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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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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海因克斯在拜仁的聲望很高,俱樂部高層、球員、球迷上下沒有一個不喜歡他,很多人希望他能永遠執教拜仁。

大巴車回到慕尼黑,海因克斯“恰好”醒過來,看到後面睡著的球員,他一個一個搖醒,“我們到了,孩子們。”

特奧多羅伸了個懶腰,拍醒身邊又睡過去的克羅斯,“托尼,我們下車回家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克羅斯看了一眼外面黑下來的天色,估算自己到家的時間,“傑西卡現在已經睡著了,我能不能去你那裏住一晚上?”

傑西卡·法貝爾是克羅斯的女朋友,兩個人18歲就認識,現在同居,她不是公眾人物,私生活很低調。

“你這麽晚不回去,你的女朋友不會擔心嗎?”特奧多羅好奇地問道,憑借他多年的經驗,大部分球員都會在比賽勝利之後去夜店尋歡作樂。

德國球星和德國媒體相對比較低調,不像大英帝星天天被《太陽報》追著私生活報道,狗仔仿佛在球星床底下。

“不會的,我們很相信彼此的感情。”克羅斯說起自己的女朋友,臉上的神色變得柔和起來。

特奧多羅家裏有不少空的客房,他開車帶克羅斯回自己的別墅,讓家裏的廚師做了點夜宵。

克羅斯喝著啤酒,難得跟特奧多羅聊起自己和傑西卡第一次相遇的場景,“我們在學校認識,她會給我輔導功課。”

德國球員醜聞少於其他國家除了德國狗仔不給力之外,還因為德國重視教育,大部分球員都接受完義務教育。

特奧多羅對德國啤酒興趣不大,他喜歡的是意大利葡萄酒,一邊吃意面一邊聽克羅斯講述戀愛往事。

後面,克羅斯喝得爛醉如泥,大著舌頭拍特奧多羅的肩膀,“我想說……其實你不用在意你到底會不會對人產生欲望。”

“我們都有權利選擇對自己舒服的生活方式,外界理不理解都無所謂,這是你的人生和生活。”

特奧多羅放下高腳杯,看著克羅斯五官皺巴到一起,聲音溫和地說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嗎,托尼?”

克羅斯已經醉倒了,靠在利伯蒂掏出大洞的沙發上呼呼大睡,利伯蒂伸出舌頭舔舐克羅斯的臉蛋。

房子只剩下特奧多羅一個人類還是清醒的狀態,他低頭摸了摸利伯蒂的小腦瓜,“我們把他送回客房吧。”

轉天,克羅斯被窗外的陽光刺醒,他伸出手擋住外面明媚的陽光,他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

他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昨天跟特奧多羅回家,好像喝了很多啤酒,他們聊了很多事。

克羅斯洗漱完畢走下樓,特奧多羅正在院子裏處理比菜,他走過去,“你們家狗的廁所就在院子裏?”

“德尼會帶它去附近的狗狗公園,那裏有集中的排洩物處理地方,但是利伯蒂來不及就會去院子裏上。”特奧多羅說道。

他手上戴著幹活用的橡膠手套,撿起地上幹硬的比菜,“你看,利伯蒂會把它搞成三角形的。”

克羅斯養了兩只比格犬,但是他沒有喪心病狂到拿起比菜觀察,“你確定不是風幹後鏟碎的嗎?”

特奧多羅把黑色垃圾袋系好,摘掉橡膠手套,“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大學學的是動物學,說不定會根據它來寫論文。”

“不過很遺憾,我選擇了法學,成為一名踢球的律師,你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打官司。”

克羅斯:“我覺得動物學沒有你是它們的幸運,世界上沒有人會想看一個學者研究米格魯獵兔犬的排洩物。”

“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自己最擅長的是處理經濟糾紛,我按時繳稅,未來不會有這個苦惱。”

特奧多羅挑眉,“我見過很多把話說得很滿的人,最後他們都被現實打臉了,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

克羅斯不以為然,兩個人吃過早餐就去訓練基地做體能訓練,下午聽教練組做戰術講解。

上半賽季,拜仁慕尼黑在小組賽第一名出線,他們淘汰賽遇到的第一個對手是來自英超的阿森納。

“噢,那我可以和小龍見面了。”特奧多羅高興地說道,他離開倫敦半年,也挺想念切爾西的隊友。

拉姆伸手敲特奧多羅的頭,一板一眼地說道:“我們是去進行緊張的歐冠比賽,不是去倫敦公費旅游。”

特奧多羅和羅本都在切爾西踢過球,對倫敦德比對手有個大概的了解,阿森納在2012年夏窗引進波多爾斯基。

拜仁的航班降落在倫敦的機場,不少切爾西球迷在外面等待,特奧多羅換了個方向,走過去給球迷簽名。

切爾西和阿森納是北倫敦德比,但是切爾西和阿森納的仇恨遠沒有和熱刺深,兩邊偶爾有球員轉會。

範佩西在2012年夏天離開阿森納轉會曼聯引起槍手球迷的憤怒,不少球迷燒掉他的球衣。

波多爾斯基原本是買來踢邊鋒,現在為了配合德拉戈,他接替範佩西之前的位置成為中鋒。

他是阿森納隊內目前射門技術最好的球員,射門嗅覺不錯,有遠射能力,還有一腳還不錯的任意球。

溫格教授又在夏窗轉會窗口從蒙彼利埃買來法國中鋒奧利維耶·吉魯,爭取在這個賽季取得好成績。

特奧多羅聽完戰術,“阿森納的情況就像是給溫格教授一袋面粉,讓他用這袋面粉做帕爾瑪火腿披薩。”

戈麥斯不禁疑惑地問道:“為什麽是帕爾瑪火腿披薩,不是經典意式披薩?”

特奧多羅:“因為我最近喜歡吃附近意大利餐廳的帕爾瑪火腿披薩。”

海因克斯知道特奧多羅下面就開始介紹他們意大利的披薩,打斷下面的談話,“我想說的是,任何時候不要輕視對手。”

特奧多羅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歐冠唯一一次失利是碰上阿森納,國際米蘭當時的球員身價高於阿森納。

他對上豪門是全勝的戰績,但是在聯賽上面偶爾會輸給普通的球隊,因此老被網友戲稱他是劫富濟貧的俠盜佐羅。

穆勒看到特奧多羅認真的臉色,不禁問道:“為什麽你對陣冠軍底蘊的球隊就會爆發無限的潛力?”

特奧多羅成為全世界討論熱度最高的足球運動員,除了是最年輕的大滿貫以外,還有逆轉之王的綽號。

穆勒作為親身經歷者,多少能體會到西甲兩支球隊對亞平寧不死鳥的不甘心,沒有霸主能忍受自己一直敗給同一個人。

特奧多羅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我剛登陸意甲的時候,拉齊奧和意甲三強差距很大,我們經常輸給對方。”

“我不喜歡輸掉比賽,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上了踢贏強隊的感受,我喜歡帶著弱勢的球隊前進。”

他意識到自己喜歡踢豪強的心態是從小養成的,只不過自己後來接連加入AC米蘭和國際米蘭。

克羅斯冒頭:“那你豈不是更想去多特蒙德或者勒沃庫森?畢竟我們拜仁這個賽季場均進球已經三個以上了。”

特奧多羅感受到身後拜仁隊友們幽幽的目光,看向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點炮的克羅斯,“這兩家俱樂部沒有錢。”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醒,他就是德甲的贅婿鳳凰男,不會為了一個沒有關系的球隊自降身價。

施魏因施泰格:“我以為你會委婉一點。”

特奧多羅:“小時候,老師教我誠實是美德。”

歐冠1/8決賽首回合在阿森納的主場酋長球場。

特奧多羅穿好球服,提前走出更衣室,看到對面戴著隊長袖標的德拉戈,上去和好兄弟擁抱。

“對了,緹歐,這是盧卡斯,我的新隊友。”德拉戈拍了拍身邊的德國人,大大方方地給兩個人介紹。

兩個人的臉色很冷淡,都是看在德拉戈的面子上打招呼,波多爾斯基的嘴唇快要抿成一條直線。

直到施魏因施泰格出來,波多爾斯基臉上才有了笑容,高興地喊了一聲巴斯蒂,走過去交換擁抱。

施魏因施泰格看著站在他們身後和阿森納隊長說話的特奧多羅,低聲跟好兄弟說道:“波爾蒂,比賽結束我有事想和你說。”

雙方的球員陸陸續續走出更衣室,一人牽著一個球童入場,特奧多羅壓軸最後出現,眺望熟悉的酋長球場。

阿森納的看臺和切爾西的看臺經常被人喊圖書館,意思是球迷應援聲不給力,總是能被客場球迷蓋住。

切爾西是因為球迷群體是有錢人,看足球和看賽馬一樣,和朋友聊聊天,看著球隊贏球送上掌聲。

阿森納是因為球隊的風格吸引文青,不少Brit-pop樂隊都是阿森納的忠實球迷。

比如滾石樂隊的主唱米克·賈格爾、誰人樂隊的主唱羅傑·達爾特瑞、性手槍樂隊、噴火戰機樂隊吉他手克裏斯·夏夫利特等。

兩邊球隊完成握手,德拉戈和拉姆站在裁判前猜硬幣,德拉戈猜中,但是作為酋長球場的主人,他紳士地把選擇的機會讓給拜仁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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