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新年福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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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新年福袋蛋糕
“以後也不讓他們再欺負你了。”
禾慕的語氣平緩卻堅定, 周彥長了長嘴：“我……”他想說些什麽安撫她，卻發現什麽也說不出來，想湊上去吻她, 又因為行動不便夠不著。
只得移開目光，借吃飯掩蓋自己的心緒。
那塊木材蛋糕最後是兩人一人拿著一個勺就這麽吃完的。周彥再次認真且誠懇地和禾慕道歉，禾慕其實早就不生氣了，無非是等他一個態度, 但是想想還是沒說原諒, 只說回家再說。
她在周彥房間陪著他待到了晚上，兩人點了份外賣, 吃完晚飯之後，禾慕問他要不要幫忙收拾行李，被周彥搖頭婉拒。
禾慕也不強求，回到房間剛準備整理自己的東西, 就接到了許予諾的電話。
她還是記掛著禾慕給她發的消息, 放心不下, 打電話來問問情況。
“沒事，沒吵架, ”禾慕安慰她，“就是有點誤會, 我以為他回東港了。”
“沒事就好, ”許予諾嘆了口氣, “我哥那個財迷就是舍不得店裏的生意, 不然你們可以來東港跨年，我悄悄出來陪你們玩。”
“好啊, ”禾慕應下，“之後有機會來東港旅游的話, 一定找你。”
周彥是掙脫的鳥，那許予諾呢？
掛斷電話後，禾慕忽然想。
她看到自己的哥哥遠走，心裏難道一點打算也沒有嗎？
禾慕一邊想著，一邊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放到一邊。
第二天，夏秉言早起送他們到機場，周彥行動不便，飛機落地後，禾慕也直接訂車回小區，司機師傅還好心地幫他們把那個電腦主機搬到了周彥家。
禾慕幫著把行李放好，在家裏等著周彥用防水敷料裹住傷口進去洗了個澡出來，才準備回家。
臨走時她猶豫了下：“要不，”她擡頭看了一圈，“我來你家住兩天吧？”
家裏不比酒店，雖然環境更熟悉，但是布局也更覆雜，她看著周彥杵著拐杖進進出出，真的擔心周彥哪天在家裏摔倒都沒人發現。
“啊？”周彥手還扶著擦頭發的毛巾，聞言擡頭，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就，收拾一下你家客臥，”禾慕可能也發現自己這話說得有點突然，指了指空著的房間，“我在這照顧你幾天。”
周彥低頭繼續擦自己頭發上的水珠：“太麻煩你了。”
這話說得就是不介意，禾慕站在那想了想，確實仍放心不下，於是還是去把周彥家的客臥打掃出來，回家拿了些東西搬了過來。
周老板敬業，周一早上兩人又像往常一樣一起去上班，只是開車的人變成了禾慕。
江悅玥和何文蘭在店裏見了周彥都嚇了一跳，問怎麽弄成這樣的。
禾慕看他熟練地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低頭輕笑了一聲，揮揮手說自己先去上班了。
周五下午才到東港，周日回京，周一又坐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禾慕把工作日志翻開，覺得自己是超人。
周孜一見她敲門進來，有些驚訝：“我還說你怎麽沒找我續假呢……怎麽就回來了？”
禾慕笑笑：“昨天回來的，沒什麽事就來上班了唄。”
周孜一滿意地點點頭：“年前項目差不多了吧？”
禾慕點點頭：“還差‘溯·言’和幾個平臺的讚助宣傳合同。”她頓了頓，“還有就是周彥的那個案子。”
周孜一若有所思地道：“那個不急，等看看HARS那邊的動向再說，”她伸手翻了翻自己的文件，“最近也沒什麽別的項目，你和饒小楠都好好把年終總結寫一寫，咱們律所明年應該有幾個往上升的名額，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寫推薦。”
這倒是意外之喜，禾慕高興地地說了聲好，正準備出去，又被周孜一叫住：“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咱們年會不是這個月底嗎，他們讓我問問你去‘一周’訂蛋糕能不能打折。”
打折倒是可以，禾慕心想，只是不知道周彥受傷之後“一周”的產能夠不夠。
“我去問問周彥吧，”她回覆周孜一，“要訂些什麽？”
周孜一搖頭說不知道：“你直接和工會那邊對接吧。”
中午到店裏午休的時候，禾慕就把這個大單子和自己的顧慮一起告訴了周彥，不料他完全沒有猶豫：“可以，能做。”
“真的假的？”禾慕狐疑，“那我把你的微信推給負責人了啊。”
“真的，二十九號我腳應該也好了，”周彥坐在櫃臺旁邊，“再說店裏也不止我一個師傅，沒有問題的。”
禾慕見他這個樣子，輕輕搖頭：“難怪諾諾說你是財迷。”
“許予諾？”周彥一楞，“你倆什麽時候聯系上的？”
禾慕這才想起來周彥不知道她和許予諾單獨見過，摸了摸鼻子：“好久之前了。”
“我說我是怎麽穿幫的，”周彥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是夏秉言出賣了我。”
禾慕用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周老板，你的交際圈千瘡百孔，所以以後最好不要再試圖瞞我什麽了。”
周彥討好地認錯，把空間讓給禾慕午休。
今年京華天氣幹燥，臨近年底了還一場雪也沒有，日子在幹燥的寒風裏一天天過去，周彥的腳一天天好了，傷口沒有發炎也沒有紅腫，漸漸地也可以在地上走兩步了，禾慕也逐漸習慣了每天下班回家坐在沙發上和周彥一起看著電影理卷宗的日子。“誠合”的年會晚宴訂在了“嘉禮”的宴會廳，這種場合很多時候還兼顧社交的作用，除了律所的律師，還會邀請一些合作夥伴，歷年都可以帶家屬和對象，禾慕入職這幾年，終於可以有男伴一起，自然叫上了周彥。
她下班回家專門翻出了那套禮服裙，久違地化了妝，踩著高跟鞋坐上了周彥的車。
剛一上車，她就楞住了。
周彥平時的穿搭以休閑為主，全靠臉和身材撐著，今天不知道從哪翻出了一套西裝，質感出眾，黑色的垂感布料上甚至還有刺繡暗紋，氣質一下子就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禾慕看著自己男朋友，又一次對他曾經音樂天才的身份有了實感。
“會不會太誇張？”周彥有些不確定地低頭看著自己肩上的花紋，“我在家裏就找到這一套正裝，實在不行，我就穿個襯衫吧？”
“沒事，都要求穿正裝，”禾慕頗為滿意地打量著眼前人，感慨了一句，“我男朋友真是秀色可餐。”
禾慕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容完全壓制不住。
他們把車停到“嘉禮”的停車場，禾慕挽著周彥往宴會廳去，剛到門口，就遇到了饒小楠也挽著男朋友走過來。
饒小楠也看見了他們，拉著身邊人快速走了幾步：“慕慕，周老板，”她看著周彥，一挑眉，悄悄朝禾慕比了個拇指，“我男朋友彭耘。”
禾慕笑著打招呼，而後目光落在她旁邊人身上，這還是禾慕第一次見饒小楠的男朋友，長相成熟穩重，看上去有些木訥，“你好，我是小楠的同事禾慕。”
那人輕輕點頭，算是回應。
“聽說了嗎，”饒小楠湊到禾慕旁邊，一起往裏走，“今晚好像有什麽驚喜環節。”
“還能有什麽驚喜環節？”禾慕不解，年會不就是致辭、展望、表彰，然後再進行一些無聊的團建活動和抽獎？
饒小楠搖搖頭：“說是搞了點新花樣，然後發點別的獎勵什麽的。”
禾慕撇撇嘴，沒再接話。
今年的準備確實豐富，宴會廳裏的大屏幕放著“誠合”的宣傳片，平時一起加班的社畜朋友換上晚禮服，就變成了端著香檳觥籌交錯的美女帥哥。禾慕拿了個盤子，目標明確地走向了甜品臺。
“吃那個，”身後的周彥給她指了指，“那個好吃。”
禾慕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就看見那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排圓滾滾的紅色福袋蛋糕，看上去可愛又喜慶，她過去拿了一個，又給周彥遞了一個。
“外面這個是千層皮嗎？”禾慕咬了一口，千層皮軟糯香甜，奶油、水果和蛋糕坯一起吃進口中，明明是最簡單的配方，卻還是讓她吃得津津有味。
周彥點了點頭，擡手幫她擦掉嘴角的奶油：“紅色的是草莓皮，橘色的我用南瓜做的，”他擡頭看了一圈，“總不能給你丟人。”
“周老板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帥氣皮囊還有小蛋糕手藝，”禾慕笑意盈盈，湊到周彥耳邊，“太完美了。”她還想說什麽，就聽到音響裏有測試畫筒的聲音，而後，主持人就開始指揮大家在臺前聚集起來，禾慕也拉著周彥一起站到饒小楠旁邊。
一切如禾慕所料，領導致辭、表彰業務精英、幾個無聊的小游戲，和前幾年完全沒有區別。
她正低聲和饒小楠吐槽她情報出錯，卻發現臺上主持人卻沒有宣布大家自由交流。
“大家都知道我們律所向來鼓勵大家全面發展，找些業餘愛好消解工作壓力，今天呢，就給大家提供一個舞臺，”主持人拿著話筒，“大家自己上來表演，觀眾可以在今晚年會結束的時候在咱們自己的工作小程序上投票，選出今晚的最佳表演。”
“我說今年怎麽沒有讓報名文藝表演，”禾慕嘟噥，“感情在這等著呢，這和過年的時候在家長面前演出有什麽區別？”
“為了讓大家踴躍參與，律所也給了些獎勵，”主持人指了指舞臺，“誰得票最高，就可以獲得春節期間十天帶薪假。”
聞言，禾慕眼睛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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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也不讓他們再欺負你了。”
禾慕的語氣平緩卻堅定, 周彥長了長嘴：“我……”他想說些什麽安撫她，卻發現什麽也說不出來，想湊上去吻她, 又因為行動不便夠不著。
只得移開目光，借吃飯掩蓋自己的心緒。
那塊木材蛋糕最後是兩人一人拿著一個勺就這麽吃完的。周彥再次認真且誠懇地和禾慕道歉，禾慕其實早就不生氣了，無非是等他一個態度, 但是想想還是沒說原諒, 只說回家再說。
她在周彥房間陪著他待到了晚上，兩人點了份外賣, 吃完晚飯之後，禾慕問他要不要幫忙收拾行李，被周彥搖頭婉拒。
禾慕也不強求，回到房間剛準備整理自己的東西, 就接到了許予諾的電話。
她還是記掛著禾慕給她發的消息, 放心不下, 打電話來問問情況。
“沒事，沒吵架, ”禾慕安慰她，“就是有點誤會, 我以為他回東港了。”
“沒事就好, ”許予諾嘆了口氣, “我哥那個財迷就是舍不得店裏的生意, 不然你們可以來東港跨年，我悄悄出來陪你們玩。”
“好啊, ”禾慕應下，“之後有機會來東港旅游的話, 一定找你。”
周彥是掙脫的鳥，那許予諾呢？
掛斷電話後，禾慕忽然想。
她看到自己的哥哥遠走，心裏難道一點打算也沒有嗎？
禾慕一邊想著，一邊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放到一邊。
第二天，夏秉言早起送他們到機場，周彥行動不便，飛機落地後，禾慕也直接訂車回小區，司機師傅還好心地幫他們把那個電腦主機搬到了周彥家。
禾慕幫著把行李放好，在家裏等著周彥用防水敷料裹住傷口進去洗了個澡出來，才準備回家。
臨走時她猶豫了下：“要不，”她擡頭看了一圈，“我來你家住兩天吧？”
家裏不比酒店，雖然環境更熟悉，但是布局也更覆雜，她看著周彥杵著拐杖進進出出，真的擔心周彥哪天在家裏摔倒都沒人發現。
“啊？”周彥手還扶著擦頭發的毛巾，聞言擡頭，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就，收拾一下你家客臥，”禾慕可能也發現自己這話說得有點突然，指了指空著的房間，“我在這照顧你幾天。”
周彥低頭繼續擦自己頭發上的水珠：“太麻煩你了。”
這話說得就是不介意，禾慕站在那想了想，確實仍放心不下，於是還是去把周彥家的客臥打掃出來，回家拿了些東西搬了過來。
周老板敬業，周一早上兩人又像往常一樣一起去上班，只是開車的人變成了禾慕。
江悅玥和何文蘭在店裏見了周彥都嚇了一跳，問怎麽弄成這樣的。
禾慕看他熟練地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低頭輕笑了一聲，揮揮手說自己先去上班了。
周五下午才到東港，周日回京，周一又坐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禾慕把工作日志翻開，覺得自己是超人。
周孜一見她敲門進來，有些驚訝：“我還說你怎麽沒找我續假呢……怎麽就回來了？”
禾慕笑笑：“昨天回來的，沒什麽事就來上班了唄。”
周孜一滿意地點點頭：“年前項目差不多了吧？”
禾慕點點頭：“還差‘溯·言’和幾個平臺的讚助宣傳合同。”她頓了頓，“還有就是周彥的那個案子。”
周孜一若有所思地道：“那個不急，等看看HARS那邊的動向再說，”她伸手翻了翻自己的文件，“最近也沒什麽別的項目，你和饒小楠都好好把年終總結寫一寫，咱們律所明年應該有幾個往上升的名額，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寫推薦。”
這倒是意外之喜，禾慕高興地地說了聲好，正準備出去，又被周孜一叫住：“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咱們年會不是這個月底嗎，他們讓我問問你去‘一周’訂蛋糕能不能打折。”
打折倒是可以，禾慕心想，只是不知道周彥受傷之後“一周”的產能夠不夠。
“我去問問周彥吧，”她回覆周孜一，“要訂些什麽？”
周孜一搖頭說不知道：“你直接和工會那邊對接吧。”
中午到店裏午休的時候，禾慕就把這個大單子和自己的顧慮一起告訴了周彥，不料他完全沒有猶豫：“可以，能做。”
“真的假的？”禾慕狐疑，“那我把你的微信推給負責人了啊。”
“真的，二十九號我腳應該也好了，”周彥坐在櫃臺旁邊，“再說店裏也不止我一個師傅，沒有問題的。”
禾慕見他這個樣子，輕輕搖頭：“難怪諾諾說你是財迷。”
“許予諾？”周彥一楞，“你倆什麽時候聯系上的？”
禾慕這才想起來周彥不知道她和許予諾單獨見過，摸了摸鼻子：“好久之前了。”
“我說我是怎麽穿幫的，”周彥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是夏秉言出賣了我。”
禾慕用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周老板，你的交際圈千瘡百孔，所以以後最好不要再試圖瞞我什麽了。”
周彥討好地認錯，把空間讓給禾慕午休。
今年京華天氣幹燥，臨近年底了還一場雪也沒有，日子在幹燥的寒風裏一天天過去，周彥的腳一天天好了，傷口沒有發炎也沒有紅腫，漸漸地也可以在地上走兩步了，禾慕也逐漸習慣了每天下班回家坐在沙發上和周彥一起看著電影理卷宗的日子。“誠合”的年會晚宴訂在了“嘉禮”的宴會廳，這種場合很多時候還兼顧社交的作用，除了律所的律師，還會邀請一些合作夥伴，歷年都可以帶家屬和對象，禾慕入職這幾年，終於可以有男伴一起，自然叫上了周彥。
她下班回家專門翻出了那套禮服裙，久違地化了妝，踩著高跟鞋坐上了周彥的車。
剛一上車，她就楞住了。
周彥平時的穿搭以休閑為主，全靠臉和身材撐著，今天不知道從哪翻出了一套西裝，質感出眾，黑色的垂感布料上甚至還有刺繡暗紋，氣質一下子就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禾慕看著自己男朋友，又一次對他曾經音樂天才的身份有了實感。
“會不會太誇張？”周彥有些不確定地低頭看著自己肩上的花紋，“我在家裏就找到這一套正裝，實在不行，我就穿個襯衫吧？”
“沒事，都要求穿正裝，”禾慕頗為滿意地打量著眼前人，感慨了一句，“我男朋友真是秀色可餐。”
禾慕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容完全壓制不住。
他們把車停到“嘉禮”的停車場，禾慕挽著周彥往宴會廳去，剛到門口，就遇到了饒小楠也挽著男朋友走過來。
饒小楠也看見了他們，拉著身邊人快速走了幾步：“慕慕，周老板，”她看著周彥，一挑眉，悄悄朝禾慕比了個拇指，“我男朋友彭耘。”
禾慕笑著打招呼，而後目光落在她旁邊人身上，這還是禾慕第一次見饒小楠的男朋友，長相成熟穩重，看上去有些木訥，“你好，我是小楠的同事禾慕。”
那人輕輕點頭，算是回應。
“聽說了嗎，”饒小楠湊到禾慕旁邊，一起往裏走，“今晚好像有什麽驚喜環節。”
“還能有什麽驚喜環節？”禾慕不解，年會不就是致辭、展望、表彰，然後再進行一些無聊的團建活動和抽獎？
饒小楠搖搖頭：“說是搞了點新花樣，然後發點別的獎勵什麽的。”
禾慕撇撇嘴，沒再接話。
今年的準備確實豐富，宴會廳裏的大屏幕放著“誠合”的宣傳片，平時一起加班的社畜朋友換上晚禮服，就變成了端著香檳觥籌交錯的美女帥哥。禾慕拿了個盤子，目標明確地走向了甜品臺。
“吃那個，”身後的周彥給她指了指，“那個好吃。”
禾慕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就看見那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排圓滾滾的紅色福袋蛋糕，看上去可愛又喜慶，她過去拿了一個，又給周彥遞了一個。
“外面這個是千層皮嗎？”禾慕咬了一口，千層皮軟糯香甜，奶油、水果和蛋糕坯一起吃進口中，明明是最簡單的配方，卻還是讓她吃得津津有味。
周彥點了點頭，擡手幫她擦掉嘴角的奶油：“紅色的是草莓皮，橘色的我用南瓜做的，”他擡頭看了一圈，“總不能給你丟人。”
“周老板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帥氣皮囊還有小蛋糕手藝，”禾慕笑意盈盈，湊到周彥耳邊，“太完美了。”她還想說什麽，就聽到音響裏有測試畫筒的聲音，而後，主持人就開始指揮大家在臺前聚集起來，禾慕也拉著周彥一起站到饒小楠旁邊。
一切如禾慕所料，領導致辭、表彰業務精英、幾個無聊的小游戲，和前幾年完全沒有區別。
她正低聲和饒小楠吐槽她情報出錯，卻發現臺上主持人卻沒有宣布大家自由交流。
“大家都知道我們律所向來鼓勵大家全面發展，找些業餘愛好消解工作壓力，今天呢，就給大家提供一個舞臺，”主持人拿著話筒，“大家自己上來表演，觀眾可以在今晚年會結束的時候在咱們自己的工作小程序上投票，選出今晚的最佳表演。”
“我說今年怎麽沒有讓報名文藝表演，”禾慕嘟噥，“感情在這等著呢，這和過年的時候在家長面前演出有什麽區別？”
“為了讓大家踴躍參與，律所也給了些獎勵，”主持人指了指舞臺，“誰得票最高，就可以獲得春節期間十天帶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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