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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滿星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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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滿星進行時

春高結束後, 牛島甜繪陸陸續續的接到了回信。

她之前聯系過的幾位選手中,一部分明確表示了?拒絕。

牛島甜繪也?不覺得意外,她?也?邀請了?很多位沒有參加過滿星集訓的選手, 雖然滿星也?是出了?國家?隊成員的俱樂部,但連個正經的成績都沒有, 這?無疑讓選手們感覺到心裏沒底。

不過還是有些可惜。

她?將左邊那摞資料,拿起了?中間那摞。

這?些是向她?表示願意加入滿星的選手名單。

“宮治、角名倫太郎、東峰旭、西谷夕、飯綱掌。”

宮治和宮侑是一起邀請的, 但兩人畢竟才?二年級,牛島甜繪也?建議他們三年級再做選擇。

宮侑最終決定等到三年級再考慮加入俱樂部的事,而宮治倒是早早做出了?決定。

“反正等我有別?的想做的事情, 再去做好了?。”宮治表示:“我現在?還是很想打排球。”

沒錯, 他簽約的條件就是只簽兩年, 兩年後無論是續約還是解約都由他自行選擇。

他眨眨眼,比宮侑要沈穩些的關西腔帶著狐貍的狡黠:“在?所?有的排球俱樂部中, 只有牛島姐姐你會開出這?樣的條件。”

不能說全部, 至少是一部分的排球俱樂部,他們都恨不得一次性簽五年十年, 將一個選手的職業黃金期全都綁在?自家?俱樂部裏。

想要解約, 高額的賠償金讓人望而卻步。

轉會甚至是某些俱樂部的盈利手段之一,大多?數俱樂部在?轉會前還是會參考選手意見的, 而有些俱樂部純粹是為了?那筆轉會費,完全沒有考慮過球員未來的發展。

宮治笑瞇瞇:“我不是在?為自己選擇未來,我是在?為自己選擇老板。”

牛島甜繪:“這?給你聰明的。”

在?宮治表示願意加入滿星後, 角名倫太郎隨即也?表示願意加入滿星。

牛島甜繪詢問具體緣由時,角名倫太郎很淡定:“感覺會很熱鬧。”

牛島甜繪:“……誒?”

角名倫太郎:“不要小瞧專業人士的嗅覺。”

牛島甜繪:“所?以?你到底是什麽專業人士啊?”

角名倫太郎笑得意味深長。

……

東峰旭也?是在?春高結束後才?做下決定, 大地和菅原輪流給他打氣,這?才?讓東峰旭鼓起勇氣選擇打排球這?條道路。

疲憊的父母:……長女沒有自信心?怎麽辦?給他愛的鼓勵!

結果東峰旭還是要走文化。

“為什麽?”菅原孝支有些不解:“雖然你文化課確實很不錯啦……但是打排球的話還是要報考一個體育大學的吧?”

東峰旭拿著牛島學姐為他整理?出來的各種大學專業分析, 神色覆雜:

“因為我和牛島學姐說,我原本是想做一名服裝設計師的。”

澤村大地:“所?以?……”

東峰旭點點頭:“牛島學姐說,雖然同?時學服裝設計和訓練打比賽會很辛苦,但是退役後還可?以?進入她?的工作室做服裝設計師,關於排球的訓練完全可?以?由滿星來安排。”

菅原孝支很驚喜:“這?樣也?很好啊——不如說比想象中還要好!”

他們也?只是一幫高中生,若是說對未來完全沒有擔憂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牛島學姐的邀請,菅原和大地一定不會當說客,勸說東峰旭去放心?追求夢想。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不是玩笑,而是有可?能影響半生的決定。

牛島學姐也?完全沒有辜負他們的信任,她?總是能找出最優解,打消他們所?有關於未來的顧慮。

西谷夕本來還因為旭學長畢業而難過,在?旭學長表示要加入滿星時,西谷夕果斷表示他也?要加入。

“我還沒和旭學長打夠呢!我還想和旭學長打排球!”西谷夕似乎十分草率的做下決定。

牛島甜繪卻不能任由她?做出這?麽情緒化的決定:“那麽你要打多?久呢?”

西谷夕想了?想:“打到攢夠環游世界的錢吧!”

牛島甜繪卻一副放心?下來的表情,這?讓宇內天滿有些疑惑。

“這?個解釋聽上去也?沒有很深思熟慮啊?”宇內天滿還在?跑步機上慢跑,聲音微喘。

此時滿星訓練中心?只有他們兩個人,月島明光今天請了?假。

牛島甜繪不自在?的將視線從天滿脖頸滑落的那滴汗水移開:

“有目標,有計劃,對於西谷來說已經夠了?。”

以?西谷夕的行動能力,環游世界這?個夢想看上去虛無又不明確,但牛島甜繪相信,要不了?幾年,西谷夕就會出現在?遠航的船上。

宇內天滿拿起毛巾隨意的擦了?擦汗:“我還以?為你會更想讓西谷在?排球上發揮自己的才?能——你知道的,西谷在?自由人這?個位置上是個真正的天才?。”

牛島甜繪欣賞著天滿小腿優美流暢的肌肉線條,被薄薄的皮膚和少量的脂肪包裹著,充滿了?力量感。

她?被美色所?惑,有些心?不在?焉:“西谷和灰崎不一樣。”

“我遇到灰崎的時候,他是沒有什麽可?以?稱之為‘理?想’的存在?的。”

理?想是可?以?培養的嗎?牛島甜繪可?以?明確回答:可?以?。

或許有些人是對自己的理?想“一見鐘情”,但還有相當多?的人,是在?日?常相處中漸漸愛上了?某件事,然後將它?視做願意為之付出一生的理?想。

“西谷不是因為一時興起才?對世界的未知感興趣。”

“‘未知的事物只有嘗試過才?能判斷是否有趣’——能說出這?樣話的人,自由是他的心?之所?向。”

牛島甜繪笑了?:“你說的也?沒錯,西谷是天生的自由人。”

宇內天滿將跑步機調成走步模式,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甜繪,你是天使嗎?”

牛島甜繪還在?盯著他的腿看,聞言只是疑惑:“什麽?”

眼神還舍不得離開那美好的腿部肌肉——已經看到大腿了?,美妙。

宇內天滿終於註意到甜繪在?看什麽,察覺到甜繪眼中明晃晃的迷離神色,他偷偷摸了?下自己臉頰——果然在?發燙。

他不動聲色的又調快了?跑步機,一雙筆直的腿在?甜繪眼前晃啊晃的,帶著滿滿的小心?機。

牛島甜繪:……嘖,這?誰遭得住啊!

宇內天滿看她?眼神又變了?變,忍不住低低笑了?兩聲,回答:“沒什麽。”

甜繪可?以?對所?有人釋放善意,但唯獨這?個眼神,是獨屬於他的。

牛島甜繪摁住蠢蠢欲動著想要上去摸一把的手,她?的聲音低沈,仿佛在?壓抑著某種情緒:“想聽聽飯綱的理?由嗎?”

宇內天滿眼睛一亮,點點頭:“細說!”

飯綱掌的簽約很曲折。

作為即將畢業可?以?流入職業賽場的優秀球員,各家?俱樂部對飯綱掌的競爭相當激烈。

滿星混在?一幫V1、V2級別?的俱樂部中,看上去沒有絲毫競爭力。

在?球員待遇上,滿星無疑是最好的,合約自由度大,上限高,目前市面上的一線球員也?不過如此了?。

各家?俱樂部當然也?有這?樣的財力給出這?樣的合約,但他們沒辦法像滿星這?樣隨便出手就是一級合約。

一來,球員的職業生涯帶著不確定性,飯綱掌才?十九歲,以?後的未來還需要無數場比賽來打磨。

二來,用不符合計劃的高級別?合約簽排球新人,這?對俱樂部現有的在?役選手並不公平。

大家?如今的合約等級都是用一場場表現優異的比賽換來的,沒道理?一個還沒有打出任何成績的新人拿和他們一樣的合約。

這?種破壞內部團結的先例不能開。

於是,各家?俱樂部只能一邊暗罵滿星不懂規矩拿錢砸人,一邊給飯綱掌介紹他們遠勝於滿星的地方——建隊史。

這?家?說他們的教?練曾經帶出過世界級選手,那家?說他們的隊伍在?今年的賽季又拿到了?什麽好名次,隊員的身價又翻了?幾翻。

各家?俱樂部的經紀人一趟又一趟的跑井闥山,井闥山教?練的臉都笑裂了?。

一想他的寶貝王牌和寶貝自由人明年就畢業了?,又要迎來各家?俱樂部的爭搶,他笑得更開心?了?。

牛島甜繪的滿星暫時還沒有為每個球員都配備專門的球員經紀人,她?本人就是滿星的“挖掘機”,於是在?春高結束後再次找到井闥山。

並條理?清晰的列舉出滿星的優勢:“首先,我們有錢。”

井闥山教?練輕咳一聲:“這?個已經深有體會了?。”

好幾個排球俱樂部的經理?人在?來時都說過這?樣一句話:

“錢不應該成為球員的第一選擇。”

這?句話在?點誰,不言而喻。

牛島甜繪笑了?:“狩野拓,曾經國家?隊的王牌主攻手,如今的一級教?練,在?一周前正式加盟滿星,成為滿星的主教?練。”

井闥山教?練回憶了?一下,隨即大驚:“你是說那個狩野拓?”

飯綱掌倒是沒什麽反應,眼神有些茫然。

牛島甜繪笑,畢竟是十幾年前活躍在?賽場上的頂級球員,飯綱掌這?個年紀不清楚也?很正常:“就是那個狩野拓。”

宮城縣白鳥澤出身,連續三年帶領白鳥澤稱霸全國,畢業後加入頂級俱樂部,二十二歲加入國家?隊,之後活躍在?賽場上近六年,因傷病退役。

就是她?父親口中,那個真正的王牌。

牛島甜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位狩野教?練的生平,然後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滿星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申請V聯賽的書面資料,申請表會在?今年三月份正式提交。”

選手基本已經確定下來,教?練也?就位,商標在?去年就已經註冊完成,也?拿到了?官方蓋章的推薦信,滿星連續兩年舉行排球教?學活動,天滿和月島學長都有自己的球迷團體——雖然是在?海外。

吉祥物正在?由甜繪名下的工作室加班加點設計,以?星星為原型,預計半個月後會出成品。

一切準備就緒。

“球員待遇只是基礎,”牛島甜繪看向飯綱掌,微微一笑:“飯綱,想挑戰一下從零開始、親手將隊伍送到世界眼前的成就嗎?”

談錢多?俗啊。

牛島甜繪笑瞇瞇的想:錢只是滿星最不起眼的資源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聊聊青春談談理?想什麽的不是挺好的嘛!

歷史再輝煌也?只是前人的歷史罷了?。

去親手創造歷史吧,可?愛的排球腦袋們。

井闥山教?練親眼看見自家?二傳手的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當場拍板決定加入滿星。

“那個……飯綱你其實可?以?再考慮一下……”井闥山教?練倒不是對滿星有意見,他只是怕飯綱掌太沖動。

飯綱掌溫和道:“本來也?是想加入滿星的。”

他對著牛島前輩眨眨眼,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只是這?幾天聽牛島前輩每天都打電話誇讚我,所?以?想多?聽幾天罷了?。”

“牛島前輩會原諒我小小的虛榮吧?”

牛島甜繪眉毛一挑,揚起笑容:“我從來不會生自家?孩子的氣。”

“歡迎加入滿星,飯綱。”

……

“大概就是這?樣。”牛島甜繪和天滿說完,對上他稍顯呆滯的眼神。

“……”牛島甜繪疑惑:“你這?是什麽表情?”

她?可?是一戰成名,被各家?排球俱樂部稱為“天才?挖掘機”,直到現在?排球經紀人界還流傳著她?的傳說。

什麽“只憑畫餅就挖走了?一顆排球界新星”……

這?幫家?夥到底懂不懂夢想的力量!什麽叫畫餅!馬上就要落實了?好嗎!

氣得甜繪一天跑三趟工作室,下午茶加獎金,楞是讓設計師們一周完工,吉祥物“小星”已經定稿了?。

她?,牛島甜繪,行動上的巨人!

宇內天滿摁停了?跑步機,一臉嚴肅的看著甜繪:“我們要有新教?練了??”

牛島甜繪沈默了?一下,對視:“誒?我沒和你們說過嗎?”

宇內天滿和她?對視:你說呢?

牛島甜繪心?虛,眼神亂飄。

“可?、可?能是最近太忙了?……”

她?最近要準備每個選手的合同?,還要折磨工作室的設計師,公司的項目也?在?穩定進行,學校也?開學了?,她?今天是難得的清閑。

宇內天滿嘆氣,從跑步機上下來,看著臉上寫滿心?虛的甜繪,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臉頰上戳了?戳:

“那麽,我們忙碌的甜繪老板,教?練呢?”

牛島甜繪笑瞇瞇的回應:“美國呢,過段時間飛回來。”

她?父親幫忙聯系的,才?請動了?這?位已經準備退休了?的大佬。

宇內天滿戳上癮了?,一下一下的,好像要給甜繪戳個手工酒窩。

牛島甜繪一開始還因為心?虛而讓他為所?欲為,見他越來越囂張,惱火起來:

“還戳!”

宇內天滿這?才?滿是留戀的收回手,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指尖。

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

“真的是那位狩野前輩?”宇內天滿低聲道。

牛島甜繪笑:“當然,我還能忽悠你嗎?”

宇內天滿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牛島甜繪疑惑:“你也?知道狩野前輩?”

宇內天滿笑了?:“我記得上次你在?看白鳥澤和烏野時說過一個王牌,後來我就去查了?一下。”

這?樣的王牌,很難不讓人心?生向往。

牛島甜繪擡手拿起他脖子上掛著的毛巾,給他擦了?擦額角的汗珠:

“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宇內天滿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眼神裏多?了?幾分期待。

滿星終於完全建立起來了?。

——

對於畢業生來說,第三學期有些過於短暫了?。

大學入試中心?考試結束後,高三的學生要前往心?怡的大學參加大學自行主持的自主考試,綜合兩次考試成績後,擇優錄取。

三月末,各高校都組織了?畢業典禮。

牛島甜繪前往白鳥澤,以?家?長的身份參加了?弟弟的畢業典禮。

“母親呢?”牛島若利語氣平靜。

牛島甜繪看了?一眼手表:“應該就快到了?。”

無論再怎麽忙,牛島女士都沒有錯過兒?女的任何一次畢業典禮,小學、國中、高中,都是一樣。

這?一次牛島女士也?及時趕到。

牛島若利穿著白紫配色的西裝校服,左胸別?了?一個花花。

牛島女士仰頭看著自己長得高大的兒?子,語氣平靜:“你長大了?,若利。”

牛島若利站在?校門口,認真對母親點頭:“嗯。”

牛島甜繪瞇起眼,看著母子二人過分冷淡的相處模式,陷入沈思。

真不愧是親生母子。

“天童!”牛島甜繪對著另一邊和媽媽站在?一起的紅發少年招手:“可?以?過來幫忙拍個照片嗎?”

天童媽媽眼睛一亮:“阿覺,那是你的好朋友?”

天童覺瞇起眼,傲嬌的擡了?擡下巴:“媽媽,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姐姐!”

天童媽媽笑得開心?,一頭火紅的長發在?陽光下耀眼極了?:“真好啊,阿覺。”

在?高中的時候,交到了?最好的朋友呢。

天童覺開開心?心?的拽著媽媽過去幫忙給牛島一家?拍照,又在?甜繪的提議下,牛島家?和天童家?一起拍了?照。

拍照的人是白布賢二郎,一臉認真,拍照時找光線找角度還設計了?姿勢,可?以?說是非常專業了?。

白布賢二郎:務必要給牛島拍出最帥氣的照片!

“白布,可?以?合影嗎?”等白布賢二郎拍完照片,牛島若利一臉嚴肅的向他提出請求。

白布賢二郎:!!!

白布賢二郎一臉“請您務必拍個一百張照片供我挑選”的表情將相機交到甜繪的手裏。

牛島甜繪:明明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意外的能夠讓人讀懂他眼神裏的意思呢。

神奇的白布!

按照白布無聲的請求,牛島甜繪狂摁快門,留下了?不知道多?少張合照。

天童覺也?過來湊熱鬧,一手勾著若利一手勾著白布,笑得比陽光還燦爛。

白布賢二郎:……算了?,是天童學長的話也?可?以?。

於是又留下了?三個人的N張合照。

躲在?角落裏的五色工哭得稀裏嘩啦:“嗚嗚嗚學長們為什麽會畢業……”

妹妹頭蹲在?角落裏,像一朵蔫噠噠的小蘑菇。

大平獅音同?樣別?著胸花,隨手一提,將陰暗的小蘑菇提起來:“你躲在?這?幹什麽呢?”

五色工一回頭,又是一個畢業的前輩,頓時哭得更傷心?了?。

大平獅音無奈,只好拍拍後輩的腦袋:“哭什麽呢?總是要畢業的。”

他眼神中帶著笑:“五色,你是我們期待的王牌,白鳥澤排球部就交給你了?。”

五色工的淚,炸了?出來。

瀨見英太註意到這?邊的情況,看到大平獅音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笑得大聲:

“哈!獅音你把五色弄哭了?!”

大平獅音:……冤!

山形隼人也?過來湊熱鬧:“哦呀,獅音你竟然把我們白鳥澤的未來王牌弄哭了?!真是壞心?眼的前輩啊。”

這?幾個畢業生前輩逗小孩,那邊拍完照的幾人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留下牛島女士和天童女士聊孩子,四人一同?走過來。

天童覺貼心?的遞上紙巾:“好啦好啦,上次不是哭過了?嗎?”

五色工哭得小草型呆毛都在?抖:“天童學長,嗚——真的不能不畢業嗎?”

天童覺哭笑不得的給他擦眼淚。

牛島若利則是一副認真的表情:“五色,我們是不會留級的。”

被戳中笑點的天童覺笑得崩潰:“哈哈哈——若利你竟然真的一本正經的回答了?啊!”

牛島若利眼神中多?了?幾分迷茫。

牛島甜繪在?一邊湊熱鬧,笑瞇瞇的表示:“沒關系的五色,等你畢業後,會在?賽場上和前輩們再次遇見。”

五色工被這?句話激勵到,直接燃起來:“沒錯,我們還會再見的!”

大平獅音揉了?揉額角:“本來就會再見啊……”

這?個笨蛋後輩!

不過見他終於冷靜下來,前輩們也?都松了?口氣。

白鳥澤的隔代親傳統,今天也?在?穩定傳承。

白布賢二郎:我不是很懂這?幫人在?幹什麽,哄孩子嗎?

白布迷惑,白布無語。

牛島甜繪擡手提議:“大家?一起來拍照片嘛!我會將照片洗出來給各位郵寄的!”

這?個提議得到了?一致讚同?,沒幾分鐘,整個白鳥澤排球部都出現在?了?校門口。

他們當然是有社團合照的,規規矩矩的站著,務必露出每一個人的臉。

但這?張照片不需要嚴肅的板著臉或者只是微笑,他們熱熱鬧鬧的,是青春正好的少年樣子。

五色工被前輩們哄著來到最前面,被所?有前輩們包圍著。

牛島若利還是那張嚴肅臉,天童覺促狹的在?若利頭頂上比出了?一個“耶”的耳朵。

白布賢二郎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牛島另一邊“耶”耳朵給補上了?。

瀨見英太擺出了?一個自覺很帥氣的姿勢,被大平獅音嘲笑後猛錘大平獅音後背。

大平獅音笑,對他這?個輕飄飄的力氣還是假裝出了?吃痛的表情。

川西太一有些不好意思和前輩們一起鬧,被山形隼人揪住,擡手給他戳出了?一個滑稽但很可?愛的鬼臉。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放飛了?自己的靈魂,平時絕對不會在?前輩面前做出的動作、露出的表情,全部出現在?了?小小的鏡頭裏。

牛島甜繪看著這?充滿活力的畫面,笑著摁下快門。

此刻,青春在?相片中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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