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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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買
姜南一言難盡地關掉某音，接通姚璐發來的視頻。
姚璐也是看到了抖音上的視頻，姜南看著她一副八卦的樣子，無奈地把那天在農家樂碰到趙駿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告訴她。
姚璐聽得津津有味：“這種打臉的場面怎麽不call我啊？！我最喜歡看傻逼被打臉了，看視頻的時候激動死了！”
姜南無語地說：“等你坐車過來，傻逼都涼了。”
姚璐捶胸頓足，在視頻裏表演了一個蒼天飲恨：“早知道我跟你一塊去了，可惜啊可惜！”
“有什麽可惜的，他那點水平根本不夠看。”姜南嗤了一聲，“還說被嚴承平教練指導過，這麽大的人生汙點，我爸聽了簡直要暈倒。”
“哈哈哈哈。”姚璐笑瘋了，“他要是知道嚴承平教練是你父親，恐怕跑得比兔子還快，哪裏還敢在你面前賭斯諾克。”
姜南的父母，一個是國家級著名斯諾克教練嚴承平，一個是國家一級舞蹈演員姜禾玉。
不管是哪一個，都是重量級人物，普通人平時只能在電視看到的那種。
只是姜南平時幾乎不會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學校裏的人對他的家庭也不了解，他又從的母姓，才有了今天趙駿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場面。
兩人正聊著，一個電話切了進來。
說曹操，曹操到。
姜南看到屏幕上的“世界冠軍嚴教練”的備註，和姚璐說了聲，掛掉視頻接通了電話：“老爸——”
“南南啊！想老爸沒有。”嚴承平爽朗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什麽時候放假？要不要過來S市玩幾天？”
嚴承平教練此時正在S市帶訓，姜南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到他了。
至於放假……
“老爸，我才剛開學。”姜南提醒他，“這個問題你這個月已經問了三次了。”
“是這樣嗎？哈哈。”嚴承平自顧地笑了幾聲，“原諒一個常年跟兒子分開的老父親吧，他渴望見到兒子的心苦啊。”
姜南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吹吧，你上次放假第一時間先去看了老媽。”
“嗐，這還不是你媽求我去的嘛，你知道你爸我最看不得你媽哭，她就是舍不得我。”嚴承平嘆了口氣。
姜南想起上次姜女士出差時，嚴教練扒拉著人家行李箱含淚求帶上的丟人場景。
“老父親你說正事行不行？不會是——”
姜南停頓了一下，嚴承平默契地接上：“欸！還真是。”
姜南：“……”
父子倆的默契向來十分足。
姜南想起剛才某音視頻下成串艾特他爸的評論，沈默了一下，才問：“你去評論了？”
“網友太熱情了，一時沒忍住。”嚴承平呵呵一笑，隨即一本正經地說，“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暴露我們之間的關系，一定不會打亂你平靜的大學生活。”
姜南心想，現在也不是很平靜。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嚴承平讓姜南有空就過去玩，姜南乖巧應好才掛了電話。
他重新打開某音點開視頻，果然在評論下面找到了自家老父親的評論。
【@教練嚴承平：[好多人啊jpg.]】
【@教練嚴承平：不是我徒弟你們不要瞎說，我都不認識這個人[黃臉流汗表情]】
【@教練嚴承平：白色衣服的小夥子倒是很不錯，要不要跟我學打臺球？】
白色衣服的小夥子姜南：“……”
他爸還在評論區裏和網友互動了起來，在一溜的搞黃評論裏，實乃一股清流。
評論裏不少人回覆了他，說想要跟他學打籃球，成功帶歪了網友。
姜南看著不斷刷新的評論，也跟著樂了起來。
最後在那條【@教練嚴承平：白色衣服的小夥子倒是很不錯，要不要跟我學打臺球？】的評論裏點了個讚。
他正刷著評論，屏幕頂端彈出新的微信消息。
一點開，居然是周淮之發來的。
周淮之發了個視頻的截圖，問他會不會對他造成影響。
會不會造成影響？
姜南想起剛才組會上社死的場面，心想影響可真是太大了，簡直是公開處刑的地步
【姜汁撞南：影響可太大了，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眼無珠周淮之：？】
姜南剛打幾個字，周淮之突然撥了語音電話過來。
他順手接通，周淮之略帶低沈的聲音傳來：“發生什麽事了？是因為視頻的事情嗎？”
手機懟在耳邊，就好像周淮之在自己耳邊說話一樣，有股熱度透過網絡傳到姜南的耳根。
姜南伸手搓了搓耳朵：“是啊。”
“抱歉，是我的問題。”周淮之那邊說，“我會想辦法處理。”
姜南沒想到他會這麽說，楞了會兒，才問：“你怎麽處理？這個不是學校論壇，不是刪帖那麽簡單的事情。”
“我知道，會有專業的公關處理。”周淮之說，“你別擔心。”
這一句“你別擔心”像是安撫，又像是承諾，讓姜南啞然。
心跳又無法抑制地加快。
他剛才那麽回覆只不過是想和周淮之開個玩笑，沒想到周淮之會這麽認真。
如他之前所說，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周淮之沒有一點錯。
可周淮之卻說是他的問題。
怎麽會是他的問題呢。
姜南心想，周淮之最大的問題就是不喜歡他，其他都沒有問題。
無聲地嘆了口氣，姜南說：“我開玩笑的。”
周淮之：“嗯？”
“我之所以那麽說——”姜南想起剛才丟臉的畫面，閉了閉眼，“是因為我學姐不小心把視頻的鏈接發到我們組的群裏了，我的導師當著所有人的面，點開認真欣賞了一遍。”
周淮之：“……導師罵你了嗎？”
“沒有。”姜南斬釘截鐵地說，“他還誇我球打得好。”
電話那邊沈默了下來，姜南問：“周淮之，你是在笑嗎？”
“咳，一時沒忍住。”周淮之咳了一聲，“所以你想死是因為——”
“社死。”姜南加重了語氣，“和公開處刑沒有區別了。”
周淮之忍不住悶笑了幾聲，說了句抱歉，這才繼續問：“真的不需要處理嗎？”
“沒必要花冤枉錢，等熱度下去就好了。”姜南不在意地說道，“再說了丟臉的又不是我，要花錢刪視頻也是趙駿花錢。”
“好，按你的意思。”他說得在理，周淮之便也不再堅持，“你現在是下課了？”
“對，準備回——”
姜南話還未說完，聽到周淮之那邊傳來了敲門聲，有人叫周淮之的名字，便問：“你在忙嗎？”
周淮之：“不忙，在老家。”
“老家？”姜南下意識問，“榕城？”
周淮之意外：“你知道？”
姜南：“……”我豈止是知道。
姜南自己也是榕城人，高中的時候和周淮之一樣讀的榕城一中，可惜這人根本不記得自己。
思及此，姜南心情淡了幾分，隨意找了個借口：“之前聽他們聊天提起過，那你先忙。”
“好。”周淮之說，“回見。”
姜南沒理解他這句回見的意思，只當是禮貌，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周淮之放下電話，回頭看向一旁的關叔：“關叔，有事嗎？”
“是太太那邊的電話，希望你明天能過去吃午飯。”關叔說道。
“好。”周淮之點點頭，“我知道了。”
關叔正準備出去，周淮之又叫住他，“我們這邊，有什麽特產零食嗎？適合送人的。”
“有的，你想送給誰？長輩還是朋友，他喜歡什麽口味。”關叔問。
喜歡什麽口味？
“朋友。”周淮之想了想：“甜的，辣的。”
上次在農家樂吃飯，他註意到姜南這兩個口味吃得多一些，其他的幾乎沒有動。
關叔點點頭：“那我去安排，到時候直接寄過去。”
“好。”
周淮之目送關叔出了房間，琢磨著忙完這邊事情，回去了便履行約定請姜南吃飯。
他重新點開姜南和趙駿打臺球的視頻，想起剛才姜南所說的社死畫面，唇角忍不住上揚。
正看著，外面傳來的一串跑步聲，
“哥！”
周淮禹人未到，聲先聞。
周淮之退出視頻，擡頭看向門外進來的人：“跑什麽？”
周淮禹從大院門口一口氣跑到三樓，有些微喘：“聽關叔說你回到了，我高興嘛。”
十七歲的少年臉上帶著未脫的稚氣，英俊的五官和周淮之幾分相似，帶著神采飛揚的笑容：“怎麽不叫我去接你啊，我們下午正好是體育課，我跟老師請了假。”
“關叔接我就行。”周淮之把手機放到一旁，“成績單。”
“喔。”周淮禹已經習慣了他一回來就看自己的成績單，從肩上把書包拿下來，拉開拉鏈翻找，“我跟你說，我英語最近進步了，老師還誇我來著——”
周淮之被他書包上的掛墜晃了下眼睛，伸手握住。
“這是什麽？”他問。
周淮禹掏出成績單，答道：“這個啊，是南南姐姐的鑰匙扣，這你都認不出來啊？一定沒有好好看直播。”
周淮之當然認出來了，不然他也不會去關註一個小小的鑰匙扣。
手上的鑰匙扣是姜南女裝的模樣，帶著白色的狐貍耳朵，雙手比了個心形，可愛又俏皮。
周淮之松開鑰匙扣：“哪來的？”
周淮禹解釋道：“去年南南姐姐的生日送給粉絲的福利，我掛了一年啦，你才發現啊。”
周淮之之前確實沒有關註過這個，換作以前他可能還會評論一句“無聊”。
“沒太註意。”周淮之隨口道，“以為你網上買的。”
“這是福利款，不是賣的。”周淮禹用手撥弄了幾下鑰匙扣，“不過也有人在鹹魚上高價轉賣，都是假粉！”
周淮之沒有接他這話，拿過他手中的成績單，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
如周淮禹所說，他的成績確實有所進步，尤其是原本短板的英語，進步尤其明顯。
周淮之看完後，把成績單還給他：“明天家長會結束後去華西苑那邊吃午飯。”
周淮禹把成績單塞回書包裏，撇了撇嘴：“知道了，反正你每次回來她都要叫你過去吃飯，我就一陪襯。”
“少自怨自艾。”周淮之看了他一眼，“該幹嗎就幹嗎去。”
“那我回去做題了。”周淮禹乖乖點頭，抱著書包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周淮之拿起手機，打開某二手軟件，輸入幾個關鍵詞。
很快，有關“南南”的商品就跳了出來。
不止有周淮禹那個鑰匙扣，還有桌面人形立牌、卡通徽章。
有的全新，有的拆了包裝，無一不是高價。
周淮之瀏覽了一遍，把每一款都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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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個，都是重量級人物，普通人平時只能在電視看到的那種。
只是姜南平時幾乎不會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學校裏的人對他的家庭也不了解，他又從的母姓，才有了今天趙駿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場面。
兩人正聊著，一個電話切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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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看到屏幕上的“世界冠軍嚴教練”的備註，和姚璐說了聲，掛掉視頻接通了電話：“老爸——”
“南南啊！想老爸沒有。”嚴承平爽朗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什麽時候放假？要不要過來S市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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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放假……
“老爸，我才剛開學。”姜南提醒他，“這個問題你這個月已經問了三次了。”
“是這樣嗎？哈哈。”嚴承平自顧地笑了幾聲，“原諒一個常年跟兒子分開的老父親吧，他渴望見到兒子的心苦啊。”
姜南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吹吧，你上次放假第一時間先去看了老媽。”
“嗐，這還不是你媽求我去的嘛，你知道你爸我最看不得你媽哭，她就是舍不得我。”嚴承平嘆了口氣。
姜南想起上次姜女士出差時，嚴教練扒拉著人家行李箱含淚求帶上的丟人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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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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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心想，現在也不是很平靜。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嚴承平讓姜南有空就過去玩，姜南乖巧應好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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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看著不斷刷新的評論，也跟著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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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想起剛才組會上社死的場面，心想影響可真是太大了，簡直是公開處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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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無珠周淮之：？】
姜南剛打幾個字，周淮之突然撥了語音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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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會有專業的公關處理。”周淮之說，“你別擔心。”
這一句“你別擔心”像是安撫，又像是承諾，讓姜南啞然。
心跳又無法抑制地加快。
他剛才那麽回覆只不過是想和周淮之開個玩笑，沒想到周淮之會這麽認真。
如他之前所說，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周淮之沒有一點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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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是他的問題呢。
姜南心想，周淮之最大的問題就是不喜歡他，其他都沒有問題。
無聲地嘆了口氣，姜南說：“我開玩笑的。”
周淮之：“嗯？”
“我之所以那麽說——”姜南想起剛才丟臉的畫面，閉了閉眼，“是因為我學姐不小心把視頻的鏈接發到我們組的群裏了，我的導師當著所有人的面，點開認真欣賞了一遍。”
周淮之：“……導師罵你了嗎？”
“沒有。”姜南斬釘截鐵地說，“他還誇我球打得好。”
電話那邊沈默了下來，姜南問：“周淮之，你是在笑嗎？”
“咳，一時沒忍住。”周淮之咳了一聲，“所以你想死是因為——”
“社死。”姜南加重了語氣，“和公開處刑沒有區別了。”
周淮之忍不住悶笑了幾聲，說了句抱歉，這才繼續問：“真的不需要處理嗎？”
“沒必要花冤枉錢，等熱度下去就好了。”姜南不在意地說道，“再說了丟臉的又不是我，要花錢刪視頻也是趙駿花錢。”
“好，按你的意思。”他說得在理，周淮之便也不再堅持，“你現在是下課了？”
“對，準備回——”
姜南話還未說完，聽到周淮之那邊傳來了敲門聲，有人叫周淮之的名字，便問：“你在忙嗎？”
周淮之：“不忙，在老家。”
“老家？”姜南下意識問，“榕城？”
周淮之意外：“你知道？”
姜南：“……”我豈止是知道。
姜南自己也是榕城人，高中的時候和周淮之一樣讀的榕城一中，可惜這人根本不記得自己。
思及此，姜南心情淡了幾分，隨意找了個借口：“之前聽他們聊天提起過，那你先忙。”
“好。”周淮之說，“回見。”
姜南沒理解他這句回見的意思，只當是禮貌，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周淮之放下電話，回頭看向一旁的關叔：“關叔，有事嗎？”
“是太太那邊的電話，希望你明天能過去吃午飯。”關叔說道。
“好。”周淮之點點頭，“我知道了。”
關叔正準備出去，周淮之又叫住他，“我們這邊，有什麽特產零食嗎？適合送人的。”
“有的，你想送給誰？長輩還是朋友，他喜歡什麽口味。”關叔問。
喜歡什麽口味？
“朋友。”周淮之想了想：“甜的，辣的。”
上次在農家樂吃飯，他註意到姜南這兩個口味吃得多一些，其他的幾乎沒有動。
關叔點點頭：“那我去安排，到時候直接寄過去。”
“好。”
周淮之目送關叔出了房間，琢磨著忙完這邊事情，回去了便履行約定請姜南吃飯。
他重新點開姜南和趙駿打臺球的視頻，想起剛才姜南所說的社死畫面，唇角忍不住上揚。
正看著，外面傳來的一串跑步聲，
“哥！”
周淮禹人未到，聲先聞。
周淮之退出視頻，擡頭看向門外進來的人：“跑什麽？”
周淮禹從大院門口一口氣跑到三樓，有些微喘：“聽關叔說你回到了，我高興嘛。”
十七歲的少年臉上帶著未脫的稚氣，英俊的五官和周淮之幾分相似，帶著神采飛揚的笑容：“怎麽不叫我去接你啊，我們下午正好是體育課，我跟老師請了假。”
“關叔接我就行。”周淮之把手機放到一旁，“成績單。”
“喔。”周淮禹已經習慣了他一回來就看自己的成績單，從肩上把書包拿下來，拉開拉鏈翻找，“我跟你說，我英語最近進步了，老師還誇我來著——”
周淮之被他書包上的掛墜晃了下眼睛，伸手握住。
“這是什麽？”他問。
周淮禹掏出成績單，答道：“這個啊，是南南姐姐的鑰匙扣，這你都認不出來啊？一定沒有好好看直播。”
周淮之當然認出來了，不然他也不會去關註一個小小的鑰匙扣。
手上的鑰匙扣是姜南女裝的模樣，帶著白色的狐貍耳朵，雙手比了個心形，可愛又俏皮。
周淮之松開鑰匙扣：“哪來的？”
周淮禹解釋道：“去年南南姐姐的生日送給粉絲的福利，我掛了一年啦，你才發現啊。”
周淮之之前確實沒有關註過這個，換作以前他可能還會評論一句“無聊”。
“沒太註意。”周淮之隨口道，“以為你網上買的。”
“這是福利款，不是賣的。”周淮禹用手撥弄了幾下鑰匙扣，“不過也有人在鹹魚上高價轉賣，都是假粉！”
周淮之沒有接他這話，拿過他手中的成績單，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
如周淮禹所說，他的成績確實有所進步，尤其是原本短板的英語，進步尤其明顯。
周淮之看完後，把成績單還給他：“明天家長會結束後去華西苑那邊吃午飯。”
周淮禹把成績單塞回書包裏，撇了撇嘴：“知道了，反正你每次回來她都要叫你過去吃飯，我就一陪襯。”
“少自怨自艾。”周淮之看了他一眼，“該幹嗎就幹嗎去。”
“那我回去做題了。”周淮禹乖乖點頭，抱著書包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周淮之拿起手機，打開某二手軟件，輸入幾個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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