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與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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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者與局中人
教坊司東廂內雲雨漸歇, 蘇幕先下了臥榻收拾起地上被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想到方才兩人的相處臉不禁紅透了，趕忙找出自己的衣物邊撿邊穿。
趙遮手肘撐在床榻上, 身子斜倚著盯著蘇幕的背影瞧。只覺眼前女子不單長得極美，身子亦生的極好, 哄的他酥酥麻麻恨不得長在她身上。
正回味著，眼前突然變黑, 衣物劈頭蓋臉的砸向他。“快穿上, 起來了。”
就是……事後太薄情了些, 不給人留半分溫存，趙遮哀怨地想。
他把衣物從頭上扯下扔在一旁, 手一摟攬住纖腰往懷裏帶，嘴裏嘟囔著：“不穿……過來, 讓我抱一會。”
蘇幕嬌嬌柔柔的隨他抱著，趙遮的頭窩在她頸側, 發絲相纏弄的她有點微癢。
這樣抱著並不舒服, 她沒有依靠的支點很快支撐不住, 被趙遮一把撈起來, 順帶揉捏了幾下，系好的裏衣又散開了。
“愈發大了……”趙遮輕佻的用指間勾勒著曲線，壞心思的瞧著蘇幕的反應。眼見耳朵逐漸泛紅, 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才一掌收攏去吻她的耳垂。
蘇幕不理會他, 只淡淡說：“你來教坊司過於勤快了，以後還是少點來吧。”
“那怎麽行, 你不願入府還不讓我來教坊司，好狠的心啊……”說著又蹭蹭她的粉頸。
蘇幕想到有要緊事, 只得把人推開，正色說：“別玩鬧了，我有事要問你。”
趙遮輕撫她的腰線舍不得放開，敷衍的問了句：“何事？”
“趙遮，你給我起來！”蘇幕煩死這個色坯了，一把將人扯了起來。
趙遮見美人動怒，不得已照做。“行行，起來，你說，什麽事？”
“你身邊可有家世學識不錯的公子？”
“你問這做什麽？想換個人伺候？”他的眼睛瞇起來，眼神逐漸危險。
“想什麽呢！我是幫葉姐姐問的，我這樣的身份怎麽奢求能嫁好門戶的公子哥？娶了我人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趙遮一聽這話，心情更加不爽，將人摟的更緊。說道：“怎麽沒人要？我不是人？”
“我是要你幫忙挑作風正，家世清白，有前途的，可不是似你這般後院女子無數的風流王爺，葉姐姐哪能受這等委屈？”
“你還嫌棄上我了？”趙遮不滿道。
“沒有，我只是替葉姐姐想嘛~”蘇幕怕趙遮惱怒，趕緊轉過身軟語幾句。
“你想啊，她又不是我這樣的身份，怎麽能配個府裏妾室通房多的呢？
她必定是要嫁過去做正妻的，但葉姐姐性子又直又沖，哪裏鬥得過後宅婦人的腌臜手段？”
“你說的倒也是，葉蓁蓁怎麽說都跟王府沾親帶故，父親還曾經是朝中頗有名望的清流，當年跟過的趙相又起覆了，正妻當得起。
話說回來，她家世不算差，怎麽會尋不到親事呢？”
蘇幕直起身來正對著趙遮，說道：“還不是娃娃親出了變故，你可知她跟顧隱訂過親？就是二甲頭名的那個。
我記得是去年，顧家來越州退親，鬧的沸沸揚揚，滿越州都傳遍了。竟攪得蓁蓁無法在越州議親，只好來了京城。
這一來二去年歲大了，名聲壞了更不好議親。”
“顧家這事做的可不厚道，單看顧隱倒是看不出還是這種人。”趙遮皺著眉頭說，他以為顧隱好說話的很。
“他倒還想著娶葉姐姐，可惜姐姐是個烈性的，不想搭理他了。我也不想讓姐姐受這樣的委屈，想著最好能找個比顧隱更好的人家。
就算家世比不過，至少有前途，婆母要好相處。此事我一旁觀的聽著都生氣，何況是葉姐姐呢？”
“這樣啊……你叫她姐姐，她的年歲比你大？”
“嗯，她二十，t所以我不是急了嘛~你快些想想，身邊有沒有好的。”
“那確實該急了，你比她小都與我勾纏多回了。”
“說正經的呢！”
“好，我若是幫了她，你怎麽謝我？”
“凡你所求，我皆應下。”
“這麽慷慨？你性子淡漠，為何對葉蓁蓁例外？”趙遮不解，他身邊一個兩個性子冷淡的怎麽都對葉蓁蓁青眼有加？
“她對我好，我也對她好，有什麽奇怪的？你看她雖有好出身卻從不會自持身份，看不起我們這樣的人。
而是對我們禮遇有加，能幫則幫，在越州時她就待我很好。”蘇幕原本想說葉蓁蓁還接濟沈銀，但怕惹麻煩還是咽下了。
“她的出身比起真正的貴女還是差了一截的，不過其他方面她有獨到之處。你無需發愁，我看她自個兒怕是有主意了，你瞧著吧，咱們看出好戲。”趙遮想到葉蓁蓁和裴望之之間那股熟悉又古怪的氛圍，心中已有計較。
蘇幕眨著水眸觀察了趙遮許久，問道：“你是不是打聽到了什麽？”
“還需打聽嗎？二人明晃晃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呢！”
“啊？葉姐姐沒跟我提起呀，是哪家的公子？”
“她沒跟你說，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確定，親我一口我告訴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蘇幕委屈的嘟嘟嘴，但還是湊過去蜻蜓點水的一吻。剛離開卻被大手按住了頭，趙遮深吻下去，直把蘇幕吻的身子軟倒在他手臂上，還得被他揶揄：“小東西愈發敏感了，單是親了下就軟了？”
見到蘇幕快要泛淚了，他才說起正事：“你記得越州時我身邊的男子嗎？”
“啊！那個身穿白衣的？”清俊不凡，當然這句蘇幕沒說，免得趙遮又扯東扯西忽略重點。
她雖沒說那句，但趙遮眼一橫睨了她一眼。“你倒還記得，他是當朝宰執裴源的公子，又考取了功名，二甲第二僅次於顧隱。”
“那還真是家世顯赫，前途光明，人又生的好看。然後呢？”蘇幕著急地拉拉趙遮的手。
“他好看嗎？”蘇幕誇別的男子，趙遮有點吃味。
“好看啊，這還用問。說要緊的，他倆湊一塊了？”裴望之的好看是公認的好看，根本不需要思考。若是否認，反倒顯得虛偽。
“我也不知這兩人是怎麽湊到一起的，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就很是熟稔了。
哦，對了，裴望之還搬到了酒肆隔壁，聽說是賃下了葉蓁蓁的院子。
他的性子比你還冷清，對我對大哥都沒有這般好的。”
“那為何葉姐姐沒有提及此事，而是黯然傷神呢？”
“當局者迷唄，或許裴望之也沒有想好，以他的家世學識，京中貴女任他挑。”
“你說了這麽多，還不是沒著落，聽著裴望之是另一個顧隱啊？”
趙遮諱莫如深地一笑，點點蘇幕的頭說道：“那還是有差別的，裴望之母親早亡，父母親感情不睦。他雖是裴相大公子，可並不得寵。也不能說不得寵，沒有小兒子寵。
他的仕途裴相也沒有幫過什麽，科舉也是自己考的，當然了有這個父親在，官員肯定還是會賣他幾分面子，多了是沒有的。
官身是自個兒掙的，後宅還沒有主母，這事就好辦多了。”
蘇幕一點就通，眼睛一亮，說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裴家或許看不上葉姐姐，但裴望之受裴家的餘蔭並不大，又沒有母親阻止。只要他自己喜歡，可以做自己的主。”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顧家的親事不成，最大的問題在於勢利的婆母。即便是葉蓁蓁委屈嫁進去了，日子也不好過，就像你說的倒不如換一家，我瞧著裴望之極好。”
“我還是擔心裴家會看不上……”
“其實像這樣的親事本朝不是沒有，裴源雖位列宰執，可他是清苦人家出身，裴府還是聖上賞的。一個有財，一個有才，這不絕配嗎？
不過呢，裴望之生的好，京中貴女中意他的不在少數。你的葉姐姐能不能嫁，還得看她自己能不能入裴望之的心了。”
“看這樣子，有點難。你得出把力啊！”
“感情的事，我怎麽出力？難不成我跟裴望之說我要娶葉蓁蓁，讓他抓緊？在我之前把人娶了？”
“也不是不行。”蘇幕還裝作認真的思考了下。
“瘋了吧？好歹讓你在床上那麽舒服，你就對我半分不留戀？讓我娶別人？好狠的心啊！”
“不是你自己提的嗎？放心吧，葉姐姐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書生。什麽叫讓我舒服，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呵，多少次！我為了你舒服！忍了多少力道？你個沒良心的，一點不念著我的好。”
蘇幕見狀將身子湊過去，挽著趙遮道：“好，你最好啦~那你幫幫葉姐姐嘛~她好可憐的，前腳被竹馬退親，後腳娘親亡故。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京城，早起貪黑的賺錢……”
“打住，你說的虞府的人死絕了似的，她不是虞老太太的外孫女嗎？那可是誥命夫人！她姨媽，還是我父皇的妃子，虞妃娘娘，她哪孤零零了？”
“這樣算起來你和她還是親戚啊，你父皇的妃子不就是你的小娘？小娘的……侄女？還是外甥女？總歸是你遠房妹妹。自家妹妹，做哥哥的不得盡份心啊？”
趙遮是頭回見蘇幕纏著求著自己，心裏很是享受。加上他對葉蓁蓁印象不錯，便應承下來：“行~幫妹妹，我改天去探探裴望之口風。
不過話說在前頭，那家夥可不買任何人的賬，他未必搭理我。”
“好，你願意去問問就好，說不定就問出來了。”說完開心的親了下趙遮。
“你何時對我的事有對葉蓁蓁一半的上心，我也就瞑目了。”
“你的事我又幫不到你，有心無力啊！”
“那倒未必，還是可以幫的。”
“嗯？”
“坐上去，自己動。”
“你！”
“我都幫你這麽大忙了，這點小忙你都不樂意？”
“……就一次。”
“嗯。”趙遮的嗓音逐漸低沈，似是忍下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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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遮手肘撐在床榻上, 身子斜倚著盯著蘇幕的背影瞧。只覺眼前女子不單長得極美，身子亦生的極好, 哄的他酥酥麻麻恨不得長在她身上。
正回味著，眼前突然變黑, 衣物劈頭蓋臉的砸向他。“快穿上, 起來了。”
就是……事後太薄情了些, 不給人留半分溫存，趙遮哀怨地想。
他把衣物從頭上扯下扔在一旁, 手一摟攬住纖腰往懷裏帶，嘴裏嘟囔著：“不穿……過來, 讓我抱一會。”
蘇幕嬌嬌柔柔的隨他抱著，趙遮的頭窩在她頸側, 發絲相纏弄的她有點微癢。
這樣抱著並不舒服, 她沒有依靠的支點很快支撐不住, 被趙遮一把撈起來, 順帶揉捏了幾下，系好的裏衣又散開了。
“愈發大了……”趙遮輕佻的用指間勾勒著曲線，壞心思的瞧著蘇幕的反應。眼見耳朵逐漸泛紅, 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才一掌收攏去吻她的耳垂。
蘇幕不理會他, 只淡淡說：“你來教坊司過於勤快了，以後還是少點來吧。”
“那怎麽行, 你不願入府還不讓我來教坊司，好狠的心啊……”說著又蹭蹭她的粉頸。
蘇幕想到有要緊事, 只得把人推開，正色說：“別玩鬧了，我有事要問你。”
趙遮輕撫她的腰線舍不得放開，敷衍的問了句：“何事？”
“趙遮，你給我起來！”蘇幕煩死這個色坯了，一把將人扯了起來。
趙遮見美人動怒，不得已照做。“行行，起來，你說，什麽事？”
“你身邊可有家世學識不錯的公子？”
“你問這做什麽？想換個人伺候？”他的眼睛瞇起來，眼神逐漸危險。
“想什麽呢！我是幫葉姐姐問的，我這樣的身份怎麽奢求能嫁好門戶的公子哥？娶了我人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趙遮一聽這話，心情更加不爽，將人摟的更緊。說道：“怎麽沒人要？我不是人？”
“我是要你幫忙挑作風正，家世清白，有前途的，可不是似你這般後院女子無數的風流王爺，葉姐姐哪能受這等委屈？”
“你還嫌棄上我了？”趙遮不滿道。
“沒有，我只是替葉姐姐想嘛~”蘇幕怕趙遮惱怒，趕緊轉過身軟語幾句。
“你想啊，她又不是我這樣的身份，怎麽能配個府裏妾室通房多的呢？
她必定是要嫁過去做正妻的，但葉姐姐性子又直又沖，哪裏鬥得過後宅婦人的腌臜手段？”
“你說的倒也是，葉蓁蓁怎麽說都跟王府沾親帶故，父親還曾經是朝中頗有名望的清流，當年跟過的趙相又起覆了，正妻當得起。
話說回來，她家世不算差，怎麽會尋不到親事呢？”
蘇幕直起身來正對著趙遮，說道：“還不是娃娃親出了變故，你可知她跟顧隱訂過親？就是二甲頭名的那個。
我記得是去年，顧家來越州退親，鬧的沸沸揚揚，滿越州都傳遍了。竟攪得蓁蓁無法在越州議親，只好來了京城。
這一來二去年歲大了，名聲壞了更不好議親。”
“顧家這事做的可不厚道，單看顧隱倒是看不出還是這種人。”趙遮皺著眉頭說，他以為顧隱好說話的很。
“他倒還想著娶葉姐姐，可惜姐姐是個烈性的，不想搭理他了。我也不想讓姐姐受這樣的委屈，想著最好能找個比顧隱更好的人家。
就算家世比不過，至少有前途，婆母要好相處。此事我一旁觀的聽著都生氣，何況是葉姐姐呢？”
“這樣啊……你叫她姐姐，她的年歲比你大？”
“嗯，她二十，t所以我不是急了嘛~你快些想想，身邊有沒有好的。”
“那確實該急了，你比她小都與我勾纏多回了。”
“說正經的呢！”
“好，我若是幫了她，你怎麽謝我？”
“凡你所求，我皆應下。”
“這麽慷慨？你性子淡漠，為何對葉蓁蓁例外？”趙遮不解，他身邊一個兩個性子冷淡的怎麽都對葉蓁蓁青眼有加？
“她對我好，我也對她好，有什麽奇怪的？你看她雖有好出身卻從不會自持身份，看不起我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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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蘇幕快要泛淚了，他才說起正事：“你記得越州時我身邊的男子嗎？”
“啊！那個身穿白衣的？”清俊不凡，當然這句蘇幕沒說，免得趙遮又扯東扯西忽略重點。
她雖沒說那句，但趙遮眼一橫睨了她一眼。“你倒還記得，他是當朝宰執裴源的公子，又考取了功名，二甲第二僅次於顧隱。”
“那還真是家世顯赫，前途光明，人又生的好看。然後呢？”蘇幕著急地拉拉趙遮的手。
“他好看嗎？”蘇幕誇別的男子，趙遮有點吃味。
“好看啊，這還用問。說要緊的，他倆湊一塊了？”裴望之的好看是公認的好看，根本不需要思考。若是否認，反倒顯得虛偽。
“我也不知這兩人是怎麽湊到一起的，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就很是熟稔了。
哦，對了，裴望之還搬到了酒肆隔壁，聽說是賃下了葉蓁蓁的院子。
他的性子比你還冷清，對我對大哥都沒有這般好的。”
“那為何葉姐姐沒有提及此事，而是黯然傷神呢？”
“當局者迷唄，或許裴望之也沒有想好，以他的家世學識，京中貴女任他挑。”
“你說了這麽多，還不是沒著落，聽著裴望之是另一個顧隱啊？”
趙遮諱莫如深地一笑，點點蘇幕的頭說道：“那還是有差別的，裴望之母親早亡，父母親感情不睦。他雖是裴相大公子，可並不得寵。也不能說不得寵，沒有小兒子寵。
他的仕途裴相也沒有幫過什麽，科舉也是自己考的，當然了有這個父親在，官員肯定還是會賣他幾分面子，多了是沒有的。
官身是自個兒掙的，後宅還沒有主母，這事就好辦多了。”
蘇幕一點就通，眼睛一亮，說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裴家或許看不上葉姐姐，但裴望之受裴家的餘蔭並不大，又沒有母親阻止。只要他自己喜歡，可以做自己的主。”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顧家的親事不成，最大的問題在於勢利的婆母。即便是葉蓁蓁委屈嫁進去了，日子也不好過，就像你說的倒不如換一家，我瞧著裴望之極好。”
“我還是擔心裴家會看不上……”
“其實像這樣的親事本朝不是沒有，裴源雖位列宰執，可他是清苦人家出身，裴府還是聖上賞的。一個有財，一個有才，這不絕配嗎？
不過呢，裴望之生的好，京中貴女中意他的不在少數。你的葉姐姐能不能嫁，還得看她自己能不能入裴望之的心了。”
“看這樣子，有點難。你得出把力啊！”
“感情的事，我怎麽出力？難不成我跟裴望之說我要娶葉蓁蓁，讓他抓緊？在我之前把人娶了？”
“也不是不行。”蘇幕還裝作認真的思考了下。
“瘋了吧？好歹讓你在床上那麽舒服，你就對我半分不留戀？讓我娶別人？好狠的心啊！”
“不是你自己提的嗎？放心吧，葉姐姐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書生。什麽叫讓我舒服，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呵，多少次！我為了你舒服！忍了多少力道？你個沒良心的，一點不念著我的好。”
蘇幕見狀將身子湊過去，挽著趙遮道：“好，你最好啦~那你幫幫葉姐姐嘛~她好可憐的，前腳被竹馬退親，後腳娘親亡故。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京城，早起貪黑的賺錢……”
“打住，你說的虞府的人死絕了似的，她不是虞老太太的外孫女嗎？那可是誥命夫人！她姨媽，還是我父皇的妃子，虞妃娘娘，她哪孤零零了？”
“這樣算起來你和她還是親戚啊，你父皇的妃子不就是你的小娘？小娘的……侄女？還是外甥女？總歸是你遠房妹妹。自家妹妹，做哥哥的不得盡份心啊？”
趙遮是頭回見蘇幕纏著求著自己，心裏很是享受。加上他對葉蓁蓁印象不錯，便應承下來：“行~幫妹妹，我改天去探探裴望之口風。
不過話說在前頭，那家夥可不買任何人的賬，他未必搭理我。”
“好，你願意去問問就好，說不定就問出來了。”說完開心的親了下趙遮。
“你何時對我的事有對葉蓁蓁一半的上心，我也就瞑目了。”
“你的事我又幫不到你，有心無力啊！”
“那倒未必，還是可以幫的。”
“嗯？”
“坐上去，自己動。”
“你！”
“我都幫你這麽大忙了，這點小忙你都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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