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進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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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進後山
夕陽下山時，姜力正與劉虎謀劃進後山。
夜晚，蛐蛐的叫聲此起彼伏的叫著。
月明星稀，姜力將和尚們的飯菜分發後跟著劉虎的身後，悄聲進入後山的方向。他心想今日的天氣似乎不怎麽好。
窸窸窣窣人高的草叢中，前方劉虎健碩的身軀弓著腰，朝著漆黑的叢林中咕咕咕叫了三聲。寺廟內有鴿子，有時會出現在叢林中。
劉虎等人的間隙給姜力解釋，“這樣不容易讓人懷疑。”第一次嘗到了這在廚房工作的快樂，劉虎迫不及待的表現自己，對姜力越發殷勤。
不知過了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前方響起，似乎有人穿行而來。來者看到劉虎冷峻的神情一喜，可再一看到身後的姜力時卻是臉色大變。
劉虎連忙擺手，忙解釋，“恩人！這位是我大恩人，我大貴人！”
劉虎向那人保證，“絕對可靠，不會洩密的！絕對不會成為我們以後吃雞的阻礙，是同伴。”拍的胸脯啪啪響。
以為對方是四長老的忠實走狗可能會見第一面就對自己下殺手，沒想到是這群人是怕他洩露他們吃雞的秘密。
原本緊張的姜力嘴角抽了抽。
但他心內翹了翹，不怕偷奸耍滑就怕他們不偷奸耍滑。這群人顯然和劉虎一類人，給了好處就能給行些便利，簡直是好極。
姜力到了他們的秘密吃雞基地，一個隱秘的洞口，外面有巨石遮擋，在外面很難看到內裏。他發現竟然有二十多個愛好吃野味的志同道合同志，只是和尚們無一例外全是被割了半截舌頭，無法正常發聲。
與他先前以為的後山只有十來人還多了近十人，比想象的還要嚴。
人的味蕾在舌頭上，舌頭沒了半截還能嘗到味道？姜力隨口問。
劉虎悄悄說，“大部分能的。”他似乎很忌諱說這個，聲音很輕要不是姜力耳力好，幾乎都聽不清。
劉虎說，要不是他運氣好沒有修煉天賦，不然他也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了。
姜力看向垂涎的看著烤雞和烤兔子的武僧們眼內一閃。和尚們是真的垂涎，半截舌頭沒後，似乎喪失了某些自制功能，此時哈喇子不受控制的垂涎而下。
火光讓倒映在山洞中的影子拉長，也映襯的僧人們的臉紅彤彤的。
伴隨滋滋冒油的烤肉香氣，姜力不知從哪突然摸出兩瓶酒來。酒香混合烤肉香，武僧們一看到酒眼神就支棱了，劉虎更是兩眼放光。
“酒！”劉虎又喜又驚，“哪來的？！”
姜力，“廚房地窖內拿來的。”
“這可是四長老準備給貴客的酒，你拿來沒事？”
姜力問，“你喝不喝？”
“喝！喝！”劉虎忙不疊的回答，生怕他反悔再拿回地窖。
“可是沒有杯子啊？”劉虎焦急，烤肉沒讓他出汗，這一會就記得出了汗。
“這不是在這呢嗎！”
劉虎擡頭就看到姜力在袖子中掏了又掏，那袖子就和那百寶囊似的，一會功夫就掏出了十來個杯子。
“師兄不愧是師兄，厲害啊！準備齊全！”劉虎誇讚不停。
“就是杯子少了，後邊的師兄們還要多擔待，不介意輪流用就好。”
短短時間內，武僧們已經是兩眼冒光，連忙搖頭，口中發出短促的啊啊聲，表示不介意。
三兩酒下肚，氣氛已經是熱烈了起來。
從未喝過酒的僧人們各個在烈酒下臉色通紅，相互激動又興奮的咧嘴留著哈喇子比劃著什麽。劉虎也喝的醉醺醺的，他突然看到姜力師兄抿了一口後就沒再喝了。
“你們難得喝，你們只管盡情喝。也需要人放哨，我給你們放哨。”姜力見劉虎還有點清明，又給了他倒了一杯，勸倒，“放心喝吧。”
劉虎臉頰通紅，眼睛亮晶晶的，“姜力師兄你真的是佛祖心腸，真好，我就放心了。”
就在他仰頭要喝下去時，姜力突然攔住他，“等會再喝。”
你恨四長老嗎？
當然恨啊！
他們呢。
劉虎不假思索，當然也恨啊。都是普通人誰願意變成沒舌頭的殘廢啊。
劉虎憤恨，要是當初知道這寺廟內是這麽個情況，就算是餓死也不進這寺廟討飯吃。現在好了想走也不走不了了。
“好了，你喝吧。”姜力得到答案說。
劉虎仰頭一杯喝完，似乎再也撐不住酒量，呼呼大睡了過去。
姜力看著一屋子東倒西歪的人，在一眾醉酒迷茫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向洞口。
他拍了拍屁股後的土，“我去外面放哨。”說完不管身後眾人反應就走出去了。
他用巨石將洞口關上，看了一眼還早的天色。借著穿透樹林的零星月光朝超著胡來說的東北方向尋去。
酒水裏混了迷藥，藥效一個時辰，足夠他找到四長老的洞口再回來了。
穿梭過密林，越往東北方向，山勢越傾斜，山林便越密，時不時傳來蛇在暗處吐信子的聲音。
下腳不穩。
姜力小心翼翼的躲過地上與樹上游走的蛇，不知不覺額上溢出了汗。到最後樹木之間的空隙緊緊只容許一人通過，越走越窄，稍微壯碩的成年人只能側著身子將將通過。
姜力屏氣心想，這樣的寬度，也只有現在寺廟內那些被餓成幹的和尚能通過了。
“嬰兒大小的蛇抱嬰石頭。”
“嬰兒大小的蛇抱嬰石塊在哪呢？”
撕拉一聲，姜力蹙眉看著被扯壞的衣衫，他再次看了下天色，打了個結後加快向前搜尋。
事情遠遠超過了他的預計，寸步難行的密林大大阻礙了他尋找的速度。半個時辰已經過去，現在他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再這樣下去，他今夜只能無功而返了，不然便會被那群武僧發現異樣。
但姜力不甘心，他攥了攥拳頭，打算再前進半刻鐘的時間。若是找不到他再退出去。
一遍註意樹上一邊註意腳下，就在這時一聲嘶嘶聲卻突然從他的頭頂出現，他身形頓時僵硬。他竟然沒註意到樹上隱匿的這條。
冷血動物爬在枝幹上的聲音，並不怎麽動聽尤其是在黑夜中。但慶幸的是，今夜的月光即便只有一瞬也讓他註意到了蛇的方位與全貌。
一條手臂粗長，五米長與枝幹相同的褐色扁頭長蛇。
汗一滴滴從額上落下，土腥氣越來越濃，蛇越來越近，後脖幾乎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吐息。姜力動了動手，狹小的空間讓他無法敏捷的躲避，他只有一次動手的機會。
就在這一瞬間。姜力咬牙額頭青筋暴起，驟然轉身，一手護住自己的脖子，再擋下一擊。趁著蛇咬住他的手掌的同時，同時另一手死死抓住對方張開的蛇頭。兩只手用力撕裂蛇頭。
纏繞在他脖子上的蛇尾越來越緊，一人一蛇的較量不知過了多久，姜力眼內狠意迸發，臉色通紅，幾乎生出命今夜要丟在這裏的想法。終於姜力拼著最後的氣力將蛇從口腔撕裂成兩半。
血液噴灑在姜力身上大半。
蛇身無力的從他身上落下，姜力靠在枝幹上看著天上朦朧的月色大口喘著氣。索性蛇沒有毒，傷口沒有惡化現象。他休息了半晌後，將蛇往樹上一掛繼續向前走。
這蛇比之前所有的蛇都大，會蟄伏，且主動攻擊人。
這更像是訓練的蛇，他有預感四長老的‘蛇洞’距離這裏已經不遠了。
這次姜力走的更為小心，中間他發現越來越多的樹上出現了那種巨型的褐色蟒蛇，這更確定了他的猜想。他小心的繞過，終於在繞過第二十條扁嘴蛇後，眼前似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有些傾斜的巨大樹木，樹木的傾斜導致周遭空出一塊地，可以容納四五個人。
而在樹木的一側，傾斜的山體上出現了像是蛇環繞嬰兒的石塊，蛇的形態與那些褐色扁嘴蛇很是相似。
“蛇抱嬰！”姜力激動。
可終於找到了！
照胡來的說法，四長老不會連續兩日前來。姜力將原先撕裂的僧袍徹底撕開，纏在流血的手上，雙手觸碰到蛇抱嬰，一扭動，一陣顫動後，旁邊果然出現了一個狹小的洞口。
洞口在傾斜的山石中間，他湊近洞口，內裏黑黝黝的根本看不清。
一陣血腥氣從洞內傳來。
這時遮擋月色的雲層移開，一點月光照過來。姜力手往洞內一抹，才發現手上全是血。有紅色在餘光內一閃，姜力往蛇抱嬰上一看才發現這石頭竟然是暗紅色。
再往後一看地上的泥土竟然也是暗紅色！
姜力脫掉身上的衣服，試著往洞口內鉆進去，但他體型只進入了一半，卡在臀部再進不去分毫。
姜力不甘的退回，夜色下襯得他的眼神越發黝黑。
他找了出幹凈的泥土，胡亂搓了搓身上的血，差不離了就穿上衣服原路返回。
來日方長。
回去時看到半掛在樹上的蛇，順手拿了回來。
山洞內的眾人醉眼惺忪，只覺從來沒睡過這麽舒坦的覺。此時夕陽已經緩緩從地平線升起，能看清地上的道路，姜力頂著露水深一腳淺一腳的回來。
劉虎看到姜力的摸樣一個激靈就嚇醒了。
眼神黑黝黝的和尚，肩上扛著個比人還高兩倍的蛇，一圈一圈纏在身上。僧袍破爛，手上亂七八糟的纏著布條，領口處還有大片的血跡，身上零星血跡似乎訴說了之前經歷的惡戰。
僧人們也早已被濃厚的血跡驚醒。
劉虎口齒結巴，“你……你……你去捉蛇了？！哪這麽大蛇，咱……咱這竟然有有這麽大的蛇！”他語氣帶著驚悸，似乎慶幸他沒撞到這麽大的蛇。
見劉虎根本就抓不住重點，姜力放了心。
但武僧眼神詫異似乎知道點什麽。
“嗯。”姜力面上佯裝平靜，“想吃烤蛇。”
武僧們相互看了看。
劉虎，“哦哦哦，你要吃啊！”聽到他要吃蛇，劉虎殷勤的去做。
武僧們最後沒有說什麽，眼神盯著烤蛇流哈喇子。
姜力深呼吸一口氣，擦掉額上的汗，他顯然賭對了武僧們的怨恨。
他接著撩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臂膀對烤肉的劉虎說，“我來！”一起給武僧烤蛇肉。
拉攏他們可比拉攏貪生怕死的和尚們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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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人高的草叢中，前方劉虎健碩的身軀弓著腰，朝著漆黑的叢林中咕咕咕叫了三聲。寺廟內有鴿子，有時會出現在叢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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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前方響起，似乎有人穿行而來。來者看到劉虎冷峻的神情一喜，可再一看到身後的姜力時卻是臉色大變。
劉虎連忙擺手，忙解釋，“恩人！這位是我大恩人，我大貴人！”
劉虎向那人保證，“絕對可靠，不會洩密的！絕對不會成為我們以後吃雞的阻礙，是同伴。”拍的胸脯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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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內翹了翹，不怕偷奸耍滑就怕他們不偷奸耍滑。這群人顯然和劉虎一類人，給了好處就能給行些便利，簡直是好極。
姜力到了他們的秘密吃雞基地，一個隱秘的洞口，外面有巨石遮擋，在外面很難看到內裏。他發現竟然有二十多個愛好吃野味的志同道合同志，只是和尚們無一例外全是被割了半截舌頭，無法正常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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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味蕾在舌頭上，舌頭沒了半截還能嘗到味道？姜力隨口問。
劉虎悄悄說，“大部分能的。”他似乎很忌諱說這個，聲音很輕要不是姜力耳力好，幾乎都聽不清。
劉虎說，要不是他運氣好沒有修煉天賦，不然他也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了。
姜力看向垂涎的看著烤雞和烤兔子的武僧們眼內一閃。和尚們是真的垂涎，半截舌頭沒後，似乎喪失了某些自制功能，此時哈喇子不受控制的垂涎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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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劉虎又喜又驚，“哪來的？！”
姜力，“廚房地窖內拿來的。”
“這可是四長老準備給貴客的酒，你拿來沒事？”
姜力問，“你喝不喝？”
“喝！喝！”劉虎忙不疊的回答，生怕他反悔再拿回地窖。
“可是沒有杯子啊？”劉虎焦急，烤肉沒讓他出汗，這一會就記得出了汗。
“這不是在這呢嗎！”
劉虎擡頭就看到姜力在袖子中掏了又掏，那袖子就和那百寶囊似的，一會功夫就掏出了十來個杯子。
“師兄不愧是師兄，厲害啊！準備齊全！”劉虎誇讚不停。
“就是杯子少了，後邊的師兄們還要多擔待，不介意輪流用就好。”
短短時間內，武僧們已經是兩眼冒光，連忙搖頭，口中發出短促的啊啊聲，表示不介意。
三兩酒下肚，氣氛已經是熱烈了起來。
從未喝過酒的僧人們各個在烈酒下臉色通紅，相互激動又興奮的咧嘴留著哈喇子比劃著什麽。劉虎也喝的醉醺醺的，他突然看到姜力師兄抿了一口後就沒再喝了。
“你們難得喝，你們只管盡情喝。也需要人放哨，我給你們放哨。”姜力見劉虎還有點清明，又給了他倒了一杯，勸倒，“放心喝吧。”
劉虎臉頰通紅，眼睛亮晶晶的，“姜力師兄你真的是佛祖心腸，真好，我就放心了。”
就在他仰頭要喝下去時，姜力突然攔住他，“等會再喝。”
你恨四長老嗎？
當然恨啊！
他們呢。
劉虎不假思索，當然也恨啊。都是普通人誰願意變成沒舌頭的殘廢啊。
劉虎憤恨，要是當初知道這寺廟內是這麽個情況，就算是餓死也不進這寺廟討飯吃。現在好了想走也不走不了了。
“好了，你喝吧。”姜力得到答案說。
劉虎仰頭一杯喝完，似乎再也撐不住酒量，呼呼大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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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力屏氣心想，這樣的寬度，也只有現在寺廟內那些被餓成幹的和尚能通過了。
“嬰兒大小的蛇抱嬰石頭。”
“嬰兒大小的蛇抱嬰石塊在哪呢？”
撕拉一聲，姜力蹙眉看著被扯壞的衣衫，他再次看了下天色，打了個結後加快向前搜尋。
事情遠遠超過了他的預計，寸步難行的密林大大阻礙了他尋找的速度。半個時辰已經過去，現在他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再這樣下去，他今夜只能無功而返了，不然便會被那群武僧發現異樣。
但姜力不甘心，他攥了攥拳頭，打算再前進半刻鐘的時間。若是找不到他再退出去。
一遍註意樹上一邊註意腳下，就在這時一聲嘶嘶聲卻突然從他的頭頂出現，他身形頓時僵硬。他竟然沒註意到樹上隱匿的這條。
冷血動物爬在枝幹上的聲音，並不怎麽動聽尤其是在黑夜中。但慶幸的是，今夜的月光即便只有一瞬也讓他註意到了蛇的方位與全貌。
一條手臂粗長，五米長與枝幹相同的褐色扁頭長蛇。
汗一滴滴從額上落下，土腥氣越來越濃，蛇越來越近，後脖幾乎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吐息。姜力動了動手，狹小的空間讓他無法敏捷的躲避，他只有一次動手的機會。
就在這一瞬間。姜力咬牙額頭青筋暴起，驟然轉身，一手護住自己的脖子，再擋下一擊。趁著蛇咬住他的手掌的同時，同時另一手死死抓住對方張開的蛇頭。兩只手用力撕裂蛇頭。
纏繞在他脖子上的蛇尾越來越緊，一人一蛇的較量不知過了多久，姜力眼內狠意迸發，臉色通紅，幾乎生出命今夜要丟在這裏的想法。終於姜力拼著最後的氣力將蛇從口腔撕裂成兩半。
血液噴灑在姜力身上大半。
蛇身無力的從他身上落下，姜力靠在枝幹上看著天上朦朧的月色大口喘著氣。索性蛇沒有毒，傷口沒有惡化現象。他休息了半晌後，將蛇往樹上一掛繼續向前走。
這蛇比之前所有的蛇都大，會蟄伏，且主動攻擊人。
這更像是訓練的蛇，他有預感四長老的‘蛇洞’距離這裏已經不遠了。
這次姜力走的更為小心，中間他發現越來越多的樹上出現了那種巨型的褐色蟒蛇，這更確定了他的猜想。他小心的繞過，終於在繞過第二十條扁嘴蛇後，眼前似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有些傾斜的巨大樹木，樹木的傾斜導致周遭空出一塊地，可以容納四五個人。
而在樹木的一側，傾斜的山體上出現了像是蛇環繞嬰兒的石塊，蛇的形態與那些褐色扁嘴蛇很是相似。
“蛇抱嬰！”姜力激動。
可終於找到了！
照胡來的說法，四長老不會連續兩日前來。姜力將原先撕裂的僧袍徹底撕開，纏在流血的手上，雙手觸碰到蛇抱嬰，一扭動，一陣顫動後，旁邊果然出現了一個狹小的洞口。
洞口在傾斜的山石中間，他湊近洞口，內裏黑黝黝的根本看不清。
一陣血腥氣從洞內傳來。
這時遮擋月色的雲層移開，一點月光照過來。姜力手往洞內一抹，才發現手上全是血。有紅色在餘光內一閃，姜力往蛇抱嬰上一看才發現這石頭竟然是暗紅色。
再往後一看地上的泥土竟然也是暗紅色！
姜力脫掉身上的衣服，試著往洞口內鉆進去，但他體型只進入了一半，卡在臀部再進不去分毫。
姜力不甘的退回，夜色下襯得他的眼神越發黝黑。
他找了出幹凈的泥土，胡亂搓了搓身上的血，差不離了就穿上衣服原路返回。
來日方長。
回去時看到半掛在樹上的蛇，順手拿了回來。
山洞內的眾人醉眼惺忪，只覺從來沒睡過這麽舒坦的覺。此時夕陽已經緩緩從地平線升起，能看清地上的道路，姜力頂著露水深一腳淺一腳的回來。
劉虎看到姜力的摸樣一個激靈就嚇醒了。
眼神黑黝黝的和尚，肩上扛著個比人還高兩倍的蛇，一圈一圈纏在身上。僧袍破爛，手上亂七八糟的纏著布條，領口處還有大片的血跡，身上零星血跡似乎訴說了之前經歷的惡戰。
僧人們也早已被濃厚的血跡驚醒。
劉虎口齒結巴，“你……你……你去捉蛇了？！哪這麽大蛇，咱……咱這竟然有有這麽大的蛇！”他語氣帶著驚悸，似乎慶幸他沒撞到這麽大的蛇。
見劉虎根本就抓不住重點，姜力放了心。
但武僧眼神詫異似乎知道點什麽。
“嗯。”姜力面上佯裝平靜，“想吃烤蛇。”
武僧們相互看了看。
劉虎，“哦哦哦，你要吃啊！”聽到他要吃蛇，劉虎殷勤的去做。
武僧們最後沒有說什麽，眼神盯著烤蛇流哈喇子。
姜力深呼吸一口氣，擦掉額上的汗，他顯然賭對了武僧們的怨恨。
他接著撩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臂膀對烤肉的劉虎說，“我來！”一起給武僧烤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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