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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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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帶有風流的味道,殘月掛在夜空的東面若隱若現,仿佛籠上一層迷霧,又像是披了一層白紗。

他們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說起剛才做過的事情。

“呼,都被你撕掉了。”

“下次給你買更好的。”李牧摸摸鼻子。

“切,真是個變態。”她擡起頭,脖頸露出一小部分,上面有淡淡的紅痕。

“對。”李牧笑。

他們呼出的氣變成白霧,就像吞吃香煙。

“啊呼,好冷。”她把手放進他口袋裏,從背後抱住他,跳來跳去。

“手真涼。”他向前走。

“嗯,給我買手套。”

“好。”

“ff,你給我買我的,我給你買你的,怎麽樣?”

“嗯,可以,喜歡什麽樣的?”

“你買的都喜歡。”

“萬一不喜歡呢?”

“肯定喜歡。”

“知道了。”李牧說。

“你呢?”

“我也喜歡你買的,什麽都可以。”

“好,ff。”

“嗯。”

“那十一月十一日互送禮物吧。”

“沒問題。”

來到聚會的地方。

人們到齊了,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ff,你看他們,都紋身了,你怎麽不紋身?”她笑。

“沒時間。”

“切,下次一起去怎麽樣?”

“又紋身?”

“嗯,總覺得很有意思。”

“為什麽?”

“就是那種疼痛感很不錯,就像某種沒有的東西印刻進身體裏,很刺激。”

他們正在喝酒,圍成一個圈。

游戲已經開始,一對男女正在喝交杯酒,四周的人起哄。

“他們在接吻。”她摸摸嘴唇。

“我們不也經常?”

“呼,不一樣,這麽多人呢。”

“去那坐吧。”李牧指了一個空位。

“好。”

他們擠在一旁,剛好發現附近是韓秀靜和金高恩,全昭妍也在一旁,王耀則是在他們的對面,李再勳和一個漂亮的女生說話。

不過那女生從來沒見過,長得和李再勳倒是很像。

游戲繼續。

李牧和k也參加游戲,其實就是轉酒瓶的游戲,轉到的人可以當王,根據分開紙條上的數字,進行配對。

比如讓一號和二號接吻,三號和四號咬耳朵,五號和六號打屁股等等。

李牧和k各自抽號,他抽了一個五,她抽了一個九。

“笨蛋,我是九,ff,好開心。”

“為什麽?”

“因為我叫泰九啊,笨蛋。”

“好吧。”

“你呢?”

“五號。”李牧小聲說。

“也不錯,鴨子。”

五在韓語中念哦,鴨子是哦力。

“我覺得是黃瓜。”

黃瓜是哦意。

“變態。”

“為什我是變態,難道你想了那種?”李牧嘿嘿笑。

“才不是。”

瓶子開始轉。

轉到了一個男生那裏。

他說,讓一號和六號接吻,他自己就是一號,不過六號卻出乎大家的意料,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留小胡子的男生。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下沈默。

下面的人則大聲起哄,k也在一旁助威。

“ff,好有趣,下次如果有的話,還要帶我來。”

“沒問題。”李牧搖頭。

一號硬著頭皮走到了六號身前,六號摸了摸小胡子苦笑一聲,吞了一口唾沫,閉上眼睛,上前壓頭。

兩個人終於親到了一塊。

周圍的人笑得幸災樂禍,k捂著肚子大笑。

下一輪又開始。

如此下去,很多人都做了匪夷所思的事情,k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偷偷在他耳邊說:“沒想到他們這麽開放。”

“你應該比我清楚啊。”李牧翻白眼。

“我又沒上過大學,貝多芬倒是上了大學,不過她一本正經,沒想到大學生活如此豐富。”

“那你也可以,現在還不晚。”

“還是不要了,我不行。”她急忙搖頭。

“為什麽?”

“反正就是不行,哼。”

“好吧。”

接下來k也不小心碰到了,不過李牧偷偷和她換了號碼,挺身而出,對方是男人,幸好不是親嘴,只是親臉。

“呼,嚇一跳,差點那樣了。”她拍拍胸。

“他的胡渣真多。”李牧擦了擦嘴。

剛才那個胡渣男對他擠眉弄眼,弄得他心驚肉跳。

“切,剛才我也不是幫了你?”她笑。

剛才李牧被命令和一個女生親嘴,所以她挺身而出。

“那是幫?”李牧說。

“哼,那你想和她接吻?”

“當然不是。”李牧急忙說。

“變態,如果那樣,我可饒不了你,啊,不對,算了。”

“怎麽了?”

“我們明明不是那種關系,呼,我又不小心管你了。”

“管吧。”

“才不要。”

玩完轉瓶子游戲,大家玩僵屍游戲,就是一個人蒙住眼睛,抓住屋子裏的人,屋子裏的人要在十秒內找好位置,然後不動。

李牧和k一起抱著,躲在了窗戶下面,其他人也紛紛躲到角落,王耀這次擔任僵屍,他的嘴角勾起,一看就知道想做一些h的事情。

李牧感覺到懷中的她很柔軟,他們抱在一起屏住呼吸,看著對方的眼睛,感受彼此的心跳,此刻忽然有種莫名的感覺。

“笨蛋,你的身體好舒服。”她低聲說。

“嗯。”

“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她繼續。

“男人的味道?”

“唔,不知道,反正很好聞,和我爸爸有點像。”

“是嗎?”

“對,ff。”

游戲很快結束。

王耀抓到了一個漂亮的學妹,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啊呀,對不起,沒想到是你。”王耀假裝歉意的模樣。

學妹也沒多在意,加上王耀能說會道,很快被他騙了過去。

各種游戲玩了個遍,大家也比以往更加親近,或許今天以後,會有許多情侶將會誕生也說不定。

聚餐結束後,大家還有玩二、三輪。

不過李牧和k偷偷跑了。

“唔,要回家。”

“幹嘛?”

“ff,做一些糖果。”

“好吧。”

“你呢?”

“睡覺。”李牧說。

“不要忘了給我講故事。”

“不會忘記的。”

“ff,要不去你家做也可以。”

“那今晚睡我那?”

“嗯,反正也沒關系。”

“好吧。”

於是他們回到家。

家裏。

k在廚房做糖果。

周雪知道他和k屬於半同居狀態,加上k喜歡做餅幹和其他東西,於是把家裏的烤箱和一些東西都給了他。

嗡嗡。

“小子,你上次給我做的菜吃完了,什麽時候給我再做?”是周雪的信息。

“明天吧。”李牧說。

“記得快點送來,老娘快餓死了。”

“自己定外賣,你以前不是總吃?”

“最近身體太差,那些東西太油膩,我要註意健康。”

“少去夜店。”

“不行,那可是老娘的活力之源。”

兩人聊了一會。

k繼續做糖果。

李牧打開電視看tvn,今天有《周三美食匯》介紹一些韓國的美食。

他經常看,畢竟他對廚藝還是很有興趣的,雖然不想當什麽廚師。

k穿著牛仔圍裙,哼著他沒有聽過的歌曲,正在做糖果。

“在唱什麽歌?”李牧問。

“ff,nell的《傻瓜天使》。”

“是嗎?真有這首?”

“嗯哼。”

“好吧。”李牧拿出手機搜索一下,發現竟然還真有。

只是歌曲有些悲傷,有種厭世的感覺。

她繼續哼唱,搖擺臀部。

“ff,怎麽樣?”

“就是太悲傷了,感覺想自殺。”

“是啊,所以覺得有趣。”

“很喜歡感性的東西?”李牧看她的背影。

“我可是淑女。”

“即使我疼痛,即使我死亡,至少會讓你一個人幸福。”李牧念歌詞。

“嗯,就像你一樣。”

“好吧。”李牧說。

“不覺得很像你?”

“我有那麽高尚?”

“ff,和高尚沒關系,縱使卑鄙也會讓我幸福。”

“誰說的。”李牧不承認。

“切,感覺。”

“感覺錯了。”

“不會錯的,我的直覺非常準。”

“那你還失戀。”

“那種事情又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分手和喜歡是兩種事情,有些東西明明知道會失去,還是想會嘗試一下。”她很認真。

李牧繼續聽這首歌,一邊看這首歌所屬的專輯《speechless》,翻譯過來是無言。

發行時間是2001年,很久以前的歌了。

“聽這麽久以前的歌?”

“越老越有味道,有些東西不就是這樣?”她笑。

“好像是。”他開始聽整張專輯的歌。

歌曲的名字都頗有意思。

《my_reason》、《有些悲傷的故事》、《傾聽》、《沙漏》、《壁》、《傻瓜天使》、《不如那樣吧》、《落葉雨》、《羊之歌》、《minus》、《選擇》、《pay_back》和《啞巴》。

只是歌曲大多有厭世的味道,要是抑郁的時候聽,估計會有跳樓的念頭。

李牧轉頭,發現她做完了糖果,正在拿手機拍攝,應該是傳到sns上。

“啊,ff,結束。”她拿著糖走向他。

李牧直接抱住她,把腦袋伸進她的牛仔圍裙中,埋在她的胸口,感受臉頰上傳來的柔軟感和彈性。

“真軟。”

“變態,別鬧。”

“一會要不要做?”

“又來?”

“嗯,才做過一點。”

“不是做過嗎?哼,你這是病,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李牧將她壓到沙發,兩條腿架到肩膀上。

“幹嘛?唔,我們一會再做吧,先看電視。”她紅了紅臉。

“好吧。”李牧妥協。

他們重新坐好,她把糖塞進他的嘴裏,露出笑臉。

電視繼續。

李牧躺在她的大腿上,臉對準她的小腹,一邊拉開她的t恤,看她的小肚子。

“餵,真是的,你不看電視?”

“你的肚子就是我的電視。”李牧捏她的肚皮玩。

肌膚柔軟,還可以觸摸她小小的腹肌。

“呼,真是的。”

“這樣不是很好?”李牧把嘴湊上去,親了一下,味道非常香。

“啊,都不能好好看電視了。”

“那就玩手機。”

“啊,現在這麽晚了,要不睡覺吧。”

“那現在做?”

“餵,怎麽就知道做,你真是沒救了。”她翻白眼。

“對。”李牧把手伸進她衣服裏。

“啊,幹嘛?變態。”

“很軟。”

“別鬧,又親那裏。”

“本來就要親。”

“呼,到臥室裏做吧。”

“那我來了。”

“……嗯。”她點點頭。

李牧一下從沙發上跳起,將她扛到肩上。

“啊,變態,幹嘛?”

“進去。”李牧先關了燈。

室內一下變得黑漆漆,謝謝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在地板上留下模糊的光斑。

走進臥室,裏面漆黑一片,月影留在白色的床鋪上。

臥室裏帶有一絲香水的氣味,這是她帶來的香水味,還有她的體香。

“唔,這麽黑,要不我脫下面具?”

“好。”李牧吞一口唾沫。

“ff,那等會。”她在半空中摘下臉上的面具,扔到了一邊。

李牧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

她的身體微微從床上彈起,可以看到黑暗中模糊的人影,加上她五官朦朧的輪廓。

“快點來啊。”她將t恤脫掉,露出條白的身軀。

胸口和大腿位置都是粉藍之色,雖然有點模糊,他可以確定那裏的顏色,看來今天的內衣粉藍色。

李牧脫掉身上的衣服,一下撲了上去。

“啊!”她驚叫一聲。

“真軟。”李牧擁住她的身體,大手放在下面。

“哼,我的屁股有那麽好?”

“嗯,非常舒服。”李牧感覺到上面的一些花紋,應該是那種內衣,看來她越來越成熟了。

“變態,為了你特地買了這種衣服,呼,好丟人。”

“小笨蛋,你真好。”

“唔,好難受。”

“一會就舒服了。”李牧輕輕咬住她脖頸上的肌膚。

“啊,變態,脖子上都是你的痕跡,都不敢隨便自拍了。”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呼,會被發現的。”

“你都這麽大了,沒關系,如果不做這種事情,會得婦科疾病的。”

“切,你怎麽知道?”

“一個醫生朋友告訴我的。”

“呼,他肯定是一個變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黑暗中,他能感覺到懷中的軀體有些緊繃,指腹上傳來略微僵硬之感,想必是她身上的肌肉開始充血。

他豎起中指,放在她的身下,做預備工作。

“小笨蛋,你真可愛。”

“呼,呼,真是的,下次買點潤滑劑吧。”

“為什麽?”

“你太著急了,弄得我有些疼,變態。”

“對不起。”李牧低笑,放在她背脊上的手指微微一旋。

一聲輕響。

粉藍色布片從胸口滑落,露出潔白晶瑩之物,還有淺粉色的影子。

“呼,變態,不要看。”

“也看不清楚,這麽黑。”李牧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感受她的五官。

“唔,為什麽摸我的臉。”

“好奇你長什麽樣,雖然見過你戴口罩和戴面具的樣子,完整的臉至今為止都沒有仔細看過。”他的手放在她的嘴唇上。

“呼,我要咬你。”

“來吧,你的唇真漂亮。”

“哼,這地方我很有自信。”

“這裏呢?”李牧捏住她的鼻頭。

“ff,這裏也可以。”

“你真的很漂亮。”

“呼,很少對我這麽說,今天怎麽了?”

“就是感覺。”李牧向前傾。

唇瓣傳來柔軟之感,還有一絲冰冷之觸。

“呼,你的舌頭,唔,變態。”她微微掙紮,隨即張開小口,任由他的舌頭在口腔內移動。

“牙齒真涼。”李牧笑。

“唔,是嗎?”

“對,或許是我的舌頭太熱了。”李牧的左手依舊在下面動,右手則捧住她的臉頰。

“呼,你的手真壞。”

“濕潤了現在。”

“變態,說這些下流的話,呼,要是讓別人聽到怎麽辦?”

“只有我們兩個。”

“那也是,啊,呼。”她半閉眼睛,睫毛顫抖。

“能看清我的臉?”

“ff,看不清,不過能感覺到你的身體。”

“我可以親這裏?”李牧把頭往下,埋在她的胸口。

“嗯,反正總是那樣,今天還問。”

“偶爾問一下。”

“變態。”

他含住左面的一部分,吸吮一下,莫名的感覺升起。

她的身體不停顫動,呼吸越發急促。

“真可愛。”

“呼,不要了,不要。”

“右邊怎麽樣?”

“呼,你真是,為什麽這麽壞?”

“不知道。”李牧轉向右側。

“啊,唔,不要咬。”

“很輕,就是嘗一下什麽味道。”

“就是那樣的味道,變態,還能是什麽。”

“不知道,感覺左邊和右邊不一樣。”

“你可以去死了,不就是肉味。”她放在他背脊上的手一用力。

刺痛感從背脊上泛開,李牧卻感覺到一種興奮,或許他真的是一個變態。

“兩個一起嘗。”

“呼,你這個變態,因為小才這樣嗎?”

“不是,大的話肯定沒有這麽有趣。”

“唔,你真是。”

“怎麽樣?”

“哼,什麽?”

“就是感覺,你覺得如何?”

“唔,還好吧。”她閉上眼睛說。

“和我在一起怎麽樣?”

“不清楚,反正做了很多變態的事情,各種制服,還有各種姿勢,感覺自己都變成你的玩具了。”

“我也是你的玩具。”李牧笑。

“切,明明總是那樣,我什麽時候玩過你?”

“以前。”

“哪有,啊,又幹嘛?”

“現在要做了。”李牧將下面的布片拉下來。

“呼,變態。”

“我就是變態。”

李牧左手加速,可以聽到輕輕的摩擦音。

“啊,呼,快點來,變態。”

“我在等你充分濕潤之後,上次不是說疼?”

“嗯,現在好了,呼,快點。”

“知道了。”李牧將她的腿擡起,身體前傾。

“唔。”她身體一顫,呼吸一窒。

“還好嗎?”

“嗯,還是和以前一樣,呼,有種充滿感。”

“或許是你太小了。”

“哼,誰知道。”她嘟嘴。

“我們到底做了幾次?”

“不知道,實在太多了,那個東西都用了好幾盒。”

“是啊,我剛才沒有戴,怎麽辦?”

“唔,沒事。”

“真的?”

“假的,第二次要戴上。”

“好吧。”李牧用力。

“唔,你這個壞蛋,偷襲我。”

“嗯,這樣是不是很有趣?”

“完全沒有。”她的呼吸越來越喘。

“你的身體真的很小,就像小孩一樣。”

“如果我是小孩,你就犯罪了,呼呼。”

“是啊,我喜歡犯罪。”李牧感覺到下面的緊縛感和濕熱感,心臟也有種莫名的麻痹感。

“唔,去監獄。”

“下次帶你去。”

“壞蛋,為什麽能夠做這麽久?”

“或許是不抽煙的緣故。”

“呼,是嗎?”

“嗯,肺活量大。”

“切,原來還有這樣的原因。”

“當然。”

“啊,又親那裏?”

“嗯,這樣可以得到雙重的快感。”李牧先咬了一下左邊,然後是右邊。

“唔,你可以去死了。”

“我死了,你怎麽辦?”

“唔,不知道,呼,啊,好快。”

“嗯。”李牧加速。

“真是的,也不怕我會壞掉。”

“壞不掉,你很健康。”李牧摟住她的腰肢,那裏很細。

“你前女友呢?她有沒有和你這樣做的久?”

“想不起來了。”李牧說。

“哼。”

“小笨蛋,不要想這麽多。”

“切,我現在也是你的前女友。”

“我總是忘記。”

“那我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對?”

“沒什麽不對。”

“呼,不過還是想和你這樣,不知道為什麽。”

“因為喜歡我。”

“才沒有。”

“真的?”李牧直接拔出來。

“啊,呼,壞蛋,幹嘛?來啊。”

“那你喜歡我嗎?”

“唔,不知道。”

“喜不喜歡我?”

“哼,喜歡。”她閉上眼睛。

“好。”李牧下去。

“啊,呼,壞蛋。”

“怎麽樣?”

“不知道,不知道。”

床鋪發出吱呀的聲音,她的頭發散亂,呼吸越來越沈重。

李牧吻住她的眼睛、鼻子、唇和臉頰,所有的地方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樣的感覺。

“小笨蛋,抱緊我。”

“嗯。”她的神智似乎在狂風驟雨中變得有些迷失。

“不要離開我,知道嗎?”

“呼,嗯,呼。”

“我要來了。”

“啊!”她緊緊摟住他。

李牧扣緊她胸前的柔軟之物,額頭上滿是汗珠,整個身體繃緊,狠狠壓住她的身體。

“還好嗎?”李牧輕輕吻在她的唇上。

“呼,呼,嗯,就是有點累,ff,壞蛋,你為什麽這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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