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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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看著姜昔楹站在原地無視他們的模樣，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官兵心下不服，一個小小女子，怎可與官府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想著，他手指微動，在衣袖中摸索出一柄暗器，瞄準姜昔楹的方向，將暗器狠狠地擲了出去。
距離姜昔楹最近的侍衛早就看出這人舉止的異常，動作迅速攔下了那枚暗器。
眼看最後一擊仍舊沒有得逞，那官兵氣急敗壞。
“你等著吧，府尹大人可不是好招惹的，你就等著和這間鋪子一起下地獄吧。”
姜昔楹正想說話，鋪子外面傳來孫晉的聲音。
“皇上駕到！”
姜昔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但耳邊響起的就是孫晉的聲音。
眾人皆楞在原地，這個皇上指的是他們心目中的那個陛下，還是指其他的人？
畢竟，在場的眾人除了姜昔楹和暗衛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見過祁聞予。
之前也沒聽說過祁聞予喜歡出巡，何況如今馬上就要面臨天災，四處都在戒嚴，這時皇上怎麽會從身為森嚴的皇宮出來呢？
眾人一事沒有反應過來，皆楞在原地。
很快，之間兩名宦官恭敬地立於鋪子門前，最前面還有一個宦官很是彎腰請後面的人進來。
眾人朝那個方向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真的是皇上來了。
那人身材高大，著一身明黃色，上面畫著龍的紋樣，只是一眼，來自九五之尊的壓迫感就幾乎要把在場所有人壓碎。
這樣的氣場，除了陛下還有誰能擁有？
眾人戰戰兢兢地下跪，生怕自己行禮晚了招來責罰。
躺在地上的幾個官差一開始還不相信，畢竟他們平日裏接觸的最大的官就是府尹大人。
皇帝陛下，那可是連根頭發絲都沒見過。
此時見到是真正的陛下，他們也顧不上渾身的劇痛，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姿勢，對著祁聞予下跪行禮。
雖然不知陛下為何今日來了這裏，但是陛下看到自己被一小小掌櫃打成這樣一定會震怒吧。
官差偷偷看了眼姜昔楹，這個小掌櫃終於要倒黴了。
看她在陛下面前還怎麽囂張。
姜昔楹美眸也是閃過一絲詫異，不明白為何祁聞予今日來了這裏。
明明說好最遲明天她也就回宮了。
看著祁聞予逐步走進，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龍涎香，讓她覺得很是心內一定。
對著祁聞予緩緩福身：“參見陛下。”
祁聞予快步走進她身側，將她扶起。
“阿楹不必對朕如此客氣。”
阿楹？是誰？官差腦中似乎有根弦斷了。
這不會是這個小掌櫃的名諱吧？陛下如此親密的喚這個小娘子的名字，那麽這個小掌櫃豈不是尊貴非常。
轉眼之間，官差頭上就冒出冷汗，全身發起抖來。
暗衛也對著祁聞予行禮，在祁聞予輕輕點頭之後，七個暗衛轉瞬就消失不見，隱蔽起來。
祁聞予仔仔細細看著懷中的姜昔楹，認真檢查她有沒有受傷，若是她掉了一根頭發，那麽那幾個官差的性命就不必留了。
在這麽多人面前，與祁聞予舉止如此親密，讓姜昔楹感到非常害羞。
情不自禁紅了耳尖，像是春日裏悄然綻放的一朵淡粉色桃花。
祁聞予知道她害羞，也不想這麽多人看她。
她是他的妻子，自然只能讓他一個人看。
“將娘娘送到馬車上。”祁聞予對著孫晉吩咐。
安置好姜昔楹，祁聞予才叫眾人起身，那幾個官差也懂得今日著實是碰上了不該碰的人，打著哆嗦跪在原地。
很快便感覺祁聞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壓迫感宛如一塊巨石，祁聞予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刃寸寸切割在官差身上，很快他們便抖如篩糠。
這種感覺宛如淩遲，讓他們渾身難受，心中不自覺生出悔意，為什麽好端端的非要去招惹那個小掌櫃呢？
終於有一個官差頂不住這種壓力，對著祁聞予的方向拜倒，語氣帶著祈求，打著哆嗦。
“陛下，我們都是府尹大人的命令，是府尹大人命令我們前來的呀，還請陛下饒恕。”
其餘官兵也跟在他身後求饒，磕頭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直到他們額頭磕出了一片血痕，祁聞予才淡淡道：“孫晉，派人來將他們帶入大理寺。”
他自己都特別珍視的女子，他自己都不敢怠慢。
這些人還想對她動手，若是自己晚來一步，若是自己沒有給姜昔楹那些暗衛，那麽今日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是不是就要吃虧。
一想到這裏，祁聞予的心臟就堵起，難受到不行。
處理了那些官差之後，等到鋪子中徹底安全，姜昔楹才從馬車上下來。
本來她是想早一點下去的，但是孫晉將她看的很緊，說是鋪子中還沒有處理好，怕傷害到她的身體。
看到鋪子裏的事情終於結束，姜昔楹回到祁聞予身邊。
鋪子中的眾人都謹慎的縮在角落，方才那一幕已經讓眾人知曉祁聞予的脾氣。
可不敢在這尊大佛面前出錯。
姜昔楹主動握住祁聞予的手，對著他介紹：“陛下，這就是我經營的鋪子，這些人都是我曾經在田莊幫助過我的鄉親們。”
說著，姜昔楹給祁聞予一個個介紹：“這是蘇伯，這是王婆婆，這是孫家二兒子...”
祁聞予視線跟著姜昔楹的介紹在眾人臉上一個個滑過。
最終道：“排戲有功，當賞。”
祁聞予的這句話令眾人放寬了心，陛下說要賞賜，那自然就是天大的好事。
雖然這好事都是因著二姑娘。
看這架勢，皇上是將二姑娘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
這是二姑娘的福氣，自然也就是他們這些人的福氣。
眾人對著祁聞予和姜昔楹拜了再拜，一直等二人上了馬車再起身。
馬車上。
姜昔楹看著祁聞予俊秀的臉龐，直覺他有點不高興。
可是如今流言都已經轉向，眾人也眾志成城面對困難，祁聞予為何還補高興呢？
姜昔楹看了祁聞予數次，眼見祁聞予沒有任何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只好自己主動開口。
“陛下，你...生氣了？”
祁聞予眼神這才移向她，瞳孔墨黑。
“你說呢？”
“因為那些官差？”
祁聞予將身邊人拉近自己懷中，姜昔楹的發絲輕柔的擦過他的臉頰。
祁聞予嗅到一絲清淡的甜香。
聞到這熟悉的味道才令他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今日若不是有暗衛，你今日恐怕就要被那些官差帶走了。”
“幸好陛下神機妙算，臣妾就先謝過陛下了。”
祁聞予繼續道：“以後朕若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記得若是敵人強大，就可以先藏住自己的銳氣。”
頓了頓，祁聞予又道：“不過，別怕，今日是個例外，從今以後朕一定會護住阿楹的。”
*
“你說什麽？陛下今日去了皮影鋪子，還將那些官差帶去了大理寺？”京兆府尹王行大驚失色。
本來習尚書跟自己打招呼時，他還覺得可以給習尚書行個方便，不就是一個皮影鋪子的掌櫃，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普通百姓。
今日給習尚書行了方便，他日需要習尚書幫忙的時候自然習尚書也會記住自己的這份情。
誰知，這一行方便，便是將自己的前程搭了出去。
王行痛心疾首，不過後悔也晚了。
回到家，王夫人看著王行脫下官府和官帽，整整齊齊地疊起放到書案上，而後找出那方京兆府尹的印信置於一旁。
王夫人大驚失色：“老爺，您這是做什麽？”
王行搖搖頭失意道：“今日我犯了一個大錯誤，想來這官是做不成了。皇上定要來追究我的責任，我倒不如自己先辭官的好。”
*
姜昔楹和祁聞予回到宮中，祁聞予留宿在蓮韻閣。
消息很快傳到六宮之中，得知消息的習婉清氣的摔了一個花瓶。
“明明欽天監都說了純貴人命格不詳，為何陛下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留宿在她那裏。”
錦瑟心中也是委屈不已，為何皇後娘娘做了那麽多努力，陛下一點都看不到。
半晌，才聽到習婉清問話，語氣仍舊冷如冰霜。
“聽聞陛下今日出宮去了？陛下為了何事出宮？”
錦瑟：“是，陛下今日出宮。想來是因為處理天災。”
因著姜昔楹前些日子是秘密出宮，除了蓮韻閣之外六宮之中再無一個人知曉。
習婉清皺了皺眉，就聽到錦瑟道：“還聽聞...聽聞...”
習婉清不禁怒道：“還聽聞什麽？”
錦瑟一狠心：“奴婢曾聽出過宮的侍衛說，純貴人在民間的口碑已經完全逆轉了，如今沒有人說純貴人是命格不詳，也沒有多少人期盼純貴人祭天了。”
“什麽？！”
習婉清完全不可置信。
這可是自己的大殺招，本來以為會有成效，難道就如此簡單被姜昔楹躲過了？
不行，不能讓姜昔楹平安無事。
習婉清思索片刻，對著錦瑟吩咐：“想法子給宋瓷傳封信，就說現在需要她發力的時候到了。”
“是。”錦瑟回到。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眼看著自家娘娘眼角眉梢都帶著恨意，以前娘娘沒當皇後之前不是這樣的。
“娘娘，要不然咱們還是別做了。”
習婉清正陷在自己的思考中，哪裏聽得進錦瑟的勸諫。
只嫌棄錦瑟麻煩。
“怎麽，如今連你也不聽本宮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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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姜昔楹站在原地無視他們的模樣，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官兵心下不服，一個小小女子，怎可與官府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想著，他手指微動，在衣袖中摸索出一柄暗器，瞄準姜昔楹的方向，將暗器狠狠地擲了出去。
距離姜昔楹最近的侍衛早就看出這人舉止的異常，動作迅速攔下了那枚暗器。
眼看最後一擊仍舊沒有得逞，那官兵氣急敗壞。
“你等著吧，府尹大人可不是好招惹的，你就等著和這間鋪子一起下地獄吧。”
姜昔楹正想說話，鋪子外面傳來孫晉的聲音。
“皇上駕到！”
姜昔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但耳邊響起的就是孫晉的聲音。
眾人皆楞在原地，這個皇上指的是他們心目中的那個陛下，還是指其他的人？
畢竟，在場的眾人除了姜昔楹和暗衛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見過祁聞予。
之前也沒聽說過祁聞予喜歡出巡，何況如今馬上就要面臨天災，四處都在戒嚴，這時皇上怎麽會從身為森嚴的皇宮出來呢？
眾人一事沒有反應過來，皆楞在原地。
很快，之間兩名宦官恭敬地立於鋪子門前，最前面還有一個宦官很是彎腰請後面的人進來。
眾人朝那個方向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真的是皇上來了。
那人身材高大，著一身明黃色，上面畫著龍的紋樣，只是一眼，來自九五之尊的壓迫感就幾乎要把在場所有人壓碎。
這樣的氣場，除了陛下還有誰能擁有？
眾人戰戰兢兢地下跪，生怕自己行禮晚了招來責罰。
躺在地上的幾個官差一開始還不相信，畢竟他們平日裏接觸的最大的官就是府尹大人。
皇帝陛下，那可是連根頭發絲都沒見過。
此時見到是真正的陛下，他們也顧不上渾身的劇痛，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姿勢，對著祁聞予下跪行禮。
雖然不知陛下為何今日來了這裏，但是陛下看到自己被一小小掌櫃打成這樣一定會震怒吧。
官差偷偷看了眼姜昔楹，這個小掌櫃終於要倒黴了。
看她在陛下面前還怎麽囂張。
姜昔楹美眸也是閃過一絲詫異，不明白為何祁聞予今日來了這裏。
明明說好最遲明天她也就回宮了。
看著祁聞予逐步走進，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龍涎香，讓她覺得很是心內一定。
對著祁聞予緩緩福身：“參見陛下。”
祁聞予快步走進她身側，將她扶起。
“阿楹不必對朕如此客氣。”
阿楹？是誰？官差腦中似乎有根弦斷了。
這不會是這個小掌櫃的名諱吧？陛下如此親密的喚這個小娘子的名字，那麽這個小掌櫃豈不是尊貴非常。
轉眼之間，官差頭上就冒出冷汗，全身發起抖來。
暗衛也對著祁聞予行禮，在祁聞予輕輕點頭之後，七個暗衛轉瞬就消失不見，隱蔽起來。
祁聞予仔仔細細看著懷中的姜昔楹，認真檢查她有沒有受傷，若是她掉了一根頭發，那麽那幾個官差的性命就不必留了。
在這麽多人面前，與祁聞予舉止如此親密，讓姜昔楹感到非常害羞。
情不自禁紅了耳尖，像是春日裏悄然綻放的一朵淡粉色桃花。
祁聞予知道她害羞，也不想這麽多人看她。
她是他的妻子，自然只能讓他一個人看。
“將娘娘送到馬車上。”祁聞予對著孫晉吩咐。
安置好姜昔楹，祁聞予才叫眾人起身，那幾個官差也懂得今日著實是碰上了不該碰的人，打著哆嗦跪在原地。
很快便感覺祁聞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壓迫感宛如一塊巨石，祁聞予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刃寸寸切割在官差身上，很快他們便抖如篩糠。
這種感覺宛如淩遲，讓他們渾身難受，心中不自覺生出悔意，為什麽好端端的非要去招惹那個小掌櫃呢？
終於有一個官差頂不住這種壓力，對著祁聞予的方向拜倒，語氣帶著祈求，打著哆嗦。
“陛下，我們都是府尹大人的命令，是府尹大人命令我們前來的呀，還請陛下饒恕。”
其餘官兵也跟在他身後求饒，磕頭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直到他們額頭磕出了一片血痕，祁聞予才淡淡道：“孫晉，派人來將他們帶入大理寺。”
他自己都特別珍視的女子，他自己都不敢怠慢。
這些人還想對她動手，若是自己晚來一步，若是自己沒有給姜昔楹那些暗衛，那麽今日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是不是就要吃虧。
一想到這裏，祁聞予的心臟就堵起，難受到不行。
處理了那些官差之後，等到鋪子中徹底安全，姜昔楹才從馬車上下來。
本來她是想早一點下去的，但是孫晉將她看的很緊，說是鋪子中還沒有處理好，怕傷害到她的身體。
看到鋪子裏的事情終於結束，姜昔楹回到祁聞予身邊。
鋪子中的眾人都謹慎的縮在角落，方才那一幕已經讓眾人知曉祁聞予的脾氣。
可不敢在這尊大佛面前出錯。
姜昔楹主動握住祁聞予的手，對著他介紹：“陛下，這就是我經營的鋪子，這些人都是我曾經在田莊幫助過我的鄉親們。”
說著，姜昔楹給祁聞予一個個介紹：“這是蘇伯，這是王婆婆，這是孫家二兒子...”
祁聞予視線跟著姜昔楹的介紹在眾人臉上一個個滑過。
最終道：“排戲有功，當賞。”
祁聞予的這句話令眾人放寬了心，陛下說要賞賜，那自然就是天大的好事。
雖然這好事都是因著二姑娘。
看這架勢，皇上是將二姑娘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
這是二姑娘的福氣，自然也就是他們這些人的福氣。
眾人對著祁聞予和姜昔楹拜了再拜，一直等二人上了馬車再起身。
馬車上。
姜昔楹看著祁聞予俊秀的臉龐，直覺他有點不高興。
可是如今流言都已經轉向，眾人也眾志成城面對困難，祁聞予為何還補高興呢？
姜昔楹看了祁聞予數次，眼見祁聞予沒有任何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只好自己主動開口。
“陛下，你...生氣了？”
祁聞予眼神這才移向她，瞳孔墨黑。
“你說呢？”
“因為那些官差？”
祁聞予將身邊人拉近自己懷中，姜昔楹的發絲輕柔的擦過他的臉頰。
祁聞予嗅到一絲清淡的甜香。
聞到這熟悉的味道才令他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今日若不是有暗衛，你今日恐怕就要被那些官差帶走了。”
“幸好陛下神機妙算，臣妾就先謝過陛下了。”
祁聞予繼續道：“以後朕若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記得若是敵人強大，就可以先藏住自己的銳氣。”
頓了頓，祁聞予又道：“不過，別怕，今日是個例外，從今以後朕一定會護住阿楹的。”
*
“你說什麽？陛下今日去了皮影鋪子，還將那些官差帶去了大理寺？”京兆府尹王行大驚失色。
本來習尚書跟自己打招呼時，他還覺得可以給習尚書行個方便，不就是一個皮影鋪子的掌櫃，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普通百姓。
今日給習尚書行了方便，他日需要習尚書幫忙的時候自然習尚書也會記住自己的這份情。
誰知，這一行方便，便是將自己的前程搭了出去。
王行痛心疾首，不過後悔也晚了。
回到家，王夫人看著王行脫下官府和官帽，整整齊齊地疊起放到書案上，而後找出那方京兆府尹的印信置於一旁。
王夫人大驚失色：“老爺，您這是做什麽？”
王行搖搖頭失意道：“今日我犯了一個大錯誤，想來這官是做不成了。皇上定要來追究我的責任，我倒不如自己先辭官的好。”
*
姜昔楹和祁聞予回到宮中，祁聞予留宿在蓮韻閣。
消息很快傳到六宮之中，得知消息的習婉清氣的摔了一個花瓶。
“明明欽天監都說了純貴人命格不詳，為何陛下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留宿在她那裏。”
錦瑟心中也是委屈不已，為何皇後娘娘做了那麽多努力，陛下一點都看不到。
半晌，才聽到習婉清問話，語氣仍舊冷如冰霜。
“聽聞陛下今日出宮去了？陛下為了何事出宮？”
錦瑟：“是，陛下今日出宮。想來是因為處理天災。”
因著姜昔楹前些日子是秘密出宮，除了蓮韻閣之外六宮之中再無一個人知曉。
習婉清皺了皺眉，就聽到錦瑟道：“還聽聞...聽聞...”
習婉清不禁怒道：“還聽聞什麽？”
錦瑟一狠心：“奴婢曾聽出過宮的侍衛說，純貴人在民間的口碑已經完全逆轉了，如今沒有人說純貴人是命格不詳，也沒有多少人期盼純貴人祭天了。”
“什麽？！”
習婉清完全不可置信。
這可是自己的大殺招，本來以為會有成效，難道就如此簡單被姜昔楹躲過了？
不行，不能讓姜昔楹平安無事。
習婉清思索片刻，對著錦瑟吩咐：“想法子給宋瓷傳封信，就說現在需要她發力的時候到了。”
“是。”錦瑟回到。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眼看著自家娘娘眼角眉梢都帶著恨意，以前娘娘沒當皇後之前不是這樣的。
“娘娘，要不然咱們還是別做了。”
習婉清正陷在自己的思考中，哪裏聽得進錦瑟的勸諫。
只嫌棄錦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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