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假面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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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假面舞會
空無一人的更衣室。
“對不起。”
薇薇安拉著圖南的手。
心裏滿是愧疚。
“如果不是我，你根本就不會來這裏被罵，他把我們看成了闖入者。”
圖南皺眉。
薇薇安在說什麽傻話？而且這傻姑娘臉上的無措表情真的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想了幾秒鐘，圖南從風衣口袋裏掏出邀請函，在薇薇安面前搖了搖。
“或許沒有你，我根本就不會來這個無聊的舞會。
但我們不是闖入者，薇薇安。”
薇薇安呆滯的接過邀請函翻開。
誠摯邀請:
哈馬比主教練圖南爾.斯蘭蒂娜.杜.海因裏希小姐。
今晚7點參加位於xxx大街xx號xx宴會廳的時裝舞會。
邀請人：xxx
“啊！你竟然被邀請了!我們剛才在門口被保安攔住的時候你為什麽沒有出示邀請函？”
“我以為你更喜歡刺激。”
薇薇安跳腳。
“誰會喜歡這種方式的刺激！”
不管怎麽說，一場無形中可能會出現的風波被輕松化解。
薇薇安哼著歌翻著自己背包裏的裝備。
她偷瞄到圖南隨意放在地上的背包，又問：
“你包裏的是什麽？”
拉鏈被打開，裏面是讓人頭暈目眩的各種高定禮服。
薇薇安小心翼翼的捧起一件潔白無暇的碎鉆裙子，僵硬的轉過頭看著圖南：
“把高定禮服像廢品一樣裝在背包裏，你不知道這樣會弄壞表面的裝飾嗎？
所以姐妹，告訴我，你是中彩票了是嗎？”
圖南伸出一根素白手指搖了搖。
不不不。
“這是prada的負責人送給我參加紅毯秀的。”
“……道理我都懂，可是為什麽有這麽多件？”
“可能是因為那個叫班奈特的設計師太熱情？
他說我是他的靈感繆斯，所以哭著喊著要我收下這些禮服。
還說最好每次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都能穿著這些衣服。
我沒辦法拒絕太真誠的人，你知道的。”
圖南摸了摸下巴。
笑死，她直接當場拒絕。
誰會想要在賽場上穿著禮服走來走去？這些設計師的腦回路簡直天馬行空。
薇薇安：……
璀璨的燈光逐漸變暗，大廳裏響起悠揚的舞曲。
年輕英俊的男人們牽著女伴的手竊竊私語。
魅力四射的女明星在凹造型拍照。
角落裏，攝像師不停的轉著鏡頭，忙的滿頭大汗。
旁邊的同伴驚訝的低聲詢問：
“怎麽回事？亨利？你不是負責拍攝米蘭的球員麽？為什麽老是調整拍攝角度。”
亨利嘴裏滿是苦澀，手上動作不停：
“我在跟拍亞歷桑德羅.內斯塔，你不知道他有多難搞。
他老是躲避鏡頭。”
同伴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餐桌旁。
馬爾蒂尼和西多夫在低聲交談，舍瓦，加圖索在邊吃邊聊。
皮爾洛在夢游，因紮吉牽著那個美女主持人的手。
而內斯塔，哦，他還在吃東西，背對鏡頭……只能看個側臉。
從拍攝角度來看，絕對是那頭黑色的中長發最顯眼。
同伴湊近，看了看跟拍鏡頭，線條分明的輪廓，高大挺拔的身姿。
真不愧是暴烈與優雅並存的羅馬武神啊。
可惜沒有正臉。
“真是的，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跟強尼換機位了。
我原本要跟拍的是圖南爾.斯蘭蒂娜，可是她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上帝，強尼現在竟然在吃東西……”
亨利看著不遠處無所事事，大快朵頤的同事，嘴角留下了羨慕的淚水。
prada 的負責人謬西亞和幾個明星寒暄之後，立馬躲在樓梯口打電話：
“餵？拉伊奧拉先生嗎？斯蘭蒂娜小姐怎麽還沒到？現在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古馳，香奈兒這些品牌的代言人都在準備開場舞了！”
進prada的這麽多年，還從沒見過哪個明星對自家品牌這麽不屑一顧的。
繆西亞現在心情很覆雜。
側耳傾聽，一分鐘後，謬西亞差點驚叫出聲：
“什麽？她還不知道自己是開場舞的嘉賓？
怎麽回事？為了她，我們甚至推掉了安妮.海瑟薇！”
幾分鐘後，電話被掛斷，繆西亞臉都黑了。
“謬西亞，她還能來嗎？”
一旁染著白毛的班奈特眼巴巴的問。
“拉伊奧拉說她下午就把手機關機了，根本打不通。”
“真是太遺憾了，沒有我的繆斯，這場舞會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
班奈特略顯失望。
“那現在怎麽辦？”
身後的queen時尚雜志跟拍記者皺眉問道。
繆西亞根本沒空回答，他在不停的撥打著米蘭當地某些知名模特經紀人的電話。
心裏暗暗祈禱能在舞會開場找到一個合適的代替者。
舞會要是能晚一點正式開始就好了。
就在這時，燈光突然變暗。
管弦樂隊奏響了《化妝舞會》舒緩的前奏。
主持人拿著話筒站在舞池中間，嘴角上揚。
“女士們，先生們，現在是7：30分，我宣布，假面舞會正式開始！
請各位品牌的領舞者，帶著您的舞伴，走到舞池，接下來我們將進行開場舞。”
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舞池。
古馳的領舞者是湯姆.克魯斯。
他挽著安吉麗娜,朱莉的手走進舞池，在眾人鼓掌的時候摘下假面致意。
緊接著是香奈兒的領舞者艾薇兒和她的舞伴萊昂納多。
各個品牌的領舞者成對成對走進來。
......
眼看著即將念到自家品牌。
繆西亞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助理懷裏，生無可戀。
擺爛了，愛誰誰。
“請prada的領舞者，咦，哈馬比的主教練斯蘭蒂娜帶著您的舞伴走進舞池。”
一位女性主教練？真是稀奇。
過了幾秒，無人回應。
主持人看了一眼prada的負責人繆西亞。
繆西亞面無表情。
就這樣了，毀滅吧。
貝克漢姆好奇的問自家boss弗格森：
“boss，這個斯蘭蒂娜是誰啊？我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弗格森搖著紅酒杯。
“哈馬比的主教練，最近在瑞超風頭正盛。”
“她的實力怎麽樣？”
“戰術上擅長防守反擊，快速進攻。
風格詭譎多變，講究攻心為上，後發制人，是少有能在賽場上隨機應變調整戰術的奇才。”
貝克漢姆：“這麽厲害，為什麽還在瑞超執教？”
弗格森嘴角抽搐。
“她才正式執教不到半年，就是瑞超主教練，起點已經比絕大多數主教練還要高。”
“那她未來有沒有可能來英超執教？”
“不知道，不過現在以她的名氣，沒有機會登臨五大聯賽，豪門也不會聘請一個年輕的女性主帥。”
沒有足夠的名氣，歐洲豪門不敢輕易用她。
沒有豪門聘請，她就沒辦法在更大的賽場上展示自己，沒辦法進入五大聯賽。
這簡直是個死循環。
在這個對女性主帥極為苛刻的足壇，沒辦法在五大聯賽執教，就意味著很快就會沈寂。
貝克漢姆感覺有些可惜:
“看來我們沒有機會在歐洲賽場上來一場精彩對決了。”
弗格森端著酒杯向不遠處的溫格遙遙示意。
“再次邀請斯蘭蒂娜小姐，請帶著您的舞伴走進舞池。”
仍然無人回應。
繆西亞開始咬牙。
弗格森看向場外，那裏空無一人，心中惋惜。
因紮吉把頭湊到內斯塔前面，問：
“這個斯蘭蒂娜是誰啊？怎麽感覺聽說過？？”
內斯塔卷著意面的手一頓：
“不知道。”
主持人拿著賓客名單，確認了一遍：
“圖南爾.斯蘭蒂娜小姐沒有到場嗎？既然如此——”
“來了，在這裏。”
聲音從更衣通道口傳來。
打光師立刻將一束光打過去。
所有人都把目光好奇的投過去去。
刺眼的白光下，是一個穿著白色碎鉆禮服的燙頭女孩，正伸手擋住眼前的光線。
這就是斯蘭蒂娜？
prada 推掉了安妮.海瑟薇的領舞人？
她是一個足球俱樂部的主帥？
這就是個鄰家女孩吧？
所有人都在心裏發出來這樣的疑問。
因紮吉看到隊友們都在吃吃喝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
“這個斯蘭蒂娜好像有點眼熟。”
主持人笑著說：
“既然斯蘭蒂娜小姐到了，請你邀請一位在場的紳士作為舞伴。”
在所有人的註視下，薇薇安有點緊張的開口了：
“不是我，是她 。”
薇薇安讓開了身體。
白光從頭頂傾瀉而下，黑色微卷的長發蜿蜒在腰，一襲烈焰紅裙包裹了修長窈窕的身材。
烏發紅唇，銷魂蝕骨。
現場的鏡頭齊刷刷地移過來，一時間光芒大勝。
圖南走近舞池，聚光燈卻如影隨形，不由得眉頭微蹙：“把聚光燈關掉。”
她在心裏暗自腹誹，想要照瞎誰的眼睛這是，一個兩個的，都讓她不痛快。
所有人都傻眼了。
圖南又瞇起了棕色的水眸：“快點。”
她懷疑打光師的耳朵有點問題。
燈光師手忙腳亂的把聚光燈關掉，打開了地上柔和的角燈。
行走之間，高開叉的紅裙下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
“嗨，斯蘭蒂娜小姐，我們邀請了你作為prada 的領舞者——”
繆西亞忙不疊地迎上去。
懷裏被扔了一個手機，繆西亞定睛一看，亮著的屏幕上一條點開的短信。
來自拉伊奧拉：圖南爾！快給我去參加今晚的舞會！你是prada的領舞人！
繆西亞：……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喔，上帝，她簡直像個惡毒的女配，不過我喜歡，她是我的菜。”
湯姆.克魯斯輕撫下巴，喃喃道。
聽到這句話的一些人深以為然的點頭。
就連設計師們也被那個身影吸引了目光。
或許在普通人看來，完美的五官才是判斷一個人美醜的標準，但對於他們而言，美更像是一種概念意義。
這個氣質淩厲的女人，氣質帶來了張力，濃艷賦予了底蘊，是世俗美與藝術美的高度融合。
他們甚至可以預見，她將在時尚圈掀起怎樣的風暴！
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
《太陽報》記者和《米蘭時報》記者和同行們把頭湊在一起。
“你知道嗎？這個斯蘭蒂娜是一位罕見的瑞超女性主教練。”
“聽說在她執教下，哈馬比一直位居瑞超榜首，最重要的是，9勝3平無敗績！”
“這算什麽，你們知道她最厲害的是什麽嗎？
她給哈馬比造出了好幾個潛力球星！僅僅用了三個月！”
“真的？這麽神？”
更多的記者湊了過來，這可是個大新聞！！
“看到那邊的阿森納主席和阿賈克斯主席了沒？
有小道消息說，他們就是為了斯蘭蒂娜來的，想把她挖去自家豪門做青訓教練。”
幾個人轉頭，果然看到兩位主席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斯蘭蒂娜。
心裏了然，這個斯蘭蒂娜，不一般。
圖南走過一眾明星，走到米蘭眾人，在米蘭主帥面前站定。
“圖南爾。”
安切洛蒂張了張嘴。
“久仰大名，安切洛蒂先生，我是哈馬比的主教練圖南爾.斯蘭蒂娜.杜.海因裏希。”
圖南伸出手，笑容淡淡。
路易莎滿是打量。
戴維德如臨大敵，凱蒂婭好奇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大姐姐。
安切洛蒂緊繃著嘴角，眼裏滿是覆雜的情緒。
主持人清咳兩聲，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現在請斯蘭蒂娜小姐，邀請一位男士做為舞伴，您是想要邀請安切洛蒂先生嗎？”
“不是。”
看到對方沒有握手的意思，圖南爾幹脆利落的收回手。
在安切洛蒂覆雜的目光中，走近了內斯塔。
面前的男人，有著立體度分明的面容，鋒利的眉眼，依稀可辨的少年感。
最重要的是，凝視在她身上的目光。
“可以做我的舞伴嗎？”
說這句話時，圖南的目光略過神色各異的米蘭眾人，加圖索憨憨的回瞪，馬爾蒂尼溫文爾雅的微笑。
內斯塔抿唇，片刻，在一眾女客心碎的目光中，拿起戰神阿瑞斯的假面。
“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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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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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南皺眉。
薇薇安在說什麽傻話？而且這傻姑娘臉上的無措表情真的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想了幾秒鐘，圖南從風衣口袋裏掏出邀請函，在薇薇安面前搖了搖。
“或許沒有你，我根本就不會來這個無聊的舞會。
但我們不是闖入者，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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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竟然被邀請了!我們剛才在門口被保安攔住的時候你為什麽沒有出示邀請函？”
“我以為你更喜歡刺激。”
薇薇安跳腳。
“誰會喜歡這種方式的刺激！”
不管怎麽說，一場無形中可能會出現的風波被輕松化解。
薇薇安哼著歌翻著自己背包裏的裝備。
她偷瞄到圖南隨意放在地上的背包，又問：
“你包裏的是什麽？”
拉鏈被打開，裏面是讓人頭暈目眩的各種高定禮服。
薇薇安小心翼翼的捧起一件潔白無暇的碎鉆裙子，僵硬的轉過頭看著圖南：
“把高定禮服像廢品一樣裝在背包裏，你不知道這樣會弄壞表面的裝飾嗎？
所以姐妹，告訴我，你是中彩票了是嗎？”
圖南伸出一根素白手指搖了搖。
不不不。
“這是prada的負責人送給我參加紅毯秀的。”
“……道理我都懂，可是為什麽有這麽多件？”
“可能是因為那個叫班奈特的設計師太熱情？
他說我是他的靈感繆斯，所以哭著喊著要我收下這些禮服。
還說最好每次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都能穿著這些衣服。
我沒辦法拒絕太真誠的人，你知道的。”
圖南摸了摸下巴。
笑死，她直接當場拒絕。
誰會想要在賽場上穿著禮服走來走去？這些設計師的腦回路簡直天馬行空。
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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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裏，攝像師不停的轉著鏡頭，忙的滿頭大汗。
旁邊的同伴驚訝的低聲詢問：
“怎麽回事？亨利？你不是負責拍攝米蘭的球員麽？為什麽老是調整拍攝角度。”
亨利嘴裏滿是苦澀，手上動作不停：
“我在跟拍亞歷桑德羅.內斯塔，你不知道他有多難搞。
他老是躲避鏡頭。”
同伴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餐桌旁。
馬爾蒂尼和西多夫在低聲交談，舍瓦，加圖索在邊吃邊聊。
皮爾洛在夢游，因紮吉牽著那個美女主持人的手。
而內斯塔，哦，他還在吃東西，背對鏡頭……只能看個側臉。
從拍攝角度來看，絕對是那頭黑色的中長發最顯眼。
同伴湊近，看了看跟拍鏡頭，線條分明的輪廓，高大挺拔的身姿。
真不愧是暴烈與優雅並存的羅馬武神啊。
可惜沒有正臉。
“真是的，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跟強尼換機位了。
我原本要跟拍的是圖南爾.斯蘭蒂娜，可是她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上帝，強尼現在竟然在吃東西……”
亨利看著不遠處無所事事，大快朵頤的同事，嘴角留下了羨慕的淚水。
prada 的負責人謬西亞和幾個明星寒暄之後，立馬躲在樓梯口打電話：
“餵？拉伊奧拉先生嗎？斯蘭蒂娜小姐怎麽還沒到？現在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古馳，香奈兒這些品牌的代言人都在準備開場舞了！”
進prada的這麽多年，還從沒見過哪個明星對自家品牌這麽不屑一顧的。
繆西亞現在心情很覆雜。
側耳傾聽，一分鐘後，謬西亞差點驚叫出聲：
“什麽？她還不知道自己是開場舞的嘉賓？
怎麽回事？為了她，我們甚至推掉了安妮.海瑟薇！”
幾分鐘後，電話被掛斷，繆西亞臉都黑了。
“謬西亞，她還能來嗎？”
一旁染著白毛的班奈特眼巴巴的問。
“拉伊奧拉說她下午就把手機關機了，根本打不通。”
“真是太遺憾了，沒有我的繆斯，這場舞會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一樣沒有味道。”
班奈特略顯失望。
“那現在怎麽辦？”
身後的queen時尚雜志跟拍記者皺眉問道。
繆西亞根本沒空回答，他在不停的撥打著米蘭當地某些知名模特經紀人的電話。
心裏暗暗祈禱能在舞會開場找到一個合適的代替者。
舞會要是能晚一點正式開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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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們，先生們，現在是7：30分，我宣布，假面舞會正式開始！
請各位品牌的領舞者，帶著您的舞伴，走到舞池，接下來我們將進行開場舞。”
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舞池。
古馳的領舞者是湯姆.克魯斯。
他挽著安吉麗娜,朱莉的手走進舞池，在眾人鼓掌的時候摘下假面致意。
緊接著是香奈兒的領舞者艾薇兒和她的舞伴萊昂納多。
各個品牌的領舞者成對成對走進來。
......
眼看著即將念到自家品牌。
繆西亞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助理懷裏，生無可戀。
擺爛了，愛誰誰。
“請prada的領舞者，咦，哈馬比的主教練斯蘭蒂娜帶著您的舞伴走進舞池。”
一位女性主教練？真是稀奇。
過了幾秒，無人回應。
主持人看了一眼prada的負責人繆西亞。
繆西亞面無表情。
就這樣了，毀滅吧。
貝克漢姆好奇的問自家boss弗格森：
“boss，這個斯蘭蒂娜是誰啊？我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弗格森搖著紅酒杯。
“哈馬比的主教練，最近在瑞超風頭正盛。”
“她的實力怎麽樣？”
“戰術上擅長防守反擊，快速進攻。
風格詭譎多變，講究攻心為上，後發制人，是少有能在賽場上隨機應變調整戰術的奇才。”
貝克漢姆：“這麽厲害，為什麽還在瑞超執教？”
弗格森嘴角抽搐。
“她才正式執教不到半年，就是瑞超主教練，起點已經比絕大多數主教練還要高。”
“那她未來有沒有可能來英超執教？”
“不知道，不過現在以她的名氣，沒有機會登臨五大聯賽，豪門也不會聘請一個年輕的女性主帥。”
沒有足夠的名氣，歐洲豪門不敢輕易用她。
沒有豪門聘請，她就沒辦法在更大的賽場上展示自己，沒辦法進入五大聯賽。
這簡直是個死循環。
在這個對女性主帥極為苛刻的足壇，沒辦法在五大聯賽執教，就意味著很快就會沈寂。
貝克漢姆感覺有些可惜:
“看來我們沒有機會在歐洲賽場上來一場精彩對決了。”
弗格森端著酒杯向不遠處的溫格遙遙示意。
“再次邀請斯蘭蒂娜小姐，請帶著您的舞伴走進舞池。”
仍然無人回應。
繆西亞開始咬牙。
弗格森看向場外，那裏空無一人，心中惋惜。
因紮吉把頭湊到內斯塔前面，問：
“這個斯蘭蒂娜是誰啊？怎麽感覺聽說過？？”
內斯塔卷著意面的手一頓：
“不知道。”
主持人拿著賓客名單，確認了一遍：
“圖南爾.斯蘭蒂娜小姐沒有到場嗎？既然如此——”
“來了，在這裏。”
聲音從更衣通道口傳來。
打光師立刻將一束光打過去。
所有人都把目光好奇的投過去去。
刺眼的白光下，是一個穿著白色碎鉆禮服的燙頭女孩，正伸手擋住眼前的光線。
這就是斯蘭蒂娜？
prada 推掉了安妮.海瑟薇的領舞人？
她是一個足球俱樂部的主帥？
這就是個鄰家女孩吧？
所有人都在心裏發出來這樣的疑問。
因紮吉看到隊友們都在吃吃喝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
“這個斯蘭蒂娜好像有點眼熟。”
主持人笑著說：
“既然斯蘭蒂娜小姐到了，請你邀請一位在場的紳士作為舞伴。”
在所有人的註視下，薇薇安有點緊張的開口了：
“不是我，是她 。”
薇薇安讓開了身體。
白光從頭頂傾瀉而下，黑色微卷的長發蜿蜒在腰，一襲烈焰紅裙包裹了修長窈窕的身材。
烏發紅唇，銷魂蝕骨。
現場的鏡頭齊刷刷地移過來，一時間光芒大勝。
圖南走近舞池，聚光燈卻如影隨形，不由得眉頭微蹙：“把聚光燈關掉。”
她在心裏暗自腹誹，想要照瞎誰的眼睛這是，一個兩個的，都讓她不痛快。
所有人都傻眼了。
圖南又瞇起了棕色的水眸：“快點。”
她懷疑打光師的耳朵有點問題。
燈光師手忙腳亂的把聚光燈關掉，打開了地上柔和的角燈。
行走之間，高開叉的紅裙下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
“嗨，斯蘭蒂娜小姐，我們邀請了你作為prada 的領舞者——”
繆西亞忙不疊地迎上去。
懷裏被扔了一個手機，繆西亞定睛一看，亮著的屏幕上一條點開的短信。
來自拉伊奧拉：圖南爾！快給我去參加今晚的舞會！你是prada的領舞人！
繆西亞：……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喔，上帝，她簡直像個惡毒的女配，不過我喜歡，她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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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設計師們也被那個身影吸引了目光。
或許在普通人看來，完美的五官才是判斷一個人美醜的標準，但對於他們而言，美更像是一種概念意義。
這個氣質淩厲的女人，氣質帶來了張力，濃艷賦予了底蘊，是世俗美與藝術美的高度融合。
他們甚至可以預見，她將在時尚圈掀起怎樣的風暴！
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
《太陽報》記者和《米蘭時報》記者和同行們把頭湊在一起。
“你知道嗎？這個斯蘭蒂娜是一位罕見的瑞超女性主教練。”
“聽說在她執教下，哈馬比一直位居瑞超榜首，最重要的是，9勝3平無敗績！”
“這算什麽，你們知道她最厲害的是什麽嗎？
她給哈馬比造出了好幾個潛力球星！僅僅用了三個月！”
“真的？這麽神？”
更多的記者湊了過來，這可是個大新聞！！
“看到那邊的阿森納主席和阿賈克斯主席了沒？
有小道消息說，他們就是為了斯蘭蒂娜來的，想把她挖去自家豪門做青訓教練。”
幾個人轉頭，果然看到兩位主席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斯蘭蒂娜。
心裏了然，這個斯蘭蒂娜，不一般。
圖南走過一眾明星，走到米蘭眾人，在米蘭主帥面前站定。
“圖南爾。”
安切洛蒂張了張嘴。
“久仰大名，安切洛蒂先生，我是哈馬比的主教練圖南爾.斯蘭蒂娜.杜.海因裏希。”
圖南伸出手，笑容淡淡。
路易莎滿是打量。
戴維德如臨大敵，凱蒂婭好奇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大姐姐。
安切洛蒂緊繃著嘴角，眼裏滿是覆雜的情緒。
主持人清咳兩聲，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現在請斯蘭蒂娜小姐，邀請一位男士做為舞伴，您是想要邀請安切洛蒂先生嗎？”
“不是。”
看到對方沒有握手的意思，圖南爾幹脆利落的收回手。
在安切洛蒂覆雜的目光中，走近了內斯塔。
面前的男人，有著立體度分明的面容，鋒利的眉眼，依稀可辨的少年感。
最重要的是，凝視在她身上的目光。
“可以做我的舞伴嗎？”
說這句話時，圖南的目光略過神色各異的米蘭眾人，加圖索憨憨的回瞪，馬爾蒂尼溫文爾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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