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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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1953
“Pop pop pop pop pop
Blood blood blood blood blood”
我發誓我是想去救她的母親的，親情的缺失對人性的塑造是致命的危害，這點在我自己身上深有體現。另外，比起他母親瑪麗安，我更希望是托馬斯難產約翰然後死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於是我計劃裝作醫院的醫護人員混進醫院去救瑪麗安。
感謝我的母親高尚的職業讓我對於醫院這種地方保存的最多的是親切感。
原諒我並沒有走上我母親的老路，可能因為這句話--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可能是看到我媽四十幾歲還在背十幾厘米厚的，字體是密密麻麻的書，可能是她有時候抱怨醫院內的奇葩人物，
讓我尤為記憶猶新的，有個病人，他是年紀很大曾經當過教師，淩晨三點不睡覺，想看電視，被正常制止後，就坐在那寫報告，說是要找我媽投訴，我媽一看，裏面就寫著兩件事，一件事是為什麽晚上不能開電視，一件事是為什麽女廁所的門上鎖了。
後來了解到這位老先生精神狀態著實有點問題，經歷過文閣。
~~~~~~~~~~~~~~
醫院，不同階層不同年齡不同性別一生中都會來那麽幾回，有的次數多，有的次數少，當然具體不在於次數，在於醫院的人真的魚龍混雜。
這個被我選中附身的幸運兒護士，名叫瑪麗·格勒，金發碧眼，十足的甜心辣妹，誇張了說，想要追求她的男人們幾乎從利物浦排到伯明翰。就在早上她才剛剛收到邀請去參加一場舞會。與之相對的是她驚為天人的醫術造詣，尤其是在產科。
在這個護士服發展的“黃金時代”，從簡單系圍裙到修女保守服飾最後開化露脖子露手臂，從不挽發到各色各樣的小帽子最後演化出專門的護士帽。
但是，裙子真的好短！
在更衣室的鏡子前左看右看，掏出她包中的口紅，在嘴上塗了塗，還是沒joker護士裝好看，不過身材蠻不錯。勾起嘴角，走出了更衣間。
~~~~~~~~~~~~
急癥室，混亂的腳步聲和輪子劃過地面刺耳的茲拉聲，低聲急匆匆的護士和醫生，一位提前小產的女士被送入了醫院，跟在身側的斷臂男子關心他妻子的安危，擔心的快要哭出來了，這樣真摯感人的愛情讓幾位推著車的醫護人員都加快了步伐，沖進手術室，
啊啦，托馬斯，你到底是因為擔心妻子擔心的哭泣還是為自己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而哭呢。
“天吶，瑪麗，她大出血的好厲害，像漏水的堤壩。”新來的護士蘇珊大呼小叫著，她這個名字著實讓我笑了一下，1953年就有純路人了？
“蘇珊，她必須立刻進行破腹產手術，去準備需要的材料。”急匆匆離去的蘇珊完全沒註意到自己的裙子上全沾染著血跡。
“瑪麗安女士，請盡量放輕松一些。”我語言上進行柔和勸導，實則是言靈在發揮作用，逐漸變得平靜下來的瑪麗安仍舊感到肚子撕裂的疼痛，兩個嬰孩擠壓著她的五臟六腑，使她痛不欲生的慘叫，偷偷掏出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麻醉針管，對瑪麗安進行註射，慘叫聲變小，但她說仍然說不出任何話，嘴巴大張著只能用來呼吸。
進了手術室，只剩下我和準備物品的蘇珊，接過蘇珊遞來的刀，用刀劃破了瑪麗安的衣服，用棉麻布料墊在了它的大腿根部，我依照著瑪麗的記憶中的狀態拿著刀，鮮紅血液和透明的羊水混合在一起暈染了整個臺面，眼睛受到沖擊，但無法逃避，堪堪避免了鐵銹氣味傳入鼻腔，我催促自己快些結束這一切。
真怕吐在手術室裏。
接過蘇珊遞來的刀，簡單的透視後發現了子宮的位置，在子宮下部幹脆利落的下刀，橫著來了一道長口子，腹腔被我切開，出血量並不是很大，看來選擇的位置是正確的，接下來再把壓在上面的膀胱推開，切開子宮下段宮壁，
即便我帶著乳膠手套，濕噠噠的柔軟的臟器的感覺依舊清晰的透過手套傳遞我的指腹，煎熬，好在瑪麗手術的記憶讓我略微好過一些，兩個孩子都很健全的在動彈，讓我感到略微欣慰。
“瑪麗安，用些力氣，孩子們要出來了。”焦急的我出聲催促道，已經人工幹涉過，嬰兒也有了出來的通道，兩個皺巴巴的小猴子一前一後的出來了，
“孩子出來了，瑪麗安，你真棒”我連忙接過，胎盤也隨之挽出，蘇珊遞來剪刀，和盤子，我把刀丟入盤子中，拿起剪刀，剪斷了兩個孩子的臍帶。
汗水已然濕潤了我的鬢角和後背，媽的，這次費心費力，肯定不會出問題了吧。
機械重覆了蘇珊記憶中的操作，清理，縫合子宮，腹膜反折，腹膜。看著坍塌下來的肚皮，紫黑色的妊娠紋，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忽然籠罩了我，這就是延續生命的代價。瑪麗安早在聽到我告知孩子平安時已然累的昏睡過去了。
走向側面的洗手臺，眼前又有些發綠，頓了頓，看向穿著綠衣服的蘇珊，“瑪麗亞，你真是聖母降臨，你又成功救活了三個人，你就是一個奇跡。”每次做完手術後，蘇珊總會把瑪麗稱作瑪麗亞，走過去看向兩個在繈褓中的紅皮猴子，這兄弟兩個，真是醜的一模一樣呢。
辨別了誰是誰後，抱起了約翰·康斯坦丁，啪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約翰哇哇大哭起來，可算是不枉此行，我心滿意足的飄離了瑪麗的身體，□□的疲憊一掃而空，只可惜瑪麗今晚不能去參加舞會了，但我有東西給她，一個鑲嵌藍寶石的銀小天鵝胸針，作為借用了她身體的報酬。
飄出門外，看到老朋友托馬斯頹然的坐著，瑪麗安的父親泰格，格瑞伍，還有乖女孩謝麗爾，她一直在哭，至少她之後不會流淚了。
將記憶也一並給了瑪麗，雖然聰明過人，但隨意篡改的現實讓她生不出一點疑惑，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打這個孩子一下，熟練的哄了哄，將手術室打開向她的家人轉告平安。
“母子三人都很健康”聽到這樣的話托馬斯心中最後的那一絲恐懼也消失殆盡了，他對於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士充滿了感激，幾個人一時間都是相同的感激和高興的神色，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這下就好了嘛，我志得意滿的離開了醫院，我必須要給自己來一手勝利之歌，約翰·康斯坦丁，我們8年後見。
~~~~~~~~~~~
“瑪麗，我才在這裏工作三個月，已經完全不想生小孩了。”
“蘇珊，其實沒那麽可怕，當母親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天賦，我們在創造生命，多麽的神奇，這就是我學醫的原因，我在間接幫助生命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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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於是我計劃裝作醫院的醫護人員混進醫院去救瑪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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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安，用些力氣，孩子們要出來了。”焦急的我出聲催促道，已經人工幹涉過，嬰兒也有了出來的通道，兩個皺巴巴的小猴子一前一後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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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出門外，看到老朋友托馬斯頹然的坐著，瑪麗安的父親泰格，格瑞伍，還有乖女孩謝麗爾，她一直在哭，至少她之後不會流淚了。
將記憶也一並給了瑪麗，雖然聰明過人，但隨意篡改的現實讓她生不出一點疑惑，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打這個孩子一下，熟練的哄了哄，將手術室打開向她的家人轉告平安。
“母子三人都很健康”聽到這樣的話托馬斯心中最後的那一絲恐懼也消失殆盡了，他對於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士充滿了感激，幾個人一時間都是相同的感激和高興的神色，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這下就好了嘛，我志得意滿的離開了醫院，我必須要給自己來一手勝利之歌，約翰·康斯坦丁，我們8年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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