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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一碗排骨湯滅了一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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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一碗排骨湯滅了一隊人

井闥山選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刻感受到了來自白切黑貓頭鷹的天大背刺。

打死他們都沒想到,那個濃眉大眼的木兔光太郎居然給他們來這一招!

尤其作為中心人物的佐久早聖臣,直接兩眼一黑,轉頭對著隊長飯綱掌說:“我自動退出。”

這種游戲,你們誰愛玩誰玩。

光是看了一眼這群家夥腦袋頂上的紙條,就讓他有一種久違的窒息的感覺。

還不是【觸碰】就是【按著】,或者是【攔著】、【威脅】。

他和木兔你是有仇嗎?

飯綱掌兩只手在身前比了個巨大的叉,義正言辭拒絕說:“不行哦小臣,你可是我們這裏的關鍵一環,缺了你咱們的比賽就沒法進行下去了。”

裁判黑尾鐵朗好心表示:“你要是主動退出也行,但是大家的任務是不會變的,你還是得遭到這群人的‘鹹豬手’。”

“你就認命吧。”

他幸災樂禍地說。

佐久早聖臣又將目光投向罪魁禍首木兔光太郎,貓頭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傻笑了一下:“沒辦法,在這裏我只和佐久早你比較熟,飯綱和古森我也想不出來什麽特殊的任務要求,所以只好把你拉出來了。”

赤葦京治習慣性鞠躬道歉:“真的十分對不起,我們回頭會給佐久早同學你補上消毒產品全套的。”

佐久早聖臣:“……”

合著好人壞人都讓你們當了唄。

古森元也笑呵呵地拍了拍自家表弟的背,“小臣你就接受吧,咱們這麽多人,你也反抗不了啊。”

一瞬間,場外群眾似乎從古森元也的身後看見了一片盛開的散發著有毒氣味的花田。

但由於比賽尚未開始,他的行為沒法定義為觸發關鍵詞。

梟谷和音駒選手們或站或坐或蹲著嗑瓜子,木葉秋紀扭頭和邊上夜久衛輔說:“我有預感,他們這一把結束得還會很快。”

“加一。”

夜久衛輔瞇著眼睛,視線裏井闥山一群人已經要對佐久早聖臣上下其手了。

還美其名曰:“這個叫做脫敏治療。”

佐久早聖臣:“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們就是故意的!”

“是啊!我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們怎麽樣?!”

其他人硬氣道。

無辜的服務生第三次進來,手裏端著雀田薰剛剛出門點的湯,眼睛又雙叒遭遇暴擊。

梟谷三年級經理已經擋住了他的視線,笑瞇瞇地從他手裏接過盤子,“謝了哈,再見。”

門一關,服務生腦袋上的問號持續運轉著。

他是不是……需要打電話報個警?

剛剛那算是校園霸淩還是猥褻?

……

包廂內,井闥山隊內賽終於開始了。

飯綱掌一人當先發號施令:“把小臣身上的消毒產品全都翻出來!”

不能讓小臣先淘汰了,否則照這人逃跑的速度肯定不知道溜到哪裏去!他們想淘汰其他人也淘汰不掉!

一群人一擁而上,古森元也先從佐久早聖臣口袋裏摸到了兩包消毒紙巾和一小罐酒精噴霧,這算觸碰一次,沒有觸發到【觸碰兩次】的標準。

而喊出口號的飯綱掌則是直接觸發了關鍵詞。

本場裁判黑尾鐵朗沒有立刻按向警報鈴,他打算等第一波鬧劇過去再一口氣把好幾個人一起淘汰掉。

“小臣哥你就不要反抗了!反抗也是反抗不了我們一群人的!”

“就是,你就從了我們吧!!!”

“快,我給攔住了!你們快上!摸他!!!”

瞧這話說的,活脫脫一群調戲良家少男的流氓。

吃瓜貓貓和貓頭鷹表示:有趣。再來點。

“叮咚——”

“叮咚——”

“叮咚——”

連續三聲,黑尾鐵朗直接淘汰了飯綱掌望月空良和大城佑哉,三名選手呆楞楞地掀下腦袋上的紙片,同時震撼地看向木兔光太郎。

貓頭鷹你是真的想把他們一網打盡啊!

川村旬沒有動手,他觀察了一下這群人腦袋上貼著的紙條,發現多多少少都是和“觸碰”有關,那他不觸碰不就好了?

於是他抱胸杵在一邊,時不時冷言冷語幾句。

“池田和亞久津,你們幹什麽吃的?連個人都攔不住?”

“古森你是自由人當久了不會用力了?”

雖然話不少,但是意外完全沒有觸發到【威脅佐久早】的關鍵詞。

他甚至全在吐槽其他隊員。

這就叫做方向找錯了,但意外得到了正確的答案。

“你說得輕松,有本事一起上啊!”

“其實,聖臣也挺不容易的,要不就把酒精噴霧還給他吧,給他一包酒精濕巾也行。”

“叮咚——”

“叮咚——”

黑尾鐵朗一邊憋笑一邊宣布:“古森和池田兩個人淘汰——”

被淘汰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口氣沒處撒,只好往邊上一撤準備吃瓜。

古森元也和飯綱掌二人使了個眼色,把剛剛搜刮來的酒精噴霧還給了佐久早聖臣。

這種場外搗鬼的行為上一場也沒人否認,這一局黑尾鐵朗當裁判,更加放肆了。

還剩下四名選手,經理小田桃枝一直緊張地看著他們,生怕自家隊員動手動腳受了傷,而亞久津慎太最先沈不住氣,在佐久早聖臣還沒夠到酒精噴霧的時候就突然問川村旬:“川村學長你怎麽不繼續說了?”

川村旬:我說什麽?

他片刻就察覺到了來自白發副攻手的故意,結合木兔光太郎給一部分人寫得關鍵詞,他能猜出自己的關鍵按此多半和“說什麽類型的話”有關。

他冷笑一聲,不說話了。

直接上前拽著亞久津慎太的手往佐久早聖臣身上按。

之前亞久津慎太已經按著佐久早聖臣兩次,還差最後一次就能把人淘汰了。

佐久早聖臣一臉抗拒,但沒有特別拒絕川村旬的行為。

——他已經被這群不要臉的家夥摸了這麽多次了,不差這一次。

就是他徹徹底底的不幹凈了:)

一名迫害者強制性把亞久津慎太的手按上了佐久早聖臣的肩,而被迫害者則閉上了眼。

亞久津慎太還沒有從懵逼的狀態中回過神,黑尾鐵朗就眼疾手快“叮當”按響了鈴,冷酷地宣布了他的淘汰。

“叮鈴鈴——”

“井闥山這組最後的勝者是佐久早、川村還有小田三個人!”

“果然好快啊。”

“真快吶你們井闥山。”

吃瓜群眾們紛紛抱怨。

山本猛虎把瓜子一丟:“真遺憾,我連瓜子都沒磕幾個就結束了。”

“沒想到井闥山的克星居然是木兔。”猿杙大和唏噓說。

“好消息,不出意外音駒這一輪應該會拉扯很久。”小見春樹給了他一碗冰淇淋。

“我倒是希望他們能鬥起來。”

音駒所有人的紙條是飯綱掌負責的,出於前面兩名隊長身先士卒選定的關鍵詞,他稍稍進行了一些改良,總體而言相當溫柔。

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如下:

黑尾鐵朗的紙條——【餵孤爪吃飯成功】

孤爪研磨的紙條——【說的話中帶“不”字】

夏目貴志的紙條——【和孤爪吃一樣的東西】

山本猛虎的紙條——【說話分貝超過60】

灰羽列夫的紙條——【cue孤爪超過三次】

夜久衛輔的紙條——【罵黑尾超過三句話】

福永招平的紙條——【做出端盤子動作】

犬岡走的紙條——【吃一口別人碗裏的飯】

多軌透的紙條——【和貓咪互動】

貓貓們看著彼此腦袋上的紙條,多少覺得有點棘手。

孤爪研磨表情有些僵。

如果說梟谷的中心是木兔,井闥山的重點在佐久早,那麽音駒的中心人物應該就是他沒錯了。

音駒其他人也在思索該怎麽坑到別人。

“感覺這一場火藥味不濃嘛。”木兔光太郎吃了口哈密瓜開始評價。

“這就是你給我們那些紙條的原因?”井闥山眾人一致望向他。

貓頭鷹撲棱起翅膀,叫喚道:“要打起來才有意思嘛!”

出題人飯綱掌表示:“其實也是音駒這邊不方面煽動,也沒有特別容易針對的對象,不然就能像我們之前兩場這麽精彩了。”

佐久早·容易針對的對象·聖臣:“……”

容易被煽動の梟谷全員:“……”

對不起哈,他們的短板有點明顯。

***

隨著鈴聲響起,音駒的這局比賽也正式開始了。

沈默到第十秒,黑尾鐵朗才開口道:“咳,說點啥,好歹幹些事兒把氣氛炒熱起來。”

炒熱了才方面渾水摸魚淘汰其他人嘛。

“黑尾學長說得對。”

“就是,不說話僵著也太難受了些。”

“嗯嗯,研磨你也說點?”山本猛虎直接cue到了孤爪研磨。

其他人心裏“哦呀”一聲,這就開始出動了?

布丁頭貓貓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似乎一眼就把人看透了。

“我拒絕。”他淡淡道。

山本猛虎看向舉著警報鈴的赤葦京治,後者沒有任何動作。

孤爪研磨說的是“拒絕”,又不是“我不要”。

二者還是有點差距的。

山本猛虎的行為完全落在一雙深黃色的豎瞳之中,孤爪研磨眼中閃過一道無機質的光澤,沒有說話。

“不如,咱們再吃點?”

黑尾鐵朗建議道。

“你們吃吧。”孤爪研磨往椅子裏一窩,跟個小蘑菇似的。

半黑半黃的頭發從臉頰兩側垂下,擋住了他的眼。

據他觀察,剛剛虎扭頭看向赤葦的動作,應該表示他拒絕了提議的行為和他的關鍵詞有關,不過沒有觸發到真正重要的部分。

還有他身後列夫和犬岡兩個人的表情也很耐人尋味。

都是恍然後又轉為疑惑最後假裝自己什麽都沒幹的欲蓋彌彰。

嗯,演技有進步,但不多。

是類似於拒絕的話?

他沒有錯過來自在他說完“你們吃吧”之後隊友們的表情。

是一種期待中又夾雜著一點糾結的覆雜神色。

擔心他過早觸發關鍵詞淘汰其他人就困難了?

“研磨學長你吃太少了,要不然多吃點?或者讓黑尾學長餵你吃?”

說出這話的是灰羽列夫。

不但擅長自爆,還擅長透題。

亞久津慎太和自家隊友看熱鬧說:“列夫這張嘴,都不需要別人坑他,他自己就能把自己埋到坑裏去。”

不但孤爪研磨被cue了,連黑尾鐵朗也被莫名點了一下。

雞冠頭主將饒有興致地看了灰羽列夫一眼,轉了轉眼珠子。

有點意思啊列夫,難道自己的關鍵詞是和“投餵”相關?

他表情管理到位,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表露在臉上,而是順著灰羽列夫的話朝下說:“列夫說的沒錯,研磨你多少再吃點,自助餐不吃浪費了,你要是自己不想動我們大家都可以餵你的。”

黑尾鐵朗不上當,其他人只好繼續轉換攻勢,絕對不讓任何一個梗落下。

“嗯嗯嗯,沒錯。”犬岡走點頭如搗蒜。

夜久衛輔也自薦道:“我也有好幾年的餵飯經驗呢。”

就連夏目也加入了投餵隊伍:“研磨學長我其實也可以幫忙。”

孤爪研磨之前沒有表態,但其他人知道他一般吃完了東西後很少再吃,更別說別人投餵了,只要他們自薦投餵,就有機會先把他淘汰掉了嗎?

至於那些和自家大腦有關的關鍵詞……算了,管他呢?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孤爪研磨微微瞇起眼睛,環視一圈。

他沒有忽視掉邊上那群看熱鬧的家夥眼裏玩味的神情。

如果不是口頭上的拒絕,難不成是行為上的拒絕?

他沈默了半天,在一群人自薦完畢後,選定了人選:“好啊,那就貴志吧。”

其他人一看夏目腦袋上的紙條,頓時悟了。

灰羽列夫下意識一句:“研磨學長你……”

他被夜久衛輔捂嘴了。

自由人隊爹咬牙切齒低聲威脅他:“列夫你不要再把其他人題目透出來了!”

你要自爆就自爆,不要再讓人猜到關鍵詞了!

沒看見黑尾那家夥已經饒有興致地在一邊放手看他們鬧騰了嗎?

夏目楞了一下,點點頭:“研磨學長你要吃哪個?吃不下的話喝湯可以嗎?”

“那就湯吧。”

夏目端起一份完好的排骨湯,目不斜視地舀了一勺。

“我怕燙。”大腦說。

“你喝一口我確認涼下來再喝。”

夏目的動作頓住了。

茶發少年眨了眨眼睛,他沒法從孤爪研磨的表情中看出他是故意的還是隨口一言,但他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他的關鍵詞就是【給孤爪研磨試菜】呢?

還能和為什麽研磨學長選他投餵對上。

見灰羽列夫又要說話,夜久衛輔一根雞腿直接往他嘴裏一塞,“吃你的腿吧。”

“唔唔唔唔唔唔……”

夏目遲遲沒有動靜,孤爪研磨又問:“害怕什麽?你可以先喝一口看看有沒有觸發關鍵詞,如果直接觸發了算在小黑頭上,當他欠你個人情。”

猜到自己關鍵詞的黑尾鐵朗原本正在一邊看戲,突然被cue,不禁大聲問:“又關我什麽事?”

“讓你罪孽深重吧!”夜久衛輔第一次罵他。

場內場外人員紛紛計數。

不愧是音駒大腦啊,一句話就讓進度條加速了。

夏目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他把手裏的湯盅往山本猛虎那邊一遞,“我突然想起來我對枸杞過敏,要不然換成猛虎學長幫研磨學長你試好了,實在是抱歉!”

過敏什麽當然是隨口胡謅的,總之不能喝湯。

“什麽?怎麽就我了?!”山本猛虎莫名變成了下家,忍不住大聲質疑。

“叮咚——”赤葦京治面色淡然地按響警報鈴,“山本同學淘汰。”

“哈???”山本猛虎一臉懵逼,“我幹什麽了我就淘汰???!”

他把紙條朝下一撕,沈默了半晌,任命地點點頭,“行,算我倒黴。”

夏目繼續找下家,“福永學長可以嗎?”

福永招平頓了一頓,靈活的貓貓眼來回打轉,幾秒鐘後答應了。

他伸手接過夏目遞過來的湯盅,包括底下的托盤。

“叮咚——”警報鈴再度響起。

福永淘汰。

福永貓貓腦袋上浮現出一個碩大的問號,他摘下紙片看了眼,原本沈默的人變得更加沈默了。

“哈哈哈哈哈福永你就和我一起當觀眾吧!咱倆淘汰了還能看他們互相扯皮呢!”山本猛虎搭上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

“高!實在是高!!!”古森元也對夏目豎起大拇指。

其他人臉上也浮現出讚賞的神色,厲害啊,不費一兵一卒就連續KO掉兩個人!

不過接下來想要淘汰人恐怕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夏目也是這麽想的,他打量了一圈自家隊友腦袋上的紙條,發現好像沒有容易淘汰的,便微微側過身,面向犬岡走:“犬岡,要不你來餵一下研磨學長?”

犬岡走對於剛剛夏目用同一招連續淘汰兩名學長的行為心有餘悸,腦袋甩得像撥浪鼓,連連拒絕:“不了不了,這種任務貴志你還是交給其他人去幹吧,我幹飯就好了!”

說著,他挖了一勺糯米飯往嘴巴裏一塞。

“叮咚——”赤葦京治面無表情地按下警報鈴。

“犬岡淘汰。”他冷酷宣布。

原因無他,犬岡走剛剛挖的是邊上灰羽列夫的糯米飯。

場內場外一時間都陷入了凝滯的沈默狀態。

夏目也沒想到居然這麽順利,如果說對於山本猛虎和福永招平的時候他存了點故意的心,那麽找到犬岡走純屬只是他就在福永招平後頭,沒有別的意思。

他也沒想到這人會主動給自己挖坑跳。

他真的只是把這一趴快點結束掉,不找到下家他這個“投餵”行為就沒法進行下去了。

夏目沈默。

夏目將目光投向尚未被淘汰的其他人。

除了孤爪研磨直視他之外,黑尾鐵朗吹起了口哨,夜久衛輔連連咳嗽,灰羽列夫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多軌透盯著自己面前的碗,似乎能看出花來。

夏目眼神無辜。

你們看在眼裏,應該能看出來他只是誤傷吧?

好像沒人願意接手這一份“投餵”差事了。

他將最後的希望投向灰羽列夫:“咳,列夫,我們兩個關系還不錯吧?”

後者往後仰了仰。

天知道他第一次看夏目發大力跳發都沒有這麽大的幅度。

“嗯……”

“雖然我們關系很好,但是貴志你要發誓你沒有坑我!”

灰羽列夫說道。

“我發誓絕對不坑你。”

夏目把手裏的湯盅遞出去。

但是你自己會不會坑自己他就不清楚了。

夏目在心裏想。

反正他是絕對沒有要坑列夫的意思,只要他不提研磨學長。

“行。”灰羽列夫爽快地從他手裏接過湯盅,站起身往孤爪研磨那邊走。

“研磨學長來喝藥,呸,喝湯啦——”

他搖著大大的尾巴朝自家大腦方向走。

身後,夏目捂住了臉。

孤爪研磨也沒有繃住表情,夜久衛輔和黑尾鐵朗兩個人更是同時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木兔光太郎笑到坐在地上使勁捶著。

“叮咚——”

赤葦京治崩住了表情,宣布:“灰羽淘汰。”

“啊???”俄羅斯長條貓貓左臉寫著懵,右臉寫著逼。

他震驚地看向夏目:“貴志你騙我???”

黑尾鐵朗笑得肚子疼:“他沒騙你,你自己看看腦袋上的字條寫著啥。”

夜久衛輔也捂著肚子,笑罵道:“就是,人家貴志確實沒騙你,不過你自己給自己挖坑倒是厲害。”

灰羽列夫呆呆地把紙片摘下來,看見紙條的一瞬間目光瞬間睿智。

啊這……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操作。

嘶……好像,似乎,問題確實在他本人這邊。

灰羽貓貓灰溜溜下場了,收獲了來自隊友們的無情嘲笑,而場上還剩五個人。

夏目手裏的湯盅確實沒了,但人灰羽列夫還沒走到孤爪研磨那邊就下了場,於是在場外觀眾以及被淘汰選手們的強烈建議下,湯盅還是到了他手上。

夏目:感覺這排骨湯開始燙手了。[雙手微微顫抖]

他遲疑地將目光投向唯一的女性,還沒開口,多軌透就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對不起!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魚丸沒有餵,我先去餵貓咪老師了!”

夏目:“……”

等等,他還沒說話呢。

他只是想讓你還有夜久學長幫忙打個配合一起讓黑尾學長餵研磨學長而已。

看著多軌透的背影,夏目緩緩閉上了眼。

幾秒鐘後,熟悉的警報鈴聲音回蕩在耳邊。

梟谷和井闥山的場外觀眾們全部笑趴在地上。

夏目悲憤望天。

他真的是無辜的啊!!!

只是想有個人來接手這碗湯而已!!!

為什麽所有人舉動都超乎他的預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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