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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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黎澤明記得這個人。
這是他第二次和她相遇，但是在更久之前，他已經知道她的存在。只是彼時，他以為那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後來偶遇才知道，其實並不是。
視線落在項璐身上，黎澤明沈默了片刻。
他的沈默顯然讓人誤解，項軼頓時發慌。
自己找到的工作，難道就這樣要離自己而去了嗎？
“老板？”他惴惴不安地輕輕叫，生怕對面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本來就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現在又認不出老板……
不會就此被老板開除吧！
項璐也有點不安。
對面的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身上，對項軼卻沒有多看太多。
雖然對方的視線並沒有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東西，可這樣被人盯著，也依舊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
“對不起，項軼他……”
話沒有說完，一只手伸到面前：“黎澤明，星空網絡的老板。”
項璐下意識握了一下：“項璐。”
松開手，她的臉嘭地紅了。怎麽會這樣！她在心中喊，自己怎麽會去握住一個男人的手！就算對方是項軼的老板，長得還挺好看……
不不不，這和對方長得好不好看沒有半分錢關系！
項璐用力抿嘴，控制住自己想要叫出來的沖動，紅著臉說：“黎老板……”
“黎澤明。”黎澤明認真道，“叫我的名字。”
“黎……黎澤明。”項璐的舌頭打了個結，終於順暢地說出來，後面的話就說得順利多了：“剛才不好意思，我們不該在路上打鬧的。”
黎澤明淺笑：“沒關系，我也沒有什麽事。”
兩個人都沒有看旁邊的項軼，後者看得目瞪口呆，左看看右看看，莫名生出沖動。
自己不應該在這裏。
自己在這裏，完全就是多餘的。
不過……他轉向黎澤明，手指動彈了一下。
老板難道是想追自己t的姐姐嗎，怎麽這麽殷勤？
知道兩人是為了給項軼找房子才出現在這裏，黎澤明看了眼項軼。
大熱天的，後者站在路邊呆呆地註視姐姐與老板的對話，被曬得滿頭大汗，被黎澤明看一眼，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容。
有點傻。
黎澤明在心底想，可對方是項璐的弟弟，自己的員工，他又寬容了一點。
“如果是想租房子的話，我倒是有一個地方推薦。”
麗景小區是兩年前的新樓盤，均價不高不低，居住的都是在本地過日子的普通白領。
“小區環境不錯，交通也很便利，離工作室只有兩站路，不管是公共交通還是走路過去，都很方便。周圍生活設施很齊全，工作室裏面大家都說這附近的東西吃起來還不錯。最重要的是，小區裏面的人都還不錯。”
項璐聽著黎澤明的介紹，眼睛就發亮。視線落在項軼身上，後者卻在皺眉：“價格也很不錯吧。”
黎澤明平淡地說：“工作室給你開的工資也很不錯，支付這裏的租金綽綽有餘。”
這個項璐倒是知道。她雖然在公司混得不怎麽樣，但是同類公司的薪酬水平如何，她還是略知一二的。
而黎澤明的工作室當初給項軼開出的工資比其他公司還要高出大概15%，已經算得上是同類公司的高薪。
項軼看看項璐，不是很願意去看房子。
自己的姐姐的居住環境也就那樣，自己還沒有開始拿工資，就住得比她好……他總覺得這樣有點對不起項璐。
私心裏，他也更願意在居住上苛刻自己一點，好多攢一點錢，讓家裏父母也輕松一點。
他的沈默讓黎澤明明白了什麽。
視線掃過他洗得發白的T恤和牛仔褲，又看看一旁並沒有任何裝飾的項璐，衣服質感也只是一般。
“不用擔心價格，”他開口說，“我推薦這裏，也是我有的私心。”
項璐的視線看過來，明亮的眼睛讓黎澤明心底有點心虛，但很快就揮去。
“我想找一個室友。”
項軼和項璐回去的時候，手機裏躺著黎澤明的聯系方式，也多了一份租房合同。
一路上項軼都恍恍惚惚，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老板簽了租房合同，以後要做老板的室友。當時簽合同的時候被便宜的價格與良好的居住環境沖昏了頭，又有姐姐在旁邊說可以不錯，頭腦一熱就簽了合同。
現在回想起來，項軼差點想回到過去按住自己的手，讓自己不要這麽做。
和老板住在一起！
想想都可怕極了。
“黎澤明看起來是個好人誒。不過果然是白手起家的，居然還找人分擔房貸。”
項軼幽幽地看了姐姐一眼，並不想說話。
因為有了這個合同，項軼今晚也不用在項璐的出租屋睡沙發了，拿了東西就可以直接入住。
杜可晴聽了大呼可惜：“我還想著和弟弟好好吃一頓的。”
“以後有機會的，”項軼爽朗一笑，“以後在一個城市，說不定我會經常過來蹭飯。”
聽說項軼和老板一起住，杜可晴難掩震驚：“弟弟你可真勇。和老板一起住，豈不是加班不加班老板一清二楚，有什麽事隨時都可以抓你幹活。”
項軼羞赧摸頭：“可是房租便宜。”
好吧，這個理由太過強大，杜可晴也無話可說。如果不是為了便宜房租，她和項璐也不會在這裏一租就是幾年。
幫著項軼安頓好，再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八九點。項璐一邊慶幸自己還有一點存稿，一邊打開了文檔，準備多少寫一點。
一打開，她就看到一個視頻撲面而來。
跳舞的人群，衣香鬢影，珠光寶氣，富貴風-流，仿佛有撲面而來的脂粉香味，令人下意識屏住呼吸。白裙的少女，站在人群當中端著酒杯，假裝自己若無其事，孤零零的身影與四周投註過來的目光都顯示出她與這裏格格不入的處境。
腳步聲響起，俊美的男人出現在畫面中，眾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快步上前，他卻視若無睹，直接走到少女身旁，對她彎腰伸手：“我的公主殿下，能請你跳個舞嗎？”
畫面淡出，頁面自動跳轉，到了一個小說頁面。
不是項璐的小說，但是項璐也點不進去，只能看看目錄頁而已。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
“這是什麽！？”項璐難掩激動的心情，過去問魚九。
雖然是夜晚，魚九居然也在線，而且迅速地回覆了：“這是有人給那個小說買的推薦哦。”
買推薦？
“你們網站，推薦都要用買的嗎？！”項璐呆了。這麽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推薦了？她十分篤定，自己絕對不會花錢去買推薦的。
“不是的哦，”魚九連忙解答，“只是這個推薦是可以買的。我們網站只有通過系統篩選的榜單，沒有人工榜單。然後就是可以購買的廣告位，不過，廣告位的購買也是需要審核的。”
魚九分辨了一番關於網站的公平性的話語，項璐聽聽也就算了。
她只關心一點：“你是說，這個是讀者給作者買的？”
“是的。”
她開始認真思索，自己的讀者，有沒有可能給自己買一個推薦？
算了算了，不要做夢了。項璐對自己說，這種事，怎麽可能嘛。
還不如多寫一點，讓讀者多給點讚賞，到時候自己多點收入。
於是，她迅速地將這件事放在腦後，開始碼字。直到再寫出來一章，才沖過去洗澡睡覺。
不過，夜裏的夢裏都是看不清面貌的小人，手裏捧著一大堆錢追在她身後，叫嚷著“我幫你買推薦啊”。等她點頭答應，小人就迅速變了面孔，惡聲惡氣地問，那你怎麽還不更新。
一下子將項璐嚇醒了。
天已經亮了。
項璐抹了把臉，感嘆自己這個夢如此無稽。
可是，當她打開軟件，後臺彈出來自系統的短消息。
“尊敬的‘璐璐嚕鹿鹿’，你獲得了小說廣場屏幕的半天使用權，時間從……”
項璐盯著這個系統消息看了半天，有點不太明白。
什麽叫做小說廣場？屏幕使用權又是什麽？
魚九卻仿佛很激動：“這是有讀者給你買了廣告位！”
“是很好的廣告位嗎？”項璐提起興致。
魚九回答得飛快：“當然。”那可是星網小說版塊最大的廣告屏幕，只要去看小說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會註意到那個屏幕的。多少年度作品都曾經上過這裏，後來甚至有了不上這裏的小說成不了年度作品的說法。
他對項璐越發地滿意。第一篇作品就能在這個時代獲得這樣的追捧，作品還沒有進行過半，就得到了讀者自發購買的廣告位。這樣的人，是自己負責的聯系人！
想到隔壁樹七到現在都沒有收益的聯系人，魚九越發地得意起來。
自己一定可以成為項目組的第一！
魚九的話讓項璐也激動了。這可是野生的廣告位！
眼前仿佛出現很多的小錢錢，正在向她飛過來，讓她幾乎無心寫作，一心只想刷數據。
事實證明，廣告位的效果也是出乎意料地好。
隔幾分鐘刷一次數據，都能看到那個已經龐大到讓項璐覺得系統完全是瞎搞的數字有了明顯的增加。
更讓她激動的，是書評區裏越發的熱鬧。
這是最為明顯的證據，證明了人氣的大幅增加。
每一個讀者都意味著未來可能的新收入，只要想到這一點項璐就激動得難以平靜。
雖然上個月的收入已經足夠讓她激動，可誰都不能說，人不能期望更多。激動得在書評區亂逛了一個小時，她才戀戀不舍地關閉頁面，重新開始碼字。
等她碼完字出來，就收到了魚九的信息。
“親，有一個好消息！”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黎澤明記得這個人。
這是他第二次和她相遇，但是在更久之前，他已經知道她的存在。只是彼時，他以為那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後來偶遇才知道，其實並不是。
視線落在項璐身上，黎澤明沈默了片刻。
他的沈默顯然讓人誤解，項軼頓時發慌。
自己找到的工作，難道就這樣要離自己而去了嗎？
“老板？”他惴惴不安地輕輕叫，生怕對面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本來就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現在又認不出老板……
不會就此被老板開除吧！
項璐也有點不安。
對面的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身上，對項軼卻沒有多看太多。
雖然對方的視線並沒有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東西，可這樣被人盯著，也依舊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
“對不起，項軼他……”
話沒有說完，一只手伸到面前：“黎澤明，星空網絡的老板。”
項璐下意識握了一下：“項璐。”
松開手，她的臉嘭地紅了。怎麽會這樣！她在心中喊，自己怎麽會去握住一個男人的手！就算對方是項軼的老板，長得還挺好看……
不不不，這和對方長得好不好看沒有半分錢關系！
項璐用力抿嘴，控制住自己想要叫出來的沖動，紅著臉說：“黎老板……”
“黎澤明。”黎澤明認真道，“叫我的名字。”
“黎……黎澤明。”項璐的舌頭打了個結，終於順暢地說出來，後面的話就說得順利多了：“剛才不好意思，我們不該在路上打鬧的。”
黎澤明淺笑：“沒關系，我也沒有什麽事。”
兩個人都沒有看旁邊的項軼，後者看得目瞪口呆，左看看右看看，莫名生出沖動。
自己不應該在這裏。
自己在這裏，完全就是多餘的。
不過……他轉向黎澤明，手指動彈了一下。
老板難道是想追自己t的姐姐嗎，怎麽這麽殷勤？
知道兩人是為了給項軼找房子才出現在這裏，黎澤明看了眼項軼。
大熱天的，後者站在路邊呆呆地註視姐姐與老板的對話，被曬得滿頭大汗，被黎澤明看一眼，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容。
有點傻。
黎澤明在心底想，可對方是項璐的弟弟，自己的員工，他又寬容了一點。
“如果是想租房子的話，我倒是有一個地方推薦。”
麗景小區是兩年前的新樓盤，均價不高不低，居住的都是在本地過日子的普通白領。
“小區環境不錯，交通也很便利，離工作室只有兩站路，不管是公共交通還是走路過去，都很方便。周圍生活設施很齊全，工作室裏面大家都說這附近的東西吃起來還不錯。最重要的是，小區裏面的人都還不錯。”
項璐聽著黎澤明的介紹，眼睛就發亮。視線落在項軼身上，後者卻在皺眉：“價格也很不錯吧。”
黎澤明平淡地說：“工作室給你開的工資也很不錯，支付這裏的租金綽綽有餘。”
這個項璐倒是知道。她雖然在公司混得不怎麽樣，但是同類公司的薪酬水平如何，她還是略知一二的。
而黎澤明的工作室當初給項軼開出的工資比其他公司還要高出大概15%，已經算得上是同類公司的高薪。
項軼看看項璐，不是很願意去看房子。
自己的姐姐的居住環境也就那樣，自己還沒有開始拿工資，就住得比她好……他總覺得這樣有點對不起項璐。
私心裏，他也更願意在居住上苛刻自己一點，好多攢一點錢，讓家裏父母也輕松一點。
他的沈默讓黎澤明明白了什麽。
視線掃過他洗得發白的T恤和牛仔褲，又看看一旁並沒有任何裝飾的項璐，衣服質感也只是一般。
“不用擔心價格，”他開口說，“我推薦這裏，也是我有的私心。”
項璐的視線看過來，明亮的眼睛讓黎澤明心底有點心虛，但很快就揮去。
“我想找一個室友。”
項軼和項璐回去的時候，手機裏躺著黎澤明的聯系方式，也多了一份租房合同。
一路上項軼都恍恍惚惚，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老板簽了租房合同，以後要做老板的室友。當時簽合同的時候被便宜的價格與良好的居住環境沖昏了頭，又有姐姐在旁邊說可以不錯，頭腦一熱就簽了合同。
現在回想起來，項軼差點想回到過去按住自己的手，讓自己不要這麽做。
和老板住在一起！
想想都可怕極了。
“黎澤明看起來是個好人誒。不過果然是白手起家的，居然還找人分擔房貸。”
項軼幽幽地看了姐姐一眼，並不想說話。
因為有了這個合同，項軼今晚也不用在項璐的出租屋睡沙發了，拿了東西就可以直接入住。
杜可晴聽了大呼可惜：“我還想著和弟弟好好吃一頓的。”
“以後有機會的，”項軼爽朗一笑，“以後在一個城市，說不定我會經常過來蹭飯。”
聽說項軼和老板一起住，杜可晴難掩震驚：“弟弟你可真勇。和老板一起住，豈不是加班不加班老板一清二楚，有什麽事隨時都可以抓你幹活。”
項軼羞赧摸頭：“可是房租便宜。”
好吧，這個理由太過強大，杜可晴也無話可說。如果不是為了便宜房租，她和項璐也不會在這裏一租就是幾年。
幫著項軼安頓好，再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八九點。項璐一邊慶幸自己還有一點存稿，一邊打開了文檔，準備多少寫一點。
一打開，她就看到一個視頻撲面而來。
跳舞的人群，衣香鬢影，珠光寶氣，富貴風-流，仿佛有撲面而來的脂粉香味，令人下意識屏住呼吸。白裙的少女，站在人群當中端著酒杯，假裝自己若無其事，孤零零的身影與四周投註過來的目光都顯示出她與這裏格格不入的處境。
腳步聲響起，俊美的男人出現在畫面中，眾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快步上前，他卻視若無睹，直接走到少女身旁，對她彎腰伸手：“我的公主殿下，能請你跳個舞嗎？”
畫面淡出，頁面自動跳轉，到了一個小說頁面。
不是項璐的小說，但是項璐也點不進去，只能看看目錄頁而已。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
“這是什麽！？”項璐難掩激動的心情，過去問魚九。
雖然是夜晚，魚九居然也在線，而且迅速地回覆了：“這是有人給那個小說買的推薦哦。”
買推薦？
“你們網站，推薦都要用買的嗎？！”項璐呆了。這麽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推薦了？她十分篤定，自己絕對不會花錢去買推薦的。
“不是的哦，”魚九連忙解答，“只是這個推薦是可以買的。我們網站只有通過系統篩選的榜單，沒有人工榜單。然後就是可以購買的廣告位，不過，廣告位的購買也是需要審核的。”
魚九分辨了一番關於網站的公平性的話語，項璐聽聽也就算了。
她只關心一點：“你是說，這個是讀者給作者買的？”
“是的。”
她開始認真思索，自己的讀者，有沒有可能給自己買一個推薦？
算了算了，不要做夢了。項璐對自己說，這種事，怎麽可能嘛。
還不如多寫一點，讓讀者多給點讚賞，到時候自己多點收入。
於是，她迅速地將這件事放在腦後，開始碼字。直到再寫出來一章，才沖過去洗澡睡覺。
不過，夜裏的夢裏都是看不清面貌的小人，手裏捧著一大堆錢追在她身後，叫嚷著“我幫你買推薦啊”。等她點頭答應，小人就迅速變了面孔，惡聲惡氣地問，那你怎麽還不更新。
一下子將項璐嚇醒了。
天已經亮了。
項璐抹了把臉，感嘆自己這個夢如此無稽。
可是，當她打開軟件，後臺彈出來自系統的短消息。
“尊敬的‘璐璐嚕鹿鹿’，你獲得了小說廣場屏幕的半天使用權，時間從……”
項璐盯著這個系統消息看了半天，有點不太明白。
什麽叫做小說廣場？屏幕使用權又是什麽？
魚九卻仿佛很激動：“這是有讀者給你買了廣告位！”
“是很好的廣告位嗎？”項璐提起興致。
魚九回答得飛快：“當然。”那可是星網小說版塊最大的廣告屏幕，只要去看小說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會註意到那個屏幕的。多少年度作品都曾經上過這裏，後來甚至有了不上這裏的小說成不了年度作品的說法。
他對項璐越發地滿意。第一篇作品就能在這個時代獲得這樣的追捧，作品還沒有進行過半，就得到了讀者自發購買的廣告位。這樣的人，是自己負責的聯系人！
想到隔壁樹七到現在都沒有收益的聯系人，魚九越發地得意起來。
自己一定可以成為項目組的第一！
魚九的話讓項璐也激動了。這可是野生的廣告位！
眼前仿佛出現很多的小錢錢，正在向她飛過來，讓她幾乎無心寫作，一心只想刷數據。
事實證明，廣告位的效果也是出乎意料地好。
隔幾分鐘刷一次數據，都能看到那個已經龐大到讓項璐覺得系統完全是瞎搞的數字有了明顯的增加。
更讓她激動的，是書評區裏越發的熱鬧。
這是最為明顯的證據，證明了人氣的大幅增加。
每一個讀者都意味著未來可能的新收入，只要想到這一點項璐就激動得難以平靜。
雖然上個月的收入已經足夠讓她激動，可誰都不能說，人不能期望更多。激動得在書評區亂逛了一個小時，她才戀戀不舍地關閉頁面，重新開始碼字。
等她碼完字出來，就收到了魚九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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