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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全身都是燙的,裏面……更燙。

被她包裹住,燙的陸征摁住她手。

兩人的身體都蒙著被子,還是六月的天,空調也沒開,窗戶關的嚴絲合縫;窒息感,壓迫感接踵而來,身體開始有薄汗,摩擦升溫,越來越熱……

結束後的宋瑾灘躺在床上,脖子和臉上都是汗液,她也不知道這個法子管不管用,反正她的頭沒再疼,接下來睡的也很香。

是醒來量溫度確定不燒後,陸征才把她摟懷裏逗她:“你那會兒真燙,快把我燙化了……”

宋瑾問:“那你舒不舒服?”

“我舒不舒服你感覺不到?”

宋瑾的臉唰的紅透,因為這男人有多舒服,聽他那喘息聲都能聽出來,後面快射的時候他的頻率都毫無節奏。

見她臉紅的模樣,陸征再次有反應;趁著還能控制住,抱她下床:“先去洗洗,一會兒下樓吃飯。”

“幾點了?”

“4點多了。”

沒想到睡那麽久,宋瑾還是很困,“吃完飯我要接著睡,你陪我。”

擔心她再發燒,陸征早就讓趙臨推掉了所有會議。

偏偏晚上薛澤打來電話,說要請他吃頓飯,讓他把宋瑾也給帶上。

薛澤的用意明了,一起吃飯等於是讓他老子薛彬下面的人不敢再打宋瑾的主意。

陸征把薛澤的用意轉告給宋瑾。

宋瑾自然高調赴宴,化妝的時候還特意將眼線往上挑了下,讓她這雙眼睛顯得又媚又兇。

左手帶護腕的原因,天再熱,在外面她也是長袖;穿了件夏季款的新中式黑色連衣裙,用木質發釵把頭發盤起來,戴的還是之前陸征送她那副珍珠耳釘;因為之前阮婳說過,新中式風格是她的“統治區”。

下樓陸征看她那眼神,宋瑾就知道自己這身選對了。

陸征摟住她腰,“今晚吃飯的除了薛澤還有院裏其他人,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你看我樣子像是不想去?”她自戀道:“我這妝畫了快一個小時呢,就得出去可勁顯擺顯擺。”

……

紙醉金迷的會所,隨處都充斥著金錢與欲望,宋瑾心裏再討厭這種場合,她也知輕重,她心裏很明白今晚這頓飯,關乎她未來的安危。

陸征不可能24小時守著她,他那麽忙,總不能讓他一直擔心自己安危?

這個圈子已經不是她說不進就能不進的,她跟盛書意都因為各自的男人進了這個圈,是當炮灰,還是拿回掌控權,薛澤今晚的飯局就是答案。

到薛澤的場子後,宋瑾也沒端著,一點也不拘束,跟場子裏的女人們聊起新中式穿搭心得。

跟這些女人聊天的時候,其實能感覺到這幾個女人是把她也當成了跟她們一樣的“金絲雀”。

因為除了薛澤外,其他那幾個男人無名指上都戴著婚戒,而他們帶的這幾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再配上網紅臉,明顯不可能是她們的老婆。

得虧了在好運來民宿練就的一身本領,宋瑾向來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反正嘴在別人臉上,隨便他們說去唄。

幾杯酒下肚的薛澤往那邊掃了眼正侃侃而談的宋瑾,笑著跟身旁的陸征說:“跟她姐還挺像,都挺能胡說八道。”

他也不忘問陸征:“什麽時候知道我跟她姐有過一段的?過年那會兒?還是更早?”

“上個月才知道。”陸征滿眼裝的都是宋瑾,根本就沒回頭看他,“聽說你婚期已經定了?10月?”

“你小子可真會給我潑冷水。”薛澤點煙含嘴裏吸了口,笑的十分無奈,“不過我也佩服你,都敢把人往大院裏帶,家裏也不攔著你。”

“還不是被你老子給逼的。”

“他是他,我是我。”吸了口煙,吐出煙圈,薛澤轉話題問:“什麽時候回加拿大?”

“下個月再回。”看到宋瑾那邊開始跟那些女人打牌,陸征收回視線,“要陪小姑娘去雲南轉一圈,在北城待得這半個月,把她心情弄煩了,得先哄段時間。”

“院裏出名的工作狂,為了個姑娘竟然都不管公司了。”

“總不能兩頭都顧不來,到時候再兩頭空。”因為芯片那事,得交給上面的人去交涉,已經不在他這個商人所掌控範圍內。

宋瑾那邊打牌幾乎一直贏,贏的幾個男人都過去圍觀。

見她每次出牌都果斷無比,眼中還散發著一股殺氣,一個男人走到那個下巴尖的都能戳死人的女人身後,“把牌給我。”

瞧見對面男人留著寸頭,那晚在大院裏也見到過他,就屬他眼神最差勁,宋瑾心裏早已鄙夷,臉上卻還是帶著溫柔的笑。

是後來聽陸征介紹才知道這男人叫江雨,父親是薛彬的左膀右臂,他本人是某國有集團的總經理。

江雨坐下後,嘴裏叼著煙,打了幾張牌後,手機響起,看到是老婆打來的,也沒理;他懷裏坐的那個蛇精臉很是驕傲的揚起下巴,仿佛在顯擺自己在這男人心裏有多重要一樣。

其他倆男人見江雨都坐下了,他們也沒閑著,都抱著各自的女人開始跟宋瑾打牌。

宋瑾心裏本來就不待見他們幾個,打牌自然不會放水,每次出牌的時候就差把撲克牌甩他們臉上。

也正是她這股子狂勁,讓在座的仨男人都格外看她不順眼。

昨晚在大院見到她從陸征車上下來,他們仨就十分看不慣這女人,尤其是他們幾個裏歲數最大的江雨,對她意見最大。

江雨覺得她就是持寵而嬌的“小作精”,硬生生的把陸征這個京圈大佬給連累了;大院裏的人哪個不知道陸征是白手起家,沒靠家裏一點人脈,現在倒好,就因為面前這“小作精”,家裏人都在笑話陸家,說陸征遲早被她這“作精”坑死。

連續輸兩局後,江雨直接爆了粗口,“他媽的這爛牌!”

往懷裏女人屁股上搧了一巴掌!“去,拿副新牌過來!”

陸征那邊看出來江雨今晚是故意針對宋瑾,向薛澤使了下眼神。

薛澤掐滅煙,散漫起身來到宋瑾後拉了把椅子坐下,“弟妹你牌技真好,我得跟你好好學學。”

叫她弟妹?難不成他比陸征大?

“我比陸征大一歲。”新牌還沒到,薛澤找話道:“10月11號我結婚,弟妹到時候跟陸征一起過來參加我婚禮。”

宋瑾問:“今年10月11?”

“可不就是今年。”

她冷不丁的說:“我跟陸征正說10月份補辦婚禮呢,既然澤哥你10月結婚,那我們就不跟你紮堆了,年底我們再補辦吧。”

在座的男女們一聽到她說“補辦婚禮”,一個個的那表情,都跟見了鬼一樣。

才不管他們表情什麽樣,宋瑾繼續邀請道:“到時候大家都來啊,婚禮嘛,人多才熱鬧。”

陸征知道她那張嘴面對不喜歡的人的時候會特別能“胡說”,但沒想到……她膽子能這麽大,連補辦婚禮這種話都能張口就說。

直到江雨那邊向他投來質疑的眼神,他很配合的點了頭。

見他這個大佬竟然點了頭,那幾個女人瞬間臉色都沈了下去,沒一點剛才囂張驕傲的眼神,甚至新牌拿過來,宋瑾再次往他們那邊甩牌的時候,幾張牌不小心甩她們其中一人臉上後,也不敢再說什麽。

薛澤屬實欣賞她這股狂勁,心想著跟她姐盛書意不愧是一家的,連這股子狂勁都如出一轍。

宋瑾甩牌甩的也開心,每次甩牌都像是在“罵人”,她那眼神中的兇勁,再配上她今晚的眼妝,像只露出爪牙的狐貍;媚的根本不在乎他人死活。

她在牌桌上可勁的狂,陸征品著酒一直註視著她,只覺得這會兒的她,像是剛在南溪初見她那會兒一樣——眥睚必報。

宋瑾今晚之所以狂,一方面是這幾個人那晚在大院裏都沒把她當成回事,連著眼神都很不屑;另外一方面是,今晚明知陸征會帶她過來,不帶自己老婆就算了,竟然帶外圍!

剛才跟這三個女人聊天的時候,才知道她們是外圍,壓根不是這幾個男人養在外面的金絲雀;這幾個外圍話裏話外還都在酸她,尤其是問完她衣服那個牌子的,搜完價格看到只有幾百塊,那鄙視的眼神,就差沒把“她也廉價”四個字說出來。

她們可以瞧不起她,但她們的主子不能瞧不起陸征。

帶著這種貨色就來赴宴,他們這是把陸征當什麽?

又一局贏後,宋瑾隨口跟後面的薛澤說:“澤哥幫我拿下後面的水。”

瞧見薛澤真就幫她拿過來水遞過去,那幾個人看她的眼神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了看今日微信收款,都六位數了,宋瑾這心裏更是得意:“今晚贏得多,改明兒請你吃飯啊澤哥。”

薛澤應道:“別跑太遠地兒了,來家裏吃,哥請你。”

“好嘞。”她樂呵的繼續起牌,不忘高聲提醒陸征:“陸征你少喝點!別以為我沒看到,我都給你數著呢啊,你喝五杯了!”

陸征心想:這戲演的,真有原配的氣勢。

……

11點才結束這場飯局,宋瑾贏了快20萬。

薛澤跟她說下次再有牌局還得叫上她,讓她過去給自己撐場子。

她還一口一個澤哥的叫,叫的薛澤那叫一個開心。

陸征早知道她只要想哄誰,那張嘴絕對什麽都能叫的出來;但如果惹了她,別想從她嘴裏聽到一句好話。

這不,那仨人帶著女人剛離開,宋瑾轉身就笑著對薛澤說:“澤哥你10月都要結婚了,結完婚就踏實跟老婆過日子吧,畢竟總惦記著也得不到了,何必自討沒趣?對吧澤哥?”

薛澤聽後臉上依舊掛著笑,手搭在椅子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慵懶樣,“利用完我就開懟?有你這麽過河拆橋的?”

“我這可不是懟,我是為了澤哥你好。”反正陸征這會兒去了洗手間,也不在,宋瑾直接跟他打開天窗說亮話,“我跟陸征好歸好,但他只要敢結婚娶別人,我立馬走人,都不帶回頭的;因為我們盛家的女兒,都不稀罕給人當三。”

跟聰明人講話不用講的過於直白,都知道話中意思。

她是拿自己為例子告訴盛澤:盛書意跟她一樣,都不會當任何男人的三。

……

回去的路上,宋瑾開著車經過長安街,看到天安門,故宮,她才想起來這麽多天都還沒進去逛過;不過她也沒想逛的欲望,因為她這會兒心裏莫名有些惆悵。

“陸征,你哄哄我吧,今天這頓飯吃的我心情很不好。”雖然贏了快20萬,但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想到薛澤那眼神中的無奈,盛書意那副要強的外殼,再想想她接下來要跟陸征面臨的“難題”;她總覺得,早晚有一天,這個男人也會跟薛澤一樣,得接受家裏的安排去聯姻。

一想到他早晚都會娶別的女人,鼻尖微酸,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薛澤是獨子,我們家四個兒子。”陸征這會兒微醺狀態,語氣緩慢,“聯姻輪不到我,有老四,老四最聽話。”

宋瑾破涕為笑,“你就會欺負你四弟。”

“沒辦法,家裏他最聽話。”見她邊開車邊抹淚,陸征讓她到前面的小路停下,車停後,解開安全帶下車,把她拽進後座抱懷裏,“明天叫上老四一起吃個飯,他一直想見見你這個二嫂。”

見她只點頭,也不說話,知道她還是在意”二虎爭鬥“的結局;”我跟薛澤都不站隊,無論結局誰家贏,我們都只會互拉對方一把,你所擔心的哪些問題,在我們兩個身上都不會發生。”

宋瑾哽咽道:“我是心疼書意姐,她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講過她跟薛澤的事。”

“你不也沒跟盛書意講我們的事?”

“那我過段時間回江城了把我們的事告訴她。”

“不用過段時間。”陸征提醒她:“下周她來盛遠總部開會。”

合著挖好了坑,就等著她往下跳呢?

她問:“薛澤知不知道書意姐下周來?”

“他是個人精,你覺得他能不知道?”

“你倆都是人精。”

“你說的都對,都是人精。”

在車上這會兒,陸征各種順著她說,到了海澱區住處,就換成了宋瑾順著他說。

他問深不深,她就回答深。

問舒不舒服,她回答舒服。

最後,他讓叫的再大聲點,她就叫的聲音更大。

總而言之,只要回到住的地方,她這只小狐貍,會瞬間成為陸征養的溫順小貓。

第二天,因為要跟陸曜一起吃飯,宋瑾把行李箱裏的衣服都給拿了出來,挨件試穿給陸征看,問他哪件最適合。

陸征站在衣帽間前,看她一件件的穿上又脫下,心想著:女人是真不嫌麻煩。

因為這些衣服在他看來,效果其實都是一個樣;在他眼裏,這女人穿什麽都挺好看。

“到底哪件好看?”宋瑾有點不會選了,總覺得得穿的正式點,畢竟要見的可是軍區上將!

“在南溪剛認識那會兒,你見我的時候怎麽不這麽穿?”想到在南溪那會兒,她經常是睡衣外面羽絨服,見四弟陸曜就這麽講究?

“你那會兒是客人,我要是見你的時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得招你煩?”

試衣服試的她實在累了,幹脆穿回第一件新中式黑色襯衣,搭配條微開叉的黑色蕾絲半身裙,又把唯一一雙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踩腳上;沒戴任何飾品,還是用發釵盤了下頭發。

跟昨晚見薛澤他們那幫人不同,今天的她妝容十分清淡,沒任何攻擊力,跟在烏鎮的時候一樣,一副婉約範。

“怎麽樣?”宋瑾轉了個圈。

陸征走過去,彎身從地上的飾品盒子裏挑了副白玉的蒼蘭耳釘幫她戴上。

照鏡子看到這耳釘跟身上的穿著十分搭配,宋瑾誇道:“你可真會選。”

哪知道下一秒這男人竟然跟她說:“回來後先別脫衣服,我幫你脫。”

……

陸曜不像宋瑾之前想的那樣,不是個高冷悶沈的兵哥哥。

從坐下點菜到菜上齊,陸曜都是稱呼她“二嫂。”

其實仔細看他們兩兄弟,也有長的相像之處,尤其是鼻子,都又高又挺;可能是兩人職業上的不同,陸征身上比陸曜多了份慵懶和隨性。

也是在打量他倆的時候,宋瑾才突然發現陸征好像從來不系領帶;就連那次在烏鎮開互聯網大會,他領口也是微敞;南城那個別墅裏,也沒見一個領帶。

陸曜看對面的宋瑾,只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她,接受過訓練,記憶力向來強,搜尋記憶想到之前在房山看守所,跟父親過去看二哥,有個坐在長椅上的女人,跟面前這“二嫂”,長的有點像。

他問:“二嫂去年三月份是不是去過房山?”

回過神的宋瑾微微搖了下頭,“今年是我第一次來北城。”

從她臉上看不出一點的慌亂,就好像在房山那段回憶早已被她從記憶中抹去。

陸征慢條斯理的為她夾著菜,也沒揭穿她的謊言,反而向四弟陸曜使了下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問下去。

是飯後,陸曜收到二哥發來的消息,讓他以後都不要再在宋瑾面前提之前在房山看守所見過她的事。

……

周天,劇組那邊殺青,宋瑾這個編劇自然得參加慶功宴。

陸征讓人送來很多鮮花,薛澤卻不請自來。

薛澤給的是看大嫂容璐的理由,慶功宴上沒少跟容璐這個影後坐一起聊天。

韓振端著酒杯走到宋瑾身邊,問她認不認識薛澤,知不知道薛澤是什麽身份,見她搖頭,提醒了她句:“別跟他那種人走太近。”

跟對陸征的評價不同,韓振好像對薛澤這人並不喜歡。

宋瑾端著酒杯到外面透口氣,薛澤也跟了過來。

薛澤照舊一副散漫樣:“特意過來給妹妹你撐場子,也不跟哥說聲謝謝?”

“咱倆那晚的兄妹情已經演完了。”宋瑾不想跟他繞彎子,“你討好我也沒用,我又不可能幫你追回來書意姐。”

“用不著幫。”薛澤靠在柱子上打開煙盒,抽出根煙點上,“我沒別的要求,就想聽聽她聲音;幫哥個忙,給你姐打個電話,讓我聽聽音兒就成。”

這得多卑微?連聽聲音都得通過別人?

今晚薛澤不可能無憑無故的過來,肯定是又有人想打她的主意,陸征不好出面,才讓他這個“對家”過來撐場子;看到自家主子都在,那些人再想搗亂,也得三思而後行。

宋瑾看在他又幫自己一次的份上,當著他面給盛書意發去視頻通話。

盛書意那邊接的也挺快。

手機屏幕裏她一身職業裝扮,戴著眼鏡,手邊還有臺筆記本電腦,明顯是還在公司辦公。

“不容易,你怎麽舍得給我打視頻了?”盛書意沖她笑道,“聽安姨說你新劇今天殺青?收到我給你定的花沒?”

“收到了。”宋瑾擡頭朝薛澤那邊掃了眼,見他吞吐著煙圈,照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轉身將攝像頭調了後置,讓盛書意看宴會場,“看看我第一部戲的殺青宴,氣不氣派?”

她這個角度,站在她後面的薛澤剛好能看到視頻裏的盛書意。

從年三十見盛書意,車上一番激烈歡愛,盛書意臨下車前說以後沒必要再見面後,這還是薛澤第一次見她;看到視頻裏盛書意沖宋瑾溫柔的笑,還舉起手讓宋瑾看手腕上的表,說這個表她很喜歡,問她喜歡什麽禮物,說來北城見面後送她。

盛書意喜歡收集各種款式的手表,但她很少會戴,以前薛澤還總笑她這都什麽癖好?

笑歸笑,只要出差到不同國家看到款式不錯的表,薛澤還是會給她買。

18歲到28歲,近10年裏,薛澤已經數不清自己送給盛書意多少塊表;但最後那次分手後,發現盛書意留在他後備箱一個木箱子,打開看,裏面全是用表盒裝好的手表。

他數了數,剛好28塊。

“對了,我這次去盛遠開會,我男朋友也跟我一起去。”盛書意臉上流露出一絲嬌羞,“到時候見面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宋瑾問:“還是之前常來家裏的那個?”

“是他。”剛說完,手機跳出一條消息,是男朋友到了樓下,盛書意連忙摘下眼鏡:“先不跟你聊了,他過來接我了,今晚我住他那兒,他那兒離機場近,明天下午我們就到北城了,晚上一起吃飯啊。”

通話結束,宋瑾回頭看了看薛澤。

薛澤也只是回了她句:“恭喜啊妹妹,馬上就有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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