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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催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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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催眠2

陸司呈的傷足足養了一個月,才能下床,陸家老爺子不知為何生生忍了下來!對外界也只說是輕微車禍造成的,陸司呈在家裏日日發脾氣,將家裏的東西砸了個遍,因著他的傷,連姻也推遲了。

“我從小教導你,你竟然還是這樣沈不住氣!呈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陸司呈低著腦袋,“爺爺,你為何不動邵家!讓邵家那個蠢貨那樣欺負我!”

“你以為我想動?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邵家從老爺子死了以後,我就從未放在眼裏,邵文景,哼!不過是個剛斷奶的小子,他還不知道商場有多險惡!至於邵舒陽......”

陸家老爺子蔑笑了聲:“蠢貨罷了!”

......

邵舒陽盯著陸文洲,“沒想到你還會幹這個,這厲害!”

陸文洲唇角勾了勾,“嗯。不難。”

“怎麽會不難。反正我不會。”

“你不用會。”

陸文洲將最後一個零件拆下,看見零件後面的東西時,面色驟然冷了下來!

他用鑷子將泛著微光的竊聽器取出來,和邵舒陽對了對眼神。

邵舒陽將差點脫口而出的罵聲壓在喉嚨裏,陸文洲太眼看向門外,邵舒陽立刻點點頭,走了出去。

兩人站在離的很遠的露臺,陸文洲抱了抱邵舒陽,有些心疼。

“表,誰送的?”

邵舒陽悶聲道:“杜文君。”

陸文洲將邵舒陽抱緊了些,“還有什麽想和我說的?”

邵舒陽沈默了好一會,就在陸文洲都要放棄不再問的時候,聽見懷裏悶悶低沈的聲。

“我怕我說了,你把我當成瘋子!你不會信的!沒人會信!”

“你說,我信。”陸文洲低頭在邵舒陽的發間吻了下。

“我......我死過一次了......”

陸文洲呼吸一滯,心跳漏了半怕,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處,“嗯。繼續!”

邵舒陽頭埋在陸文洲懷裏,根本不敢太眼看他,“你給我收的屍。我看見了,你給我擦身上的血,給我穿幹凈的衣服......”

“怎麽......死的......”

陸文洲重重的點吸了口氣,才不至於讓自己情緒影響到邵舒陽。

“車禍......貨車撞的,可疼了......不......剛開始不疼的,身體是麻的,接著很冷,我......”邵舒陽察覺到抱著自己的手臂在無意識的收緊,他從陸文洲懷裏擡頭,親了陸文洲一口,“騙你的,不疼,車禍那一下,人就不行了,沒時間疼。”

陸文洲眼底的心痛化都化不開,怎麽會不疼,邵舒陽被催眠的時候,一直喊疼......怎麽會不疼......

他將邵舒陽抱緊,低頭親吻他的唇瓣,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像護犢子的獅子,想要將所有的疼都舔舐幹凈,陸文洲的吻溫柔又霸道,不容拒絕,唇舌在極致溫柔的挑逗下,兩人呼吸都亂了幾分。

在邵舒陽快窒息的前一秒,陸文洲放開了他,他額頭抵著邵舒陽,低沈的聲音讓人心安,“以後都不會疼了!不會!”

邵舒陽眼角微微彎了彎,似乎在笑,他看向陸文洲:“你上輩子對我不好!我死了你才對我好!你......你喜歡邵明軒!你不許喜歡他!我不喜歡他,他總搶我的東西,上輩子,你就被他搶走了!”

陸文住眉頭快擰成了一團,他認真且愧疚的道歉,“對不起!再也不會了!”

邵舒陽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怎麽什麽都信?”

“嗯,你說的,我都信!”陸文洲在腦子裏快速回憶了邵舒陽的所有記憶,突然想起了什麽,“你是從結婚那天,掉進游泳池裏之後......重......回來的?”

“嗯,是啊,我一回來,就被我二哥踹進了池子裏,嚇死我了!”

邵舒陽和陸文洲說了很久,陸文洲怕他累,抱著他坐在露臺的長椅上,時不時的在剛巧邵舒陽覺得渴的時候將水杯送到他的唇邊。

邵舒陽重生後從來沒有說過這麽多話,這樣毫無顧忌的向陸文洲敞開心扉,真的是重生以後最讓他開心的事了,他從沒有一刻像此時這麽放松過。

“唉......死了以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知道我本性不壞的,我之前那麽對你,都是被人教唆的,而且我失憶了,你不能怪我!”邵舒陽說累了,整個人都趴在陸文洲身上,柔軟的頭發蹭著陸文洲的脖頸。

邵舒陽避開了他們都是一本書裏的人物的事實,他不希望陸文洲知道自己只是紙片人,畢竟在這裏,這就是現實!

“所以,你懷疑,車禍和杜文君有關?”

說到這,邵舒陽就又些生氣,“肯定的!不然,我車禍快死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還有空拿走我的表!”

車禍的瞬間,邵舒陽下意識擡手去擋,巨大的沖擊力,當場就撞碎了整條手臂,腕表也不知沖撞去了什麽地方,如果不是看到了潛意識的畫面,他根本不會想到杜文君是為了那塊表!

“手表的事,我會查,以後,你去任何地方都要告訴我,我陪著你。不可以單獨出門!”陸文洲手指托著邵舒陽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邵舒陽挑著眉,眼裏滿是笑意,他湊近了點,暧昧的口吻問,“擔心我啊!”

“嗯。擔心!”

“擔心什麽,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我二哥還活著,你沒有喜歡邵明軒,二哥還給我請了保鏢!”

“擔心!”陸文洲重覆了一遍。

邵舒陽太喜歡陸文洲認真的樣子了,忍不住就想逗他,“那你找個綢緞,把我拴在你身邊好不好呀。”

陸文洲喉頭滑動了幾下,認真點頭,“好!”說完,抱起邵舒陽就往臥室走。

“哎哎哎......幹嘛呀?你扛著我幹嘛?”

邵舒陽被甩在床上,陸文洲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呼吸有些亂,“寶貝,去洗澡,五分鐘!”

“哥......你......大白天的......你......”

“還有四分三十秒!你不想洗直接來也可以!”

邵舒陽眼睛睜的老大,忙搖搖頭,“我洗,我洗!”

浴室的水嘩嘩的響,邵舒陽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心臟像是被什麽填滿了,他將泡沫形成的泡泡吹飛起來,光穿過泡泡,生出了七彩的光圈!

原來,將秘密說出來的感覺是這樣的!

浴室的門被哢噠一聲擰開。

陸文洲單手扯開領帶,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堅實的塊狀腹肌,邵舒陽咽了口口水,才後知後覺的扯了條浴巾擋在前面。

他紅透了臉,“你......你怎麽進來了?沒到五分鐘呢!”

“不想等了!”

浴室太熱,熱的幾乎要將邵舒陽融化,他只覺得靈魂一次次飄向雲端,又一次次落在陸文洲堅實的懷抱裏,溫熱的水將人澆透了,從裏到外都濕漉漉的。耳邊是動了情的男人一聲聲的呼喚,男人霸道的要求,邵舒陽回應他的每一句。他像是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手裏的,心裏的,懷裏的人,是真的。

邵舒陽一遍又一遍的應著,一聲又一聲的安撫著陸文洲:“在!我在!”

一次不夠,還要更多!他要將人完完全全的占有,讓邵舒陽身上的每一寸都染上陸文洲的味道。

邵舒陽在高亢的情。欲裏,淚眼迷蒙,哀求了好久,陸文洲才取了浴巾給他擦了身上的水。

邵舒陽被放在床上,他喘著粗氣往被子裏鉆。兇,太兇了!他在心裏暗暗罵了句:本少爺是餓了你很久嗎?

他剛鉆進被子裏,一擡眼就看見陸文洲拿著紅綢布跪立他身邊。

“哥!你幹嘛?”

陸文洲唇角勾了勾,將他兩手舉過頭頂,用紅綢綁上,還貼心的系了個蝴蝶結!

邵舒陽尾音都在發顫,“陸文洲,你想幹嘛?”

“洞房花燭!補的!”

不是......誰要你補???

謝樊住進邵家已經有小半個月了,他是個極守規矩的人,通常聽見什麽就會一個走出去,在院子裏轉轉,跑跑步,順便把小紅抱出去,撒撒野。

今天他跑步的時間格外長,連小紅玩累了,窩在他懷裏不要還願意再跑,天色漸漸暗了,他在門外站了幾秒,默默轉身去大門口站著掏出了手機,點外賣。

晚上降溫,風吹的飯菜又些涼,路燈下單手拿飯盒吃外賣的男人,望著小樓姍姍來遲的燈光,長長舒了口氣,隨手扔了塊骨頭給小紅,嘆了句:“年輕真好。”

小紅用小爪子撥了撥沒了肉的骨頭,看了謝樊一眼,不滿的“喵”了聲。

謝樊吃完外賣,扔進了附近的垃圾桶,眸光突然警覺的看向某個方向,他看似不小心的將貓掉在地上,口中低笑道:“淘氣的貓。”然後矮身看似想要抓住小紅,身子卻在半蹲之際突然迸發向前!

他像只迅猛的獵豹,眨眼就沖到了獵物面前,變故太快,那人反應極快,一腳踢在粗壯的樹幹上,身體淩空後退了好幾步,與謝樊拉開了距離。

謝樊雙腳放才落地,便借力一瞪,身形在半空之中,拳風已經招呼上去,那人擡手格擋,怦——的一聲,小臂瞬間感覺火燎般的疼,臂骨竟然斷了!

謝樊不屑的笑了聲,“哪路的?誰派你來的?報個名字,老子的拳不打無名之輩!”

那人寸頭,頭發沒有胡子長,半邊臉隱在陰影裏,看起來又些不平整,像是傷疤,他警惕的盯著謝樊,一開口是濃重的西北腔:“不打了,老子好好撒尿,你打我做甚?”

“撒尿??尿路挺長啊!老子發現你都有七八分鐘了,你尿這麽久......”

寸頭見糊弄不過去,忙賠笑臉,“大哥,我真撒尿,看你在邵家門口站著便多看幾眼,沒人派我來!”

謝樊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他嘴角笑意沒變,眼神瞬間變冷了下來,他放下攻勢,吊兒郎當的站著微微點頭,說:“既然是個誤會,那你走吧。”

寸頭雖然疑惑,但就剛才交手那幾下,自己不是對方對手,眼下既然對方松口,他也不敢多想,說了聲謝,掉頭就走。

誰知他剛動,身後突然一陣勁風襲來,寸頭躲閃不及,被謝樊卡住胳臂反剪在後,謝樊提膝狠狠撞在寸頭後心。

啪——

伴隨著寸頭含糊不清的咒罵聲,謝樊將人死死壓在了地上!

“操!!!你他麽的,耍詐!!!”

謝樊冷哼一聲:“老子讓你走了,你自己沒本事走,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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