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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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薇薇安想要自己扮演某個角色的事件, 在星際世界引起了極大的波瀾。
大家都覺得，這應該是虛擬偶像們做的事情，怎麽可以讓真人去做。
【她是瘋了嗎？這種工作, 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風險的！】
【我建議聯盟立刻檢查這位的精神狀態！精神正常的人是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說檢查精神狀態的人是不是忘了這位曾經做過的事情！這麽一想, 是不是覺得提出這樣的要求十分合情合理，畢竟本來就不是什麽正常人。】
【稱呼一位聯盟榮譽公民不是什麽正常人，你是想接受聯盟的質詢嗎？】
……
種種言論, 熱鬧非凡。
魚九嘖嘖感嘆：“我就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毫無波瀾的過去的，一定會十分熱鬧。薇薇安這麽做實在是冒了太大風險。”
項璐震驚：“你是說薇薇安想要自己親自出演某個角色，居然是冒很大的風險嗎？”
魚九也驚了：“你之前很驚訝, 難道不是驚訝這件事情嗎？”
“當然不是, ”項璐毫不猶豫的否認, “我只是驚訝於薇薇安這樣有權有勢, 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會想要出演某個角色。並不是驚訝於真人扮演這種事。在我這邊，這種事很正常不過啊。”
魚九大驚：“你們那邊的影視劇, 都是真人扮演的嗎？恕我冒昧問一句, 他們有什麽精神上面的問題嗎？”
這是個好問題。
項璐認真回答：“確實有一些人出現了入戲之後無法出戲的狀態, 但那只是極少數。”
她的回答讓魚九不可思議極了，喃喃念叨：“怎麽會這樣呢？他們的精神狀態怎麽會不受影響？”
魚九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這個時候他終於恍恍惚惚發現兩個人的世界確實是不同的。
“聯盟大概在兩百年前發出倡議，虛擬偶像取代了真人演員, 後來漸漸的, 所有的娛樂都交給虛擬偶像來進行，沒有真人參與到這樣的行業當中成為前臺的偶像或者演員歌手。在聯盟發出倡議之前, 就出現過極為慘烈的事情。有人拍攝了一部非常極端的影片並久久不能出戲，最終制造了一次慘案。”
“這樣的案例在後續聯盟發出倡議之後也出現過幾次, 並最終導致所有人都拒絕進入這個行業，真人成為了娛樂行業的幕後。”
魚九將這些往事告訴項璐，認真詢問：“你們采用真人拍攝影片，不會讓他們陷入虛擬的世界無法自拔嗎？”
他迫切地想要一個回答，可惜的是，項璐也沒有辦法告訴他。
克麗絲也擔心薇薇t安是否會深陷虛擬世界，忘記自己到底是誰。但她得到的卻是薇薇安的輕笑：“並不存在這個問題。”
她美麗的側臉看向窗外，明亮的陽光下，粉色的玫瑰開滿整個花園，但這樣的美景依舊無法掩蓋她的美貌。
“他們會忘記我是誰，但是我不會。”
她微微地笑，回憶自己的過去。她的人生沒有其他人那麽幸運，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必須隱藏起自己的真實，表現出其他人樂於看到的那一面，才能夠獲得更好的資源，過上自己想要過的那種生活。
再後來，她遇到自己的十七任丈夫。她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不同的模樣，展露不同的性格，牢牢地吸引他們的註意力。
這樣的人生又何嘗不是那種演戲？
“在過去的那些歲月裏，我的人生也是一場華美的戲劇。”她這樣回答了克麗絲，“我沒有你那樣的幸運，獲得一個真心相愛的人。他們愛我，而我也只能扮演被他們所愛的模樣。”
克麗絲楞在原地，腦海中回憶著薇薇安最後那句話。
“演戲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就是我的日常，所以我永遠不會忘記我自己到底是誰。”
埃德溫並不知道薇薇安說了什麽，不過看克麗絲的表現，也能猜出她必然說了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他輕拍克麗絲的手：“不必擔心。你的朋友擁有堅強的內心與強大的意志，只是區區虛擬世界，完全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克麗絲在他身邊坐下，依偎在他身側：“你這麽覺得嗎？”
“事實上我覺得聯盟當年就不該發出那個倡議。有人因為扮演其他人導致悲劇，但也有人從中獲得快樂。聯盟需要做的是防止悲劇的發生，而不是因為發生了悲劇，所以徹底不去觸碰。”
他搖了搖頭：“聯盟這些年來的舉動，我越來越看不懂。一面緊張社會越來越沒有活力，一面卻將人們保護得越來越好。他們的行為是相悖的。”
克麗絲不是特別明白，輕輕按住埃德溫的唇：“這種話還是少說比較好。”
埃德溫順勢親了下她的手指：“我明白。”
不管聯盟的人對於這件事情如何反對，如何激烈地議論，薇薇安最終都還是自己親身上陣完成了影片的制作。
她制作了一個完全虛擬的世界，將《後宮》的世界在裏面顯化出來。旗下的娛樂公司依據小說原著，打造了一百多個虛擬偶像，占據了關鍵的角色，剩下的不重要的角色才放出去，讓那些已經出道的虛擬偶像們競爭。
然後，她封閉這個世界，真真切切地按照小說的劇情，體驗了一把這樣的人生。
影片的最後，她對著對面的人伸出手叫一聲皇後，世界瞬間凝固，劇情在此終結。
就算是薇薇安也有一剎那的恍惚。
她很快想起了自己是誰，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麽，唇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項璐很快就看到了這部已經制作完成的影片，並聽說了薇薇安是如何自己親身上陣來完成這部影片的。
在聽完了影片的制作過程之後，她在心中叫：“我就知道他們的制作過程有什麽問題，
否則怎麽會那麽多人沈迷於其中，完全忘記自己是誰。”
魚九沒有發現她的心不在焉，還在嘖嘖感嘆：“聽說薇薇安拍完這個片子之後，毫無反應和以前沒有什麽兩樣。那可真是太厲害了，果然能夠獲得聯盟榮譽公民的人都不是什麽簡單的人。”
“我以為這種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魚九說：“只是現在才深切的意識到這一點。”
項璐笑笑，主動轉移了話題：“影片上映了嗎，反響如何？”
魚九的文字都透著幾分奇奇怪怪：“這就是我為什麽來找你，並讓你看看這個影片了。”
“什麽？”
“薇薇安說，在影片上映之前，想讓你這個原作者看一看。”
於是，項璐就看了。
說是影片，其實是大約有二十六集的電視劇。
項璐花了一天多的時間看完了，看完之後惘然若失。
雖然知道裏面只有薇薇安是真人出演，但那些虛擬演員們的扮演也極為出色。不光外形符合角色的設定，演繹出來的樣子，似乎也就是項璐曾經設想過的樣子。
她覺得，那些演員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就是角色本身。
更不用說虛擬真實世界帶來的真實感。
這個世界的電視劇，是劇組來完成這樣一部電視劇的拍攝，虛構出這樣的世界，演員來演繹其中的人生。但項璐看到的，其實是完完整整的另一個世界有過這樣的故事，而電視劇最終不過是從那些人的人生當中剪輯出了這樣一小段，才有了現在她看到的作品。
“很出色，”她給予了毫不吝嗇的誇獎，“十分真實，完美，讓我仿佛真的置身於那個世界，旁觀到了後宮中的一段時光。”
薇薇安頗為期待：“那麽你覺得我的演繹有什麽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
這個問題項璐自然無法回答，於是，她去詢問了專業人士。
禿頭制片人再次見到項璐的時候，整個人的肚子都已經癟下去一大截，頭皮上稀稀拉拉的頭發，似乎顯得更加稀少，露出在外面的皮膚變得蹭光瓦亮。
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他笑瞇瞇地對項璐打招呼：“項小姐有些日子不見，真是風采依舊。不像我，為劇組跑前跑後操心的不得了，老了一大截。”
項璐失笑：“這話我可不信，看著比之前健壯多了。”
制片人哈哈一笑：“這話我也不信。”
兩人說了一會兒制片人問起項璐的來意：“劇組那邊已經殺青，現在進行後期制作。過幾天要是賣出去了，你就能在電視劇上看到電視，要是賣不出去，那就只能上視頻網站了。”
他隨意地喝口茶：“不過我想項小姐肯定不是關心這種事情的啦。拍攝幾個月，向小姐連探班都沒有來過。從頭到尾都不關心自己的書被改編成了什麽樣子。”
說話之間，他的語氣甚至顯露出幾分哀怨：“甚至連圍脖都沒有發一個！”
項璐啞然：“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轉發劇組的圍脖宣傳。”
制片人這才露出笑意：“這就對了嘛！所以項小姐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是準備與我合作開發《後宮》這部片子了嗎？”
他搓搓手：“如果項小姐準備合作的話，那我還能夠拉到一筆投資，項小姐可能投個幾千萬就行了。”
他期待地看著項璐，後者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一笑，遞過來一個平板。
“這是什麽？”
“想請您幫忙看看的東西。”
項璐點開了裏面的播放器：“看看這裏面女帝的演員演技怎麽樣。”
女帝？
制片人警覺：“你不會已經將你的小說改編成電視劇了吧？奇怪了，我最近都沒有聽到風聲啊，備案那邊也沒有看到，幾個影視城裏面也沒有看到劇組，那麽多演員都沒有透露風聲的嗎？”
一邊絮絮叨叨的念，他一邊開始播放，然後就沈迷了進去。
等到看完一集之後，他才憑借自己的意志力從平板上擡起頭，滿臉哀怨：“項小姐居然已經有了這麽好的成品，果然是看不上我這邊的草臺班子了吧？這部片子的投資有多少，怕不是得幾個億。”
項璐但笑不語，將自己之前的問題重覆一遍。
制片人渾不在意：“挺好的呀，看著完全不出戲，也很有女帝的威風。比這部片子裏面其他人的演技要高一點。說真的，項小姐，你從哪裏弄來這麽多俊男美女拍這麽一部片子？實在是浪費了，這些人放到其他劇組裏面，幾乎都是能夠做主角的人了。”
項璐說出自己之前就已經找好的借口：“這並不是真人拍攝，這是制作出來的。”
制片人更加震驚了：“我靠，那投資不得十幾個億？這也太大手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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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想要自己扮演某個角色的事件, 在星際世界引起了極大的波瀾。
大家都覺得，這應該是虛擬偶像們做的事情，怎麽可以讓真人去做。
【她是瘋了嗎？這種工作, 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風險的！】
【我建議聯盟立刻檢查這位的精神狀態！精神正常的人是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說檢查精神狀態的人是不是忘了這位曾經做過的事情！這麽一想, 是不是覺得提出這樣的要求十分合情合理，畢竟本來就不是什麽正常人。】
【稱呼一位聯盟榮譽公民不是什麽正常人，你是想接受聯盟的質詢嗎？】
……
種種言論, 熱鬧非凡。
魚九嘖嘖感嘆：“我就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毫無波瀾的過去的，一定會十分熱鬧。薇薇安這麽做實在是冒了太大風險。”
項璐震驚：“你是說薇薇安想要自己親自出演某個角色，居然是冒很大的風險嗎？”
魚九也驚了：“你之前很驚訝, 難道不是驚訝這件事情嗎？”
“當然不是, ”項璐毫不猶豫的否認, “我只是驚訝於薇薇安這樣有權有勢, 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會想要出演某個角色。並不是驚訝於真人扮演這種事。在我這邊，這種事很正常不過啊。”
魚九大驚：“你們那邊的影視劇, 都是真人扮演的嗎？恕我冒昧問一句, 他們有什麽精神上面的問題嗎？”
這是個好問題。
項璐認真回答：“確實有一些人出現了入戲之後無法出戲的狀態, 但那只是極少數。”
她的回答讓魚九不可思議極了，喃喃念叨：“怎麽會這樣呢？他們的精神狀態怎麽會不受影響？”
魚九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這個時候他終於恍恍惚惚發現兩個人的世界確實是不同的。
“聯盟大概在兩百年前發出倡議，虛擬偶像取代了真人演員, 後來漸漸的, 所有的娛樂都交給虛擬偶像來進行，沒有真人參與到這樣的行業當中成為前臺的偶像或者演員歌手。在聯盟發出倡議之前, 就出現過極為慘烈的事情。有人拍攝了一部非常極端的影片並久久不能出戲，最終制造了一次慘案。”
“這樣的案例在後續聯盟發出倡議之後也出現過幾次, 並最終導致所有人都拒絕進入這個行業，真人成為了娛樂行業的幕後。”
魚九將這些往事告訴項璐，認真詢問：“你們采用真人拍攝影片，不會讓他們陷入虛擬的世界無法自拔嗎？”
他迫切地想要一個回答，可惜的是，項璐也沒有辦法告訴他。
克麗絲也擔心薇薇t安是否會深陷虛擬世界，忘記自己到底是誰。但她得到的卻是薇薇安的輕笑：“並不存在這個問題。”
她美麗的側臉看向窗外，明亮的陽光下，粉色的玫瑰開滿整個花園，但這樣的美景依舊無法掩蓋她的美貌。
“他們會忘記我是誰，但是我不會。”
她微微地笑，回憶自己的過去。她的人生沒有其他人那麽幸運，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必須隱藏起自己的真實，表現出其他人樂於看到的那一面，才能夠獲得更好的資源，過上自己想要過的那種生活。
再後來，她遇到自己的十七任丈夫。她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不同的模樣，展露不同的性格，牢牢地吸引他們的註意力。
這樣的人生又何嘗不是那種演戲？
“在過去的那些歲月裏，我的人生也是一場華美的戲劇。”她這樣回答了克麗絲，“我沒有你那樣的幸運，獲得一個真心相愛的人。他們愛我，而我也只能扮演被他們所愛的模樣。”
克麗絲楞在原地，腦海中回憶著薇薇安最後那句話。
“演戲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就是我的日常，所以我永遠不會忘記我自己到底是誰。”
埃德溫並不知道薇薇安說了什麽，不過看克麗絲的表現，也能猜出她必然說了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他輕拍克麗絲的手：“不必擔心。你的朋友擁有堅強的內心與強大的意志，只是區區虛擬世界，完全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克麗絲在他身邊坐下，依偎在他身側：“你這麽覺得嗎？”
“事實上我覺得聯盟當年就不該發出那個倡議。有人因為扮演其他人導致悲劇，但也有人從中獲得快樂。聯盟需要做的是防止悲劇的發生，而不是因為發生了悲劇，所以徹底不去觸碰。”
他搖了搖頭：“聯盟這些年來的舉動，我越來越看不懂。一面緊張社會越來越沒有活力，一面卻將人們保護得越來越好。他們的行為是相悖的。”
克麗絲不是特別明白，輕輕按住埃德溫的唇：“這種話還是少說比較好。”
埃德溫順勢親了下她的手指：“我明白。”
不管聯盟的人對於這件事情如何反對，如何激烈地議論，薇薇安最終都還是自己親身上陣完成了影片的制作。
她制作了一個完全虛擬的世界，將《後宮》的世界在裏面顯化出來。旗下的娛樂公司依據小說原著，打造了一百多個虛擬偶像，占據了關鍵的角色，剩下的不重要的角色才放出去，讓那些已經出道的虛擬偶像們競爭。
然後，她封閉這個世界，真真切切地按照小說的劇情，體驗了一把這樣的人生。
影片的最後，她對著對面的人伸出手叫一聲皇後，世界瞬間凝固，劇情在此終結。
就算是薇薇安也有一剎那的恍惚。
她很快想起了自己是誰，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麽，唇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項璐很快就看到了這部已經制作完成的影片，並聽說了薇薇安是如何自己親身上陣來完成這部影片的。
在聽完了影片的制作過程之後，她在心中叫：“我就知道他們的制作過程有什麽問題，
否則怎麽會那麽多人沈迷於其中，完全忘記自己是誰。”
魚九沒有發現她的心不在焉，還在嘖嘖感嘆：“聽說薇薇安拍完這個片子之後，毫無反應和以前沒有什麽兩樣。那可真是太厲害了，果然能夠獲得聯盟榮譽公民的人都不是什麽簡單的人。”
“我以為這種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魚九說：“只是現在才深切的意識到這一點。”
項璐笑笑，主動轉移了話題：“影片上映了嗎，反響如何？”
魚九的文字都透著幾分奇奇怪怪：“這就是我為什麽來找你，並讓你看看這個影片了。”
“什麽？”
“薇薇安說，在影片上映之前，想讓你這個原作者看一看。”
於是，項璐就看了。
說是影片，其實是大約有二十六集的電視劇。
項璐花了一天多的時間看完了，看完之後惘然若失。
雖然知道裏面只有薇薇安是真人出演，但那些虛擬演員們的扮演也極為出色。不光外形符合角色的設定，演繹出來的樣子，似乎也就是項璐曾經設想過的樣子。
她覺得，那些演員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就是角色本身。
更不用說虛擬真實世界帶來的真實感。
這個世界的電視劇，是劇組來完成這樣一部電視劇的拍攝，虛構出這樣的世界，演員來演繹其中的人生。但項璐看到的，其實是完完整整的另一個世界有過這樣的故事，而電視劇最終不過是從那些人的人生當中剪輯出了這樣一小段，才有了現在她看到的作品。
“很出色，”她給予了毫不吝嗇的誇獎，“十分真實，完美，讓我仿佛真的置身於那個世界，旁觀到了後宮中的一段時光。”
薇薇安頗為期待：“那麽你覺得我的演繹有什麽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
這個問題項璐自然無法回答，於是，她去詢問了專業人士。
禿頭制片人再次見到項璐的時候，整個人的肚子都已經癟下去一大截，頭皮上稀稀拉拉的頭發，似乎顯得更加稀少，露出在外面的皮膚變得蹭光瓦亮。
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他笑瞇瞇地對項璐打招呼：“項小姐有些日子不見，真是風采依舊。不像我，為劇組跑前跑後操心的不得了，老了一大截。”
項璐失笑：“這話我可不信，看著比之前健壯多了。”
制片人哈哈一笑：“這話我也不信。”
兩人說了一會兒制片人問起項璐的來意：“劇組那邊已經殺青，現在進行後期制作。過幾天要是賣出去了，你就能在電視劇上看到電視，要是賣不出去，那就只能上視頻網站了。”
他隨意地喝口茶：“不過我想項小姐肯定不是關心這種事情的啦。拍攝幾個月，向小姐連探班都沒有來過。從頭到尾都不關心自己的書被改編成了什麽樣子。”
說話之間，他的語氣甚至顯露出幾分哀怨：“甚至連圍脖都沒有發一個！”
項璐啞然：“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轉發劇組的圍脖宣傳。”
制片人這才露出笑意：“這就對了嘛！所以項小姐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是準備與我合作開發《後宮》這部片子了嗎？”
他搓搓手：“如果項小姐準備合作的話，那我還能夠拉到一筆投資，項小姐可能投個幾千萬就行了。”
他期待地看著項璐，後者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一笑，遞過來一個平板。
“這是什麽？”
“想請您幫忙看看的東西。”
項璐點開了裏面的播放器：“看看這裏面女帝的演員演技怎麽樣。”
女帝？
制片人警覺：“你不會已經將你的小說改編成電視劇了吧？奇怪了，我最近都沒有聽到風聲啊，備案那邊也沒有看到，幾個影視城裏面也沒有看到劇組，那麽多演員都沒有透露風聲的嗎？”
一邊絮絮叨叨的念，他一邊開始播放，然後就沈迷了進去。
等到看完一集之後，他才憑借自己的意志力從平板上擡起頭，滿臉哀怨：“項小姐居然已經有了這麽好的成品，果然是看不上我這邊的草臺班子了吧？這部片子的投資有多少，怕不是得幾個億。”
項璐但笑不語，將自己之前的問題重覆一遍。
制片人渾不在意：“挺好的呀，看著完全不出戲，也很有女帝的威風。比這部片子裏面其他人的演技要高一點。說真的，項小姐，你從哪裏弄來這麽多俊男美女拍這麽一部片子？實在是浪費了，這些人放到其他劇組裏面，幾乎都是能夠做主角的人了。”
項璐說出自己之前就已經找好的借口：“這並不是真人拍攝，這是制作出來的。”
制片人更加震驚了：“我靠，那投資不得十幾個億？這也太大手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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