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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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根飛針從天而降, 落到沈則寧的脖頸上，她立即就暈了過去。
小桃還沒反應過來，這一男一女就都闖了進來。
“小桃, 你先別慌, 我們可以告訴你實情。”
慕言說道。
接著兩人緊閉房門將過往的事情一一訴說。
花了半個時辰才把個中緣由都給說清楚。
小桃說道：
“那這麽說，沈則寧才是原本的三姑娘，那姑娘她也叫沈清筠，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慕言聳聳肩道：
“我倒是懷疑, 是不是哪個討厭沈清筠的人, 刻意寫了這話本出氣呢, 讀書人可是不好得罪的。也興許從外界穿來的人太多才導致這個局面，我們該如何辦呢？”
路栩說道：
“原書本來就是極其荒謬的，千萬不能讓清筠知道，她心裏一直對沈清筠懷有愧疚，若是知道了這事，我擔心她情緒不穩。”
她撐著下巴, 手指拍打著自己的臉。
小桃說道：
“馨竹的仇不報了嗎？還有羅萱姑娘，她簡直罪該萬死。”
路栩說道：
“你不要這麽沖動好不好？兇手當然要追究, 只是這個, 兇手可不止她一個，比沈則寧更危險的反而是那個霍雲庭, 沈則寧再怎麽說也是個閨閣姑娘, 還能一個人把馨竹和羅萱都殺了？”
“說得有道理，那該怎麽樣幫她們報仇呢？”
她現在恨不得就把沈則寧給砍了。
路栩安撫道：
“小桃，逝者已矣, 保重自身才是最重要的我沒有想要幫沈則寧開脫什麽，她確實是個可憐人, 該怎麽報仇我想清筠也早已經有了決斷，沈則寧做到如今這一步，一定是走投無路了。她心裏也苦啊！你知道嗎？當她是沈清筠時身邊沒有你，沒有馨竹，更加沒有羅萱，那時的陸虞衡與如今的霍雲庭並無二般。說不定啊，這清筠之名本就不屬於她，作者為報覆沈清筠而強行將這個名字強加給她，她沒有自我，只有無盡的苦難，這也是當初我為何讓陸虞衡饒她一馬的原因。”
“聽著是挺可憐的，我們姑娘就不可憐嗎？她穿到伯府才十歲啊，蟄伏多年才改善一些，起初她並沒有想要和沈則寧爭，後來沈則寧受了重傷，我們姑娘也打算息事寧人，可她呢？您看看像個人嗎？她的苦難，與我們姑娘何幹？與馨竹何幹，又與羅萱姑娘何幹？你可憐她，我不可憐，那些無辜枉死的人才是最可憐。您知道我們姑娘一直對她心存愧疚，怪自己占了她的身體，怪自己不能給她找回公道，可她呢！背地裏竟然算計我們姑娘的男人，這樣的人，萬死難辭其咎。小桃失言，告辭！”
她是越說越氣憤，很擔心自己一會子就動起手來了。
小桃走後，路栩拔了那根針，沈則寧一下就清醒了。
那些話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
沈則寧t說道：
“路栩這和事佬，你不適合做，我和她也壓根不可能和好，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何至於到如此地步，清筠並未對不起你，小桃說的對，你害死的這些人沒一個對不住你，我說這些也沒什麽，左右不過可憐你罷了，若是站隊，我會支持清筠。”
路栩不疾不徐地說道。
“你以為我必敗無疑？若我贏了呢？”
“你贏不贏其實對我來說沒關系，若是再來一次，我不會幫你，你可有再來一次的勇氣？”
“已經來了三次，我沒有什麽不敢的，這一次我一定會贏，陸虞衡很快就會死了，我就是背後最大的贏家。”
沈則寧興致勃勃地說道。
慕言突然開口：
“我看不一定，沈大姑娘難道沒發現一件怪事嗎？”
“你想說什麽？”
沈則寧冷眼說道。
慕言回覆道：
“你不覺得霍雲庭像極了你第一世的夫君嗎？”
“你說什麽！不可能！”
沈則寧情緒有些不穩定。
她仔細想想，兩人還真有相似之處，她有時候看著霍雲庭都在發抖。
“萬事皆有可能，方才談到，極有可能是厭惡沈清筠之人寫了這個話本，沈則寧我不妨告訴你，沈清筠在現實中，是定國公之女，馬背上長大的天之驕女，深受寵愛，與一般讀書人是見不上面的而霍雲庭現實中為秦王，府上食客眾多，他要是想寫一本書，讓這本書供人傳閱，是做得到的，呵呵！眾人皆知，沈清筠是他的王妃，他竟命人寫這樣的書，真是個畜生！”
語氣都強硬了幾分，慕言沒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認識了這麽一個畜生。
路栩說道：
“這個人在書中害你，在現實中同樣不放過沈清筠，清筠她之後武功全失，被眾人唾棄，與你的結局大差不差了，我說這些，既是勸你，也希望你與這樣的虎狼之輩遠些，言盡於此，一切在你。”
她拍拍沈則寧的手背就先行離開了，慕言也是，這屋子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忽然覺得身體發冷，冷得刺骨。
沈則寧確實叫那些話給說動了，眼裏漸漸有了淚光。
“若說的是真的，那又憑什麽呢？沈清筠你為什麽活得比我好呢？難道這陸虞衡也是外來的嗎？怎麽就沒有一個人愛我呢？”
半晌以後，她去見霍雲庭，沈則寧想要試探一下。
半路上遇到了白瞳。
“見過太子妃！”
“我已經不是太子妃了，你不用給我行禮。我還有要事。”
她欲換個方向，誰知這孩子直接擋在她面前。
“那沈姑娘？我想請您幫個忙。”
“你有什麽事，盡管說就是。”
沈則寧說道。
“就是，那個山長把我趕出書院，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想求求山長，您和山長是親姐妹，感情這樣好，可以幫我說說話嗎？”
他乞求道。
“哈哈，據我所知，三妹並沒有這個意思，你想想，她為什麽親自送你回來，興許想收個徒弟呢？我妹妹現在才是第一才女，你這個榆木腦袋竟不能體會她的意思嗎？”
她伸手敲敲他的腦袋。
白瞳說道：
“我，我並不知道，或許我真的太愚笨了吧，這兩日她和陸侯時時在一塊，我也沒辦法，沈姑娘，我聽說您最心善，能不能幫幫我啊！我知道您也是翰林詩社的，您出面我就能繼續讀書了。”
“你在白雲堡是否過得不好？”
沈則寧說道。
“寄人籬下的日子當然不好了，我父兄有錯，我認，我從小讀聖賢書長大，自然知道些道理，可這怎麽也不該算到我頭上來。沈姑娘，您可不可以發發善心？”
他低下頭去，眼神中有些絕望。
沈則寧心頭一動，很少有人會需要她，反正順手的事情，幫他不無不可。
“好，我可以幫你，對了，這幾日，霍先生一直在治病，也不讓旁人接近，他教過你，你可曾去探望過？”
“作為學生理應去探望，去了兩次都被趕出來了，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聽說他是被元白先生和慕言先生打的，因為他欺負山長！”
白瞳小聲說道。
沈則寧點點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受傷的時候是不是眼睛泛紅，眼神很兇，仿佛隨時會打人一樣？”
他呼吸一滯，張了張嘴。
“你怎麽知道啊？真的好恐怖呢，那還是元白先生，哦不陸侯爺溫柔一些。”
沈則寧問道：
“陸侯爺哪裏溫柔了？”
“很多地方啊，起先我們並不知道他是侯爺，他教我們騎射，一個月，我的馬術進步好多！！而且我們早就知道他垂涎山長，然後我們都保密的，誰知道他竟然是正宮啊！”
白瞳氣呼呼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瓊山書院發生了許多有趣的事情，這樣吧，我帶著你入京，把你舉薦給郭先生，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霍先生也別管，知道了嗎？”
“我明白，多謝姑娘。”
白瞳蹦蹦跳跳地去了。
沈則寧心中五味雜陳，短短一日竟然會發生這麽多事情。
想著想著，她就走到了霍雲庭的地方。
這時候聽到一聲大叫。
“給我滾！滾啊！我要殺人殺人！！”
她擡頭看向天邊的圓月，多少次都是這樣，月圓之夜，陸虞衡就會發瘋。
可今夜，發瘋的竟然是霍雲庭。
她大膽上前叩門。
“霍雲庭，是我，你開門！”
“管你是誰，給我滾開，我一定要殺你，殺了沈清筠！！沈清筠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不對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這時門“Duang”地一聲被砸開，霍雲庭紅著眼睛看著她。
眼裏竟然流露出一絲欲望。
沈則寧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那是什麽。
“沈大姑娘好久不見啊！”
“呵呵，看來你並不歡迎我，我這就走。”
她欲轉身就走，誰知霍雲庭立馬跳到她身前，說道：
“著什麽急啊！坐會兒再走啊！哈哈哈哈……”
“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處子的味道。”
沈則寧一驚。
“我可是太子妃，你休得無禮！！”
“太子妃？哈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也不認吶，你和我本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裝什麽清純！”
沈則寧看向屋頂。
“天吶，元白，在那！！”
霍雲庭回頭一看，什麽都沒有。
而沈則寧拔腿就跑，他趕緊追上去。沈則寧用盡了平生的力氣。
“我就不該過來的，平白無故的惹了一身騷。”
這時候身後傳來那人刺耳的聲音。
“沈則寧你跑不掉的。”
這男人武功很高，跑得很快。她後悔了，怎麽沒有聽路栩的勸告，這下子遭殃了。
“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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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還沒反應過來，這一男一女就都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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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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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說道：
“那這麽說，沈則寧才是原本的三姑娘，那姑娘她也叫沈清筠，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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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本來就是極其荒謬的，千萬不能讓清筠知道，她心裏一直對沈清筠懷有愧疚，若是知道了這事，我擔心她情緒不穩。”
她撐著下巴, 手指拍打著自己的臉。
小桃說道：
“馨竹的仇不報了嗎？還有羅萱姑娘，她簡直罪該萬死。”
路栩說道：
“你不要這麽沖動好不好？兇手當然要追究, 只是這個, 兇手可不止她一個，比沈則寧更危險的反而是那個霍雲庭, 沈則寧再怎麽說也是個閨閣姑娘, 還能一個人把馨竹和羅萱都殺了？”
“說得有道理，那該怎麽樣幫她們報仇呢？”
她現在恨不得就把沈則寧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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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逝者已矣, 保重自身才是最重要的我沒有想要幫沈則寧開脫什麽，她確實是個可憐人, 該怎麽報仇我想清筠也早已經有了決斷，沈則寧做到如今這一步，一定是走投無路了。她心裏也苦啊！你知道嗎？當她是沈清筠時身邊沒有你，沒有馨竹，更加沒有羅萱，那時的陸虞衡與如今的霍雲庭並無二般。說不定啊，這清筠之名本就不屬於她，作者為報覆沈清筠而強行將這個名字強加給她，她沒有自我，只有無盡的苦難，這也是當初我為何讓陸虞衡饒她一馬的原因。”
“聽著是挺可憐的，我們姑娘就不可憐嗎？她穿到伯府才十歲啊，蟄伏多年才改善一些，起初她並沒有想要和沈則寧爭，後來沈則寧受了重傷，我們姑娘也打算息事寧人，可她呢？您看看像個人嗎？她的苦難，與我們姑娘何幹？與馨竹何幹，又與羅萱姑娘何幹？你可憐她，我不可憐，那些無辜枉死的人才是最可憐。您知道我們姑娘一直對她心存愧疚，怪自己占了她的身體，怪自己不能給她找回公道，可她呢！背地裏竟然算計我們姑娘的男人，這樣的人，萬死難辭其咎。小桃失言，告辭！”
她是越說越氣憤，很擔心自己一會子就動起手來了。
小桃走後，路栩拔了那根針，沈則寧一下就清醒了。
那些話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
沈則寧t說道：
“路栩這和事佬，你不適合做，我和她也壓根不可能和好，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何至於到如此地步，清筠並未對不起你，小桃說的對，你害死的這些人沒一個對不住你，我說這些也沒什麽，左右不過可憐你罷了，若是站隊，我會支持清筠。”
路栩不疾不徐地說道。
“你以為我必敗無疑？若我贏了呢？”
“你贏不贏其實對我來說沒關系，若是再來一次，我不會幫你，你可有再來一次的勇氣？”
“已經來了三次，我沒有什麽不敢的，這一次我一定會贏，陸虞衡很快就會死了，我就是背後最大的贏家。”
沈則寧興致勃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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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一定，沈大姑娘難道沒發現一件怪事嗎？”
“你想說什麽？”
沈則寧冷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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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寧情緒有些不穩定。
她仔細想想，兩人還真有相似之處，她有時候看著霍雲庭都在發抖。
“萬事皆有可能，方才談到，極有可能是厭惡沈清筠之人寫了這個話本，沈則寧我不妨告訴你，沈清筠在現實中，是定國公之女，馬背上長大的天之驕女，深受寵愛，與一般讀書人是見不上面的而霍雲庭現實中為秦王，府上食客眾多，他要是想寫一本書，讓這本書供人傳閱，是做得到的，呵呵！眾人皆知，沈清筠是他的王妃，他竟命人寫這樣的書，真是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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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沈則寧的手背就先行離開了，慕言也是，這屋子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忽然覺得身體發冷，冷得刺骨。
沈則寧確實叫那些話給說動了，眼裏漸漸有了淚光。
“若說的是真的，那又憑什麽呢？沈清筠你為什麽活得比我好呢？難道這陸虞衡也是外來的嗎？怎麽就沒有一個人愛我呢？”
半晌以後，她去見霍雲庭，沈則寧想要試探一下。
半路上遇到了白瞳。
“見過太子妃！”
“我已經不是太子妃了，你不用給我行禮。我還有要事。”
她欲換個方向，誰知這孩子直接擋在她面前。
“那沈姑娘？我想請您幫個忙。”
“你有什麽事，盡管說就是。”
沈則寧說道。
“就是，那個山長把我趕出書院，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想求求山長，您和山長是親姐妹，感情這樣好，可以幫我說說話嗎？”
他乞求道。
“哈哈，據我所知，三妹並沒有這個意思，你想想，她為什麽親自送你回來，興許想收個徒弟呢？我妹妹現在才是第一才女，你這個榆木腦袋竟不能體會她的意思嗎？”
她伸手敲敲他的腦袋。
白瞳說道：
“我，我並不知道，或許我真的太愚笨了吧，這兩日她和陸侯時時在一塊，我也沒辦法，沈姑娘，我聽說您最心善，能不能幫幫我啊！我知道您也是翰林詩社的，您出面我就能繼續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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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寧說道。
“寄人籬下的日子當然不好了，我父兄有錯，我認，我從小讀聖賢書長大，自然知道些道理，可這怎麽也不該算到我頭上來。沈姑娘，您可不可以發發善心？”
他低下頭去，眼神中有些絕望。
沈則寧心頭一動，很少有人會需要她，反正順手的事情，幫他不無不可。
“好，我可以幫你，對了，這幾日，霍先生一直在治病，也不讓旁人接近，他教過你，你可曾去探望過？”
“作為學生理應去探望，去了兩次都被趕出來了，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聽說他是被元白先生和慕言先生打的，因為他欺負山長！”
白瞳小聲說道。
沈則寧點點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受傷的時候是不是眼睛泛紅，眼神很兇，仿佛隨時會打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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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啊？真的好恐怖呢，那還是元白先生，哦不陸侯爺溫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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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侯爺哪裏溫柔了？”
“很多地方啊，起先我們並不知道他是侯爺，他教我們騎射，一個月，我的馬術進步好多！！而且我們早就知道他垂涎山長，然後我們都保密的，誰知道他竟然是正宮啊！”
白瞳氣呼呼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瓊山書院發生了許多有趣的事情，這樣吧，我帶著你入京，把你舉薦給郭先生，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霍先生也別管，知道了嗎？”
“我明白，多謝姑娘。”
白瞳蹦蹦跳跳地去了。
沈則寧心中五味雜陳，短短一日竟然會發生這麽多事情。
想著想著，她就走到了霍雲庭的地方。
這時候聽到一聲大叫。
“給我滾！滾啊！我要殺人殺人！！”
她擡頭看向天邊的圓月，多少次都是這樣，月圓之夜，陸虞衡就會發瘋。
可今夜，發瘋的竟然是霍雲庭。
她大膽上前叩門。
“霍雲庭，是我，你開門！”
“管你是誰，給我滾開，我一定要殺你，殺了沈清筠！！沈清筠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不對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這時門“Duang”地一聲被砸開，霍雲庭紅著眼睛看著她。
眼裏竟然流露出一絲欲望。
沈則寧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那是什麽。
“沈大姑娘好久不見啊！”
“呵呵，看來你並不歡迎我，我這就走。”
她欲轉身就走，誰知霍雲庭立馬跳到她身前，說道：
“著什麽急啊！坐會兒再走啊！哈哈哈哈……”
“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處子的味道。”
沈則寧一驚。
“我可是太子妃，你休得無禮！！”
“太子妃？哈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也不認吶，你和我本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裝什麽清純！”
沈則寧看向屋頂。
“天吶，元白，在那！！”
霍雲庭回頭一看，什麽都沒有。
而沈則寧拔腿就跑，他趕緊追上去。沈則寧用盡了平生的力氣。
“我就不該過來的，平白無故的惹了一身騷。”
這時候身後傳來那人刺耳的聲音。
“沈則寧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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