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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踐踏
林溪向來得過且過的的臉上浮現了久違的認真，她望著周影，緊張的攥緊了拳頭。
她是個一直待在舒適圈的藝人，她想要更高的位置，卻沒有打破重塑的勇氣，在一個個相同的風格下失去自我，失去最初的靈氣。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林溪紅著眼帶著點委屈，“影子，陪我再爭一次出道位吧，這次我想和你一起。”
周影摸了摸林溪的腦袋。
文藝官方每年都會組織一場選秀，只要年紀大於十八都可以參加，全國選拔時代新星。
節目走向很正能量，同樣與之對應的是官方推流和民眾不喜。
選秀潮早就隨著時間流逝而顯得沒什麽新意了，節目更是延續了近五年，神級現場是沒有的，絕美舞臺也欠缺，要不是符合價值導向，受到官方的推捧，早就該停播了。
這樣的節目，參加也顯得很沒必要。
周影回過神，看著還在等自己答覆的林溪，烏黑的眼珠中寫滿了忐忑，手中的杯子都傾斜了。
兩人對視了一下，忽而都笑了出來。
周影抱住林溪，小聲道：“只要你願意，我和你一起。”
林溪激動的掉了顆眼淚，“這次我一定要奪冠，拿最好的資源，爆火！”
周影擦了擦林溪的眼淚，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略微抖動的身子。
“溪溪，盡我們所能，就是最好了。”
夜漸深，林溪也沒走，陪著周影開始練習基本功。
隔天傍晚，周影練完一天舞，按照慣例推著推車去廣場路演。
周五的夜晚，廣場上擠滿了人。
周影在自己固定的點位停下，看到前面一直圍著的建築掀開了圍布，打量了幾眼便沒在關註。專心放好自己帶來的器具，準備一會的演出。
“小姐，我們金店今天有開業儀式，你可以換個位置嗎？”
周影還在整理自己的東西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女聲，溫和的和話中的強勢判若兩人。
周影扭頭看她，黑色的發絲紮成了一個丸子頭，臉上沒有太多的粉質感，只是大約是為了工作抹了點口紅，看著倒像是兼職的學生妹妹。
她觀察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看她。
長發微卷，大衣敞開，露出裏面貼身的針織長裙，完美的曲線若隱若現。臉上些微的疑惑神情，又在性感上添了一些可愛。
女學生不好意思的重覆了一遍，“小姐，這邊等下會很擠的，傷到你就不好了。”
周影微微一笑，清淺若無，拒絕了她。
“不好意思，我習慣了這邊。”
女學生聽到她的拒絕，臉上的神情一僵，似乎是不知道怎麽處理，楞在了當下。
周影指了指金店門口張望的經理，笑道：“你的同事好像在找你。”
女學生沒說什麽回去了。
周影沒管這個插曲，繼續擺弄自己的電子琴。
琴聲在熱鬧的大街上響起，連帶著金店門口徘徊的人也不時的看著這邊的動向。
周影低頭開麥，獨特的聲音清甜帶著深入人心的魔力。
她捏著話筒，眼神不時看著打印好的歌詞和曲調，將白紙上的黑字句句演繹出來。
一首曲子落下，三兩路人停下。
周影準備翻開下一頁，餘光卻看見身前一雙銀色的尖頭高跟鞋，她擡了一下眼鏡，望了過去。
一身黑色的西裝穿在來人身上，幹凈利練。身前的銀色胸針別在西服外套上，隨著她擡手的動作微微晃動，路燈的光亮也被它吸取折射。
周影擡眸看向那張不容侵犯的臉，嘴角勾出一絲笑意來。
是她，蘇瑤。
“為什麽沒去找我？”蘇瑤眼神落在周影身上，說不清的覆雜，可聲音卻半分情緒也沒有。
“忘了。”周影說。
蘇瑤擡腳上前了一步，手指在電子琴上面撥弄了幾下。
幾道短音響起，卻沒幾分突兀。
周影看著蘇瑤的手，溫聲問：“蘇總會彈琴嗎？”
蘇瑤的手一頓，她擡起頭，“不會。”
冷硬的聲調響起，聽不出話中的半分情緒。
“蘇總今天來找我做什麽？”周影問。
她眼神忽閃，嘴角還噙著笑意。棕黑的瞳仁中滿是眼前人的身形，純粹的沒有半分雜質。
蘇瑤一個不慎便落入了純凈的深邃中，楞神間，手指搭在琴鍵上無意識的用力。
叮——
刺耳的聲音響起，周影蹙起眉，低頭拿起了蘇瑤放在琴上的手。
兩手觸碰間，蘇瑤忽然握住了周影的手掌。
周影的手頓在了半空之中，被蘇瑤握的很緊。
周影楞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手上的指節，低聲笑了一下。
蘇瑤沈聲問：“你笑什麽？”
“蘇總抓錯手了。”周影道。
“沒有。”蘇瑤捏緊周影的手，繼續道：“跟我走吧，我給你資源，捧你做大明星，你想做什麽，我都幫你。”
周影臉上的笑容斂去，被蘇瑤這話驚得呆在當下。
蘇瑤卻仿若不覺，拽了一下周影的身子，兩人抵著電子琴相對，周影眼睛瞪大了幾分。
蘇瑤擡手拂上周影的臉頰，認真道：“跟我走，你再也不用在這樣的位置表演，我給你搭建最好的舞臺！”
溫潤的女聲摻雜著蠱惑，一字一句落在了周影的耳朵裏。
她連掙紮開蘇瑤的束縛都忘記了，任由電子琴硌著自己的腰腹，絲絲鈍痛由身入心。
艷絕的小臉上失去了所有的顏色，一滴清淚自眼角落下，砸在蘇瑤的手上。
蘇瑤強拉著周影的手一松，霎時間失神。
好半晌，周影才收拾好所有的情緒。
微紅的眼睛瞪著蘇瑤，顫聲道：“我不跟任何人走。”
指尖壓在電子琴的邊框上，略微發白，些許的抖動。
蘇瑤望著她的神色出神，半點動作都沒有。
周影微微垂下頭，不情願和她對視。
她向來知道這張臉是有用的，這麽多年，為了這幅身軀遞來的橄欖枝不勝其數。或許是刻板印象下的生理惡心，她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
可，蘇瑤不一樣。
內娛最著名的天使投資人，頂著無數光環的大佬。是雜志上用盡華麗辭藻堆砌的商業精英，也是采訪下熠熠生輝的大前輩。
更是，她一直尊崇的偶像。
一種無法言說的委屈在心中蔓延，淚水像止不住的閥門，顆顆連續。
“我才不要跟誰走。”
一句話斷斷續續，情緒都仿佛要溢出來。
蘇瑤看她這樣，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我”蘇瑤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周影的身子微微抖動，她想要搭手上去，卻又害怕周影的排斥，隔在她肩上幾厘米的位置頓住。
“你別哭好不好？”沈穩的女聲中罕見的慌亂。
蘇瑤再維持不住自己的形象，面上冰冷的表情瞬間瓦解開。
周影含著淚珠倔強擡頭。
“蘇總，全世界你可以包任何人，可是我永遠不會在這個範圍之內。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看不起的我渾身硬骨，做不來吃軟飯的事！”
一番話緩而有力。
蘇瑤的神情有點僵硬。
周影擡起袖子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無視擋在自己面前的蘇瑤，手搭上琴鍵，顫著聲音開口唱第二首歌。
哭泣過後的嗓子微微嘶啞，失去了一些甜美的意味。
蘇瑤眼神落在她身上，癡癡的走了神。
人潮擁擠的街道，後面金店舉辦著盛大的儀式，歡笑聲熱鬧了所有人的心。
街角處默默的對峙，無人關心，無人在意。
婉轉的曲調清幽，青石路上美人靠墻彈琴，在這鬧市中獨成一片風景。
人來人往間，不時有人停留誇讚。
周影竭力忽視了蘇瑤的存在，專心按照自己原本的規劃進行著，一首首歌過去，不時有人過來錄制。
直到最後一首歌也結束，一切才停止。
蘇瑤看著到了最後累的連手不想擡的周影，溫聲問：“更快地抵達終點不好嗎？”
周影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沒有轉身。
“只要可以抵達終點，慢點也很好。”
蘇瑤不解問：“連終點可否抵達都是個疑問的時候，為何不給自己找一劑強心劑？”
周影轉過身，冷聲道：“這樣的強心劑和砒霜有什麽區別！蘇總，我想成功，可我不想淪為成功的奴隸！”
“成功的奴隸？”蘇瑤笑了一下。
“倒是第一次聽到你這樣的說法，挺新鮮。”蘇瑤道。
周影繼續收整東西。
“蘇總，謝謝你今晚看我演出，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聽到周影驅趕的意味，蘇瑤臉上還有點呆。
“即使是不答應我，你也不該趕我吧？”蘇瑤道。
周影將東西放進推車，默默道：“明知道不能答應你，還一直拖延你的時間，那才是不該。”
蘇瑤第一次聽說這樣的邏輯，內娛的各個藝人恨不得能跟她多說一句算一句，見不到她的甚至花錢也要見她。
而周影，跟她們都不一樣。
蘇瑤凝神看著周影忙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周影已然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了，正準備往公司的方向走。
蘇瑤趕緊攔住周影的動作，“如果是我想拖延你的時間呢？”
周影不知該如何接這樣的話。
沈默了幾十秒，周影開口：“我的時間早有規劃，沒有時間可以被拖延了。”
“是我今天的話讓你對我無比排斥，還是”蘇瑤頓了一下，接著道：“還是，你一開始就很排斥我？”
周影望著她，清淺的笑了起來，“蘇總，你知道我從前對你什麽印象嗎？”
周影也不賣關子，還沒等蘇瑤反問，自顧自道。
“溫柔強大，善良厲害。從前，我覺得你是這個圈子的一束光，用自己的實力在男人主導的圈子裏也占據了一方位置。被譽為天使投資人的你，像是圈裏的一股清流。”
周影別開臉，聲音淡了一些。
“那天我找你，是我天然地認為您和別人不一樣，我也想您成為我生命中的那個貴人，憑著自己那些微弱的優勢，或許在你眼裏很不起眼的小作為，我想置換資源。”
周影說到這嘆了一口氣。
蘇瑤的神色有點恍然。
周影眼神盯著蘇瑤，又接著道：“可我沒想到，我努力，換來了您這樣的青睞。”
蘇瑤蠕動了一下嘴，沒出聲。
“您將我的人格踐踏，也是將我想象中的蘇總拉下了神壇。”周影毫不留情道。
蘇瑤眼神顫了一下，驚愕的楞在了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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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林溪紅著眼帶著點委屈，“影子，陪我再爭一次出道位吧，這次我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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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盡我們所能，就是最好了。”
夜漸深，林溪也沒走，陪著周影開始練習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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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夜晚，廣場上擠滿了人。
周影在自己固定的點位停下，看到前面一直圍著的建築掀開了圍布，打量了幾眼便沒在關註。專心放好自己帶來的器具，準備一會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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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生不好意思的重覆了一遍，“小姐，這邊等下會很擠的，傷到你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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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習慣了這邊。”
女學生聽到她的拒絕，臉上的神情一僵，似乎是不知道怎麽處理，楞在了當下。
周影指了指金店門口張望的經理，笑道：“你的同事好像在找你。”
女學生沒說什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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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影低頭開麥，獨特的聲音清甜帶著深入人心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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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曲子落下，三兩路人停下。
周影準備翻開下一頁，餘光卻看見身前一雙銀色的尖頭高跟鞋，她擡了一下眼鏡，望了過去。
一身黑色的西裝穿在來人身上，幹凈利練。身前的銀色胸針別在西服外套上，隨著她擡手的動作微微晃動，路燈的光亮也被它吸取折射。
周影擡眸看向那張不容侵犯的臉，嘴角勾出一絲笑意來。
是她，蘇瑤。
“為什麽沒去找我？”蘇瑤眼神落在周影身上，說不清的覆雜，可聲音卻半分情緒也沒有。
“忘了。”周影說。
蘇瑤擡腳上前了一步，手指在電子琴上面撥弄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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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影看著蘇瑤的手，溫聲問：“蘇總會彈琴嗎？”
蘇瑤的手一頓，她擡起頭，“不會。”
冷硬的聲調響起，聽不出話中的半分情緒。
“蘇總今天來找我做什麽？”周影問。
她眼神忽閃，嘴角還噙著笑意。棕黑的瞳仁中滿是眼前人的身形，純粹的沒有半分雜質。
蘇瑤一個不慎便落入了純凈的深邃中，楞神間，手指搭在琴鍵上無意識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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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影臉上的笑容斂去，被蘇瑤這話驚得呆在當下。
蘇瑤卻仿若不覺，拽了一下周影的身子，兩人抵著電子琴相對，周影眼睛瞪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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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強拉著周影的手一松，霎時間失神。
好半晌，周影才收拾好所有的情緒。
微紅的眼睛瞪著蘇瑤，顫聲道：“我不跟任何人走。”
指尖壓在電子琴的邊框上，略微發白，些許的抖動。
蘇瑤望著她的神色出神，半點動作都沒有。
周影微微垂下頭，不情願和她對視。
她向來知道這張臉是有用的，這麽多年，為了這幅身軀遞來的橄欖枝不勝其數。或許是刻板印象下的生理惡心，她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
可，蘇瑤不一樣。
內娛最著名的天使投資人，頂著無數光環的大佬。是雜志上用盡華麗辭藻堆砌的商業精英，也是采訪下熠熠生輝的大前輩。
更是，她一直尊崇的偶像。
一種無法言說的委屈在心中蔓延，淚水像止不住的閥門，顆顆連續。
“我才不要跟誰走。”
一句話斷斷續續，情緒都仿佛要溢出來。
蘇瑤看她這樣，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我”蘇瑤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周影的身子微微抖動，她想要搭手上去，卻又害怕周影的排斥，隔在她肩上幾厘米的位置頓住。
“你別哭好不好？”沈穩的女聲中罕見的慌亂。
蘇瑤再維持不住自己的形象，面上冰冷的表情瞬間瓦解開。
周影含著淚珠倔強擡頭。
“蘇總，全世界你可以包任何人，可是我永遠不會在這個範圍之內。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看不起的我渾身硬骨，做不來吃軟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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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的神情有點僵硬。
周影擡起袖子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無視擋在自己面前的蘇瑤，手搭上琴鍵，顫著聲音開口唱第二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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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眼神落在她身上，癡癡的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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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處默默的對峙，無人關心，無人在意。
婉轉的曲調清幽，青石路上美人靠墻彈琴，在這鬧市中獨成一片風景。
人來人往間，不時有人停留誇讚。
周影竭力忽視了蘇瑤的存在，專心按照自己原本的規劃進行著，一首首歌過去，不時有人過來錄制。
直到最後一首歌也結束，一切才停止。
蘇瑤看著到了最後累的連手不想擡的周影，溫聲問：“更快地抵達終點不好嗎？”
周影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沒有轉身。
“只要可以抵達終點，慢點也很好。”
蘇瑤不解問：“連終點可否抵達都是個疑問的時候，為何不給自己找一劑強心劑？”
周影轉過身，冷聲道：“這樣的強心劑和砒霜有什麽區別！蘇總，我想成功，可我不想淪為成功的奴隸！”
“成功的奴隸？”蘇瑤笑了一下。
“倒是第一次聽到你這樣的說法，挺新鮮。”蘇瑤道。
周影繼續收整東西。
“蘇總，謝謝你今晚看我演出，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聽到周影驅趕的意味，蘇瑤臉上還有點呆。
“即使是不答應我，你也不該趕我吧？”蘇瑤道。
周影將東西放進推車，默默道：“明知道不能答應你，還一直拖延你的時間，那才是不該。”
蘇瑤第一次聽說這樣的邏輯，內娛的各個藝人恨不得能跟她多說一句算一句，見不到她的甚至花錢也要見她。
而周影，跟她們都不一樣。
蘇瑤凝神看著周影忙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周影已然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了，正準備往公司的方向走。
蘇瑤趕緊攔住周影的動作，“如果是我想拖延你的時間呢？”
周影不知該如何接這樣的話。
沈默了幾十秒，周影開口：“我的時間早有規劃，沒有時間可以被拖延了。”
“是我今天的話讓你對我無比排斥，還是”蘇瑤頓了一下，接著道：“還是，你一開始就很排斥我？”
周影望著她，清淺的笑了起來，“蘇總，你知道我從前對你什麽印象嗎？”
周影也不賣關子，還沒等蘇瑤反問，自顧自道。
“溫柔強大，善良厲害。從前，我覺得你是這個圈子的一束光，用自己的實力在男人主導的圈子裏也占據了一方位置。被譽為天使投資人的你，像是圈裏的一股清流。”
周影別開臉，聲音淡了一些。
“那天我找你，是我天然地認為您和別人不一樣，我也想您成為我生命中的那個貴人，憑著自己那些微弱的優勢，或許在你眼裏很不起眼的小作為，我想置換資源。”
周影說到這嘆了一口氣。
蘇瑤的神色有點恍然。
周影眼神盯著蘇瑤，又接著道：“可我沒想到，我努力，換來了您這樣的青睞。”
蘇瑤蠕動了一下嘴，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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