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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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陳永仁來到周全老家的木裏鎮，在村民的指引下，來到周權父母家中，他看著緊閉大門，透著門縫往裏面瞧了瞧。
門縫太小看不清大院內的動靜，只能看到一點點院子裏的擺設。
“有人嗎？”陳永仁沖著裏面大喊，大鐵門被他拍的砰砰響：“有沒有人啊？”
敲了幾分鐘也沒見人來開門，裏面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陳永仁圍著院子外面的圍墻轉了一圈，然後在不遠處搬來幾塊大石頭，墊在墻根邊上，踩著石頭翻了進去。
一落地，陳永仁打量了一番，這個院子已經空了許久，地面一層厚厚的灰塵，墻角織滿了蜘蛛網，一些家具也東倒西歪地隨便落在院子四處。
陳永仁滿臉失望，只好又翻出去，去了村裏村長家裏。
從村長家裏出來後，天已經黑了，陳永仁驅車往城裏趕。
據村長說，周全的父母一家人在兩個月前突然一夜間消失不見，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陳永仁詢問再此之前周全一家人是否有關異常的行為。
村長說只是比往常更加深居簡出外，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陳永仁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方向盤，村長雖然不覺得有奇怪的地方，但以他長年辦案的經驗來看，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一家人全部深居簡出，只能說明一個原因，他們不想引起外人的註意。
還有什麽比做了虧心事害怕別人發現更奇怪的嗎？
而且早早不搬家，直到兩個月前才搬家，想必也是等周全的事情風平浪靜後才搬家，這樣就不會引人矚目。
“餵，剛子。”
“看到我給你發的信息了嗎？你把這家人現在住哪兒，在幹什麽全部查出來然後給我回消息。”
“好的，哥，”陳剛在電話那頭應道。
“等等。”
“哥，還有事嗎？”
陳永仁眸光一沈：“看能不能查到這家人去年到現在的金錢交易記錄。”
“好的，哥，”陳剛一一應下來：“不過，哥你查這些做什麽啊？是為了冷隊嗎？”
陳永仁沈聲道：“冷溶為了這起案子快要魔怔了，我之前好不容易把他養的胖些，一年沒見全部給我打會原型，我見不得他傷心的樣子。”
陳剛笑了幾聲：“你幫冷隊查案這事給他說了嗎？”
陳永仁微微皺眉：“還沒查到實質性的進展，有什麽好說的，免得他白高興一場。”
陳剛恨鐵不成鋼道：“不管查沒查，這事是你的心意啊，是你對他愛的象征，萬一冷隊一感動，主動撲進你懷裏呢？”
陳永仁腦海一時間浮現陳剛說的畫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不過一會又被他趕跑了。
“還早，等真相全部水落石出了我再告訴他。”
陳剛在電話那頭撇嘴，他哥單身快三十年，終於榮獲情聖一稱號。
直到傍晚，陳永仁才回到青洲市，眼見要到小區門口，他想起冷溶給他打的幾個電話，於是趕忙給冷溶回過去。
冷溶的電話還沒播出去，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餵你好？”
“警察同志，你還記得我嗎？”
陳永仁覺得聲音有些熟悉，還沒等他想起來，對方便自報家門。
“幸福小區的保安，你之前不是留了號碼，讓我有什麽事聯系你嗎。”
陳永仁臉上瞬間掛上欣喜的笑容，激動道：“是有線索了嗎？”
保安道：“今早曹警官的夫人回來了，不過一會又走了，臨走時問我最近人有沒有來過，我說有，她留下一張紙條給我，讓我交給你。”
“那她人了？！”
“還沒到中午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應該回老家了吧。”
“你怎麽這會才打電話給我？”陳永仁忍不住有些抱怨。
保安支支吾吾道：“今天有點忙，”他其實是忘記咯，交班的時候才想起來。
陳永仁嘆息，沒再追究，今天就算早點打過來，那會他還在鎮上，短時間他也趕不回來。
“多謝。”
保安笑道：“不不，應該的”
掛斷保安的電話，陳永仁拿著手機盯了一會，指尖在冷溶名字上抖了抖，猶豫再三，他把手機放回褲兜裏，手打方向盤換了行駛方向。
從保安手裏接過曹夫人留下的紙條，陳永仁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一個名字。
“天使孤兒院？”陳永仁嘴裏喃喃道。
就真的只有一個名字，他把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還是只有幾個字。
陳永仁心裏一股煩躁，原本碩大的希望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他道：“就只有這個？”
保安木楞點頭：“對啊，曹夫人就只說讓我把這個給你。”
陳永仁太陽穴突突地跳，這孤兒院和曹前輩的死有什麽關系啊。
徹底想不通，他安慰自己，還好還好，總比什麽都沒有好，師母這樣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既然這樣不如過去看看。
陳永仁回到車上，拿出手機搜了搜地址，地址不遠，就在隔壁市，開車過去大概三四個小時。
但這會已經晚上八點，怕引起冷溶的註意，他發了一條短信給冷溶，謊稱老家有事，需要回去一趟。
短信發出去，陳永仁不等冷溶回覆，驅車趕往隔壁市。
第二日一早，陳永仁站在天使孤兒院大門口，裏面靜悄悄的，幾乎沒有聽見有人交談的聲音。
陳永仁走進大門正對的一棟三層樓的大樓，大廳裏沒見著人，大廳兩邊連著兩條走廊，他隨便選了左邊的走廊。
走廊裏掛了很多的照片，照片下面都寫著備註。
看內容陳永仁得知，這些照片是孤兒院的孩子被領養時，和領養人在孤兒院最後的合照。
陳永仁起了好奇心，一時間忘記來時的目的，被這些照片吸引住目光。
他沿著走廊細細地打量，深入走廊裏面，陳永仁註意越往裏走，照片的年份更加久遠。
突然一張照片強烈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忍不住湊近了些。
照片裏的小孩五官雖然稚嫩，但從精致的五官中，他還是認出來，這是小孩時期的冷溶。
“怎麽會？”陳永仁十分驚訝，他知道冷溶是孤兒，被已經去世的養父母收養，但他實在沒料到，冷溶小時候待的孤兒院竟然在這兒。
陳永仁很震撼，他不願相信這只是個巧合。
他輕輕撫摸照片裏小小的冷溶，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原來小時候就這麽可愛。”
他看了一眼照片裏輕輕將手搭在冷溶肩膀上的年輕夫婦。
少婦帶著甜蜜地笑容看著鏡頭，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而站在另一旁高大的男人則一臉嚴肅的表情。
但如果仔細觀察，能從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中，看出他對女人的深情和包容。
“你好？”
陡然出現的聲音嚇了陳永仁一跳。
他往旁邊躲閃了下穩重心神：“額，你好。”
出聲的人是一位十分和藹的中年婦女，她假裝沒看見陳永仁的失態，笑瞇瞇道：“你是想來領養孩子嗎？”
陳永仁身體站直了些，道：“我來看看，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婦女點點頭：“我是這裏的院長。”
陳永仁眉頭一皺：“不對啊，我看資料上說孤兒院的院子是一位快八十歲的老人。”
院子笑道：“那是我母親，她年紀太大了，實在沒有精力管理這裏，我繼承了她的理念，繼續守在這裏。”
陳永仁心裏由衷地湧上一股敬畏心，萬千世界中，總有一些人默默無聞地做著一些善事，不求任何的回報。
院長見陳永仁盯著冷溶的照片，她臉上出現懷戀。
“你認識十三嗎？”
“十三？”陳永仁一臉詫異看向院長。
院長點頭：“孤兒院基本都是從小就被拋棄的孩子，他們沒有名字，我們按照進來孤兒院的順序暫時給他們取一個小名，直到他們被領養後，他們的新家庭會給他們取名字。”
“十三的養父母很愛他，領養他之後也會經常帶著禮物來看望其他的小朋友，只不過我還是習慣叫他的小名。”
院長邊說邊帶領陳永仁更深處地參觀。
“嗯~？這是宋星旭？”陳永仁跑到一張照片面前，指著上面笑的一臉開心的小孩，表情非常驚訝。
”對的，是小旭。”
“宋星旭沒有小名嗎？
“小旭親生父母出車禍死亡後被送來的，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所以沒有給他取小名。”
“有些孩子父母去世，沒有其他家人贍養，才被送進來，這些孩子送進來時就有自己的名字。”
“他和冷溶兩人小時候最親近，”說道這兒，院長臉上略顯苦澀：“應該說，那時候只有小旭一個人和他玩。”
陳永仁皺眉：“什麽意思。”
他迫切地很想知道關於冷溶的一切事情，怕院長不願意說，他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並道：“是曹前輩給了我地址讓我來到。”
“曹仁岳警官？”
“是。”
院長笑了笑：“跟我來。”
陳永仁很疑惑，院長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自己的到來，並且還和曹前輩有聯系，明明兩人之間一點關聯都沒有。
他跟著院長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院長遞給他一份陳舊的記錄本。
陳永仁接過一看，是冷溶到這裏直到被領養的記錄。
他不明白院長把這份檔案給他幹什麽，不過既然來了看看冷溶小時候經歷的事情也好。
“院長，這份檔案，我我可以帶走嗎？”
院長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時，再次經過走廊，陳永仁突然鬼使神差地站在了宋星旭的照片面前。
看著照片裏各站在宋星旭身後的夫婦二人，陳永仁沒理由地十分不喜這對夫妻。
他隨口一問：“院長，領養宋星旭的這對夫妻是做什麽工作的？”
“聽說是律師，小旭被他們領養後沒多久，他們一家三口便搬走了，至於搬到哪兒去，我也不知道。”
“當初這對夫妻原本是打算領養小十三的，後來可能......”院長垂下眼眸，語氣轉了變：“最後還是領養了小旭。”
陳永仁將院長臉上的變化看著眼裏，他也沒問。
告別院長後，他帶著冷溶記錄本驅車回家，他答應冷溶會盡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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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陳永仁沖著裏面大喊，大鐵門被他拍的砰砰響：“有沒有人啊？”
敲了幾分鐘也沒見人來開門，裏面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陳永仁圍著院子外面的圍墻轉了一圈，然後在不遠處搬來幾塊大石頭，墊在墻根邊上，踩著石頭翻了進去。
一落地，陳永仁打量了一番，這個院子已經空了許久，地面一層厚厚的灰塵，墻角織滿了蜘蛛網，一些家具也東倒西歪地隨便落在院子四處。
陳永仁滿臉失望，只好又翻出去，去了村裏村長家裏。
從村長家裏出來後，天已經黑了，陳永仁驅車往城裏趕。
據村長說，周全的父母一家人在兩個月前突然一夜間消失不見，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陳永仁詢問再此之前周全一家人是否有關異常的行為。
村長說只是比往常更加深居簡出外，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陳永仁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方向盤，村長雖然不覺得有奇怪的地方，但以他長年辦案的經驗來看，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一家人全部深居簡出，只能說明一個原因，他們不想引起外人的註意。
還有什麽比做了虧心事害怕別人發現更奇怪的嗎？
而且早早不搬家，直到兩個月前才搬家，想必也是等周全的事情風平浪靜後才搬家，這樣就不會引人矚目。
“餵，剛子。”
“看到我給你發的信息了嗎？你把這家人現在住哪兒，在幹什麽全部查出來然後給我回消息。”
“好的，哥，”陳剛在電話那頭應道。
“等等。”
“哥，還有事嗎？”
陳永仁眸光一沈：“看能不能查到這家人去年到現在的金錢交易記錄。”
“好的，哥，”陳剛一一應下來：“不過，哥你查這些做什麽啊？是為了冷隊嗎？”
陳永仁沈聲道：“冷溶為了這起案子快要魔怔了，我之前好不容易把他養的胖些，一年沒見全部給我打會原型，我見不得他傷心的樣子。”
陳剛笑了幾聲：“你幫冷隊查案這事給他說了嗎？”
陳永仁微微皺眉：“還沒查到實質性的進展，有什麽好說的，免得他白高興一場。”
陳剛恨鐵不成鋼道：“不管查沒查，這事是你的心意啊，是你對他愛的象征，萬一冷隊一感動，主動撲進你懷裏呢？”
陳永仁腦海一時間浮現陳剛說的畫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不過一會又被他趕跑了。
“還早，等真相全部水落石出了我再告訴他。”
陳剛在電話那頭撇嘴，他哥單身快三十年，終於榮獲情聖一稱號。
直到傍晚，陳永仁才回到青洲市，眼見要到小區門口，他想起冷溶給他打的幾個電話，於是趕忙給冷溶回過去。
冷溶的電話還沒播出去，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餵你好？”
“警察同志，你還記得我嗎？”
陳永仁覺得聲音有些熟悉，還沒等他想起來，對方便自報家門。
“幸福小區的保安，你之前不是留了號碼，讓我有什麽事聯系你嗎。”
陳永仁臉上瞬間掛上欣喜的笑容，激動道：“是有線索了嗎？”
保安道：“今早曹警官的夫人回來了，不過一會又走了，臨走時問我最近人有沒有來過，我說有，她留下一張紙條給我，讓我交給你。”
“那她人了？！”
“還沒到中午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應該回老家了吧。”
“你怎麽這會才打電話給我？”陳永仁忍不住有些抱怨。
保安支支吾吾道：“今天有點忙，”他其實是忘記咯，交班的時候才想起來。
陳永仁嘆息，沒再追究，今天就算早點打過來，那會他還在鎮上，短時間他也趕不回來。
“多謝。”
保安笑道：“不不，應該的”
掛斷保安的電話，陳永仁拿著手機盯了一會，指尖在冷溶名字上抖了抖，猶豫再三，他把手機放回褲兜裏，手打方向盤換了行駛方向。
從保安手裏接過曹夫人留下的紙條，陳永仁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一個名字。
“天使孤兒院？”陳永仁嘴裏喃喃道。
就真的只有一個名字，他把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還是只有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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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仁回到車上，拿出手機搜了搜地址，地址不遠，就在隔壁市，開車過去大概三四個小時。
但這會已經晚上八點，怕引起冷溶的註意，他發了一條短信給冷溶，謊稱老家有事，需要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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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陳永仁站在天使孤兒院大門口，裏面靜悄悄的，幾乎沒有聽見有人交談的聲音。
陳永仁走進大門正對的一棟三層樓的大樓，大廳裏沒見著人，大廳兩邊連著兩條走廊，他隨便選了左邊的走廊。
走廊裏掛了很多的照片，照片下面都寫著備註。
看內容陳永仁得知，這些照片是孤兒院的孩子被領養時，和領養人在孤兒院最後的合照。
陳永仁起了好奇心，一時間忘記來時的目的，被這些照片吸引住目光。
他沿著走廊細細地打量，深入走廊裏面，陳永仁註意越往裏走，照片的年份更加久遠。
突然一張照片強烈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忍不住湊近了些。
照片裏的小孩五官雖然稚嫩，但從精致的五官中，他還是認出來，這是小孩時期的冷溶。
“怎麽會？”陳永仁十分驚訝，他知道冷溶是孤兒，被已經去世的養父母收養，但他實在沒料到，冷溶小時候待的孤兒院竟然在這兒。
陳永仁很震撼，他不願相信這只是個巧合。
他輕輕撫摸照片裏小小的冷溶，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原來小時候就這麽可愛。”
他看了一眼照片裏輕輕將手搭在冷溶肩膀上的年輕夫婦。
少婦帶著甜蜜地笑容看著鏡頭，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而站在另一旁高大的男人則一臉嚴肅的表情。
但如果仔細觀察，能從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中，看出他對女人的深情和包容。
“你好？”
陡然出現的聲音嚇了陳永仁一跳。
他往旁邊躲閃了下穩重心神：“額，你好。”
出聲的人是一位十分和藹的中年婦女，她假裝沒看見陳永仁的失態，笑瞇瞇道：“你是想來領養孩子嗎？”
陳永仁身體站直了些，道：“我來看看，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婦女點點頭：“我是這裏的院長。”
陳永仁眉頭一皺：“不對啊，我看資料上說孤兒院的院子是一位快八十歲的老人。”
院子笑道：“那是我母親，她年紀太大了，實在沒有精力管理這裏，我繼承了她的理念，繼續守在這裏。”
陳永仁心裏由衷地湧上一股敬畏心，萬千世界中，總有一些人默默無聞地做著一些善事，不求任何的回報。
院長見陳永仁盯著冷溶的照片，她臉上出現懷戀。
“你認識十三嗎？”
“十三？”陳永仁一臉詫異看向院長。
院長點頭：“孤兒院基本都是從小就被拋棄的孩子，他們沒有名字，我們按照進來孤兒院的順序暫時給他們取一個小名，直到他們被領養後，他們的新家庭會給他們取名字。”
“十三的養父母很愛他，領養他之後也會經常帶著禮物來看望其他的小朋友，只不過我還是習慣叫他的小名。”
院長邊說邊帶領陳永仁更深處地參觀。
“嗯~？這是宋星旭？”陳永仁跑到一張照片面前，指著上面笑的一臉開心的小孩，表情非常驚訝。
”對的，是小旭。”
“宋星旭沒有小名嗎？
“小旭親生父母出車禍死亡後被送來的，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所以沒有給他取小名。”
“有些孩子父母去世，沒有其他家人贍養，才被送進來，這些孩子送進來時就有自己的名字。”
“他和冷溶兩人小時候最親近，”說道這兒，院長臉上略顯苦澀：“應該說，那時候只有小旭一個人和他玩。”
陳永仁皺眉：“什麽意思。”
他迫切地很想知道關於冷溶的一切事情，怕院長不願意說，他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並道：“是曹前輩給了我地址讓我來到。”
“曹仁岳警官？”
“是。”
院長笑了笑：“跟我來。”
陳永仁很疑惑，院長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自己的到來，並且還和曹前輩有聯系，明明兩人之間一點關聯都沒有。
他跟著院長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院長遞給他一份陳舊的記錄本。
陳永仁接過一看，是冷溶到這裏直到被領養的記錄。
他不明白院長把這份檔案給他幹什麽，不過既然來了看看冷溶小時候經歷的事情也好。
“院長，這份檔案，我我可以帶走嗎？”
院長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時，再次經過走廊，陳永仁突然鬼使神差地站在了宋星旭的照片面前。
看著照片裏各站在宋星旭身後的夫婦二人，陳永仁沒理由地十分不喜這對夫妻。
他隨口一問：“院長，領養宋星旭的這對夫妻是做什麽工作的？”
“聽說是律師，小旭被他們領養後沒多久，他們一家三口便搬走了，至於搬到哪兒去，我也不知道。”
“當初這對夫妻原本是打算領養小十三的，後來可能......”院長垂下眼眸，語氣轉了變：“最後還是領養了小旭。”
陳永仁將院長臉上的變化看著眼裏，他也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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