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五章
聖誕節前夜，克羅恩大樓。
夜幕降臨，當星辰點點散落在夜空當中的時候，白色的飛鳥躍入高樓，他無聲地踏入展覽寶石的第七十七層。
“哇哦，真是準備充分啊。”，身著白色西裝的少年感慨道，不僅僅是它的樓層——更高的樓層他都跳過，這裏指的是那準備充分的防護，不過這些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走在大樓，如同在自家客廳散步一般自在，也如在晚會上一般優雅。
就當他踩完點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眼神不自覺地向一個方向游移——
那是一只貓，一只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的貓，金線在它鴉色的鬥篷上游動，只有那細致好似活物的金線和閃閃發光的異瞳得以窺見，他們各自在安靜的高樓上隔著兩棟高樓之間的空間相望，下面是依然車水馬龍的夜街。
“——”
黑羽快鬥，aka怪盜基德，冷汗不止地從夢中驚醒，他喘著粗氣，瞳孔不自覺的縮小，恐懼如狼似虎地幾乎將人吞噬——
“少爺，早上好。”，寺井黃之助的話打斷了黑羽快鬥的回憶，也挽救了一個即將陷入瘋狂的倒黴蛋。
“……寺井先生，世界上有惡魔嗎？”，心有餘悸的男孩低聲詢問道。
寺井黃之助沈默半晌才開口說道：“有的。”
本來只是抱有試一試想法的黑羽快鬥，“？？？”
“賭-博不是什麽好事，但也的確讓我見到了一些……非人的東西，不過那都是不重要的過去了，我也只是見過而已。”
“而且您還記得前些日子的新聞嗎，在紅墓室的那顆吞噬了無數人性命的巨樹，以及照片中的那些生物。”
他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那些東西他們當然和同學討論過，但大家更多是傾向於實驗室裏又瞎搞出什麽怪物來了，一度話題中還摻雜著世界末日之類的，可圖片中的惡魔和他見到的似乎不太一樣，“那！惡魔會讓人見到一面就——就——”
——他不知道怎麽形容那只“貓”。
恍惚間，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只看過來的“貓”，那種消失在對面樓房的“貓”，那只突然出現在他腳邊的“貓”。
“咳咳，少爺，也許你會希望找到一些專業人士來解決專業的事情。”，察覺到不對勁的寺井黃之助打斷了他的回憶，遞給他一張名片，“據說最厲害的惡魔獵人所開的分店的主事人來到日本了。”
差點再一次陷入驚恐的黑羽快鬥接過名片。
幹凈的名片上只有簡簡單單的——Devil May Cry，尼祿以及一串電話號碼。
“好。”
……
“你要去找Devil May Cry的主人！那個斯巴達之子！”，小泉紅子此時完全沒有控制表情的意識，她抓緊黑羽快鬥的手，而這種激動的表情後者還沒見過。
“不，我要找的是那個分店的老板，叫尼祿。”
“什麽嘛……”，她當即松開手，整個人完全失去了興趣，變臉變得比京劇還快，“我還以為是但丁·斯巴達呢。”
“他很有名嗎？”，不了解神秘學的黑羽快鬥虛心求教。
“……那可太有名了。”，小泉紅子攤手，“你完全沒有聽說過斯巴達的傳說嗎？”
黑羽快鬥瞪大眼睛，“等等，這不是傳說嗎？”
——傳說中背叛魔界幫助人類和惡魔戰鬥、封印了魔界之門的魔劍士。
“世界上有魔女、女巫、惡魔，為什麽傳說中的魔劍士不會是真的呢？”，小泉紅子將下巴放在撐在座面的手背上，“斯巴達，可是有兩個孩子呢。”
她狠狠地瞪了黑羽快鬥一眼，“你完全不知道斯巴達之子在我們神秘界的地位，傳說血脈，拯救世界的英雄，最強的惡魔獵人……以及，差點打開魔界之門的魔王預備役。”
看見對面依然不為所動且完全聽不懂的黑羽快鬥，她心情不太美妙地反問到：“嘖，反正說那麽多也沒用，你找惡魔獵人幹什麽，遇到惡魔了？”
極力避免自己去回想那只貓的黑羽快鬥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確定，但你知道的，我今天晚上就要……我擔心去那裏會遇到它。”
——那恐怕就不僅僅只是被嚇到一次那麽簡單了。
明白這位晚上要去做賊的朋友意思，小泉紅子摸出水晶球，“那我就給你占蔔一下這位尼祿的位置吧。”
片刻過後，她表情目光炯炯地看向黑羽快鬥。
“怎麽了？”
“不用找了，你們今天晚上會遇見的。”
……
二十四小時輪軸轉解決了一批惡魔的尼祿從夢中醒來，四分之一魔人的體質足以讓他迅速清醒過來。
想起昨天一路和琴酒從淩晨三點半一直幹到今天淩晨三點半的經歷，尼祿想，雖然理解早解決傷亡也可以減少，但顯然琴酒那種人不是在意這種事情。
這裏是琴酒安全屋，當然，屬於那種不怎麽隱匿的，雖然武器充足但對尼祿來說並沒有什麽用，雖然醫療物資充足但只要不是受像被他完全不熟的爹帶來的斷臂傷害那種程度的，對於四分之一魔人來說都沒什麽影響，整體來說睡一覺就好。
唯一特殊的就是……睡醒的尼祿將目光投向墻上的組合弓，他對著和伏特加在客廳從外賣的琴酒說：“那是一件惡魔武器。”
琴酒看向那把組合弓，輕而易舉地回想起有關於它的記憶——印象深刻，“那是負責采購的外圍人員買來充場面的，很貴。”
“而且這年頭用冷兵器效率不高。”，琴酒不歧視冷兵器，他也會隨身常備一些，但現在這個時代的黑暗世界確不好使。
想到自己剛剛認的用劍用拳套用雙截棍用等等等的叔叔和最喜歡用刀的父親。
同樣用刀用槍的尼祿：……
琴酒補充道：“不包括你們這種可以輕松躲子彈的惡魔獵人。”
不敢吭聲的伏特加低頭扒飯，他可是見過那小子昨天殺瘋了的樣子。
……
“惡魔武器啊……”，阿西羅眼神放空，她不了解惡魔，尤其是這個世界的惡魔，尼祿沒有說出來之前她完全沒有看出來那是一件惡魔武器呢——明明都盯著這個安全屋那麽久了。
她不太清楚普通人使用惡魔武器的後果，但顯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惡魔武器不多少，用的人就更少了，但具體的她也不是很了解。
『沙耶，把所有有關於惡魔學的資料都發給我。』
『好的，看來你今天心情非常好，A。』
『看來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A。』
阿西羅沒有回覆她，這不是必須回應的問題，即使是朋友也可以到此打止，正常來說她們每天的定點交流份額就是，『早安，A』『早安，沙耶』——非特殊情況以外都是如此。
按照故事正常推演，尼祿和琴酒不一定會跑到克羅恩大樓那邊去處理惡魔，不過她會確保他們去那裏的。
不要餵食猴子？開什麽玩笑，她不信它們不會“餵食”。
……
沙耶滿意地關上交流界面——A願意主動交流就是勝利，至於來找她要說法的但丁……
“你哥有他自己的生活不是嗎？別像個天天跟在哥哥屁-股後面的小鬼一樣。”，沙耶擡眼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但丁。
但丁盯著桌子，仿佛上面有什麽特殊的魔法紋路一樣，“但是你安排他去日本。”
“這是你哥投的簡歷，申請的就是日本分部的崗位。”，她抽出文件遞給心不甘情不願明顯想要拒收的但丁看。
但丁義正辭嚴：“沙耶，你別忘記維吉爾他才當上魔王沒多久，要是他又跑了去追求力量(power)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呵，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沙耶嘲諷道：“雖然我知道你戀母戀哥，但維吉爾現在是有弟弟有兒子的人……半魔人了，你們都是四十多的半魔人，好歹成熟一點，給別人一點私人空間吧。”
但丁心虛一秒，小小後退一步：“你每天給你那朋友發-騷-擾信息就很給別人私人空間嗎？而且誰知道我那沒點分寸的老哥會不會搞出個大新聞——”
“我得跟著去看。”
沙耶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笑瞇瞇地說：“可以啊。”
“……”，完全不相信對方會那麽好心的但丁瞪著她，但後者完全不慫。
“你有什麽要求？”
“這些——”，沙耶把早就準備好了一打任務一字排開，“拜托你處理完吧，哦，忘了，你事務所昨天電費水費還是我補交的呢。”，她又取出一本。
總體算下來，這些任務的報酬高於但丁欠她的錢一點點——其中有一些任務雇主不報銷路費。
但丁一眼掃過去，世界各個地方都有，主打的就是一個明目張膽地耗他時間。
但沙耶也只是讓他還錢而已——公司報銷打惡魔對公共財物的破壞，但不報銷他日常用度和破壞自己事務所維修的費用。
“……你有什麽目的。”，這下但丁是真的覺得沙耶有什麽陰謀詭計了。
沙耶奇怪地看著他，“這需要什麽目的嗎？維護重要員工的心身體狀態良好是每一個老板應盡的職責，你影響他工作。”
“去完成你的任務吧，反正維吉爾·斯巴達也不會願意你當一個跟屁蟲在他後面的。”
——這是實話，但丁對此心知肚明，不然維吉爾也不會選擇一份日本的工作，即使這不是什麽長期工作。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聖誕節前夜，克羅恩大樓。
夜幕降臨，當星辰點點散落在夜空當中的時候，白色的飛鳥躍入高樓，他無聲地踏入展覽寶石的第七十七層。
“哇哦，真是準備充分啊。”，身著白色西裝的少年感慨道，不僅僅是它的樓層——更高的樓層他都跳過，這裏指的是那準備充分的防護，不過這些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走在大樓，如同在自家客廳散步一般自在，也如在晚會上一般優雅。
就當他踩完點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眼神不自覺地向一個方向游移——
那是一只貓，一只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的貓，金線在它鴉色的鬥篷上游動，只有那細致好似活物的金線和閃閃發光的異瞳得以窺見，他們各自在安靜的高樓上隔著兩棟高樓之間的空間相望，下面是依然車水馬龍的夜街。
“——”
黑羽快鬥，aka怪盜基德，冷汗不止地從夢中驚醒，他喘著粗氣，瞳孔不自覺的縮小，恐懼如狼似虎地幾乎將人吞噬——
“少爺，早上好。”，寺井黃之助的話打斷了黑羽快鬥的回憶，也挽救了一個即將陷入瘋狂的倒黴蛋。
“……寺井先生，世界上有惡魔嗎？”，心有餘悸的男孩低聲詢問道。
寺井黃之助沈默半晌才開口說道：“有的。”
本來只是抱有試一試想法的黑羽快鬥，“？？？”
“賭-博不是什麽好事，但也的確讓我見到了一些……非人的東西，不過那都是不重要的過去了，我也只是見過而已。”
“而且您還記得前些日子的新聞嗎，在紅墓室的那顆吞噬了無數人性命的巨樹，以及照片中的那些生物。”
他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那些東西他們當然和同學討論過，但大家更多是傾向於實驗室裏又瞎搞出什麽怪物來了，一度話題中還摻雜著世界末日之類的，可圖片中的惡魔和他見到的似乎不太一樣，“那！惡魔會讓人見到一面就——就——”
——他不知道怎麽形容那只“貓”。
恍惚間，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只看過來的“貓”，那種消失在對面樓房的“貓”，那只突然出現在他腳邊的“貓”。
“咳咳，少爺，也許你會希望找到一些專業人士來解決專業的事情。”，察覺到不對勁的寺井黃之助打斷了他的回憶，遞給他一張名片，“據說最厲害的惡魔獵人所開的分店的主事人來到日本了。”
差點再一次陷入驚恐的黑羽快鬥接過名片。
幹凈的名片上只有簡簡單單的——Devil May Cry，尼祿以及一串電話號碼。
“好。”
……
“你要去找Devil May Cry的主人！那個斯巴達之子！”，小泉紅子此時完全沒有控制表情的意識，她抓緊黑羽快鬥的手，而這種激動的表情後者還沒見過。
“不，我要找的是那個分店的老板，叫尼祿。”
“什麽嘛……”，她當即松開手，整個人完全失去了興趣，變臉變得比京劇還快，“我還以為是但丁·斯巴達呢。”
“他很有名嗎？”，不了解神秘學的黑羽快鬥虛心求教。
“……那可太有名了。”，小泉紅子攤手，“你完全沒有聽說過斯巴達的傳說嗎？”
黑羽快鬥瞪大眼睛，“等等，這不是傳說嗎？”
——傳說中背叛魔界幫助人類和惡魔戰鬥、封印了魔界之門的魔劍士。
“世界上有魔女、女巫、惡魔，為什麽傳說中的魔劍士不會是真的呢？”，小泉紅子將下巴放在撐在座面的手背上，“斯巴達，可是有兩個孩子呢。”
她狠狠地瞪了黑羽快鬥一眼，“你完全不知道斯巴達之子在我們神秘界的地位，傳說血脈，拯救世界的英雄，最強的惡魔獵人……以及，差點打開魔界之門的魔王預備役。”
看見對面依然不為所動且完全聽不懂的黑羽快鬥，她心情不太美妙地反問到：“嘖，反正說那麽多也沒用，你找惡魔獵人幹什麽，遇到惡魔了？”
極力避免自己去回想那只貓的黑羽快鬥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確定，但你知道的，我今天晚上就要……我擔心去那裏會遇到它。”
——那恐怕就不僅僅只是被嚇到一次那麽簡單了。
明白這位晚上要去做賊的朋友意思，小泉紅子摸出水晶球，“那我就給你占蔔一下這位尼祿的位置吧。”
片刻過後，她表情目光炯炯地看向黑羽快鬥。
“怎麽了？”
“不用找了，你們今天晚上會遇見的。”
……
二十四小時輪軸轉解決了一批惡魔的尼祿從夢中醒來，四分之一魔人的體質足以讓他迅速清醒過來。
想起昨天一路和琴酒從淩晨三點半一直幹到今天淩晨三點半的經歷，尼祿想，雖然理解早解決傷亡也可以減少，但顯然琴酒那種人不是在意這種事情。
這裏是琴酒安全屋，當然，屬於那種不怎麽隱匿的，雖然武器充足但對尼祿來說並沒有什麽用，雖然醫療物資充足但只要不是受像被他完全不熟的爹帶來的斷臂傷害那種程度的，對於四分之一魔人來說都沒什麽影響，整體來說睡一覺就好。
唯一特殊的就是……睡醒的尼祿將目光投向墻上的組合弓，他對著和伏特加在客廳從外賣的琴酒說：“那是一件惡魔武器。”
琴酒看向那把組合弓，輕而易舉地回想起有關於它的記憶——印象深刻，“那是負責采購的外圍人員買來充場面的，很貴。”
“而且這年頭用冷兵器效率不高。”，琴酒不歧視冷兵器，他也會隨身常備一些，但現在這個時代的黑暗世界確不好使。
想到自己剛剛認的用劍用拳套用雙截棍用等等等的叔叔和最喜歡用刀的父親。
同樣用刀用槍的尼祿：……
琴酒補充道：“不包括你們這種可以輕松躲子彈的惡魔獵人。”
不敢吭聲的伏特加低頭扒飯，他可是見過那小子昨天殺瘋了的樣子。
……
“惡魔武器啊……”，阿西羅眼神放空，她不了解惡魔，尤其是這個世界的惡魔，尼祿沒有說出來之前她完全沒有看出來那是一件惡魔武器呢——明明都盯著這個安全屋那麽久了。
她不太清楚普通人使用惡魔武器的後果，但顯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惡魔武器不多少，用的人就更少了，但具體的她也不是很了解。
『沙耶，把所有有關於惡魔學的資料都發給我。』
『好的，看來你今天心情非常好，A。』
『看來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A。』
阿西羅沒有回覆她，這不是必須回應的問題，即使是朋友也可以到此打止，正常來說她們每天的定點交流份額就是，『早安，A』『早安，沙耶』——非特殊情況以外都是如此。
按照故事正常推演，尼祿和琴酒不一定會跑到克羅恩大樓那邊去處理惡魔，不過她會確保他們去那裏的。
不要餵食猴子？開什麽玩笑，她不信它們不會“餵食”。
……
沙耶滿意地關上交流界面——A願意主動交流就是勝利，至於來找她要說法的但丁……
“你哥有他自己的生活不是嗎？別像個天天跟在哥哥屁-股後面的小鬼一樣。”，沙耶擡眼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但丁。
但丁盯著桌子，仿佛上面有什麽特殊的魔法紋路一樣，“但是你安排他去日本。”
“這是你哥投的簡歷，申請的就是日本分部的崗位。”，她抽出文件遞給心不甘情不願明顯想要拒收的但丁看。
但丁義正辭嚴：“沙耶，你別忘記維吉爾他才當上魔王沒多久，要是他又跑了去追求力量(power)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呵，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沙耶嘲諷道：“雖然我知道你戀母戀哥，但維吉爾現在是有弟弟有兒子的人……半魔人了，你們都是四十多的半魔人，好歹成熟一點，給別人一點私人空間吧。”
但丁心虛一秒，小小後退一步：“你每天給你那朋友發-騷-擾信息就很給別人私人空間嗎？而且誰知道我那沒點分寸的老哥會不會搞出個大新聞——”
“我得跟著去看。”
沙耶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笑瞇瞇地說：“可以啊。”
“……”，完全不相信對方會那麽好心的但丁瞪著她，但後者完全不慫。
“你有什麽要求？”
“這些——”，沙耶把早就準備好了一打任務一字排開，“拜托你處理完吧，哦，忘了，你事務所昨天電費水費還是我補交的呢。”，她又取出一本。
總體算下來，這些任務的報酬高於但丁欠她的錢一點點——其中有一些任務雇主不報銷路費。
但丁一眼掃過去，世界各個地方都有，主打的就是一個明目張膽地耗他時間。
但沙耶也只是讓他還錢而已——公司報銷打惡魔對公共財物的破壞，但不報銷他日常用度和破壞自己事務所維修的費用。
“……你有什麽目的。”，這下但丁是真的覺得沙耶有什麽陰謀詭計了。
沙耶奇怪地看著他，“這需要什麽目的嗎？維護重要員工的心身體狀態良好是每一個老板應盡的職責，你影響他工作。”
“去完成你的任務吧，反正維吉爾·斯巴達也不會願意你當一個跟屁蟲在他後面的。”
——這是實話，但丁對此心知肚明，不然維吉爾也不會選擇一份日本的工作，即使這不是什麽長期工作。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