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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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此時馮瑩正坐在自己的座位，翻看桌上的課本。
大體翻了翻，心裏有了初步估算。
88年的課本和她那個年代的課本，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很多知識點沒有見過，特別是偏文科類記憶類的科目，隨意看了兩眼就合上書本，專攻其他課本。
翌日。
分班考試的時間是一天，一天之內要把所有科目考完，每課時間相當緊張。
正在批改語文卷子，文老師眉頭皺得死死，似乎看到特別不滿意的試卷。
“這個馮瑩怎麽回事？語文怎麽考成這樣？滿分120分才考79分，最基礎的知識點都填不上去，古詩詞寫得一塌糊塗，就這個樣子還文轉理，還想去尖子班，我看是瘋了吧？”
文老師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另一頭卻傳來徐老師的驚呼，手裏舉著一張滿分數學卷子：“這學生太牛了，最後一道題超級難，編試卷的時候還想著要不要把這題刪去呢，這人竟然做對了？”
“我這兒也遇到一個化學滿分卷，看看這一屆高三學生不錯嘛。”化學老師同樣激動。
文老師臉黑成鍋底，非常不滿 ，他的學生沒考好，別的學生倒考得不錯。
“考滿分的學生叫什麽名字”有老師好奇問。
“咦，這人叫……”徐老師聲音一頓，扭過頭，“文老師，是你原來的學生馮瑩，她數學這麽好？”
“啥”陷入憤怒中，文老師乍然聽到這個名字，有點沒反應過來，“馮瑩咋的，別科的成績也下滑了？”
說完這句話，文老師才反應過來，剛才討論的是滿分學生。
所以……馮瑩數學考了滿分？
“哎喲！你說巧不巧，這個學生化學也是滿分！”化學老師高興又驚訝說。
辦公室裏迅速響起老師們熱烈的議論聲。
文老師不相信，走過去仔細檢查數學和化學卷子，發現兩張滿分試卷的確是馮瑩的，心裏越發不平衡。
馮瑩這個學生怎麽回事？擅長的科目，考得不好，不擅長的科目，一分不丟。
憤怒之餘，很好奇這學生別的科目考得怎麽樣？
正好奇，辦公室內再次響起一聲驚喜呼喚。
“咳咳，英語也有一個滿分試卷！”英語老師很興奮，英語的滿分可是不容易的，別的題目還好說，作文想拿滿分，可得下很多功夫。
心裏迅速閃過幾個名字，猜測滿分試卷究竟是哪個學生答出來。
文老師眉頭一挑，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馮瑩？”英語老師很吃驚，她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不應該呀，英語成績拔尖的幾個學生她都認識，這馮瑩是誰？難道是剛轉過來的學生？
年級主任回到辦公室，聽聞馮瑩的成績，也是一驚。
“除了語文和政治差了一點，其他科堪稱完美啊。”
政治老師覺得很不可思議，這次政治試題並不難，很多背誦的內容，這學生別的科目考得好，說明智力不低，政治怎麽考得這麽差，滿分100分才考了55分，還沒及格。
政治和語文的成績不理想，不影響馮瑩的總成績進入尖子班，而且……
文老師對馮瑩的語文成績不滿意，對總成績卻是非常滿意。
“總分594分，第3名！”計算出成績，文老師激動拍下桌子。這樣的成績，說明馮瑩前途無量，只要保持下去，可以考非常好的大學。
主任擡手撫摸自己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哈哈大笑，深覺自己太明智了，同意這個學生的請求，要不然豈不是錯過這麽好的苗子？
馮瑩很快得知這個消息，這成績在她預料之內。
看了成績單，對這次的考試成績比較滿意。像語文和政治這種需要長期積累的科目，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能憑著臨場發揮考到這個分數，很不錯了。
主任很激動，站起身拍拍馮瑩的肩膀，面帶笑容。
“從現在開始，你是理科尖子班的學生了，繼續努力，我看好你！”
馮瑩笑瞇瞇：“我一定會努力的。”
“你怎麽不t早點提出文轉理不，你一開始不應該進文科，應該去讀理科！”文老師還是有些生氣，不是因為馮瑩沒考好語文而生氣，而是氣惱這麽好的一個理科苗子，竟然在文科蹉跎。
文老師說話語氣不好，馮瑩沒太在意，對方也是為她著想。
現在最關心的一件事就是……
“主任，我什麽時候能拿到獎金”軟綿綿的聲音帶著期盼。
辦公室內熱烈氣氛一頓。各科老師為馮瑩做未來的覆習規劃，想高考前努力把她的成績拔到最高，而當事人這會兒卻心心念念想著獎金
主任拿起茶杯的手一頓，文老師瞪圓眼睛，手指有些發抖：“銅臭味，滿身銅臭味！”
馮瑩很無辜。
她現在是窮光蛋，很期盼每一筆獎金呢。也不覺得這樣有錯，沒錢，靠什麽吃飯，靠什麽發家致富。
……
“素娟，考試成績出來了，貼在外面，咱們一起去看吧。”
馮淑娟點點頭，站起身往外走，她也很想知道這次的考試成績。
幾人一邊出教室，一邊說話。
“素娟，你肯定沒問題，你的成績一直是咱班前三名？”趙蕓苦著個臉，“我就不行了。”
馮素娟溫柔鼓勵她：“這次考不好沒有關系，下次再努力就好了。”
趙蕓摟住她胳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笑個小孩子一樣，晃來晃去。
“素娟你真好，哎，要是我媽像你這麽開明就好了。”
馮素娟心裏也升起小小期待，她在第3名成績上卡了很久，這次應該會有進步。
成績欄前，幾人一臉期待，昂著腦袋一個個名字看去。
很快趙蕓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自己的成績，捂著臉，一聲慘叫。
“啊，我媽非得打我不可。”
看自己的名字，排第4名，馮素娟臉色突然沈下來。
她第4名，那麽誰是第3名
幾人瞪大了眼睛看那個不可能出現的名字。
馮瑩考第三？
怎麽可能
她以前學習成績很普通啊，怎麽可能以第3名成績考進尖子班？還把素娟擠下去。
豈不是說明很快就要進入尖子班，和他們一個班？
“素娟你別怕，有我們在，沒人敢欺負你。”趙蕓信誓旦旦安慰馮素娟。
“就是，有我們在，她掀不起大風浪。”
“我看她肯定是作弊了，不然不可能考這麽好！”
“對對對，沒錯，肯定作弊了！”
手掌用力握緊，指甲陷入皮肉，馮素娟表情有些白，努力露出笑容。
“嗯，有你們陪著我，我不害怕。”
徐朗看成績單上那個名字，眼神惡狠狠，捏緊拳頭。
分班考試結束後，新的班級也分好了。
馮瑩走進新班級，來的比較晚，教室裏只剩下一個空座位。
最後一排靠窗位置，正好也是她想坐的位置。
幾個人臉色不善，擡頭盯著她看，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在乎他們，走到空座位旁想要坐下。
一只腳橫在身前。
趙蕓挑眉，笑的不懷好意：“同學，你走錯教室了，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馮素娟低頭看書，側臉寧靜祥和，仿佛沒有註意不遠處的硝煙。
幾個與馮素娟關系很好的女生時不時竊竊私語，偶爾發出幾聲笑聲。
馮瑩盯著擋住他的人看了三秒，想起來，這人和大堂姐馮素娟關系很好，好像叫趙蕓。
“怎麽？難道你沒看成績單”
一聽這話趙雲更憤怒。
“你以為你每次都能有這麽好的運氣？尖子班可不是你想進就進，沒那個實力，你早晚得滾出去！”
“我當然有這個實力，倒是你啊趙蕓，不加把勁努努力，吊車尾可是很危險呢。”
好似被踩尾巴的兔子，趙蕓眼睛通紅，馮瑩的話恰好踩中她的痛處。
她學習成績不算好，尖子班跟著很吃力，這次的成績更是墊底，差點就去了普通班。
“你得意什麽？早晚會抓到你作弊的證據，最好小心一點，要是被我抓到，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趙蕓堅信馮瑩能考出這麽好的成績，一定作弊了。
被人懷疑作弊，馮瑩沒有生氣，握著拳頭，做個加油手勢。“那你努力喲！”
“你！？”趙蕓快被氣瘋了。
就在這時，新的班主任走進教室。她才壓下怒氣，回到自己的座位。
馮素娟拍拍她的手，眼神溫柔看她，趙蕓心頭那股怒火，慢慢平息下去。
她心想，人和人真是不一樣呢。
像素娟這樣的天使堂姐，怎麽會有馮瑩那樣的惡魔堂妹呢？
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大家好，相信你們很多人，對我非常熟悉，我姓徐，是你們的數學老師，也是你們的班主任，希望今後的一年，能帶領大家高考時考出好成績。”
講臺上男人戴眼鏡，身穿白色T恤和黑色褲子，打扮的清清爽爽。
徐老師伸手推了推眼鏡，“對了，這次分班考試咱班馮瑩的數學成績滿分，希望大家能向她學習。”
“哦，對了，馮瑩同學化學英語成績也是滿分。”
一時激起千層浪，教室裏響起一片喧嘩聲。
趙蕓剛被壓下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
“滿分，怎麽可能”扭頭不可置信望向最後一排窗邊。
“如果抄的，怎麽可能抄到滿分，還只有一個人滿分？”
“對啊，難道不是抄的？”
這個結果更讓人無法接受。
馮素娟想了想，猶豫開口：“會不會試卷答案洩露了……”
“對，素娟說的對，一定是這樣，怪不得她能考滿分！”
“沒錯了，三科都是滿分，除了答案洩露沒別的可能！”
幾個女生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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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馮瑩正坐在自己的座位，翻看桌上的課本。
大體翻了翻，心裏有了初步估算。
88年的課本和她那個年代的課本，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很多知識點沒有見過，特別是偏文科類記憶類的科目，隨意看了兩眼就合上書本，專攻其他課本。
翌日。
分班考試的時間是一天，一天之內要把所有科目考完，每課時間相當緊張。
正在批改語文卷子，文老師眉頭皺得死死，似乎看到特別不滿意的試卷。
“這個馮瑩怎麽回事？語文怎麽考成這樣？滿分120分才考79分，最基礎的知識點都填不上去，古詩詞寫得一塌糊塗，就這個樣子還文轉理，還想去尖子班，我看是瘋了吧？”
文老師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另一頭卻傳來徐老師的驚呼，手裏舉著一張滿分數學卷子：“這學生太牛了，最後一道題超級難，編試卷的時候還想著要不要把這題刪去呢，這人竟然做對了？”
“我這兒也遇到一個化學滿分卷，看看這一屆高三學生不錯嘛。”化學老師同樣激動。
文老師臉黑成鍋底，非常不滿 ，他的學生沒考好，別的學生倒考得不錯。
“考滿分的學生叫什麽名字”有老師好奇問。
“咦，這人叫……”徐老師聲音一頓，扭過頭，“文老師，是你原來的學生馮瑩，她數學這麽好？”
“啥”陷入憤怒中，文老師乍然聽到這個名字，有點沒反應過來，“馮瑩咋的，別科的成績也下滑了？”
說完這句話，文老師才反應過來，剛才討論的是滿分學生。
所以……馮瑩數學考了滿分？
“哎喲！你說巧不巧，這個學生化學也是滿分！”化學老師高興又驚訝說。
辦公室裏迅速響起老師們熱烈的議論聲。
文老師不相信，走過去仔細檢查數學和化學卷子，發現兩張滿分試卷的確是馮瑩的，心裏越發不平衡。
馮瑩這個學生怎麽回事？擅長的科目，考得不好，不擅長的科目，一分不丟。
憤怒之餘，很好奇這學生別的科目考得怎麽樣？
正好奇，辦公室內再次響起一聲驚喜呼喚。
“咳咳，英語也有一個滿分試卷！”英語老師很興奮，英語的滿分可是不容易的，別的題目還好說，作文想拿滿分，可得下很多功夫。
心裏迅速閃過幾個名字，猜測滿分試卷究竟是哪個學生答出來。
文老師眉頭一挑，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馮瑩？”英語老師很吃驚，她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不應該呀，英語成績拔尖的幾個學生她都認識，這馮瑩是誰？難道是剛轉過來的學生？
年級主任回到辦公室，聽聞馮瑩的成績，也是一驚。
“除了語文和政治差了一點，其他科堪稱完美啊。”
政治老師覺得很不可思議，這次政治試題並不難，很多背誦的內容，這學生別的科目考得好，說明智力不低，政治怎麽考得這麽差，滿分100分才考了55分，還沒及格。
政治和語文的成績不理想，不影響馮瑩的總成績進入尖子班，而且……
文老師對馮瑩的語文成績不滿意，對總成績卻是非常滿意。
“總分594分，第3名！”計算出成績，文老師激動拍下桌子。這樣的成績，說明馮瑩前途無量，只要保持下去，可以考非常好的大學。
主任擡手撫摸自己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哈哈大笑，深覺自己太明智了，同意這個學生的請求，要不然豈不是錯過這麽好的苗子？
馮瑩很快得知這個消息，這成績在她預料之內。
看了成績單，對這次的考試成績比較滿意。像語文和政治這種需要長期積累的科目，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能憑著臨場發揮考到這個分數，很不錯了。
主任很激動，站起身拍拍馮瑩的肩膀，面帶笑容。
“從現在開始，你是理科尖子班的學生了，繼續努力，我看好你！”
馮瑩笑瞇瞇：“我一定會努力的。”
“你怎麽不t早點提出文轉理不，你一開始不應該進文科，應該去讀理科！”文老師還是有些生氣，不是因為馮瑩沒考好語文而生氣，而是氣惱這麽好的一個理科苗子，竟然在文科蹉跎。
文老師說話語氣不好，馮瑩沒太在意，對方也是為她著想。
現在最關心的一件事就是……
“主任，我什麽時候能拿到獎金”軟綿綿的聲音帶著期盼。
辦公室內熱烈氣氛一頓。各科老師為馮瑩做未來的覆習規劃，想高考前努力把她的成績拔到最高，而當事人這會兒卻心心念念想著獎金
主任拿起茶杯的手一頓，文老師瞪圓眼睛，手指有些發抖：“銅臭味，滿身銅臭味！”
馮瑩很無辜。
她現在是窮光蛋，很期盼每一筆獎金呢。也不覺得這樣有錯，沒錢，靠什麽吃飯，靠什麽發家致富。
……
“素娟，考試成績出來了，貼在外面，咱們一起去看吧。”
馮淑娟點點頭，站起身往外走，她也很想知道這次的考試成績。
幾人一邊出教室，一邊說話。
“素娟，你肯定沒問題，你的成績一直是咱班前三名？”趙蕓苦著個臉，“我就不行了。”
馮素娟溫柔鼓勵她：“這次考不好沒有關系，下次再努力就好了。”
趙蕓摟住她胳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笑個小孩子一樣，晃來晃去。
“素娟你真好，哎，要是我媽像你這麽開明就好了。”
馮素娟心裏也升起小小期待，她在第3名成績上卡了很久，這次應該會有進步。
成績欄前，幾人一臉期待，昂著腦袋一個個名字看去。
很快趙蕓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自己的成績，捂著臉，一聲慘叫。
“啊，我媽非得打我不可。”
看自己的名字，排第4名，馮素娟臉色突然沈下來。
她第4名，那麽誰是第3名
幾人瞪大了眼睛看那個不可能出現的名字。
馮瑩考第三？
怎麽可能
她以前學習成績很普通啊，怎麽可能以第3名成績考進尖子班？還把素娟擠下去。
豈不是說明很快就要進入尖子班，和他們一個班？
“素娟你別怕，有我們在，沒人敢欺負你。”趙蕓信誓旦旦安慰馮素娟。
“就是，有我們在，她掀不起大風浪。”
“我看她肯定是作弊了，不然不可能考這麽好！”
“對對對，沒錯，肯定作弊了！”
手掌用力握緊，指甲陷入皮肉，馮素娟表情有些白，努力露出笑容。
“嗯，有你們陪著我，我不害怕。”
徐朗看成績單上那個名字，眼神惡狠狠，捏緊拳頭。
分班考試結束後，新的班級也分好了。
馮瑩走進新班級，來的比較晚，教室裏只剩下一個空座位。
最後一排靠窗位置，正好也是她想坐的位置。
幾個人臉色不善，擡頭盯著她看，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在乎他們，走到空座位旁想要坐下。
一只腳橫在身前。
趙蕓挑眉，笑的不懷好意：“同學，你走錯教室了，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馮素娟低頭看書，側臉寧靜祥和，仿佛沒有註意不遠處的硝煙。
幾個與馮素娟關系很好的女生時不時竊竊私語，偶爾發出幾聲笑聲。
馮瑩盯著擋住他的人看了三秒，想起來，這人和大堂姐馮素娟關系很好，好像叫趙蕓。
“怎麽？難道你沒看成績單”
一聽這話趙雲更憤怒。
“你以為你每次都能有這麽好的運氣？尖子班可不是你想進就進，沒那個實力，你早晚得滾出去！”
“我當然有這個實力，倒是你啊趙蕓，不加把勁努努力，吊車尾可是很危險呢。”
好似被踩尾巴的兔子，趙蕓眼睛通紅，馮瑩的話恰好踩中她的痛處。
她學習成績不算好，尖子班跟著很吃力，這次的成績更是墊底，差點就去了普通班。
“你得意什麽？早晚會抓到你作弊的證據，最好小心一點，要是被我抓到，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趙蕓堅信馮瑩能考出這麽好的成績，一定作弊了。
被人懷疑作弊，馮瑩沒有生氣，握著拳頭，做個加油手勢。“那你努力喲！”
“你！？”趙蕓快被氣瘋了。
就在這時，新的班主任走進教室。她才壓下怒氣，回到自己的座位。
馮素娟拍拍她的手，眼神溫柔看她，趙蕓心頭那股怒火，慢慢平息下去。
她心想，人和人真是不一樣呢。
像素娟這樣的天使堂姐，怎麽會有馮瑩那樣的惡魔堂妹呢？
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大家好，相信你們很多人，對我非常熟悉，我姓徐，是你們的數學老師，也是你們的班主任，希望今後的一年，能帶領大家高考時考出好成績。”
講臺上男人戴眼鏡，身穿白色T恤和黑色褲子，打扮的清清爽爽。
徐老師伸手推了推眼鏡，“對了，這次分班考試咱班馮瑩的數學成績滿分，希望大家能向她學習。”
“哦，對了，馮瑩同學化學英語成績也是滿分。”
一時激起千層浪，教室裏響起一片喧嘩聲。
趙蕓剛被壓下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
“滿分，怎麽可能”扭頭不可置信望向最後一排窗邊。
“如果抄的，怎麽可能抄到滿分，還只有一個人滿分？”
“對啊，難道不是抄的？”
這個結果更讓人無法接受。
馮素娟想了想，猶豫開口：“會不會試卷答案洩露了……”
“對，素娟說的對，一定是這樣，怪不得她能考滿分！”
“沒錯了，三科都是滿分，除了答案洩露沒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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