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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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章
柏星言伸手指向前面一片工業廢廠區，“我們在負一樓，你可以看見那片紫色的礦山，這是沒有輻射性的紫礦石，從日本北海道富士山邊的田野裏挖出來一斤原礦，經過空氣氧化，生成一層紫色的外衣……”
負一層是從別墅坐電梯，到火山口下的一處暗黑的礦區，沒有工人，只有一堆累積如山的紫礦，散發著幽紫色的冥光，看著像停屍房。
“這種礦沒有腐蝕性？”江淮雨的聲音在地底回響。
“這種礦是從銅和錫混合後提煉出的一種礦石，通過火山劇烈的噴發和停歇的周期性活動，這種礦會被氧化出紫色的外衣，經過高濃度的鹽水浸泡後，會析出紫晶顆粒……”
“這礦……咳咳……”江淮雨胸口喘了幾下，莫名想咳嗽。
“你覺得不舒服嗎？”柏星言拍著江淮雨的背，“不舒服的話，就先離開。”
江淮雨生理性地對這些紫礦感到煩躁，她想起和何旖漣在聖堂公寓的對話，那些步步緊逼的字眼，彰顯著一個瘋魔古怪的女人如何徹底變成邪惡的引路人，毫無顧忌地腐蝕著她人的純真和良善。
江淮雨的妹妹何夢澤和兩年前的何夢澤完全不同，從兩年前的善良純真逐漸變得狡詐乖戾，江淮雨懷念那個待在她旁邊，耐心向她解說埃迪秀的細節，逐字逐句把英文翻譯成中文的何夢澤……
“杜邱怎麽能容許你單獨去見何旖漣呢？”柏星言眼神抹過怒色，“他變成今天那副樣子，興許是之前就不謹慎，以至於得罪了別人。”
江淮雨慢慢回轉過來，喉嚨像撒了鹽巴一樣，“我剛才想問……紫礦的存在，有什麽意義？為什麽要大費周折偽造一批沒有輻射性的礦石，然後把它堆到這裏。”
“這是魏導運過來的，單純為了拍戲，紫礦在全球被炒得很熱，但目前只有西海岸島嶼上有，幸好顧家華把西海岸島上的樹全部連根拔起，不然島下的根系延伸到海裏，一克‘钅琴’就能殺死一條500g重的魚。”
柏星言說完，身後“吧唧”一聲悶響，摔下一個身著衛衣的男子，一身粉，和陰暗的地下空間格格不入。
柏星言把江淮雨往身後一拽，盯著那團伏動的粉衣，暗中沖出一個黑色卷發的女保鏢，一雙紅色高跟鞋跨過去，把鄒珂壓在屁股下。
女保鏢的模樣十分面熟，好像在跨年夜的游艇上見過，她是往愛德華身上潑紅酒的那個女生。
江淮雨看見女生右耳上掛著一只金色的月牙。
“這次出手挺快，之前哪去了？”柏星言責怪了一句。
α撩開散亂的假發，吐出一口氣，感覺礦場的空氣悶躁難耐，她快窒息了。
要不是柏星言找廖大海舉報杜邱，負責監視杜邱的α也不會被抓去廖大海辦公室紮馬步，一個年滿28歲的女人，在門口蹲著紮馬步，盯著一張張進進出出的陌生面孔，像極了守門的獅子，還是帶著奇怪姿勢的肉獅子。
真的很丟人。
“我……”α卡出一個字眼。
“什麽東西！”鄒珂在地上掙紮著，擠出一絲猛男嬌吼，“壓我頭發了！”
α制住鄒珂後背，抽掉腰間的皮帶，正準備綁縛鄒珂的手。
“敢惹我！我爸是傅榮！”鄒珂大喊。
α抽了一下手，顯現出害怕的神色。
α曾在活動現場替江淮雨擋狂熱粉的時候，得罪了蘇葉鯉的站姐，被站姐拉出一張黑料清單，轉送給保鏢，保鏢又直接呈給傅榮。
然後，α就被傅榮委婉地請去面談，擺出一份保鏢聘用合同。
α轉達廖大海的意思，公司願意承擔在活動現場由過度的推搡行為造成的負面影響，那份黑料清單可以暫時放在傅榮那裏，作為平衡的籌碼。
現在，鄒珂喊他爸是傅榮，倒讓α心裏發怵。
江淮雨聽出鄒珂的聲音，揚起聲調問了句：“鄒珂？”
柏星言一聽鄒珂兩字，脫口而出一句調侃：“你爸是傅榮？你爸明明是我！”
鄒珂蹭了一鼻子灰，仰頭噴著煙霧，臉擰成核桃，“這火山裏灰塵怎麽這麽多？”
鄒珂剛好掉進一堆灰粉裏，墊著肋骨，避免五臟六腑摔殘的悲劇。
“咳咳……”江淮雨被撲面而來的火山灰嗆了一鼻子。
鄒珂也跟著應和：“咳咳……什麽東西壓我身上了？”
α見柏星言和江淮雨認得鄒珂，起來退到一邊，鄒珂吭哧吭哧地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這什麽鬼地方，火山還是個假模具，一點巖漿都沒有，怎麽突突地往外冒熱氣的？”
柏星言橫著眉，“你覺得熱嗎？”
鄒珂提了提衣服，“還行。”隨即呼出一口熱氣，很快化為一團白霧，“有點冷。”
“這礦石最初是朱少東拉來的，他提示這礦有輻射性，好幾個客串的演員都因被輻射住了院，之後再沒出鏡過……”柏星言暗示著，那些演員其實被拉入“鳳凰”喪葬館剝了皮，抽了骨頭，把身上最好的地方貢獻給了需要的人。
鄒珂站過來，“朱少東人呢？好久不見了。”
江淮雨想起新聞上的報道：朱少東高位癱瘓，目前在香港醫院治療……
現場一片寂靜，沒人吭聲。
鄒珂問半天，問了個寂寞，以為朱少東息影去結婚了，可時間一點一滴流轉，鄒珂始終沒聽到周圍有誰提起朱少東的名字。
鄒珂默默察覺出一絲詭異的氣氛。
“咳，那什麽，我在這當你倆電燈泡不合適吧？”鄒珂轉身走到掉下來的洞口，“這地方……怎麽上去？”
α指了指隱在暗中的電梯口。
“哦，看見了。”鄒珂又扭頭看了一眼柏星言，覺得如今的背影有幾分陌生。
“再過兩個月，有一場筆桿AI和人類作者的PK賽，我給你準備了座席，還有另外兩個作者，形式是現場直播，”柏星言指著礦底的沙土，“看到這些灰粉了嗎？到時候，你們會在灰粉上作畫，然後讓筆桿AI通過畫作形成一篇小說。”
“你告訴我這個幹嘛？”江淮雨感覺柏星言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他以前從沒管過她，受傷是她，自愈的也是她，現在好像背後多了一股順風推的力量，像偷偷買了個外掛。
“淮雨，我以後會護著你，好好地護著你，讓外人不再欺負你，讓軟弱者畏而生懼，讓強者望而卻步，讓虛榮的人艷羨你的高貴，讓平凡的人讚嘆你的才華，你會成為獨一無二的江淮雨，沒有人再有機會步你的後塵，只留臺下駐足留戀的觀眾，我要你的世界裏只有粉絲和我。”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柏星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才又癡情了，她江淮雨也沒祈求過這種待遇，她最怕自己和蘇葉鯉一樣，成為黑粉攻擊的對象，只因幕後有位腰纏萬貫的大佬。
“你想讓另外兩個當炮灰？”江淮雨默默問了句。
柏星言的神色驟然沈下來，用胳膊壓著江淮雨的腰，貼到身前，“你還要被未知的東西荼毒嗎？你是我的人，我為什麽不能護著你，你不願被我護著，難道要被那群不負責的人利用愚弄？難道要活在沒有庇護的戰場，讓毒草傷害你，讓流言蜚語壓垮你，讓其他像我一樣的人將你據為己有？”
江淮雨看著柏星言一雙烏黑的眼睛，似乎沒有以前那樣澄澈，她聽著這些詞匯，麻木地陷入被動的愛裏，她感受著威迫和占有，感受到了極致的愛和欲望。
她會成為蘇葉鯉那樣的人嗎？
她會站在紅極一時的巔峰，忘乎所以地享受名譽、愛慕和揮金如土的生活嗎？
“明天開始，這些紫礦會和土壤混合在一起，並植培養巫草和藤蔓，之後，新的無毒害的巫草會替代以前有輻射性的巫草，重新進入北美市場。”
江淮雨露出一抹恬淡的微笑，對於那些固執的教徒，身無分文又深受教宗迫害的人，這東西起碼比之前的輻射性巫草規避了致癌風險。
“這種巫草會有一個全新的名字，浪人歌，夜間會傳出異常頻率，波形類似一個顛顛晃晃走在海浪裏的人，所以取名‘浪人歌’。”
“‘浪人歌’，這名字聽起來好詩意，你是怎麽想到取這個名字的？”
“柏斯盛帶回來一本手賬，上面記載了去世界各地旅行的圖文，他第一次在阿拉伯接觸這種礦石的時候，看到它們隨風起舞、在地上翻滾的姿態，既像脫韁的野馬，又像自由奔走的浪人。”
江淮雨在筆桿AI和慕容道爾的PK賽裏，看見了慕容道爾寫的《十四行詩》裏面有一句寫：“浪人棲棲，無枝無依，鋪墨成詩，執筆化翼，飛撲入火，涅槃重生……”
這首詩好像在寫紫礦形成的過程，還有其他細節，江淮雨記不太清，結局好像是“礦有其有，人無其虛”。
想到這一點，江淮雨突然聯系到PK賽上的三個人的實力，慕容道爾如果在其中，江淮雨怕自己寫到詞窮，文采都不及慕容道爾半分。
“這些礦石堵住了開鑿的巖板，讓巖漿無法湧出巖區，火山口也無法營造出活火山的噴發跡象，這部電影拍完，這座火山會化為死火山，而火山之前一瞬噴發的精彩畫面，會永遠留在《靈魂涅槃》電影中。”
柏星言說著，已經能預見電影上映後的話題熱度，他會讓所有經手的東西都成為千古絕唱，包括他鐘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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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星言伸手指向前面一片工業廢廠區，“我們在負一樓，你可以看見那片紫色的礦山，這是沒有輻射性的紫礦石，從日本北海道富士山邊的田野裏挖出來一斤原礦，經過空氣氧化，生成一層紫色的外衣……”
負一層是從別墅坐電梯，到火山口下的一處暗黑的礦區，沒有工人，只有一堆累積如山的紫礦，散發著幽紫色的冥光，看著像停屍房。
“這種礦沒有腐蝕性？”江淮雨的聲音在地底回響。
“這種礦是從銅和錫混合後提煉出的一種礦石，通過火山劇烈的噴發和停歇的周期性活動，這種礦會被氧化出紫色的外衣，經過高濃度的鹽水浸泡後，會析出紫晶顆粒……”
“這礦……咳咳……”江淮雨胸口喘了幾下，莫名想咳嗽。
“你覺得不舒服嗎？”柏星言拍著江淮雨的背，“不舒服的話，就先離開。”
江淮雨生理性地對這些紫礦感到煩躁，她想起和何旖漣在聖堂公寓的對話，那些步步緊逼的字眼，彰顯著一個瘋魔古怪的女人如何徹底變成邪惡的引路人，毫無顧忌地腐蝕著她人的純真和良善。
江淮雨的妹妹何夢澤和兩年前的何夢澤完全不同，從兩年前的善良純真逐漸變得狡詐乖戾，江淮雨懷念那個待在她旁邊，耐心向她解說埃迪秀的細節，逐字逐句把英文翻譯成中文的何夢澤……
“杜邱怎麽能容許你單獨去見何旖漣呢？”柏星言眼神抹過怒色，“他變成今天那副樣子，興許是之前就不謹慎，以至於得罪了別人。”
江淮雨慢慢回轉過來，喉嚨像撒了鹽巴一樣，“我剛才想問……紫礦的存在，有什麽意義？為什麽要大費周折偽造一批沒有輻射性的礦石，然後把它堆到這裏。”
“這是魏導運過來的，單純為了拍戲，紫礦在全球被炒得很熱，但目前只有西海岸島嶼上有，幸好顧家華把西海岸島上的樹全部連根拔起，不然島下的根系延伸到海裏，一克‘钅琴’就能殺死一條500g重的魚。”
柏星言說完，身後“吧唧”一聲悶響，摔下一個身著衛衣的男子，一身粉，和陰暗的地下空間格格不入。
柏星言把江淮雨往身後一拽，盯著那團伏動的粉衣，暗中沖出一個黑色卷發的女保鏢，一雙紅色高跟鞋跨過去，把鄒珂壓在屁股下。
女保鏢的模樣十分面熟，好像在跨年夜的游艇上見過，她是往愛德華身上潑紅酒的那個女生。
江淮雨看見女生右耳上掛著一只金色的月牙。
“這次出手挺快，之前哪去了？”柏星言責怪了一句。
α撩開散亂的假發，吐出一口氣，感覺礦場的空氣悶躁難耐，她快窒息了。
要不是柏星言找廖大海舉報杜邱，負責監視杜邱的α也不會被抓去廖大海辦公室紮馬步，一個年滿28歲的女人，在門口蹲著紮馬步，盯著一張張進進出出的陌生面孔，像極了守門的獅子，還是帶著奇怪姿勢的肉獅子。
真的很丟人。
“我……”α卡出一個字眼。
“什麽東西！”鄒珂在地上掙紮著，擠出一絲猛男嬌吼，“壓我頭發了！”
α制住鄒珂後背，抽掉腰間的皮帶，正準備綁縛鄒珂的手。
“敢惹我！我爸是傅榮！”鄒珂大喊。
α抽了一下手，顯現出害怕的神色。
α曾在活動現場替江淮雨擋狂熱粉的時候，得罪了蘇葉鯉的站姐，被站姐拉出一張黑料清單，轉送給保鏢，保鏢又直接呈給傅榮。
然後，α就被傅榮委婉地請去面談，擺出一份保鏢聘用合同。
α轉達廖大海的意思，公司願意承擔在活動現場由過度的推搡行為造成的負面影響，那份黑料清單可以暫時放在傅榮那裏，作為平衡的籌碼。
現在，鄒珂喊他爸是傅榮，倒讓α心裏發怵。
江淮雨聽出鄒珂的聲音，揚起聲調問了句：“鄒珂？”
柏星言一聽鄒珂兩字，脫口而出一句調侃：“你爸是傅榮？你爸明明是我！”
鄒珂蹭了一鼻子灰，仰頭噴著煙霧，臉擰成核桃，“這火山裏灰塵怎麽這麽多？”
鄒珂剛好掉進一堆灰粉裏，墊著肋骨，避免五臟六腑摔殘的悲劇。
“咳咳……”江淮雨被撲面而來的火山灰嗆了一鼻子。
鄒珂也跟著應和：“咳咳……什麽東西壓我身上了？”
α見柏星言和江淮雨認得鄒珂，起來退到一邊，鄒珂吭哧吭哧地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這什麽鬼地方，火山還是個假模具，一點巖漿都沒有，怎麽突突地往外冒熱氣的？”
柏星言橫著眉，“你覺得熱嗎？”
鄒珂提了提衣服，“還行。”隨即呼出一口熱氣，很快化為一團白霧，“有點冷。”
“這礦石最初是朱少東拉來的，他提示這礦有輻射性，好幾個客串的演員都因被輻射住了院，之後再沒出鏡過……”柏星言暗示著，那些演員其實被拉入“鳳凰”喪葬館剝了皮，抽了骨頭，把身上最好的地方貢獻給了需要的人。
鄒珂站過來，“朱少東人呢？好久不見了。”
江淮雨想起新聞上的報道：朱少東高位癱瘓，目前在香港醫院治療……
現場一片寂靜，沒人吭聲。
鄒珂問半天，問了個寂寞，以為朱少東息影去結婚了，可時間一點一滴流轉，鄒珂始終沒聽到周圍有誰提起朱少東的名字。
鄒珂默默察覺出一絲詭異的氣氛。
“咳，那什麽，我在這當你倆電燈泡不合適吧？”鄒珂轉身走到掉下來的洞口，“這地方……怎麽上去？”
α指了指隱在暗中的電梯口。
“哦，看見了。”鄒珂又扭頭看了一眼柏星言，覺得如今的背影有幾分陌生。
“再過兩個月，有一場筆桿AI和人類作者的PK賽，我給你準備了座席，還有另外兩個作者，形式是現場直播，”柏星言指著礦底的沙土，“看到這些灰粉了嗎？到時候，你們會在灰粉上作畫，然後讓筆桿AI通過畫作形成一篇小說。”
“你告訴我這個幹嘛？”江淮雨感覺柏星言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他以前從沒管過她，受傷是她，自愈的也是她，現在好像背後多了一股順風推的力量，像偷偷買了個外掛。
“淮雨，我以後會護著你，好好地護著你，讓外人不再欺負你，讓軟弱者畏而生懼，讓強者望而卻步，讓虛榮的人艷羨你的高貴，讓平凡的人讚嘆你的才華，你會成為獨一無二的江淮雨，沒有人再有機會步你的後塵，只留臺下駐足留戀的觀眾，我要你的世界裏只有粉絲和我。”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柏星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才又癡情了，她江淮雨也沒祈求過這種待遇，她最怕自己和蘇葉鯉一樣，成為黑粉攻擊的對象，只因幕後有位腰纏萬貫的大佬。
“你想讓另外兩個當炮灰？”江淮雨默默問了句。
柏星言的神色驟然沈下來，用胳膊壓著江淮雨的腰，貼到身前，“你還要被未知的東西荼毒嗎？你是我的人，我為什麽不能護著你，你不願被我護著，難道要被那群不負責的人利用愚弄？難道要活在沒有庇護的戰場，讓毒草傷害你，讓流言蜚語壓垮你，讓其他像我一樣的人將你據為己有？”
江淮雨看著柏星言一雙烏黑的眼睛，似乎沒有以前那樣澄澈，她聽著這些詞匯，麻木地陷入被動的愛裏，她感受著威迫和占有，感受到了極致的愛和欲望。
她會成為蘇葉鯉那樣的人嗎？
她會站在紅極一時的巔峰，忘乎所以地享受名譽、愛慕和揮金如土的生活嗎？
“明天開始，這些紫礦會和土壤混合在一起，並植培養巫草和藤蔓，之後，新的無毒害的巫草會替代以前有輻射性的巫草，重新進入北美市場。”
江淮雨露出一抹恬淡的微笑，對於那些固執的教徒，身無分文又深受教宗迫害的人，這東西起碼比之前的輻射性巫草規避了致癌風險。
“這種巫草會有一個全新的名字，浪人歌，夜間會傳出異常頻率，波形類似一個顛顛晃晃走在海浪裏的人，所以取名‘浪人歌’。”
“‘浪人歌’，這名字聽起來好詩意，你是怎麽想到取這個名字的？”
“柏斯盛帶回來一本手賬，上面記載了去世界各地旅行的圖文，他第一次在阿拉伯接觸這種礦石的時候，看到它們隨風起舞、在地上翻滾的姿態，既像脫韁的野馬，又像自由奔走的浪人。”
江淮雨在筆桿AI和慕容道爾的PK賽裏，看見了慕容道爾寫的《十四行詩》裏面有一句寫：“浪人棲棲，無枝無依，鋪墨成詩，執筆化翼，飛撲入火，涅槃重生……”
這首詩好像在寫紫礦形成的過程，還有其他細節，江淮雨記不太清，結局好像是“礦有其有，人無其虛”。
想到這一點，江淮雨突然聯系到PK賽上的三個人的實力，慕容道爾如果在其中，江淮雨怕自己寫到詞窮，文采都不及慕容道爾半分。
“這些礦石堵住了開鑿的巖板，讓巖漿無法湧出巖區，火山口也無法營造出活火山的噴發跡象，這部電影拍完，這座火山會化為死火山，而火山之前一瞬噴發的精彩畫面，會永遠留在《靈魂涅槃》電影中。”
柏星言說著，已經能預見電影上映後的話題熱度，他會讓所有經手的東西都成為千古絕唱，包括他鐘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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