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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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x”
“你怎麽來了？”戚燼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示意柳諶晞坐他旁邊，“喝點水。”
柳諶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沒有喝的意思，他開門見山道：“我今天去學校見到齊印了。”說著，他坐在戚燼旁邊。
“誰？”戚燼摟著柳諶晞向他這邊靠過來。
“……失蹤的這六個學生之一。”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有時間水印，顯示的是今天上午九點，拍攝於臨辰一中。
戚燼拿起照片觀察一番，“……不對啊，你為什麽不追上去看看他去哪了？”
“這我怎麽知道，這就不是我負責的範圍了，何況當時我還有課。”柳諶晞起身，剛準備走，戚燼突然抓住他的手，
“不是，你不是他們的老師嗎？為什麽叫……”
“我不是他們的班主任，我也告訴那個學生的班主任了，就這樣吧，二十分鐘後我有課。”他甩開戚燼的手，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戚燼的目光註視著門口，最後看向照片，那是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的背影，墻角是監控……監控！
“對，今天上午九點左右的，麻煩了。”戚燼站在臨辰一中的監控室，雙手抱臂，目光緊盯著照片中的那片兒監控。
八點五十五分……五十八分……一個人從監控底下走過。
“就是這兒！暫停！”戚燼拿出手機，點開那六名學生的照片一一對比，確實和一個叫齊印的學生一模一樣。
“唉？不過……怎麽可能呢，他是個好孩子，來了學校應該及時報警或找老師啊，但這……”齊印的班主任有些困惑。
“繼續播放，看看他去了哪裏。”
監控的畫面繼續播放，齊印右轉後，從十三號攝像頭中消失，隨後又出現在十六號攝像頭中，他出了學校，而那個位置是……
“後山？”戚燼正疑惑著，轉眼齊印已經徹底消失在監控中了。
短短兩分鐘的監控視頻，把這個案子添上了更多的疑點。
不過仔細回想一下，監控中齊印的肢體動作貌似有些僵硬，在十六號攝像頭中大致能看到齊印面無表情。
“這位學生平常的神態是怎麽樣的？有觀察過嗎？”戚燼轉身問齊印的班主任。
“這孩子平時面色和善，人也好，確實沒監控裏這麽……無神。”
果然，這個人的行為、神態，仿佛被操控了一般，但是為什麽呢？
戚燼帶著疑問回到局裏，季榕見他這樣，好奇問道：“怎麽了這是？”
聽了戚燼講了在學校裏發生的事後，面露驚訝，“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
“什麽解釋？”
“那個，可能不是，但如果真的是那個的話，那麽這個案子的性質就變了。
“嘖，快說。”戚燼看著季榕，只見他神叨叨的拿出手機。
“這個案子，可能和‘FE’有關。”季榕打開手機相冊往下翻了很久，點開一張圖片，
“兩年前的學生失蹤案，被害人在監控裏的行為與你描述的一致，最後偵破時，發現他吸入了某種氣體，這種氣體有……呃，能操縱人心的作用。”
“……”戚燼聽完,臉色越來越差,他又想到了什麽,“那為什麽第一個學生的屍檢投告沒檢測出這種氣體成分”
“也許犯人……不,如果牽扯到'FE',那這可能就是團夥作案了,也許他們沒給第一個學生吸入這氣體,但不排除他們原本這麽打算,然後遇到了意外。”季榕收起手機,感概道:“哎,大案子啊,他們的頭兒,‘x’,國家一級通緝犯。他們的犯案特征是——詭異、離奇的死法,他們手中的設備甚至是能源,都是最先進的,比如這個至今都未查明的氣體。”
“死法”戚燼意識到了什麽,“也就說這剩下的五名學生……”
“沒錯,也許都會死,但我們要找到他們的話,那好說。”
“不,不對,你忘了他們已經三天沒吃喝了,他們的體質堅持不了多久。”戚燼抿抿嘴,罕見的有些焦慮。
“唉,對了,你怎麽想到的看監控的如果你不看,還不會有這個發現。”
“哦,是……”名字正要說出口,戚燼突然嘴角上場,“我媳婦兒。”不愧他“媳婦兒”,他想著。
”啊”季榕沒反應過來“哦,那個生物老師”
“嗯。”戚燼點了一根煙,站在辦公室門口。
“照片給他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看不清外貌的男士坐在椅子上,聽聲音大概三十五左右,他手中把玩什麽東西,在色下一閃一閃的。
“給了,貌似終於往那上面查了,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另一個不熱不冷的聲音響起。
“很好,哼哼,也沒我想的那麽聰明嗎,非要給點提示才能想到這裏。”
“……你們都聰明不到哪去。”
“別這麽說嘛,小諶晞,”那人抽出一張卡牌,夜色昏暗,看不見牌面,“至少我有你呢。”
“……”對面的人似乎有些無語。
“對了,”他把手中的東西往前揮,停在柳諶晞的脖頸前,“你別到時給我已出真感情了,真到那個時候,哼,連你一塊兒解決了。”他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這你放心,”他終於笑了笑,只是有些許的……瘋“至少我不會。”
“嗯,對了,那剩下五名學生在守勝街6號廢棄倉庫裏,想辦法引誘那群人找到他們,今天上午用了那個‘B’型試管,給那個學生做了個小實驗,把那個學生解決了,其他的讓他們找到就行了。”
“……知道了。”
淩晨，柳諶晞站在家門口,正要拿出鑰匙開門,好巧不巧,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
“……”兩人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戚燼穿著睡衣,種拿著手機,眼中隱隱約約有些血絲，“怎麽回來，為什麽不接電話”戚燼緊握手機,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
哦,忘給手機開機了,柳諶晞在腦中飛速的想著如何應付,”抱歉,回家看望朋友,手機可能沒電了,放學去的。”
戚燼緊盯著柳諶晞仿佛好把他看穿似的,“哦，下次註意點。”他揉揉眉心,大概是真困了,他牽起柳諶晞的手,關上門,向他的房間走去,“今晚跟我一塊兒睡。”
“嗯,行。”
今天是周六,柳諶晞不用去學校,但他的生物鐘依然在五點半叫醒了他。因為昨夜的小事兒,他決定得再小心點。
柳諶晞點開一個備註為“餘君詡”的人,開始打字:
『以後別大半夜叫我過去,昨晚他貌起疑心了。』
過了五秒,對面回:
『知道了,那你定個點兒』
『周末這兩天的下午』
『OK』
“……”柳諶晞關掉手機,看了一眼身旁還在睡的戚燼,最終又躺了下去。
等戚燼醒來時,已經到了早上九點。
他坐起身,下意識向右邊看——人在那躺著,他笑了笑,下了床向廚房走去。
柳諶晞第二次醒來,就被早飯的氣味熏醒的,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九點半。
“吃飯了。”戚燼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臥室的門.柳諶晞雜亂的頭發被他紮了起來,戴上了眼鏡,穿上了平日穿的白色風衣,以這種形象和戚燼打了個照面。
“……”戚燼看著柳諶晞這打扮,不禁想起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情景,他也是這副打扮。
“哦,我吃完飯去剪個頭。”柳諶晞以為戚燼又要問他去哪,下意識答了。
“別剪了吧，現在這樣……挺好看的。”戚燼說完,轉過身走向餐桌。
柳諶晞的頭發其實有點兒自來卷,他思考一會兒,“不行,得剪。”不然行動就不方便了。
飯後,戚燼回到局裏,剛進辦公室就見季榕在裏面坐著,一看就是等了很久了。
“你來了,有重大發現。”季榕面色嚴肅,戚燼馬上認真起來，“怎麽說”
“今天早上局裏收到一封密秘郵,未署名,但無論怎麽查也不查到發件人。”
“那信的內容是什麽”
“守勝街6號度棄倉庫。”季榕指著電腦屏幕,“人手已經準備了,就等你了。”
“帶第三小組,馬上出發！”
幾人全副武裝,火速趕往守勝街6號廢棄倉庫。
戚燼季榕等人手擋著槍,分別站在倉庫門的兩邊。
“三……二……一！”戚燼把門踹開,身後幾名警員沖進倉庫。
倉庫裏昏暗無光,只有他們破門而入後照進來的幾縷光亮。
只見裏面隱隱約約的露出幾顆人頭……
“戚隊,這好像是失蹤的那六名學生,”那警員發現了不對勁,“怎麽只有四個人”
戚燼走上前,挨個探了探鼻息,“都活著,還好,你們先把這四人送回局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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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來了？”戚燼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示意柳諶晞坐他旁邊，“喝點水。”
柳諶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沒有喝的意思，他開門見山道：“我今天去學校見到齊印了。”說著，他坐在戚燼旁邊。
“誰？”戚燼摟著柳諶晞向他這邊靠過來。
“……失蹤的這六個學生之一。”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有時間水印，顯示的是今天上午九點，拍攝於臨辰一中。
戚燼拿起照片觀察一番，“……不對啊，你為什麽不追上去看看他去哪了？”
“這我怎麽知道，這就不是我負責的範圍了，何況當時我還有課。”柳諶晞起身，剛準備走，戚燼突然抓住他的手，
“不是，你不是他們的老師嗎？為什麽叫……”
“我不是他們的班主任，我也告訴那個學生的班主任了，就這樣吧，二十分鐘後我有課。”他甩開戚燼的手，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戚燼的目光註視著門口，最後看向照片，那是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的背影，墻角是監控……監控！
“對，今天上午九點左右的，麻煩了。”戚燼站在臨辰一中的監控室，雙手抱臂，目光緊盯著照片中的那片兒監控。
八點五十五分……五十八分……一個人從監控底下走過。
“就是這兒！暫停！”戚燼拿出手機，點開那六名學生的照片一一對比，確實和一個叫齊印的學生一模一樣。
“唉？不過……怎麽可能呢，他是個好孩子，來了學校應該及時報警或找老師啊，但這……”齊印的班主任有些困惑。
“繼續播放，看看他去了哪裏。”
監控的畫面繼續播放，齊印右轉後，從十三號攝像頭中消失，隨後又出現在十六號攝像頭中，他出了學校，而那個位置是……
“後山？”戚燼正疑惑著，轉眼齊印已經徹底消失在監控中了。
短短兩分鐘的監控視頻，把這個案子添上了更多的疑點。
不過仔細回想一下，監控中齊印的肢體動作貌似有些僵硬，在十六號攝像頭中大致能看到齊印面無表情。
“這位學生平常的神態是怎麽樣的？有觀察過嗎？”戚燼轉身問齊印的班主任。
“這孩子平時面色和善，人也好，確實沒監控裏這麽……無神。”
果然，這個人的行為、神態，仿佛被操控了一般，但是為什麽呢？
戚燼帶著疑問回到局裏，季榕見他這樣，好奇問道：“怎麽了這是？”
聽了戚燼講了在學校裏發生的事後，面露驚訝，“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
“什麽解釋？”
“那個，可能不是，但如果真的是那個的話，那麽這個案子的性質就變了。
“嘖，快說。”戚燼看著季榕，只見他神叨叨的拿出手機。
“這個案子，可能和‘FE’有關。”季榕打開手機相冊往下翻了很久，點開一張圖片，
“兩年前的學生失蹤案，被害人在監控裏的行為與你描述的一致，最後偵破時，發現他吸入了某種氣體，這種氣體有……呃，能操縱人心的作用。”
“……”戚燼聽完,臉色越來越差,他又想到了什麽,“那為什麽第一個學生的屍檢投告沒檢測出這種氣體成分”
“也許犯人……不,如果牽扯到'FE',那這可能就是團夥作案了,也許他們沒給第一個學生吸入這氣體,但不排除他們原本這麽打算,然後遇到了意外。”季榕收起手機,感概道:“哎,大案子啊,他們的頭兒,‘x’,國家一級通緝犯。他們的犯案特征是——詭異、離奇的死法,他們手中的設備甚至是能源,都是最先進的,比如這個至今都未查明的氣體。”
“死法”戚燼意識到了什麽,“也就說這剩下的五名學生……”
“沒錯,也許都會死,但我們要找到他們的話,那好說。”
“不,不對,你忘了他們已經三天沒吃喝了,他們的體質堅持不了多久。”戚燼抿抿嘴,罕見的有些焦慮。
“唉,對了,你怎麽想到的看監控的如果你不看,還不會有這個發現。”
“哦,是……”名字正要說出口,戚燼突然嘴角上場,“我媳婦兒。”不愧他“媳婦兒”,他想著。
”啊”季榕沒反應過來“哦,那個生物老師”
“嗯。”戚燼點了一根煙,站在辦公室門口。
“照片給他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看不清外貌的男士坐在椅子上,聽聲音大概三十五左右,他手中把玩什麽東西,在色下一閃一閃的。
“給了,貌似終於往那上面查了,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另一個不熱不冷的聲音響起。
“很好,哼哼,也沒我想的那麽聰明嗎,非要給點提示才能想到這裏。”
“……你們都聰明不到哪去。”
“別這麽說嘛,小諶晞,”那人抽出一張卡牌,夜色昏暗,看不見牌面,“至少我有你呢。”
“……”對面的人似乎有些無語。
“對了,”他把手中的東西往前揮,停在柳諶晞的脖頸前,“你別到時給我已出真感情了,真到那個時候,哼,連你一塊兒解決了。”他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這你放心,”他終於笑了笑,只是有些許的……瘋“至少我不會。”
“嗯,對了,那剩下五名學生在守勝街6號廢棄倉庫裏,想辦法引誘那群人找到他們,今天上午用了那個‘B’型試管,給那個學生做了個小實驗,把那個學生解決了,其他的讓他們找到就行了。”
“……知道了。”
淩晨，柳諶晞站在家門口,正要拿出鑰匙開門,好巧不巧,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
“……”兩人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戚燼穿著睡衣,種拿著手機,眼中隱隱約約有些血絲，“怎麽回來，為什麽不接電話”戚燼緊握手機,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
哦,忘給手機開機了,柳諶晞在腦中飛速的想著如何應付,”抱歉,回家看望朋友,手機可能沒電了,放學去的。”
戚燼緊盯著柳諶晞仿佛好把他看穿似的,“哦，下次註意點。”他揉揉眉心,大概是真困了,他牽起柳諶晞的手,關上門,向他的房間走去,“今晚跟我一塊兒睡。”
“嗯,行。”
今天是周六,柳諶晞不用去學校,但他的生物鐘依然在五點半叫醒了他。因為昨夜的小事兒,他決定得再小心點。
柳諶晞點開一個備註為“餘君詡”的人,開始打字:
『以後別大半夜叫我過去,昨晚他貌起疑心了。』
過了五秒,對面回:
『知道了,那你定個點兒』
『周末這兩天的下午』
『OK』
“……”柳諶晞關掉手機,看了一眼身旁還在睡的戚燼,最終又躺了下去。
等戚燼醒來時,已經到了早上九點。
他坐起身,下意識向右邊看——人在那躺著,他笑了笑,下了床向廚房走去。
柳諶晞第二次醒來,就被早飯的氣味熏醒的,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九點半。
“吃飯了。”戚燼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臥室的門.柳諶晞雜亂的頭發被他紮了起來,戴上了眼鏡,穿上了平日穿的白色風衣,以這種形象和戚燼打了個照面。
“……”戚燼看著柳諶晞這打扮,不禁想起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情景,他也是這副打扮。
“哦,我吃完飯去剪個頭。”柳諶晞以為戚燼又要問他去哪,下意識答了。
“別剪了吧，現在這樣……挺好看的。”戚燼說完,轉過身走向餐桌。
柳諶晞的頭發其實有點兒自來卷,他思考一會兒,“不行,得剪。”不然行動就不方便了。
飯後,戚燼回到局裏,剛進辦公室就見季榕在裏面坐著,一看就是等了很久了。
“你來了,有重大發現。”季榕面色嚴肅,戚燼馬上認真起來，“怎麽說”
“今天早上局裏收到一封密秘郵,未署名,但無論怎麽查也不查到發件人。”
“那信的內容是什麽”
“守勝街6號度棄倉庫。”季榕指著電腦屏幕,“人手已經準備了,就等你了。”
“帶第三小組,馬上出發！”
幾人全副武裝,火速趕往守勝街6號廢棄倉庫。
戚燼季榕等人手擋著槍,分別站在倉庫門的兩邊。
“三……二……一！”戚燼把門踹開,身後幾名警員沖進倉庫。
倉庫裏昏暗無光,只有他們破門而入後照進來的幾縷光亮。
只見裏面隱隱約約的露出幾顆人頭……
“戚隊,這好像是失蹤的那六名學生,”那警員發現了不對勁,“怎麽只有四個人”
戚燼走上前,挨個探了探鼻息,“都活著,還好,你們先把這四人送回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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