了。
隊伍裏絕大多數還是明事理的，聽完這個新人的話之後紛紛點頭讚同。
所有人都出一積分，又不是只有新人出，很公平。新人們目前還沒太感受到賺取積分的不容易，兩個支線任務都在老手的幫助下似乎簡單就能完成，眾人還是比較大方的。
老手們自然更不會計較這點錢，很快他們就用轉賬功能把積分都轉給了隊長。
不過有幾個新人之前抽盲盒用掉了他們手裏僅有的一積分，暫時還給不了團費，只能先欠著。這筆錢由隊長先行墊付，等第二個支線任務完成後再補上。
“隊長來購買這個技能嗎？”大家問道。
隊長搖頭：“使用這個技能的人得時刻盯著，我恐怕沒那個精力。而且最好是安排一個隊電腦代碼更熟悉的人，這樣能把技能用得更好。”
巧了，隊伍裏正好有個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就是老手隊伍裏只通關過一次的小新人，他叫程浩。
程浩主動舉手：“那我來吧，我專業課成績還過得去。”
他這種水平距離低級黑客還很遠，可總比其他別說代碼、連英文都不一定能看懂的人強點。
富二代感激地抓著他的手晃了晃：“太好了！幸好還有你！其實我也是計算機專業的，但我是靠我爸捐樓才能畢業的！我一節課都沒聽懂過，而且我現在連英文單詞都不認識了！”
程浩：“……那你當初為什麽要選這個專業？”
富二代：“因為當時腦抽，覺得成為IT大佬非常帥，結果我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程浩：“……”
十積分的技能購買之後，手裏還剩下3積分的團費。這個費用留在隊長手裏，等以後有別的需求再拿出來用。
購買完技術，程浩感覺自己仿佛醍醐灌頂，一瞬間就會了很多操作。這種啟智的感覺太妙了，讓他有些許的恍惚。
隊長提醒他：“雖然技能是一次性的，但是如果你能趁此機會記住一些黑客的操作流程，那麽學到手的知識就是你自己的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你最好多琢磨琢磨，怎麽把它給吃透。”
程浩連連點頭，興奮得臉都紅了，沒想到還有這種好處。
隊長又看向其他人：“你們也別覺得程浩他占了便宜，他的任務很重的，付出比咱們只多不少，這是他應得的獎勵。如果有人羨慕的話，下次再購買其他技能的時候，也可以來主動爭取。”
程浩已經開始埋頭用手機編輯病毒程序了，據說因為第一次使用手生，可能需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弄好。
大家紛紛勸他不要著急，明天上午還有時間呢。
杜晨靈光一閃：“我們現在有個黑客了，所以揭發海王真面目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利用起來？”
賓館沒有大屏幕，但是別的地方有啊。等會兒回賓館的路上會有個液晶屏的大廣告牌，要是能黑進那裏頭就好了。
玩家們商量了一陣，都覺得可行。於是分出幾個人先回賓館去拿物證拍照，剩下的人留在燒烤攤這邊待命。
他們沒有輕舉妄動，做完一切之後回來安安心心吃烤串填飽肚子。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終於有學生準備回去了。
大部分學生還留在燒烤攤上喝飲料、聊天打屁，大概只回去了七八個人。這幾個人三三兩兩結伴走到廣告牌周圍時，忽然上面的廣告內容一變。
為了吸引學生們的註意力，廣告聲音也被換成了情緒激烈的夾子音，一聽就知道是開了變聲器的。
“高三一班李明洋！腳踏二十二條船！受害人從初三生到高三生！喪心病狂！吧啦吧啦……”
路過的學生：“？？？”什麽東西？！
片刻後，燒烤攤這邊不少人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起來，是那頭的吃瓜學生發來的消息。
更有甚者直接一臉震驚地跑回來，大聲喊道：“快跟我來！那邊有大新聞！”
所有人都被聲音吸引著看過去，人群嘈雜起來：“什麽大新聞？哪邊啊？要不我們跟過去看看？”
這時有人打開了震動不停的手機，瞄了一眼：“！！！”
“真的有大新聞！快去看！”
說著那人就抓起手機往外跑，生怕去晚一些會錯過好戲。
玩家們欣喜不已，成了！
程浩松了口氣：“那我再匿名把所有打碼的證據往群裏和私聊裏發一份，務必保證每個人都能點開大圖查看細節。”
眾人齊齊比了一個ok。
他們的打碼打得很厚，任何有可能暴露女生身份的都被塗掉了。比如某個女生喜歡什麽食物、什麽顏色這類的，絕不暴露女生任何隱私。
除此之外，他們還把本班那三位女生的部分給隱瞞了下來，到時候只私戳發給當事人。畢竟本班的人大家更熟悉，是最容易的掉馬的。
這個社會對受害人太不友好了，玩家們不得不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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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你不回你那桌嗎？”有女生隨口問道。
“不著急。”安悠悠笑瞇瞇地說道，“我們那桌還在烤呢，我又不會烤串，就不過去添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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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悠悠一聽她提到了目標女生，立刻順桿往上爬，引導著大家的話題往晚上的安排上靠攏：“對了，小茜是不是和你一個屋啊？你倆今晚有沒有什麽安排？我和靡靡準備縮在一個被窩裏看恐怖片，肯定超有感覺的。”
話題轉得有點生硬，不過一般人也不會對同學隨口一問的內容產生過多的警惕，基本不會放在心上。
所以女生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是啊，我和小茜一個屋。你倆這個安排不錯，可惜我今天答應佳佳去她那邊陪她們睡了，只能等明天再試了。”
說著她回頭去看小茜：“小茜，你敢看鬼片的吧？”
小茜推了她一把，故意說道：“我才不陪你看鬼片呢，大晚上嚇死個人。”
大約五分鐘後，安悠悠在群裏發了個1，玩家這一桌就有人站起來招呼安悠悠別聊了，回來吃串，串已經烤好了。
安悠悠順勢和大家告別，回到了隊伍裏。
“怎麽樣？”眾人追問道。
安悠悠看了一眼比自己更早回來的鄭丘壑，見他臉色難看，聳了聳肩：“蘇靡姐猜中了。”
目標女生小茜今晚會獨自一人留在房間裏，而她的室友則和另外兩個同學約好去她們房間搞夜談會。
室友其實也邀請了小茜，但小茜借口自己生理期來了不方便，就沒去。
然而細心的安悠悠分明記得他們翻找NPC行李的時候，並沒有在小茜的行李箱裏發現任何一包衛生巾。
故意不跟室友一起行動，這裏頭顯然有別的安排。只剩她一個人的房間，非常適合男女朋友夜間獨處。
安悠悠說完就看向鄭丘壑：“你那邊呢？”
鄭丘壑的表情十分一言難盡：“我剛剛過去之後，假裝自己是好奇才來打探消息的，直接就問海王怎麽睡過頭了。”
“那人倒是也沒瞞著我，看其他人也好奇，就幹脆直說了。他說自己晚上有別的安排，正好玩到半下午有點困了，就回去睡了一會兒養足精神，結果睡過頭了。”
當時海王說自己“有別的安排”時，擠眉弄眼的。同桌的全是男生，這誰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大家就作怪地起哄起來，追問他是不是談戀愛了。
不少男生在這方面挺討人厭的，一聊到男女話題就會開始各種沒分寸地調侃、開黃腔。
鄭丘壑在找到借口撤離之前，被迫聽了半天那群男生對班裏哪個女生更好看、哪個女生身材更不錯之類話題的評頭論足。
然後一說起海王晚上不回宿舍，又是一波心照不宣地“喲~~~”。話題就直接跳黃了，葷段子張口就來。
“我中學時期有點書呆子，沒怎麽見過這種場面。”家教嚴格的鄭丘壑表示接受不良。
而且他一個二十五歲的在讀研究生，總覺得高中生都是小孩子。看他們說這些成人話題，感覺十分割裂。
最終化為一聲感嘆：“現在的小孩子也太成熟了！”
女生們就是直接皺眉了：“別說高中生了，我們初中的時候班裏不少男生就已經是這副討人嫌的樣子了。”
蘇靡冷笑一聲：“別管他們，我們的重點是怎麽盡快揭發海王的真面目。”
隊長點了點頭：“目前看來，任務要求公開處刑的人，應該都是這種不能再任祂逍遙法外的，必須及時處理。”
“之後可以重點關註NPC們私底下的來往，這樣才好確定揭發的順序，總不能每次都等任務提示。”
主動出擊會更安全一些，隊長思考過後認為提前揭發應該不會影響夢境主人的美夢質量。
“可是這麽多人，我們要怎麽一個個監視過去？總不能每天去檢查一遍他們的行李吧？”
“檢查行李也沒多大用處，我覺得監控他們的手機聊天內容更重要一些。像這次海王的事情，我猜他肯定是提前在聊天軟件上和小茜溝通好的。”
“監控聊天內容需要黑客技術吧？說起來我們白天翻找行李的時候，好多人的手機都是隨身攜帶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錯過什麽重要線索。”
“所以，我們這裏有黑客大佬嗎？”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沈默。
好的，看來沒人會相關技術了。
葉緒擡頭看了一眼苦思冥想的眾人，提醒道：“商城裏有技能售賣。”
他會，但他不能插手玩家的通關，只能像這樣給點提示了。
大家一聽，果然打開商城翻看。
黑客技能確實有，就是永久性的技能價格很貴。哪怕只是最基礎的那種，也要上百積分。
便宜的也有，一次性技能，有效期是本次副本的全程，離開副本後作廢。因為是一次性技能，價格只有十積分。
看起來很便宜的樣子，但是想想通關一次給的積分只能買個一次性技能，又有點虧。
眾人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十積分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能資深玩家不缺這點積分，但新人們也不太好意思說什麽“你是老手不缺積分，那就你出錢吧”。
畢竟這個任務關系到他們所有人，不是只有老玩家才需要做的。
猶豫片刻，終於有個新人開口了：“諸位，我有個提議。我們每人出一積分作為團費，買技能之類的錢就從這個團費裏出。”
“多出來的積分，之後再商量著怎麽分配。是換成物資均分，還是別的什麽，都好說。”
怕有人舍不得，他又補充道：“雖然我說話難聽，但其實到現在為止，我們這些新人做支線任務的時候，大部分還是仰仗老玩家的。這些任務積分相當於白賺，拿出一點來當團費不過分。”
之前的五分鐘發車，沒有老玩家他們根本完成不了。而老玩家自己雖然不完成的話對主線任務有影響，影響卻也沒那麽大，不做也是可以的。
這次的公布渣男真面目，前提是他們跟著隊長進入全體房間搜到了線索。
雖說每個人都出了力，但如果沒有老玩家帶頭，新人裏至少一半不敢輕舉妄動。到時候估計連《獵女計劃》是什麽都不知道，更別提做任務了。
隊伍裏絕大多數還是明事理的，聽完這個新人的話之後紛紛點頭讚同。
所有人都出一積分，又不是只有新人出，很公平。新人們目前還沒太感受到賺取積分的不容易，兩個支線任務都在老手的幫助下似乎簡單就能完成，眾人還是比較大方的。
老手們自然更不會計較這點錢，很快他們就用轉賬功能把積分都轉給了隊長。
不過有幾個新人之前抽盲盒用掉了他們手裏僅有的一積分，暫時還給不了團費，只能先欠著。這筆錢由隊長先行墊付，等第二個支線任務完成後再補上。
“隊長來購買這個技能嗎？”大家問道。
隊長搖頭：“使用這個技能的人得時刻盯著，我恐怕沒那個精力。而且最好是安排一個隊電腦代碼更熟悉的人，這樣能把技能用得更好。”
巧了，隊伍裏正好有個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就是老手隊伍裏只通關過一次的小新人，他叫程浩。
程浩主動舉手：“那我來吧，我專業課成績還過得去。”
他這種水平距離低級黑客還很遠，可總比其他別說代碼、連英文都不一定能看懂的人強點。
富二代感激地抓著他的手晃了晃：“太好了！幸好還有你！其實我也是計算機專業的，但我是靠我爸捐樓才能畢業的！我一節課都沒聽懂過，而且我現在連英文單詞都不認識了！”
程浩：“……那你當初為什麽要選這個專業？”
富二代：“因為當時腦抽，覺得成為IT大佬非常帥，結果我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程浩：“……”
十積分的技能購買之後，手裏還剩下3積分的團費。這個費用留在隊長手裏，等以後有別的需求再拿出來用。
購買完技術，程浩感覺自己仿佛醍醐灌頂，一瞬間就會了很多操作。這種啟智的感覺太妙了，讓他有些許的恍惚。
隊長提醒他：“雖然技能是一次性的，但是如果你能趁此機會記住一些黑客的操作流程，那麽學到手的知識就是你自己的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你最好多琢磨琢磨，怎麽把它給吃透。”
程浩連連點頭，興奮得臉都紅了，沒想到還有這種好處。
隊長又看向其他人：“你們也別覺得程浩他占了便宜，他的任務很重的，付出比咱們只多不少，這是他應得的獎勵。如果有人羨慕的話，下次再購買其他技能的時候，也可以來主動爭取。”
程浩已經開始埋頭用手機編輯病毒程序了，據說因為第一次使用手生，可能需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弄好。
大家紛紛勸他不要著急，明天上午還有時間呢。
杜晨靈光一閃：“我們現在有個黑客了，所以揭發海王真面目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利用起來？”
賓館沒有大屏幕，但是別的地方有啊。等會兒回賓館的路上會有個液晶屏的大廣告牌，要是能黑進那裏頭就好了。
玩家們商量了一陣，都覺得可行。於是分出幾個人先回賓館去拿物證拍照，剩下的人留在燒烤攤這邊待命。
他們沒有輕舉妄動，做完一切之後回來安安心心吃烤串填飽肚子。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終於有學生準備回去了。
大部分學生還留在燒烤攤上喝飲料、聊天打屁，大概只回去了七八個人。這幾個人三三兩兩結伴走到廣告牌周圍時，忽然上面的廣告內容一變。
為了吸引學生們的註意力，廣告聲音也被換成了情緒激烈的夾子音，一聽就知道是開了變聲器的。
“高三一班李明洋！腳踏二十二條船！受害人從初三生到高三生！喪心病狂！吧啦吧啦……”
路過的學生：“？？？”什麽東西？！
片刻後，燒烤攤這邊不少人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起來，是那頭的吃瓜學生發來的消息。
更有甚者直接一臉震驚地跑回來，大聲喊道：“快跟我來！那邊有大新聞！”
所有人都被聲音吸引著看過去，人群嘈雜起來：“什麽大新聞？哪邊啊？要不我們跟過去看看？”
這時有人打開了震動不停的手機，瞄了一眼：“！！！”
“真的有大新聞！快去看！”
說著那人就抓起手機往外跑，生怕去晚一些會錯過好戲。
玩家們欣喜不已，成了！
程浩松了口氣：“那我再匿名把所有打碼的證據往群裏和私聊裏發一份，務必保證每個人都能點開大圖查看細節。”
眾人齊齊比了一個ok。
他們的打碼打得很厚，任何有可能暴露女生身份的都被塗掉了。比如某個女生喜歡什麽食物、什麽顏色這類的，絕不暴露女生任何隱私。
除此之外，他們還把本班那三位女生的部分給隱瞞了下來，到時候只私戳發給當事人。畢竟本班的人大家更熟悉，是最容易的掉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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