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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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往後幾日，樂芷身子逐漸康覆，面色瞧著紅潤了不少，春梅打心底替她開心，她也開心，只是心裏總是不經意想起楚珣那日說的那句話。
這日，樂芷著實在屋裏待得悶了，便讓楚珣帶她四處走走。
“不去竹林，去其他地方走走。”樂芷想起竹林仍舊心有餘悸，“我在院子裏時常聞到花香，這附近都有什麽花？”
“往山莊去的路邊有一處花園，園子裏倒是有一些花，這時候許是有一些花開了。”
“那你領我去看看。”
“嗯。”
楚珣所提到的那處花園本是野生長成的，後來因勢便修整成了花園。園子很大，後種了好些花，當季開的有梔子、玉蘭等。
兩人走了約莫一刻鐘便到了，在門口時便聽到裏面有說話聲。
“這裏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樂芷問。
“沒聽說有誰來山莊了。”楚珣說著，順勢將樂芷護在身後，“我們進去看看，你在我身後不要亂走。”
“好。”
他們進園子後沒走一會兒，便遇上了兩個姑娘。從衣著來看，她們應該不是中原人。楚珣還沒問兩人是誰，為何會出現在皇家避暑山莊，其中一個打扮貴氣的姑娘便咧嘴走到楚珣面前，道：“想必你就是三皇子楚珣，我未來的夫君。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楚珣後退半步，“我是楚珣，但不可能是你未來的夫君。”他說著，背手牽上樂芷的手。
姑娘看到了他身後的樂芷，笑道：“這位便是皇妃姐姐了？”
姐姐？
見楚珣和樂芷滿臉疑惑，姑娘這次自報家門：“我是□□國的公主，我叫雲娜。我隨我父皇來這裏拜見你們的皇上，剛到沒幾日，皇上怕我在宮裏悶得慌，便派人送我到這裏玩玩。”
“公主慢慢玩，恕楚珣不便相陪。”楚珣微微頷首，說完便牽著樂芷準備離開。
哪知雲娜有些不忿，擋在兩人面前，問道：“這是你們中原皇子該有的風度嗎？且不說皇上已經下令讓我與你聯姻，我以後便是你的側妃。單就憑我尊貴公主的身份，難道不配讓你在這裏好好陪我玩玩？”
楚珣離京這幾日，日日只關心樂芷的安危，對宮中所發生的事未曾了解，且不說不能全信眼前這姑娘的話，即便是真的，哪怕皇上果真給他們指了婚事，他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公主既然來得了這避暑山莊，自然是不缺陪玩的人。楚珣有事先走一步，公主慢慢在這園子裏逛逛。”楚珣說完，牽著樂芷離開了園子。
樂芷回頭看了一眼雲娜，不知怎的頓生了一絲危機感，她的感覺告訴她雲娜並非說的假話，皇上大概是真的把她許給了楚珣。想到這些，她的手便輕輕掙紮了一下，想從楚珣的手心裏掙脫出來。
楚珣發覺了，“怎麽了？”他問。
樂芷欲言又止。
“被方才那人的話影響了心情？”楚珣猜到了她的心思。
樂芷點頭，道：“我見她不像是在說胡話，她大概是真的公主，皇上大概也是真的要你娶她。”
楚珣微微加重了握住樂芷那只手的力度，不讓她掙脫出來。“好好休息，別亂想。”
見楚珣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樂芷有些著急，拽住楚珣：“你還記得你從前跟我說的那話吧？”
“自然是記得。那你可記得我從前在殿前被父皇罰跪？”
樂芷當然也記得，那次她還去宮中為他求情，結果他給明妃救走了，只是她不明白，為何他突然提起那事。
她的疑問還沒問出口，楚珣便繼續說道：“那次，父皇給我指了一個側妃，我不願意，這才觸怒了父皇。從前是這般堅定，今後更是如此。你好好修養身體，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去完成。”
楚珣這話一出，樂芷倒是害羞了，臉頰剎的緋紅。
經過這麽一出，樂芷與楚珣也沒有了賞花的心情，便回了竹居。兩人前腳進門，小林後腳便氣喘籲籲跑了進來。
見小林神色慌張，楚珣猜到有要事，便讓春梅帶樂芷去休息，自己則與小林去了耳房。
果不其然，小林除了匯報一些順利處理完成的事物之外，還帶回來了□□國來訪的事，情況大致如雲娜所說，皇上確確實實意圖讓楚珣娶雲娜為妃，但非側妃。
“皇上的意思是，雲娜畢竟是□□國的公主，若只是側妃定會委屈了她，所以……屬下猜想，是不是因為上次殿下被二皇子陷害的事讓皇上內疚，這才將聯姻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殿下。皇上開始看中殿下了呀！”
“他這哪是看中我，分明是要陷我於不義之地……”楚珣冷笑道。
□□國是與中原接壤的小國，兩國之間的關系向來不好，邊境時常發生沖突。這次□□國特地帶著公主來訪，明眼人都能瞧出這是要求和。
“吞並□□國早已在父皇的計劃之內，他讓我娶□□公主，不過是為了日後發動戰爭時沒有後顧之憂。若是其他兩位娶了公主，那公主是滅還是不滅，若又誕下子嗣，那這些子嗣是滅還是留？是我的話，他就沒了這份憂慮。”
小林勸慰道：“殿下莫要如此悲觀，‘虎毒尚且不食子’，殿下畢竟是皇上的親骨肉……”
楚珣不想再聽下去，打斷了小林的話：“你跟了我好些年，這些年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你也都清楚，若將從前發生的事細細數來，你覺得他對我可曾念及過半分父子之情？”
小林自然誰知道這些年來皇上是如何對待他家殿下的，莫要說父子之情，皇上有時對待下人都比對他家殿下要好。
“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我今日還帶回來一個好消息，我們的人找到了從前服侍當今皇後的一個貼身女婢。當年狩獵，她陪在皇後身邊寸步不離，先皇後離世後，這位婢女也從宮中消失了，原是被人送出宮中後餵了毒藥，沒料到她大難不死，被人救活了，只是毒藥傷了喉嚨便不能再說話。”
“不能說話？”
“是，但是她識字，並且她願意講出當年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然後呢？”
“她說先皇後曾對她有恩，但是她執意要在見到殿下之後才講出她所知的事。”
楚珣沈思一陣後，道：“給他們去信，先把人帶回府裏，別在路上出岔子。另外去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明日回府。”
“是。”
楚珣走出耳房，見樂芷與春梅在前院。日頭越發毒辣，他擔心樂芷身子將好扛不住烈日，便吩咐春梅將樂芷扶進屋內。
“我的身子無大礙了，不需要扶。”樂芷輕輕推開春梅的手，怎知楚珣又從後面搭手上來。樂芷無奈，只好任由楚珣扶著。
“我們明日回府。”
“怎麽突然要回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樂芷疑惑問道，她心裏猜測是否跟那位公主有關。
“嗯，是有一些事需要我回去處理。但是我不放心將你留在這裏，所以明日我們一道回去吧？”楚珣說話時的語氣格外溫柔。
“好，那我讓春梅收拾收拾東西。”
本是來這裏避暑度假，不想被蛇咬一口遭了罪，外加上那個突然到來的公主，樂芷也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第二日一大早，一行人便準備妥當，就要出發時，□□公主雲娜卻突然出現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殿下這是要去哪兒玩，怎麽不叫上我？”她清脆的聲音很好聽，夾著銀鈴般的笑聲。
楚珣坐在馬車上也懶得下來，掀開車幔，不緊不慢道：“公主在這裏好生玩便是，自有人陪著公主，我們就不打擾公主的興致了。”說完，他便落下車幔。
怎知，雲娜非但沒有讓開，反而幾下鉆進了馬車裏，坐在楚珣與樂芷中間。
“我哪兒都不想去，就想待著有殿下的地方。日後我便是殿下的人，自然是跟著殿下的。”雲娜說這話，絲毫不顧一旁的樂芷的感受。
“既然公主又提及此事，那我便告訴公主，我曾明明白白跟父皇說過，不會再娶妃。”
“是因為她不讓麽？”雲娜說著，輕佻地看了一眼樂芷，“那你也未免太狹隘了，我父皇說過，王者就需要後宮充盈，男人娶多幾個妻子是再正常不過了，據我所知，你們中原男子亦是如此。殿下貴為皇子，不是更應該娶多幾個女子回家麽？”
見雲娜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一直沈默的樂芷見狀，開口道：“我們中原講究禮儀，嫁娶之事是人生大事，無論皇上是否已經下旨，只要公主一日未與我家殿下行大禮，便就算不上是我家殿下的人。公主現下的話若是被旁人聽了去，知道的是認為公主對我家殿下一見傾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偌大的國家不產男子呢。”
樂芷幾句話，噎得向來伶牙俐齒的雲娜支吾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三人在馬車裏僵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雲娜的女婢將雲娜從馬車裏叫了下來。
雲娜看著馬車漸行漸遠，臉上滿是不忿的表情。站在她身邊的婢女道：“公主為何如此執著？這三皇子戴著面具面容難看不說，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看大皇子比他好得多，公主為何不選大皇子？”
“誰說他不憐香惜玉，只不過他的溫柔都給了他旁邊的人罷了。”
“公主既知是如此，為何還……”
“怕什麽，我母後能馴服我父皇，我就能馴服他。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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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幾日，樂芷身子逐漸康覆，面色瞧著紅潤了不少，春梅打心底替她開心，她也開心，只是心裏總是不經意想起楚珣那日說的那句話。
這日，樂芷著實在屋裏待得悶了，便讓楚珣帶她四處走走。
“不去竹林，去其他地方走走。”樂芷想起竹林仍舊心有餘悸，“我在院子裏時常聞到花香，這附近都有什麽花？”
“往山莊去的路邊有一處花園，園子裏倒是有一些花，這時候許是有一些花開了。”
“那你領我去看看。”
“嗯。”
楚珣所提到的那處花園本是野生長成的，後來因勢便修整成了花園。園子很大，後種了好些花，當季開的有梔子、玉蘭等。
兩人走了約莫一刻鐘便到了，在門口時便聽到裏面有說話聲。
“這裏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樂芷問。
“沒聽說有誰來山莊了。”楚珣說著，順勢將樂芷護在身後，“我們進去看看，你在我身後不要亂走。”
“好。”
他們進園子後沒走一會兒，便遇上了兩個姑娘。從衣著來看，她們應該不是中原人。楚珣還沒問兩人是誰，為何會出現在皇家避暑山莊，其中一個打扮貴氣的姑娘便咧嘴走到楚珣面前，道：“想必你就是三皇子楚珣，我未來的夫君。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楚珣後退半步，“我是楚珣，但不可能是你未來的夫君。”他說著，背手牽上樂芷的手。
姑娘看到了他身後的樂芷，笑道：“這位便是皇妃姐姐了？”
姐姐？
見楚珣和樂芷滿臉疑惑，姑娘這次自報家門：“我是□□國的公主，我叫雲娜。我隨我父皇來這裏拜見你們的皇上，剛到沒幾日，皇上怕我在宮裏悶得慌，便派人送我到這裏玩玩。”
“公主慢慢玩，恕楚珣不便相陪。”楚珣微微頷首，說完便牽著樂芷準備離開。
哪知雲娜有些不忿，擋在兩人面前，問道：“這是你們中原皇子該有的風度嗎？且不說皇上已經下令讓我與你聯姻，我以後便是你的側妃。單就憑我尊貴公主的身份，難道不配讓你在這裏好好陪我玩玩？”
楚珣離京這幾日，日日只關心樂芷的安危，對宮中所發生的事未曾了解，且不說不能全信眼前這姑娘的話，即便是真的，哪怕皇上果真給他們指了婚事，他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公主既然來得了這避暑山莊，自然是不缺陪玩的人。楚珣有事先走一步，公主慢慢在這園子裏逛逛。”楚珣說完，牽著樂芷離開了園子。
樂芷回頭看了一眼雲娜，不知怎的頓生了一絲危機感，她的感覺告訴她雲娜並非說的假話，皇上大概是真的把她許給了楚珣。想到這些，她的手便輕輕掙紮了一下，想從楚珣的手心裏掙脫出來。
楚珣發覺了，“怎麽了？”他問。
樂芷欲言又止。
“被方才那人的話影響了心情？”楚珣猜到了她的心思。
樂芷點頭，道：“我見她不像是在說胡話，她大概是真的公主，皇上大概也是真的要你娶她。”
楚珣微微加重了握住樂芷那只手的力度，不讓她掙脫出來。“好好休息，別亂想。”
見楚珣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樂芷有些著急，拽住楚珣：“你還記得你從前跟我說的那話吧？”
“自然是記得。那你可記得我從前在殿前被父皇罰跪？”
樂芷當然也記得，那次她還去宮中為他求情，結果他給明妃救走了，只是她不明白，為何他突然提起那事。
她的疑問還沒問出口，楚珣便繼續說道：“那次，父皇給我指了一個側妃，我不願意，這才觸怒了父皇。從前是這般堅定，今後更是如此。你好好修養身體，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去完成。”
楚珣這話一出，樂芷倒是害羞了，臉頰剎的緋紅。
經過這麽一出，樂芷與楚珣也沒有了賞花的心情，便回了竹居。兩人前腳進門，小林後腳便氣喘籲籲跑了進來。
見小林神色慌張，楚珣猜到有要事，便讓春梅帶樂芷去休息，自己則與小林去了耳房。
果不其然，小林除了匯報一些順利處理完成的事物之外，還帶回來了□□國來訪的事，情況大致如雲娜所說，皇上確確實實意圖讓楚珣娶雲娜為妃，但非側妃。
“皇上的意思是，雲娜畢竟是□□國的公主，若只是側妃定會委屈了她，所以……屬下猜想，是不是因為上次殿下被二皇子陷害的事讓皇上內疚，這才將聯姻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殿下。皇上開始看中殿下了呀！”
“他這哪是看中我，分明是要陷我於不義之地……”楚珣冷笑道。
□□國是與中原接壤的小國，兩國之間的關系向來不好，邊境時常發生沖突。這次□□國特地帶著公主來訪，明眼人都能瞧出這是要求和。
“吞並□□國早已在父皇的計劃之內，他讓我娶□□公主，不過是為了日後發動戰爭時沒有後顧之憂。若是其他兩位娶了公主，那公主是滅還是不滅，若又誕下子嗣，那這些子嗣是滅還是留？是我的話，他就沒了這份憂慮。”
小林勸慰道：“殿下莫要如此悲觀，‘虎毒尚且不食子’，殿下畢竟是皇上的親骨肉……”
楚珣不想再聽下去，打斷了小林的話：“你跟了我好些年，這些年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你也都清楚，若將從前發生的事細細數來，你覺得他對我可曾念及過半分父子之情？”
小林自然誰知道這些年來皇上是如何對待他家殿下的，莫要說父子之情，皇上有時對待下人都比對他家殿下要好。
“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我今日還帶回來一個好消息，我們的人找到了從前服侍當今皇後的一個貼身女婢。當年狩獵，她陪在皇後身邊寸步不離，先皇後離世後，這位婢女也從宮中消失了，原是被人送出宮中後餵了毒藥，沒料到她大難不死，被人救活了，只是毒藥傷了喉嚨便不能再說話。”
“不能說話？”
“是，但是她識字，並且她願意講出當年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然後呢？”
“她說先皇後曾對她有恩，但是她執意要在見到殿下之後才講出她所知的事。”
楚珣沈思一陣後，道：“給他們去信，先把人帶回府裏，別在路上出岔子。另外去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明日回府。”
“是。”
楚珣走出耳房，見樂芷與春梅在前院。日頭越發毒辣，他擔心樂芷身子將好扛不住烈日，便吩咐春梅將樂芷扶進屋內。
“我的身子無大礙了，不需要扶。”樂芷輕輕推開春梅的手，怎知楚珣又從後面搭手上來。樂芷無奈，只好任由楚珣扶著。
“我們明日回府。”
“怎麽突然要回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樂芷疑惑問道，她心裏猜測是否跟那位公主有關。
“嗯，是有一些事需要我回去處理。但是我不放心將你留在這裏，所以明日我們一道回去吧？”楚珣說話時的語氣格外溫柔。
“好，那我讓春梅收拾收拾東西。”
本是來這裏避暑度假，不想被蛇咬一口遭了罪，外加上那個突然到來的公主，樂芷也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第二日一大早，一行人便準備妥當，就要出發時，□□公主雲娜卻突然出現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殿下這是要去哪兒玩，怎麽不叫上我？”她清脆的聲音很好聽，夾著銀鈴般的笑聲。
楚珣坐在馬車上也懶得下來，掀開車幔，不緊不慢道：“公主在這裏好生玩便是，自有人陪著公主，我們就不打擾公主的興致了。”說完，他便落下車幔。
怎知，雲娜非但沒有讓開，反而幾下鉆進了馬車裏，坐在楚珣與樂芷中間。
“我哪兒都不想去，就想待著有殿下的地方。日後我便是殿下的人，自然是跟著殿下的。”雲娜說這話，絲毫不顧一旁的樂芷的感受。
“既然公主又提及此事，那我便告訴公主，我曾明明白白跟父皇說過，不會再娶妃。”
“是因為她不讓麽？”雲娜說著，輕佻地看了一眼樂芷，“那你也未免太狹隘了，我父皇說過，王者就需要後宮充盈，男人娶多幾個妻子是再正常不過了，據我所知，你們中原男子亦是如此。殿下貴為皇子，不是更應該娶多幾個女子回家麽？”
見雲娜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一直沈默的樂芷見狀，開口道：“我們中原講究禮儀，嫁娶之事是人生大事，無論皇上是否已經下旨，只要公主一日未與我家殿下行大禮，便就算不上是我家殿下的人。公主現下的話若是被旁人聽了去，知道的是認為公主對我家殿下一見傾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偌大的國家不產男子呢。”
樂芷幾句話，噎得向來伶牙俐齒的雲娜支吾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三人在馬車裏僵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雲娜的女婢將雲娜從馬車裏叫了下來。
雲娜看著馬車漸行漸遠，臉上滿是不忿的表情。站在她身邊的婢女道：“公主為何如此執著？這三皇子戴著面具面容難看不說，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看大皇子比他好得多，公主為何不選大皇子？”
“誰說他不憐香惜玉，只不過他的溫柔都給了他旁邊的人罷了。”
“公主既知是如此，為何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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