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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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宋瓷見狀便假裝不經意地問：“老爺，這是怎麽了？”
姜成還以為她真的是深處後宅，什麽都不懂的婦人，便將街上發生的事情告知她。
聽罷，宋瓷大吃一驚：“這，他們如此說二丫頭，不對，純貴人，是不是對老爺不利呀，咱們家需要做什麽呀？”
姜成：“咱們家什麽都不用做，如今欽天監的話將陛下逼得已是騎虎難下，純貴人就是被無辜拉到戰場的，陛下豈非等閑之輩，等著看吧，此事陛下定能化解。”
姜成還不放心的囑托：“我說咱們家什麽都別做，就是什麽都別做。”
此話意有所指，宋瓷怎會聽不出來。
姜成的意思是別讓自己在背後搞小動作。
她本來就是探探姜成口風，如今看到姜成如此袒護姜昔楹，心中早就燃起妒火。
當然，面上可是裝的很聽話。
謹慎回答著：“咱們家什麽時候不是聽老爺的，老爺說什麽都不做那自然是什麽都不做。不過，我也是擔心純貴人，畢竟聽老爺的語氣，他們就是想讓純貴人祭天不可啊。”
姜成聽到宋瓷口中的擔心，知道她是真心為此事擔心。
勸慰道：“夫人別急，這事就看陛下如何解決，咱們等著就是了。”
姜成輕飄飄的兩句話便將宋瓷的試探全部擋了回去。
姜昔玉自然也是聽聞了此事，心中產生了一陣狂喜，對著宋瓷道：“娘親，姜昔楹真的會被祭天嗎？”
“可是，我聽著父親的語氣不像是要拿姜昔楹祭天的樣子啊。”
宋瓷眼神轉了轉，篤定地對姜昔玉道：“如今這架勢就是將姜昔楹架在火上烤，而且時間這麽緊，陛下也未必會想出萬全的辦法，不要偏聽你爹的話，現在你爹心中全是姜昔楹，心中哪裏還有咱們母女的地位。”
宋瓷頓了頓，繼續道：“我看姜昔楹十有八九要被祭天了，否則不足以平民憤。”
姜昔玉道：“太好了，母親，若是姜昔楹被祭天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頂替二妹妹去宮裏。”
況且她又是府中嫡女，教養相貌哪個不比姜昔楹要強，可是進宮享受榮華富貴的偏偏是姜昔楹。
明明就是她搶了自己的路，一開始還相信算命先生的話她是命格極貴，結果如今算出來的卻是姜昔楹命格不祥，她就說嘛，姜昔楹哪裏來的這好福氣。
宋瓷看著姜昔玉漂亮但狠毒的眉眼，說：“女兒，若是以後進了宮，一定要聽皇後娘娘的話，她對我們有大恩。”
皇後，想著那日宴會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子，雖然不懂宋瓷的意思，但是還是認真的應下了宋瓷的話。
祁聞予這幾日本就焦頭爛額，誰知如今的情況已是火上澆油。
不僅沒有任何緩解，反而事態越發嚴重了。
坊間的流言很快就傳的如火如荼，似乎不拿純故人祭天此事就過不去。
但他明明讓欽天監和其他諸人嚴密的保守此秘密，坊間的百姓又是如何知曉的。
祁聞予憑直覺感覺到此事不同尋常，一定是有人蓄意宣傳。
當務之急便是平息百姓的氣焰以及找到背後肆意宣揚的人是誰。
祁聞予便將此事吩咐了下去。
姜昔楹這幾日也沒閑著，一直在翻看書籍，在裏面搜尋前輩面對此等事態的處理方法。
任憑坊間流言傳的再兇，她此時早已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幫祁聞予度過難關。
因為她曾經看過祁聞予對百姓的重視，她只希望他可以安好，他的子民安好。
姜昔楹想到自己在入宮之前開的皮影鋪子，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晚間等到祁聞予過來之時，姜昔楹便將此事告知了祁聞予。
“陛下，臣妾想到一個主意。”
祁聞予深深看她兩眼，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姜昔楹繼續道：“臣妾在入宮之前曾經開了一個皮影鋪子，在裏面經營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人，我們可以將天災排練成眾人眾志成城一起度過難關的故事，或許可以減小大家的恐慌。”
祁聞予聽了，感到甚為同意。
他就知道，他的阿楹一定有辦法。
姜昔楹決定出宮去面見皮影鋪子裏的諸位，祁聞予知曉後，撥了一直守護自己的暗衛給姜昔楹，吩咐他們一定要保護好姜昔楹的安全，不能讓她掉一根頭發。
姜昔楹在眾人保護下坐著馬車到了鋪子前，一路還能聽到坊間百姓的話語。
“陛下怎麽還沒有下令，這純貴人果真是禍國禍民的妖妃。”
“就是，這純貴人命格不詳還入宮，這不是禍害別人嗎，也不知陛下是如何想的。”
“我看如今之計就是讓純貴人早日祭天，如此才可平息老天爺的怒火。”
......
小桃在馬車上聽了這些話很是生氣，沒有想到坊間的謠言已經傳到如此地步，在他們眼中，姑娘簡直就成了一個禍害。
可姑娘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他們怎可如此胡說，惡意編排別人。
眼看著小桃的眼淚委屈的要掉下來，姜昔楹連忙勸慰：“行了，快別難過，我都不生氣，別放在心上，再說他們也是有人故意引導的。”
小桃將眼淚憋了回去，對著姜昔楹道：“姑娘...”
馬車一路平穩到了皮影鋪子前，掌櫃一看門前停的馬車簾子上面都繡了金線，隱隱能聞到馬車上邊傳來的甜香，再看駕駛馬車的人穿著也是不俗。
來的一定是位貴客，就是不知是哪位富貴人家的娘子。
不過今日實在是沒有演出，因著京中謠言，大家都去聽說書先生和算命先生了，沒有人來看皮影戲。
馬車穩穩停下，只見馬車上侍女先下來，而後扶著一位頭帶冪籬的窈窕女子下了馬車。
掌櫃的連忙出來迎接。
小桃喚一聲：“蘇大哥，你如今卻是連我也認不出了嗎？”
這聲音耳熟至極，蘇二擡起頭來，眼前的侍女不是小桃又是誰。
那麽她扶著的窈窕女子不就是姜二姑娘。
鋪子中的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姜昔楹，姜昔楹將這間鋪子的經營權給了田莊上的大家，自從有了這間鋪子，大家的生活可是比之前靠天吃飯時要過的好多了。
田莊上的大家誰人都記得姜二姑娘的好。
如今終於可以看到姜昔楹，怎能不激動。
姜昔楹將冪籬摘下，微笑看著眾人。
皮影鋪中的所有人都圍過來，神情非常激動。
“姜二姑娘，您可算過來了。”
“是啊，姑娘，如今您看這皮影鋪子經營的多好，大家生活的越來越好，可都要感謝姑娘您啊。”
眾人的誇讚此起彼伏，誇的小桃都有些不好意思。
姜昔楹看著久違的大家，心中也是開心暢快的，只是此番前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昔楹對著蘇二道：“蘇掌櫃，此番前來，我的確是有事要拜托大家。”
蘇二一看姜二姑娘鄭重的臉色，就知道她接下來要講的事很重要，於是吩咐人將鋪子的門關上，一眾人向著內間走去。
姜昔楹看著很久未見的大家，明顯感覺出眾人對她的信任，這種堅定不移的信任令自己很是感動。
尤其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
姜昔楹直視大家，將心中的想法和盤托出。
“大家，可曾有聽聞坊間的傳聞？”
傳聞，莫不就是天災即將來臨，要拿宮中的純貴人來祭天這件事。
不過，好端端的，姜二姑娘提這件事做什麽，蘇二突然想起姜二姑娘也是被選入宮中，莫非姜二姑娘就是傳聞中的純貴人？
蘇二能想到的事情眾人也都想到了。
姜昔楹迎著眾人的目光，坦蕩地說：“沒錯，我就是那位要被大家提議祭天的純貴人。”
當這句話從姜昔楹口中說出，眾人都不可置信，什麽？！這。
“姑娘明明就是好人，為何他們要拿姑娘祭天！這未免太不公平！”
蘇二幾乎是在姜昔楹停了話語之後立刻說出心中想法。
眾人也是義憤填膺，原來姜二姑娘就是傳聞中要去祭天的可憐人，姜二姑娘早就在很久之前幫助了整個田莊的人度過了難關，怎會是眾人口中禍國禍民的妖妃。
將白的硬說成是黑的。
還要逼著一個好女子去祭天，這算哪門子道理。
眾人都生氣非常，紛紛說著要去給姜二姑娘討個說法。
小桃看著眾人紛紛為姜昔楹考慮的樣子，眼眶中立即盈滿了淚水。
還是田莊上的大家靠得住，哪裏像皇宮那個吃人的地方，人人都要針對自家姑娘。
姜昔楹看著大家激動的模樣，淡聲開口，猶如一陣涓涓細流，流入每個人心間，不由自主的停下說話，視線紛紛看向姜昔楹。
“此番前來，正是因著此事要求大家幫助，不知大家可願意？”
蘇二立即道：“姑娘拯救了我們，若是沒有姑娘，我們如今早就不知在哪裏乞討了。姑娘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何來麻不麻煩這一說，若有需要，姑娘盡管吩咐就是了，我們必當義不容辭。”
眾人心中正是這麽想的。
紛紛對著姜昔楹和小桃道：“是啊，姑娘盡管吩咐就是了，我們義不容辭。”
姜昔楹本來還想著說服大家還要多費一些力氣，但看到今日這種場景，心中感動至極。
當初他們遇難時，自己幫了他們，而如今自己遇難了，正是大家伸出了援手。
她心中充滿了感激。
“如此，阿楹就謝過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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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瓷見狀便假裝不經意地問：“老爺，這是怎麽了？”
姜成還以為她真的是深處後宅，什麽都不懂的婦人，便將街上發生的事情告知她。
聽罷，宋瓷大吃一驚：“這，他們如此說二丫頭，不對，純貴人，是不是對老爺不利呀，咱們家需要做什麽呀？”
姜成：“咱們家什麽都不用做，如今欽天監的話將陛下逼得已是騎虎難下，純貴人就是被無辜拉到戰場的，陛下豈非等閑之輩，等著看吧，此事陛下定能化解。”
姜成還不放心的囑托：“我說咱們家什麽都別做，就是什麽都別做。”
此話意有所指，宋瓷怎會聽不出來。
姜成的意思是別讓自己在背後搞小動作。
她本來就是探探姜成口風，如今看到姜成如此袒護姜昔楹，心中早就燃起妒火。
當然，面上可是裝的很聽話。
謹慎回答著：“咱們家什麽時候不是聽老爺的，老爺說什麽都不做那自然是什麽都不做。不過，我也是擔心純貴人，畢竟聽老爺的語氣，他們就是想讓純貴人祭天不可啊。”
姜成聽到宋瓷口中的擔心，知道她是真心為此事擔心。
勸慰道：“夫人別急，這事就看陛下如何解決，咱們等著就是了。”
姜成輕飄飄的兩句話便將宋瓷的試探全部擋了回去。
姜昔玉自然也是聽聞了此事，心中產生了一陣狂喜，對著宋瓷道：“娘親，姜昔楹真的會被祭天嗎？”
“可是，我聽著父親的語氣不像是要拿姜昔楹祭天的樣子啊。”
宋瓷眼神轉了轉，篤定地對姜昔玉道：“如今這架勢就是將姜昔楹架在火上烤，而且時間這麽緊，陛下也未必會想出萬全的辦法，不要偏聽你爹的話，現在你爹心中全是姜昔楹，心中哪裏還有咱們母女的地位。”
宋瓷頓了頓，繼續道：“我看姜昔楹十有八九要被祭天了，否則不足以平民憤。”
姜昔玉道：“太好了，母親，若是姜昔楹被祭天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頂替二妹妹去宮裏。”
況且她又是府中嫡女，教養相貌哪個不比姜昔楹要強，可是進宮享受榮華富貴的偏偏是姜昔楹。
明明就是她搶了自己的路，一開始還相信算命先生的話她是命格極貴，結果如今算出來的卻是姜昔楹命格不祥，她就說嘛，姜昔楹哪裏來的這好福氣。
宋瓷看著姜昔玉漂亮但狠毒的眉眼，說：“女兒，若是以後進了宮，一定要聽皇後娘娘的話，她對我們有大恩。”
皇後，想著那日宴會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子，雖然不懂宋瓷的意思，但是還是認真的應下了宋瓷的話。
祁聞予這幾日本就焦頭爛額，誰知如今的情況已是火上澆油。
不僅沒有任何緩解，反而事態越發嚴重了。
坊間的流言很快就傳的如火如荼，似乎不拿純故人祭天此事就過不去。
但他明明讓欽天監和其他諸人嚴密的保守此秘密，坊間的百姓又是如何知曉的。
祁聞予憑直覺感覺到此事不同尋常，一定是有人蓄意宣傳。
當務之急便是平息百姓的氣焰以及找到背後肆意宣揚的人是誰。
祁聞予便將此事吩咐了下去。
姜昔楹這幾日也沒閑著，一直在翻看書籍，在裏面搜尋前輩面對此等事態的處理方法。
任憑坊間流言傳的再兇，她此時早已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幫祁聞予度過難關。
因為她曾經看過祁聞予對百姓的重視，她只希望他可以安好，他的子民安好。
姜昔楹想到自己在入宮之前開的皮影鋪子，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晚間等到祁聞予過來之時，姜昔楹便將此事告知了祁聞予。
“陛下，臣妾想到一個主意。”
祁聞予深深看她兩眼，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姜昔楹繼續道：“臣妾在入宮之前曾經開了一個皮影鋪子，在裏面經營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人，我們可以將天災排練成眾人眾志成城一起度過難關的故事，或許可以減小大家的恐慌。”
祁聞予聽了，感到甚為同意。
他就知道，他的阿楹一定有辦法。
姜昔楹決定出宮去面見皮影鋪子裏的諸位，祁聞予知曉後，撥了一直守護自己的暗衛給姜昔楹，吩咐他們一定要保護好姜昔楹的安全，不能讓她掉一根頭發。
姜昔楹在眾人保護下坐著馬車到了鋪子前，一路還能聽到坊間百姓的話語。
“陛下怎麽還沒有下令，這純貴人果真是禍國禍民的妖妃。”
“就是，這純貴人命格不詳還入宮，這不是禍害別人嗎，也不知陛下是如何想的。”
“我看如今之計就是讓純貴人早日祭天，如此才可平息老天爺的怒火。”
......
小桃在馬車上聽了這些話很是生氣，沒有想到坊間的謠言已經傳到如此地步，在他們眼中，姑娘簡直就成了一個禍害。
可姑娘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他們怎可如此胡說，惡意編排別人。
眼看著小桃的眼淚委屈的要掉下來，姜昔楹連忙勸慰：“行了，快別難過，我都不生氣，別放在心上，再說他們也是有人故意引導的。”
小桃將眼淚憋了回去，對著姜昔楹道：“姑娘...”
馬車一路平穩到了皮影鋪子前，掌櫃一看門前停的馬車簾子上面都繡了金線，隱隱能聞到馬車上邊傳來的甜香，再看駕駛馬車的人穿著也是不俗。
來的一定是位貴客，就是不知是哪位富貴人家的娘子。
不過今日實在是沒有演出，因著京中謠言，大家都去聽說書先生和算命先生了，沒有人來看皮影戲。
馬車穩穩停下，只見馬車上侍女先下來，而後扶著一位頭帶冪籬的窈窕女子下了馬車。
掌櫃的連忙出來迎接。
小桃喚一聲：“蘇大哥，你如今卻是連我也認不出了嗎？”
這聲音耳熟至極，蘇二擡起頭來，眼前的侍女不是小桃又是誰。
那麽她扶著的窈窕女子不就是姜二姑娘。
鋪子中的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姜昔楹，姜昔楹將這間鋪子的經營權給了田莊上的大家，自從有了這間鋪子，大家的生活可是比之前靠天吃飯時要過的好多了。
田莊上的大家誰人都記得姜二姑娘的好。
如今終於可以看到姜昔楹，怎能不激動。
姜昔楹將冪籬摘下，微笑看著眾人。
皮影鋪中的所有人都圍過來，神情非常激動。
“姜二姑娘，您可算過來了。”
“是啊，姑娘，如今您看這皮影鋪子經營的多好，大家生活的越來越好，可都要感謝姑娘您啊。”
眾人的誇讚此起彼伏，誇的小桃都有些不好意思。
姜昔楹看著久違的大家，心中也是開心暢快的，只是此番前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昔楹對著蘇二道：“蘇掌櫃，此番前來，我的確是有事要拜托大家。”
蘇二一看姜二姑娘鄭重的臉色，就知道她接下來要講的事很重要，於是吩咐人將鋪子的門關上，一眾人向著內間走去。
姜昔楹看著很久未見的大家，明顯感覺出眾人對她的信任，這種堅定不移的信任令自己很是感動。
尤其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
姜昔楹直視大家，將心中的想法和盤托出。
“大家，可曾有聽聞坊間的傳聞？”
傳聞，莫不就是天災即將來臨，要拿宮中的純貴人來祭天這件事。
不過，好端端的，姜二姑娘提這件事做什麽，蘇二突然想起姜二姑娘也是被選入宮中，莫非姜二姑娘就是傳聞中的純貴人？
蘇二能想到的事情眾人也都想到了。
姜昔楹迎著眾人的目光，坦蕩地說：“沒錯，我就是那位要被大家提議祭天的純貴人。”
當這句話從姜昔楹口中說出，眾人都不可置信，什麽？！這。
“姑娘明明就是好人，為何他們要拿姑娘祭天！這未免太不公平！”
蘇二幾乎是在姜昔楹停了話語之後立刻說出心中想法。
眾人也是義憤填膺，原來姜二姑娘就是傳聞中要去祭天的可憐人，姜二姑娘早就在很久之前幫助了整個田莊的人度過了難關，怎會是眾人口中禍國禍民的妖妃。
將白的硬說成是黑的。
還要逼著一個好女子去祭天，這算哪門子道理。
眾人都生氣非常，紛紛說著要去給姜二姑娘討個說法。
小桃看著眾人紛紛為姜昔楹考慮的樣子，眼眶中立即盈滿了淚水。
還是田莊上的大家靠得住，哪裏像皇宮那個吃人的地方，人人都要針對自家姑娘。
姜昔楹看著大家激動的模樣，淡聲開口，猶如一陣涓涓細流，流入每個人心間，不由自主的停下說話，視線紛紛看向姜昔楹。
“此番前來，正是因著此事要求大家幫助，不知大家可願意？”
蘇二立即道：“姑娘拯救了我們，若是沒有姑娘，我們如今早就不知在哪裏乞討了。姑娘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何來麻不麻煩這一說，若有需要，姑娘盡管吩咐就是了，我們必當義不容辭。”
眾人心中正是這麽想的。
紛紛對著姜昔楹和小桃道：“是啊，姑娘盡管吩咐就是了，我們義不容辭。”
姜昔楹本來還想著說服大家還要多費一些力氣，但看到今日這種場景，心中感動至極。
當初他們遇難時，自己幫了他們，而如今自己遇難了，正是大家伸出了援手。
她心中充滿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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