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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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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泛濫

臺中, 兒童流感首發地區,也是疫情重災區。

各個城市的醫護人員救援隊的車行駛進來,大家感受到的是撲面而來的死寂。

臺中gpd去年位居全國第三, 如此熱鬧繁華的都市,一夕之間, 變為死寂之地。

簡舒意跟隨大部隊下車,有條不紊跟臺中救援隊會面。

雙方還沒有說什麽, 醫院內部傳來哭聲。

簡舒意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大家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腳步堅定地走進去。

兩天兩夜,每個人都奮鬥在最前線, 累了就靠在墻壁上休息一會, 餓了隨便吃點東西。

因為封控,物資運輸很不方便。

幸好, 大家迎來好消息, 除了臺中大面積爆發著,其他地方的兒童流感並沒有多少。

現在整個國家舉全國之力,幫助臺中。

國家不會放棄任何一座城市,醫護人員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人。

終於, 在八月二十號這晚, 簡舒意跟木妍靈、張瓊恩得到半小時休息時間。

她們三個背靠墻壁,互相看了眼,來到醫院天臺, 脫下厚重的防護服, 感受獨屬於夏季的燥熱。

“被天臺的風吹著, 感覺穿著防護服沒有那麽熱。”張瓊恩開著玩笑說。

木妍靈笑起來,拿起防護服就給張瓊恩穿。

“沒有那麽熱是吧, 我幫你再穿上。”

張瓊恩躲著,嘴裏嘀咕著,木妍靈一點玩笑開不起。

兩人打鬧著,發出悅耳的笑聲。

木妍靈發現簡舒意故弄著手機,坐在她身邊:“你在幹什麽?”

網一點都不好,打開微博都在轉圈圈。

“看直播。”

今晚八點是God4男團五周年京城站首站的演唱會開幕,她答應陸岑溪去看現場,現在既然不能去,看直播也是好的。

張瓊恩聽到直播兩個字,反應過來。

對哦!

她也拿出手機,距離八點還差兩分鐘,她的網也是差的要命。

木妍靈看著她倆動作,明白了。

“是不是看直播人太多了,所以進不去?”木妍靈的網也卡的要命。

三人手機,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進去。

眼看還有一分鐘,或者進入倒計時的三十秒鐘,她們還是進不去,簡舒意表情變得凝重。

這兩天,她們都在忙著救人,壓根沒時間想今天還是演唱會。

木妍靈跟張瓊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還得是老婆,才記得老公的演唱會。

簡舒意手腕上的腕表,清晰顯示還有倒數二十秒,她真的又慌又煩躁。

木妍靈認識簡舒意七年,從大一開始就當室友,她從沒有簡舒意這樣的表情。

“那個,你們也是God男團的粉絲嗎?”在天臺的西墻角,冒出一女聲。

冷不丁的女聲的確把三個人嚇了下,張瓊恩反應最大。

張瓊恩尖叫出聲,看見是跟她們同樣穿著防護服的女孩,明白應該是不知道從哪個城市來的救援人員。

簡舒意回答:“是的,你也是嗎?”

女孩臉上露出欣喜,大方拿出自己的手機。

在倒數五秒,四個人一同進入到God4男團的現場直播。

God4男團首次演唱會定的地點在京城體育館內,只是,她們進去看見的四人背景不是萬人吶喊的體育館內。

God4男團統一穿著黑衣黑褲,胸前帶著一朵白色小雛菊。

這時,她們知道為什麽她們網不行,好家夥,居然有兩百多萬在線觀看。

這種超高人數,網卡成什麽樣!

八點時間一到,四人同一鞠躬,丁明桁作為隊長出聲:“今年是國家非比尋常一年,國家在遭難,兒童在啼哭,我們沒道理在歡聲笑語,演唱會的門票三個工作日全部退完到大家的手機裏。”

她們在臺中救援的兩天內,可謂是與世隔絕。

在簡舒意進臺中後的第二天,God4男團官博發文,演唱會推遲,具體時間,等疫情原因過去,再開。

粉絲們心中不舍,叫喊著。

粉絲們歡呼歸歡呼,他們四個人心裏非常有譜。

後來一致商量,演唱會不能開,可以開一個小時的直播。

直播裏,他們會表演一些演唱會的曲目,並且這場直播不收費,所有人都可以觀看!

被壓抑包圍的臺中,因為這一個小時,好像有生氣。

醫院內的氛圍也不是那麽蕭條。

簡舒意沒想到陸岑溪他們有這麽大的國民影響力。

簡舒意、木妍靈、張瓊恩因時間有限,在直播二十分分鐘後起身,回歸到工作崗位。

簡舒意起身時,剛好是陸岑溪單獨演唱時間。

“天使愛著你,愛著普倫眾生

怎敢奢望天使獨一無二的愛

卻情不自禁沈溺於天使目光

願天使永生

願所有人祝福著她們”

歌詞隨著男人的嗓音有了生命,簡舒意動作停了下,恢覆到自如。

她一定會平安回去見陸岑溪。

“這首歌,真的不是六神寫給你的嗎?”張瓊恩戳了下簡舒意的肚子,問。

可不是人人都像她反應遲鈍。

簡舒意“啊”一聲,那表情都是怎麽會?

張瓊恩看簡舒意不開竅的樣子,沒臉看,移開目光。

木妍靈聽懂,拿手拍了下簡舒意的肩膀:“真的,六神肯定是給你寫的!”

她們可不信六神是給全體醫護人員寫的。

陸岑溪可沒有那個閑心意趣。

兩人積極的起哄,全然忘記還有一個女醫生在。

“這首歌是六神給你寫的,是什麽意思?”

好小眾的話。

女醫生聲音壓低,小聲詢問,目光卻是亮晶晶看向簡舒意。

簡舒意嘿嘿傻笑:“你聽錯了。”

“我們該下去了。”

粗陋地給自己尋找借口。

木妍靈附和著簡舒意:“對對對。”

張瓊恩還佯裝看了眼手機時間,催著她倆走。

下了天臺,三人確定那個女醫生沒有追上來,松口氣。

差一點,她們的意意是陸岑溪的老婆,是全網搜索的白月光的馬甲就要掉了。

三人徹底確信對方沒有懷疑,急忙投入到救援當中。

那位女醫生也因休息時間到,來到樓下。

她們四個人都沒有聽到陸岑溪親口說,親口說,他是給她寫的。

他希望她平安歸來!

當天夜裏,微博又炸了,同時,還伴隨著臺中疫情。

不過,陸岑溪說的小聲,說的時候網又不好,網友們沒有徹底聽清陸岑溪那句話。

到底是他希望她平安歸來,還是他希望她們平安歸來。

這個話題在日後的直播回放裏也沒有答案。

直播結束,陸岑溪脫下黑衣,換了一身淺灰色休閑套裝。

“你確定了?”林磊又t問了一遍。

陸岑溪點頭:“我該去找我的意意老婆了。”

“你跟你家裏人說過沒?”

陸岑溪依舊是點頭。

林磊沒再說,丁明桁他們三個依次抱了下陸岑溪。

如果不是演唱會的事情,簡舒意到達臺中時,也是陸岑溪到達臺中的日子。

但耽誤陸岑溪出發,還有一個原因。

陸岑溪行駛在高速橋上,叮囑跟陸禹承,一定要按照簡舒意拼出來的那個樂高別墅裝扮他的南法別墅。

兩天前,他送走簡舒意,回到南法別墅,看見客廳上有一塊黑布。

他掀開那黑布,發現是簡舒意第一次給他下安眠藥時,他醒來,來客廳找她,她拼著不讓他看的別墅。

多巴胺配色的別墅,跟只有黑白顏色的南法別墅完全不一樣。

她的世界,一直都是彩色充滿活力的。

-

簡舒意他們一夥人到達臺中第十天,流感沒有絲毫緩解,並且沒有帶好防護服的醫生有感染,躺在病房上。

一切都讓人眉頭緊鎖。

這天,簡舒意將醫療垃圾打掃幹凈,等著收垃圾的小哥。

過了大約十分鐘,收垃圾的小哥到達。

小哥穿著一黑白,從車上下來,一瞬間,簡舒意仿佛看見陸岑溪。

小哥快步走過來,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五秒。

簡舒意跟小哥對視上,可是小哥帶著墨鏡,又帶著口袋,她看不清小哥的樣子。

“就是這些了,是吧。”小哥出聲,是一種低啞的聲音。

簡舒意擔憂出聲:“你感冒了嗎?”

現在任何人的感冒都有可能威脅自己安危。

“不是,天生煙嗓。”小哥收垃圾的手停頓下,繼續收。

簡舒意細聽了男人的聲音,是煙嗓。

小哥收垃圾的動作不是很熟練,簡舒意看見木妍靈推著新的垃圾來,便幫著小哥一塊收。

“你是志願者嗎?”簡舒意最近負責清理垃圾,之前的小哥是個憨厚的男孩子,約莫二十五六歲,臺中人。

聽他說,臺中市民自願成為志願者,支援醫護人員。

小哥淡淡“嗯”一聲,還是濃重的煙嗓。

簡舒意說來幾句話,發現對方沒有聊天的欲望,也就不在開口。

一批垃圾收走,簡舒意跟木妍靈站在醫院後門,看著小哥上車。

“你怎麽來?”木妍靈問。

簡舒意感覺到小哥上車時,好像看了她一眼。

很熟悉的感覺。

“你有沒有覺得他跟陸岑溪很像?”簡舒意問。

木妍靈笑了,仿佛聽到一笑話。

陸岑溪現在在京城,肯定參加他們之後演唱會的訓練,怎麽會來臺中。

況且臺中封禁,人也不是那麽容易進來。

並且沒有人這時候來臺中,除非他不要命了。

“你是不是想你老公了?”木妍靈打趣的問。

簡舒意沒說話,往回走,木妍靈跟著她屁股後悔問。

遠走的垃圾車裏,坐在駕駛位的男人,摘掉墨鏡,露出那雙標志性的琥珀色眼睛,望著後視鏡裏女孩的身影。

他這個人談不了異地戀,已經跟簡舒意分開四天,這四天已經是極限。

嗓子輕咳一下,恢覆正常,將垃圾轉運到垃圾站,簡舒意的電話打過來。

陸岑溪皺眉,他不能讓簡舒意知道他在臺中,還在他的身邊,她會生氣。

想著,陸岑溪掐斷了電話。

被掛斷電話的簡舒意皺眉,第一次,陸岑溪掛她的電話。

簡舒意望著被掛斷的頁面發呆。

他應該在忙吧,等一會他就回過來了。

簡舒意收起手機,進了手術室。

三小時後,簡舒意渾身濕漉漉走出手術室,又一個搶救無效的孩子。

她打開手機,看見陸岑溪給她打回來的電話。

簡舒意正想著,要不要給陸岑溪打過去,陸岑溪的電話剛回進來。

男人打的是語音。

簡舒意沒多想,她也不想現在以這副鬼樣子跟陸岑溪視頻。

“意意老婆。”男人跟夜鶯般動耳的嗓音傳進來。

跟小哥截然不同的動人嗓音,簡舒意心安了。

哭岑溪沒有來臺中就行。

她很怕陸岑溪來臺中,若是不幸感染,該怎麽辦。

她也希望陸岑溪健健康康,當他的大少爺大明星。

“阿岑。”

女孩聲音裏有很多無力,陸岑溪握緊拳頭,他站在醫院斜對面,望著醫院。

他很想抱住她,用身體給予她力量。

“阿岑,今天有一個小女孩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也有一個小男孩去世。”

“意意老婆很棒了,至少救回來一個。”

是這麽說,但是,她還是很貪心,希望大家都活著。

“意意老婆,你要保證自己平安回來見我。”陸岑溪叮囑。

簡舒意笑出聲來。

“還有,意意老婆,我很想你,無論哪裏都想你。”

男人低沈貪戀的語氣直接把她從悲傷中拉回來。

她跟陸岑溪在那種事情上太熟悉了,以至於陸岑溪說到這種事,她可以想象出來,男人將她壓在沙發上,他前胸貼在她後背,低聲要她的樣子。

分開四天,他們每天晚上都會抽出半小時語音。

“不是有打語音嗎?”簡舒意腳在地上來回摩擦,手將話筒聲音捂住,自己也壓低聲音。

男人不滿的冷哼一聲,她身體熱起來。

”我每次都餵你三個小時起步,打語音半小時,就能滿足你?”

簡舒意呼吸屏住,這話說的好像是她要不夠!

分明是他!

“老公在等你回來,榨幹我。”陸岑溪聲調陡然變得高亢,跟戲曲裏勾魂的妖精似得。

簡舒意立刻捂住手機,見沒有人出來:“你低聲些,這些話難道光彩嗎?”

“為什麽不光彩,我現在就想要被意意老婆上。”

簡舒意徹底頓悟,陸岑溪根本不知道害羞是何物。

“我等你這四天,床頭櫃上的紙都要被我用光。”

簡舒意:“…………”

簡舒意聊不下去一點,把電話掛了。

陸岑溪聽著說再見的聲音,臉上嬉皮笑臉全沒了。

他看見人發來的消息,因為封城,糧食即將供應不上。

之前的幾天,簡舒意她跟那天分享直播的女醫生混熟。

女醫生是南宜市人,叫扶枝,God4男團狂熱粉。

平日裏,簡舒意、木妍靈、張瓊恩、扶枝四個人會結伴出行。

第二天,簡舒意、扶枝兩人負責運垃圾。

扶枝看見白衣煙嗓小哥,詫異問:“你是新來的?”

小哥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簡舒意在一旁解釋:“來了好幾天,他一直都跟我交接,所以你可能沒有看見。”

扶枝哦哦點頭,目光留在小哥身上。

比起第一天的不熟練,現在小哥速度很快,就把垃圾清理到垃圾箱上。

扶枝在旁邊問:“小哥,你原來做什麽工作,怎麽跑來當運輸垃圾的志願者了?”

運輸垃圾的垃圾工,每天才能跟醫護人員見面。

負責餐飲的志願者,只能把飯菜放在前廳。

志願者雖然不分臟亂差,能選到好的,大家自然願意選好的。

小哥依舊沒說話,只是在上車時,幹脆地落下兩字。

“走了。”

簡舒意感受到對方是在跟她說的,她點了下頭,還來了句,明天見。

扶枝感覺到小哥對兩人的差異,問:“小哥是不是喜歡你?”

簡舒意笑了,雙方從頭到尾把自己包裹那麽嚴實,都看不清臉,喜歡什麽?

“可是他對你跟對我完全不一樣誒?”扶枝很信自己的第六感。

簡舒意回想了下,她第一次跟這個小哥見面時,小哥也是冷冰冰。

“可能我跟他打交道熟了吧,而且我都結婚了。”

扶枝直接被結婚兩個字吸引。

“什麽,你還這麽小,就結婚了?”扶枝驚訝之後,追問,“你老公長什麽樣子,方便看嗎?”

“到底是誰這麽幸福能娶到你。”

簡舒意:“…………”

簡舒意淺笑拒絕:“就是一普通人。”

扶枝不信,但看出簡舒意不想讓她看,也沒有強求。

兩人相伴往回走,簡舒意時不時看手機,引起扶枝好奇。

扶枝問怎麽了。

簡舒意皺眉,陸岑溪沒有收到嗎?

陸岑溪正開著車,北川家裏的阿姨發來信息。

【夫人買了三百抽紙,說讓家裏到處都擺上】

陸岑溪回了個嗯。

其實阿姨都沒有等陸岑溪的消息,夫人的話最大,先生只會聽夫人的。

不光如此,丁明桁發來一條語音。

【你搞什麽,簡醫生給我們訓練室、休息室買了一百抽的紙】

陸岑溪:“…………”

陸岑溪將垃圾車停好,下車,跟夥伴交接。

交接完,拿出手機回消息。

【bed老公:紙沒有意意老婆好用】

附贈一個苦苦哀求的臉。

簡舒意走進病房,聽到手機叮的聲音,嘴角彌漫出一個淺笑,打開手機。

【意t意老婆:到處都有紙,夠你用一個月了。】

【bed老公:什麽!還要分離一個月!】

扶枝還在回想垃圾小哥的背影。

“舒意,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運輸垃圾的小哥跟六神背影超級像?”

簡舒意還想回,因為這句話頓了一下。

扶枝居然也覺得跟陸岑溪像?

“算了,肯定是我想錯了。”扶枝又自我搖頭,“你看六神那樣,肯定是家裏不差錢的少爺,他怎麽會來這裏做垃圾搬運工?”

很不合理。

太不合理。

簡舒意還在深想,3號床的小朋友開始大口喘著氣,那樣子似乎要心臟衰竭,撐不住。

兩人急忙走過去,開始做心臟覆蘇。

忙碌一通下來,又過去三小時。

忙的時候不會感覺到餓意,不忙的時候餓意席卷全身。

也是這個時候,她們反應過來,都過去飯點一個小時,怎麽還沒有人送飯來。

平日裏,醫護人員到飯點忙的人不在少數,大家會把他們的飯份提前拿出來,等他們空閑的時候告訴他們。

今天好奇怪。

簡舒意走出來,看見木妍靈,她伸手攬住木妍靈,木妍靈嘆氣。

“今天的午飯還沒有送來。”

“啊?”

簡舒意錯愕,大家不吃飯怎麽工作。

不過也是,從她們所有人到達臺中,吃飯問題被政府承包。

那麽多人,供應了十天。

會出問題的。

簡舒意隨著木妍靈來到醫院大廳,看著醫護人員心累臉疲的樣子,心裏也不是很滋味。

“大家,我們要相信,政府不會放棄我們的!也不可能放棄我們!”

簡舒意出聲,安慰著大家。

有的人表情緩和下來,有的人則面露難色。

“小簡,我們願意相信你說的話,但是從兩天前,飯菜質量就在下降。”西海市的一名兒童醫生出聲。

不是不信,是事實如此。

有些志願者也沒有飯吃,脾氣沒有醫生們好,開始喊著,政府應放棄醫護人員!

其中一名志願者喊的聲音最大:“政府都放棄我們了,我們還救什麽救?”

大家被搞的心慌,簡舒意察覺出不對勁,她一直都沒有在醫院裏見過這個志願者。

該不會是攪亂人心的人吧!

簡舒意想著,還想在安撫那名志願者。

那名志願者直接沖著她過來,拳頭揮舞起來猝不及防。

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斷然不會想到這種事發生,簡舒意被嚇得下意識閉上眼睛。

倏地,她被人拉住,狠狠向後拉去。

有個人擋在她身前,將那名志願者打回去。

與此同時,政府人員把飯菜送來。

簡舒意望著那身穿一身白的男人,是跟她接觸的送垃圾的小哥。

簡舒意想跟他道謝,但是小哥看她一眼,朝一個方向跑了。

醫生們一直都在醫院裏,有種與世隔絕的狀態,不知道外面有人借兒童流感名義宣傳封建制度。

這夥人不知何時混進志願者,想攪亂醫生的安穩心。

“意意,你沒事吧?”木妍靈、張瓊恩、扶枝趕緊過來問。

簡舒意搖頭,等她回去找,那個小哥早就沒人影了。

好像,剛才那一瞬間,好像陸岑溪在保護她!

因為這件事,人心徹底安穩住,大家心裏也堅定,政府不會放棄他們,所有人都不會放棄他們!

跑進衛生間的陸岑溪,摘掉墨鏡,接通打來的電話。

“簡先生,感謝您的捐款,臺中全體人民及政府都會感謝您。”

臺中封控快一個半月,糧食供應出現問題實屬正常。

陸岑溪及陸家都出力,解決這個問題不再話下。

陸岑溪淡淡“嗯”一聲,掛斷電話。

但是,簡舒意的視頻通話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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