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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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第 45 章
梁小玲掀開門簾進來, 走到床前，也不知道桑苗還有沒有意識，低聲對她說道：“桑桑，是我小玲, 我給你換下身衣服。”
然後就輕輕掀開被子, 給她換上了幹爽的衣服, 然後坐在桑苗的床邊, 又問吳麗要了塊布巾幫她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吳麗是個老衛生員了, 此時看桑苗臉上紅彤彤的，對梁小玲說道：“小姑娘，你去河邊打上一盆涼水弄濕毛巾，給她敷在額頭上，燒會退的更快。”
“好, 我現在就去。”梁小玲聽了，立馬端上帳篷裏的搪瓷盆就準備出去給桑苗打水。
她剛出帳篷就被門口陰影裏的高大身影嚇一大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陸效站在那裏, “陸, 陸連長, 你怎麽在這裏。”
陸效沒理會她這句問話，“她怎麽樣了？”
梁小玲聽他這麽問，心裏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陸效這大晚上站在外面不走或許是擔心桑苗的情況。
她又想起蕭紅紅私底下跟她們說的話。
陸連長果然對桑桑是不一樣的。
梁小玲立馬回道：“桑桑剛剛已經吃過退燒藥了, 也換過衣服了，現在情況好多了。”
陸效點頭, 眉頭舒展了一些。
梁小玲猶豫了一下又道：“陸連長, 我……我要去幫桑桑把濕衣服洗了晾起來，不然她明天有沒有衣服能換了, 你能幫我去打盆水給桑桑敷一敷去熱嗎？”
“給我吧。”陸效沒猶豫，直接伸手對她道。
梁小玲心中舒了一口氣，將搪瓷盆遞給了陸效，還好沒有猜錯，她也是要鼓起勇氣才敢支使陸效去做事的。
陸效回來時，梁小玲已經拿著桑苗的衣服離開了，帳篷裏吳麗正在把搓好的棉球泡進酒精盤子裏。
她看到進來的進來了人突然變成了陸效，奇怪道：“陸連長，你怎麽來了？”
“我來照顧會兒她。”陸效端著盆道。
吳麗的眼神在陸效的臉上轉了一圈，又看向床上躺著的哪怕是病中也難掩嬌美容顏的姑娘，心裏好像明白了點什麽。
不過吳麗也怕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人，叮囑道：“那你一會兒把毛巾浸濕了擰幹給她敷在額頭上，毛巾只要是溫熱了就重新浸一下水，直到她退燒了再拿下來。”
她年紀大熬了這大半夜，也有些困乏了，病人情況穩定了，也有人來照顧了她準備去休息一會兒。
走之前又道：“我在隔壁帳篷歇會兒，病人要是有什麽情況就過來找我。”
“好。”陸效耐心道。
吳麗走後，帳篷裏靜靜地，只剩下陸效和桑苗二人。
陸效走到桑苗身邊，盯著她此刻微紅著熟睡的臉蛋，淩厲的面容在昏黃的燈光下也柔和了許多。
他坐到行軍床旁，伸手在涼水盆裏把毛巾擰了擰，輕柔地撥開了桑苗額頭上的發絲，把毛巾敷到了她的額頭上。
梁小玲洗完衣服有些不放心桑苗，想著陸效畢竟是個男人，照顧人不一定仔細，悄悄走到帳篷邊往裏面看了一眼。
看見陸效正挺直端坐在桑苗的床前，時不時為她換上重新浸涼過的毛巾，動作輕緩又細致。
心中定了些，這才放心離去了。
桑苗後半夜燒退了，又有些睡得不安穩，渾身還是乏力，朦朦朧朧中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帳篷，遲鈍的反應著，這是哪裏……
模糊中好像又看到了陸效的身影，努力的想睜眼看一看，卻困意未消十分難受。
一雙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雙眼，低沈中夾雜著一絲溫柔的聲音低低道：“睡吧。”
聽到這道聲音，桑苗心中莫名又安穩許多，閉上眼又沈沈睡去了。
-
一覺醒來，桑苗只覺得骨酥筋麻，身上舒暢了許多。
睜開眼，看到熟悉的帳篷頂，桑苗突然反應過來，她已經回營地了？
桑苗一下子坐起來，可從昨天中午起就沒有吃飯，坐的太急，一陣暈眩，差點又倒了回去。
坐她旁邊打著盹的梁小玲一下子被她的動靜驚醒了。
睜眼就看到桑苗坐起來了，“桑桑，你醒啦！”
桑苗這才註意到一旁坐著的梁小玲，她緩了緩神才道：“小玲？我們……怎麽回來了？”
“啊？桑桑，你不記得了嗎？”
桑苗努力回想了一下，只記得昨晚自己一個人在雨中找不到路，躲在大樹底下，再往後的事就記不得了，她搖了搖頭。
“昨天我去捉兔子，回去就找不到你了……”梁小玲把昨晚後來發生的事跟桑苗都說了一遍。
桑苗的腦海中浮現出陸效的模樣，原來昨晚來救她的人真的是陸效，她確實好像在那時候模糊得看到了陸效的身影。
還沒等她想完，梁小玲又愧疚道：“都怪我跑太快把你給忘了，才害你一個人在林子裏丟了，桑桑，對不起。”
桑苗看梁小玲滿臉愧疚的模樣，也顧不上想陸效了，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不怪你，也是我認不清路還要追過去，況且你照顧我一晚上也辛苦了。”
桑苗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身邊睡著的梁小玲便以為她照顧了自己一晚上。
梁小玲連忙擺手道：“不不不，照顧我一晚上的不是我，是陸連長，是他早上一大早就要出去練兵才喊了我過來照顧著你的。”
不過梁小玲昨晚也熬了大半夜，在河邊把桑苗的衣服搓洗了已經不早了，又回去看了眼桑苗才安心睡下去。
所以一早上桑苗沒醒，她是在太困了又忍不住在桑苗床邊打了個盹兒。
“陸效？”桑苗睜大了眼睛問道，陸效照顧了我一晚上？
陸效他……
“對啊，就是陸連長，昨晚他一直不放心你，守了一晚上才離開。”
還沒等桑苗繼續說些什麽，兩人就聽到她肚子裏傳來的咕嚕咕嚕的聲音，梁小玲這才反應過來桑苗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她連忙道：“我到炊事員那裏給你拿點東西來吃，從昨天中午起你就沒吃東西了，肯定餓壞了。”
說著就趕緊出去給桑苗端了一碗吃食。
桑苗吃完休息了一會兒身上才有了幾分力氣，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帳篷。
掀開帳篷門，桑苗發現外面的陽光已經很刺眼了，已經臨近中午了。
外面其他的女兵們正在排舞，桑苗剛出去，蕭紅紅幾人立馬就看到了她。
一群人趕緊圍了過去，七嘴八舌的問她怎麽樣了，早上要不是怕打擾了桑苗休息，她們早就進去看她了。
“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們別再擔心了。”
她倒是突然想起了，今天晚上她們舞蹈隊是有任務的，原本定的是今晚表演《紅色娘子軍》的舞劇鼓舞士氣的，連忙開口道：“我們趕緊再把舞合一遍吧，晚上還要演出呢。”
“別急桑桑，你病才剛好，先好好休息，方老師知道你生病了早就把節目給調換了，今晚先讓趙玉芳先表演，咱們的表演換到了最後一天。”
桑苗這才放下心來，她剛退燒身上還是有些乏力，今晚跳舞的話確實有些勉強。
接下來的日子，步兵團的訓練越發辛苦了，陸效作為他們的長官更是忙碌，兩人好幾天也沒機會單獨相處，步兵戰士們連吃飯也像戰鬥一樣，迅速就解決了。
直到最後一天晚上，整個營地裏面才難得的能夠放松一些，今晚是在溝河營地的最後一晚，訓練也到了尾聲了。
晚飯後營地裏又點起了篝火，所有的戰士們都圍坐在四周，把場地空給準備表演的桑苗一群人。
今天沒有演奏部的給她們伴奏，只有個會彈手風琴的文工團男兵用手風琴為他們伴奏，他們所有人也只穿著簡單的軍裝。
但這場表演有一次實實在在的驚艷了所有的觀眾，這場舞蹈編舞本就創新獨到，不管看多少次都讓人看不膩。
桑苗的演繹又讓這場表演更加錦上添花的驚艷。
可憐柔弱的瓊花在一次奮起反抗中，又被南霸天等人狠狠質押，這一強弱對比，柔弱的身子和她全然相反堅忍的眼神，她並非軟弱，眼中閃著不屈的火光。
她的孤勇與無助和她舞蹈中對舊時代不公不義的憤慨，無比的動人。
訓練，戰鬥，隨著情節的變化舞蹈的節奏越來越快，桑苗不同於傳統的編舞將娘子軍的英勇和女戰士的魅力表現的淋漓盡致，紅色如火一般的熱烈。
一場舞劇結束，桑苗帶著其他人一起鞠躬謝幕，四周所有的人都送上了最熱烈的掌聲。
李斌搗了搗旁邊的陸效，震驚的問道：“我靠，桑苗跳的這麽厲害，她剛剛是不是飛起來了？”
陸效懶得搭理他這沒頭沒腦的問題。
李斌也不在意，繼續震驚，“我原來以為那個叫趙薇薇的跳的就已經夠好了，桑苗這也太強了吧。”
陸效深邃的眸子緊緊鎖在中間那人身上，一刻也不曾離開，“她是最好的。”
林陽側頭看向陸效。
這會兒人聲嘈雜，李斌沒聽清楚他說什麽，大著嗓子又問了一句：“老三，你說什麽？”
他沒聽到陸效的回道，一轉頭就看到人已經向著剛表演完舞蹈，下了場的桑苗的方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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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玲掀開門簾進來, 走到床前，也不知道桑苗還有沒有意識，低聲對她說道：“桑桑，是我小玲, 我給你換下身衣服。”
然後就輕輕掀開被子, 給她換上了幹爽的衣服, 然後坐在桑苗的床邊, 又問吳麗要了塊布巾幫她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吳麗是個老衛生員了, 此時看桑苗臉上紅彤彤的，對梁小玲說道：“小姑娘，你去河邊打上一盆涼水弄濕毛巾，給她敷在額頭上，燒會退的更快。”
“好, 我現在就去。”梁小玲聽了，立馬端上帳篷裏的搪瓷盆就準備出去給桑苗打水。
她剛出帳篷就被門口陰影裏的高大身影嚇一大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陸效站在那裏, “陸, 陸連長, 你怎麽在這裏。”
陸效沒理會她這句問話，“她怎麽樣了？”
梁小玲聽他這麽問，心裏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陸效這大晚上站在外面不走或許是擔心桑苗的情況。
她又想起蕭紅紅私底下跟她們說的話。
陸連長果然對桑桑是不一樣的。
梁小玲立馬回道：“桑桑剛剛已經吃過退燒藥了, 也換過衣服了，現在情況好多了。”
陸效點頭, 眉頭舒展了一些。
梁小玲猶豫了一下又道：“陸連長, 我……我要去幫桑桑把濕衣服洗了晾起來，不然她明天有沒有衣服能換了, 你能幫我去打盆水給桑桑敷一敷去熱嗎？”
“給我吧。”陸效沒猶豫，直接伸手對她道。
梁小玲心中舒了一口氣，將搪瓷盆遞給了陸效，還好沒有猜錯，她也是要鼓起勇氣才敢支使陸效去做事的。
陸效回來時，梁小玲已經拿著桑苗的衣服離開了，帳篷裏吳麗正在把搓好的棉球泡進酒精盤子裏。
她看到進來的進來了人突然變成了陸效，奇怪道：“陸連長，你怎麽來了？”
“我來照顧會兒她。”陸效端著盆道。
吳麗的眼神在陸效的臉上轉了一圈，又看向床上躺著的哪怕是病中也難掩嬌美容顏的姑娘，心裏好像明白了點什麽。
不過吳麗也怕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人，叮囑道：“那你一會兒把毛巾浸濕了擰幹給她敷在額頭上，毛巾只要是溫熱了就重新浸一下水，直到她退燒了再拿下來。”
她年紀大熬了這大半夜，也有些困乏了，病人情況穩定了，也有人來照顧了她準備去休息一會兒。
走之前又道：“我在隔壁帳篷歇會兒，病人要是有什麽情況就過來找我。”
“好。”陸效耐心道。
吳麗走後，帳篷裏靜靜地，只剩下陸效和桑苗二人。
陸效走到桑苗身邊，盯著她此刻微紅著熟睡的臉蛋，淩厲的面容在昏黃的燈光下也柔和了許多。
他坐到行軍床旁，伸手在涼水盆裏把毛巾擰了擰，輕柔地撥開了桑苗額頭上的發絲，把毛巾敷到了她的額頭上。
梁小玲洗完衣服有些不放心桑苗，想著陸效畢竟是個男人，照顧人不一定仔細，悄悄走到帳篷邊往裏面看了一眼。
看見陸效正挺直端坐在桑苗的床前，時不時為她換上重新浸涼過的毛巾，動作輕緩又細致。
心中定了些，這才放心離去了。
桑苗後半夜燒退了，又有些睡得不安穩，渾身還是乏力，朦朦朧朧中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帳篷，遲鈍的反應著，這是哪裏……
模糊中好像又看到了陸效的身影，努力的想睜眼看一看，卻困意未消十分難受。
一雙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雙眼，低沈中夾雜著一絲溫柔的聲音低低道：“睡吧。”
聽到這道聲音，桑苗心中莫名又安穩許多，閉上眼又沈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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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桑苗只覺得骨酥筋麻，身上舒暢了許多。
睜開眼，看到熟悉的帳篷頂，桑苗突然反應過來，她已經回營地了？
桑苗一下子坐起來，可從昨天中午起就沒有吃飯，坐的太急，一陣暈眩，差點又倒了回去。
坐她旁邊打著盹的梁小玲一下子被她的動靜驚醒了。
睜眼就看到桑苗坐起來了，“桑桑，你醒啦！”
桑苗這才註意到一旁坐著的梁小玲，她緩了緩神才道：“小玲？我們……怎麽回來了？”
“啊？桑桑，你不記得了嗎？”
桑苗努力回想了一下，只記得昨晚自己一個人在雨中找不到路，躲在大樹底下，再往後的事就記不得了，她搖了搖頭。
“昨天我去捉兔子，回去就找不到你了……”梁小玲把昨晚後來發生的事跟桑苗都說了一遍。
桑苗的腦海中浮現出陸效的模樣，原來昨晚來救她的人真的是陸效，她確實好像在那時候模糊得看到了陸效的身影。
還沒等她想完，梁小玲又愧疚道：“都怪我跑太快把你給忘了，才害你一個人在林子裏丟了，桑桑，對不起。”
桑苗看梁小玲滿臉愧疚的模樣，也顧不上想陸效了，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不怪你，也是我認不清路還要追過去，況且你照顧我一晚上也辛苦了。”
桑苗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身邊睡著的梁小玲便以為她照顧了自己一晚上。
梁小玲連忙擺手道：“不不不，照顧我一晚上的不是我，是陸連長，是他早上一大早就要出去練兵才喊了我過來照顧著你的。”
不過梁小玲昨晚也熬了大半夜，在河邊把桑苗的衣服搓洗了已經不早了，又回去看了眼桑苗才安心睡下去。
所以一早上桑苗沒醒，她是在太困了又忍不住在桑苗床邊打了個盹兒。
“陸效？”桑苗睜大了眼睛問道，陸效照顧了我一晚上？
陸效他……
“對啊，就是陸連長，昨晚他一直不放心你，守了一晚上才離開。”
還沒等桑苗繼續說些什麽，兩人就聽到她肚子裏傳來的咕嚕咕嚕的聲音，梁小玲這才反應過來桑苗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她連忙道：“我到炊事員那裏給你拿點東西來吃，從昨天中午起你就沒吃東西了，肯定餓壞了。”
說著就趕緊出去給桑苗端了一碗吃食。
桑苗吃完休息了一會兒身上才有了幾分力氣，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帳篷。
掀開帳篷門，桑苗發現外面的陽光已經很刺眼了，已經臨近中午了。
外面其他的女兵們正在排舞，桑苗剛出去，蕭紅紅幾人立馬就看到了她。
一群人趕緊圍了過去，七嘴八舌的問她怎麽樣了，早上要不是怕打擾了桑苗休息，她們早就進去看她了。
“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們別再擔心了。”
她倒是突然想起了，今天晚上她們舞蹈隊是有任務的，原本定的是今晚表演《紅色娘子軍》的舞劇鼓舞士氣的，連忙開口道：“我們趕緊再把舞合一遍吧，晚上還要演出呢。”
“別急桑桑，你病才剛好，先好好休息，方老師知道你生病了早就把節目給調換了，今晚先讓趙玉芳先表演，咱們的表演換到了最後一天。”
桑苗這才放下心來，她剛退燒身上還是有些乏力，今晚跳舞的話確實有些勉強。
接下來的日子，步兵團的訓練越發辛苦了，陸效作為他們的長官更是忙碌，兩人好幾天也沒機會單獨相處，步兵戰士們連吃飯也像戰鬥一樣，迅速就解決了。
直到最後一天晚上，整個營地裏面才難得的能夠放松一些，今晚是在溝河營地的最後一晚，訓練也到了尾聲了。
晚飯後營地裏又點起了篝火，所有的戰士們都圍坐在四周，把場地空給準備表演的桑苗一群人。
今天沒有演奏部的給她們伴奏，只有個會彈手風琴的文工團男兵用手風琴為他們伴奏，他們所有人也只穿著簡單的軍裝。
但這場表演有一次實實在在的驚艷了所有的觀眾，這場舞蹈編舞本就創新獨到，不管看多少次都讓人看不膩。
桑苗的演繹又讓這場表演更加錦上添花的驚艷。
可憐柔弱的瓊花在一次奮起反抗中，又被南霸天等人狠狠質押，這一強弱對比，柔弱的身子和她全然相反堅忍的眼神，她並非軟弱，眼中閃著不屈的火光。
她的孤勇與無助和她舞蹈中對舊時代不公不義的憤慨，無比的動人。
訓練，戰鬥，隨著情節的變化舞蹈的節奏越來越快，桑苗不同於傳統的編舞將娘子軍的英勇和女戰士的魅力表現的淋漓盡致，紅色如火一般的熱烈。
一場舞劇結束，桑苗帶著其他人一起鞠躬謝幕，四周所有的人都送上了最熱烈的掌聲。
李斌搗了搗旁邊的陸效，震驚的問道：“我靠，桑苗跳的這麽厲害，她剛剛是不是飛起來了？”
陸效懶得搭理他這沒頭沒腦的問題。
李斌也不在意，繼續震驚，“我原來以為那個叫趙薇薇的跳的就已經夠好了，桑苗這也太強了吧。”
陸效深邃的眸子緊緊鎖在中間那人身上，一刻也不曾離開，“她是最好的。”
林陽側頭看向陸效。
這會兒人聲嘈雜，李斌沒聽清楚他說什麽，大著嗓子又問了一句：“老三，你說什麽？”
他沒聽到陸效的回道，一轉頭就看到人已經向著剛表演完舞蹈，下了場的桑苗的方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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