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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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項軼的小心思, 前面兩個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三人一同將逛了一大半的航展，看到不少新的飛行器，不少都讓人大為感慨, 簡直堪比想象中的幻想武器。
逛完航展出來, 公司的幾個策劃都垂頭喪氣，打招呼的時候聲音都怏怏的。
項璐小心地問發生了什麽事，項軼過去打探了一番, 回來的時候也帶上痛苦表情。
“發生了什麽事？”
“公司正在開發的新項目就是關於飛機的。本來大家都以為自己的腦洞已經算是開得夠大，想出了很多現實當中沒可能出現的幻想機種。結果今天過來一看，不少已經變成了現實。很多設定要重新修改了。”
項璐頓時明白，不由啞然。
以幻想著稱的游戲, 如今輸給了現實, 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一事實。
所以說果然還是科學家們太厲害吧！
想到已經成型的游戲要重新修改, 建模文案都要重做, 整個項目組的人臉上都流淌著痛苦。項軼甚至覺得，自己今天暗中給老板添堵的愉快都消失了。
只是他不知道, 黎澤明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他在暗中給自己添堵, 只是覺得今天的項軼有些殷勤得過分, 有點什麽事兒都屁顛屁顛地上前搶著將事情都做了。
這樣也挺好，黎澤明在今天的參觀結束之後想, 沒有雜事打擾，自己和項璐也能多交流交流。
至少今天兩個人就交流了不少關於那邊的信息。
黎澤明自覺在下一次與樹七的交流當中, 自己能夠套取更多的信息, 獲取更多的便利。
項璐倒是沒有察覺到黎澤明這些微妙的想法。她自認不是什麽特別聰明的人，在與人交流的過程當中, 從來不生出多餘的心思，與魚九的交流也一直相當愉快, 不會想著去從魚九那邊獲得更多的東西。
而且魚九本身其實很多時候反而想得多一點，在項璐還沒有提出要求的時候，就已經積極幫她將事情辦好。很多東西她沒有想到對方就已經想到了，以至於在兩人的交流過程當中，項璐越來越信任她。
於是，在現在魚九過來勸說自己與薇薇安見一面的時候，她也一口答應下來。
結果反倒是魚九震驚了：“你怎麽就這麽答應了？”
“不是你過來勸我的嗎？”
魚九咕噥：“我也沒想過你就這麽答應了呀。我以為你還要考慮下的，上次你說不知道這樣通過儀器見面會不會有危險，這個我和教授都沒法確定呢。”
項璐啞然：“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隨口一說你還記得啊？我個人現在沒有什麽感覺，就算有危險，估計也不是當時就能表現出來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操心吧。”
魚九又咕噥兩句，才不糾結這個問題了。他與項璐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再三叮囑，如果有什麽覺得不妥當的，一定要及時叫停：“你是不明白薇薇安的厲害。她是怎麽獲得聯盟榮譽公民的，到現在都沒有人說得出來，她是怎麽將那一大群人都放倒的。”
他悄悄地說：“好多人都覺得，她說不定有什麽精神方面的異能。”
項璐驚訝：“你們的世界還有異能？”
魚九喪氣：“沒有，就是個形容啦！形容她辦到的事情就好像有異能一樣神奇。”
他以為項璐會害怕，卻不知道項璐在這邊兩眼發光：“那可真是太厲害了！”
太厲害的薇薇安看起來並不怎麽厲害。第一眼看到，項璐還覺得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笑起來的時候眼神格外清澈，仿佛無憂無慮。
她是漂亮的，和克麗絲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沒有對方的風情萬種，卻帶著天真不谙世事的澄澈，讓人看了就心底愉快。
她嘖嘖感嘆，嫁了十七個丈夫之後，還能擁有這樣清澈的眼神，可真是讓人欽佩。
與此同時，薇薇安也在觀察項璐。
項璐采用的技術有些古舊，上線的時候不僅只能夠投影過來，不能實體接觸什麽，也沒有捏臉裝扮皮膚的功能。因此她用的是自己本身的相貌。
出現在薇薇安面前的就是一個看上去並不那麽少女，但也沒有被生活的重擔壓垮的女人。她還有一點少女的嬌憨，但已經更多的是青年的昂揚。樣貌不是一等一的，笑起來的時候仿佛陽光溫柔地灑過來，感染得眾人都心裏暖洋洋的。
薇薇安忍不住想，可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是的，在知道項璐的年紀只有二十來歲之後，她已經在心底忍不住稱呼對方為孩子了。已經好幾十歲的自己，完全有這個資格。
兩人相互打量一番才做了自我介紹，薇薇安說起自己的來意：“我聽說，你覺得真人來扮演其他人的人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項璐思索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所說的是由真人拍攝電影電視劇這種事。這種別扭的說話方式，讓她頗有些不適應。
“是的，我覺得是。我的老家有句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在生活當中，人們未嘗沒有嘗試表現出其他自己沒有的樣子，那也是一種扮演。”
薇薇安將“人生如戲”這句話在口中來回念了兩遍，發出感慨的嘆息：“說得真有道理，不愧是能寫出那麽出色作品的人。”
她欽佩的目光落在項璐身上。後者明明知道對方眼光中的欽佩不見得有太多真實，但依舊忍不住從心底湧出愉悅，覺得對方真是有眼光，居然能發現這一點。
這飄飄然的情緒在片刻之後就消失無蹤，項璐陡然清醒過來。
再去看薇薇安，覺得對方更加深不可測了。
剛才那種愉快的滿足感來得如此突然與陌生，讓項璐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明明不是那麽容易受吹捧的人，也依舊逃不過對方營造出來的氣氛。
不愧是薇薇安！
她在心底大聲地讚嘆起來，與薇薇安說話的時候更加激動了。
薇薇安短暫地怔楞了一下，隨後微微地笑。
果然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她放棄了之前在心中擬定的一系列談話方式，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你願意聽我說一說我的人生嗎？”
薇薇安的人生沒有什麽特別值得描述的——她自己這麽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水族人普通的生活。
也許和其他普t通的水族人不同的是，她從來就沒有認命過，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應該就這樣過這樣的生活。
“水族內部也有很多的歧視鏈，大型水生生物看不起那些群聚的小型生物，水母更是其中不受重視的一族，被形容為漂亮但無用，很多事情都完全不會考慮我們。”
薇薇安說起這些不為外人所知的故事，項璐聽得津津有味。水族之間的生態誒！她可從來沒聽說過！
但是，薇薇安居然是水母嗎？難怪那麽漂亮！
薇薇安說起自己從混沌中醒來，差一點就被當做沒有神智的野獸被吃掉的場景；說起自己終於幻化成人的場景；說起自己歷經的丈夫們；說起自己如何變成現在的自己……
“有時候我甚至無法想象，現在的我到底還是不是過去的那個我。”她說著，露出一個美麗的笑，擡手想要摸摸項璐的頭。
手指從空中穿過，她楞了一下，才回神，笑容真切許多：“哎呀，我忘記了，你和我們的登錄方式不一樣。”
她收回了手，沒有試圖再觸碰項璐：“謝謝你願意聽我說這些，我的心情好多了。這樣的過去十分不堪吧，有時候我自己都不願意回憶。”
她看到對面的項璐眼睛亮閃閃地看過來，仿佛自己剛才所說的內容並沒有讓她生出鄙夷，得到更多敬佩。
“並沒有！”項璐飛快地反駁，“為了生存而做出的任何努力都是值得的，況且在這個過程當中，你也沒有傷害任何人。你只是在其他人試圖傷害你的時候，選擇了反擊而已。你的那些丈夫都是真心愛護你，並且在與你相處的過程當中獲得了愉快的，既然這樣，那其他人有什麽資格來指責你和他們？”
薇薇安又笑了起來：“這種說法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一定會覺得你的腦子有問題的。”
她轉移了話題：“我本來想著你願意見我一面，我將我的一部分資產分給你，但是後來才知道你的情況特殊，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我會向林奇教授的項目組投入部分資金，讓林奇教授那邊能給你輸送更多資源的。”
她俏皮地眨眨眼，一個純真的少女一樣活潑：“如果有其他方面的需要，也請盡管吩咐。”
項璐頓了頓，不好意思地點頭：“其實有件事情還真是準備找你幫忙的。”
她說了自己準備拍攝一部電視劇的事，說自己想讓薇薇安這邊幫忙制作背景與特效。
薇薇安聞言居然楞了一下，雙手捧著心不敢相信的說：“你們那邊世界的電視劇？”
“是的。”
“那……”她猶豫地說，“我能做這個電視劇在這邊的代理商嗎？”
“什麽？”
“我聽說那邊的電視劇和這邊的電視劇有很大的不一樣，要是能夠引進，一定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不同尋常的風潮吧。”
她亮閃閃地看著項璐，期待地說：“授權給我吧！讓我大鬧一番。說不定會在這個世界掀起風浪呢。”
這個時侯，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燦爛到近乎虛假，眼神緊緊地盯著項璐，專註的仿佛世界上就只有她一樣：“這樣的世界才有趣。”
項璐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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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軼的小心思, 前面兩個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三人一同將逛了一大半的航展，看到不少新的飛行器，不少都讓人大為感慨, 簡直堪比想象中的幻想武器。
逛完航展出來, 公司的幾個策劃都垂頭喪氣，打招呼的時候聲音都怏怏的。
項璐小心地問發生了什麽事，項軼過去打探了一番, 回來的時候也帶上痛苦表情。
“發生了什麽事？”
“公司正在開發的新項目就是關於飛機的。本來大家都以為自己的腦洞已經算是開得夠大，想出了很多現實當中沒可能出現的幻想機種。結果今天過來一看，不少已經變成了現實。很多設定要重新修改了。”
項璐頓時明白，不由啞然。
以幻想著稱的游戲, 如今輸給了現實, 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一事實。
所以說果然還是科學家們太厲害吧！
想到已經成型的游戲要重新修改, 建模文案都要重做, 整個項目組的人臉上都流淌著痛苦。項軼甚至覺得，自己今天暗中給老板添堵的愉快都消失了。
只是他不知道, 黎澤明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他在暗中給自己添堵, 只是覺得今天的項軼有些殷勤得過分, 有點什麽事兒都屁顛屁顛地上前搶著將事情都做了。
這樣也挺好，黎澤明在今天的參觀結束之後想, 沒有雜事打擾，自己和項璐也能多交流交流。
至少今天兩個人就交流了不少關於那邊的信息。
黎澤明自覺在下一次與樹七的交流當中, 自己能夠套取更多的信息, 獲取更多的便利。
項璐倒是沒有察覺到黎澤明這些微妙的想法。她自認不是什麽特別聰明的人，在與人交流的過程當中, 從來不生出多餘的心思，與魚九的交流也一直相當愉快, 不會想著去從魚九那邊獲得更多的東西。
而且魚九本身其實很多時候反而想得多一點，在項璐還沒有提出要求的時候，就已經積極幫她將事情辦好。很多東西她沒有想到對方就已經想到了，以至於在兩人的交流過程當中，項璐越來越信任她。
於是，在現在魚九過來勸說自己與薇薇安見一面的時候，她也一口答應下來。
結果反倒是魚九震驚了：“你怎麽就這麽答應了？”
“不是你過來勸我的嗎？”
魚九咕噥：“我也沒想過你就這麽答應了呀。我以為你還要考慮下的，上次你說不知道這樣通過儀器見面會不會有危險，這個我和教授都沒法確定呢。”
項璐啞然：“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隨口一說你還記得啊？我個人現在沒有什麽感覺，就算有危險，估計也不是當時就能表現出來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操心吧。”
魚九又咕噥兩句，才不糾結這個問題了。他與項璐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再三叮囑，如果有什麽覺得不妥當的，一定要及時叫停：“你是不明白薇薇安的厲害。她是怎麽獲得聯盟榮譽公民的，到現在都沒有人說得出來，她是怎麽將那一大群人都放倒的。”
他悄悄地說：“好多人都覺得，她說不定有什麽精神方面的異能。”
項璐驚訝：“你們的世界還有異能？”
魚九喪氣：“沒有，就是個形容啦！形容她辦到的事情就好像有異能一樣神奇。”
他以為項璐會害怕，卻不知道項璐在這邊兩眼發光：“那可真是太厲害了！”
太厲害的薇薇安看起來並不怎麽厲害。第一眼看到，項璐還覺得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笑起來的時候眼神格外清澈，仿佛無憂無慮。
她是漂亮的，和克麗絲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沒有對方的風情萬種，卻帶著天真不谙世事的澄澈，讓人看了就心底愉快。
她嘖嘖感嘆，嫁了十七個丈夫之後，還能擁有這樣清澈的眼神，可真是讓人欽佩。
與此同時，薇薇安也在觀察項璐。
項璐采用的技術有些古舊，上線的時候不僅只能夠投影過來，不能實體接觸什麽，也沒有捏臉裝扮皮膚的功能。因此她用的是自己本身的相貌。
出現在薇薇安面前的就是一個看上去並不那麽少女，但也沒有被生活的重擔壓垮的女人。她還有一點少女的嬌憨，但已經更多的是青年的昂揚。樣貌不是一等一的，笑起來的時候仿佛陽光溫柔地灑過來，感染得眾人都心裏暖洋洋的。
薇薇安忍不住想，可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是的，在知道項璐的年紀只有二十來歲之後，她已經在心底忍不住稱呼對方為孩子了。已經好幾十歲的自己，完全有這個資格。
兩人相互打量一番才做了自我介紹，薇薇安說起自己的來意：“我聽說，你覺得真人來扮演其他人的人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項璐思索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所說的是由真人拍攝電影電視劇這種事。這種別扭的說話方式，讓她頗有些不適應。
“是的，我覺得是。我的老家有句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在生活當中，人們未嘗沒有嘗試表現出其他自己沒有的樣子，那也是一種扮演。”
薇薇安將“人生如戲”這句話在口中來回念了兩遍，發出感慨的嘆息：“說得真有道理，不愧是能寫出那麽出色作品的人。”
她欽佩的目光落在項璐身上。後者明明知道對方眼光中的欽佩不見得有太多真實，但依舊忍不住從心底湧出愉悅，覺得對方真是有眼光，居然能發現這一點。
這飄飄然的情緒在片刻之後就消失無蹤，項璐陡然清醒過來。
再去看薇薇安，覺得對方更加深不可測了。
剛才那種愉快的滿足感來得如此突然與陌生，讓項璐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明明不是那麽容易受吹捧的人，也依舊逃不過對方營造出來的氣氛。
不愧是薇薇安！
她在心底大聲地讚嘆起來，與薇薇安說話的時候更加激動了。
薇薇安短暫地怔楞了一下，隨後微微地笑。
果然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她放棄了之前在心中擬定的一系列談話方式，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你願意聽我說一說我的人生嗎？”
薇薇安的人生沒有什麽特別值得描述的——她自己這麽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水族人普通的生活。
也許和其他普t通的水族人不同的是，她從來就沒有認命過，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應該就這樣過這樣的生活。
“水族內部也有很多的歧視鏈，大型水生生物看不起那些群聚的小型生物，水母更是其中不受重視的一族，被形容為漂亮但無用，很多事情都完全不會考慮我們。”
薇薇安說起這些不為外人所知的故事，項璐聽得津津有味。水族之間的生態誒！她可從來沒聽說過！
但是，薇薇安居然是水母嗎？難怪那麽漂亮！
薇薇安說起自己從混沌中醒來，差一點就被當做沒有神智的野獸被吃掉的場景；說起自己終於幻化成人的場景；說起自己歷經的丈夫們；說起自己如何變成現在的自己……
“有時候我甚至無法想象，現在的我到底還是不是過去的那個我。”她說著，露出一個美麗的笑，擡手想要摸摸項璐的頭。
手指從空中穿過，她楞了一下，才回神，笑容真切許多：“哎呀，我忘記了，你和我們的登錄方式不一樣。”
她收回了手，沒有試圖再觸碰項璐：“謝謝你願意聽我說這些，我的心情好多了。這樣的過去十分不堪吧，有時候我自己都不願意回憶。”
她看到對面的項璐眼睛亮閃閃地看過來，仿佛自己剛才所說的內容並沒有讓她生出鄙夷，得到更多敬佩。
“並沒有！”項璐飛快地反駁，“為了生存而做出的任何努力都是值得的，況且在這個過程當中，你也沒有傷害任何人。你只是在其他人試圖傷害你的時候，選擇了反擊而已。你的那些丈夫都是真心愛護你，並且在與你相處的過程當中獲得了愉快的，既然這樣，那其他人有什麽資格來指責你和他們？”
薇薇安又笑了起來：“這種說法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一定會覺得你的腦子有問題的。”
她轉移了話題：“我本來想著你願意見我一面，我將我的一部分資產分給你，但是後來才知道你的情況特殊，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我會向林奇教授的項目組投入部分資金，讓林奇教授那邊能給你輸送更多資源的。”
她俏皮地眨眨眼，一個純真的少女一樣活潑：“如果有其他方面的需要，也請盡管吩咐。”
項璐頓了頓，不好意思地點頭：“其實有件事情還真是準備找你幫忙的。”
她說了自己準備拍攝一部電視劇的事，說自己想讓薇薇安這邊幫忙制作背景與特效。
薇薇安聞言居然楞了一下，雙手捧著心不敢相信的說：“你們那邊世界的電視劇？”
“是的。”
“那……”她猶豫地說，“我能做這個電視劇在這邊的代理商嗎？”
“什麽？”
“我聽說那邊的電視劇和這邊的電視劇有很大的不一樣，要是能夠引進，一定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不同尋常的風潮吧。”
她亮閃閃地看著項璐，期待地說：“授權給我吧！讓我大鬧一番。說不定會在這個世界掀起風浪呢。”
這個時侯，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燦爛到近乎虛假，眼神緊緊地盯著項璐，專註的仿佛世界上就只有她一樣：“這樣的世界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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