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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厄神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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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厄神20

論貼身, 自然是沒人能比文蘭蹊被迫迎娶的山匪女兒要更加貼近文蘭蹊。

而變成了凡人,吸食再多的厄運,也不會再影響凡間運勢了。

文蘭蹊被迫入贅,對這個妻子自然不會生出什麽多餘的情感來, 更也不會改變文蘭蹊原有的姻緣。

江清辭也沒想到, 自己求了天道幾句, 天道居然還真的想出辦法來了!

他一下子高興得彎起眉眼。

可他是高興了, 腦海中的001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到了。

不過001很快也想到了原因,【是天道做的?】

【對呀。】江清辭將他被天道帶走時發生的事都告訴了001。

001聽到江清辭叫天道“天道哥哥”時,莫名酸了一下,【我以為, 寶寶只會叫我哥哥。】

江清辭卻說:【我要是不叫天道哥哥, 他不幫我怎麽辦?】

【叫了哥哥, 我們就有關系了, 天道就不好意思不幫我啦!】

反正每次江清辭叫別人哥哥,都能達成目的。

他覺得自己可聰明了。

就如此時, 他為了說服001,又軟著聲在腦海裏道:【1哥哥你說是吧?】

001沈默了一會,【……的確。】

它略有些狼狽地轉移了話題, 【至少,天道這麽做了,就代表接下來無論你怎麽接近文蘭蹊,都不會受到他的阻礙了。】

聽到這, 江清辭再度露出一個笑容來。

【那就太好啦!】

忽然間,文蘭蹊手中一抖, 酒水從瓶中溢出,將江清辭身上的大紅婚裙打濕。

“呀!”江清辭原本還在腦海中跟001說話, 猝不及防就被澆了一腿的酒水,驚得整個人都從床邊跳了起來,拉著被打濕的裙子朝文蘭蹊生氣道:“你幹嘛呀,倒個酒都不會倒,我的裙子都被你弄濕了。”

文蘭蹊側過臉道:“抱歉。”

聲音竟是有些發顫。

作為讀書人,他的手一向很穩。

剛才是在倒酒時忽地瞥見了床上的新娘子正在笑,才驚得倒灑手中酒水。

君子本不該以貌取人,可文蘭蹊只要一想起那張被塗得花花綠綠的臉蛋,勾著血紅大口詭異發笑的模樣,就不由得背脊發涼。

惡鬼也不過如此。

女兒有如此長相,難怪那山匪頭子急著要他娶自己的女兒。

文蘭蹊背過身,在桌上倒了兩杯酒,才終於端著酒杯重新轉回身,冷冷道:“喝完這交杯酒,我們就……”

文蘭蹊猛地別過臉,冷玉般俊美臉龐飛快湧上紅意,就連那冷清的聲音,都染上了幾分羞惱,“王小姐怕是沒將我方才所說的話聽進去吧?我說過,我是不會對王小姐做出不合君子禮節之事的,你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

因為感覺到現在用的還是自己的身體,江清辭正好奇地掀起裙子看自己的身體,卻莫名其妙被文蘭蹊說成是不知廉恥,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點茫然來。

001當即提醒道:【寶寶現在在文蘭蹊眼中是女孩子,不要掀裙子。】

【噢。】江清辭連忙放下了裙子。

但過了一會,江清辭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對著文蘭蹊生氣道:“什麽不知廉恥呀,這裙子還是你弄濕的呢,我看看怎麽就不知廉恥了?在說了,你是新郎,我是新娘,晚上咱們還要做更親密的事,掀個裙子怎麽了?”

他哼道:“大驚小怪的,一點見識都沒有!”

什麽……更親密的事?

文蘭蹊臉上的紅意,都蔓延到了脖側。

被這大喇喇的“王小姐”說得那是叫一個又羞又惱。

他是書香門第,從來見到的,都是那彬彬有禮的大家閨秀,哪裏知道這土匪窩裏養大的女子竟會如此不知羞恥,驕橫野蠻。

忽然,他餘光見那“王小姐”朝自己走近了,竟是有些慌亂地後退了幾步。

直到後腰撞上那桌角,將桌上杯碗都撞得叮當響,文蘭蹊這才驚覺,自己竟是已無處可逃。

正是此時,江清辭已走到他面前,文蘭蹊便猛地一閉眼,頸側經脈都繃緊了,“王小姐請自重!”

一聲輕哼從近處傳來。

那聲音帶著點鼻音,又軟又嬌,像是在撒嬌一樣嬌蠻。

文蘭蹊耳畔都發起了麻來。

借著,他拿著酒杯的手,忽地被碰了一下。

於是那股麻意,便頓時蔓延到手上。

文蘭蹊心中一緊,生怕“王小姐”拉著自己的手,放在不應當放的地方上,便繃緊了手臂肌肉,發誓無論是誰來,他的手都不會有分毫的動彈。

可緊接著,那手卻抓著他緊攥著的酒杯,用力拔了起來。

“王小姐”那帶著點不高興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說要喝交杯酒嗎?你攥得這麽緊,難道我要就著你的手喝嗎?”

文蘭蹊聞言,生怕“王小姐”真的就著自己的手喝酒,當即便松開了手。

下一刻,“咣”的一聲響起。

“呀!”

文蘭蹊終於睜開了眼。

卻見那酒杯竟是落在了地上。

這回,濺起的酒液打濕了文蘭蹊身上的婚服。

身前人也與他一同,楞楞地盯著地上打翻的酒杯看了一會,忽地反應過來,便忙是後退了一步,眼神亂飄,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無辜,“這個……這個可不是我的錯。”

“都怪你閉著眼不看,又沒拿穩,酒杯才會掉到地上。”

“你剛才也把我裙子弄濕了,這頂多算是一報還一報。”

江清辭點點頭,被自己說服了,“沒錯,就是這樣!”

文蘭蹊:“……”

不知為何,聽完這番插科打諢的話後,文蘭蹊心中那被強取豪奪的不適感卻竟是減淡了許多。

他用力閉了閉眼,面上的紅暈也消散開了。

文蘭蹊重新倒了杯酒,遞給了江清辭,冷聲道:“喝完交杯酒,今夜的鬧劇便就此為止。”

“我不會碰你,你早點回床上睡。”

江清辭很老實地點頭,“好哦。”

卻同時在心裏道。

不好哦。

這不同於先前的乖巧令文蘭蹊心中微怔。

也是如此,就在江清辭主動將拿著酒杯的手繞過他臂彎時,他並沒有拒絕。

繞頸合巹酒,與子共偕老。

這般靠近的距離,令文蘭蹊的視線只能停留在面前人臉上。

蝶翼一般的睫羽在他眼前撲朔了一下。

本就花花綠綠的臉蛋,喝下了合巹酒,更發紅了起來,江清辭有些迷糊地睜開了眼。

瀲灩烏眸,如琉璃般耀眼。

不對。

文蘭蹊忽地渾身一震。

他是如何看著那張塗得花花綠綠的臉龐,生出對方眼睛好看的幻覺的?

酒杯落在了地上,咣當當幾聲。

是江清辭丟了手中酒杯。

緊接著,他便如餓虎撲食一般,猛地撲到了文蘭蹊身上!

身後被那厚重木桌擋著,文蘭蹊來不及逃離,竟是就被那如狼似虎的新娘子撲了個滿懷!

叮叮當當。

桌上杯盤碗筷都被擠到了地上,文蘭蹊倒在桌上,而江清辭壓著他,整個人晃晃悠悠,被那一口合巹酒催熟了雪白脖頸,連指尖都泛著紅,竟是撕扯起文蘭蹊身上婚服,像是要霸王硬上弓!

文蘭蹊忙拉住胸口衣服,整個人又驚又怒,就如被輕薄的良家子一般怒道:“住手!”

江清辭扯了半天文蘭蹊的衣服也扯不下來,小脾氣頓時就冒出來,竟是低下身,猛地往文蘭蹊拉著胸口衣服的手上咬了一口。

一邊咬,他還一邊朝文蘭蹊惡狠狠道:“嗚,居然敢不給我抱,咬死你!”

那咬在手上的力道其實並不重。

與其說是在咬,倒不如說是輕啃。

溫熱柔軟的觸感包裹著手指,牙尖抵在骨節上,像是調情般反覆磨動著。

吐氣如蘭,將文蘭蹊手指熏得一陣陣發熱,像是藏著什麽不得了的毒藥,竟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失了力道。

他自己還沒發覺,江清辭眼中卻是頓時一亮。

唰地一下,文蘭蹊那護得緊緊的衣服,便頓時被江清辭猛地扯開了。

文蘭蹊的身體終於是徹底暴露在了江清辭眼前。

雖為讀書人,但文蘭蹊近來被土匪困在這深山裏,打水燒火殺雞殺鴨,劈柴洗衣做飯都要自己來幹,日覆一日,便也修煉出了一層肌肉,在那昏黃燭火之下,帶著冷玉質感的肌肉,竟是顯得有幾分惑意。

文蘭蹊卻是羞憤到了極致,渾身都不由自主顫抖了起來,盯著身上人的眼中,竟是帶著幾分恨意,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你,你……”

江清辭卻是根本不將他眼中恨意放在心裏。

他見文蘭蹊終於被自己脫光了,便將手放在了文蘭蹊身上。

厄氣從手心接觸處傳了過來。

他頓時開心起來,彎下了腰,將整個人都貼在了文蘭蹊身上。

在源源不斷的厄氣灌輸下,江清辭就像是浸在了水中,舒舒服服地發出了一聲輕吟聲。

文蘭蹊正要將那恬不知恥抱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卻猝不及防聽到了這一聲輕吟聲。

渾身忽地一軟。

詭異的熱意從那雙手接觸處傳來,文蘭蹊心中一震。

難道,是那土匪頭子在酒裏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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