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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多情化作鐵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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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多情化作鐵石心

墨炎的內力雖不在了,到底身法還是很快的,那侍女哪裏追得上他?等她半晃晃悠悠跑進來,早沒了人影。

墨炎也不知道書房在哪裏,只管往富麗堂皇處去。沿著亭臺水榭走,繞過一處園子,接著就覺得豁然開朗,有一大片空地。

門口的守衛可能是聽到動靜,都跑去前面了,門外只站著一個侍女,正昏昏欲睡,墨炎走過去問:“姐姐,這裏可是魔主的臥房?”那侍女睜開眼睛看到墨炎,眉眼如畫衣著蹁躚,恍恍惚惚以為是夢裏仙人下凡,楞楞地點頭。

墨炎聽完就推門進去,那侍女才猛地清醒:“仙人,不不,公子,這裏不能進。”墨炎進去就反鎖上門。

“你是誰?你開門啊。”那侍女急得在外面直拍門。

墨炎哪裏管她?直沖進去,走過前廳就到了書房,書房裏居然有一個女子的哭泣聲音:“魔、魔主,不要啊,不要,求求您了,放過花影……”

墨炎一楞,徑直推門進去,看到正是花影在叫喊,她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縮在床榻上,南槿欺身而上壓制著她,看起來無比急色。

但是他眼神卻依然冰冷無情,似乎這具身體所為根本與他的意志無關。

“小楠……”墨炎呆了一下:“小楠!住手。”

南槿自然是聽到了墨炎的動靜,只是他身體內的欲望正在叫囂著,不願理其他。

這個莊園裏誰敢違逆他的意思?他拿起塌邊一個茶幾,扔了過去:“滾。”

墨炎險險躲開,茶水四濺,散發出一陣異香。

這個味道?!墨炎心中一驚,他尋花問柳,如何不熟?

快步走到床塌邊,一把拉開花影,一擊手刀就把又驚又怕的花影打暈了過去,扔給了外面終於沖開門跟進來的侍女。

墨炎疾言厲色道:“你們魔主中毒了,快把她帶走,守住門,不要讓其他人進來。想活命的話今夜之事保密。”

南槿此刻哪裏離得開花影?一擊就要把墨炎這個礙事的掃開,墨炎一把抱住他:“別著急,夜還長著,我來幫你。”

墨炎剛剛洗完澡,長發披散在身上,發間淡淡的香味直沖而上,刺激著南槿的大腦。

他本就中了秘藥,迷亂間擡頭,只看到一個絕色容顏,狹長的鳳目、豐潤的嘴唇、如玉的膚色。

還有這人點提抹捏到處點火的手指,要論到男女之事,青澀如花影如何比得過墨炎?

南槿怎麽還能思考其他?

“魔主、魔主……”外面侍女沖到了門口,根本不顧墨炎的警告,急得直拍門。

“讓他們走。”墨炎的舌尖掠過玉笙的右耳,潮濕誘人,撩的人神魂顛倒。

南槿原本雖有欲望但是依然冷靜的雙眸漸漸淩亂失神,整個人仿佛就要爆炸:“滾,都給本尊滾!”

“是。”那侍女被南槿一吼嚇得噤若寒蟬。

門外本也有侍衛來了,但是南槿斷情絕愛以後本就喜怒無常,手下的人都不敢惹他,此時聽他這麽說,自然也都退下了。

“乖。"墨炎吻上他的唇,把這些日子的思念、愧疚、擔憂都化在了此處……

夜,還很長……

第二日南槿醒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酸痛。

昨晚的場景他只依稀記得點滴,只是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一個無情無愛的人都忍不住血脈膨脹,像是一種來自身體本能的渴望。

——是誰?

“啊——”南槿只覺得頭疼欲裂,怎麽竟然想不起來?

“及沐雲”他沈聲喊道。

“魔主。”及沐雲躬身走進。

“現在什麽時辰了?”南槿慢慢起身。

“回盟主,巳時了。”

“這麽晚了?昨夜是誰侍寢的?”南槿平時卯時就要起來練武的。

——想活命的話今夜之事保密。

想到墨炎昨晚的話,及沐雲心裏驚疑不定,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

“嗯?”南槿一雙眸子如閃電,冷冷地射向她。

及沐雲快速地回答:“是、是花影。”

“好,賞她。不用來謝恩,好好躺著休息吧。”南槿倒也沒有疑問,活動活動筋骨,準備去練武。

為了怕被南槿發現,墨炎今天卯時不到就起來走了。想是昨夜那春藥藥性太烈,南槿身體到底受不住,居然也沒被他吵醒。

看著南槿酣睡的樣子,一張臉因春潮餘韻顯得粉嫩可愛。墨炎脈脈看著他,恨不能吃拆入腹揣著走。

他摸了摸自己肩頭被咬出來的牙印子——你個磨人的家夥,這除了他誰能扛得住,看樣子怕是已經開過葷了?

想到此處,他不經心頭酸澀,輕輕咬了一下南槿的耳朵:“記住,從今往後,除了我,誰也休想碰你,你只能是我的!”

墨炎走到南槿院落門口,兩個守衛已經回過神來了:“你、你怎麽進去的?”

這倆已經恢覆了?果然內力不夠操控能力就是弱啊,借助了器具都不行。墨炎心裏默默嘆了口氣。

不過此時他心情好,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你們魔主請我進去的,現在我要出去,約了你們大小姐吃早飯。不讓的話也可以,等會兒大小姐等久了,你們自己去交代。”

聽及此處,守門的只好給墨炎放行,誰讓他們也聽說了大小姐十分重視此人。反正他此時武功全無,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南冰自然是聽說了昨晚墨炎跑去“劍橫閣”撒野的事情,不過他現在這個狀態連侍衛都打不過,何況是靠近槿弟呢?

再說了,昨天自己把花影送了過去,還在南槿的茶水裏下了特殊的藥。他去了也只能看到他的心上人和別的女人春宵一刻。

——呵呵,這下該死心了吧?

想到這裏南冰只覺得心裏痛快地很,她神采飛揚地來到墨炎的房間外,看到房門正開著,墨炎對著一大碗藥出神,那樣子愁眉苦臉地似乎十分犯難。

“爺,怎麽不喝?擔心有毒?”冰冰拿起碗來就要喝一口證明給墨炎看。

墨炎忙一把拉住她的手,皺著眉頭道:“別喝,太苦了。”

南冰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覺得他這樣子十分可愛:“難道爺這麽大人了,還怕苦不成?良藥苦口,爺昨天被槿弟一掌打的不輕,還是要喝了才能好得更快。”

南冰哄道,還故意提到了南槿昨天那一掌,暗示墨炎早日死心。

墨炎神色未變,完全不在意那件事了:“是啊,怕苦怎麽了?我爹也怕苦啊,每次吃藥都是我娘餵的。”

墨炎嘆了口氣,實在是不想喝藥。

“那伯母是怎麽哄的?冰冰也來哄一哄。”只能說美男子撒嬌起來真是分外迷人,何況是墨炎這樣的美男子?

南冰捂嘴一笑,用勺子挖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餵到墨炎嘴邊說:“我的爺,快喝吧,放涼了更苦。”

“可不是這樣的哄法。”墨炎湊到南冰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南冰聽完滿臉通紅:“爺,你——你好壞。”

墨炎一臉哀怨地看著她:“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這藥不喝也罷,這傷重就重吧,隨它去了。”

南冰聽完含了一口藥,渡到墨炎嘴裏,剛要離開。

“不夠。”墨炎啞著聲音說。

他用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躲開,舌頭抵住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南冰只覺得中藥的苦澀慢慢在嘴裏化開,又苦又甜,直沖地她腦中也

一片空白。墨炎的吻熾熱纏綿,讓人渾身發麻,她忘了思考,只是本能地回應著。

突然墨炎又放開了她,南冰一下沒有回過神來。

墨炎笑望著她,挑了挑眉說:“喜歡嗎?外面門還開著呢。”

冰冰聽完羞地只想把頭埋到地下:“爺,你、你欺負人。”

“別氣,爺不怕苦,我就是想欺負欺負你。”說完他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南冰看到他乖乖喝完藥,心中放心,嗔怪地看了一眼墨炎:“爺好壞。”

墨炎喝完藥用力擦了擦嘴,皺著眉頭說:“真苦。”接著狀似無意地問:“這裏有‘神仙困’嗎?”

南冰不防他會直接這麽問,楞了一下點點頭,接著擡眼悄悄打量墨炎的神情,看看他有沒有生氣。

墨炎笑了笑,渾不在意地說:“傻瓜,那你還喝,也不怕對你身子不好。”

南冰沒想到他第一反應不僅沒生氣,還主動關心自己,心下感動說:“沒事的,我給你下的量少,因此藥效時間短,隔一段時間要服一些。”

“哦?你是不是怕我服用多了就‘不行’了?”墨炎對她眨了眨眼睛。

“爺,你、你胡說些什麽?這個神仙困對身體沒什麽影響的。我、我……哎呀,我不和你說了。”南冰羞紅了臉,轉身跑了出去。

墨炎放聲大笑,也不追出去,玩味地看著南冰的背影——他必須盡快恢覆內力,不然太影響他的行動了。

可是該怎麽樣讓南冰對他放下戒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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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楚若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沒事,桌下的花盆卻碎了一地,花盆瓷片四濺,刮過了青楚的手背,留下一條血痕,他卻一聲也未吭。

“怎麽會?他怎麽會?他怎麽敢?他居然敢出現!曾離、木子憲、千裏……哼!龍圖山莊!”

“父親……”青楚沒想到他會發這麽大的火,而且這兩天不知為什麽,父親在人後一直陰沈的很。

剛才他不過來報手下人把墨炎跟丟了的消息,父親就突然大發雷霆。

可是最重要的曾離、木子憲、呂意辰、許嘯清不是都在麽?

楚若衫聽到青楚叫他“父親”,突然怒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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