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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軟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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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軟腰肢

晚上兩人都在家裏, 張阿姨做完飯,收拾幹凈才下班的,知也休息一天, 沒做什麽,所以也吃下什麽。

反倒是出差回來的沈確, 吃了兩碗飯, 張阿姨最喜歡把她做的飯菜吃光光的人,沈確很給面子,張阿姨臉上的皺紋有點像笑開的花似的。

洗完澡, 知也興沖沖跑到一樓貓舍, 仔細逗雲朵玩, 雲朵時不時蜷縮著身子,喵喵直叫,大概還是不熟悉環境, 她神情略顯不安,貓舍旁邊的高檔貓糧, 雲朵吃了幾口也沒吃了。

洗完澡下樓的沈確,帶著一身清爽的氣息, 緩緩走下了樓梯,頭發濕著,水珠沿著發尾滑落, 滴在男人光裸的上半身的腹肌處,帶著幾分莫名的誘惑力,但知也心思都在雲朵身上,壓根就沒註意下樓的沈確。

男人壓下心底的莫名不爽, 出聲,“知知……”

女人頭也不擡, 只說,“好像雲朵有點認生,還沒有適應我們家的環境,我覺得還是把她的貓舍拿到我們樓上的臥室上……”

知也正說著,沈確靠近,彎下腰,雙手環過女人的細腰,倏地,知也就被突如其來升起的高度嚇到,男人結實的胳膊,已經把她穩穩扛在了肩頭,“沈確……”

男人腳下生風,一步一步扛著知也,好似女人沒重量似的,聽到耳邊傳來女人驚詫的聲音,他冷峻的下巴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男人幾個大步,就直接把知也扛上了二樓臥室裏。

三大步後,男人站定在床沿邊上,撤起一邊的肩頭下移,大手撫上女人的細腰,好讓女人的背部穩穩落在柔軟的大床上,沈確確定好距離,再輕聳下肩膀,知也的後背滑落到大床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身t體也覆蓋了上來。

知也渾身被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質調香味包裹,男人薄唇貼了上來,吮著女人白皙如玉的脖頸,她明顯有些受不住,又怕癢癢,嘴裏輕輕發了幾聲哼哼。

男人大手撫上女人後背精致的蝴蝶骨,知也眼眸裏泛起潮濕的霧氣,男人的舌尖滑入女人的口腔,尋找知也柔軟的存在,她口腔裏彌漫著淡淡的掛花香,微甜的香氣夾著的男人口腔微醺的冷調,令知也頭腦愈發不清晰。

沈確也好不到哪裏去,女人身上的香味勾著他,這段時間又憋了太久,身體的血氣上湧,他怕傷到她,壓下身體裏升騰起的一陣陣燥熱、沸騰,盡量克制,再克制。

淺吻了一陣,沈確大手握住女人的後腦勺,她乖順又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樣,差點令他剎不住車。

眼前的景致宛美得心曠神怡,一抹純凈白色悄然映入眼簾,晃人心神,宛如初雪般溫柔純凈。

她弓起身子,姿態優美自然,景致融為一體,讓人不由自主心生憐愛,所有抵抗在這份美好面前煙消雲散。

他緩緩靠近,動作輕柔,輕輕撫上纖細腰肢,給予支撐。

沒有急於求成,耐心等待適應,等待悅納,跟隨彈鋼琴的動作引導,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從心底升起,如同溪水潺潺,輕輕拂過心田,帶來水的滋養。

小手不自覺抓緊他的後背,指尖在他堅實的肌肉上,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痕跡。

“慢慢,好嗎?”女人輕聲細語,“有點緊張。”

男人聞言,嘴角勾起抹笑意,放慢動作,在這事上,沈確一般都很照顧知也的感受,就怕她不能盡心,第一次這麽急切行進,有點生怕抓不住她的感覺。

“只想著雲朵,都不關註我?”男人重重一擊,慢慢出聲問著。

“雲朵才來……”知也咬唇,男人真是小心眼,怎麽會有男人跟一只貓吃醋的,她簡直無法理解。

“嗯……還提?”沈確捏住恥骨,整個人翻過來後,又直接按了下去。

“嘶……”一陣難以言表的爽感,幾乎從她的腳底升騰而來,知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突如其來的感覺,幾乎令她招架不住,短暫失去了幾分呼吸的真實性,眼角泛起的額生理性淚水,從她眼尾滑落,正好低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卻開始控制力道,不再徹底給她了,只故意慢慢磨著她,薄唇揉捏著女人的紅唇,原本繼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令她不上不下的,反而特別難受。

男人聲音低啞,勾著知也,“我和雲朵,到底誰重要?”

如果不好好回答這個問題,今晚就不會放過她似的,故意讓她求而不得。

誰敢相信,堂堂京市集團的總裁,竟然在床上吃一只布偶貓的醋。

沈家大公子的位置,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呢?

只要他願意,主動貼他的女人比比皆是。

但,沒有一個是宋知也,他也只要宋知也,能讓他有生理性沖動的,也只有宋知也。

知也恢覆了幾分理智,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沈確拋到沙灘上的魚,她口渴得不行,男人有滿滿的水,卻不願意讓她喝一口,就懶懶地看著她躺在沙灘上,萬般苛求,卻不得其索的樣子。

“沈確……你真壞。”知也心裏氣了半天,才吐出這幾個罵人的字。

“來了,我重重給你。”沈確看到女人擰著眉毛,巴掌大的小臉憋得通紅,這是要生氣的前兆。

緩了緩,又補了句:“罵人都不會,小可憐,”

便不再逗她,直接給了幾下重錘,頓時知也癱在他懷裏,暈頭轉向的,底下泛起強烈的酥麻感,幾乎支撐不住,差點滑落在地板,最後男人抱住了她,給了她幾分支撐的力氣,她弓起身子,像新生的玄月,清新、嬌小、脆弱。

她手裏緊緊拽著床單,紅唇張合著,一時連呼吸都有點緩不過來。

這次沒特意拿出鋁色小包裝,起伏聯合著,久久未動,視線裏是女人身上泛起的粉紅薄汗,紅唇上牙齒緊咬的痕跡明顯,沈確有些過意不去,帶著薄繭的指腹撫上女人的唇邊,溫柔問道,“痛不痛?”

知也輕輕搖著修長如玉的脖頸,“不痛。”

沈確再出聲,“知知,我們生個孩子吧。”

知也點點頭,“這樣加上雲朵,我們就是一家四口。”

兩人都躺在床上,還沒去浴室清理,突然,臥室門邊,響起貓爪巴拉門的聲音,知也以為自己聽錯了,推推還沒下去的沈確,問:“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男人側耳,臥室門邊的聲音更大了,確實是雲朵在用抓住巴拉門。

還生怕裏面的人聽不見,雲朵又故意喵喵叫了好幾聲。

“快去,雲朵一個人在樓下害怕。”知也推推沈確,想讓先下來,去看看門邊的雲朵。

沈確聞言,用略帶無奈的口吻回覆知也,“她在樓下住習慣了就好,臥室是我們的二人世界,雲朵過來不合適。”

沈確不願意,一只未成年的小貓,想睡到他們的臥室,到了親密戲份的時候,是讓她出去啊,還是讓她看著啊?

無論哪一種,沈確心底都不樂意。

“我去抱過來,她沒有媽媽,肯定害怕了。”知也推開沈確,正欲起身,男人眼見她光著不合適,就站起身來,直接把女人推進了旁邊的浴室,“你先放水泡澡,我把雲朵接進來。”

“好,我先放水,一起泡澡。”知也擰開水龍頭,空著的浴缸裏,水漸漸多了起來。

沈確沒穿衣服,就這樣開門更不合適,他走到浴室欄桿處,擡手拿過一條幹凈柔軟的毛巾,搭在下腹處圍了起來,關緊了浴室門,才拉開了臥室門,一打開,雲朵就直接跳到了男人懷裏,沈確拍拍她的小腦袋,溫柔安撫,“雲朵,這是我們的臥室,你不要怕。”

“喵。”雲朵仿佛聽懂了似的,用小腦袋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背。

“我去樓下拿你貓舍,你就乖乖等著。”沈確彎腰,準備把雲朵放地上,雲朵卻不願意下去,他無法,只得一手抱著雲朵,徑直朝樓梯間走去。

等到了樓梯轉彎處,男人彎腰拿著貓舍,一手抱著雲朵,轉身又回到了臥室,在臥室角落裏,沈確放置好貓舍,再把雲朵放進去,又輕輕拍了幾下雲朵的後背,“乖乖呆著睡覺。”

雲朵:“喵。”

嗚嗚嗚,我不要睡覺!

安置好雲朵後,沈確拉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知也身上裹著白色的泡泡,坐在浴缸裏泡澡,只在外面露著白皙的脖頸,還有巴掌大的臉,原本披散的頭發,也紮成了丸子頭。

知也擡頭看到男人走過來,仰起脖頸問:“雲朵怎麽樣了?”

沈確解開圍在腰間的束縛,長腿跨進了浴缸,坐了下來,水花濺起,男人一把摟過知也,“她很好,我不好?”

知也:“嗯?”

沈確再次撫上女人的後背,“我還沒滿足,都被一只貓打亂了節奏。”

男人大力把她抱在洗手臺上,她才坐穩,盤好的丸子頭散落,知也後背蹭上冰涼的鏡子,男人湊吻上女人的紅唇,“冷。”

鏡子太冰了,主要她沒安全感,生怕鏡子碎了。

男人摟住她,往懷裏的方向帶了帶,知也頂著一雙瀲灩的眸子,無辜地看著他,紅唇愈發嬌媚,只引得他想一親芳澤。

沈確視線垂眸在她唇上,知也對上男人的眼神,彼此視線交纏。

高級灰的墻上,陡然攀爬起兩只白皙的手臂,沈確舌尖吻上女人的耳畔,攬她轉了個身,大手一點點擦去她眼尾泛起的生理性淚水,知也上氣不接下氣,小手無力拍打上男人的胸膛。

軟癱成一團水霧,喉嚨裏溢出輕微聲響。

男人大手有力,像盛夏采摘果實般,激起層層熱潮,她微屈站立,帶著濕意眼眸泛起迷離,受到海浪般襲來的刺激,她櫻唇輕啟,不知要不要拒絕。

沈確沒給知也拒絕的機會,一股熱浪襲來,他桎梏住女人的細腰,不讓她退了出去,男人冷峻矜貴的臉上,多了些不知名的情愫。

肌膚勝雪,細腰盈盈一握,山巒挺拔,嬌俏,像森林裏走來的精靈。

順著男人的手掌,指尖泛起梅雨時節的潮濕熱意,幾滴晶瑩露珠瑩瑩掛在枝頭,要掉不掉,反最亂人心神。

主動捏過洗手臺面的紙巾,擦幹洗凈。

而後,擡眸看向知也問道,“誰你是的老公?”

知也憋著口氣不敢出,低低回答,“你。”

眼見女人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t了,沒落在雲朵身上,沈確清冷的眼眸了,肉眼可見朵了幾絲笑意。

登時,知也仰頭咬上男人的肩頭,女人的力氣,像撓癢癢似的,男人不為所動,幾秒後,沈確的肩頭,黝黑的皮膚上,留下深深淺淺兩排牙印。

沈確鼻尖,哼出一句重重的鼻音。

手,肆無忌憚,揉搓。

知也覺得,沈確雖然是京市人,肯定是沒揉過面團的,但力度剛剛好,不輕不重的,令她很舒服,通體舒暢。

沈確薄唇上揚,細細觀察知也的反應,只要她說哪裏痛了,哪裏力氣大了,他就會立刻控制力道,不讓自己傷到她半分半毫。

他要她徹底悅納,再悅納,占領她所有的心思,讓她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沾染上獨屬於他的氣息。

洗手臺面太滑,知也怕滑下去,小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好穩住自己。

知也低頭咬著下唇看著沈確,他額頭也冒出了一層汗珠,喉頭滾動,底下翕合,撐開變成了一個拼音字母的形狀,莫名吸引著,像極了不知名的花香,蜜蜂都擋不住這致命的香甜氣息。

知也仰著修長脖子,後面的鏡子反射出女人細嫩的起伏,潮熱的汗水從她額頭滾落,眼睫瞇起,全力配合著。

久了,真的力氣被抽幹了似的。

知也可憐巴巴頂著紅潤的眼眸,抱住他的頭低聲說道,“好了嗎?”

聽到女人的求饒聲,沈確哂笑出聲,“求我。”

“求求你……了。”她聲音斷斷續續的的。

“喊老公。”

“老公,求你。”

女人的乖順滿足了男人陡然升起的征服欲/望。

停了下來。

不再折騰。

最後是沈確幫她清理幹凈的,再抱她放在了大床上,她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幹了,準備翻身睡覺,男人卻拉住了她,“等會,你上次的藥膏在哪裏?”

知也一楞,記憶裏很久沒有藥膏的存在了。

想了想,指指旁邊的床頭櫃,聲音低低的,不認真聽還聽不出來,“就在這裏。”

男人抽出抽屜,裏面有藥膏還有半包棉簽,他拿到床上,看到紅腫的傷口處,“打開。”

女人意會過來,下意識想拒絕,又深知男人壓根不讓,遂老老實實打開了,讓沈確認真檢查那處的傷口。

這次要得急,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還是傷到了她。

沈確直接用手指挖出一顆綠豆大小的藥膏,均勻抹上了那處腫著的傷口處。

底下一股清涼、微痛的感覺傳來,男人手指的薄繭刺到那住傷口,多了幾分痛意。知也臉紅得像滴血似的,巴掌大的臉埋進了錦被裏,男人處理完,剛蓋好被子,貓舍的雲朵抓住機會,縱身一躍,跳到了知也的懷裏。

沈確有輕微潔癖,他能忍受雲朵在臥室住貓舍,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雲朵乖順的模樣,讓知也心下一顫,她乖乖小小的一團,趴在知也胸前一動不動,令她保護欲爆棚。

她擡起小臉,巴巴看著沈確,用求求你的眼神盯著男人,男人擰起的眉心,松動了下,再看看眼巴巴求著自己的女人,他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詞語,雲朵也擡起小腦袋瓜,無辜地藍色眼眸看向沈確。

一大一小兩張臉,他說不出口半個不字。

只得無奈點點頭,幾秒後,沈確咬牙提醒,“不能尿在床上。”

“好吶,雲朵,快謝謝爸爸。”知也帶著甜甜的笑意,抱著雲朵作揖,然後對著沈確喊著要謝謝爸爸。

沈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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