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後天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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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後天島2
隔著人群, 在喧鬧的街市上，一排排紅燈籠與燈串下，金曜看見前呼後擁的坐在步輦上的神又恢覆了原來的姿態, 端正地坐著，垂眼將自己隔絕在燈火與繁華之外。
步輦後跟著幾排雙手合十的戴兜帽的人, 一邊走一邊在祈禱著什麽。街邊的民眾也一個接一個地開始祈禱，有的在胸前畫十字, 有的則做些別的手勢, 還有極少數的人居然原地跪下磕起長頭來。
街市上燈火通明，尤其是神殿巡游的路旁，樹上宛如碎星的小燈串和道旁的高瓦數射燈都鼓足勁似的發光, 使這一帶亮如白晝。在這亮光裏, 金曜發現大家的服裝雖以亞麻長袍為主，但顏色各異, 樣式也各不相同, 很多人的面孔和膚色一看就不是亞洲人。
好家夥, 還是個國際服麽。
金曜這邊思緒跳得很快, 薛鶴竹卻無語了一陣, 才回答金曜的上一個問題：“兄弟你想多了，神很忙的，沒空看你一個剛進來的新人。”
“好吧, ”金曜沒放在心上，換了話題, “這個游戲裏好多人啊，還有外國人, 這要是進了一個副本裏交流問題怎麽解決？”
“一般下副本時不會被分到一起的，只有在後天島上的時候才會碰面。”薛鶴竹說, “而且這裏有自動翻譯，你們可以去體驗一下就知道了。”
神殿巡游很快就結束了。街市上大家自發讓出的小道上重新變得人來人往，薛鶴竹帶著其他兩人走了幾步，來到一家小吃店門口。
店裏有很多窗口，生意很火爆，窗口旁貼了價簽，都是以後天幣來結算的，一份盒飯約十元。打飯窗口內有機器手臂在勤勞工作，在盒飯區，機器手臂在打肉時總會手抖一下，抖掉一大塊肉後才把飯勺往飯上蓋。
“這就是機器的深度學習嗎？竟恐怖如斯。”
“傳統藝能？”
兩個站在打飯窗口前的人在感嘆。那兩人不是亞洲人的長相，口型與說出的話也不匹配。通過看口型大致能發現他們說的是英語，但金曜薛鶴竹他們聽到的確是地道的漢語，而且還是結合了時下熱詞的翻譯，似乎是把原本語言裏的梗對等地翻譯成了漢語的梗，且沒有扭曲原意。
“有點先進哎。”秦漫漫說，“如果現實裏也能這樣，以後大家都不用學外語考雅思了，真好啊。”
“醒醒，在這裏是要拿命換方便的。”薛鶴竹說，“你可以看下app上的倒計時，超過一周不主動進副本就會被強制隨機送進去的，而且一般來說，隨機送進去的副本都很難，存活率不高。”
秦漫漫：“……還是自己老老實實學外語吧。 ”
薛鶴竹像個導游一樣，帶著其他兩個人在街市裏逛了一會兒，然後把秦漫漫送到一家網吧門口。
金曜擡頭看看網吧的大招牌：“這裏設計真有意思，從網吧回到現實，就好像現實才是一場游戲。”
薛鶴竹點頭：“確實，我剛來這裏的時候也覺得可顛倒了，天天腦子裏都是什麽‘缸中之腦’啦，‘黑客帝國’啦，對自己存在的真實性特別懷疑，老感覺自己就是一團數據，或者只是大腦裏的一串電信號，而我的身體早已不知所蹤，一切都是大腦在欺騙我而創建出的東西。”
“那你現在不懷疑了？”
“不，現在其實更懷疑了。”薛鶴竹說，“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說著，他從長袍的口袋裏掏出手機，掄圓胳膊往外奮力一扔，手機被甩出一條拋物線，往人頭攢動處落去。
“啊！你幹什……”眼看著手機就要砸到人，秦漫漫驚叫道。
她話音還沒落，薛鶴竹攤開手掌，手心上赫然就是他的手機。而街市上沒有人被手機砸到，更沒有手機落地時的響聲。
“這是怎麽回事？”秦漫漫噎住的話拐了個彎，“魔術好厲害啊。”
“你扔你也行。”薛鶴竹笑笑，“因為手機跟人是綁定的，咱們胸口的徽章也是，憑外力是無法擺脫的。另外，最直觀的一點是，如果以現實世界的邏輯思考這些，為什麽我們一下船身上的衣服就變了呢？”
“那我們現在真是你說的啥數據，或者腦內電信號之類的嗎？”秦漫漫抱緊自己的雙臂，怕怕地說。
“都是我瞎猜的，沒有任何依據，別被我帶跑偏啊。”薛鶴竹雙手合十道，“我只是個被影視劇腌入味的無知男大學生，這裏布滿了未知，所有人都得靠自己探索，不要輕信別人，別人也沒法替你思考替你負責。”
很久沒說話的金曜點頭：“挺好的，這樣就不怕丟手機了。”
“……還挺有道理，”薛鶴竹指指網吧門口，“對了秦漫漫，你不是要趕緊回家嗎，進去就行了。”
這家網吧同樣是街市上的一家小店鋪，門口掛了紅燈籠，LED招牌上簡簡單單的寫著“網吧”二字。裏頭是一排排電腦設備，跟現實裏的網吧沒什麽分別，只不過現在網吧裏似乎沒人，電腦設備區也沒開燈，只有前臺有和門面外亮著燈。
“從這裏可以回到現實，不過要交網費，一天二十塊後天幣，提前回來不退錢。”薛鶴竹說。
“啥？！”秦漫漫險些破了音，“我一共才一百塊，也就夠五天啊？那後天幣用完了怎麽辦？”
“會立刻被強制送進副本繼續賺幣。”
秦漫漫掰著手指頭數著：“就這麽一點後天幣，回到現實要花錢，在這買食物要花錢，兌現願望離開更要花錢……”
“花錢容易掙錢難。”薛鶴竹總結，“這裏沒有別的後天幣交易途徑，私人交易是被禁止的，只能下副本自己掙。那你現在還要回去嗎？”
“回回回！先讓我回去緩幾天，這幾天在那個鬼學校裏太嚇人了。而且我失蹤這麽久，我爸媽肯定著急死了。”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好像是周五晚上七點多，那天是冬至，我家剛吃完餃子。我飯後想玩會兒手機，突然就到這兒來了。”
薛鶴竹打開手機看了眼：“你應該只失蹤了一個多小時，副本裏的時間是不算的，可能不到一秒鐘。但是後天島上的時間流速跟現實裏是一樣的，現在是周五晚上八點多。”
“真的嗎？那太好了，那我先回去報個平安，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秦漫漫沖進了網吧裏，茫然四顧，“我還以為你說的網吧就是個代稱，沒想到跟現實裏的網吧一樣啊，這怎麽回？沒有網管，也沒有其他顧客啊？”
正說著，空蕩蕩的櫃臺後爬出了一個半米高的小機器人。這個機器人跟小吃店裏的機器手臂不同，它是個圓筒形，圓筒底下似乎裝了幾個萬向輪，沒腿，但有兩節圓滾滾的手臂，有點像現實裏一些酒店的清潔機器人。
機器人揮舞著手臂發聲了：“打開app掃碼支付，一天二十謝絕還價！幾位啊？”
秦漫漫猶豫地指指自己：“啊，我一位，我要怎麽……”
“一位裏頭請！”機器人網管手臂一揮，裏頭有一盞射燈亮起，照在一臺電腦上。電腦自己啟動，屏幕上顯出一個二維碼來。
“客人去掃碼吧，要註意時限，超過24小時自動續費下一天哦，提前回來也不退不補差價呢！想回來的話直接打開app點擊‘後天島’模塊就可以直接登島了呢！”
秦漫漫回頭看了眼薛鶴竹和金曜，薛鶴竹說：“記得在後天幣用完前回來，想聯系我們就用手機吧。”
秦漫漫點頭，去了電腦旁，用藍黑的app掃了碼，一陣白光過後，她消失在原地。
機器人網管看門口這二位沒有要消費的意思，揮舞起招財貓一樣的圓手：“本次不消費的客人請往外面走一走，不要擋住人家做生意！”
薛鶴竹說著抱歉抱歉，拉著金曜離開了。
金曜笑道：“它還挺有派頭。”
“太像人了，好的壞的都亂學，這裏的機器人店主都這樣。”薛鶴竹說，“對了，你下個副本準備去哪兒？”
“我能選嗎？”
“當然能，去碼頭的自助選票機器那裏購票，免費的，買完票就能登船進副本了。可以根據星級來選，也能直接搜索副本名稱來選。”
金曜問：“星級？”
“這個說起來還挺覆雜的，簡單舉個例子，新人副本的難度一般都是一顆星，不過這次因為不小心弄進去兩個老手，所以升到兩顆星了。”薛鶴竹活動了一下筋骨，說，“你可以看下手機裏有個模塊叫‘我的等級’，裏面能看到通過的副本星級和對應的獎勵。哦對，這裏最高的應該是六顆星，但還沒人去過，四五顆星就已經是在拿命去賭了，而且很少有人能賭贏。”
金曜若有所思，薛鶴竹的哈欠卻開始一個接一個。
“哎金老師，要去我那兒住一住嗎？有很多客房。”薛鶴竹捋捋頭發試圖把發型搞順，顯出很牛的氣度來，“實不相瞞，其實我是一個小組織的會長，還有一個前輩傳下來的大house，我覺得你有一點潛力，咱們這次合作也很愉快，以後要跟我們一起下副本嗎？……別誤會哈，你一個新人，我們是不會指望著你帶人通關的，就是比較賞識而已，提供個機會，選擇權在你。你來不來其實對我們沒有什麽影響，別有心理壓力，我們又不是什麽傳銷組織，是正規的哈！”
金曜欲言又止。
“但是七天內就要進下一個副本了，加入我們可以獲得更多豐富內幕和游戲經驗呦~”
金曜猶豫片刻。
薛鶴竹悄悄湊近：“你可以選副本，而且我真的很好用，我有個副會長也很厲害，知道好多東西的。”
金曜摸摸下巴。
薛鶴竹握拳：“包吃住。”
金曜點頭：“成交，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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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輦後跟著幾排雙手合十的戴兜帽的人, 一邊走一邊在祈禱著什麽。街邊的民眾也一個接一個地開始祈禱，有的在胸前畫十字, 有的則做些別的手勢, 還有極少數的人居然原地跪下磕起長頭來。
街市上燈火通明，尤其是神殿巡游的路旁，樹上宛如碎星的小燈串和道旁的高瓦數射燈都鼓足勁似的發光, 使這一帶亮如白晝。在這亮光裏, 金曜發現大家的服裝雖以亞麻長袍為主，但顏色各異, 樣式也各不相同, 很多人的面孔和膚色一看就不是亞洲人。
好家夥, 還是個國際服麽。
金曜這邊思緒跳得很快, 薛鶴竹卻無語了一陣, 才回答金曜的上一個問題：“兄弟你想多了，神很忙的，沒空看你一個剛進來的新人。”
“好吧, ”金曜沒放在心上，換了話題, “這個游戲裏好多人啊，還有外國人, 這要是進了一個副本裏交流問題怎麽解決？”
“一般下副本時不會被分到一起的，只有在後天島上的時候才會碰面。”薛鶴竹說, “而且這裏有自動翻譯，你們可以去體驗一下就知道了。”
神殿巡游很快就結束了。街市上大家自發讓出的小道上重新變得人來人往，薛鶴竹帶著其他兩人走了幾步，來到一家小吃店門口。
店裏有很多窗口，生意很火爆，窗口旁貼了價簽，都是以後天幣來結算的，一份盒飯約十元。打飯窗口內有機器手臂在勤勞工作，在盒飯區，機器手臂在打肉時總會手抖一下，抖掉一大塊肉後才把飯勺往飯上蓋。
“這就是機器的深度學習嗎？竟恐怖如斯。”
“傳統藝能？”
兩個站在打飯窗口前的人在感嘆。那兩人不是亞洲人的長相，口型與說出的話也不匹配。通過看口型大致能發現他們說的是英語，但金曜薛鶴竹他們聽到的確是地道的漢語，而且還是結合了時下熱詞的翻譯，似乎是把原本語言裏的梗對等地翻譯成了漢語的梗，且沒有扭曲原意。
“有點先進哎。”秦漫漫說，“如果現實裏也能這樣，以後大家都不用學外語考雅思了，真好啊。”
“醒醒，在這裏是要拿命換方便的。”薛鶴竹說，“你可以看下app上的倒計時，超過一周不主動進副本就會被強制隨機送進去的，而且一般來說，隨機送進去的副本都很難，存活率不高。”
秦漫漫：“……還是自己老老實實學外語吧。 ”
薛鶴竹像個導游一樣，帶著其他兩個人在街市裏逛了一會兒，然後把秦漫漫送到一家網吧門口。
金曜擡頭看看網吧的大招牌：“這裏設計真有意思，從網吧回到現實，就好像現實才是一場游戲。”
薛鶴竹點頭：“確實，我剛來這裏的時候也覺得可顛倒了，天天腦子裏都是什麽‘缸中之腦’啦，‘黑客帝國’啦，對自己存在的真實性特別懷疑，老感覺自己就是一團數據，或者只是大腦裏的一串電信號，而我的身體早已不知所蹤，一切都是大腦在欺騙我而創建出的東西。”
“那你現在不懷疑了？”
“不，現在其實更懷疑了。”薛鶴竹說，“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說著，他從長袍的口袋裏掏出手機，掄圓胳膊往外奮力一扔，手機被甩出一條拋物線，往人頭攢動處落去。
“啊！你幹什……”眼看著手機就要砸到人，秦漫漫驚叫道。
她話音還沒落，薛鶴竹攤開手掌，手心上赫然就是他的手機。而街市上沒有人被手機砸到，更沒有手機落地時的響聲。
“這是怎麽回事？”秦漫漫噎住的話拐了個彎，“魔術好厲害啊。”
“你扔你也行。”薛鶴竹笑笑，“因為手機跟人是綁定的，咱們胸口的徽章也是，憑外力是無法擺脫的。另外，最直觀的一點是，如果以現實世界的邏輯思考這些，為什麽我們一下船身上的衣服就變了呢？”
“那我們現在真是你說的啥數據，或者腦內電信號之類的嗎？”秦漫漫抱緊自己的雙臂，怕怕地說。
“都是我瞎猜的，沒有任何依據，別被我帶跑偏啊。”薛鶴竹雙手合十道，“我只是個被影視劇腌入味的無知男大學生，這裏布滿了未知，所有人都得靠自己探索，不要輕信別人，別人也沒法替你思考替你負責。”
很久沒說話的金曜點頭：“挺好的，這樣就不怕丟手機了。”
“……還挺有道理，”薛鶴竹指指網吧門口，“對了秦漫漫，你不是要趕緊回家嗎，進去就行了。”
這家網吧同樣是街市上的一家小店鋪，門口掛了紅燈籠，LED招牌上簡簡單單的寫著“網吧”二字。裏頭是一排排電腦設備，跟現實裏的網吧沒什麽分別，只不過現在網吧裏似乎沒人，電腦設備區也沒開燈，只有前臺有和門面外亮著燈。
“從這裏可以回到現實，不過要交網費，一天二十塊後天幣，提前回來不退錢。”薛鶴竹說。
“啥？！”秦漫漫險些破了音，“我一共才一百塊，也就夠五天啊？那後天幣用完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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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漫掰著手指頭數著：“就這麽一點後天幣，回到現實要花錢，在這買食物要花錢，兌現願望離開更要花錢……”
“花錢容易掙錢難。”薛鶴竹總結，“這裏沒有別的後天幣交易途徑，私人交易是被禁止的，只能下副本自己掙。那你現在還要回去嗎？”
“回回回！先讓我回去緩幾天，這幾天在那個鬼學校裏太嚇人了。而且我失蹤這麽久，我爸媽肯定著急死了。”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好像是周五晚上七點多，那天是冬至，我家剛吃完餃子。我飯後想玩會兒手機，突然就到這兒來了。”
薛鶴竹打開手機看了眼：“你應該只失蹤了一個多小時，副本裏的時間是不算的，可能不到一秒鐘。但是後天島上的時間流速跟現實裏是一樣的，現在是周五晚上八點多。”
“真的嗎？那太好了，那我先回去報個平安，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秦漫漫沖進了網吧裏，茫然四顧，“我還以為你說的網吧就是個代稱，沒想到跟現實裏的網吧一樣啊，這怎麽回？沒有網管，也沒有其他顧客啊？”
正說著，空蕩蕩的櫃臺後爬出了一個半米高的小機器人。這個機器人跟小吃店裏的機器手臂不同，它是個圓筒形，圓筒底下似乎裝了幾個萬向輪，沒腿，但有兩節圓滾滾的手臂，有點像現實裏一些酒店的清潔機器人。
機器人揮舞著手臂發聲了：“打開app掃碼支付，一天二十謝絕還價！幾位啊？”
秦漫漫猶豫地指指自己：“啊，我一位，我要怎麽……”
“一位裏頭請！”機器人網管手臂一揮，裏頭有一盞射燈亮起，照在一臺電腦上。電腦自己啟動，屏幕上顯出一個二維碼來。
“客人去掃碼吧，要註意時限，超過24小時自動續費下一天哦，提前回來也不退不補差價呢！想回來的話直接打開app點擊‘後天島’模塊就可以直接登島了呢！”
秦漫漫回頭看了眼薛鶴竹和金曜，薛鶴竹說：“記得在後天幣用完前回來，想聯系我們就用手機吧。”
秦漫漫點頭，去了電腦旁，用藍黑的app掃了碼，一陣白光過後，她消失在原地。
機器人網管看門口這二位沒有要消費的意思，揮舞起招財貓一樣的圓手：“本次不消費的客人請往外面走一走，不要擋住人家做生意！”
薛鶴竹說著抱歉抱歉，拉著金曜離開了。
金曜笑道：“它還挺有派頭。”
“太像人了，好的壞的都亂學，這裏的機器人店主都這樣。”薛鶴竹說，“對了，你下個副本準備去哪兒？”
“我能選嗎？”
“當然能，去碼頭的自助選票機器那裏購票，免費的，買完票就能登船進副本了。可以根據星級來選，也能直接搜索副本名稱來選。”
金曜問：“星級？”
“這個說起來還挺覆雜的，簡單舉個例子，新人副本的難度一般都是一顆星，不過這次因為不小心弄進去兩個老手，所以升到兩顆星了。”薛鶴竹活動了一下筋骨，說，“你可以看下手機裏有個模塊叫‘我的等級’，裏面能看到通過的副本星級和對應的獎勵。哦對，這裏最高的應該是六顆星，但還沒人去過，四五顆星就已經是在拿命去賭了，而且很少有人能賭贏。”
金曜若有所思，薛鶴竹的哈欠卻開始一個接一個。
“哎金老師，要去我那兒住一住嗎？有很多客房。”薛鶴竹捋捋頭發試圖把發型搞順，顯出很牛的氣度來，“實不相瞞，其實我是一個小組織的會長，還有一個前輩傳下來的大house，我覺得你有一點潛力，咱們這次合作也很愉快，以後要跟我們一起下副本嗎？……別誤會哈，你一個新人，我們是不會指望著你帶人通關的，就是比較賞識而已，提供個機會，選擇權在你。你來不來其實對我們沒有什麽影響，別有心理壓力，我們又不是什麽傳銷組織，是正規的哈！”
金曜欲言又止。
“但是七天內就要進下一個副本了，加入我們可以獲得更多豐富內幕和游戲經驗呦~”
金曜猶豫片刻。
薛鶴竹悄悄湊近：“你可以選副本，而且我真的很好用，我有個副會長也很厲害，知道好多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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