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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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因為這個發現，項璐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很多。她曾經認真地擔憂過，如果自己那臺只能開文檔的老爺機電腦壞掉了，自己還能不能登陸那個網站。
下意識看了看數據，很好，之前自己看的時候還是一個多億，現在已經成功翻倍到了幾十億。
在這個小網站，數字真的是不算什麽。
熟練地關閉頁面進入碼字界面，項璐很快就沈浸碼字當中。杜可晴回來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由得嘆息搖頭，過去叫醒她：“吃飯了，幹什麽都得先吃飽不是？”
溫熱的豆漿喚醒項璐的身體，這個時候，她才察覺自己身體是真的綿軟無力，大腦的運轉似乎也沒有以前快。
“謝謝你，可晴。沒有你我可怎麽辦！”
杜可晴笑：“那你就要乖乖聽我的。這兩天你的狀況不太對，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項璐一怔，對上對方關切的視線，心底一暖：“是。”
“有什麽我可以幫的，一定要告訴我。”杜可晴說得毫不猶豫：“我雖然沒什麽本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項璐越發覺得溫暖。
杜可晴和她一樣，都是在都市裏苦哈哈打工的上班狗，就算做銷售比自己要賺一點，忙碌程度也是加倍。而家裏的事不是輕易能解決的，項璐也不願輕易將對方牽扯進來。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她自己都沒有信心自己以後能攢夠醫藥費，自然不願意借杜可晴的錢。
“我知道，要是非需要可晴你的時候，我自然也會向你求救。”
她的語氣如此真誠，落在杜可晴耳中卻是拒絕。在心中嘆息一聲，杜可晴暗道，項璐就是這樣太為別人著想，如果是自己，一定已經毫不猶豫求援。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是不可能好好休息的。
上班時間過了不到五分鐘，項璐的手機就瘋狂地叫起來，那頭組長分外不可思議而震驚地問：“你居然沒有來上班？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項璐耐心說：“我在醫院。”
“除非你人事不省，否則今天都要過來。今天是項目上線的時間，大家都在這裏準備應付突發狀態，你居然請假！你有沒有為項目考慮過！”
杜可晴隱約聽到這邊的動靜，恨不能直接搶過項璐的手機幫她掛斷。
看著項璐連連道歉，她在心中嘆息。就是這樣太軟了，所以才被人一再欺負。
項璐的道歉並沒有作用，忙碌的工作讓組長並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回來之後你自己來辦離職手續。”就掛斷了電話。
項璐盯著手機腦袋裏忽然一片空白。
不等她難過，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來。
“你好，璐璐嚕鹿鹿？”
“對，我是。你是……”項璐驚訝，怎麽會有人給自己打電話說出自己的筆名？
“啊，你好，我是你的責編魚九。”
責編？
項璐楞住，手機裏的聲音讓她沒空表達自己的驚訝：“我這邊收到了你的相關資料，發現你現在經濟狀況似乎不是很好。所以你願意和網站簽一個短期協議嗎？”
項璐回神：“什麽？”
“網站最近在啟動短視頻大賽，你是否願意開放你的小說短視頻權限給大眾？如果你願意授權，網站會付出一筆授權費用給你。然後在這篇小說的連載期，讀者可以自行針對你的作品創作短視頻。”
項璐現在聽不得錢的字，當下就問：“多少錢？”
魚九對她的急迫似乎並不驚訝：“采用初期授權的簽約費用加上創作授權收費的模式，如果針對你的作品的短視頻能達到一萬以上，你能得到的數字是……”
他說出一個數字，項璐頓時心跳加速。
但立刻，項璐就反應過來。能有一萬的短視頻，那讀者數量必定也是天文數字，自己怎麽可能有那麽多讀者。
“好，”她毫不猶豫地說，“這個授權我答應了。”
不管這個授權最終能收入多少，現在自己能收到一筆簽約費，也是好的。
魚九滿意地笑了笑：“相信我，你不會後悔你的決定。”
杜可晴等她打完電話，給她塞一個削好的蘋果，然後才問：“怎麽了？”
項璐恍恍惚惚，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網站她從未在網上搜索到過，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麽和杜可晴說。
“兼職的一些事。”最後，她也只是這樣說了一聲。
沒有過很久，手機一響，一條短信發過來。項璐打開一看，五位數的入賬讓她貨真價實地心跳加速了。
她震驚地盯著那個數字，又數了一遍，確實是五位數。
所以，簽約費用就這麽多？
她忽然懷疑起這個網站這樣是不是真的能賺回錢了。
毫不猶豫地將錢打給項軼，後者的消息很快就過來了：“姐你哪來的錢？你之前不是說你手上就兩三萬，怎麽忽然給我打了八萬六？！你可不要借什麽網貸高利貸？”
“當然沒有，我賣了個小版權。”
項軼驚訝：“你不是一直都是個撲街，還有版權賣？”
“項軼！”
因為這八萬多塊，項璐對現在正在寫的這篇小說更加上心起來，人也忽然有了更多的鬥志。
就算公司那邊說得再嚴重，她今天也依舊t沒有去上班，出院之後，就坐在桌前，劈裏啪啦寫了一天的存稿，等到杜可晴叫她吃晚飯的時候，存稿箱裏已經有了六章三千字。
將存稿放入後臺，她終於松一口氣，才有心情去看書評區。
書評區的評論似乎增加了不少，很多書評項璐連文字都看不懂，看上去似乎就是一團亂碼。
她熟練地掠過這些內容，專註於那些自己能看懂的書評上。
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標題。
【你們覺得這個小說裏的上校，原型是不是路上校？】
路上校？
【路上校照片鎮樓。
照片.jpg
你們看這個小說裏的上校，英俊，冷靜，性格冷峻，實力強大，是大家信任的戰友和上司，私底下卻又有溫柔的一面。
“像小奶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神”。
這真的就是以路上校為原型的吧？】
項璐沒有關註底下的爭論，完全被帖子裏的照片震撼了心神。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帥氣的男人。
確切地說，帥其實不足以形容對方。
照片裏的人穿著一身項璐沒見過的制服，視線銳利地看向鏡頭，項璐仿佛看到泠然的冰雪世界，冷意夾雜在寒風中撲面而來。
可她依舊移不開視線，那人的氣質冷淡如同冰雪無法結局，可容貌卻比氣質更吸引人。項璐甚至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當時的感受。
好一會兒，她才捂著胸口回過神，劇烈地喘息。
那一瞬間，她忘記了呼吸。
這樣的人，自己小說裏那個上校，怎麽配得上！
不過一旦接受了這樣的想法，項璐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就浮現出更多的劇情來。嗯，連寫作的動力都強了很多，恨不得能坐下來再寫一萬字。
項軼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侯打過來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一部分，情況比想象的好一點。有一些病變是出於可控狀態的。”
這樣的好消息讓項璐心情為之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爸情況怎麽樣？”
“醫生說等檢查結果都出來了就可以開始動手術。”
即將大學畢業的項軼說起這個，心情又有一些低沈。雖然姐姐已經努力去籌措資金，媽媽也回老家去借了一筆錢，可是想要湊夠醫生所說的錢，似乎也依舊是一個不小的難題。
他深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無力地握了握拳，語氣中卻分毫都不表現出來。
“應該會平安無事的。”
“看起來心情好像好了很多，”杜可晴看著坐在飯桌對面的項璐，“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我爸的情況比預計當中的好。”項璐這個時候也不吝嗇分享自己的心情。
杜可晴恍然：“原來你之前是因為這個。放心吧，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項璐也這麽覺得，心情好起來，連晚上繼續坐在桌前的時候，靈感都旺盛了許多。
等她起身準備去洗漱，才發現手機上有來自杜可晴的消息。
“叔叔生病了一定要不少錢，我先借給你啦。”
銀行卡中新增的數字讓項璐的眼眶微熱。
她沖到杜可晴的房間，抱住正要睡覺的杜可晴：“可晴你真是個好人！”
“別了吧，好人卡我可不想要啊！”
好心情持續到第二天上班見到組長的那一剎那。對方的表情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從微笑迅速轉變成了嫌棄：“你來了？收拾收拾東西，去辦離職手續吧。”
項璐原本的愧疚一瞬間變成了震驚：“什麽？”
“昨天不是說得很清楚了。你曠工，算你自動離職。”對方的嘴角噙著冷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那你也沒有什麽來的必要了。”
項璐仿佛被當頭敲了一棒，腦袋嗡嗡作響，正要再說點什麽，對面已經開始叫保安：“她離職了，幫她收拾下東西，讓她出去。”
四周的同事投來若有似無的同情目光。
一直到出了公司大門，項璐才終於回神，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自己被開了，不，按照公司的尿性，在記錄上自己也許根本就不是被開，而是主動提出離職。
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兩年，跟了三個項目，自己就這樣被公司趕出來了。
那一瞬間，項璐委屈得想哭。
直到項軼的電話打過來。
“姐，好消息！”項軼在電話那頭喜悅得像個小孩子，快活的氣息撲面而來：“爸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比想象中好太多。醫生說，扣除醫保之後，可能有個十來萬就夠了。”
他大聲地說：“姐，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應該夠了！”
項璐恍惚地回了神，喜悅瞬間湧上心頭，剛剛想要哭泣的想法瞬間消失無蹤，整個人又哭又笑：“真的嗎？”
“真的！”
項璐汪地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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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小網站，數字真的是不算什麽。
熟練地關閉頁面進入碼字界面，項璐很快就沈浸碼字當中。杜可晴回來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由得嘆息搖頭，過去叫醒她：“吃飯了，幹什麽都得先吃飽不是？”
溫熱的豆漿喚醒項璐的身體，這個時候，她才察覺自己身體是真的綿軟無力，大腦的運轉似乎也沒有以前快。
“謝謝你，可晴。沒有你我可怎麽辦！”
杜可晴笑：“那你就要乖乖聽我的。這兩天你的狀況不太對，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項璐一怔，對上對方關切的視線，心底一暖：“是。”
“有什麽我可以幫的，一定要告訴我。”杜可晴說得毫不猶豫：“我雖然沒什麽本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項璐越發覺得溫暖。
杜可晴和她一樣，都是在都市裏苦哈哈打工的上班狗，就算做銷售比自己要賺一點，忙碌程度也是加倍。而家裏的事不是輕易能解決的，項璐也不願輕易將對方牽扯進來。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她自己都沒有信心自己以後能攢夠醫藥費，自然不願意借杜可晴的錢。
“我知道，要是非需要可晴你的時候，我自然也會向你求救。”
她的語氣如此真誠，落在杜可晴耳中卻是拒絕。在心中嘆息一聲，杜可晴暗道，項璐就是這樣太為別人著想，如果是自己，一定已經毫不猶豫求援。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是不可能好好休息的。
上班時間過了不到五分鐘，項璐的手機就瘋狂地叫起來，那頭組長分外不可思議而震驚地問：“你居然沒有來上班？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項璐耐心說：“我在醫院。”
“除非你人事不省，否則今天都要過來。今天是項目上線的時間，大家都在這裏準備應付突發狀態，你居然請假！你有沒有為項目考慮過！”
杜可晴隱約聽到這邊的動靜，恨不能直接搶過項璐的手機幫她掛斷。
看著項璐連連道歉，她在心中嘆息。就是這樣太軟了，所以才被人一再欺負。
項璐的道歉並沒有作用，忙碌的工作讓組長並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回來之後你自己來辦離職手續。”就掛斷了電話。
項璐盯著手機腦袋裏忽然一片空白。
不等她難過，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來。
“你好，璐璐嚕鹿鹿？”
“對，我是。你是……”項璐驚訝，怎麽會有人給自己打電話說出自己的筆名？
“啊，你好，我是你的責編魚九。”
責編？
項璐楞住，手機裏的聲音讓她沒空表達自己的驚訝：“我這邊收到了你的相關資料，發現你現在經濟狀況似乎不是很好。所以你願意和網站簽一個短期協議嗎？”
項璐回神：“什麽？”
“網站最近在啟動短視頻大賽，你是否願意開放你的小說短視頻權限給大眾？如果你願意授權，網站會付出一筆授權費用給你。然後在這篇小說的連載期，讀者可以自行針對你的作品創作短視頻。”
項璐現在聽不得錢的字，當下就問：“多少錢？”
魚九對她的急迫似乎並不驚訝：“采用初期授權的簽約費用加上創作授權收費的模式，如果針對你的作品的短視頻能達到一萬以上，你能得到的數字是……”
他說出一個數字，項璐頓時心跳加速。
但立刻，項璐就反應過來。能有一萬的短視頻，那讀者數量必定也是天文數字，自己怎麽可能有那麽多讀者。
“好，”她毫不猶豫地說，“這個授權我答應了。”
不管這個授權最終能收入多少，現在自己能收到一筆簽約費，也是好的。
魚九滿意地笑了笑：“相信我，你不會後悔你的決定。”
杜可晴等她打完電話，給她塞一個削好的蘋果，然後才問：“怎麽了？”
項璐恍恍惚惚，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網站她從未在網上搜索到過，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麽和杜可晴說。
“兼職的一些事。”最後，她也只是這樣說了一聲。
沒有過很久，手機一響，一條短信發過來。項璐打開一看，五位數的入賬讓她貨真價實地心跳加速了。
她震驚地盯著那個數字，又數了一遍，確實是五位數。
所以，簽約費用就這麽多？
她忽然懷疑起這個網站這樣是不是真的能賺回錢了。
毫不猶豫地將錢打給項軼，後者的消息很快就過來了：“姐你哪來的錢？你之前不是說你手上就兩三萬，怎麽忽然給我打了八萬六？！你可不要借什麽網貸高利貸？”
“當然沒有，我賣了個小版權。”
項軼驚訝：“你不是一直都是個撲街，還有版權賣？”
“項軼！”
因為這八萬多塊，項璐對現在正在寫的這篇小說更加上心起來，人也忽然有了更多的鬥志。
就算公司那邊說得再嚴重，她今天也依舊t沒有去上班，出院之後，就坐在桌前，劈裏啪啦寫了一天的存稿，等到杜可晴叫她吃晚飯的時候，存稿箱裏已經有了六章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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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區的評論似乎增加了不少，很多書評項璐連文字都看不懂，看上去似乎就是一團亂碼。
她熟練地掠過這些內容，專註於那些自己能看懂的書評上。
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標題。
【你們覺得這個小說裏的上校，原型是不是路上校？】
路上校？
【路上校照片鎮樓。
照片.jpg
你們看這個小說裏的上校，英俊，冷靜，性格冷峻，實力強大，是大家信任的戰友和上司，私底下卻又有溫柔的一面。
“像小奶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神”。
這真的就是以路上校為原型的吧？】
項璐沒有關註底下的爭論，完全被帖子裏的照片震撼了心神。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帥氣的男人。
確切地說，帥其實不足以形容對方。
照片裏的人穿著一身項璐沒見過的制服，視線銳利地看向鏡頭，項璐仿佛看到泠然的冰雪世界，冷意夾雜在寒風中撲面而來。
可她依舊移不開視線，那人的氣質冷淡如同冰雪無法結局，可容貌卻比氣質更吸引人。項璐甚至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當時的感受。
好一會兒，她才捂著胸口回過神，劇烈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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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自己小說裏那個上校，怎麽配得上！
不過一旦接受了這樣的想法，項璐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就浮現出更多的劇情來。嗯，連寫作的動力都強了很多，恨不得能坐下來再寫一萬字。
項軼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侯打過來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一部分，情況比想象的好一點。有一些病變是出於可控狀態的。”
這樣的好消息讓項璐心情為之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爸情況怎麽樣？”
“醫生說等檢查結果都出來了就可以開始動手術。”
即將大學畢業的項軼說起這個，心情又有一些低沈。雖然姐姐已經努力去籌措資金，媽媽也回老家去借了一筆錢，可是想要湊夠醫生所說的錢，似乎也依舊是一個不小的難題。
他深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無力地握了握拳，語氣中卻分毫都不表現出來。
“應該會平安無事的。”
“看起來心情好像好了很多，”杜可晴看著坐在飯桌對面的項璐，“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我爸的情況比預計當中的好。”項璐這個時候也不吝嗇分享自己的心情。
杜可晴恍然：“原來你之前是因為這個。放心吧，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項璐也這麽覺得，心情好起來，連晚上繼續坐在桌前的時候，靈感都旺盛了許多。
等她起身準備去洗漱，才發現手機上有來自杜可晴的消息。
“叔叔生病了一定要不少錢，我先借給你啦。”
銀行卡中新增的數字讓項璐的眼眶微熱。
她沖到杜可晴的房間，抱住正要睡覺的杜可晴：“可晴你真是個好人！”
“別了吧，好人卡我可不想要啊！”
好心情持續到第二天上班見到組長的那一剎那。對方的表情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從微笑迅速轉變成了嫌棄：“你來了？收拾收拾東西，去辦離職手續吧。”
項璐原本的愧疚一瞬間變成了震驚：“什麽？”
“昨天不是說得很清楚了。你曠工，算你自動離職。”對方的嘴角噙著冷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那你也沒有什麽來的必要了。”
項璐仿佛被當頭敲了一棒，腦袋嗡嗡作響，正要再說點什麽，對面已經開始叫保安：“她離職了，幫她收拾下東西，讓她出去。”
四周的同事投來若有似無的同情目光。
一直到出了公司大門，項璐才終於回神，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自己被開了，不，按照公司的尿性，在記錄上自己也許根本就不是被開，而是主動提出離職。
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兩年，跟了三個項目，自己就這樣被公司趕出來了。
那一瞬間，項璐委屈得想哭。
直到項軼的電話打過來。
“姐，好消息！”項軼在電話那頭喜悅得像個小孩子，快活的氣息撲面而來：“爸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比想象中好太多。醫生說，扣除醫保之後，可能有個十來萬就夠了。”
他大聲地說：“姐，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應該夠了！”
項璐恍惚地回了神，喜悅瞬間湧上心頭，剛剛想要哭泣的想法瞬間消失無蹤，整個人又哭又笑：“真的嗎？”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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