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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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這是一頭渴-望永生的怪物，如果我們掀開失控的外表就可以看到裏面那個可笑的老人。
按照合作方案，老人這種行為是不被允許的，逆行的魔力回路在他身上炸開，老人人生中-出於自我意識幹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和那個逃出去的惡魔合作，它給出它的一部分，他給出他的女兒作為他的載體。
於是前者產生了外面的小怪，後者變成覆仇的貝爾摩德和死在維吉爾刀下的無傷大雅的東西。
克萊爾想，計劃一居然都成功了，這老東西在這裏折騰了至少二十年了吧，但凡他主動積極的去打探『惡魔之門』的產品就可以以一個上位者的角度猜到她們會給他設下什麽樣的陷阱。
可安逸會磨平人的棱角，自己曾經就因為這個栽過跟頭。
她的同學和她是當初那一屆最優秀的學生，她轉行了，但她還沒有，傳奇調查員加上她武力值擔當們通力合作下，那個老人被拖出來——雖然這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意義，但貝爾摩德對此耿耿於懷，最後，她親手了解了烏丸蓮耶那並非人類的性命。
“但是核心在哪裏？”
他們跑那麽遠親身上場當然不只是為了解決烏丸蓮耶，解決這裏的時間問題才是他們要幹的。
『看底下。』
賽萊斯蒂亞突然開口了。
底下？
烏丸蓮耶在的地方被一攤汙泥覆蓋，底下依然透著瑩瑩的亮光，不知道什麽材質的透明地面下是依然黑色的實心物質，和基地外圍底部一模一樣。
他們將汙泥祛除，他們慢慢退開，他們擊碎附近的建築，他們飛到半空，他們呼吸幾乎停擺，他們沒有意識到——
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巨大的眼睛。
但在場的所有人依然被迫過了好幾輪鑒定，
那只眼睛就在基地下方，一整片綿延數萬裏的林區下方。
嘔吐聲、抓繞什麽的聲音、慘叫聲、頭部撞擊什麽的聲音、開槍的聲音、什麽東西被鋸掉的聲音……
維吉爾有些不適應的揉了揉眼睛，“那是你的一部分？”
『嚴格意義上是和同族打架崩掉的。』
『壞掉了，所以不算，是要處理的垃圾。』
從克萊爾衣服下延伸-出去的鎖套將幾個仗著自己可以飛沒有找落腳點的小孩拉住，然後一個用力將幾人拉上二樓，她沒刻意收著力道，被這一下狠狠摔到地面上，幾個人也清醒了一點。
“謝了，女士。”，尼祿把一邊的女孩拉起來，目光卻看向了因為聽到聲音趕到這裏的各路學者，趕來基地的人不算多，趕到這裏的人就更少了。
他們湊在一堆嘰嘰喳喳地推測這是那個誰幹的，但比起這個問題，此時他和毛利蘭都盯緊了貝蒂安，生怕她幹出什麽事來。
“別聽。”，貝蒂安對他們過於關註的眼色不在意，而是捂上了耳朵，兩人也清楚著不是他們可以聽的內容，各自屏蔽了自己的聽力。
這種知識又不是知道是越多越好。
兩位老同學沒有插嘴這件事，她們正挨著說話。
“其實已經非常明確了不是嗎？克萊爾？”
“嗯，但是現在我說不得，你禱文都帶了？”
“沒，只帶了這位的。”
克萊爾疑惑的看向她。
“你不幹這行很久了，而且腦袋裏暫時也沒有這部分資料，所以你沒意識到——這位有多霸道。”
她腳底下的貓不滿的喵了一聲。
她們都知道A是什麽，但卻不能說出她的名字。
阿西羅·薩達耶，人類常稱祂為千眼之神或者千貓之神，祂會給予知識，點亮星光，引導正確方向，幫助窺-探世界景象，是非常安全的召喚對象——雖然祂通常不會回應蠢貨、廢物、無自控力的人。
人類也非常奇怪為什麽這位名字居然還有名有姓的，曾經有召喚過祂的人詢問了這個問題，但祂沒有給予回答。
祂有時會選擇一名“主角”，將她或者他引向另外一個世界（這裏通常指知識世界），然後觀察她或者他的一生。
雖然召喚流程理論上來說非常冗長，前前後後要經歷一百零八天，但那是人家在睡覺的情況下，而現在——看看這一地的貓吧。
而就在這時，底下的眼睛開始轉動，他們撇見一抹白色突然被平移過來，它醒了？不，它像是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揉-捏住了一樣，拱起、變形，最後，啪——
它碎掉了。
這一幕看的人心驚膽戰，直視不該直視之物瞬間送走了一批人，其中被標記被“還算有趣”的被貓送回起點。
毛利蘭試圖睜開眼睛，但她卻只可以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她先前主動讓賽萊斯蒂亞幫她屏蔽了聽覺，現在又失去了視覺，大腦的刺痛讓她無論如何都站不穩，一頭栽倒在地，惡心反胃的感覺讓她想要尖叫，她以為她那麽幹了，但在一邊被打斷阻斷聽力的尼祿聽來，那比幼貓的叫聲還要小。
“貝蒂安！”，他眼睛破裂但又快速修覆——但這本來就是自我保護機制，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加深了腦中的痛苦，哪裏，貝蒂安原來在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
底下，貝蒂安把-玩著自己手心的“等價天平”，禱文被她隨手擱在一邊。
她想：你看，小朋友還是沒有看住你。
她的確不那麽懂這方面知識，畢竟她一輩子幾乎都在幹惡魔獵人這行，這兩者之間交叉的其實不多。但她好不容易再一次遇見克萊爾，她總是想要和她多一點共同語言的，更別說她還是她的實習生。
——雖然事情那麽順利，老師絕對是在縱容她。
甚至於她可以偷走“等價天平”也是因為老師的縱容——不然這部分報告理論上她不應該看到的。
她對著奄奄一息的“等價天平”笑了笑，“來吧。”
眼睛已經被“獻祭”了，那換來的“力量”當然也歸她，至於一方涉及外神“等價天平”可不可以承擔的起？反正未成年的“等價天平”沒有資格說拒絕。
它在她手心發出刺耳的慘叫，但在貝蒂安說出她的願望——指的是一打文件的限制，一點漏洞都不給它鉆的那種，又給出了代價——阿西羅·薩達耶是她召喚的，所以眼睛留下的能量當然算她給出的代價。
它在這場交易中寸寸剝離，直至被扭曲成怪物。
阿西羅·薩達耶好心地離開的時候順路把它一起帶走，然後在世界外當場開始暴揍發現自己留下的小禮物消失而趕過來看看的同類。
貝蒂安不太清楚其他半魔人是怎麽樣的，但她從小就輕而易舉的接受了自己的惡魔面，即使有媽媽-的存在，她更多也是認定自己是惡魔。
魔人化通常是指半魔人進入一種部分惡魔化的狀態，這種狀態下半魔人獲得了一定的力量提升和外觀變化，而真魔人則是更進一步的狀態，它涉及到半魔人的完全惡魔化。【註】
來自她“父親”的力量雖然沒有斯巴達那種覺醒難度，然而這就像分層的容器一樣，上限十的容器不會因為她努力而改變，也不論如何都比不上上限一百的容器僅僅是掀開一層兩層的容量。
既然容量有上限，那就打破容器好了。
貝蒂安清楚這無異於自掘墳墓，即使有“等價天平”替她承擔代價，安撫力量，但使用外神的力量重鑄自己——這不是找死嗎？
但——管它呢？她那麽多年找死的次數還少嗎？
巨大的骨翼和覆蓋全身上下的黑鱗下藏匿著她鮮紅如血的眼睛，被打碎又重鑄的身體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和以前有什麽一樣了——很難說這是不是她的想法。
黑色的惡魔被打碎，白色的怪物將自己的蛋殼一口吃了下去。
上面，在阿西羅·薩達耶離去後一部分從身體到精神上還堅持的住的人勉強站了起來，但還沒等他們思考那個王-八羔子召喚了神不解決這裏的問題反而解決了這只那麽有研究價值的眼睛，就看到三個人道身影打了起來。
“貝蒂安！”，尼祿覺得他有點崩潰，看人看的那麽緊結果還是沒看著，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他已經完全看不出她的魔力了！
毛利蘭沒有說話，她沒有半魔人那種修覆能力，即使魔力充足也一時半會修覆不了眼睛，但賽萊斯蒂亞可以當她的第二雙眼睛，情況比她預想的還要糟糕……他們想過貝蒂安會去追逐力量，但他們都沒想到她會那麽幹。
兩人上前和她纏鬥，貝蒂安則顯得游刃有餘，她仿佛對他們沒有任何敵意，就好像這依然只是訓練場上普通的場對決。
她這樣的舉動很難不讓兩個年輕的孩子動搖——他們沒有看到研究部的結果，不清楚惡魔或者人類和那種力量結合產生的只有怪物，但它們依然保有之前的記憶和感情，只是種族變了了而已……嗎？
此時，他們看見那陌生又熟悉的“貝蒂安”，她依然保持著理智，甚至還有會在閑暇中指出他們動作上的漏洞，但不管是魔力還是模樣都完全不同了。
而通常來說，除非本質被改變，一個人或者著惡魔的魔力是不會有什麽變化的——比如我們那些怪物，比如維吉爾將自己一分為二的時候。
尼祿衷心的希望這種改變是V和維吉爾那種，是可逆的。
然後他就被貝蒂安揍飛了，不知道為什麽尼祿總覺得這一拳裏面有私人恩怨——平時他就是那麽揍人的。
他還沒來得及放兩句嘲諷和臟話，就看到貝蒂安閃身逼近自己——從那雙血紅眼睛裏尼祿感覺到她真真切切地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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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頭渴-望永生的怪物，如果我們掀開失控的外表就可以看到裏面那個可笑的老人。
按照合作方案，老人這種行為是不被允許的，逆行的魔力回路在他身上炸開，老人人生中-出於自我意識幹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和那個逃出去的惡魔合作，它給出它的一部分，他給出他的女兒作為他的載體。
於是前者產生了外面的小怪，後者變成覆仇的貝爾摩德和死在維吉爾刀下的無傷大雅的東西。
克萊爾想，計劃一居然都成功了，這老東西在這裏折騰了至少二十年了吧，但凡他主動積極的去打探『惡魔之門』的產品就可以以一個上位者的角度猜到她們會給他設下什麽樣的陷阱。
可安逸會磨平人的棱角，自己曾經就因為這個栽過跟頭。
她的同學和她是當初那一屆最優秀的學生，她轉行了，但她還沒有，傳奇調查員加上她武力值擔當們通力合作下，那個老人被拖出來——雖然這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意義，但貝爾摩德對此耿耿於懷，最後，她親手了解了烏丸蓮耶那並非人類的性命。
“但是核心在哪裏？”
他們跑那麽遠親身上場當然不只是為了解決烏丸蓮耶，解決這裏的時間問題才是他們要幹的。
『看底下。』
賽萊斯蒂亞突然開口了。
底下？
烏丸蓮耶在的地方被一攤汙泥覆蓋，底下依然透著瑩瑩的亮光，不知道什麽材質的透明地面下是依然黑色的實心物質，和基地外圍底部一模一樣。
他們將汙泥祛除，他們慢慢退開，他們擊碎附近的建築，他們飛到半空，他們呼吸幾乎停擺，他們沒有意識到——
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巨大的眼睛。
但在場的所有人依然被迫過了好幾輪鑒定，
那只眼睛就在基地下方，一整片綿延數萬裏的林區下方。
嘔吐聲、抓繞什麽的聲音、慘叫聲、頭部撞擊什麽的聲音、開槍的聲音、什麽東西被鋸掉的聲音……
維吉爾有些不適應的揉了揉眼睛，“那是你的一部分？”
『嚴格意義上是和同族打架崩掉的。』
『壞掉了，所以不算，是要處理的垃圾。』
從克萊爾衣服下延伸-出去的鎖套將幾個仗著自己可以飛沒有找落腳點的小孩拉住，然後一個用力將幾人拉上二樓，她沒刻意收著力道，被這一下狠狠摔到地面上，幾個人也清醒了一點。
“謝了，女士。”，尼祿把一邊的女孩拉起來，目光卻看向了因為聽到聲音趕到這裏的各路學者，趕來基地的人不算多，趕到這裏的人就更少了。
他們湊在一堆嘰嘰喳喳地推測這是那個誰幹的，但比起這個問題，此時他和毛利蘭都盯緊了貝蒂安，生怕她幹出什麽事來。
“別聽。”，貝蒂安對他們過於關註的眼色不在意，而是捂上了耳朵，兩人也清楚著不是他們可以聽的內容，各自屏蔽了自己的聽力。
這種知識又不是知道是越多越好。
兩位老同學沒有插嘴這件事，她們正挨著說話。
“其實已經非常明確了不是嗎？克萊爾？”
“嗯，但是現在我說不得，你禱文都帶了？”
“沒，只帶了這位的。”
克萊爾疑惑的看向她。
“你不幹這行很久了，而且腦袋裏暫時也沒有這部分資料，所以你沒意識到——這位有多霸道。”
她腳底下的貓不滿的喵了一聲。
她們都知道A是什麽，但卻不能說出她的名字。
阿西羅·薩達耶，人類常稱祂為千眼之神或者千貓之神，祂會給予知識，點亮星光，引導正確方向，幫助窺-探世界景象，是非常安全的召喚對象——雖然祂通常不會回應蠢貨、廢物、無自控力的人。
人類也非常奇怪為什麽這位名字居然還有名有姓的，曾經有召喚過祂的人詢問了這個問題，但祂沒有給予回答。
祂有時會選擇一名“主角”，將她或者他引向另外一個世界（這裏通常指知識世界），然後觀察她或者他的一生。
雖然召喚流程理論上來說非常冗長，前前後後要經歷一百零八天，但那是人家在睡覺的情況下，而現在——看看這一地的貓吧。
而就在這時，底下的眼睛開始轉動，他們撇見一抹白色突然被平移過來，它醒了？不，它像是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揉-捏住了一樣，拱起、變形，最後，啪——
它碎掉了。
這一幕看的人心驚膽戰，直視不該直視之物瞬間送走了一批人，其中被標記被“還算有趣”的被貓送回起點。
毛利蘭試圖睜開眼睛，但她卻只可以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她先前主動讓賽萊斯蒂亞幫她屏蔽了聽覺，現在又失去了視覺，大腦的刺痛讓她無論如何都站不穩，一頭栽倒在地，惡心反胃的感覺讓她想要尖叫，她以為她那麽幹了，但在一邊被打斷阻斷聽力的尼祿聽來，那比幼貓的叫聲還要小。
“貝蒂安！”，他眼睛破裂但又快速修覆——但這本來就是自我保護機制，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加深了腦中的痛苦，哪裏，貝蒂安原來在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
底下，貝蒂安把-玩著自己手心的“等價天平”，禱文被她隨手擱在一邊。
她想：你看，小朋友還是沒有看住你。
她的確不那麽懂這方面知識，畢竟她一輩子幾乎都在幹惡魔獵人這行，這兩者之間交叉的其實不多。但她好不容易再一次遇見克萊爾，她總是想要和她多一點共同語言的，更別說她還是她的實習生。
——雖然事情那麽順利，老師絕對是在縱容她。
甚至於她可以偷走“等價天平”也是因為老師的縱容——不然這部分報告理論上她不應該看到的。
她對著奄奄一息的“等價天平”笑了笑，“來吧。”
眼睛已經被“獻祭”了，那換來的“力量”當然也歸她，至於一方涉及外神“等價天平”可不可以承擔的起？反正未成年的“等價天平”沒有資格說拒絕。
它在她手心發出刺耳的慘叫，但在貝蒂安說出她的願望——指的是一打文件的限制，一點漏洞都不給它鉆的那種，又給出了代價——阿西羅·薩達耶是她召喚的，所以眼睛留下的能量當然算她給出的代價。
它在這場交易中寸寸剝離，直至被扭曲成怪物。
阿西羅·薩達耶好心地離開的時候順路把它一起帶走，然後在世界外當場開始暴揍發現自己留下的小禮物消失而趕過來看看的同類。
貝蒂安不太清楚其他半魔人是怎麽樣的，但她從小就輕而易舉的接受了自己的惡魔面，即使有媽媽-的存在，她更多也是認定自己是惡魔。
魔人化通常是指半魔人進入一種部分惡魔化的狀態，這種狀態下半魔人獲得了一定的力量提升和外觀變化，而真魔人則是更進一步的狀態，它涉及到半魔人的完全惡魔化。【註】
來自她“父親”的力量雖然沒有斯巴達那種覺醒難度，然而這就像分層的容器一樣，上限十的容器不會因為她努力而改變，也不論如何都比不上上限一百的容器僅僅是掀開一層兩層的容量。
既然容量有上限，那就打破容器好了。
貝蒂安清楚這無異於自掘墳墓，即使有“等價天平”替她承擔代價，安撫力量，但使用外神的力量重鑄自己——這不是找死嗎？
但——管它呢？她那麽多年找死的次數還少嗎？
巨大的骨翼和覆蓋全身上下的黑鱗下藏匿著她鮮紅如血的眼睛，被打碎又重鑄的身體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和以前有什麽一樣了——很難說這是不是她的想法。
黑色的惡魔被打碎，白色的怪物將自己的蛋殼一口吃了下去。
上面，在阿西羅·薩達耶離去後一部分從身體到精神上還堅持的住的人勉強站了起來，但還沒等他們思考那個王-八羔子召喚了神不解決這裏的問題反而解決了這只那麽有研究價值的眼睛，就看到三個人道身影打了起來。
“貝蒂安！”，尼祿覺得他有點崩潰，看人看的那麽緊結果還是沒看著，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他已經完全看不出她的魔力了！
毛利蘭沒有說話，她沒有半魔人那種修覆能力，即使魔力充足也一時半會修覆不了眼睛，但賽萊斯蒂亞可以當她的第二雙眼睛，情況比她預想的還要糟糕……他們想過貝蒂安會去追逐力量，但他們都沒想到她會那麽幹。
兩人上前和她纏鬥，貝蒂安則顯得游刃有餘，她仿佛對他們沒有任何敵意，就好像這依然只是訓練場上普通的場對決。
她這樣的舉動很難不讓兩個年輕的孩子動搖——他們沒有看到研究部的結果，不清楚惡魔或者人類和那種力量結合產生的只有怪物，但它們依然保有之前的記憶和感情，只是種族變了了而已……嗎？
此時，他們看見那陌生又熟悉的“貝蒂安”，她依然保持著理智，甚至還有會在閑暇中指出他們動作上的漏洞，但不管是魔力還是模樣都完全不同了。
而通常來說，除非本質被改變，一個人或者著惡魔的魔力是不會有什麽變化的——比如我們那些怪物，比如維吉爾將自己一分為二的時候。
尼祿衷心的希望這種改變是V和維吉爾那種，是可逆的。
然後他就被貝蒂安揍飛了，不知道為什麽尼祿總覺得這一拳裏面有私人恩怨——平時他就是那麽揍人的。
他還沒來得及放兩句嘲諷和臟話，就看到貝蒂安閃身逼近自己——從那雙血紅眼睛裏尼祿感覺到她真真切切地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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