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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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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寧秋秋尋思著她和竹鼠,幾千年前也應該不算一家,展清越怎麽就這麽鍥而不舍地把她比成竹鼠呢?

難道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慘到這麽卑微了麽!

【寧秋秋:再說我像竹鼠,咬你哦!(露出兇殘的大門牙)】

“秋秋,”那邊語音又過來了,“咬這個字,不要輕易對男人說,容易引起誤解。”

寧秋秋還不夠汙,托著腦袋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頓時整個臉都紅了。

“靠!”寧秋秋差點跳起來,這個老司機,也太不要臉了!

這時她無比慶幸她是插著耳機聽的,不然被小池和司機聽到,她本來崩的不能再崩的形象,還要繼續往死裏崩。

“怎麽了怎麽了,”小池今天心情跟著一波三折,都有點精神衰弱了,聽到寧秋秋這聲罵,頓時嚇了一跳,轉頭看到寧秋秋燒紅的臉,“秋秋姐你臉這麽紅,不舒服嗎?”

我這是被調戲的……寧秋秋有苦不能言,說:“我沒事,不用管我。”

這天是沒法聊了,寧秋秋選擇無視了他。

車子到了寧秋秋下榻的酒店,寧秋秋回了房間,連澡都還沒洗,就困倦地撲在床上不想動了,這陣子她連著奔波,本來就嬌生慣養的身體吃不太消。

賺錢實在太難了,在修真界窮了7年的寧秋秋,在這一刻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小池幫她準備洗澡的東西,寧秋秋還能癱一會,她又拿起了手機,看到微信又有新消息,不過不是展清越發的,而是方謹然發的。

【方老師:抱歉,當時買菜我就想到你不吃秋葵,說了一句,沒有想到節目組會拿這個搞事,實在對不起,給你造成困擾了。】

寧秋秋知道這事情不能怪在方謹然身上,方謹然跟她一個劇組待了三個月了,對於他為人還是了解的,知道他不是這種人。

不過他這些粉絲,真讓人沒有跟他深交的想法。

這個養竹鼠的節目,她要不是依靠大力符,立了個這麽彪悍的人設,轉移了註意力,她今天怕是要從頭被罵到尾。

盡管她一點錯處都沒有。

正看著,方謹然那邊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方謹然:我剛跟節目組溝通過了,下期開始就不會這樣瞎搞了,給你造成的困擾,實在對不起。】

【寧秋秋:那節目組怎麽說?】

她真有點懷疑,節目組……會答應嗎?

不是寧秋秋看不起方謹然,他現在身不由己,對於自己的事情基本沒什麽說話權,他去和節目組說,萬一他那煞筆經紀人,就是想要這種炒作方式給他加人氣怎麽辦?

【方老師:我人氣擺在那裏,節目組暫時不敢得罪我。】

【方老師:我是背著我經紀人去說的。】

後面這一句話,寧秋秋讀出了滿滿的心酸。

唉,本來心裏對方謹然的一點介意,也因為這個消散了,他何嘗不是受害者呢。

小池那邊很快給她準備好了洗漱的物品,催她去洗漱睡覺,明天還要繼續戰鬥。

寧秋秋洗澡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和展清越的公司開起來了,是挖方謹然呢,還是不挖呢?

她今天明顯感覺到展清越的不開心了,是不是吃醋的成分她不知道,不過大部分的原因,肯定是展清越以為她那麽努力說服他往娛樂圈發展事業、開娛樂公司,竟然是為了方謹然。

這個認知讓他產生了被利用的感覺,任誰都會不爽,他沒生氣地跟她發火,已經是很有修養了。

完了,這事情不會因此黃掉吧!

想到這裏,她忙沖好了澡,出來想要跟他彈個微信語音,好好解釋一下她沒有!

可她剛打開聊天框,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都10點了,身體還沒康覆完全的展清越這會兒估計已經休息了。

算了,還是不打擾他了。

反正明天就回去了,給他帶點禮物,回去當面說更好。

這個竹鼠節目雖然簡陋了一點,可方謹然給節目帶去了一大波人氣,加上三條熱搜,寧秋秋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吸了一波粉,一夜(小)爆紅。

這次方謹然的粉絲彈幕罵得這麽難聽,寧秋秋這邊並沒有這樣算了。

瞿華讓公司的法務部擬了一份聲明函,表示對於《我與漂亮竹鼠的日常》播出彈幕中,部分網絡用戶公然歪曲、捏造事實,辱罵、詆毀寧秋秋這件事,已經對寧秋秋造成了名譽損害和精神損害,請相關網絡用戶即刻停止這些行為,寧秋秋方已委托律師調查、取證,並依法追究相關網絡用戶的法律責任。

聲明函由寧秋秋工作室發出,寧秋秋自己轉發,直接用渣浪默認的“轉發微博”四個字,一個標點符號都沒多說。

【支持秋秋,這個聲明太帥了!】

【這波操作666,我覺得秋姐都不能形容我們家啾啾的霸氣了,應該叫秋爺!】

【就應該這樣,支持維權,工作室硬氣,小啾啾霸氣!】

【秋爺那個熱評笑死我了,秋爺威武】

【我把帶秋爺的評論都讚了一遍】

……

於是寧秋秋第二天起來,就發現自己扶搖直升兩個輩分,從秋姐跳到了秋爺……

這下不但人設變了,連性別都變了。

寧秋秋:“……”

所以她為什麽要參加這沙雕節目!

她今天要去拍一個滴眼液的代言gg,這個gg的腳本很簡單,寧秋秋穿著禮服,從容雅致地走紅毯,眼睛向旁邊歡呼吶喊的觀眾放電,然後拍一個拿著他們家眼藥水的鏡頭,說“我用XX,自信閃亮”的臺詞。

這個gg的拍攝比較簡單,拍攝方預計了一個上午就夠了,拍完寧秋秋打算去給展清越和家裏的其他人買點禮物,趕下午3點回去的飛機。

可寧秋秋到地方,她都化好妝了,走紅毯的禮服居然還在路上,表示還要等半個小時左右才能到。

對方都說半個小時,那於是估計還要1個小時,寧秋秋這拍攝組給跪了:“你們都不提前準備禮服的嗎?”

敢不敢更不專業點!

“出了點問題,實在抱歉,”本次的負責人陳小姐語氣誠懇地道歉,“耽誤寧老師的時間了,十分不好意思。”

對方態度這麽好,寧秋秋反而不好說什麽了,只好跟著好脾氣地說:“沒事,不耽擱。”

就這樣幹等了半個小時,寧秋秋這邊沒有不耐煩,負責拍攝的導演那邊先煩了:“那邊有沒有說到底還要多久,嘖,不行就先把準備好的這一套換上,試試效果再說。”

陳小姐打電話再去催了一遍,臉色難看地掛了電話,揮手讓拍攝助理去把準備好的那一套拿出來。

寧秋秋看到對方原來是有準備的,應該是有什麽問題或者瑕疵,也沒多想換上了。

結果卻發現這禮服挺驚艷的,淡粉色的裙子少女感很強,精致高級,上面點綴著粉色的立體花,腰部一圈還是鏤空設計,若隱若現地又為她增添了幾分性感。

她本來長相就偏向於甜美系的,這裙子把她甜美的氣息展現得一覽無遺,她有點想不通對方要換的理由了。

難道是哪家高定的盜版貨?

陳小姐從外面進來,看到她換好的裙子,眼睛霎時一亮:“好看!”

接著,她踩著高跟鞋快速走到寧秋秋跟前,在她白藕般纖細光滑的手臂上仔細看了好幾眼,又看向腰部鏤空的地方,眼裏閃著激動的光芒:“沒有,居然沒有!”

“……”寧秋秋被她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什麽沒有?”

陳小姐不好意思地說:“說了寧老師不要生氣,我們昨天看那個節目,就看你,嗯……力氣特別大,以為你手臂上和腹部會有肌肉,可能後期修起來比較麻煩,所以……就,臨時決定換套禮服。”

寧秋秋:“???”

這話讓寧秋秋差點真情實感地哭了,所以昨天那個竹鼠節目,到底顛覆了多少人對她的認知,連肌肉都出來了。

人家對她的印象,不會已經成了有八塊腹肌的女漢子吧?!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她已經太久沒怎麽公開露面了,現在冬天又穿得多,加上竹鼠節目裏她不但扛了竹子,後來那個貧窮節目組租的破地方,屋內廚房停水了,煮飯的水要從外面提,她還給人家徒手提了兩大桶的水,顯得臂力驚人……

不行不行,回頭得讓瞿華給她接了一個走紅毯秀,亮一亮精致嬌俏的小女人身姿,告訴大家,她真的沒!有!肌!肉!

寧秋秋心情微妙又帶著點萎靡地拍完了gg,又去買禮物,準備“賄賂”展清越。

其實展清越沒什麽缺的,她也對於送什麽禮物給男士,沒有經驗,買什麽領帶袖口好像都沒什麽特色,說不定還會讓他不適。

——誰知道他要多久才能站起來,重新穿上一身高定西裝,恢覆他霸總的一面呢。

而且,他現在覆健……雖然展清越那天幾句把她關註點引開了,可她知道對方在覆健方面,既然都已經嚴重到看心理醫生了,肯定面臨著不小的心理問題,也不知道那潘醫生能不能給他排解開,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癥啥的。

她是幫不上什麽忙的,要不……給他買點減壓的小玩意?

這個可以有!

於是寧秋秋跑店裏,一口氣買了好幾樣的減壓物品,她自己玩了感受了一下,都覺得心情舒爽,通體舒暢。

帶著一堆的東西,寧秋秋坐上了飛往G市的飛機,這次出門時間長達了11天,是展清越醒來後,她離家時間最長的一次了。

帶著點雀躍的小心情,寧秋秋一路到了他們租住的別墅,首先從家裏沖出來的,居然是蠢哈妙妙。

妙妙之前被曉琴用比較兇殘的手段教唆得很怕她,可時間不長,沒形成條件反射,這家夥腦袋容量就那麽一點,又記吃不記打,加上寧秋秋離開了那麽長時間,它已經……完全忘記當初自己對寧秋秋怕得要死那事情了。

“走開,妙妙,不準咬我裙子!”

寧秋秋剛下車,就差點被從家裏聽到汽車聲音、狂沖出來的妙妙撞出心肌梗塞來,這家夥看到她就瞎撲瞎咬,完全不認生,寧秋秋懷疑它被偷狗的偷走還要高興得以為有了新爹。

“嗷嗷嗚~”妙妙被她訓斥後,稍微收斂了一點,開始張嘴撒嬌。

“寧小姐回來了,嗷嗷我想死你了~”第二個出來的是晶晶,這個超正經的護工永遠比別人精力旺盛。

被妙妙纏著腳撒嬌的寧秋秋招呼她:“快來幫我拿東西。”

“好的好的,寧小姐您別動手!我來拿,我一個人就行了!”晶晶十分狗腿地走過去說。

“……”寧秋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背叛我的事情?”

“我沒有!”晶晶立刻否認,“我就是太久沒見到你了特別想你知道嗎,茶不思飯不想,連上洗手間,都覺得你不在沒意思不夠勁。”

“……滾吧,”寧秋秋一陣惡寒,“你要是轉性向了,趁著年輕趕緊去找個漂亮的小姐姐過。”

晶晶:“……”

回到家裏,寧秋秋才發現,今天家裏特別熱鬧:林汐恬、展清遠、季微涼,以及展清澤結伴過來看望展清越,展老爺子也過來了,本來就挺熱鬧的家裏,更熱鬧了。

大概寧秋秋“大力女神”的形象在這些人中已經不是秘密了,所以看到她,大家的神色都有點覆雜。

展清澤首先沖上來:“秋秋姐我錯了,我為我上次的事情再次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記仇。”

寧秋秋扶額:“我早忘了,你別提,我就不會記起來。”

展清澤:“……我再也不提了qaq。”

林汐恬委屈臉:“秋秋你騙我,你居然就是我的大表嫂,也不跟我說,我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哎呀就是情況很覆雜,不信你問爺爺。”寧秋秋果斷地把鍋踢出去。

“對,我不是也跟你說了,有苦衷,”展老爺子顯然已經解釋多遍了,語氣無奈,又看向寧秋秋,“不過秋秋,你這力氣,不會是因為照顧清越練出來的吧?”

“不是不是,”寧秋秋看向坐旁邊事不關己,見她看他還沖她笑了一下的展清越,否認說,“我天生力氣比較大。”

“可不是天生很大,”展清遠奚落她,“不但空手扛竹子,還徒手擒狗仔呢。”

展清遠現在對於寧秋秋的感情十分覆雜,一方面,對她印象改觀,主動想要跟她化解矛盾,卻被她懟得沒地方下手,另一方面,展清越對她過分的好,還生出了酸溜溜的嫉妒心,大概就是那種我本來只屬於我的哥哥被你搶走了的親情缺失感。

以至於,也就忍不住地想要挖苦她。

然而,這個挖苦,卻讓兩個人的表情,都微妙起來。

一直沒吭聲的季微涼,和一直做壁上觀的展清越。

原本圍觀眾人“圍剿”寧秋秋的展清越一挑眉,他這個弟弟,很了解嘛。

寧秋秋對展清遠從來沒客氣過,一點不給面子地說:“滾吧你。”

“秋秋,”展清越開了口,“你塞床上的東西,貌似出了點問題,我們現在去看看?”

塞床上的東西,那不就是符麽!由於這次出門時間比較長,寧秋秋只在展清越的枕頭縫裏塞了有,沒幾張。

會出什麽問題,她心裏一咯噔,別是被發現了吧。

“那你們先坐一會,我上去一下就來。”寧秋秋說著,過去推展清越。

林汐恬:“什麽東西,我也想看!”

展清越微笑地看向她:“你確定?”

“……”林汐恬看他這大尾巴狼一樣的笑,瞬間想到對方可能只是分開太久,找一個回房親熱的借口,頓時臉紅了,忙擺手,“不不不,你們去,你們去。”

林汐恬這傻白甜都能想到的,大家也都想到了,於是在眾人暧昧的目送下,寧秋秋硬著頭皮,推著展清越飛也似地跑了。

她的清白啊。

寧秋秋覺得她這陣子可能有點水逆,老被坑,回頭要畫個轉運符養了帶身上。

不過好像,她都做了人家媳婦了,且不管他們二人之間如何純潔連個小手都沒牽過,在外人眼裏怎麽也不可能有清白這玩意了……

“所以,我的符出什麽問題了?”二人回到房間,寧秋秋問展清越,如果這犢子是故意找借口騙她,她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好氣。

展清越說:“喝水,不小心打翻潑上去了。”

“那他們沒拿去洗吧?”寧秋秋緊張地問。

展清越的回答是瞄了一眼床上,只見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一毛一樣的枕頭,展清越平時的習慣是睡右邊,所以左邊那個就是她塞了符紙在裏面的枕頭了。

寧秋秋過去把枕套拆下來,果然摸到枕芯一片濕意,被她賽裏面的符,也有的被泡得上面畫的東西都胡開了,經此一折騰,全部符紙廢掉。

又是白折騰的一次,她的心好痛。

“抱歉,”大概是寧秋秋的表情太痛心疾首,展清越過意不去,說,“當時喝水手抽了一下。”

“沒事沒事,”寧秋秋不是那種愛計較的人,又關心問他,“怎麽會突然手抽,沒出現什麽新問題吧?”

展清越:“正常意外,無可避免的。”

他畢竟才醒來那麽一段時間,雖然有符水的加成讓他好得更快,可腦子受創的修覆不可能說修好就修好,偶爾出現神經不受腦子控制的情況沒辦法避免。

展清越所能做的,只能盡量地去適應它,等腦袋慢慢恢覆掌握全部主動權。

“你已經恢覆得很快很好啦,不要有心理壓力!”寧秋秋不知道說什麽,只能尬尬地安慰鼓勵他。

展清越難得沒有趁機擠兌她,輕笑說:“不會負展夫人所望的。”

“……”突然這麽撩人,寧秋秋臉皮熱了熱,又想到什麽,說,“對了,我還給你帶了禮物,我讓人拿上來!”

展清越本來想說不急,晚點看沒事,可寧秋秋已經拿出電話給管家打過去了,管家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差人送上來了。

於是,寧秋秋把她買的東西獻寶似的擺在桌上:怎麽捏都不會變形的可愛動物團子、捏捏叫下蛋雞、指尖陀螺……

展清越嘴角抽了又抽,很想問寧秋秋他像是需要玩這些來解壓的人嗎?!

“這個,”寧秋秋拿出最後一樣,晃了晃,說,“預言決策球,命運盤上九種答案九種結果,你要是平時又覆健又工作,有時候決定不了一些事情,用它幫你選擇,當然工作上的大事還是別當真信它,你就當然一個小玩具有事沒事轉轉它取樂。”

“好,”展清越有點好笑,也不知道寧秋秋從哪裏淘來的這些小東西,說,“謝謝,很用心,我收下了。”

“你……不嫌棄的吧?”這些東西統共加起來也就花了200塊不到,不過寧秋秋臉皮厚慣了,說,“內啥,禮輕情意重,是吧!”

展清越:“不嫌棄。”

“嗷!不嫌棄就對了,所以,”寧秋秋狗腿地走過去,給他邊捶背邊說,“娛樂公司的事情,咱還算數嗎?”

原來坑在這裏,展清越失笑,說:“看你誠意。”

“什麽誠意?”

“方謹然——”展清越故意拉長了聲音。

寧秋秋立刻懂了,說:“他真的真的就是個圈內的朋友,我跟他之間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你看他那天給我發的微信消息。”

寧秋秋把和方謹然的微信對話給他看,展清越瞄了一眼,心下滿意了,嘴上卻說:“我不指這個。”

“那指什麽?”寧秋秋撇嘴,展清越這種渾球,果然不能把他和吃醋二個字掛鉤在一起。

“他和他公司的合同比較覆雜,你要是想幫他,恐怕沒那麽容易,要吃個大官司,賠不少錢。”

“哦,”寧秋秋對於這些不懂,說,“那就盡能力撈一把,撈不出來就算了唄,不過展先生,您這知己知彼的程度也夠深的,連這都了解清楚了。”

展清越:“我只是看到了商機。”

寧秋秋:“……?”

“方謹然是支潛力股。”

寧秋秋:“???”

所以,她為什麽要用凡人的思想去揣測展清越?

“另外,”展清越忽然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大力秋秋,你又再一次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大力你妹!”寧秋秋忍不住爆粗,大力秋秋難聽死了好麽!

“嗯,我沒妹妹,”展清越一本正經地說,“不過我很好奇,你這個力氣,上限是多少。”

“不高啦,”寧秋秋企圖挽回一點點形象,才能打10個而已,11個就勉強了,“就比常人大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展清越顯然沒那麽容易被忽悠。

“比如……”面對腹黑的刨根問底,寧秋秋總覺得說一句話都要思前想後,才不會被抓到馬腳。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看有什麽可以讓她測量的,看著看著,她視線落到了展清越身上,忽然生出一個讓展清越閉嘴的主意。

她三下兩步走過去,趁著展清越沒防備,攔腰把他從輪椅上抱了起來,在懷裏掂了掂,有點羞澀的說:“這就是極限啦。”

人生第一次被女人公主抱的展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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