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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婚宴與殺機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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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婚宴與殺機現

“有兩個公子把蘇姑娘拉到側院去了, 我讓香兒去尋韓王,但過來的太慢了,只能來求小姐。”她斷斷續續地說著。

“你認識那些人嗎?”

“其中有一個好似認識姑娘, 還有一個是國公爺嫡子,望他能看在小姐的份上放過姑娘。”

葉蓁蓁聽明白了, 她表姐是國公夫人,她和國公嫡子算是親戚。

趕到院子之時, 蘇幕已被壓在榻上, 雙手被其中一人縛住懸在頭頂, 衣衫破碎只堪堪掩住半邊春光。

此時便是勸也不可能勸住了,葉蓁蓁大喝一聲:“大膽!在國公府嫁娶之日竟行如此茍且之事, 就不怕被人告發嗎?”

“告發?你可知我是誰?誰敢告我?”那人嗤笑一聲,嘲笑葉蓁蓁自不量力。

“呦!又來一個美嬌娘, 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啊……給老子親一口……”

另一人酒氣熏天,說完放開蘇幕朝葉蓁蓁撲過來, 她左右躲閃讓他撲了個空, 味道難聞的幾欲作嘔。

“我是虞府的表小姐, 你這樣對我, 就不怕我嚷嚷出去讓言官彈劾你嗎?”葉蓁蓁慌了,口不擇言隨意說著只想拖延時間。

“虞府的表小姐?”另一人似是來了興趣,擺擺手要醉鬼讓開, 自己捏起葉蓁蓁的下巴色迷迷的左看右看。

“表小姐又如何?便是正頭小姐也沒什麽不能玩的。處子有處子的味道, 榻上那個歸你了, 我要這個!”

他猛的一推葉蓁蓁,趁她身形不穩扯下披帛, 雙手背在身後捆住。葉蓁蓁拼命掙紮,急的落淚, 可那男子輕輕一轉便將人摟入懷裏,把玩著愈發突出的嫩玉。

丫頭使力拉開世子,卻被一腳踢中了心窩,甩出老遠。

“我妹妹在正堂與你爹拜堂成親,你怎敢對我如此不敬?”

“原來是我便宜娘親的姐姐呀,我瞧著你很對我胃口,今兒把我伺候好了我擡你做妾。”

葉蓁蓁狠狠地咬住撕著羅衫的手,還磨了幾下。

“嘶……這麽烈,我就好這口!”他擦去虎口滲出的血,扯開了羅衫。“不樂意?你妹妹也就嫁我爹這半老頭子,我不比他年輕?”

他又捏緊她的臉,親了上去,葉蓁蓁一躲,徹底將人惹火了。

“人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裝什麽貞潔烈女!我呸!你過來,把她給我控制住,老子就不信了,今兒還辦不了你了!”

葉蓁蓁死命踢開要過來綁人的醉鬼,可終究難敵四手,衣衫襦裙被一層層扒下來。

而後不知怎的,她放棄了掙紮,任他把最後一件遮羞布扯去。玉體橫陳,美人淚痕猶在,嬌軀顫動,好一出活色生香!

國公世子看的眼都直了,也就忽略了慢慢爬回來的丫頭,她偷偷解開了縛手的披帛,佯裝要阻攔世子,又被一掌拍開。

如此美人,是他的了!他迫不及待的覆身而上,還未來得及摸,耳邊響起瓷瓶碎地的聲音,而後脖子鈍痛,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他摸了一把熱熔熔的汁液,一手刺目驚心的紅。“血……血,啊!”難以置信的低下頭,又是一道針刺,“你……”話還沒說全頭一歪不省人事了。

葉蓁蓁握著釵子手不住的發抖,世子倒在她身上,脖子的血流下來一滴滴掉落在她的臉上,很溫熱……很粘稠……有一股鐵銹味。

她哆哆嗦嗦的拿手指探了探鼻息,突然癲狂地笑了起來,殺人了,她殺了人!但在害怕中竟有股快意,誰都不能欺負她,哪怕是國公世子。

蘇幕滿身傷痕,看向葉蓁蓁的目光透著詭異。她能想到的不過是拿花瓶砸暈人,葉蓁蓁這是直接將人殺了?

但她只驚了一瞬,急忙把葉蓁蓁手裏的釵子奪了過來。制式精巧,按動白玉珠,露出一尾尖頭,竟是武器。

“殺了他,不能留活口!”葉蓁蓁朝蘇幕崩潰大叫,神思卻是清明的。此時,她的思緒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死了一個便不能留另一個了,死人不能開口,便只能任由活人擺布。

蘇幕霎那明白了葉蓁蓁的意思,心一狠把白玉釵插進了跳動著的血管裏,翻騰,平息。

趙遮腳步匆匆,見屋內躺了一地衣衫不整的人,還有濃烈的血腥味傳來,饒是見識再豐富也被嚇到了。

“叫裴望之過來,他女人出事了。”那丫環畏畏縮縮,目光瞧向院子一處,領命而去。

他跨過地上橫著的屍體,從榻上撿了一件尚能穿的外袍披在蘇幕身上,“死了嗎?”極其冷靜的問道。

地上的樣子不用問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的女人和裴望t之的女人雙雙被人侮辱,而他們卻沒有及時趕來,任由她們獨自面對。想到這裏,他握拳狠狠的砸向早已不動的醉鬼。

“死了……我殺人了。怎麽辦,我殺人了……”蘇幕顫抖著落淚,心裏卻沒有恐懼,她要把葉蓁蓁的罪一並認了,不能牽連她。

“別怕別怕,我來善後。”釵子在蘇幕手裏,趙遮以為兩個都是她殺的,當下只能安撫。

蘇幕拉著趙遮的衣角,語帶哭腔:“你之前說的要我入府,還算數嗎?”

“求之不得。”

裴望之無視抱在一塊的兩人,將死在葉蓁蓁身上的世子踢開,見她赤身裸體的呆滯樣心頭似刀割般痛,忙脫下袍子抱住她,不留一絲縫隙。

“趙遮,你欠她一條命。”話落便抱著葉蓁蓁離開了,若不是蘇幕,葉蓁蓁怎會受這份罪,於她而言相當於死過一回。

葉蓁蓁在兩人死後洩力陷入了呆滯,直到馬車的晃動讓她意識回籠,身上有只手一直摸著她,她尖叫出聲,不停拍打著那人。

“是我,是我,裴望之。”葉蓁蓁似是沒聽到,還在手打腳踢,裴望之生生挨下了這幾下。

他捏著她的臉說:“葉蓁蓁,清醒一點,看清楚,我是誰!”

她淚眼模糊,看清了來人,可是這更讓她恐慌。那男人在她身上的樣子是不是被他看到了,他會不會?

葉蓁蓁推開他,縮成一團緊緊抱住自己,頭埋進臂彎裏,一如醉酒的那晚。

裴望之心疼地過去抱住她,溫柔地輕聲說:“不怕,我在。”

葉蓁蓁仍舊哭個不停,裴望之只好先令馬車回葫蘆院。那裏沒有人,先穩住她的情緒再回葉府。

裴望之抱人上樓,輕輕安置在榻上,又打來一盆水。衣抉松動,他拉開包著的衣衫查看傷勢。

葉蓁蓁靠在床榻邊上一動不動,像尊潔白易碎的瓷娃娃,任由他除去衣物□□,溫熱的濕布擦洗過她的臉,她的手,她的身。

她對他的好突然感到煩躁,惡狠狠地說:“走開,我已經不清白了,別對我這樣好!”嗓子喊啞哭啞了,不覆往日的空靈。

裴望之嘆了口氣走過去,繼續擦著她的身子,說道:“就因為這,跟我發脾氣?”

“我們結束吧。”

裴望之對她的耐心隨著這五個字用盡了,也惡狠狠地說:“失去清白的是你,跟我耍什麽橫?我說過多少次離蘇幕遠一些,你聽過一次嗎?

該說結束的人是我,你沒有資格,我不說結束就永遠沒有結束。”

“殘花敗柳,你在執著什麽?”葉蓁蓁繼續刺激裴望之,其實她壓根沒有失去清白,可她就是怕,越是害怕越想折騰。

原本就醋意滔天的人激不得,“哼,殘花敗柳?對於男人來說殘花敗柳也有好處,譬如……”他用心握住她的心跳,葉蓁蓁痛哼出聲。“不必留情。”

狂風暴雨般的吻砸向葉蓁蓁,撬開她的嘴卷的她舌根生疼。沒有絲毫憐惜,手一路往下。

裴望之捏住她的下顎,讓葉蓁蓁的視線只能直視他,嘴裏冰冷地問著:“這裏他碰過嗎?這裏呢?……”

這樣的裴望之令她害怕,葉蓁蓁後悔激怒他了,像往常一樣輕輕捏捏他的手臂,渴求他停下。

裴望之卻將人按在榻上,語氣淡然,眸子裏醞釀著一場風暴。“晚了,葉蓁蓁,好好對你你不稀罕,非逼著人……”

“還敢不敢說那樣的話?對我來說,只要是你便足夠了,失去清白比起失去你,不值一提。

你不知道我在來的路上有多害怕,害怕我到的時候你……,你活著,你只要活著就好。”他眼尾猩紅,似是受了極大的刺激,當時她的臉上,身上都是血,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

葉蓁蓁哭的一抽一抽:“你就一點不在意清白?”

“在意,可已然如此了,我還能如何?錯不在你,趙遮尚且可以無視身外之物,我能比他差?”

他好看的眼眸沁出一道淚,正巧滴在葉蓁蓁的心上。她反手抱住他哭,湊上去親吻他的淚眼。

裴望之眼角跳動,身子一顫,正想動腰,葉蓁蓁抽噎著開口:“你這又是何必?京城女子那樣多,何必委屈自己?”

他聽著也落淚,直說著:“不委屈,不委屈……”

“我是騙你的,在他毀我清白前我刺死了他。”葉蓁蓁這下才放心說出實話,她總在試探裴望之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傷他。

裴望之的動作戛然而止,看了葉蓁蓁很久,隨後淡漠地起身拉好衣服。

她急著留下人,身未著縷跳下床從背後抱住他。“別走,我錯了。”

裴望之不理,只將人拉開。葉蓁蓁只好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親他,還嫌不夠,腳勾著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錯哪了?”裴望之被撩撥的暗啞。

“不該騙你,試探你。我只是太害怕了,怕你不要我了。”

一如既往的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騙人用的借口卻是怕他不要她?裴望之深知葉蓁蓁秉性,但憐她受驚不願再傷她。

“現在不怕了?小騙子。”他無奈地捏了捏她粉團子般的臉,怎麽輕易就被這個小騙子吃定了?

葉蓁蓁委委屈屈地開口:“還是有點怕……”

裴望之握著她的手,領著覆上左胸,“它永遠為你跳動。”

葉蓁蓁心如鼓點,猛的一下下錘擊著,誰說裴望之不會說情話,比她厲害多了!

她在楞神間人被抱到床榻上也沒有察覺,直至溫熱的手撫上心跳,這才按住作亂的手。

“我沒有失去清白,你……你還不能……”

“不能什麽?”裴望之難得見她期期艾艾,不由打趣道。

“你!”

“好啦,娶你之前不會動你。我只是上個藥,你想到哪裏去了?還是說你想……”

“沒有,我沒有……你欺負我……”

“乖,我不碰你,讓我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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