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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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大受震撼
*
11月6日, 上午十一點半。
神奈川縣通往東京的大橋上，萩原千速降下半邊車窗，吹著微風，計算著到達目的地需要的時間。
往年她都在7號去寺廟墓園裏看死去的弟弟, 再去看望松田陣平, 黃昏時便能回到在神奈川的住處。
這次她特意在6號與同事交換了執勤時間, 打算在東京待兩天。
至於原因——
在等待綠燈的短暫間隙裏, 萩原千速目視前方, 回憶起數日前的夜晚目擊的某人。
與她死去的弟弟、萩原研二長得極像的青年。
在深夜的街道上開車疾馳, 似乎與被定性為“黑.幫火並”的燃燒死亡事件有關的人。
死於爆炸的弟弟屍骨無存，這是所有人都相信的事實, 萩原千速花了四年讓自己接受, 即便她有時會想壽終正寢後要是見到研二，是否要炫耀自己如此健康地走到了人生終點, 然後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嘴角上揚。
四年後，她見到與研二如此相像的人——即使只是匆匆一瞥, 也不能否認萩原千速被那瞬間撲面而來的熟悉感震懾到了。
研二已經死去了, 那只是一個陌生人，廣闊的世界中並不缺少這樣的意外和偶然。
所以萩原千速其實糾結得並不多，她忙於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只是有時看見鏡子裏的自己，想起與自己流淌著相同血液的弟弟，會恍神。
……所以在忌日到來之時，她無法按捺住內心的沖動, 選擇多花點時間陪陪研二，來獲取心靈上的安寧。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對炸.彈犯發給警視廳的傳真倒計時, 稍微有點在意。
綠燈亮起，萩原千速踩下油門，與其他車輛一起向右轉。
去澀谷要經過米花町，因為是禮拜日的緣故，路上的車輛和行人較多，轉入一條公交行駛必經路線時，萩原千速遠遠望見另一頭迎面而來的公交車似乎失控，速度和角度都不太正常。
一輛新宿車牌的紅色車正在閃燈逼停，在萩原千速看見並加速過去的那十幾秒內已經成功，只是公交車門被抵到變形，看上去無法從裏面打開。
萩原千速略一思忖，將車停到路邊，過去幫忙了。
“你是……”她動作利落地從窗戶翻進車裏，正在拿工具的兩名警察中，短發女警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是神奈川縣的交通警察。”萩原千速掏出證件。
查看之後，短發女警也進行了自我介紹：“佐藤美和子。多謝你的幫忙，萩原小姐。”
"別這麽客氣。"萩原千速一笑。
幫忙從裏面打開車門是一件小事，沒有花去她太長時間。
而在她和佐藤警官與另一名男警告別之後，路邊櫥窗的電視機裏，正在實時播報東京某地正在進行的拆彈工作。
萩原千速掃了一眼，嘆了一口氣發動車子。
說不定就是小陣平在工作呢。
*
〖千速姐來了！〗
〖喔喔喔果然！姐弟倆是長得真像啊！感覺要是見過的人肯定會懷疑的程度！〗
〖離上次擦肩而過都過去多久了，千速姐這是終於無法忍耐懷疑打算去挖墳嗎？〗
〖一個小知識，那應該是萩原家的家族墓地，一大幫人（骨灰）擠在一起呢。而且都說了當初爆炸是屍骨無存啊！〗
〖我只是開個玩笑！〗
〖哇哦，佐藤美和子！制作做這部分難不成是要光明正大改劇場版劇情嗎？〗
〖本來就改了吧，不過沒轉入搜查一課松田要怎麽去拆彈？〗
〖他本來就是該拆彈的啊。〗
〖萩原姐弟倆還怪默契的，這都互相在想呢，好想知道他們要怎麽碰到
*
神名深見瞅了眼彈幕，手上攪拌完面前加了幾塊方糖的咖啡，放下勺子喝了一口。
“……感覺你看我的眼神有點微妙，神名君。”對面的萩原研二這次沒有全副武裝，只是打扮得像一名重感冒患者，口罩遮擋讓他的聲音略顯沈悶，“突然叫你過來真不好意思……”
“沒事，緊張而已，可以理解。而且我本來就在澀谷。”神名深見不動聲色地安慰道，“不過你這是放棄等了？”
“也不是。”萩原研二把臉埋在掌心，他其實覺得這緊張也來得莫名其妙，或許可以歸之為失憶者本能的不安感，“只是有點擔心如果有什麽意外發生……我的身份被懷疑了怎麽辦。”
“問題不大。”神名深見笑著提出建議，“沒人能查到你的真實身份，要是被懷疑，你可以說自己是想借此拉條子下水，或者懷疑你的人會不會是臥底之類的。”
“……一臉笑容地說出了很精明又嚇人的話啊，神名君。”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冷氣，把臉擡起來，“那樣我不就成變態了嗎？！”
呃、是不是不小心攻擊到了某個同事……他一時間有點心虛，但看對面黑發藍眼的青年還真有種看見某個同事的感覺。
真像啊，不管是臉還是氣質。
神名深見聳聳肩，沒再說什麽了，看萩原研二並不打算退縮他安心了不少。
於是他分心思考起了普拉米亞和“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事。
普拉米亞接受了後者的委托，時間就定在今日，他出門前還算了會在外面應該花費的時間，確保自己回去時能幫上忙。
和萩原研二一起吃過午飯後，神名深見便和他分開了。
彈幕期待的劇情很多，神名深見時不時看看打發時間，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到商場裏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準備放到事務所的冰箱裏。
*
下午四點。
算著一般人祭拜的時間，萩原研二盡量正常地在月參寺周邊游蕩起來。
他本來計劃進入墓園，但這需要與主持進行交談並拿念珠，雖然不需要登記，但留下印象的話不太好。
游蕩過後，萩原研二在昨日加上今日觀察出來的最佳位置待下了，忌日是明天，但他還是想看看這是否可以起作用。
他等了半小時，目睹他人進入墓園時在心裏默默禱告幾次，然後驚訝地等到了伊達航和松田陣平。
腳步匆匆的伊達航穿著棕色夾克，松田陣平仍然是一身黑西裝，手上都拿著一束祭拜用的花。
萩原研二：啊、也不算意外。不過為什麽是今天？
他很快便想到了是四年前那個炸彈犯沒有被抓住——神名深見提供的情報和他後來調查，都提到了這件事。
心情、心情忽然就沈重起來了！
幾分鐘後，萩原研二看見了另外的兩名熟人。
小麥膚色的金發青年，藍色鳳眼的黑發青年——波本和蘇格蘭，他們神情肅穆，拿著花束配上正裝，比在殺人時都更像去參加葬禮。
目送兩人走進月參寺，萩原研二呆在原地，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
……雖然有猜你們可能認識、並且暗自感到開心啦！
但他以為和松田與伊達關系最近的其實是波本啊——怎麽蘇格蘭也在？！
你們四個原來這麽熟嗎？熟到都能固定時間來祭拜同一個人（我）了？？
這壓根不是四年前“認識”，而是好的不得了的朋友的感覺……萩原研二捂住臉，被意料外的事實沖擊到思維都紊亂了。
待不下去了！
萩原研二恍恍惚惚地繞回代步車上，把車開回來時的方向……他有點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心中覆雜難言的震撼和……無助。
嗯？他為什麽要無助？
握著方向盤，發現自己貌似把車開到了去往神名深見離開時路線的萩原研二為自己的想法悚然。
他又不是真心為組織工作的，發現組織裏有好感的同事兼友人大概是貨真價實的過去友人不該高興嗎？
波本和蘇格蘭並肩進入月參寺的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現，萩原研二一時間還真分不出心思思考，而他擔心自己註意力不集中，將車停在路邊休息了幾分鐘後，又再次出發，打算去找神名深見來捋捋思路。
“神名君，你現在在哪？”他將手機外放。
“我就在事務所附近。”另一端的人聲音輕快，“哈哈哈，你這電話打得挺及時的，要不要我待會給你直播一下怎麽毆打普拉米亞？”
萩原研二：“？”
〖完全沒想到熟人們會在今天來祭拜呢
〖老板好安定啊，可靠沈穩的樣子真是令人信賴！〗
〖哈哈哈哈哈Hagi驚呆了吧！來祭拜的人這麽特殊——〗
〖宇宙貓貓頭.jpg〗
〖好哦，畫面轉到老板那邊了！〗
*
神名深見是在四點半左右回到事務所的，他推薦給“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地址其實是事務所附近的一棟廢棄商住樓，兩者之間直線距離只有一百米，甚至從天臺就能在不同樓房頂部穿越而到達。
所以他才認為普拉米亞不會拒絕。
他在事務所晃了一圈，確定這裏面沒被裝炸.彈，便又溜出去找“納達烏尼奇托基提”，和他們一起埋伏普拉米亞。
奧列格是誘餌——以艾蕾妮卡的劇本來說，他是一個被憎恨的殺人兇手兼流浪漢，發布委托的人想將他和廢棄商住樓一起炸上天，免去足夠多的麻煩。
萩原研二打來電話時，神名深見正待在商住樓的某個角落，一邊聽奧列格那邊的進度，一邊和普拉米亞玩躲貓貓。
“地址是這裏……？神名君，警察好像知道了，因為有人舉報那邊燃氣爆炸……”萩原研二低聲說。
神名深見腳步一頓，空著的手插進兜裏，嗤笑：“……哼，被舉報了啊。”
萩原研二不太明白他的反應，繼續道：“我就在街道邊，接下來會過去，如果情況不能控制，我至少還可以為你掩蓋一下……”
用“拉弗格真摯喜愛的友人”這個名頭掩蓋一下。
生怕被拒絕，他不等人回應，就掛斷電話，從車停好的偏僻角落裏沖了出來，大跨步地在警車到來之前進入曲折的巷道中。
被掛斷電話的神名深見：“……”
他無奈地閉上嘴，心說這可不是我故意不提醒。
——關於你那從墓園離開的四名友人快經過這裏、還有你正要去祭拜的姐姐也要熱心前來探查這回事。
彈幕說的。
異次元的觀眾看上去快要高興瘋了。
神名深見放下手機，赫赫破空聲自後腦響起，他淡定地側身躲過，並擡起雙臂擋住下一秒襲向腹部的一拳。
戴著防毒面具的普拉米亞終於追上了鬼鬼祟祟的第二只老鼠，她本以為是那俄羅斯男人的同夥，但接下一拳又迅速脫身的黑發青年的面容映入眼中。
被設計的憤怒再次高漲，如同一桶油倒入火中，普拉米亞氣得連太陽穴都發疼。
——這家夥！到底是拉弗格還是神名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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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特意在6號與同事交換了執勤時間, 打算在東京待兩天。
至於原因——
在等待綠燈的短暫間隙裏, 萩原千速目視前方, 回憶起數日前的夜晚目擊的某人。
與她死去的弟弟、萩原研二長得極像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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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於爆炸的弟弟屍骨無存，這是所有人都相信的事實, 萩原千速花了四年讓自己接受, 即便她有時會想壽終正寢後要是見到研二，是否要炫耀自己如此健康地走到了人生終點, 然後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嘴角上揚。
四年後，她見到與研二如此相像的人——即使只是匆匆一瞥, 也不能否認萩原千速被那瞬間撲面而來的熟悉感震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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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萩原千速其實糾結得並不多，她忙於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只是有時看見鏡子裏的自己，想起與自己流淌著相同血液的弟弟，會恍神。
……所以在忌日到來之時，她無法按捺住內心的沖動, 選擇多花點時間陪陪研二，來獲取心靈上的安寧。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對炸.彈犯發給警視廳的傳真倒計時, 稍微有點在意。
綠燈亮起，萩原千速踩下油門，與其他車輛一起向右轉。
去澀谷要經過米花町，因為是禮拜日的緣故，路上的車輛和行人較多，轉入一條公交行駛必經路線時，萩原千速遠遠望見另一頭迎面而來的公交車似乎失控，速度和角度都不太正常。
一輛新宿車牌的紅色車正在閃燈逼停，在萩原千速看見並加速過去的那十幾秒內已經成功，只是公交車門被抵到變形，看上去無法從裏面打開。
萩原千速略一思忖，將車停到路邊，過去幫忙了。
“你是……”她動作利落地從窗戶翻進車裏，正在拿工具的兩名警察中，短發女警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是神奈川縣的交通警察。”萩原千速掏出證件。
查看之後，短發女警也進行了自我介紹：“佐藤美和子。多謝你的幫忙，萩原小姐。”
"別這麽客氣。"萩原千速一笑。
幫忙從裏面打開車門是一件小事，沒有花去她太長時間。
而在她和佐藤警官與另一名男警告別之後，路邊櫥窗的電視機裏，正在實時播報東京某地正在進行的拆彈工作。
萩原千速掃了一眼，嘆了一口氣發動車子。
說不定就是小陣平在工作呢。
*
〖千速姐來了！〗
〖喔喔喔果然！姐弟倆是長得真像啊！感覺要是見過的人肯定會懷疑的程度！〗
〖離上次擦肩而過都過去多久了，千速姐這是終於無法忍耐懷疑打算去挖墳嗎？〗
〖一個小知識，那應該是萩原家的家族墓地，一大幫人（骨灰）擠在一起呢。而且都說了當初爆炸是屍骨無存啊！〗
〖我只是開個玩笑！〗
〖哇哦，佐藤美和子！制作做這部分難不成是要光明正大改劇場版劇情嗎？〗
〖本來就改了吧，不過沒轉入搜查一課松田要怎麽去拆彈？〗
〖他本來就是該拆彈的啊。〗
〖萩原姐弟倆還怪默契的，這都互相在想呢，好想知道他們要怎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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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深見瞅了眼彈幕，手上攪拌完面前加了幾塊方糖的咖啡，放下勺子喝了一口。
“……感覺你看我的眼神有點微妙，神名君。”對面的萩原研二這次沒有全副武裝，只是打扮得像一名重感冒患者，口罩遮擋讓他的聲音略顯沈悶，“突然叫你過來真不好意思……”
“沒事，緊張而已，可以理解。而且我本來就在澀谷。”神名深見不動聲色地安慰道，“不過你這是放棄等了？”
“也不是。”萩原研二把臉埋在掌心，他其實覺得這緊張也來得莫名其妙，或許可以歸之為失憶者本能的不安感，“只是有點擔心如果有什麽意外發生……我的身份被懷疑了怎麽辦。”
“問題不大。”神名深見笑著提出建議，“沒人能查到你的真實身份，要是被懷疑，你可以說自己是想借此拉條子下水，或者懷疑你的人會不會是臥底之類的。”
“……一臉笑容地說出了很精明又嚇人的話啊，神名君。”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冷氣，把臉擡起來，“那樣我不就成變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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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萩原研二一起吃過午飯後，神名深見便和他分開了。
彈幕期待的劇情很多，神名深見時不時看看打發時間，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到商場裏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準備放到事務所的冰箱裏。
*
下午四點。
算著一般人祭拜的時間，萩原研二盡量正常地在月參寺周邊游蕩起來。
他本來計劃進入墓園，但這需要與主持進行交談並拿念珠，雖然不需要登記，但留下印象的話不太好。
游蕩過後，萩原研二在昨日加上今日觀察出來的最佳位置待下了，忌日是明天，但他還是想看看這是否可以起作用。
他等了半小時，目睹他人進入墓園時在心裏默默禱告幾次，然後驚訝地等到了伊達航和松田陣平。
腳步匆匆的伊達航穿著棕色夾克，松田陣平仍然是一身黑西裝，手上都拿著一束祭拜用的花。
萩原研二：啊、也不算意外。不過為什麽是今天？
他很快便想到了是四年前那個炸彈犯沒有被抓住——神名深見提供的情報和他後來調查，都提到了這件事。
心情、心情忽然就沈重起來了！
幾分鐘後，萩原研二看見了另外的兩名熟人。
小麥膚色的金發青年，藍色鳳眼的黑發青年——波本和蘇格蘭，他們神情肅穆，拿著花束配上正裝，比在殺人時都更像去參加葬禮。
目送兩人走進月參寺，萩原研二呆在原地，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
……雖然有猜你們可能認識、並且暗自感到開心啦！
但他以為和松田與伊達關系最近的其實是波本啊——怎麽蘇格蘭也在？！
你們四個原來這麽熟嗎？熟到都能固定時間來祭拜同一個人（我）了？？
這壓根不是四年前“認識”，而是好的不得了的朋友的感覺……萩原研二捂住臉，被意料外的事實沖擊到思維都紊亂了。
待不下去了！
萩原研二恍恍惚惚地繞回代步車上，把車開回來時的方向……他有點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心中覆雜難言的震撼和……無助。
嗯？他為什麽要無助？
握著方向盤，發現自己貌似把車開到了去往神名深見離開時路線的萩原研二為自己的想法悚然。
他又不是真心為組織工作的，發現組織裏有好感的同事兼友人大概是貨真價實的過去友人不該高興嗎？
波本和蘇格蘭並肩進入月參寺的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現，萩原研二一時間還真分不出心思思考，而他擔心自己註意力不集中，將車停在路邊休息了幾分鐘後，又再次出發，打算去找神名深見來捋捋思路。
“神名君，你現在在哪？”他將手機外放。
“我就在事務所附近。”另一端的人聲音輕快，“哈哈哈，你這電話打得挺及時的，要不要我待會給你直播一下怎麽毆打普拉米亞？”
萩原研二：“？”
〖完全沒想到熟人們會在今天來祭拜呢
〖老板好安定啊，可靠沈穩的樣子真是令人信賴！〗
〖哈哈哈哈哈Hagi驚呆了吧！來祭拜的人這麽特殊——〗
〖宇宙貓貓頭.jpg〗
〖好哦，畫面轉到老板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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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深見是在四點半左右回到事務所的，他推薦給“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地址其實是事務所附近的一棟廢棄商住樓，兩者之間直線距離只有一百米，甚至從天臺就能在不同樓房頂部穿越而到達。
所以他才認為普拉米亞不會拒絕。
他在事務所晃了一圈，確定這裏面沒被裝炸.彈，便又溜出去找“納達烏尼奇托基提”，和他們一起埋伏普拉米亞。
奧列格是誘餌——以艾蕾妮卡的劇本來說，他是一個被憎恨的殺人兇手兼流浪漢，發布委托的人想將他和廢棄商住樓一起炸上天，免去足夠多的麻煩。
萩原研二打來電話時，神名深見正待在商住樓的某個角落，一邊聽奧列格那邊的進度，一邊和普拉米亞玩躲貓貓。
“地址是這裏……？神名君，警察好像知道了，因為有人舉報那邊燃氣爆炸……”萩原研二低聲說。
神名深見腳步一頓，空著的手插進兜裏，嗤笑：“……哼，被舉報了啊。”
萩原研二不太明白他的反應，繼續道：“我就在街道邊，接下來會過去，如果情況不能控制，我至少還可以為你掩蓋一下……”
用“拉弗格真摯喜愛的友人”這個名頭掩蓋一下。
生怕被拒絕，他不等人回應，就掛斷電話，從車停好的偏僻角落裏沖了出來，大跨步地在警車到來之前進入曲折的巷道中。
被掛斷電話的神名深見：“……”
他無奈地閉上嘴，心說這可不是我故意不提醒。
——關於你那從墓園離開的四名友人快經過這裏、還有你正要去祭拜的姐姐也要熱心前來探查這回事。
彈幕說的。
異次元的觀眾看上去快要高興瘋了。
神名深見放下手機，赫赫破空聲自後腦響起，他淡定地側身躲過，並擡起雙臂擋住下一秒襲向腹部的一拳。
戴著防毒面具的普拉米亞終於追上了鬼鬼祟祟的第二只老鼠，她本以為是那俄羅斯男人的同夥，但接下一拳又迅速脫身的黑發青年的面容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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