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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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周瑾這一天體會到太多的尷尬，簡直心梗，當初陷入狂熱追星模式，所有賬號的昵稱都改成他的名字，現在終於明白什麽叫自討苦吃。
顧渝看她盯著手機一動不動，疑惑發問：“好了嗎？”
“啊，等下。”周瑾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修改昵稱，怎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後怕一陣陣襲來，“好了。”
顧渝以為她說的不會只是自謙，慢慢發現不是自謙甚是寫實，從最基本的規則玩法講起，全然不懂，剛開始還有耐心教她，後來實在教不明白，又只能忍著不發火。
場務過來提醒可以開工，顧渝當即放下手機離開，那速度好像逃命，等待已久終於有理由離開，渾身是如釋重負的輕松。
場務：？？？
周瑾：“……是你非要教的，現在一副備受摧殘的模樣。”
從這以後顧渝再也沒有提過和她打游戲。
-
翌日，顧渝正常開工，周瑾到酒店幫商南明辦理入住，這是她第一次見商南明，人很年輕很帥卻不茍言笑，身上的壓迫感很重，帶有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周瑾心間莫名一滯，說話辦事都拘謹不少，心中暗自發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霸總氣場。
“商總，您好！我是顧渝的助理周瑾。”
“你好。”商南明視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周小姐很年輕。”
“也很漂亮。”他停了一瞬補充道。
“啊，謝謝。”
周瑾沒想到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有些始料不及，回覆很是生硬。
商南明沒有過多計較她的失態，擡步往裏走，“顧渝也住這？”
周瑾推著他的行李箱跟在後面，“是的，他在隔壁套房。”
“把行李放進去，我們去片場吧。”
周瑾也不敢發表意見，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倆人驅車趕往片場，就是開車時發生的事很丟人，她剛拿的駕照，還不熟練，倒車時用力過猛差點撞到石柱。
商南明正閉著眼休息，車子突然急剎車將他閃了一下，震驚地看著駕駛座上的女孩，“你什麽時候拿的駕照？”
“上個月。”
周瑾很是羞愧，臉上倏地被紅熱包裹，又出糗了，實在丟人。
她開車商南明有種命懸一線的感覺，重重呼了一口氣，無奈道：“我來開。”
周瑾連忙讓出駕駛座，低著頭，臉紅得可以掐出水來。
“平時你和顧渝在一塊，都是他開車？”
“是。”
“有意思。”商南明發出一聲嗤笑，“這家夥都沒給我當過司機，改日一定要體驗一把。”
周瑾臉更紅了，讓老板開車就算了，還被人當眾取笑，簡直無地自容。
倆人趕到片場，現場簡直成了商南明的粉絲見面會，劇組工作人員都跑過來和他打招呼，他一一點頭問好。
拍攝還在進行，周瑾將他領到休息處，“您先在這稍等下。”
商南明“嗯”了一聲，環顧四周，也不知道在看什麽，半晌之後才說道：“知道還有多久殺青嗎？”
“好像要到年後。”
他點點頭，心中默默盤算著。
顧渝那邊收工，周瑾跑過去送上衣服和熱水，天氣開始降溫，害怕他生病，事事便更加上心。
“商總在那邊等你。”
“臉怎麽這麽紅？”
“啊！”周瑾有些心慌，隨口謅道：“風吹的吧。”
他沒再說話，快步朝商南明走去，倆人關系確實很好，見面就開始打鬧互損，沒有一點客套。
“想見顧大明星一面可真不容易。”
“少來，怎麽突然跑來探班？”
商南明笑著聳聳肩，此刻的他親和隨意松弛，沒有周瑾剛見到他時的壓迫感，應該是在朋友面前才會這樣吧。
“當然是想你了，不然我會大老遠跑過來？”
顧渝心生惡寒，做出嫌棄的模樣，“說話就說話，別這麽惡心。”
一旁的周瑾早已呆如木雞，之前圈內就盛傳倆人關系不一般，難道真是這樣，蹙起的眉頭反映出她真實的內心。
說不清是傷心還是失落，但隱隱還是理智占上風，堅信這只是他們朋友之間相處的方式。
顧渝轉眸看到女孩稍楞的表情，忍不住狐疑，“又瞎想什麽？”
“沒，就是感覺站在這裏不合適。”
顧渝：“？？”
商南明好像明白她在說什麽，輕聲笑道：“放心，我性取向很正常，看不上對面這家夥。”
顧渝：“……小爺還看不上你呢。”
周瑾心中覺得這事很抓馬，抿著嘴笑了，商南明看她的表情多了幾分興趣，“你這個助理很有趣。”
“哪裏有趣？”
“思維活躍，想象力豐富。”
周瑾：“……”
一時分不清是誇她還是損她。
導演小跑過來，恭敬問好：“商總，您來也不說一聲，我好安排人接待。”
“私人行程，就不麻煩了。”
導演臉上笑意更濃，沒想到能在這見到商南明，只要能進入他的主創團隊，那履歷完全不一樣，這是很多人的夢想。
“歡迎您指導我們工作。”
“指導談不上，你們做得很好。”
“謝謝商總，希望未來有機會可以合作。”
商南明站起身，伸出手，“一定有機會的。”
他這舉動讓導演感到受寵若驚，顫抖著握住他的手，激動不加掩飾，仿佛握住他的手已經握住了某種入場券。
辭別過導演，眼睛看向顧渝，“走吧，請客。”
“得，你說了算。”
周瑾跟在倆人身後，信步來到停車場，商南明手中晃動著車鑰匙，停在車前，看向顧渝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幸災樂禍，“想讓你做司機。”
“我剛拍了一天戲，累死了，不開。”顧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哎，傷心了，可以給別人做司機，都不給兄弟做司機。”
顧渝眉眼中很是疑惑，“你絮絮叨叨說什麽呢？”
周瑾知道他在說自己，心中那叫一個崩潰，自動陷入噤聲模式，盡量降低存在感。
不過，商南明卻沒打算放過她，直接將車鑰匙扔到她懷裏，玩味道：“周助理來開吧。”
顧渝：“……”
他這才反應過來，想到周瑾開車的樣子就後脊背發涼，從她手中拿過車鑰匙，徑直走到駕駛座，咬牙恨恨道：“走吧，我來開。”
周瑾坐在副駕一動不動，活像一個雕塑，而商南明翹著腿坐在後面，活像一個大爺，還是話巨多的大爺，自從上車就一直哭訴：“哎，還是周助理面子大，我說話是一點分量都沒有。”
“知道就好，快閉嘴。”
“周助理，你快管管他。”
周瑾：“……”
她此刻最想保持沈默，捂著臉看向窗外，耳朵卻倏地紅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體質，社死的事一個接一個。
顧渝側頭瞥她一眼，眸光閃爍著，車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駛去。
周瑾給他們安排好飯店，拿著包離開，被商南明叫住，“一塊吧。”
“不了，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等下過來。”
說完沒等回應，徑直離開，到外面找一家咖啡廳坐下。
包間裏。
商南明漫不經心地把弄著酒杯，“你這個助理挺可愛的。”
“什麽意思？”
“她這顏值做助理浪費了，想捧她做藝人。”
“滾蛋！”顧渝沒好氣地罵道：“挖人挖到我這了。”
商南明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輕松攤手，“說不準，萬一她想做呢。”
“你自己去問她。”
“你把人叫來，該吃飯的時候讓小姑娘獨自在外，多可憐。”
顧渝：“……”
撥通周瑾的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傳來喧鬧的人聲，他眉頭輕蹙，“在哪？”
“咖啡店。”
“過來吃飯。”
“不用，我——”
顧渝沒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強硬道：“快點，不想說第三遍。”
周瑾沒辦法，只好再次回到包間，商南明一看到她就喜笑顏開，特殷勤地為她拉椅倒水，看得她直發楞，不知所措的向顧渝求救。
“你看你，嚇到她了。”
“我沒有惡意的。”商南明將水放在她面前，“不用害怕。”
“你是有事想說嗎？”
周瑾只覺得他行為很離譜但也看不出背後的目的。
事已至此，商南明也不想再繼續兜圈子，直接問道：“你願不願意做藝人，簽入我的公司。”
這個問題在她意料之外，又是下意識看向顧渝，他好像有所感應，轉身回望，倆人目光在空中對撞，迸濺出一瞬的火花。
“我問你，你老看顧渝幹什麽？”
“對不起，暫無此打算，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
商南明對她有那麽一些恨鐵不成鋼，“真不知道顧渝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
“當然是靠我的魅力吸引。”
他的話換來她的面紅耳赤。
顧渝看到她的反應，眸中升起一抹異樣，說話也沒剛才自然隨意，像是大大咧咧的人突然長了眼色知道要避嫌。
現場空氣像被凝滯一般，作為罪魁禍首的商南明自然有破冰之責，主動將話題拉回正規，“這次來是有正事的。”
“什麽事？說吧。”
“手裏有個本子，諜戰劇，想找你來演。”
顧渝有些為難，“我之前沒演過這個類型的。”
“那敢情好，第一次演就留下一個經典角色。”商南明拍著胸脯向他保證，“我的眼光你懂得，這個劇一定會大爆，班底不錯，人設高光多、很有張力，出圈神器。”
顧渝：“……又來誆我。”
“我用多年兄弟情誼向你擔保，這個本子絕對好，不然我也不會第一時間來找你。”商南明欠欠地笑了，“不好的本子根本不敢來汙染你的眼睛。”
“這倒是實話。”顧渝嘴角噙著絲絲笑意，“以後別拿兄弟情說話，我怕這樣下去，連兄弟都做不成。”
“這麽說是同意了？”
“我先看下本子，質量達到你說的80%就接。”
“沒問題，我有信心。”商南明笑著舉杯，“先慶祝一下。”
顧渝想到周瑾喝醉的樣子就頭大，直接給她換了水，順便端起水杯，“我開車不能喝酒，她也不能喝酒。”
“……合著就我一個人喝酒。”商南明目光在倆人身上來回游走，意有所指地說：“周瑾，你老板可真護著你。”
叮咚！
仿佛有東西砸入水杯，與玻璃杯壁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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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是你非要教的，現在一副備受摧殘的模樣。”
從這以後顧渝再也沒有提過和她打游戲。
-
翌日，顧渝正常開工，周瑾到酒店幫商南明辦理入住，這是她第一次見商南明，人很年輕很帥卻不茍言笑，身上的壓迫感很重，帶有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周瑾心間莫名一滯，說話辦事都拘謹不少，心中暗自發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霸總氣場。
“商總，您好！我是顧渝的助理周瑾。”
“你好。”商南明視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周小姐很年輕。”
“也很漂亮。”他停了一瞬補充道。
“啊，謝謝。”
周瑾沒想到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有些始料不及，回覆很是生硬。
商南明沒有過多計較她的失態，擡步往裏走，“顧渝也住這？”
周瑾推著他的行李箱跟在後面，“是的，他在隔壁套房。”
“把行李放進去，我們去片場吧。”
周瑾也不敢發表意見，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倆人驅車趕往片場，就是開車時發生的事很丟人，她剛拿的駕照，還不熟練，倒車時用力過猛差點撞到石柱。
商南明正閉著眼休息，車子突然急剎車將他閃了一下，震驚地看著駕駛座上的女孩，“你什麽時候拿的駕照？”
“上個月。”
周瑾很是羞愧，臉上倏地被紅熱包裹，又出糗了，實在丟人。
她開車商南明有種命懸一線的感覺，重重呼了一口氣，無奈道：“我來開。”
周瑾連忙讓出駕駛座，低著頭，臉紅得可以掐出水來。
“平時你和顧渝在一塊，都是他開車？”
“是。”
“有意思。”商南明發出一聲嗤笑，“這家夥都沒給我當過司機，改日一定要體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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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南明“嗯”了一聲，環顧四周，也不知道在看什麽，半晌之後才說道：“知道還有多久殺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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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心中默默盤算著。
顧渝那邊收工，周瑾跑過去送上衣服和熱水，天氣開始降溫，害怕他生病，事事便更加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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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怎麽這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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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怎麽突然跑來探班？”
商南明笑著聳聳肩，此刻的他親和隨意松弛，沒有周瑾剛見到他時的壓迫感，應該是在朋友面前才會這樣吧。
“當然是想你了，不然我會大老遠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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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周瑾早已呆如木雞，之前圈內就盛傳倆人關系不一般，難道真是這樣，蹙起的眉頭反映出她真實的內心。
說不清是傷心還是失落，但隱隱還是理智占上風，堅信這只是他們朋友之間相處的方式。
顧渝轉眸看到女孩稍楞的表情，忍不住狐疑，“又瞎想什麽？”
“沒，就是感覺站在這裏不合適。”
顧渝：“？？”
商南明好像明白她在說什麽，輕聲笑道：“放心，我性取向很正常，看不上對面這家夥。”
顧渝：“……小爺還看不上你呢。”
周瑾心中覺得這事很抓馬，抿著嘴笑了，商南明看她的表情多了幾分興趣，“你這個助理很有趣。”
“哪裏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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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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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行程，就不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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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您指導我們工作。”
“指導談不上，你們做得很好。”
“謝謝商總，希望未來有機會可以合作。”
商南明站起身，伸出手，“一定有機會的。”
他這舉動讓導演感到受寵若驚，顫抖著握住他的手，激動不加掩飾，仿佛握住他的手已經握住了某種入場券。
辭別過導演，眼睛看向顧渝，“走吧，請客。”
“得，你說了算。”
周瑾跟在倆人身後，信步來到停車場，商南明手中晃動著車鑰匙，停在車前，看向顧渝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幸災樂禍，“想讓你做司機。”
“我剛拍了一天戲，累死了，不開。”顧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哎，傷心了，可以給別人做司機，都不給兄弟做司機。”
顧渝眉眼中很是疑惑，“你絮絮叨叨說什麽呢？”
周瑾知道他在說自己，心中那叫一個崩潰，自動陷入噤聲模式，盡量降低存在感。
不過，商南明卻沒打算放過她，直接將車鑰匙扔到她懷裏，玩味道：“周助理來開吧。”
顧渝：“……”
他這才反應過來，想到周瑾開車的樣子就後脊背發涼，從她手中拿過車鑰匙，徑直走到駕駛座，咬牙恨恨道：“走吧，我來開。”
周瑾坐在副駕一動不動，活像一個雕塑，而商南明翹著腿坐在後面，活像一個大爺，還是話巨多的大爺，自從上車就一直哭訴：“哎，還是周助理面子大，我說話是一點分量都沒有。”
“知道就好，快閉嘴。”
“周助理，你快管管他。”
周瑾：“……”
她此刻最想保持沈默，捂著臉看向窗外，耳朵卻倏地紅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體質，社死的事一個接一個。
顧渝側頭瞥她一眼，眸光閃爍著，車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駛去。
周瑾給他們安排好飯店，拿著包離開，被商南明叫住，“一塊吧。”
“不了，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等下過來。”
說完沒等回應，徑直離開，到外面找一家咖啡廳坐下。
包間裏。
商南明漫不經心地把弄著酒杯，“你這個助理挺可愛的。”
“什麽意思？”
“她這顏值做助理浪費了，想捧她做藝人。”
“滾蛋！”顧渝沒好氣地罵道：“挖人挖到我這了。”
商南明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輕松攤手，“說不準，萬一她想做呢。”
“你自己去問她。”
“你把人叫來，該吃飯的時候讓小姑娘獨自在外，多可憐。”
顧渝：“……”
撥通周瑾的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傳來喧鬧的人聲，他眉頭輕蹙，“在哪？”
“咖啡店。”
“過來吃飯。”
“不用，我——”
顧渝沒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強硬道：“快點，不想說第三遍。”
周瑾沒辦法，只好再次回到包間，商南明一看到她就喜笑顏開，特殷勤地為她拉椅倒水，看得她直發楞，不知所措的向顧渝求救。
“你看你，嚇到她了。”
“我沒有惡意的。”商南明將水放在她面前，“不用害怕。”
“你是有事想說嗎？”
周瑾只覺得他行為很離譜但也看不出背後的目的。
事已至此，商南明也不想再繼續兜圈子，直接問道：“你願不願意做藝人，簽入我的公司。”
這個問題在她意料之外，又是下意識看向顧渝，他好像有所感應，轉身回望，倆人目光在空中對撞，迸濺出一瞬的火花。
“我問你，你老看顧渝幹什麽？”
“對不起，暫無此打算，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
商南明對她有那麽一些恨鐵不成鋼，“真不知道顧渝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
“當然是靠我的魅力吸引。”
他的話換來她的面紅耳赤。
顧渝看到她的反應，眸中升起一抹異樣，說話也沒剛才自然隨意，像是大大咧咧的人突然長了眼色知道要避嫌。
現場空氣像被凝滯一般，作為罪魁禍首的商南明自然有破冰之責，主動將話題拉回正規，“這次來是有正事的。”
“什麽事？說吧。”
“手裏有個本子，諜戰劇，想找你來演。”
顧渝有些為難，“我之前沒演過這個類型的。”
“那敢情好，第一次演就留下一個經典角色。”商南明拍著胸脯向他保證，“我的眼光你懂得，這個劇一定會大爆，班底不錯，人設高光多、很有張力，出圈神器。”
顧渝：“……又來誆我。”
“我用多年兄弟情誼向你擔保，這個本子絕對好，不然我也不會第一時間來找你。”商南明欠欠地笑了，“不好的本子根本不敢來汙染你的眼睛。”
“這倒是實話。”顧渝嘴角噙著絲絲笑意，“以後別拿兄弟情說話，我怕這樣下去，連兄弟都做不成。”
“這麽說是同意了？”
“我先看下本子，質量達到你說的80%就接。”
“沒問題，我有信心。”商南明笑著舉杯，“先慶祝一下。”
顧渝想到周瑾喝醉的樣子就頭大，直接給她換了水，順便端起水杯，“我開車不能喝酒，她也不能喝酒。”
“……合著就我一個人喝酒。”商南明目光在倆人身上來回游走，意有所指地說：“周瑾，你老板可真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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